高潮來臨時,余溫兩手插在季楠淵頭發里,脖頸高高仰著,失神的眸子看著頭頂。
季楠淵含住她的脖頸細細地吮吻,余溫低頭摟住他的腦袋,主動吻住他的唇,曖昧的吮咂聲響徹在房間里。
“去餐……桌上。”余溫氣息不穩。
季楠淵抱著她,一邊走一邊插著她。
余溫被插得摟著他的脖頸喘息呻吟,身體顫得厲害,走動間,淫水順著腿心往地板上滴。
季楠淵把她放在餐桌上,將沒來得及收拾的泡面丟進洗碗池里,他使力的瞬間,體內的巨物暴漲,余溫被漲得弓起身,口中急促地喘息著。
下一秒,季楠淵壓住她的腿,將她抵在餐桌上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余溫在法國數次做過這場夢,如今夢境重現,她還是被兜頭的快感激得頭皮發麻,她掐著男人的手臂,被操得呻吟都是斷斷續續的。
“慢點……”她開口,聲音帶了點哭腔。
季楠淵聽了,速度不但沒有慢下來,反而又快了幾分,餐桌被他撞得幾乎要散架,余溫更是被他又快又重地那幾下給插到了高潮。
她腳趾痙攣蜷縮,小腹顫了顫,整個脖頸高高仰起,喉口發出長長的嗚咽。
季楠淵低頭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咬,另一只手罩住她的另一邊乳肉,大力抓握揉弄。
被他觸碰的每一處都酥麻得厲害,余溫弓著腰,挺著胸口,將乳肉往他唇邊送得更近,卻被男人扣住腰狠狠一個頂弄。
她骨頭縫都麻了,快感沿著四肢百骸傳遞,她受不住地呻吟出聲。
小腹又酸又麻又漲。
她幾次想哭出聲,又都強忍著,被連插了幾下,她掐著季楠淵的手臂,斷斷續續地喊,“別弄了……要尿了……”
季楠淵聞言按住她的小腹,腰腹大力抽送起來。
余溫被插得尖叫起來,穴口失禁似地噴了一股又一股水。
季楠淵俯身親吻她汗濕的臉頰,喑啞的聲音問,“活兒很差嗎?”
余溫這才知道,他當時是聽見了的。
“對比……起來,是差了……點。”她喘著氣,失神的眸子重新聚焦在他臉上,男人那張輪廓分外俊帥,下顎线條冷硬明晰,滾動的喉結性感得要命。
“跟誰對比?”他半點不惱,性器繞著圈在她體內戳刺著。
余溫難耐地喘息,“跟……我睡……過的……那些比。”
季楠淵眸底映出淺淺笑意,“是嗎?”
他將整根性器頂進她體內,薄唇貼著她的耳骨輕輕舔吻著,聲音那麼低,摩挲進耳蝸里,帶來異樣的麻癢與顫栗。
“那你怎麼還來找我?”
他輕易揭穿她。
余溫知道他故意的,甚至故意在酒宴上用那種眼神勾引她。
兩人好像在進行一場博弈。
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她一把扯住季楠淵胸口的金魚墜子,喘息著問,“那你呢?戴著這個做什麼?”
季楠淵眸色深沉地注視著她,片刻後,吻住她的唇。
有低啞的聲音從齒間溢出。
“太想你了。”
余溫心尖一顫,眼眶陡地濕潤起來。
她以為,她會徹底忘記他。
她以為,她不會再受面前這個男人蠱惑。
可為什麼四年過去了。
她還是……好喜歡他。
她偏過頭,胡亂擦拭著臉上的眼淚,男人已經低頭吻了過來,舌尖舔走她的眼淚,吻住她的眼睛。
低啞的聲音問。
“你有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