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情況穩定下來,暗月、萌月和圭介三人終於能搬回原有的大宅。
而調教幼女這種事,暗月還是避免圭介去介入,此事還是留待她自己和萌月去做。
但是日本的傳統售貨觀念,就是利用精美的包裝,把貨品的吸引力大幅增加,再把售價訂得高高的。
暗月也作出了增加小姐妹吸引力的行動。
在苦難中成長的人,心智年齡成熟得特別快。
利用小姐妹幼氣、刁蠻、叛逆、小大人的老氣橫秋樣子加姿色,再加上財勢的幫忙,把她們送進演藝界之中,先讓她們接拍多個廣告打響知名度,接下來以度身訂造的電視劇,讓她們成為眾所矚目的新人,再配合報導她們可憐可哀的身世,就制造了一對速成的小偶像。
准備就緒後,暗月在吩咐及指導了小姐妹們大哥哥的喜好後,把心懷斗志、不惜出賣身體也要報仇的小姐妹送了出門,准備給大哥哥一個意外的驚喜,也好讓自己和萌月得以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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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應該會成功吧!”
也許是命運作弄人,當天正好是一個陰雨日子。看著灰蒙蒙的天色,千萬道落下來的微絲細雨。暗月滿是煩憂的感嘆。
“暗月是指大哥哥會喜歡她們,還是我們得以脫身的事。”
“兩者也是。”
對神色憂傷的萌月,暗月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回答。
她心中是非常希望此事可以成功的,何況和內疚的萌月不同,暗月衷心認為以如此方式幫助小姐妹是一件好事。
“接下來,就是看大哥哥的反應了。”
內心有若小鹿亂撞的暗月,很久沒有如此憂心忡忡和緊張焦慮。
等到估計小姐妹到達的時間之後,萌月替暗月撥了電話給大哥哥。
其實應該正式拜訪的,可是心底感到畏懼的暗月,還是決定用這種安全方式。
當電話接通之後,老人喜極的聲音從話筒之中傳來。
“暗月果然是最知我心意的,哈哈哈。”
老人滿足的聲音,使暗月發愁的心能安定下來。老人給了她可說是現在的一切,可說是是暗月付出代價,替她實現夢想的惡魔。
“你喜歡就最好了。其實我和萌月的年紀也不再說是小孩了。”
“是呀!”
事實上老人早不若當初迷戀暗月和萌月,何況在暗月得到她所需要的之後,一直有意無意的冷待對方,雖然不敢拒絕,最少是不再積極引誘對方。
需要的東西到手之後,交易也應該結束嘛!
“變得更成熟美艷了。”
“別這樣說,我們才只是高中生呀。”
“大哥哥有想過我們將來的關系怎樣嗎?”
一瞬間嘻哈不絕的老人暫停了笑聲。在難過的短暫沉默之後,暗月正想再次討好他,大哥哥卻搶先回答。
“你們也長大了,這件事我過幾天答復。”
沒有肯定的答案,使暗月和萌月不安的互相對視,情況似乎沒有她們所想像的那樂觀。
老人在寵愛暗月送上的這對姐妹花,同時心中在考慮。
人雖然老了,可是依舊迷戀權力。
但他還沒自以為是到認為,擁有權力和金錢就可以不老不死。
但在時日無多的日子,他是格外珍惜手上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
在晚年的這段日子,暗月和萌月的出現,的確讓他過了短暫快樂的日子。
對他來說,最遺憾的事有兩件。她們到底還是會長大,還有暗月太功於心計了。
自己就算想拘束著暗月,也沒有多少日子。
事實上他也以算好了生後事,就讓暗月自行獨立發展,反正她沒有自己,也只是不能那麼橫行霸道。
生活上是一點不愁的。
早前暗月的做法,不就是想獨立嗎!
可是實際面對她想離開自己身邊出走,還是有點不舍得。
老人想過之後,還是決定把她們留下來。
要走也得再過數年,最少等到大學時,她們不再對自己產生吸引力為止。
尤其是剛才看到的一對小姐妹,老人覺得真是一見鍾情,其震撼性比起初見暗月時不遑多讓。
次日,老人決定讓暗月和萌月親自來見自己,只憑一個電話就了斷她們和自己的恩情,暗月也太沒有良心了。
不過,現在暗月就像做完壞事的小孩子,不敢見父母一樣。
一時大意的她,用種種借口推搪不來,還動員關系網上的各種人來做說客的工作,這可就有點觸怒老人了。
和大哥哥的來往,暗月基本上都是瞞著圭介的,男人是遠比女人還小氣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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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學的車上,暗月正聽著新聞報告,那個把小姐妹買給她的北海道黑社會組織,已經被警方破獲。
當然事情不會就此了結,視乎小姐妹的決定,他們的下場可以是死在獄中,或者是生不如死。
“怎麼停下來了?”
正訝異於這條道路甚少塞車的暗月,卻發覺她竟遭到警車的攔阻。
當然這可能只是例行檢查。
正當暗月心底懷疑的時候,後方又由警車出現,再怎麼說都不可能是例行檢查了。
“萌月,你帶圭介下車。”
“為……為什麼?”
正要往裙子內的大腿掏槍的萌月大感托異。
“買個保險而已,總之你視乎情況隨機應變。”
“不行!我怎麼可以丟下你的,最多死在一起好了。”
這陣場面,可把圭介嚇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是個普通人,並不是生活在權力圈中的怪物和女皇,不可能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
“別胡說了!我們是什麼人?一般對手豈敢招惹我們。何況對方是警察,不會亂來的。這一切還是待我去處理,你先做好准備吧!”
“等等,我怎能丟下你的。”
“這是你欠我的,別忘了讓我終身癱瘓都是因為萌月你,所以我的話你一定要聽。”
在這危急的時候,暗月迫不得已這樣說。
心中主要還是難過,可是也有一點點,極少的快意。
這樣說很傷害萌月,但暗月在心底卻藏了這句話很久了。
或許這樣說出來,才能夠真正的解脫。
“明白了,圭介跟我來。”
萌月一把拉起還是混混愕愕的圭介,打開車門從小巷中逃脫。看著她難過到蒼白的面色,暗月只能以鎮定的表情目送她離去。
確認過警察的身份後,暗月下令要保鏢們不許抵抗。而暗月也和她預想的一樣,不是被逮捕,是被大哥哥的走狗,警察們送到他的宅第。
至於萌月,她的心可亂成一片,為何會連警察都出動到的。
是因為大哥哥生氣嗎?
她內心千頭萬緒的毫無主意,只有對暗月的關心纏繞著自己揮之不去。
以理智來說,就算大哥哥不同意,最多是再等數年好了。
反正他是只對小女孩有興趣的人。
由暗月當面跟他說,或許才是更好的選擇。
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一回事。
事實上也沒有證據說警察的攔截一定是因為大哥哥,暗月或許正面對未知的危險。
自己明明答應過不離開她,和要照顧她的。
還有,暗月最後的那句話,真的傷透了萌月的心。
作為犯罪者,暗月當然早有各種准備,萌月在逃出來之後,迅速轉移到一個市內的秘密地點。准備查清內情,視情況需要營救暗月。
至於鎮定下來,理解內情之後的圭介,則決不肯留下來,他也要去幫忙。
自己喜歡的人有危險,他再無用也不能待在房中等的。
看著漲紅著臉的圭介,萌月只是搖頭苦笑:“圭介,你又不懂拿槍,又不懂搏斗術,連說服人的技巧也不懂。去也是阻礙我的。”
“不行,我……我……”
“夠了!”
萌月溫柔的貼著他的額頭道:“你的優點是個有耐性和愛心的平凡人。所以乖乖的等在這里,別給我們添麻煩。那不是你可以理解和接近的世界。凡人就應該做凡人該做的事,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
圭介感到自己真是窩囊,可是明知這才是正確的選擇,但是他的心就是放不下,滿腦都是暗月和眼前萌月的影子。
“要信賴我們……別忘了暗月是什麼都辦得到的女皇,而我是她最忠實的保鏢。”
萌月利用計算機,經過多重接駁聯系了大哥哥。
在得知是他接走了暗月,萌月真的松了一口氣。
如果是其它不知明的組織,假冒警察綁架暗月的話,她就連一點頭緒都沒有。
現在最少知道應該怎樣做。
大哥哥要求萌月也一起去見他。雖然見是會見,但不能這麼簡單的去見。
慎重起見,萌月還是做好一切准備才去。雖然要花不少錢,可暗月最多和對她來說最不重要的就是錢。
至於被警察接走的暗月,在大哥哥特別安排的護士幫忙下,乘坐輪椅的她見到正和小姐妹玩家家酒的大哥哥。
小姐姐做妻子,妹妹做女兒,大哥哥做丈夫。
而這虛假的家庭,除了夫妻敦倫之外,丈夫還有跟女兒亂倫。
“來了嗎?暗月。”
“是的。大哥哥叫警察來接我,真讓我嚇一大跳呢!”
一臉巧笑的暗月,好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你的戲做得太真了,總是叫我真假難分。明知受騙還是要上你的當。”
在做妻子的小姐姐和女兒的妹妹服侍下,老人從綿被中鑽出來穿衣。
“我怎會是做戲的呢?大哥哥總是不信人。”
“你別把老人家都看成笨蛋,我的頭腦還很清醒。”
不服輸的笑聲響了好一陣子,老人才以慈祥的語氣對暗月道:“你有什麼想要的想做的就直說,雖然暗月你總是哄得我很開心,讓我甘心被你去騙。”
“怎會啦!人家那有騙大哥哥。說得我像個騙子一樣,人家不理你啦!”
“你再不給我正正經經的,我可就不再是這和藹可親的樣子了。”
眯成一线的眼中放出寒茫,老人叫暗月心底一寒,老人在以退為進,試探她嗎?
“你呀!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我是這麼信不過的人嗎?你不要以為一直裝乖巧可愛的樣子就有用。你在外面做什麼,我會不知道嗎?是我一直在縱容你。暗月你卻老把我當笨蛋。”
“對……對不起!我……我……”一時之間,連暗月都手足無措了。
“我知道你向來除萌月,從不真心信任他人。這點我可以諒解,但是你心計別耍過頭了。”
“對不起!”
被大哥哥訓了一頓,暗月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流下清淚,讓老人一時大為感動。
“說吧!你想怎樣,我會認真考慮的。”
“這……”
“連說都不敢……還想我會答應嗎?護士小姐,推她出外面,叫警察送她回家。”
“等等,我……我說。”
“我有喜歡的人了,除了萌月之外的人。”
“是女孩子嗎?”老人故作悠閒的問道。
“怎會是女孩子。”
“哈哈哈!是呀。你的女奴都有幾間學校了,就算再多幾百個,我也不會生你的氣。說真的,你玩過的女人都比我還多了。”
“你……你知了。”
“雖然你瞞得很好,可是證據這種東西,是法庭才需要的。我只要有點可供懷疑之處和猜想就夠了。”
“你不生氣?”
“我沒說不生氣,先看看你怎說。”老人依舊莫測高深的樣子。
在內心里轉了各種打算,暗月只能心服,她可還沒能把老人像一般人那樣操控。
而以她手上的籌碼,還沒到可以和老人硬來的地步,還是軟語相求好了。
“我想,我和萌月也應該獨立了。不能一直倚賴在大哥哥身邊的。”
細心的選擇言辭之後,暗月以避重就輕的手法來說,就算老人大怒,還有可以轉圜的余地。
“你還是那麼懂說話。不過我也明白你想說什麼的,就是不想再做我的女人吧!事實上,不能否認的是,長大了的你們,不像以往對我有吸引力。而且你好壞,故意慢慢有意無意的疏遠我。像這兩個女姐妹,就是你的最新傑作。”
“怎會?我這都是為了讓大哥哥開心呀!難道你不喜歡她們。”
“嘿,怎會不喜歡。你精挑細選,花盡心思,無非就是讓我有了她們,不再非要你們不可。連水平也比以往的高一倍以上。”
對老人微感氣憤的話,暗月可不敢隨便回應。
“這樣吧!我也不是那麼不知情識趣的人。可是你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我還是想要兩個善體人意的人偶爾待在我身邊。她們兩姐妹呀!好是好,大的是太有野心了。卻不像你會做戲。”
暗月內心既小舒了一口氣,又十分難過,好像有條蛇在噬咬自己的心一樣。
至少大哥哥沒有除掉圭介的意思,可是……這是要把自己和萌月多留在他身邊數年嗎?
“砰、砰、砰!”
就在暗月難過的時候,從闊廣的大宅外傳來了一連串槍聲。
“是誰那麼白痴……連我也敢惹。護士,出去替我叫秘書,把那些家伙全宰了。還有查明是誰派人來的,替我殺他全家。是黑幫也好,財團也好,給我趕盡殺絕。”
老人就像一個古代皇帝般威嚴。
把護士嚇得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口。
自己就等於是神了,可是竟然有人敢白痴到來這里騷擾,不管他是潛入調查和暗殺都好。
這等於是向他的權力挑戰。
噤若寒蟬的暗月,一時之間也不敢多話。
老人的房內沒有保鏢,因為外面的已經多到可以說是絕對安全了。
何況他也沒道理怕擁在懷中的兩姐妹和癱瘓的暗月,連自己的女人都要怕,還是男人來的嗎?
“大人,抱歉。萌月小姐來了,可以讓她進來嗎?”
護士才出去不久,槍聲就暫時停止,接下來一個秘書裝扮的男人慌張的進來說道。
“讓她進來吧!倒是失禮了,連我的家也有人敢來騷擾。讓她看了笑話。”
“大人,來騷擾的就是萌月小姐。她帶人攻入宅內,我們差點抵不著她。但是請放心,我已經叫了警察來,甚至還可以出動到自衛隊。”
“你真是廢物。叫人給我重新研究過保安的設施和人手。”
老人用瘦骨嶙峋的拳頭,把秘書打得眼角都腫起來。而暗月則緊張至全身冒冷汗。
“可是……萌月小姐聲稱自己帶有毒氣彈。”
“白痴!叫她進來,還有說是我說的。叫她放下那不知所謂的毒氣彈才好進來。”
“是……是……”
“你那好姐妹,究竟把我這里當成什麼地方了。”
氣在頭上的大哥哥臉色好不嚇人,而暗月則一臉戒懼的看著老人,之後是一段讓人難受的焦躁等待。
臉上流著冷汗,氣色不佳的萌月,手上還拿著手槍就走進來。看著大哥哥的眼神滿是敵意,而對暗月則是關切已極。
暗月和萌月深情的以眼神交流,一切的關心和在意都盡在不言中。
萌月會如此衝動魯莽,都是為了暗月。
而不管有任何後果,暗月也決心和萌月一起承受。
“你的膽子愈來愈大呀!放下槍吧!”
語氣不善的大哥哥苦笑道,同時也有一點佩服萌月的膽色。
“萌月放下槍吧!我沒有事的。”
既感動又憂心,暗月緊張得語不成聲,全然沒有了平日的那份鎮定。
“可是……”
夠膽用手槍指著大哥哥的人,在世上也沒有多少個了。早已豁出去的萌月,最後也只是把手槍垂下來。
“暗月我真的很羨慕你。萌月對你的忠心,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這不是忠心,是我們兩個人的感情。剛才的事,請你再考慮。我們不會再做你的女人了,而且我和要萌月一起走,就算有任何後果,我們也不怕。”
堅定不移,不惜一切的眼光,叫大哥哥看得心中滿是苦楚。她們就不能體諒一下老人嗎?
“一點也不念我對你們的恩情,變了心的女人果然是最危險的,連大哥哥也不叫了,完全把我看作壞人!”
暗月不再害怕了,萌月既然為自己可以做到這地步,那麼,自己也不能再退縮。
老人在內心轉著各種想法,殺了暗月和萌月,還是放了她們,抑或強行留著她們。
自己根本沒想過要殺她們。
要留她們的話,看著暗月那閃著寒芒,完全把自己視作敵人的眼睛,還有為了暗月連死都不怕的萌月,他的心大受感動。
雖然這會打擊自己的威信,但威信這種東西,只要再流想挑戰自己權力者的血,就可以恢復了。
“也好。你們想走就走吧!但是,偶爾還可以來找找我嗎?”
這一次老人不是以黑暗世界霸主的身分,而是用快走到生命盡頭老人的身分說話。
“本來呀!我還想著留下一部分遺產給你們兩個。”
“那種東西一點都不重要。但是,我們偶爾會來看你的。”
最少說時常呀!
心下感觸的老人,還是疼惜曾經給過不少快樂予他的暗月和萌月。
看著暗月從沒見過的真摯笑容,老人把目光移回小姐妹身上。
用春青去換權力並沒有讓他後悔,但是如果自己仍然年輕的話,未必就會輸過把暗月和萌月拐走的小伙子的。
他自然不知道,圭介戰勝他的並不是年輕,而是默默奉獻的柔情和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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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月腳步踉蹌的推著暗月退出去,身上還緊張得冷汗直冒。
至於暗月雖然有千言萬語想和萌月說,但是現在並不是時候。
而且,看萌月的面色,她好像受傷了。
但從她的動作看,應該傷得不重。
經過大宅的走廊上時,看見站滿了持槍的保鏢,事實上幾乎等於一支小型軍隊了。
直到離開建築物,萌月與她雇來的傭兵會合,她們兩人才能放松下來。
萌月找來的人,足有數十名。
廣大花園的一部分被槍戰嚴重破壞,花卉植物被打得七亂八落,傭兵更有多人負傷。
“想不到呢!大哥哥這麼容易放我們走。”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過分了。你這樣做讓我擔心死了!”
暗月對萌月冒死來救,實在感動得難以形容。
但是,她這樣做太不顧自身安危了。
若是萌月有什麼事的話,暗月真的不敢想象,她不要活在一個沒有萌月的世界之中。
“對不起,暗月。又得讓你再擔心一次,可是呢!我可是很堅強的,很快就可以再回來見你。不過,這陣子得要圭介照顧你了。替我聯系醫院,把我和受傷的人都一起送進去。”
堅持到這地步,萌月才軟癱下來。
事實上在見暗月之前,她已受了槍傷,緊急包扎完之後,傷口還在冒血的她,什麼都不管的直接進去見大哥哥。
“萌月,你……你說什麼。人來,把我推向後面。”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還有圭介呢!”
映入暗月眼中的,是倚在傭兵懷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對方身上全沾紅了。
在暗月絕望和哀痛的叫聲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識。她最後的感覺是背上的傷口像火燒一樣痛,還有自己又傷到暗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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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圭介接到消息時,他第一時間乘出租車趕到醫院。
那是一間日本黑道集資興建,專門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傷的醫院。
背後自然有相關的政客在支持,讓警方不會干預。
處理槍傷,在這間醫院來說,只是非常簡單的事。
在圭介趕到手術室門外時,看到的是放聲大哭,哀淒傷痛的暗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嗚……嗚……”
面色白到象是透明一樣,哭至發紅的雙眼,只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圭介從沒見暗月這樣子傷心和無力的。
“別哭了……”自己也十分難過和憂心忡忡的圭介,卻還是得勉強自己鎮定下來去安慰暗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會這樣了。她都是為了擔心我才會。我對不住她。”
把哭成淚人兒的暗月抱在懷中,圭介內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樣了,想想自己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只能看著她們二個去冒險。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整個人的心亂成一團,各種不好的念頭在內心掠過。
看著手術室的門,圭介焦急到近乎瘋狂了。
萌月不會有事的,可是那是槍傷。
而他卻連傷得有多嚴重都不知道,一時間內心想的,是萌月可能僅是手腳輕傷吧!
可是萬一影響到她日後的行動。
若是重傷呢?
難道就此永遠失去萌月。
握著暗月冰涼的手指,聽著她斷斷續續停不下來的哭聲。圭介愈發把她從沒如此軟弱的女皇抱緊在懷中。
暗月內心後悔莫及的不斷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
怎樣辛苦她都不會用身體向大哥哥換取權力的。
自己再也不會做萌月不喜歡的事了,只要她不喜歡,也不再找女孩子來欺負了。
上帝,只要萌月沒有事,要自己怎樣也可以的。
最後手術室的燈熄了,醫生走出來找圭介說話。
“由比良先生,關於病人的事,我們想跟你說。”
“有事在這里說?”暗月對醫生大喝道。
“九條小姐,這點還是請你等一等!因為你身體的狀況,關於病人的消息等一會我們才可以告訴你。”
“胡說八道!你再不說,我要讓你們倒閉掉。”
對著面有難色的醫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癱瘓的暗月鎮定下來才可以聽的消息,怎會是好消息。
但是……或許,或許還有那一兩分的希望。
上天已作弄得暗月夠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奪去的話,不是太殘忍了嗎?
“對不起!暗月,你先等一等,跟醫生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不行……”
暗月拼命搖首、狂喊號哭。最後醫生被迫替她注射了鎮定劑,把她送到病房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個人接受命運的考驗,惴惴不安的他跟隨醫生進入手術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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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圭介覺得真的有如天地色變一樣。萌月走了,而在她臨走之前所交代的是,暗月就拜托你了,要讓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過分了,圭介雖然知道她內心和身體都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力。
可是自己要一個人承擔暗月的生命重擔,自己辦得到嗎?
在手術室前呆坐了一個小時,圭介才去見被強制休息的暗月。他盡量假裝平靜,不想去表露出任何感情。因為暗月必定會很激動的。
“怎樣?萌月怎樣了。說呀!”
在病上暗月焦急祈望的看著圭介,讓他內心痛苦不堪。若是暗月知道真相的話,可是他不能不說。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交代我要讓你幸福的過一生。萌月說,請暗月你相信她為你所選擇的我。還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別放棄醫治身體的機會。”
圭介手掩雙目,不敢看暗月。等到他放開手,只看到震驚得昏迷了的暗月。
等到暗月醒來之後,她就一直是哭,讓圭介手足無措。
圭介不由得恨著萌月,為什麼這麼過分,自己一個人實在太過無能為力了。
這幾天暗月事後回想起來,也不知道是怎樣過的。
她只知道,自己傷心得心都碎了。
在圭介和護士的照顧下,暗月腦中只是不絕在飛過種種的回憶。
為什麼萌月會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沒有這麼不合道理的事了。
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復的話,不再做壞事的她。
決心要和上帝對著干,既然萌月活不回來,今後她要做盡壞事,壞到不能再壞為止。
沒法活動的暗月,只能將萌月的身後事全都拜托圭介。
寂寞的坐在輪椅上,渡過好像一切都變黑了的每個日子。
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遺容一次,圭介以怕她傷心的理由,只許她隔著玻璃看棺材內的萌月。
而在喪禮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沒有出席。
對此暗月不知道他們是傷心到沒法出現,還是恨自己奪去他們的女兒,而不想見到自己。
當萌月下葬之後,從小認識的暗月向她這位最愛,最重要的人道別。
淚水難以自制的從她傷透了的芳容上劃過。
從把萌月送入醫院到喪禮,總共才過了一星期。
在這段期間,暗月被打擊到對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
圭介則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樣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在墳場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後一程後,圭介以顫抖不安的聲音道:“暗月,請別忘了萌月最後交代的話。她說要你和我幸福的過一生的,還說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嘗試治好身體。不要對醫生失去信心。”
“圭介,現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樣丟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話你會聽嗎?”
難過無比的暗月,哀痛的點頭,最後回首望了墳墓一眼:別了,我最重要,最愛的人。
雖然暗月完全沒有理會,但是圭介在處理萌月的喪禮和各所後宮學園的事上似乎都處理得不錯,至少沒有慌慌張張的問暗月應該怎樣做。
為了恢復暗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數名私人看護幫忙。帶她去作散心之旅,進行為期一個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
直到從機場下機,連口都甚少開的暗月,才總算由一座不會動的玻璃美人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圭介,記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嗎?我想過了。全是我連累到萌月這樣的。但是,我現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愛著你的。而且為了讓天國的萌月安心,所以我們結婚吧!”
“結……結婚……”
仿似大打受擊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們先辦入籍手續好了,婚禮的事等高中結束才辦好嗎?”
“唔……那麼我都聽圭介的。後宮學園和其它財產的處理,我暫時還沒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陣子了。”
“不要緊!”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點事都沒有發生。”
一臉嫻靜溫柔的暗月,臉上還掛著落寞的失色,內心的傷口還沒有愈合。
只是她終於下定決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則奇怪的滿頭大汗,自從萌月過世後,他總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
不過暗月不認為善良的圭介會有事瞞她,想想應該是他擔心自己照顧不好自己,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壓力不輕呀。
********************
當回到只有暗月和圭介沒有了萌月的家之後。
深受打擊的暗月,她刁蠻、任性和諸般猜疑的個性再沒有發作。
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獲得她的完全信任。
更重要的是,暗月告誡自己,為了萌月最後交代的話,她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圭介,不能再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負他。
在暗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從今天開始,被她視為是丈夫的圭介負責,不再讓外人的看護們幫忙。
在午飯之後,暗月面紅紅的對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間。”
“那我去叫護士們來。”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嗎?”
有點尷尬、有點難為情的暗月,紅著臉蛋兒溫順的柔聲軟語。
“我可以嗎?”
“唔!因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著暗月的靦腆樣兒,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不是為了看到暗月撒尿的樣子,雖然這也是原因之一。
但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可以踏入,暗月從沒向他開放過的私密空間。
從今之後,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暗月重要的人。
推著暗月的輪椅,圭介想著今晚正好滿足暗月。因為自從萌月遠去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和暗月親熱過。
在進入洗手間時,暗月的臉蛋兒尷尬得發紅。
“我從沒服侍過別人小便的,其實,早知就找星子、知姬和加南她們來試試了。”
“這時候還說笑!我從沒讓男人看過這種姿態的,我都要羞死了,你還沒一點正經的。”
忸怩不安,怕羞難堪的暗月實在非常可愛。
而圭介就照平日替她換衣服的樣子,先得把她的內褲剝下來。
看著她裙子內光滑的玉丘,圭介內心遐想不絕。
“萌月是讓你坐到馬桶上的嗎?”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樣抱著我的。”
說畢的暗月,臉色羞到有如一塊紅布。
雖然提到萌月,但那份無時無刻的刺骨傷痛,已經變成生活的一部分。
不是說不會難過,而是在心里閃過一道悲哀之後,不會再動不動就大哭出來。
“這樣嗎?”
圭介有點心蕩神搖,抱著暗月小解,看著她撒尿,很久他沒有如此興奮了。
萌月的事,一直讓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強暗月的圭介,要排解性欲就只能靠自己打手槍解決。
雙手興奮得顫抖的圭介,抱起暗月軟玉溫香的身體,觸手之處一片滑膩,鼻端傳來一股已變得熟悉的少女幽香。
身輕如燕的暗月,經過鍛煉的圭介抱起來已是得心應手。
“來……”
暖暖的熱氣,隨著圭介的呼吸噴在暗月耳邊,叫她感到一陣麻癢。
心髒卜通卜通的急跳,暗月雙頰發熱。
讓圭介為自己做這種事,叫她感到丑怪死了。
面對的不是萌月,而是男性的圭介,那種難為情,讓她像感到全身僵硬一樣。
當然這是錯覺,因為暗月的大腦沒法將其主觀命令送出去。
而最叫人難為情的是,她不能像常人一樣,用放松膀胱的方法小解,只能等膀胱裝滿之後自動泄出來。
抱著暗月的圭介感到懷中的她愈發熱得驚人,呼吸也變得愈來愈急促了。
“還沒來嗎?噓噓。”
“你住口呀!人……人家都要羞死了,你還噓噓……噓噓的什麼意思。”
受不了羞恥,暗月任性的小魔女部分爆發出來。不過對現在的圭介來說,他已能控制和應付自如了。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後每天都會看的,難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嗎?”
圭介壞壞的取笑,語氣學十足暗月的樣子。
“不行嗎?你好壞。人家是女孩子,做這種事連羞恥都不會,豈不是一點矜持之心也沒有。”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呀!”
“我就是羞呀?你一點都不明白的。”
“好了!好了!別難過啦……我又沒有怪責你的意思,倒是為何還沒出來的呢?噓噓……噓噓……噓噓……”就像哄小孩撒尿一樣,圭介十分熱心的說。
“不准再噓噓啦!再這樣……我……我……人家會活生生羞死的。”
“好好。”
之後是讓暗月羞得心緒不靈,焦躁混亂的等待。
剛才她怕撒出來,十六歲女高中生撒出來,實在太可恥了,所以早了一點對圭介說。
現在尿意雖在上揚,但距離撒出來還有一點時間。
“沒有必要難過的,無論你是怎樣的姿態,我還是愛你的。”
看到粉嫩的臉蛋兒,羞紅得像染上紅霞,暗月緊張和難為情的樣子,圭介柔情蜜意的淺吻在她頰上。
感受到圭介的愛意,暗月總算是放松了一點點。
他的這位愛侶,就像嬰兒一樣,無法透過控制膀胱和肛門去控制生理上排泄的需要,還好的是,她可以事先告訴圭介,而不會像嬰兒那樣無法說話。
“若果……圭介撥弄一下的話,可能會快一點,萌月……萌月以前也是這樣做的。”
說畢之後,暗月的臉蛋已紅得像發燒一樣。
這可是很高難度的動作呀!只能用一只手抱著暗月,才能讓另一只手空出來去搔弄暗月女體最神秘的地方。
之後圭介忙亂成一團,差點讓暗月掉到地上。最後暗月嚇得尖叫,才讓圭介停止了亂來的行動。
“你……圭介你想做什麼呀?”
“用一只手抱起你,用另一只手摸你的……”
“那有人這樣做的。當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是……是嗎?原來如此。”
用腳蓋好馬桶蓋,圭介把暗月放好在上面,讓她的雙腳屈起張開,把裙子掀起,伏首在暗月的兩腿之間。
讓圭介替自己口交,暗月已不知試過多少次,而每次總會有點難為情的。
可是現在……那種強烈的羞恥感,就如第一次讓他替自己口交一樣。
對圭介來說,暗月這最神秘的地方,已經變得很熟悉了。可是現在還是叫人興奮難制。
“啊呀!”
在暗月一聲為難哀羞,夾帶少少快感的呻吟聲之中。
圭介用手指打開暗月的花唇,手指按著她火熱的嫩肉。
然後,他注目著位於花蕊和花穴之間的尿道口。
如此把自己的女神看得一清而楚,叫他太感動了。
“原來暗月這里是生長成這樣的呀!好神奇呀!”
“少來了,你……你又不是沒有看過。”
“可是我沒試過這麼看得清楚過,光线還這麼充足。好了,來。”
圭介的手放在尿道口上加以按摩,在這種地方按摩,自然同時會引發一些快感。
呼吸的氣息愈發紊亂,暗月感到下身熱熱的,快感的浪潮襲來,叫她感到一陣快意。而體內的壓力也漸漸升到臨界點了。
“圭介……快呀……”
在暗月焦急的叫聲之中,圭介匆忙的抱起她,用腳撥開馬桶蓋。
“啊啊……”
一股金黃色的清泉從暗月花唇之中噴出,沙啦沙啦的水聲,叫暗月羞得無地自容。好難為情呀……
至於圭介則欣賞著那相當神秘的金黃色甘泉,看著它由氣勢急驟,到漸漸變緩,以至停歇。
看來溫度甚高呢,那些少女的尿液,鼻端竄過阿摩尼阿的味道,尿騷味聞來,竟讓圭介性欲大增。
一泄如注之中,感到滾燙的尿液從體內排出,暗月感到一種解放的快感。
可是看到自己這種難看的樣子,圭介會怎想呢!想到此她心中惴惴不安。
“啊呀……”
暗月螓首垂軟無力的倚倒在圭介肩上,她的整個心靈都軟癱下來。哀羞無力的她,接下來紅著臉,百依百順的任由圭介替她清理。
如此服侍一個女孩子,圭介還是第一次呢!自然,替星子等浣腸完之後的清理不算數。那只是調教的一部分。
紅霞滿臉,不安和難為情的暗月非常可愛。
現在,女皇把最後的一扇心門都對他開放了。
飄在空氣中的尿騷味不止不讓圭介討厭,反而讓興致勃勃的他,欲火全面點燃。
體貼的用紙巾在暗月的花唇上清理,叫他感到下身躍躍欲試。
服侍完暗月小解之後,圭介抱她回到了床上。
現在的暗月柔弱得就像一朵一觸即折的小花。
能夠讓那位任性的女皇,將她的真面目如此顯露,他實在付出了多少苦心呀!
“剛才好難為情呢?”
被圭介緊擁懷中,暗月還沒從剛才的震撼中回復過來。
“好震撼呢!這樣子看著暗月小解,好像理解了女體的神秘。”
“你好壞,這樣說!”
不是嬌縱的話語,而是哀羞中帶著柔情的甜蜜語調。
“暗月現在真的完全信任我了嗎?”
“沒錯,所以你絕不能辜負我。”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再試最後一項?”圭介以微帶憂懼的話問道,不知暗月會不會應承。
“你……圭介不是要看我……看我……”
暗月實在不好意思說,到了這地步,除解決另一種生理需要之外,還有什麼姿態沒出現過在圭界面前。
“你猜到了!”
“有……有什麼好看的……”暗月面帶懼色的顫抖說。
“可是既然要共同生活,這種事早晚都要讓我看的呀!我可是要照顧你一生一世的人。”
暗月內心大震,現在自己就好像連內褲都輸掉的賭徒。一切只能依賴對手的仁慈,再沒有人能幫她了。
“那有什麼好看,我不要。”螓首搖擺不絕,暗月唇嘴緊抿成一线,不肯答應。
“可是,暗月一定會有那種需要的呀!”
心湖中猶如火星撞地球一樣,無論是基於少女的矜持和羞恥心,暗月都不想答應。
但這種需要是一定得解決的,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只不過,內心總是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做出那種惡心丟臉的樣子。
“你看完不會討厭我嗎?”
“我愛暗月之心,就如母愛一樣偉大。”其實圭介還想說,就像母親替嬰兒飼奶和換尿布一樣。
可是看眼暗月羞成這樣子,就不再取笑她了。
能夠如此操控著暗月的一切,叫圭介完全恢復了他的男子氣概。
“剛才我看完暗月排放黃金水的情形,可一點都沒有討厭呀!還有……可不可以這樣。”
圭介在暗月耳邊呢喃道,讓她大羞的低頭,一陣紅一陣青。接下來他還鼓如簧之舌,花盡功夫說服暗月。
最後暗月無奈的點頭,讓圭介喜極。之後是好一陣子的忙亂,圭介以最短時間做好准備工作。
“真的可以嗎?”拿著浣腸注射器的圭介謹慎的再問一次。
已羞到無法說話暗月,只能俏臉發紅的點頭。
“圭介為什麼一定要看呢!而且還顯得那麼興奮的樣子。”
“誰叫你一直不讓我看,讓我心癢難制,非要滿足這份好奇心不可。何況,別忘了是誰培訓我從抗拒到接受,以至喜歡上浣腸的。這是暗月自作自受。”
暗月一聽,又氣又羞。尤其是她這時候,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經被圭介除去,而他也是同樣的赤裸打扮。
“我感到好光榮呢……可以擁有暗月。還有,這種只在我面前出現的嬌羞模樣。果然在性愛之中的暗月是最美的。那種完全屬於我,只對我開放的態度和樣子。”
“圭介,一會兒請盡情的侵犯我。用性愛去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因為我只有你了。”暗月悲淒的道,淡淡的愁容掛在她眉間。
失去了萌月,幾乎讓她喪失生存意志,幸好萌月還為她准備了圭介。
這麼羞人的事她都會答應,除了這是無法逃避的事外,還希望圭介給她極樂的快感,讓她愉悅得暫忘萌月。
萌月的希望,從以前就一直是要她幸福,幸福的醉心在圭介懷中,在天國的萌月看到,也會滿足吧!
“我會的,今天我會滿足到暗月下不了床為止。”
“你呀!我本來就下不了床。”
“那就第二天都酸軟到不想離開床上。”
圭介把浣腸器放進特制的浣腸液之中。由牛奶、吸味劑和浣腸藥混合而成,當中的牛奶還是剛從雪櫃中取出來的,非常冷凍。
“呼!如果現在是做夢,我真的一生都不想醒來。”
看著粉雕玉琢的胴體,上面高翹的香臀,圭介忍不住先在上面用手摸起來。
滑不溜手的感覺,真的比嬰兒的肌膚還要嬌嫩柔軟呀。
“被人浣腸!那麼丟臉的事,為什麼暗月會答應呢?”用軟墊放在暗月的腰間,讓臀部高高翹起的圭介問道。
“圭介,你又取笑人,剛剛是你非要人答應不可的。”羞得把臉貼在床上不敢抬起,暗月以如蚊蚋的聲音回答。
“可是我想知呀!不止要把你的衣服剝光,我還想讓你的心也對我光裸。”
“因為喜歡你,喜歡你的關心、體貼、溫柔。而且,我答應的話,你會開心呀!在這種時候,我可是非常沒有主見,只能任你作主了。”
內心暖暖的,聽著暗月的表白,圭介幾乎喜極而泣。他溫馨的親吻在暗月的臀瓣上,讓她輕呼一聲。
接下來看著她的頸項和螓首微微抖震。
靈欲一致的圭介,把暗月的粉腿往左右兩旁分開。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緊閉在一起,讓人遐想不絕的玉門關,還有上方的目標,粉紅色十分可愛的菊穴。
圭介的手按在菊穴上,瞬即引發了暗月菊穴本能的蠕動,受不了吸引力的他更把食指的第一節插了進去。
“喔呵……”暗月嬌吟一聲,聽起來嫵媚之極。
“暗月現在有什麼感覺,我的手指就放在你最羞人和覺得最可恥的排泄器官內。”
“你……你……真的要聽嗎?”
“要聽。”對暗月哀憐的聲音,圭介爽快的回答。
“羞得想把頭埋進枕頭里自殺。”
暗月說話的同時,她的小菊穴蠕動不絕,緊緊的吸著他的手。圭介把手指拔出來,用床邊小櫃上的紙巾抹淨手指,再丟進垃圾桶內。
他愛死暗月了,無論以往吃了多少苦頭,都是值得的。圭介把注射器一把插進暗月的小菊穴內。
“唔啊……”
帶著一點驚異和羞澀,暗月低哼出來。然後,凍得讓人想尖叫的浣腸液被灌進直腸內。很快便將直腸填得滿滿的,寒意從小菊穴起直透全身。
“啊啊……啊……”
暗月難過得嬌喘連聲,曖昧和難受的淫靡之音,讓圭介更為興奮。
“呼呼呼!這樣就填得滿滿的。”圭介興奮得急喘。
趴在床上的暗月感到下身涼冰冰的,感覺好怪異,而且便意很快就涌起來。
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子的時候,在極度的難為情之中。
她心底微微的放松,因為不是自己淫亂,是圭介迫她的。
不是由自己作主動,使暗月不會有那種,對淫亂渴求性愛而產生的自責。
圭介灼熱的手指,開始輕按在暗月的花唇上,加以溫馨的愛撫。
好快就引發起她體內的快感。
事實上由於被浣腸造成的緊張,讓女皇下身持續充血,也就是說身體的敏感度變得直在线升。
“唔…呼……啊啊……哈呀……圭介……”我好奇怪呀!暗月在心底叫道。
直腸內涼冰冰的,很難受。
可是花穴內熱徹底被加熱了,愛液滲出,快慰的感受直傳腦海。
在歡愉的同時,她又極度害怕,因為不能以主觀意志去收縮小菊穴,萬一自己泄了出來的話。
不止把床都弄汙了,在圭界面前實在太丟臉呢!
高度緊張的暗月,在害怕的地獄與快樂的天堂中徘徊。
圭介靈巧的手指,已剝下她花蕊的花苞,正愛撫充血突出的花蕊之中。
那舒爽的感覺,真的讓人欲仙欲死。
但是,另一半的心思卻全然放了在菊穴之上,守不著的話,泄出來的話。
好害怕呀!尤其是直腸內的蠕動,好像在和花穴比賽一樣,不斷加劇。
“到……到極限了……圭介,快一點!”
聽到抖震的尖叫哀求聲。
圭介第一時間抱起暗月的胴體,而她正本能的在發抖。
以最快的速度,圭介衝入洗手間內,把全裸的暗月放到馬桶上扶穩她。
“啊啊……出……出來了……”
這一刻暗月的臉緊張得漲紅,直腸內的高壓和小菊穴的蠕動,讓她的心靈再無暇顧及其它。
“呼……”
安心的一聲長嘆之後,馬桶內傳內咚咚的重物落水聲。直腸內壓力驟降,讓暗月感到舒爽痛快,小菊穴還有點點快感。
“松一口氣了……”
剛能喘一口氣,暗月才重新意識到目不轉睛,緊盯不放的圭介就在眼前。
從開始到解脫完,他都目擊著暗月面上的全部表情變化。
暗月尷尬得垂首不敢抬眼看圭介,全……全被他看著了。
“暗月的表情變化非常有趣呢!”
現在暗月的玉容變得象是燒紅的鐵塊一樣。
“我覺得現在才是真正完全擁有暗月。”
撫摸著難為情得顫抖的面頰,平常體溫甚低,摸起來很舒服,涼透心的肌膚現在也變得溫溫熱熱的。
暗月現在真的有點後悔,萌月從沒迫過或要求過她這樣,果然男人的好色本性就如同無窮的欲望。
現時,她培養出一個對她需索無度,而自己又無法奈他何的人。
可是,心底間她卻為這種後悔而感到幸福。
被一個人需要和要求的幸福。
因為重視和愛自己,才會對她這樣的。
“接下來是清理的時間了。嘻嘻!”
暗月欲言又止,可最後還是難為情得只能紅透臉蛋兒,任由圭介為所欲為。
先按下手制,讓馬桶衝水一次。然後圭介讓暗月橫躺雙腿之上,把紙巾沾水弄濕,然後往暗月的雙臀溝谷間抹去。
好羞恥、好丟臉呀!暗月內心小鹿亂撞,臉蛋兒紅霞半點未退。感覺到雙腿內側和屁股都被抹過,讓她更感惶恐。
“啊呀!”
哀不勝羞的暗月尖叫出來,因為圭介的手指甚至侵入到小菊穴內,他連那種地方都清潔得干干淨淨,而且,就因為是那種地方,圭介更是執拗的不肯輕易放過。
最後圭介把食指整根插了進暗月的小菊穴內,他感到現在的自己真是一個偉大的征服者,其成功感猶勝古代征服半個地球的霸主,因為,地球不會有喜怒哀樂,可他手指所插入的卻是活色生香,世間罕有的美女。
“好了!干干淨淨了,舒服嗎?”
圭介輕輕一掌的打在暗月的小屁股蛋上,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試問暗月一個少女,如何能在異性正有一根手指插在她菊穴時回話。
暗月只能繼續避著圭介的視线。
“你真是世上最可愛的。”
圭介興志正高,開心的在暗月面上香了一口。
固然暗月身體的癱瘓是她不幸的泉源,但不能否認的,比起其它女孩子。
暗月完全依賴自己,把身心都向他獻誠的態度。
那種予取予求,不愁拒絕的馴服,讓圭介斗志昂揚,性欲高漲。
他要一世都疼愛暗月。
直到被放回床上,暗月才算是鎮定了下來。以羞澀為難的表情,看著仿佛想把自己吞下去的圭介。
“現在你滿足了吧!可……可不能要我做更羞人的事了。不然我真的會活活羞死的。”
“好好,我應承暗月。”
面對如此嬌弱無力的暗月,親切的軟語哀求,試問圭介豈能不答應呢!
“就像之前我答應暗月的,今晚我會盡情滿足你的。”
之後圭介去把增加閨房情趣的性愛工具找來,而被留在床上的暗月,只能不安和憂心的在腦內胡思亂想,圭介究竟會准備些什麼工具。
不過對現在只能完全依賴圭介的她來說,無論他有什麼過分的要求,暗月都會含羞答應的。
現在的自己,就像那些等待調教的女奴們一樣。
在圭介准備好之後,首先來了一次巡回全身,費時好幾分鍾,什麼地方都摸遍了的愛撫。
然後是一次悠長的口交,圭介埋首於暗月雙腿間,吃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淫水長流,完全動情,高潮泄出來為止。
就在暗月還在余韻之中喘氣時,圭介把一顆震蛋放進暗月的花穴內,保持她體內的欲火持續高漲。而他的目標則轉向了暗月的小菊穴。
“暗月有試過肛交嗎?”
“呼……呼……沒有……啊啊……較慢一點好嗎?我受不了啦。”
“嘻……”
圭一聲淫笑之後,他把震蛋的頻率大幅減低,不致把暗月折騰不絕,又讓她無法高潮,而是非常舒適的,小小的,連綿不絕的快感。
“那和我肛交的話,暗月會答應嗎?”
“……”
雙頰赤紅,好一陣子說不出話的暗月,最後用羞恥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小聲的道;願意。
就連圭介對她會答應,也有點意外。兩根手指用暗月的愛液作潤滑劑,塗得濕漉漉的伸進小菊穴去,再向外扳開。
“啊呀!”
更加高亢迷人的嬌喘聲。同時圭介感到這富於彈性,卻緊窄得難以想象的小菊穴,把他的手指吸著,差點拔不出來。
“可是暗月的菊穴沒有調教過啊!”
“但是,圭介你要求的話。”
看著粉紅色、像一朵小花的菊穴,圭介不忍心就這樣進入。那可會痛死暗月的,但是連這種事也不拒絕,讓他對暗月的柔順極為感動。
“今天就不要了。不過,我開始調教暗月好嗎?”
“沒有必要調教的呀!”
聽到調教兩字,暗月面上紅霞減退,變得蒼白。
“只是調教菊穴而已,不然可不能首次就容許我放進去呀!”
在性愛中的暗月非常被動,因為肉體的關系,連心態也變得非常被動。
她覺得像這種時候,女性作為弱者,就應該什麼都答應的,即使是一些有點變態的要求。
然後作為對手的圭介,自然會視乎她的接受度,決定是否進行下去。
“非常的濕呢!”
把手指伸進花穴內的圭介道。他感到手指就好像被勒住一樣,花穴內濕滑的肉壁包夾著他的手指不放。
“因為人家已經動情了嘛!別再折磨我了好嗎?讓我快樂吧!快樂得忙了一切。”
圭介心中盤算著如何做好,暗月是女孩子,她雖然柔弱,但是女性在性愛中是沒有底线的。
論理上她們可以無限的進行下去,再怎麼高潮都可以。
既然說出了要暗月明天連床都不願下的話,就要干到暗月的骨頭都酥軟為止。
之後,圭介放了三顆震蛋進暗月花穴內,自己再用嘴唇夾住暗月的花蕊,口中舌頭來回撥弄,配合著震蛋的震動,把暗月轟炸得先後攀上二次高潮,連床單都被她弄濕了為止。
“哈呀……哈呀……啊啊……呼……呼……呼……”
紅通通的面頰,暗月春情勃發的在喘息不已,身上泛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至於雙腿間和花唇上,全是濕得讓圭介驚嘆不已的愛液和陰精混合物。
圭介可沒料到過,女人的愛液可以充足到這樣子的。
一手抹下去,沾得濕濕的全是愛液。
“好驚人的淫水量!”
“再來……圭介……占有我……侵犯我……讓我只知道歡愉和快樂……”
“好,是暗月你說的呀!我會讓你永遠忘記不了這一天的。”
圭介搬了一部改良自腳底按摩機的性愛用按摩器出來。
將之放在床上,將暗月反放放在上面,再用撕開時只有微痛的膠貼,把兩顆震蛋固定在暗月乳首上。
如此一來,就等如一直再揉搓暗月的乳房一樣。
而對暗月的下半身,圭介拿出一根震動的肛門串珠棒,插在暗月的菊穴內,配合花蕊內的三顆震蛋,再送了暗月到快感的天國一次,直看著她高潮泄出第四次。
才一把將串珠棒和震蛋全都抽出來,把食指插進菊穴內,而昂首吐舌的雄偉肉棒,終於第一次進占,已被玩具弄到沒有了半條命的暗月體內。
“怎樣?有什麼感覺?”
完全燃燒的暗月,雙目中只有情欲,腦海里只有對性高潮的追求。
“好好哦!圭介硬中有軟的肉棒和手指,還有那股人體的熱力,比起玩具們好多了。呼……呼……呼……呼……”
利用性玩具助戰,圭介現在才展開親身上陣的猛攻,腰腿運力,一下又一下的猛搗進暗月的花穴內。
早已進入狀態的暗月,發出嫵媚放浪的呻吟聲,那似怨似喜,銷魂蝕骨的迷人呻吟。
嫩滑無比的花穴,緊吸著圭介的肉棒,為他帶來無比的快感。
“啊啊……哈呀……唔……啊啊啊啊……”
高亢淫靡歡愉的叫聲,伴和著圭介不再壓抑,放肆的進犯。
和平日刻意保持溫柔不同,圭介不在乎暗月事後會有多勞累,要干到暗月睡到不願起身。
因為在萌月遠去之後,他現在要讓快感兩字填滿暗月腦海里每一寸地方。
伸進菊穴的手指,也配合著在內部搔弄,不斷地刺激菊穴,加上胸前因按摩器和震蛋的快感,讓暗月體內快感連連,大小不同的高潮持續不斷,幾乎是沒有間斷的,一個過去不久又來另一個。
插進暗月花穴內的圭介,也感到下身的摯愛,最少高潮了兩三次,期間從子宮開始的抽搐,讓他快慰不已,更勒得他無比舒適。
暗月發情的放浪大叫,所有的矜持和克制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快感的海嘯一次比一次來得更高更快。甚至快慰到她連唾液都流了出來。
“啊啊啊……”
猶如保險线被燒斷一樣,身處極樂之中的暗月,只感到無比的悅樂,快感的電流竄過她全身。
在下身一陣壓力和溫熱的感覺後,她又泄了出去,透明的陰精直接噴向圭介的肉棒,從花穴內流出,把早已濕透的床單,沾濕得更不成樣子。
達到失神的至福境界,除了幸福和快感,她甚麼再也感覺不到了。
再次醒來時,圭介還沒有停止,仍舊在持續進行激烈的活塞運動,暗月還沒回過氣來,又被掘弄菊穴的手指,震得她爽昏的按摩器和震蛋,以及圭介粗大結實的肉棒,夾攻至悅樂的顛峰。
毫不在意,全無抑制,暗月全情投入進去,迎接圭介帶給她的每一個高潮。
直到她疲憊不堪,香汗淋漓。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愈來愈尖亢的聲音之中,暗月攀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染成櫻色,顫抖不絕,由子宮到花唇口都在抽搐蠕動。
腦海中一片平靜,只有甜蜜得叫人難以消受的甘美感覺,又一次失神。
連番不斷的高潮,使暗月排出了超乎想象分量的淫水,甚至圭介可以將之作潤滑劑,塗滿她美艷的嬌軀,向來帶有一種病態美的暗月,現在看起來是那麼健康,面色紅潤,表情喜極。
再次神失之後,等暗月醒來,圭介已把按摩器和震蛋拿走,把沾滿自己淫液的肉棒舉到暗月眼前。
陶醉在官能的漩渦之中,暗月半點不在意自己的愛液,反而很興奮。非常乖巧的把圭介的肉棒放進了口,贏得圭介不斷稱贊。
暗月的櫻桃小嘴時而夾緊,時而放松,舌頭竭力的不斷旋動,讓圭介獲得最大程度的滿足。而他也捧著暗月的螓首前後活動。
暗月不止把自己沾在肉棒上的愛液全數喝回肚里,更用唾液浸濕整支肉棒,從龜頭和帽子地帶等最敏感帶,直舔弄肉棒末端,連平日不去碰的肉袋,也一度含進了口中。
如此淫靡和飢渴的暗月,好像把所有欲望都爆發出來一樣。
直舔到圭介舒爽至臨界點,想要抽出來。
但是暗月搖首拒絕,以熱切的眼光示意圭介射在她口腔內。
一度積蓄已久的激流通過圭介下身,貫通尿道,在自己最愛的小魔女口中噴出來。
其量之多,即使暗月拼命吞咽,還是有一股白濁的精液倒流了出來。
感到無比滿足的圭介抽出肉棒,可是暗月還不停止,她不止把嘴角的精液都舔掉,還用舌頭替圭介清潔。
事後圭介想起,自己總共射了六、七次,直到連肉棒都有點刺痛才停止。
至於暗月更是數不到自己有多少次高潮,總之,過度排放汗水、唾液、愛液和陰精的她,在做愛期間喝了平日一整天分量的水來止渴。
部分還是來自吞服圭介的精液和舔回自己的愛液。
直到圭介下面都站不起來,暗月也流不出愛液也不停止。
圭介讓暗月仰躺在被愛液和汗濕透的床單上,用潤滑膏塗抹在暗月的花唇、花蕊和花穴,然後用舌頭和手指繼續滿足她。
十指執拗的持續進攻,舌頭侵入她最女人的花穴內,不斷的親吻與吮她的花蕊。
就這樣暗月還是對著圭介又潮吹了好幾次,到最後她真的不行了。從失神的興奮陷進睡眠之海中。
在事後圭介替她清理的階段,暗月都沒有醒過來。
直到第二天,她渾身酸軟得連抱也不肯讓人抱。
超激烈的連續性愛,讓她肌肉刺痛。
圭介甚至磨到肉棒有些地方脫皮了。
醒來之後,憂傷、快樂和感觸交集的暗月,在圭介懷內放肆的盡情哭泣,把所有的哀傷都發泄出來。
而圭介只是平靜的包容住她。
事後回想起來,尤其是想到第二天的肌肉刺痛,暗月就會覺得,幸福至無法形容。
最後,他們休息了一周才能回復正常。
經由這次洗禮,暗月因痛失萌女而造成心靈上的傷口,雖然是不可能補起來的。
但是,今後她可以忍耐住把自己的人生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