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漆黑如墨,星月無光,暗影重重。
可是人類的能力,仍使自己能清晰視物於這暗夜中。
都市內千百萬的燈光,將黑暗推離本應寂靜無人的高速公路上。
早上時車群不絕的高速公路,原本難得的平靜又被喧嘩的嘈音所打擾。
上百台的電單車正在飛馳,為了驅走寂寞和白天的不快,暴走族們每晚如開派對一樣在高速公路上聚會。
而對他們來說警察就如同一種刺激的調劑而已。
不過今天的調劑可遠遠不止刺激,它可辛辣得可以。
一個身裁健美高大的女騎士,駕駛著大馬力的重型電單車從後方追著。
而背後則是被暴走族遠遠拋在後面的,其它警車和電單車。
車頭和車尾的警燈發射著藍與紅的光。
速度和馬力驚人的警用電單車在女騎士的操縱之下,如疾風、如飛雪一樣急馳,穿插掠過,那些車身裝飾得千奇百怪,衣著奇裝異服的暴走族騎士們。
“可惡!”
在首領的示意下,十余名技術最精湛的暴走族揮舞著鐵枝,減慢車速,迎擊這位警方中的女英雌。
粗重的鐵枝被高高舉起,向著女騎士重重的揮下。
“鏗!”
女騎士身手輕巧敏銳,手上一閃已然用一支伸縮警棍架著沉重的鐵枝。
巧妙的利用座架的力量,女騎士反客為主,打在暴走族的手上。反將他的鐵枝擊落地上。
之後她如行雲流水般的穿越眾暴走族,身手和騎術猶如表演特技一樣,將這些自視甚高的狂徒,全給拋到車尾之後。
護目鏡下的性感紅唇,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看著這班手下敗將。
“媽的!”
被激怒的暴走族們在狂怒之中將速度加至最高,瘋狂的在後面追著。
共騎著一輛重型車的首領和副首領直迫女騎士而來,他們是唯一能追近女騎士的人。
身高六尺,渾身肌肉墳起的副首領一臉橫肉,舉著金屬球棒全力一揮,帶著破風聲敲向女騎士。
以單手操控重型電單車的女騎士,以伸縮警棍連擋三擊。再以巧得不能再巧的姿勢,重擊在副首領身上。
“啊嘩呀呀!”
在大男人因骨折而慘叫著的同時,女騎士絕塵而去,把所有暴走族給遠遠的扔在後面吃塵。
在一片咒罵聲之中,女騎士的車尾燈畫著漂亮的孤线,消失在夜色之中。
“追呀!”
十分鍾之後狂叫著的暴走族們,看到女騎士停車在高速公路的正中央,悠閒的倚在座架之上。
欣賞著烏黑發亮的警棍,就如古代武士在賞欣一柄削鐵如泥的名劍一樣。
“可惡!大家停車。”
載著慘叫不絕的副首領,暴走族的首領大聲對部下們喊道,自己則拉起車身飛躍而過。
在後方聽令的暴走族們這才發現路上有一條長長的黑色路障,一尺多長的黑色帶上滿布尖刺,使急刹車的他們車胎全都爆了。
多數人雖能急停下來,但少數人已連車帶人滾到地上。
至於滿帥的首領飛越第一道路障之外,卻正好落在第二道路障之上。爆胎的衝擊力使他們被拋離車身,重重的墜落在地上。
“唉!又有人重傷了。做警察真是慘,連拉個罪犯也要注意不能隨便讓他們受傷。”
女騎士除下頭盔,露出一頭波浪的秀發,一對美眸之中有著火一樣的熱情和對正義的堅定信念。
這位駕駛技術超凡入聖的,正是女警七瀨智惠,看著地上重傷無法起來的首領,還有後方遲遲的終於追上來的警察同伴們。
速度快如輕風,手法之重如泰山壓頂的她,揮動著警棍,展開收拾暴走族的行動。
在地面上,正義先鋒的執法人員們正與那些醉生夢死、只求一時之快的暴走族們在搏斗。警棍同鐵枝的亂斗,在高速公路的燈光照射下持續著。
天空上除了警方的直升機,還有一架民間電視台的直升機,攝影師正在拍攝著七瀨智惠的特寫。
除了攝影師和新聞報導員之外,這里還有兩個年齡和身份極端不合的人坐在里面。
“智惠小姐的身手真好呀!那結實修長的四肢,充滿力量和美感。在戰斗時的她真如一只威風凜凜的雌豹一樣。讓人看得入迷呀!”
“萌月,若是由你對付她的話會有勝利的自信嗎?”
對暗月來說,非得透過直升機上連接攝影鏡頭的螢光幕觀看智惠,實在是不太滿意。
只是以她這種身體,是休想萌月會准許她做出靠近機門用肉眼觀看的危險動作。
“我沒有贏智惠小姐的自信,但我也不會輸她。就算我技術和經驗比她好,可是體格上我們距離差太遠了。”
冷靜分析著的萌月,真如一個女強人一樣。那堅定的眼神,使人看得入迷。
為了保護暗月,萌月一直有艱苦的鍛煉身體。
而且她的師傅可是有實戰經驗的退役雇傭兵。
除了沒真的殺過人之外,萌月打斗的經驗極之富豐。
像那種暴走族,如有適合的武器,她一個就可以對付幾十個。
徒手的話也能對付十多人。
萌月早已不是一般少女可比的身手了。
“調教星子那種女學生,可可愛愛的是很有趣。可是,偶爾還是智惠這種火辣辣的大姐來得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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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戰斗終於結束了,所有的暴走族都被制服和拘捕,救傷車正把像暴走族首領的那種重傷者載走。
發絲在晚風之下凌亂飛散,臉上微現汗珠,呼吸略顯粗重的智惠。
傭懶的挨在自己心愛的坐架之上,承受著戰斗之後的疲勞。
那種戰士的野性美,是一般美人絕難擁有的另類美態。
“警部!”
走近智惠的一名年近三十,英偉不凡,臉色剛毅而富男性魅力的正是她的上司。
“喝吧!”
警部將一罐放在警車內的冷凍健康飲品扔給她。
“啪。”
輕巧的接個正著的智惠,對著心儀的這位上司,臉上略罩上紅暈,在夜色下看來好不迷人。
清脆的打開蓋掩,智惠大口的喝了一口涼快的飲料,一時精神大震,不止疲勞盡去,還讓她煩憂不已的心事也暫時一掃而光。
“辛苦了。”
“不,沒什麼。”
搖頭淺笑的智惠,臉上女性魅力無限發揮。除了那剛健的美態之外,又露出一股女性柔和之美。
“這次真的很好成積,可是……到底還是有幾個暴走族傷勢比較嚴重!”
“那種人根本不用理會,無視法紀不特止,一到晚上就以為公路都是他們的後園,也不顧構成了市民的險危。偏偏對付他們時,我們還要顧忌多多?”
“沒法子。我們不是可以隨便狠揙壞蛋一頓的正義英雄。而是收受市民支出的薪金,替他們維護社會秩序的工人。”
“喂!我當初可是懷著理想進警隊的。你這樣一說,我好受打擊的呀!”
“抱歉了!抱歉了!”
“倒是像那次的事,你要小心一點呀!”
“那次……”
“你打了那個傷殘少女的事。”
“……”
智惠內心流過一陣後悔的情緒,都怪自己那老是衝動魯莽的性格。可是她真的一點都不像傷殘人士呀。但是,自己都道歉了她還……
這時一名警員走近過來。
“警部,智惠小姐。你們看看電視機。”
“又來了嗎?”
智惠一口喝干所有的飲料,把罐子捏扁,將之猛的扔向路旁的垃圾桶!
“我是想贊智惠技術很好,可是看來你也沒有那個心情了。”
警部打開車門,按著車內小型電視的螢光幕。
只見畫面內都是剛才警方追捕暴走族的畫面。
經過剪輯之後的內容,只見警方的車輛在高速公路上橫衝直撞,還有警員高舉著警棍毆打暴走族的情形,其中特別重點的就是智惠!
新聞報導員:“各位!上次我們報導過的警員七瀨某某毆打傷殘少女的事件之後。警方內部僅僅只是申誡了事,盡顯警隊內官官相衛的情形。就如各位剛才所看到的,警方內部出現了如此一個險危人物。在高速公路上公然毆打超速駕駛的未成年市民。對於如此輕微的罪行有必要使用如此程度的暴力嗎?身為一個配槍的警方人員,動輒濫用暴力。市民能對警方繼續抱有信心嗎?”
“看來纏上智惠的麻煩很大呢!哈哈…”
“對不起!都是我。不止連累了警部,還害得警隊名譽受損。”
自從掌摑暗月之後,她不止對警方投欣智惠,還向國會議員和相殘人士的互助組織尋求協助。
而在那之後就有好幾間新聞媒體專門針對智惠進行報導。
為此在警方高層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在媒體持續報導和每天收到大量投訴信的情形之下。
高層一直想讓智惠停職甚至辭職,可是警部不止全力支持智惠,反對停職的決定,還到處拉攏警隊內的舊識和知已為她說情。
自己給了警部多少麻煩,他為自己盡了多少心力,智惠是最清楚的。
為此她連日內憂心和煩躁不已,在極大厭力之下,還得盡量抑制自己的火爆脾氣。
“別傻了。就算你偶爾粗暴一點,可你真的是一個好警員呀!身為上司,我自然非得保護你不可。”
“警部……”
本應英姿颯颯的智惠,現在郤低著螓首,一臉煩憂。
等到回到家中之後,一打開信箱就是一大堆投訴信。
原本智惠可以將之全扔掉的,可是她還是拿起來看。
如果只是罪犯的咒罵,她才不理。
至於恐嚇,對她來說不過是噪音而已。
問題是這全都是被自己打傷過的罪犯家屬寫來的,通篇都是對生活的埋怨和對生活中總總不如意的記述。
一個受傷的罪犯,在醫院中給照顧他的家人帶來多少負擔。出獄之後又造成家庭多少問題。更加重要的是,這樣家庭因此而多受了多少傷害。
智惠不認為逮捕犯人有什麼錯,可是在自己執行任務時所傷到的罪犯,卻帶給了他們的家人多少不便。
若是自己做好一點,或許就不會造成他們的苦難再加重的情形。
在這當中唯一的一封恐懼信,就是萌月寫的。字跡模糊不清僅可辦認,那是因為要偽裝成暗月用口寫之故。
當第一次看到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傷殘少女寫來的恐懼和指責信,再加上拍攝寫信情形的影帶。
智惠深受打擊,自己一時的大意卻傷害他人至如此程度。
看著疲憊卻滿是恨意的臉,智惠深深後悔自己的魯莽。
當然僅只有第一次是暗月含著筆用口寫的,之後的全是萌月代筆。
“你很快就要被革職了,暴力警察。怎麼?傷害她人有什麼感覺?看到那些報導和埋怨信吧!我不會給你好日子過的,很快對你的審判就會來臨。”
把信看完折好之後,智惠看著神龕中亡父的遺照。她現在面對很大壓力呀!
自己的理想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就算自己頑強的不辭職。若是這樣下去,即使不用辭職和革職,可是被調到文職部門也只是時間問題。
“爸爸我很難過呀!我快要撐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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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月和萌月居住的大宅內,圭介現在已經可以自由進出了。這里除了保安特別嚴密之外,和一般有錢人的毫華宅第沒有什麼分別。
今天是一個周日的午後,容易疲累的暗月正在床上安眠。
而萌月則繼續述說著她和暗月認識和共存共生的故事。
今天一直說到暗月在手術失敗之後全身癱瘓為止。
“暗月好可憐!”
圭介聽完之後眼眶內滿是淚水,雙手拼命的擦拭。
“是的!那一切全是我的錯。”
“萌月。你不要這樣說。那是意外,你已經背負得太多了。”
萌月用手指按著圭介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一點也不多,相比起我所犯的錯,那算不了什麼。何況我不去背負的話,那要由誰負起照顧暗月的責任。”
“萌月……”
“請你體諒她,唯有暗月得到幸福,我才能得到救贖。”
圭介內心激動不已,他很想進入她們的二人世界中,幫助萌月,安慰暗月。
而他雙手溫柔的摟過萌月,把她緊抱在懷中。
“以後讓我陪在你身邊好嗎?”
“多謝你。”
萌月把頭倚在圭介身上。眼中注視著暗月微動的眼皮。瞞得著別人,暗月瞞不過她這個共同走在生命旅程的同路人。暗月並沒有睡。
“今天讓我服待你好嗎?”粉臉低垂的萌月悄聲說著。
“可是你不是走不開的嗎?”
“是的,所以只能在這里!”
“等等,萬一暗月醒來的話?”
“所以只能口交,不能做愛。”
口交兩個字幾乎震昏了圭介的心。由聖女一樣的萌月為自己口交,而且還在暗月眼前。圭介全身骨頭都幾乎酥了,但是這未免太膽了吧!
“可是……可是,給暗月看到的話!”
“你討厭我為你服務嗎?”
萌月含情默默的雙眼,那擔心和害怕被拒絕的表情。將圭介腦中所有多余的考慮全都一掃而光。
“委屈你了,我都沒好好的洗過。”
“這點我不在乎,圭介就當拿我的舌頭來洗澡吧!”
又羞又拘謹的萌月,那欲言又止的神色,真的足以殺死人。
而在床上裝睡的暗月內心劇震,萌月瞞著自己私下替圭介做,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做呀?
主動替男人口交,對萌月來說口交是比性交更肮髒和不被接受的事情,但她竟然願意為圭介做這種事。
暗月幾乎要放聲大喊住手了!
萌月的頭貼近圭介,用僅足讓他聽到的耳語說話。
“為了照顧暗月,我是沒有私人時間的,要替圭介你服務只能偷空利用這種空檔。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為暗月的男人,到時我們要做什麼都可以!三人一起。”
如果圭介腦中還有一點理智的保險絲,現在就全都燒得干干淨淨了。
腦中出現的是,盡是二女服待一夫的情形,在沙灘曬太陽和游水、一起浸溫泉、放學後悄悄在課室內、以至用繩子捆綁等小小帶點性虐意味的。
不止是溫柔體貼盡心盡責的萌月,還有多愁善感任性易受傷的暗月。
她們……她們到時會有何等令人期待的表情呀!
於私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於公為了回報萌月對自己的欣賞,還有為了醫治暗月內心的創傷。
圭介都決心一定要成為她們的丈夫,而他也決意和萌月共同背負起暗月這生命的重擔。
如果以往只是一時的喜歡,還有一點色心難制的話。圭介現在是把自己所有的真心誠意都拿出來了。他現在開始切切實實的考慮三人的將來了。
“萌月,我會和你一起努力的。”
手臂緊擁著萌月,圭介全心全意且滿懷激情的立誓。
“唔!別忘了你的誓言呀!要成為我們的男人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或許以體能和學業成積來看,圭介是比很多人都差。可是我把一切都押在圭介體貼他人的一顆溫熱良心上了,不要讓我失望呀!”
“還有,將來暗可能還會做出遠比對星子還要激烈的凌虐,請你體諒暗月,不要責備她和阻止她。我要跟在暗月身邊,寸步不離。到時請你安慰那些被暗月傷害了的人好嗎?我一直都為此很不安的。”
“好的。”
悄悄話到此告一段落。萌月讓圭介坐到地上雙腿微分。
“圭介要配合我,需要的時候就抬高腰。”
“啊呀……”
在圭介訝異的語聲之中,萌月的頭貼了在他的西褲之上,一頭短短的發絲,配襯起白得動人的粉頸,讓圭介對萌月頸以下的胴體,大生一窺全貌的衝動。
萌月用她白得發亮的貝齒,將拉鏈往下拉。再用口咬著皮帶拉動松開。
不用雙手,僅用唇舌艱難地努力的萌月,使圭介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征服感。
滿胸情欲之外還有強烈的自信。
“為什麼不用手呢!”
“這……”
萌月的臉刷的全紅了起來。
“是暗月說的。只用口不用手的話,男人會特別有征服的感覺。不知是不是呢!”
“唔!”
大感興奮的圭介抬高萌月的頭,雙手按在她滑膩動人的雙頰上,欣賞著她羞愧的仙容。
單單是觀看萌月為替自己口交而努力准備的動作,已經讓圭介那褲下的肉棒高揚起來。
由其是當萌月用牙咬著內褲奮力下拉的時候,看著那聖潔的面龐,因尷尬而羞紅和用力而充血。他竟然感到一種淫靡的氣氛。
直到最後圭介的肉棒堅挺且耀武揚威的站在萌月眼前,距離她那動人心弦的美眸僅僅數寸。
“我不客氣了。”
萌月的語氣恭敬有禮,配上那動人心悸的嬌羞表情。叫圭介真有種自己是主人,正享受溫柔馴服的女仆替自己服務一樣。
“啊啊啊……”
舔在帽子地帶邊沿的香舌,又濕又暖,滑膩動人。輕輕的一掃,卻正掃在敏感地帶之上,這樣子的一掃給完全充血的肉棒帶來難以想象的快感。
之後萌月的小香舌纏繞著龜頭,以螺旋形式從上到下舔弄了三次。
“呼呀……”
這麼刺激的快感,只有進入萌月和星子的花穴內時才可以比美。
可是那時候可看不到小弟弟呀!
一邊觀欣萌月微羞帶怯的戒懼表情,同時看著動人的香舌在為小弟弟親切服務。
那種心靈上的快感,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之後粉舔動人的舌頭,來來回回的將圭介的男根舔透了,上面布滿著美少女萌月的唾液。
萌月的眼瞳看在圭介眼里,好像發光發熱一樣灼人。而她熱心且毫不抗拒的忠誠服務持續著。溫熱的香唇親切的一吻又一吻施加在小弟弟身上。
再下來她全力的吸吮著,直到啪的發出一聲淫穢之極的聲音。被吸吮的陽具因快感而抖動。
“呼呼……”
興奮和快慰得全身都酥了的圭介,酸軟無力的全身躺在地上,雙手勉強撐起上半身,好讓自己能品味眼前萌月的口交動作。
“好爽嗎?”
“唔!”
火一樣燃起的快感,令圭介連說話都有困難。
“圭介能開心就最好了。”
萌月大感安慰的用她那仁慈關愛的面孔,貼在濕濕的小弟弟之上。
這一刻圭介感到自己真的幸福到在天國散步一樣。
以往平凡得讓人難過的人生,如果是用來交換取到認識萌月和暗月的天賜奇緣,那就太值得了。
其價值就算用五十年沒有女人的生活來換,都是物超所值。
舌頭在肉棒上來回掃弄,時而親切的挨碰肉袋。將圭介帶到一個前所未有的美滿世界。
“萌月,我受不了了。你可以含進去好嗎?”
圭介顫抖著聲音說,太敏感太爽了,可是用舌頭一下兩下的在男根上活動,始終決得少了點實在感。
好像把人抽到愉快的仙界之中,可是怎也不讓你登極樂一樣。
“圭介現在好像女生呢!暗月就是喜歡這樣,迫到女孩子們半天吊,心靈受不著身體的飢渴。這時候暗月她不好好的把女孩子們欺負過夠,才不會讓我給她們羽化登仙的高潮呢!”
“快!快一點好嗎?”圭介焦急渴望的說道。
“抱歉多話了!”
萌月的櫻桃小嘴輕輕張開,把怒立起來的男根整枝沒入進口腔之內。
“啊啊呀呀……”
妙不可言的快感呀!
圭介幾乎爽快到像女生一樣的昏迷了,溫熱的嘴唇含著男根,又暖又濕潤的舌頭徹底的圈貼在肉棒上頭。
他就是想要那種實在的快感,徹徹底底的盡情享受。
之後萌月一吞一吐的前後活動著,舌頭盤纏在龜頭和帽邊這些最快感帶上。
那種爽快實在太強烈了,很快的圭介感到下體暖流積聚。
“不行了……”
太強烈的快感了,圭介連想要忍耐的時間都沒有,一噴而出的精液帶來最暢快的享受。快感沿著龜頭一直到他體內,再傳回腦海里。
熱烘烘的灼人精液噴灑在萌月的小嘴兒之中,而她的舌頭仍在最叫圭介快慰的前端舔弄著。
“啊啊啊!”
受不了的圭介像女生一樣大叫出來,他以往從沒試過這樣的。通常愈是興奮反而愈咬緊嘴唇去享受。而現在自己竟然會爽到大叫。
滾燙的精液混和著萌月的唾液,包圍著在萌月口腔內的龜頭。
萌月的香舌仍然沒有停下來,給尚在享受快感余韻的圭介最後的撫弄。直到最後把口內的精液全吞噬進肚里,才把肉棒到了出來。
“呼呼呼!”
爽快都受不了的圭介抑躺地上。而萌月就用她那涼浸浸的面頰,貼在仍然灼熱得可以的肉棒上。
一直在床上注視著萌月替圭介口交的暗月,眼神之中吐露著無盡的哀傷。
帶著憂色的眼瞳,訴說著她的不幸和愁思。
萌月是真的喜歡圭介嗎?那樣大膽的行為,萌月竟然會主動做出來。
原本這時應該大方的說,祝你們幸福的,請盡情去愛吧!
可是這種話暗月如何說得出口,沒有萌月她會死的,不止肉體會死,心靈也會傷心到死。
自己是萌月的負擔,是阻礙她去追求幸福的罪人。
可是她就是依戀著萌月不忍離去,也無法離去。
她不是身體健康的人,說聲祝福你就可以去另尋另一段愛呀!
萌月是她的一切,除了她是唯一的重要之外,身邊的財富和物質根本毫無重要性可言。
圭介會搶走掉萌月嗎?
一想到此,暗月就悲傷不已,愁腸百轉。
可是……就算萌月不走,若是萌月真心愛圭介的話,自己卻妨礙著他們,那也叫她好生痛苦呀!
暗月轉過頭不再看萌月,緊咬著唇,忍著不哭出聲,默默地流下她悲傷的淚水。
暗月內心更加寂寞,對星子等女奴們的凌辱更加過分了。
可是一時的快樂,填補不了她內心的空洞。
每晚發著萌月離自己而去的噩夢,一晚睡醒多次,人完全沒有了精神。
失落的她,每天早上上課時都昏昏睡睡的。
要介圭消失或趕他走雖然暗月有點不忍心,但為了獨占萌月,她會做得出來的。但是一想到這會叫萌月傷心,她就不知如何是好。
愛故然有獨占性,想只有自己一個擁有對方。
可是暗月能夠體會更深的愛,是獻出自己的愛意,讓所愛的人幸福,希望有回報,而不是強索回報。
暗月雖做不出讓萌月離開自己去追求幸福的決定,可是她也不能因自己的愛去傷害萌月。
為此只有讓圭介除了萌月也愛上自己了。這應該不難吧!圭介那麼好色。
何況若是同時愛上二人,那圭介就不會想把自己趕走了吧!
就算非得和別人分享萌月,暗月也不能失去她。
若是把圭介搶了過來,那又會傷到萌月。
所以只好讓他一腳踏兩船就行了。
終於因為萌月的計劃,圭介在暗月心中由玩具升格至情敵,還有男人的地位級數。
暗月等一天放學之後,和圭介三人一起回家,再用醫院的事支開萌月。
暗月知道萌月一直瞞著自己在留意目前醫學的最新發展,也把自己的病歷寄給各地的大醫院和附設有醫療機構的大學。
對於醫生暗月是信心盡失,也討厭明明醫不好,卻時常得要往那里跑。
為此萌月才會偷瞞著她進行。
因為平日二人極少分開,即然分開也只是片刻之間。
暗月利用午睡的時間,讓萌月有一兩個小時的空間去上網和世界上的醫療機構聯系,那她就絕不會半途來打擾。
自己就可以和圭介獨處了。
“圭介喜歡我嗎?”
躺在床上甜甜笑問著的暗月,看起來清純可愛,將自己深藏著的妒忌尾巴收得密密實實的。
“這當然了。你那麼美,我怎會不喜歡!第一眼看到你和萌月,我就對你們大有好感了。”
“那你愛我嗎?”
“愛!”
圭介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得這樣自然。
或許是因為這位時而女皇時而女惡魔的真面目,只是眼前柔弱無依的病患吧!
雖然暗月經常都好過分,可是圭介也嘗試像萌月那樣體諒她。
除了一見鍾情之外,再加上由憐生愛。
事實上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圭介早在心中種下了對暗月的情根。
美?暗月在內心酸苦不已。沒錯!在萌月的悉心照顧之下,自己的外表的確很美。可是圭介會對自己有愛嗎?就算有不也是對肉體的嗎?
他能忍受每次替自己穿衣、刷牙、洗臉、化妝、喂食、洗澡、翻身,這些無日無之的辛苦雜事嗎?
更何況更惡心和難受的,就是自己再美都有生理需要,一個連上洗手間都要別人照顧的人。
由比良圭介你會愛嗎?
暗月滿心疑惑,並不認同圭介對自己的是愛,那只是欲望罷了。
“這樣的話想看我的身體嗎?”
“這可以嗎?”
圭介聽了內心興奮不已,但是在快爽昏了的時候,他還是記起了萌月對他的寄望。
“可以呀!現在圭介可以把我脫光盡情的來欣賞的。把我全身都看過透切,圭介內心想了很多次了吧!嘻嘻。”
女皇的形象大減,現在的暗月只像一個任性和對性有點好奇的少女。而且在毫爽之中,卻暗藏著羞意與害怕。
“是的!我想了很多次。”
興奮到幾乎無法自制的他握著暗月無力的手掌。
肌膚冰涼柔軟,握在手上好不醉人,可是這是一雙沒有力量的手。
它不可能反握著自己,也不能抗拒,只能任由別人玩弄的一雙可憐的小手。
若果不知道暗月的本意,圭介不能隨便占有她。他要的遠不只是欲望,還有愛,與暗月只對萌月開放的心靈。
“可是你呢!暗月。”
“我對你是有感情的。暗月的遭遇讓我很同情!我……”
“我才不要你的同情!”
暗月大感不快的怒道,她才不要別人可憐。那種同情使她感到好侮辱。就像在說自己是可憐的破布偶一樣傷人。
“不……嘻!對不起,一時過於激動了。來吧!圭介,你不想看嗎?”
圭介看著眼前誘惑人心的魔女,她的魅力足以引人犯罪。可是現在圭介反而欲火大降,心中愛意悠然而生。
“這不是真實的你吧!你真正的想法都只對萌月說。對你來說我是生活中紓解不如意的玩具吧!”
一番話說得暗月芳心劇震,她從沒想過圭介會想得那麼深的。
“我愛萌月,也愛你!她說可以的,讓我一個人愛你們二個。你願意接受我嗎?暗月。對你,我的愛是一定要放在欲望之上的,因為我萬萬不想傷害到你,就像這雙無力的小手一樣。真實的你是很需要別人的幫助的吧!讓我加入到你和萌月之間好嗎?”
一時之間,一股暖流流過暗月的芳心。
在責罵圭介不知自量,想把萌月搶走嗎的想法之外。
第一次暗月面對無私的愛,萌月對自己奉獻了一切,可是暗月總會有點那是為了補償自己的想法。
像圭介的性格和興趣,怎看也只是一般的好色之徒。
但是聽到這樣一番關心自己的話,愛自己的話,讓暗月寂寞的芳心得到一股難得的滋潤與滿足。
不是為了外在的美麗,也不是單純的性欲,而是真正的愛。
可是暗月並不是會坦白的別人對她好就喊聲多謝的人,她的心靈其實是內向的,縱然她在言談之間如何操縱和會弄人,那也只是掛上面具的虛假形象。
面對別人的好意,真正的她明明內心感觸良多,卻只會一聲不響甚至理所當的一副得意的樣子。
“你以為自己是誰,心理醫生嗎?笑死人了。還不是為了我的身體,甚至我的錢罷了!這就想騙我,你回家照照鏡子好了。”
“著手!你……”
聽到這種說話,圭介可是受到不少打擊。但是暗月語氣中內蘊的虛怯,使他懷疑暗月真實的內心想法是什麼。
隔著兩層衣服,圭介的手掌輕按在暗月的前胸,感覺好柔軟好溫暖,掌上傳來心跳的脈動。
“錢有什麼重要的?錢是有用,但對我來說夠用就足夠了。就算用全地球的錢來換,我也會選擇留在你身邊。至於身體,我愛暗月的心,也愛你的身。我的確是對暗月抱有欲望,因為你是那樣美,可我更想要的是分享你內心的想法。”
“放手!你是欺負我傷殘不能反抗嗎?沒有我的命令你也敢碰我。”
狂怒的暗月,目中滿是怒火,緊崩的面龐足以使人怯弱的退下去。
但是圭介手中的感動卻是不同的,暗月遠沒有她表演的激動。
“你又在演戲嗎?我不會退縮的。不要再偽裝自己了,坦然的說出你的感受好嗎?萌月說你最恨別人的同情。那是因為會使你自卑吧!就算那是由憐而生出來的愛,當愛存在就只是愛!我的愛就是想你開心而已。”
圭介把額頭貼到暗月的額頭上,享受著那冰涼的快感。
而暗月則感受到一種火熱,圭介放在自己胸前的手,還有他的額頭。
“放開我吧!別再迫我了,你再這樣我會怨你的。”
剛才的凶悍和怒意一掃而光,擇下面具之後的暗月自然流露出她那弱不禁風的真實性情。
“不要再刺探我內心了。我……我內心的想法,不想說出來,也不想與人分享,那是我不想為人知的秘密。”
哀憐悲愴的眼睛,就像烏雲滿空的暗夜之中,那小小的新月。暗月的心靈距離會為圭介放開還極為遙遠。而這是一顆滿是傷痕的破碎之心。
“我知道了!我不說就是。”
“不要搶走萌月,我不能沒有她的。沒有她我就會死…我…我需要她呀!”
無助哀傷的聲音刺痛著圭介,使他感到自己和萌月的接觸是一種罪惡。
“沒有人要搶走她!我也搶不走。她和你是不能分開的。”
暗月發出難過的低哭聲,眼中滾下一連串清澈動人的淚珠。
“早前看到萌月為你口交,我好怕……真的好怕,她好像悄悄的離我遠去一樣,所以我要阻止,不可以任你奪去她的。”
“小傻瓜。我再怎樣,也無法從你身邊搶走萌月的。她不是說自己是你太太嗎?”
“我不理!我也要替你口交!我要把她留在身邊。”
“不要再任性好嗎?除非是你喜歡我,不然我現在不能碰你。”
“我就是要!”
暗月任性的反復說著,而圭介只能無奈的握著她那軟垂的小手。
“嗚!任性又怎樣?我不能動呀!我連主動碰你吻你也做不到,你就不可以讓我任性一次嗎?”
被暗月這樣相求,圭介的心早已軟了。他只是怕會造成對暗月的心,更多的傷害。
“做了又怎樣呢?那不代表什麼的呀!”
“那樣我才可以安心。”
帶點蒼白,有種悲淒美態,臉上白霜一樣的肌膚染上一點嫣紅。既是尷尬,也是因激動而充血。
“只有那樣,只有圭介對我也產生欲望,那就可以把你留著了。只要你肯留下來,那萌月也不會走了。”
“不用著急呀!我都說過不會搶走她的。”
“你好過分!萌月才不會我的苦苦哀求都不聽我的,圭介太豈有此理了。”
眉間浮現的怨懟,使圭介感到滿是自責,過度的保護反而又傷到她了嗎?
“我答應的話,你就會安心了嗎?”
“唔!”
暗月猛的點頭,清澈動人的雙目之中閃著淚珠。
“好吧!那為了安暗月的心我做。我是真的為愛你而不是欲,但是請你原諒我,在還未得到你的心意和回應時,就先做了這種事。”
圭介溫柔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之後抬起暗月的腿,軟綿綿的肌肉之中有著彈力,那是萌月每天努力替暗月運動才能產生的效果。
“暗月的肌膚好像不是人類一樣,好像妖精。那種白,又一種冰雪一樣的感覺,摸下去好滑好嫩。讓人愛不措手。”
在一連串感嘆和贊美聲之中,圭介替她脫去腿上的襪子,看著那玉足上的十只纖纖腳指。
形狀好美,纖濃合度。更勝星子和萌月的是柔,那對腳掌的嫩肉,單是握在手中,就是一種享受。
“我感到有種悲哀感呢!暗月。”圭介欲哭似的握著暗月雙足。
“為什麼?”
“暗月的腳比萌月和星子都還要美。因為那是一雙不落地的腳,就像藝術品一樣存在,只能觀賞不能使用。你不能像我們一樣自行走動享受生命。”
“你……”
“圭介!”
暗月的內心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暖流,圭介的同情沒使她自卑,反而感動得要哭。
因為那不是像別人一樣高高在上的可憐她這廢物,而是站在她的立場切身處地的為她著想。
“會有異味嗎?我……我放學回來之後還沒有洗過澡呢!”
“不會!我只感到一種女孩子的幽香。”圭介溫熱的唇就這樣吻在暗月的腳掌上。
“啊啊……”
“有感覺嗎?”
“有呀!”暗月面上紅紅的好不醉人,“我只是不能動,身體都有感覺的。身體的反應可以傳回腦海里,但腦中的命令卻發不到到身體好。”
“要在我面前裸體會尷尬嗎?”
“會呀!可是你要脫下去的。”
“唔。”
第一次,暗月為自己出賣身體來換取金錢與權力而後悔。如果圭介是自己第一個男人那多好。
以往之所以毫不後悔犧牲自己的處女,那是因為暗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事實上她恨自己這個不能動的身體。
那種自虐,明明使得自己滿胸酸苦,可是卻有一種報復,這囚禁著自己靈魂的身體的快感。
圭介不知道吧!
錢對她來說有多重要,物質是不重要,但自由重要,萌月重要。
只要有錢,照顧自己的萌月在很多方面都輕松得多了。
何況就以那輛勞斯萊斯房車和那張特制輪椅來說,都是絕不便宜的。
在這個不是為廢人而設的世界,十歲之前暗月就嘗夠了那種滋味了。
健康的圭介沒試過吧!
坐在輪椅內的自己和萌月去乘電車,客滿的電車她們根本擠進不去,等著一班又一班的電車駛過,直至繁忙時間過去才有空位。
自此之後每次出門,她們都要比別人還早二或甚至個小時。
每當那樣子做時,她內心所產生出的內疚感,圭介會明白嗎?
圭介將暗月長及腰肢,束起來的烏絲放到一旁。解開她的領巾和腰帶。
“要脫裙子了!”
“不用再問我了,全脫了吧!”
羞紅著臉、別過去的暗月,看也不敢看圭介。自己的身體最私密最隱秘的地方,每一處都任由他人擺布。那有多無助多羞恥呀!
愈是受到委屈,暗月的內心就愈有狂氣積聚。而最後就發泄在星子那些無罪的少女們身上。
跟著圭介完全無心欣賞暗月的美麗了,雖然觸手之處,處處滑如凝脂,香滑動人。
可是得要托起暗月,小心而輕柔的解開衣服,絕非如常像般的輕松。
花了幾分鍾,以普通人換衣服十倍以上的時間,圭介才脫下暗月的裙子,可以放眼盡情欣賞她的裸身。
暗月的身體就如個醉人的冰美人一樣,纖細柔弱的四肢,均勻美好。穿著優美典雅內衣的身體,美不勝收。
“繼續嗎?”
“唔!”
悄悄望了圭介一眼,暗月又羞得閉起了目光。
之後輪到那高雅的乳罩和內褲了。同樣,脫的時候頗花功夫,直到脫光了,圭介才有空欣賞。
暗月的胸部碰不是很豐滿的那種,可是小巧得线條優美,看起來觸動人心。
特別是冷霜一樣的肌膚上,唯獨那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在鮮明的對比之下,讓人激動難制。
目光從美若天仙的臉孔,到柔弱的頸項,叫人怦然心動的鎖骨,傲然挺立釭中的美乳,弱柳一樣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
和萌月同樣的,私處潔淨潤滑,就如小嬰兒一樣的粉嫩,光光滑滑的一條毛都沒有,白壁如玉。
略為浮起的玉丘,中間是讓人引起無限遐思的凹壑。之後是那雙修長纖美,動人心魄的美腿。
暗月現在就如仙女一樣,這就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好美!暗月好美。”
滿面緋紅的暗月,那羞態好不醉人。
“握著我的手!”
“看著我,我……我的身體絕不輸世上任何人的。所以只要留在我身邊,我也會屬於圭介的。所以別帶走萌月,不要從我身邊搶走她。”
“暗月!”
嬌弱害羞的暗月,完全捉著了圭介的心。他知道自己一生也離不開暗月的。
“可以請你原諒我做一件魯莽的事嗎?”
欲火有點超越理想的臨界點,因為眼前的身體實在是太美好了!
“只可以摸和看,舌頭……舌頭也可以。但不能真正的……”
“我知道的!不會傷到你的。”
圭介拿起自己剛剝下來的內褲,對准前面的三角地帶,翻過來欣賞著這剛剛還覆蓋著暗月最私密之處的布。
鼻子嗅著那薰香撲鼻,那是暗月的幽香,少女的氣味像把圭介迷暈了一樣。
“你……你怎麼能嗅那麼髒的內褲呀!”
不依大叫著的暗月魅力驚人,幾乎讓圭介的欲火克制不著。
“因為我不能隨便觸摸暗月的身體,我想等到你喜歡我時,我才和暗月一起迎接男女的歡愛。”
“別再做那種變態的事了!最多,以後要的話。讓萌月替我洗過澡後,你要替我口交也可以,但,就是別嗅內褲。讓人羞死了,那可是我穿了一天的呀。”
“好的。”
“圭介,讓我的嘴為你服務好嗎?”
“你真的要做嗎?不會後悔嗎?”
“才不會。說到嘴吧!我比萌月還強呢……而且我也可以把你的精子吞下肚去。”躺在床上全裸的小妖精,嘴上說著如此勾人心魄的言辭。
再加上暗月的感情,無論是為她為自己,圭介都無法拒絕。
站到床邊的圭介解開褲頭,拉下內褲,把肉棒露出來,伸到暗月的面前。
“我的頭雖然能活動!可是動太久會酸痛的,所以你盡可能分一只手出來扶著我。”
暗月的紅唇因身體不好而有點缺乏血色,加上那種病態美的雪肌……黑白分明,動人心弦的雙目,長長的及腰秀發。
單是看著暗月的螓首,圭介已是一種享受了。
之後很輕柔的,帶點涼的嘴唇吻在火灼一樣熱的肉棒上。
“啊……”
幾下輕吻,那種滑嫩涼快的觸感,已使人心醉了。
“我這樣為你服務,很享受吧!圭介。所以你不可以辜負我的,絕對不能把萌月搶走的。”
暗月鮮紅色的香舌伸出,在肉棒上來回前後舔弄著。特別是纏繞在龜頭和帽邊時,僅僅輕輕一掃一卷,就使人感到如魂飛天外的快感。
暗月的技術,比神技的萌月還要好,真是神乎奇神。世上難以想象。除了天生的質素之外,還有就是暗月自己醉心鍛煉的結果。
在這條巧舌之下,不止多少女生達到愉悅的至福狀態。
那種快感真是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讓她們高潮過後心醉神迷。
從此把暗月當做大姐姐,發誓自願為奴,只求再次被玩弄的不知有多少人。
親切的熱吻、熱情的吸吮、甜美的舔啜,暗月全無一點厭惡,盡心盡意的為圭介服務著。
不止是肉體上澎湃奔騰的快感,還有心靈的征服感,仙女一樣的她為那汙穢的男根盡情的服務,用那香滑迷人的巧舌洗滌著這有著濃濃男人味的地方。
圭介感到身體內滿溢著幸福感,尤其是承托著暗月頭部的手,對她貴盡心力的為自己服務感動極了。
而更厲害的是暗月無聲勝有聲的技術。不用一點提示,她就自然掌握著圭介的每感之處和需要之處。
當圭介想享受純粹的快感時,暗月就用舌頭在肉棒前端旋轉舔弄。
當他想要親熱的實在感覺時,暗月就將他吸吮進口中,熱烈的吸吮,舌頭幾乎是包著龜頭來做的。
那種觸電似的快感狂猛驚人。讓圭介體內的熱情,超越一切。
一直咬牙苦忍的圭介再也受不了,一股暖意至體內升起,貫通輪精管帶來的快感,實在而狂猛。在一陣抽搐之中他全射進暗月的體內了。
眼中流露著可人的淺笑,暗月吞下了圭介所有的精華,才吐出了男根。
“男人都是很貪心的,他們又想噴在人家口內,讓我們女孩子吃掉他們那讓人受孕的子子孫孫。又想顏射在我們女生面上,覺得這樣才有征服沾汙我們的快感。所以,圭介我也讓你射二次。第二次的話更爽呢!因為不會馬上射,可以盡情的享受。”
溫柔的笑容,讓圭介的心都酥了。
暗月盡情的舔弄男根,讓圭介像女生一樣的大呼小叫。
那種快慰不叫出來根本忍不著。
那條魔舌所帶來的快感,比起自己打手槍可止強烈千百倍。
圭介現在才體會到男人的幸福。
舔、吮、、吸啜、含、吻、吞、吐、吹,在這不知是神是魔的技術之下。
圭介再次火山爆發了。好爽快好舒服的感受,真的是羽化登仙一樣。
白濁溫熱的精液,灑滿了暗月動人的可愛面孔。之後她幸福的一笑,舔掉嘴邊的精液。
“滿足了嗎?圭介。”
“唔!”
“你要負起責任呀!你可是徹徹底底的把我沾汙了。”
這個幸福的笑容。讓圭介愉快得猶如飄然於天外!
只是對暗月來說。
她只知道男人都喜歡這樣而已,事實上離像萌月和她一樣心意相通的境界還遠得很呢!
在替萌月口交時,暗月是全心全意的,追求自己的享受,也讓萌月享受。
相比之下,現在只象是一種交易,為了留著萌月,暗月自動對圭介做出來的服務。
但是之後卻叫暗月感到一絲驚喜和安慰。
圭介非常溫柔體貼的替她清理干淨精液,而沒有一點兒厭惡。
不像一般男人,自己用精液沾汙女人就可以,自己射完之後反倒厭汙厭髒起來。
最後細心的圭介,替暗月一件一件穿回衣服,呵護疲倦的她重新入睡。
看著床上的仙女,她那魔性化的狂氣,是緣於她所遇到的不幸。
對此圭介又是感觸又是難過,而他的心是徹底的愛上她了。
只願又一天,她能真正開放自己的心靈。
將她所受的痛苦與傷害和自己分享,讓自己與她分憂,同哭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