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拿著筆畫畫時,穴口插著季楠淵的性器。
她被插得渾身哆哆嗦嗦的同時,還要在畫架上畫畫,不畫就會被操得更重。
“慢點……哈啊……季楠淵……慢點……”余溫被插得受不了,渾身過了電似地顫抖著。
季楠淵用牙尖啃著她的肩膀,越過她在畫板上當先畫了她漂亮的脊背,蝴蝶骨綻放在眼前,接著是凸起的脊骨,每畫一個地方,季楠淵都會用舌尖舔吻那處。
余溫被插得尖聲哭叫時,季楠淵已經畫到了她的腰。
他一邊扣著她的腰大力操干,一邊咬著她的耳骨,喘息著說,“怎麼不畫了?嗯?”
余溫被插得頭皮都麻了,渾身酥麻一片,骨頭縫都透著麻意,她軟著手臂拿起畫筆,季楠淵動作慢下來,等她畫完換顏料時,才掐著她的細腰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余溫哭得滿臉是淚,喊出來的聲音盡是哭腔,“季楠淵……慢點……求你……哈啊……撐壞了……啊……”
季楠淵抽送了幾十下,隨後猛地拔出來,將余溫轉過來,壓著她半蹲下來,將性器塞在她嘴里。
余溫被那巨物一下捅進了喉嚨,兩只手無助地拍打著他的腿,嘴里嗚咽著,季楠淵扣著她的後腦勺抽送了幾下,腰身一顫,射在她嘴里。
他手指撓了撓她的下巴,“舔干淨。”
余溫被那東西燙得整個人都發著抖,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張嘴舔著仍不停噴射的馬眼。
季楠淵被舔得渾身舒暢,腰腹挺了挺,往她嘴里又頂了頂。
余溫將那巨物從馬眼到根部全部舔干淨,這才軟著腿從地上爬起來,季楠淵遞了畫筆給她,按著她坐在椅子上,隨後埋頭在她腿心,舔她的花穴。
余溫被舔得小腹止不住顫抖,手里的畫筆一個不察,在畫紙上畫了一道,她低呼一聲,又被穴口的異樣快感奪走剩下的意識,她急促地喘息呻吟,滅頂的快感幾欲讓她瘋狂。
她小腹顫了顫,一波淫水噴了出來。
“怎麼沒畫?”季楠淵抬頭看了眼畫,指腹繞著她的乳尖打圈,“要我操你才肯畫?”
余溫搖頭晃腦,“不要……”
她拿起畫筆,將剛剛不小心畫出來的那道延伸著畫成一條手臂,畫架和畫紙雖然大,但這幅畫要畫兩個人,余溫要根據季楠淵已經畫好的比例做參照和對比,可她根本分不了太多心神。
因為下一秒,季楠淵的肉棒就直直插了進來。
他坐在椅子上,而她騎在他腰上。
季楠淵頂了兩下,余溫連畫筆都拿不穩,手臂摟住他的脖頸,顫聲叫著,聲音都快啞了。
“畫到現在,雞巴呢?”他惡意地頂了她一下。
余溫哭叫出聲,“……馬上……畫……”
“現在畫。”季楠淵抱著她,一邊插入,一邊拿起畫筆,跟余溫一起往畫紙上落筆。
她畫他的雞巴。
而他,畫她嫣紅的小穴。
這幅畫足足畫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余溫則是被干了一個多小時,被洗干淨抱到床上時,又被季楠淵壓在床上操了一遍。
操到最後,她已經沒了意識,只知道呻吟。
滅頂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衝刷著她的靈魂和意識,她被操得尖叫不斷,淫水已經把床單浸透。
“季楠淵……”她哭著求饒,“不要……了……不要……了……嗚嗚……”
季楠淵凶狠地插入她,薄唇用力吮咬她的脖頸。
喑啞的聲音落下,燙得周遭的空氣都稀薄了。
“你今晚不該過來的。”
“我會操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