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衣若雪
青雲山下,河陽城。
天色向晚,夜幕降臨,河陽城內卻早已是燈火輝煌。
前些時日獸妖為禍,這座千年古城也未能幸免,昔日繁華似錦的百里重鎮如今已不復往昔十分之一的光彩,只是近日隨著獸妖覆滅的消息不斷傳來,這里又逐漸恢復了少許的生機。
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有的面露喜悅,有的神情凝重,大災過後,家園荒蕪,高興之余又盡多感慨,小商小販,街邊林立,叫賣之聲更是不絕於耳。
一道白光劃破天際,緊接著城門外走進一個俏生生的白色身影,但見她腳步輕盈,身姿卓越,一柄長劍藍光流轉握在手中,更顯得她英氣逼人。
好一個絕世出塵的清麗女子。
原本就熱鬧非凡的大街上頓時一陣騷亂,那個白衣女子所過之處,帶起的香風總會引起一片竊竊私語,朦朧的燈火下,依稀可見她那冷若冰霜的臉上漸漸有了怒容。
雖然圍觀的人群懾於她的氣場早已自動避讓,但其中仍不乏有些登徒浪子目光淫邪,口出汙言。
“喂,快看,這大美人長得還真標致啊!”流氓甲道。
“何止是標致,簡直是要人老命!”流氓乙道。
“誰說不是,這要是能搞到手,為她精盡人亡我也願意。”流氓丙道。
“你們看她衣裙下的靴子,一塵不染,白如霜雪,走起路來若隱若現的,看的真讓人心癢,好想……嘿嘿。”流氓丁道。
幾人越說越離譜,那白衣女子聽著這不時傳來的汙言穢語,更是緊皺繡眉,若不是看在此處行人太多,恐怕這幾個登徒浪子早就成了她的劍下亡魂了。
好不容易穿過熙攘的人群,在大街的拐角處,一座名叫“山海苑”酒樓便矗立在了眼前。
那白衣女子停下腳步,擡首望著那高掛的牌匾怔怔出神,仿佛突然之間陷入了對往昔無限深情的回憶。
那是十年之前,青雲門中四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在七脈比武大會上脫穎而出,三男一女驚才絕艷,而當他們下山除妖路過河陽城時,便是在這山海苑內初次把酒言歡。
往事歷歷在目,只是已不堪回首,如今時過境遷,早已物是人非。
四人中,資歷最老的做了一脈首座,資質最差的入了魔教,剩下的二人一個游手好閒,成天無所事事,一個為情所困,每日望月舞劍。
萬千思緒涌上心頭,觸景生情的白衣女子不由一聲輕嘆,而就在此時,遠處傳來的一聲呼喊,更是讓她重新回到了現實。
“陸——師——姐,等——等——我……”
熟悉的呼喊聲拉的很長很長,白衣女子冷哼一聲,竟毫不理會的想要一走了之,剛剛從南疆除妖回來的她自是陸雪琪無疑,而遠處呼喊的人,不用說也就是曾書書了。
“讓開,快讓開,別擋我的路。”
“我去,誰撞我?”
“哎呀,你大爺的撞死我了!”
“他媽的,跑這麼快,著急投胎啊?”
身後大街上傳來的騷亂聲此起彼伏,陸雪琪厭惡的回頭看去,只見書生打扮的曾書書兩眼放光,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自己撲來。
“停。”陸雪琪一聲輕叱,手中長劍向前一指,抵住不懷好意向自己撲來的男子。
而曾書書不知是跑的太快,還是另有所圖,一時收不住腳,身體迫於慣性仍是向前飛撲,好在陸雪琪修為深厚,任他來勢如何凶猛,一柄長劍也是抵的他再難進分毫。
“曾師兄,你這做什麼?”陸雪琪沒好氣的道。
曾書書干笑道:“嘿嘿,我這不是為了追你沒收住嘛,好在陸師姐你幫我穩住了身形,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啊。”
陸雪琪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勸你還是自重點比較好。”
曾書書苦著臉道:“師姐,你這話從何說起啊?在南疆的時候你不肯去焚香谷告別,回來的路人你又不肯等我,我這麼急急忙忙的還不是為了能追上你嗎。”
陸雪琪道:“追我做什麼?你又不是不認路,自己回去不就好了。”
曾書書笑道:“師姐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你我一同奉命下山,如今自當該一起回去,總不能一前一後的去向掌門師伯復命,打擾他老人家休息吧。”
陸雪琪道:“哼,花言巧語。”
曾書書陪笑道:“嘿嘿,此乃肺腑之言。好好好,就當小弟錯了,師姐,我在這里給你賠罪。”說著彎腰作揖,一副賤人嘴臉。
陸雪琪哼了一聲,轉過身去懶得理他。
曾書書道:“陸師姐,天色已晚,依我看,不如在這休息一夜,等到明日再返回青雲吧。”
陸雪琪看了他一眼,道:“你若現在想要回去,我也不會攔你。”
曾書書一楞,忙又笑道:“陸師姐果然通情達理,今晚我請。”說完大步一擡,向山海苑內走去。
酒樓內,店小二正百般無聊的對著擺放的桌椅東擦西抹,此時雖到飯點,到前來的客人卻不多,這也難怪,浩劫剛過,也沒多少人前來這種高檔場所胡吃海喝。
“小二,好酒好菜來一桌,要快;上等客房來兩間,要安靜。”剛進門的曾書書一副公子哥模樣,大呼小叫的開始吩咐,不但把小二嚇了一跳,還把僅有的幾個吃飯的客人給嚇的一哆嗦。
店小二忙上前賠笑道:“好咧,公子您樓上請。”說著轉身回頭,正好看到剛進門來的陸雪琪,一時間驚為天人,竟看的痴了。
曾書書見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陸雪琪看,心里一陣惱怒,大聲道:“小二,小二……”
一連叫了兩聲之後,店小二才反應過來,道:“啊,啊?公子還有何吩咐?”
曾書書沒好氣道:“快點去准備,磨蹭什麼呢你。”接著又輕聲向陸雪琪道:“師姐,樓上請,上面安靜。”
陸雪琪看了看四周,也不說話,玉步輕移,起身向樓上走去。
曾書書緊隨其後,望著那苗條背影,心里忍不住陣陣躁動,胯下之物竟毫不知恥的有了反應。
而店小二和其他幾個食客也是一陣長吁短嘆,暗吞口水,也不知是誰先開口說道:“哎,這女子怎麼生的如此絕美,誰能娶她為妻,折壽十年恐怕也樂意。”
又一人道:“十年?切!若能讓我跟她快活一晚,就算明天死了我也願意。”
店小二忙道:“哎呦,兩位爺,你們可小點聲,這可是青雲門的人,被她聽見了,嘖嘖。”說完用手在脖子上來回晃了晃,道:“小命難保。”
那兩位食客聞言忙閉上了嘴,店小二也趕忙去安排酒菜,而陸雪琪和曾書書也在樓上一個靠窗的位子旁坐了下來。
二人也不說話,一個看著窗外的夜景,一個偷瞧眼前的美人,各懷心事,誰也不想多言,直到小二送來酒菜,曾書書方道:“師姐,我們一路南下斬妖除魔,如今功德圓滿凱旋而歸,是不是該干上一杯?”
陸雪琪道:“我不喝酒。”
曾書書笑道:“小飲幾杯又何妨?”
陸雪琪道:“不必了,我可不想喝醉了被人趁機而入。”
曾書書被嗆的無言以對,干笑道:“師姐就喜歡說笑。”
陸雪琪哼了一聲,不在理他,看著桌上幾樣清淡的菜肴慢慢吃了幾口。
曾書書討個沒趣,自斟自飲喝了幾杯苦酒,偷眼瞧向陸雪琪,但見她紅唇輕啟吃的好不文雅,當下一股邪念油然而生,竟幻想著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塞進她嘴里。
“你不吃東西,老是盯著我干什麼。”陸雪琪有些不悅,冰冷的眼神看著發呆的曾書書。
曾書書被她嚇了一跳,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忙干笑道:“啊?沒,沒什麼,秀色可餐,秀色可餐……”
陸雪琪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冷聲道:“曾師兄,請你自重。”
曾書書不想惹她生氣,忙道:“哎哎,誤會,誤會,師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雪琪哼了一聲,道:“你若還想讓我吃點東西,就請放尊重些。”
曾書書嘴上忙道:“不敢,不敢,師姐慢用,慢用。”心里卻暗道:“我當然想讓你吃點東西,我的寶貝現在就想讓你吃。”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彎腰撿掉在地上的筷子,就在擡頭的瞬間,又突然看到對面陸雪琪衣裙下半遮半掩的白靴,頓時心癢難挨,恨不得上前摸上一把,腦袋里一個淫亂的畫面突然閃現,就是把陸雪琪按倒在桌上,讓她的櫻桃小口吞吐著自己的肉棒,自己則擡起她的一條玉腿,對著她那白襪美腳陣陣狂親亂啃……
“曾師兄。”
陸雪琪的聲音傳來,曾書書忙坐直了身體,道:“什麼事啊陸師姐?”
陸雪琪道:“也沒什麼,只是覺得近日你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是不是你跟那個妖女在一起的時候,不小心中了她的妖術?”
曾書書神色古怪的道:“怎麼可能?那個妖女被我打的連連討饒,哪還敢暗算我,師姐,你想多了。”
陸雪琪面露疑色,道:“真的?那個妖女很是厲害,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好。”
曾書書氣道:“她厲害個屁,以後別讓我看見她,那個該死的妖女,竟敢踢我的要害,下次讓我碰到非宰了她這個小賤人……”話未罵完,忽然想起陸雪琪好像也踢了自己一腳,當下忙道:“陸師姐,我可不是在說你。”
陸雪琪玉面一紅,似笑非笑的道:“你沒事就好,也許是我多慮了。我累了,想休息,你自己慢慢吃吧。”說完緩緩起身便往樓下走去。
曾書書忙叫道:“哎,師姐,在多吃點吧,師……”看著陸雪琪下了樓,他也沒了吃飯的心情,一想起剛才腦海里出現的淫亂畫面,心里就癢的難受,又喝了幾杯酒後,伸手從懷里摸出那本剛要回來的藍皮書,偷偷打開看了幾眼,暗道:“若是能把書上的招式跟陸大美人來一遍,那此生可就無憾了。”一想到此,更覺得胯下之物腫脹難忍,當下叫過小二付了酒錢,便起身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下了樓來到幽深後院,但見兩邊客房都冷冷清清沒人居住,不由暗思:“如此大的客棧,今夜竟只有我和她二人留宿,孤男寡女雖談不上共處一房,但想要干點別的倒也方便,嘿嘿。”
兩間客房同在一個別苑而且只有一牆之隔,曾書書來到院內,但見陸雪琪的房間燭光裊裊,不由輕手輕腳的來到窗前想要往里偷偷打量一番,只是沒想到他剛到窗前,陸雪琪冰冷的聲便隨之響起。
“誰在外面?”
曾書書嚇的暗做鬼臉,忙道:“師姐,是我,是我。”
片刻後,陸雪琪打開了房門,道:“你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在我的屋外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曾書書道:“呃……是這樣的師姐,我剛才聽小二說,現在的河陽城里魚蛇混雜,晚上經常有淫賊、色狼出沒。”
陸雪琪哼了一聲,不屑的道:“所以呢?”
曾書書道:“所以我想在外面給師姐你看門把風,保證你不被騷擾。”
陸雪琪面帶鄙夷之色,冷冷的道:“不必了,你自己不就是個大色狼嗎?”說著“嘭”的一聲關住了房門。
曾書書站在門外狡辯道:“師姐,你聽我說,我這個人雖然色了點,但我可……”
“滾!”不等他說完,房間內陸雪琪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便已傳來。
曾書書心里暗恨,偷窺不成還挨了頓奚落,想想就覺得郁悶,她本來對自己就沒什麼好感,這樣一來,以後更是難接近美人了。
“我早晚色了你。”回到自己房間的曾書書小聲嘀咕著,躺在床上的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肉棒,一只手捧著那本藍皮書,幻想著上面的畫著的人物是自己和陸雪琪,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挨到半夜,忽然聽到隔壁房間有水聲傳來。
“機會來了!”
曾書書一陣竊喜,暗思陸雪琪肯定是要洗澡,真沒想到她這麼“狡猾”,居然等到半夜三更才開始寬衣解帶,看來她的防備之心還真是遠勝常人,只不過這次可要“清白不保了”。
輕輕打開窗戶,曾書書一個筋斗翻出屋外,沒有發出半點聲息的他,縮手縮腳的慢慢向陸雪琪的窗外靠去,里面水聲越來越清晰可聞,當下更是心癢難搔,忙伸手緩緩捅破窗紙,接著放眼往里看去,頓時卻大失所望。
雖然已到深夜,但陸雪琪仍是十分小心謹慎,浴桶的四周全部用屏風遮擋,昏暗的燭光下,只顯現一個凹凸性感的模糊黑影,躺在里面擦腿抹胸。
“哎呀,這姿勢,分明是在挑逗我!”雖然只能看到影子,但曾書書仍被那性感撩人的姿勢給逗弄的獸血沸騰。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現在破門而入……會不會被她給打死?”曾書書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但好在他還沒失去理智。
“不行,她的修為比我厲害,就這麼貿然闖進去,就算能一覽春光,到時候不被她打死也得弄個身敗名裂,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因一時精蟲上腦而壞了一世英明。可是里面的陸大美人也太誘惑人了吧……唉!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他躲在窗外胡思亂想之時,一個黑色的人影突然悄無聲息的從他身旁躍過,落到了陸雪琪房間的屋頂上。
曾書書一楞,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忙探頭往上看去,果然見一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影在上面躡手躡腳的陣陣摸索。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差點叫出聲來,心里暗呼真的有淫賊?
而上面的黑衣人好像也發現了他,一愣只下忙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接著手輕輕一揮,示意曾書書也上屋頂。
曾書書暗道:“哪來的淫賊,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心里想著便想大喝一聲出手抓賊,可轉念一想又暗道:“我這一出聲可就驚動了陸師姐,到時候萬一她問我半夜不睡覺在她屋外干什麼……那我豈不是護花不成,反而成了不懷好意的登徒子了?這不討好的事還是不要做的好,倒不如趁機瞧瞧這淫賊的手段,看看能不能學點什麼本事,嘿嘿。”一想到此,忙對著屋頂點了點頭,接著輕輕一躍,無聲無息的來到那黑衣人面前。
“同道中人?”
“正是,不知閣下乃何方神聖?”
“小弟西門大,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久仰久仰,在下曾英雄是也。”
“原來是曾兄。幸會,幸會。兄弟,這下面的美人好像是青雲門的人,我們還是小點聲,別被她給發現了的好。”
“一切聽西門兄的吩咐。”
“好說,好說。”
二人在房頂上一陣竊竊私語,屋內洗澡的陸雪琪卻渾然不知,沒過多久只見西門大聽聲辨位,慢慢揭開她頭頂上的片瓦,頓時她那欺霜賽雪,如玉如脂的性感胴體便暴露在二人眼前。
“哇!!!”看著陸雪琪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軀體,曾書書忍不住陣陣感嘆。
“真是個極品啊!你看那酥胸是多麼堅挺,乳頭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沒有被人愛撫過。”西門大邊吞口水邊猥瑣的道。
“誰說不是啊!你看那玉腿,筆直修長,光滑無暇,若能摸上一把,為她去死我也願意。”曾書書兩眼放光,也是直吞口水,雖然他這幾天跟陸雪琪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少,但哪見過美人一絲不掛時的樣子。
“尤其是她那雙玉足,纖細彎彎,真是迷人,好想狠狠的干她一次啊!”
二人在上面低聲浪語,而陸雪琪沉醉於舒適的水溫竟也沒有發覺,她的玉手滑過周身每一個部位都會惹得外面的二人一陣騷動,直到她心滿意足准備起身穿衣時,屋頂上卻突然傳來猥瑣的話語聲。
“哇呀,不行,簡直要人老命,別拉我,我要進去非禮她……”
“噓……你小點聲,別被她給發現了。”
陸雪琪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忙伸手抓起衣裙胡亂的擋在胸前,叱道:“什麼人?”
曾書書和西門大嚇了一跳,慌亂中對望了一眼,互道:“快跑……”
刹那間二人分頭而去,曾書書跑到自己窗前本想跳進屋內蒙混過關,但轉念一想,突然靈機一動,當下一腳踢開自己的屋門,裝作從里面跑出來的樣子,喊道:“怎麼了陸師姐?發生什麼事了?”
陸雪琪正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聞言道:“外面有人,我的屋頂破了個洞,剛才好像有人在偷窺我。”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語調明顯一低,好像有些羞澀的意思。
曾書書暗暗發笑,佯裝怒道:“什麼?有這種事?誰這麼膽大包天,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陸師姐你別擔心,我這上去看看。”說著躍到屋頂,四面八方的瞧了瞧,哪還看得見西門大的影子,當下走到洞前,往里望去,道:“陸師姐,那個淫賊好像跑了,你別害怕,我這就去追。”
陸雪琪此時已經穿好了衣裙,一雙玉手正拿著只白錦靴往性感的白襪美腳上套去,聞言忙道:“你且先去,我隨後就來。”
曾書書應了一聲,起身往西門大逃跑的方向追去,一路上喜得是眉開眼笑,樂不可支,暗道:“這次不但偷瞧了美人的胴體,還機緣巧合的做了次護花使者,就算你陸雪琪冰雪聰明,也絕對想不到剛才是我在偷窺你吧?哈哈。”邊走邊樂的他一想起剛才陸雪琪伸著白襪美腳穿靴子時的撩人樣子,心里不由的又是一陣心癢,真後悔剛才沒有衝進去好好欣賞欣賞。
客棧內,穿好衣衫靴襪的陸雪琪早已站在了房間的屋頂之上,夜色下,白衣飄飄的她看著眼前被人掀起的瓦片,真是又羞又氣,怒不可遏。
“豈有此理,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你。”
冰冷的話語聲在深夜里輕輕飄蕩,只剩那個一身白衣若雪的絕世女子孤單佇立在皓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