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登徒浪子
話說曾書書飛出客棧朝淫賊跑去的方向猛追,一路之上飛檐走壁,翻牆躍樹,奈何深夜中縱使月色明亮一時間也沒了西門大的蹤影,又翻過了幾條街巷後,本就打算敷衍了事的他漸漸也停了下來。
“嘿,這小子跑的到還挺快。”曾書書打量著空蕩蕩的大街小巷詼諧的調侃道。
“管他呢,反正這次是賺到了!”一想起剛才陸雪琪沐浴時那曼妙的胴體,他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原本以為那淫賊有多大的本事呢,沒想到剛被發現,就跑的比兔子還快,真是廢物。”他邊走邊自言自語的說著,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又環視了一下四周便准備回客棧交差,然而他剛走沒多遠,便聽到身後有人輕聲呼叫。
“兄弟,兄弟,這……我在這呢……”
曾書書一楞,忙回頭望去,果見黑暗之中,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向自己招手吆呼,當下忙定眼一看,那獐頭鼠目的模樣不是西門大還能是誰。
“我說老兄啊,你怎麼跑這麼快?我還以為再也找不著你了呢。”走上前去的曾書書略帶嘲諷的說道。
西門大忙做了個噓的手勢,搖頭晃腦的東瞧了瞧,西看了看,然後小聲道:“兄弟,小點聲,你剛才跑出來的時候,那大美人沒有追過來吧?”
曾書書鄙夷的道:“看把你嚇的,膽子這麼小,還做什麼采花大盜?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
西門大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暗暗松了口氣,笑道:“不是我膽子小,是那青雲門的美人太厲害,要是不小心一點,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曾書書道:“你既然知道她不好惹,那你干嘛還去觸霉頭?這下倒好,狐狸沒打著,反落一身騷。”
西門大笑道:“我既然敢去,自然有我的本事。”
曾書書沒好氣的道:“你是說逃跑的本事嗎?”
西門大道:“被她發現了,自然要跑路,但若是沒被她發現,嘿嘿……那我的手段可就多了去了。”
聽他這麼一說,曾書書頓時來了興趣,忙道:“什麼手段,說來聽聽。”
西門大嘿嘿一笑,故意賣關子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找個風月場合慢慢聊吧。”說著便大步向前走去。
曾書書急道:“哎哎哎,別走啊,這深更半夜的不去采花,難道就這麼算了?”
西門大道:“今晚青雲門的大美人那是沒戲了,只能以後看緣分等機會了,但是想要偷偷摸摸的治服她也容易,不過你得請我去喝花酒我才能告訴你辦法。”
曾書書道:“真的假的?”
西門大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大美人如此天香國色,誰不想跟她親熱一宿,我若是沒點手段,難不成是去尋死嗎?”
曾書書道:“那你剛才還跑什麼?直接用你的本事把她馴服不就行了?”
西門大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這種本事只能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才管用,若是正面交鋒,普通女子倒還可以,遇到這青雲門的仙子可就不管用啦。”
曾書書奇道:“哦?說的這麼玄乎,到底是什麼招數?”
西門大停下腳步,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在那些名門正派的眼里,這只不過是下三濫的手段。”說著從懷里摸出三個小瓷瓶,接著道:“看到沒有,這紅色的里面裝的是“軟筋散”,這種東西無色無味細如粉末,哪怕是大羅金仙,只要是碰到或者嗅到,包她十二個時辰之內渾身酥軟,功力全失,只能任人擺布。”
曾書書半信半疑的道:“這麼厲害?我不信。你這種迷藥對付普通人或許有用,想要用來迷倒青雲門這種修真之人,我看未必有效。”
西門大不屑的道:“修真之人算什麼,就算是南海的觀音,九天的玄女,碰到這種東西也得乖乖的在我胯下稱臣。”
曾書書驚道:“這藥力真有這麼霸道?”
西門大得意的道:“如假包換。”
曾書書吞了下口水,道:“那這個綠色的里面裝的又是什麼?”
西門大道:“問的好,這綠色的里面是解藥,因為這“軟筋散”太過厲害,使用之前自己需得先服解藥,否則,恐怕還沒迷倒別人,自己先被迷倒了,哈哈。”
曾書書贊道:“厲害厲害,果然是行家,那這個黃色的里面又是什麼?”
西門大道:“嘿嘿,這黃色的里面自然是大補之物。兄弟,試想一下,若是今晚被你迷倒了那青雲門的大美人,你想不想跟她通宵達旦,徹夜纏綿呢?嘿嘿,只要這黃色里面的藥丸給你來上一粒,包你一柱擎天金槍不倒,一炮到天明。”
曾書書被他說的一陣躁動,內心猶如萬馬奔騰一發不可收拾,當下怪叫一聲,道:“想不到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絕妙之物,大哥,你把它送給我吧,小弟感激不盡。”
西門大笑道:“兄弟說什麼笑話,這是我行走江湖的必備之物,況且得來不易,怎麼能輕易送人。”
曾書書道:“那我出重金求購,你看如何?”
西門大搖了搖頭,道:“不可,不可,你我相識有緣,我只能帶你一起風流快活,卻不能把它給你。”說完把藥瓶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起身便走。
曾書書忙叫道:“哎哎,怎麼又走了?咱們再商量商量。”
西門大道:“商量什麼?商量怎麼玩青雲門的那個大美人嗎?我給你說,剛才要是沒被她發現,說不定現在她已經是我們的了。”
曾書書道:“啊?沒這麼容易吧?”
西門大道:“這有什麼好困難的,只要我把這軟筋散往她屋里一吹,保證她頃刻間軟綿綿任我擺布,到時候咱們兩個溜進她的屋內,跟她來個鴛鴦戲水豈不快哉?”
曾書書聽他說的淫蕩,再一想陸雪琪曼妙的胴體,忍不住暗暗吞了下口水,道:“鴛鴦戲水有什麼好玩的?我要讓她給我吹簫,然後再讓她穿好衣服,咬著她的白襪美腳狠狠的干她三百回合。”
西門大淫笑道:“三百回合哪里夠?最少得干她三天三夜,到時候咱哥倆給她來個前後夾攻,讓她青雲門的仙子也嘗嘗咱們的厲害。”
曾書書邊聽他說,邊腦補跟陸雪琪一起瘋狂的畫面,想著一身白衣如雪的陸雪琪躺在床上任自己玩弄,心里就有說不出的興奮,當下道:“這大美人看上去冷冰冰的,不知道玩起來會怎麼樣。”
西門大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外表冰冷的美人,內心越是火熱,更讓人想要去征服。到時候你找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給她一陣親舔咬嘬,還怕她不乖乖的繳械投降?”
曾書書道:“實不相瞞,我只要一看到她衣裙下若隱若現的白錦靴,我就心癢的難受,恨不得衝上去給她脫下來,好好的把玩下她的白襪美足。”
西門大吞了下口水道:“我有個兄弟名叫包不二,他的愛好跟你差不多,每次我和他去采花,他都對著女子的玉足下功夫,而且他還總結出了一套經驗,說什麼“一搔二撓三舔四咬五親六吮七嘬八啃”,這幾招下來若是碰到玉足敏感的女子,那八九不離十絕對爽的她跪地求饒,任你擺布。”
曾書書越聽越興奮,哪里知道這里面還有這麼多學問,當下樂道:“找個機會一定得跟她試試。”
西門大道:“跟誰試試?”
曾書書笑道:“一個用腳踢了我命根子的絕世美人。”
西門大道:“該不會是青雲門的那個大美人吧?哈哈。”
曾書書也笑道:“你猜對了。”
西門大道:“要真是那個大美人,那到時候可就有的爽了。”
曾書書道:“唉,可惜只能過過嘴癮,什麼時候能跟她真刀真槍的來一場。”
西門大勸解道:“會有機會的。”
二人邊說邊走,沒過多久便來到一處燈火通明花紅柳綠之所。
“萬花樓?”
看著門前高高懸掛的匾額,曾書書不由自主的念出了上面的名字。
“哈哈,兄弟,看你的樣子你該不會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這可是河陽城最大的妓院。”西門大看著曾書書驚異的表情,調侃著笑道。
曾書書雖然色了點,但畢竟是正派弟子,平時吹吹牛還行,真到了關鍵時刻竟然有點心虛起來,活了快三十歲,至今還是處男的他何曾來過這種地方,當下老臉一紅,但仍嘴硬道:“誰稀罕來這種沒品味的地方,像小爺這種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平時都是那些妙齡少女們爭相追逐的對象。”
西門大笑道:“那以後我可得仰望兄弟關照了。”
曾書書道:“好說好說,只要你把那些藥給我,以後我罩你。”
西門大忙道:“咱們還是先進去吧,快活完今晚再說。”
曾書書道:“哎,你這家伙,怎麼一提到藥你就岔開話題?”
不等他二人囉嗦,萬花樓內一個眼尖的女子便迎了出來。
“喲,兩位爺,怎麼這麼晚才來啊?快點里面請,我們這里的姑娘可都等的著急了呢。”
西門大笑道:“等著急了還不在外面拉客人,一個個躲在屋里干什麼?”
那女子道:“這位爺,您有所不知,現在的河陽城可不比往日,三教九流,魚蛇混雜,亂哄哄的可嚇人的很,這麼晚了姐妹們可不敢在外面待著。”
西門大道:“你們青樓女子會怕這些嗎?我看你們是怕那些吃人的獸妖吧?”
那女子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大爺,那些獸妖把我們禍害的這麼慘,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曾書書接口道:“以後你們就不用再怕了,那獸妖的頭領前幾日已經被消滅在了南疆十萬大山里,再也不能為禍世間了。”
西門大奇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曾書書得意的道:“我自然知道。”
西門大道:“願聞其詳。”
曾書書張口欲言,忽又想起什麼,忙改口道:“道途聽說而已。”
西門大“切”了一聲,道:“不管他,你們這里的姑娘都睡了嗎?怎麼還不出來接客人?”
那女子道:“來了來了,姐妹們,快點出來吧,來客人了。”
話音未落,里面便嘰嘰喳喳的走出幾個濃妝艷抹的妙齡女子,曾書書和西門大頓時被她們前呼後擁的上了樓。
看著眼前的胭脂俗粉,曾書書是一點也提不起精神,一想起清麗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陸雪琪,他就更覺得有天差之別。
“我真是該死,怎麼能拿這些肮髒的青樓女子跟陸師姐相提並論呢。”曾書書暗自後悔,若不是想得到那幾瓶奇藥,恐怕他早就一走了之了,此時的他和西門大在樓上的包房里,正跟兩個頗有姿色的女子杯來盞去,只是任她口甜如蜜,也是意興闌珊。
西門大倒是興致勃勃,不斷的跟身旁的女子打情罵俏眉來眼去,見曾書書沒什麼興致,便小聲問道:“怎麼了兄弟?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曾書書坦白道:“哦,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騙我,你的藥到底有沒有說的那麼厲害。”
西門大氣道:“嘿,真是豈有此理,平白無故的我騙你干什麼,大爺我號稱“辣手摧花”,靠得就是這三件寶貝,行走江湖豈是浪得虛名?”
曾書書笑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拿出來試試,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不等西門大開口,二女一陣痴痴呵呵的嬌笑,道:“什麼藥啊這麼寶貝?是不是春藥?呵呵。”
西門大道:“怎麼?你們也想見識見識?”
二女笑道:“這有什麼好見識的?我們只是見這位公子比較好奇,所以也想開開眼界而已,呵呵。”她二人雖是青樓女子,但對曾書書卻是頗多喜愛,至於原因嘛,一是他比西門大英俊許多,二來或許是發現了他是童子之身吧。
“好,既然你們都有這心思,那我若是再推辭,豈不是掃了大家都雅興。”說著從懷中摸出藥瓶先給自己吃了粒解藥,接著倒出少許“軟筋散”放在手中,道:“看好了。”說完在曾書書和二女面前奮力一吹,頓時細如粉末的藥物便飄散開來。
曾書書打了個激靈,忙活動了下身體,發現並無異常,不由取笑道:“什麼狗屁迷藥,純屬騙人的玩意,我看你還……”
話未說完,只聽身旁的兩個女子嬌吟一聲,道:“怎麼回事?全身軟綿綿的,難道是我喝醉了……”
“我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兩人幾乎同時癱倒在了桌上,曾書書雖然修為高深遠非凡人可比,但此時的也是頓感全身酥軟,四肢脫力,一驚之下暗呼這迷藥果然霸道異常,片刻後身體竟也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
西門大看他們三人先後癱倒,得意的道:“怎麼樣?老弟,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曾書書心服口服,本想豎起大拇指稱贊一聲,奈何手剛舉到一半便因脫力而落了下來,只能感嘆道:“高,實在是高。”
西門大哈哈笑道:“你說,我這藥能不能迷倒青雲門的那個大美人?”
曾書書心道:“陸師姐的修為雖然略勝與我,但恐怕也抵不過這迷藥的侵襲,如此厲害的藥物,一定得想辦法弄到手才行。”想到此處忙陪笑道:“絕對能迷倒,小弟現在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西門大得意至極,道:“兄弟,先把解藥吃了再說,今晚你我放寬心在此處快活,明日我們再去會一會青雲門的大美人,哈哈。”說著拿出一顆解藥先給曾書書服下,接著又給二女一人一顆。
服下解藥的曾書書片刻間便得以恢復,看著得意洋洋的西門大,忍不住問道:“你這藥是從何處弄來的?當真是妙不可言。”
二女也起哄道:“是啊,這藥粉還真是厲害,人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迷迷糊糊的癱倒了。”
“就是就是,快說嘛,這藥是從哪里買來的?”
西門大笑道:“這個們你就別問了。老弟,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對你說,來來來,喝酒,喝酒。”
曾書書見他始終不說,不由暗暗著急,心不在焉的又陪他喝了幾杯,暗道:“這個淫棍當真滑頭,死活也不肯說這迷藥的來歷,唉,用什麼辦法才能把他的藥給騙過來呢?”看著西門大跟二女杯來盞去時色眯眯的樣子,他突然靈機一動,心道:“有了,不如將計就計先引他出去,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把他給收拾了,一來為民除害,二來也好為陸師姐報仇,嘿嘿。”
想到此處,不由說道:“西門大哥,我還是心有不甘,這青雲門的美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錯過今晚,以後可就難說了。”
西門大道:“哎呀,老弟,我勸你還是死了心吧,那大美人有了防備,我們再想下手可就難了。”
曾書書道:“那可未必,就算她本領通天,恐怕也料不到咱們會殺個回馬槍,依我看,咱們不如去試一試。”
西門大喝了口酒,笑道:“拿性命開玩笑的事情能隨便試嗎?兄弟,你別老惦記著那個大美人了,現在你面前就有兩個美女,你想要哪個?大哥讓你先挑。”
二女也附和著說道:“就是嗎,什麼青雲門大美人的,我們姐妹兩個還不夠你享樂的嗎?呵呵。”
曾書書不理她們,對著西門大小聲道:“大哥,胭脂俗粉有什麼意思,不如咱們偷偷回去看看,實在不行,我們再回來也不遲啊。”
這句話說到了西門大的心坎里,只見他猶豫了片刻,腦海中一想起陸雪琪那清麗冷艷的面容,心里忍不住也是一陣躁動,暗道:“這小子還真是色迷心竅了,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再說了此去就算萬一被發現,關鍵之時留他做墊背我也能趁機開溜。”當下打定注意,笑道:“老弟,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也罷,哥哥我就陪你走一趟,至於有沒有命回來,那可就難說嘍。”
曾書書忙起身道:“富貴險中求,好妞舍命泡。”
西門大笑道:“沒聽說過。”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便准備離開。
“你們還真要走啊?”二女有些不滿的說道。
曾書書笑道:“下次在陪你們快活,這是賞給你們的。”說著從懷中摸出兩錠銀子扔在桌上,跟著西門大一前一後的往外走去。
“真掃興!”
“不識擡舉!”
得了銀子的二女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一陣謾罵,剛挑起的浴火也慢慢熄滅了下來。
大街上,曾書書和西門大正鬼鬼祟祟的向山海苑的方向靠近,二人各懷鬼胎,走的也是加倍小心,路過一條幽深的小巷時,曾書書突然道:“大哥,你這藥到底是從哪弄來的?神神秘秘的,想辦法給我弄些可好?”
西門大道:“兄弟,你怎麼老是問來問去的?我不是說了嗎,等機會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曾書書道:“這麼說來,你是如何也不肯給我了?”
西門大有些不耐煩,剛想說他幾句,忽然好像又發現了什麼,忙道:“噓!你聽,前面大街上有腳步聲,好像是巡夜的官差。”
曾書書哼了一聲,道:“官差?來的正是時候。”
西門大道:“什麼正是時候?你可別去惹麻煩。”
曾書書笑道:“你把藥給我,我就不去惹麻煩。”
西門大氣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
曾書書道:“說笑?嘿嘿,既然你不肯把藥給我,那可就別怪我了。”
西門大打了寒顫,道:“怪你什麼?”
曾書書陰冷的道:“怪我心狠手辣。”說著一掌拍出,瞬間打的西門大飛出好遠。
“哎呀……”
西門大一聲慘叫,重重的摔倒在地,雖然他也是習武之人,但又怎麼抵得住曾書書這樣的修真高手。
“你這是干什麼?”西門大一聲怒吼,萬萬沒想到剛才還稱兄道弟的人會突然間向自己出手。
曾書書道:“干什麼?哼,自然是為民除害了。”
西門大掙扎著想要起來,怎奈傷的太重,一時間竟難以起身,當下怒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曾書書道:“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小爺我其實是青雲門的人,你剛才偷看的那個大美人,是我師姐。”
西門大驚道:“什麼?你居然是……”
曾書書笑道:“沒想到吧?我說你乖乖的把藥給我不就好了,非得逼我出手強奪,真是自討苦吃。”說完走到西門大身旁,在他身上一陣摸索,接著把搜到的三瓶奇藥放入自己懷中,又道:“本來我還挺感謝你的,可沒想到你這麼不識擡舉,這可怪不得我。”
西門大道:“既然你也是青雲門的人,那你剛才為何也還偷窺?”
曾書書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嘛,反倒是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西門大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又被他一掌打成重傷,當下掙扎著起身狠聲道:“好,算我看錯了人,以後江湖路遠,咱們走著瞧。”
曾書書道:“想走?哼,可沒那麼容易。”
西門大道:“怎麼?藥你已經得到了,還想怎麼樣?”
曾書書道:“如果你喜歡的女人洗澡的時候被其他男人偷看了胴體,你說,你會怎麼辦?”
西門大道:“又不是我自己,你比我看的還過癮,剛才說的比我還淫蕩,現在居然要過河拆橋?”
曾書書道:“我看也好,說也好,那自然是天經地義,不過你看或者你說就得去死了。”死字剛出口,他已出手向西門大拍去,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巷口突然傳來的一聲呵斥,瞬間把西門大又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什麼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在干什麼?”
曾書書忙收住招式,聞聲望去,只見幾個握著火把的官差,正威風八面的向自己這里快步走來。
“原來是幾位官差大哥,你們來的正好,小弟我剛才碰巧抓到個毛賊,正准備把他押往衙門。”說完一腳踢倒西門大,低聲道:“算你小子命大。”
那幾位官差走到近前,打量了一下二人,為首的道:“你又是誰?深更半夜跑出來做什麼?”
曾書書忙抱拳道:“小弟青雲門風回峰弟子曾書書是也,剛從南疆除妖歸來,路過此地遠遠便瞧見這小賊翻牆躍戶的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所以路見不平順手把他擒了下來,噢,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贓物。”說著從懷中摸出一袋銀兩,遞給那為首的官差。
西門大忙叫道:“冤枉,我只是路過行人,可不是什麼毛賊,哎呦……”
曾書書不等他說完便上去又踢了一腳,道:“還敢狡辯?人證物證都在,你還說你不是賊?”
西門大痛的慘叫連連,根本無力反駁,那官差道:“原來是青雲門的仙人,真是失敬失敬,最近河陽城內不大太平,難免會有宵小之輩趁機作亂,如今有勞閣下出手相助,在下替河陽城的百姓先謝過了。”
曾書書道:“哪里哪里,仗義行俠,除暴安良本就是我等分內之事,如今官差大哥正好在此經過,那麼這個毛賊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告辭。”說完對著幾個官差抱拳施了個禮,接著便滿心歡喜的大步而去。
西門大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里一陣暗罵,而幾個官差早已上前用鐵鏈把他給鎖了個結實,當下忙求饒道:“官差大哥,我真不是賊,我就是路……”
“住嘴!”不等他說完,為首的官差便是一聲冷斥,道:“看你獐頭鼠目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青雲門弟子抓的犯人,還能有錯嗎?走,有什麼事回大牢再說吧。”
西門大有苦難言,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真不是賊……我……”
“你什麼?快點給我走。”那官差掂了掂手里的錢袋大聲呵斥道,緊接著懶得再囉嗦的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把他這個淫賊給帶回了衙門。
山海苑內,又羞又惱的陸雪琪坐在房間里默默生著悶氣,屋頂上被移動的瓦片早已被她修好,只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軀被可惡的淫賊看了個干淨,自己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屋外,期盼已久的腳步聲終於傳來,陸雪琪忙擡頭起身打開了房門,果見曾書書正垂頭喪氣的向自己走來。
“怎樣?抓到那個淫賊了嗎?”陸雪琪焦急的問道,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曾書書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道:“唉,別提了。”說完也不管陸雪琪有何反應,徑直向她的房間內走去。
陸雪琪忙跟他走進自己屋內,道:“怎麼回事?”
曾書書也不說話,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接著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道:“本來是抓到了,可後來又被他給跑了。”
陸雪琪道:“怎麼?他很厲害?”
曾書書氣道:“那家伙狡猾的很,我差點吃了他的虧。”
陸雪琪在他身上打量一會,道:“可曾受傷?”
曾書書看著她關切的神情,忍不住跟她對視了一眼,而後忙轉過頭小聲說道:“那倒沒有,只是……”話未說完,又開始不自然的大口喝起水來。
陸雪琪見他樣子古怪,不由冷聲道:“只是什麼?你怎麼了?你現在心跳的很厲害,是不是中了毒?”
曾書書忙放下水杯,捂住彭彭直跳的胸口,起身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心里不爽而已。那小子本來已被我擒住,我本想帶他過來交給你處置,哪知在回來的路上我一時大意,竟被他撒了一把迷煙,讓他給跑了。唉,陸師姐,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陸雪琪聽他說完,心里一時五味雜陳,片刻後悠悠的道:“你可曾看清楚他的樣貌?”
曾書書嘆了口氣,強裝鎮定的又坐下道:“黑燈瞎火的,還真沒怎麼瞧清楚!”說完從懷里摸出一本破書扔在了桌上。
陸雪琪一怔,道:“這是什麼?”
曾書書喝了口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那淫賊身上掉下來的,黑布隆冬的我也沒打開,鬼知道是什麼玩意。”
陸雪琪看了他一眼,接著伸手拿起那本破書翻閱起來,只是沒過多久,便冷冷的哼了一聲,整個人像觸電了一樣狠狠的把手中的破書甩在了地上。
“怎麼了師姐?”曾書書一臉茫然,不解的問道。
陸雪琪哼了一聲,轉過身背對著他冷冰冰的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塗?”
曾書書道:“師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陸雪琪道:“哼,別裝了,用這種東西戲弄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一想起剛才書中那映入眼簾的圖畫,她就不由一陣臉紅。
曾書書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書怎麼了?讓我看看。”說完裝模作樣的撿起那本破書打開看了看,然後道:“哇,原來是本春宮圖,難怪師姐你會生氣。”
陸雪琪哼了一聲,轉過身道:“謝謝你今晚幫我捉賊,不過現在你可以走了。”
曾書書故意目不轉睛的對著那春宮書看了又看,聞言道:“啊?這個……陸師姐,我看今晚我還是在這陪你吧,萬一再有淫賊什麼的,我也好保護你。”
陸雪琪冷冷的道:“不必了,多謝你的好意,你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
曾書書眼不離圖,邊看邊笑道:“我沒事。哎呀,陸師姐你快看,這個姿勢是不是很銷魂?”說完捧著書便向陸雪琪走去。
陸雪琪沒想到他這麼大膽,頓時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慌忙躲開,怒斥道:“放肆,快點給我出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曾書書壞笑道:“嘿嘿,看一眼又怎麼了?你剛才不是都看過了嗎?”
陸雪琪又羞又氣,哼了一聲道:“你也是青雲弟子,怎麼能做出如此無禮之事,你幫我捉賊,我自是感激你,但你若是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勸你還是早點死了心。”
曾書書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對你有非分之想,那你還讓我到你房間里來?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了上蒼的一番美意?”
陸雪琪氣極,她萬沒想到曾書書竟敢如此輕薄自己,當下忍不住罵道:“無恥之徒,你與那些登徒浪子又有何區別?真是辱沒了我青雲門的聲譽!快點給我滾,否則我殺了你。”
曾書書道:“哎呦,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凶?你想要殺我可沒那麼容易,可我想要非禮你,倒是容易的很,嘿嘿。”說著又把手中的春宮書狠狠的揮了幾下。
陸雪琪冷笑一聲,道:“就憑你?”
曾書書道:“就憑我,實話告訴你吧陸師姐,其實我早就想要跟你親熱親熱了,只是在青雲山一直沒什麼機會,好在這次南疆之行給了你我獨處的良機,本來我還想向你告白,傾訴一下這十年來的相思之苦,可沒想到你竟然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
陸雪琪哼了一聲:“以前或許我還沒那麼討厭你,現在,我真恨不得一劍殺了你。”說完一把抓起身旁的天琊劍便要動手,只是突然間感覺全身一陣無力,平日里得心應手的寶劍此時竟難以出鞘。
“怎麼會這樣?”陸雪琪這一驚非同小可,頓時嚇的花容失色。
曾書書笑道:“嘿嘿,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一點力道也使不出了?”
陸雪琪怒道:“混蛋,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曾書書道:“我現在對你什麼也沒做啊,不過待會我可要對你做很多了,嘿嘿。”
陸雪琪此時幾欲摔倒,強自支撐的她無力的道:“那本書有毒?”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是如何中毒的,唯一的解釋就是碰了一下那本破書。
曾書書不緊不慢的關好房門,嘿嘿笑道:“別害怕,我只是在上面放了一點軟筋散而已,這可是我剛從那淫賊的身上搜來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管用。”
陸雪琪道:“你抓到了那個淫賊?”
曾書書道:“當然,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把他給殺了。”
陸雪琪目光一閃,道:“真的?”
曾書書道:“到了現在,我還有必要騙你嗎?說吧,你要怎麼感謝我?跟我一起按照這本書上的姿勢來一遍,如何?嘿嘿”
陸雪琪哼了一聲,罵道:“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曾書書道:“你放心,我怎麼會舍得讓你死呢?我只會慢慢的脫光你的衣服,然後一寸一寸的品嘗你的肌膚,最後在用我的大寶貝來鑽研你的蜜壺,直到我們一起欲仙欲死。”
“住口!”陸雪琪再也聽不下他說的淫言浪語,忍不住怒道:“狗賊,今天我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自殺。”說完用盡所有力量,揮劍向自己的玉頸抹去。
曾書書沒想到她中了軟筋散還能有如此的爆發力,心中對她的修為不禁又佩服了幾分,忙上前一把打落她的長劍,接著順手攬住她的細腰,道:“陸師姐,想死可沒那麼容易,這麼漂亮的脖子要是劃傷了豈不可惜?”說著難掩內心的興奮,吐出舌頭對著陸雪琪的粉頸開始親舔起來。
陸雪琪無力掙扎著罵道:“狗賊,別碰我,快點住手……”
一陣瘋狂後,曾書書滿意道:“好香,好甜,陸師姐,你的味道還真是不錯,跟我想象的幾乎一模一樣,嘿嘿。”
陸雪琪淚眼婆娑的道:“曾書書,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今晚所做的事。”
曾書書道:“哈哈,今晚的事我們還沒開始做呢,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說完大嘴一張,對著陸雪琪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