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血液流動不暢的暗月,從淺眠之中醒過來。
睡在身邊的萌月的依然睡得香甜極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暗月側過頭內心感到萬分難受的看著她。
萌月的身體時鍾,就像機械一樣准確,很快她就會醒過來,替自己活動筋骨。
這一點,八年如一日,除了一些特例之外從沒有變過。
利用窗外微弱的光线,暗月看著牆上塗了螢光色的指針,深夜四時半。
只要她輕輕開聲,萌月就會提早醒過來,為自己把身體轉過來。
長年的習慣已經把和自己同齡的萌月,訓練到即然再輕微的異動,都會醒過來的地步。
但是暗月忍在心里沒有開聲,她不想吵醒萌月。
內心一酸又再默默垂淚,自己是一個廢物,暗月是最清楚這個事實的。
而且還會拖累萌月一生。
萌月為了自己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原本像自己這種人,早就應該自殺死了,免得再讓活著的人受苦受連累的,可是就連這一點她都做不到。
她怕,暗月怕痛,更怕的是死後的世界。
人死後究竟會怎樣,死後會有天國嗎?
還是會有輪回。
如果,真的有天國和地獄,雖然自己連動手了結自己的生命都不可能,可是若到了那個世界要是沒有萌月的話會怎樣。
自己的靈魂被囚在這個不能活動的身體內,對深深依賴著萌月的暗月來說,沒有這另一半,是無法想象的恐怖和黑暗。
只要想點這一點,暗月就會從內心深處恐懼出來。
“唔呀!”
睡眼惺忪的萌月,終於睡過來,緩緩的坐起身,看著靜躺在身邊,永不能移動一分一毫的暗月。
“又哭了?”
萌月憂心的替暗月舔掉淚珠,扶她起身,替暗月舒展手腳。
“你不能離開我的呀!”
暗月失落的低語,照道理萌月是絕不會離開自己身邊的,可是暗月內心在害怕圭介,怕他搶走萌月。
任性又倔強的暗月,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口,只會成為她收在內心的一條刺。
但是這種疑惑,最終卻在她言談之間悄悄流露出來,她總是利用只有二人獨處的時間問萌月會不會離開自己這個問題,早上則找機會刻意安排萌月和圭介獨處來考驗她。
暗月不敢想象自己的未來,除了永遠躺在床上和輪椅之中過完這一生,她有什麼未來呢!
可是萌月會長大,小時候發下的諾言她會一直守下去嗎?
暗月從沒想過父母會背叛自己,可是她們還是背叛了。
萬一真的有那一天,暗月只能自殺了。
當萌月離開自己的時候就是她的死期了,不能活動的她,唯一能夠選擇的死法就是餓死。
想象著自己在床上日漸枯瘦死亡,最後變成一副白骨的樣子。
這種想象,每次都叫她幾乎為之發狂。
“你會怨我嗎?萌月不喜歡做那種變態的事。我卻總是……”
“為了你,死也願意。”
萌月答得很自然,語音溫和毫無抑揚頓挫。那是因為她早就下定決心了,自己一生都不會離開她的,所以回答才會那麼自然,毫不考慮。
“替你抹身好嗎?”
“唔!”
暗月羞慚不已的閉上雙目,任由萌月替她脫去衣裳。
在醫院內,暗月看過不少植物人。
她不知是應該羨慕好,還是妒忌好。
如果自己的腦死亡,再也不會有思考有回憶,那麼就不會痛苦了。
可是,現在的身體還是有感覺的,自己還能看到萌月和與她說話。
萬一變成植物人之後,意志還在的話就太恐怖了,那才是真正絕對黑暗的世界。
感到身體涼涼的暗月,知道自己已在萌月面前全裸了。羞澀的她一臉紅透了的注視著萌月。
溫柔善良的萌月,小心翼翼的替暗月做運動。
原本是可以穿衣服的,只是暗月喜歡裸著身做,雖然每次也讓她羞死了。
但是因為她想享受那種手臂和腳畫過空中,空氣在上面流動的感覺,還有萌月纖手上冰涼的觸感,才會選擇裸身。
這樣子感覺上好像自己能動一樣,雖然是萌月在替她動。
當一個人的手腳長年不能活動的時候,若是任由它不理,很快就會僵硬到不能動,而且肌肉也會枯干消瘦。
若不是萌月每天替她做上多次運動,暗月的身體根本不可能保持現在這樣子。
那種像正常人一樣,富於彈性的肌膚和靈活自然的關節。
在醫院內那些缺少照顧的植物人和全身癱瘓的病人,很多都變得又小又枯瘦。
像一具活僵屍,多過像人。
萌月一直做了近半小時,暗月身上微微泛著汗珠,才替她用濕毛巾抹拭。
這樣的事,一天要做三至四次。
一次半次,一般人會以為沒什麼,可是長年累月的做下來,根本沒有結束的日子。
一想到這,暗月就感到深深對不起萌月。
“萌月,不穿衣服了。就這樣抱著我到早上好嗎?”
“好的!只要你喜歡。想要……自慰嗎?”
“不!這樣就夠了。”拘謹的暗月,臉上柔弱的低語,略顯羞慚。
那是只會出現在萌月面前的表情,若是圭介看到那位任性、叛逆又好喜作弄人的女皇這個樣子,不知會作何感想。
萌月抱著暗月冰冷的身體,在她光滑柔亮的裸背上來回輕掃,讓她哭夠了再睡。
最近,暗月雖然沒說出來,可是萌月知道她在介意圭介的事,所以才會愈發顯得更加任性和多愁善感,尤其是晚上,動不動就哭。
即使如此,萌月還是忍心的接近圭介。因為暗月可以不考慮將來,但萌月一定要考慮的,她不能任暗月就這樣終老在床上。
和自己的同性戀,暗月可以接受,但萌月不能接受。
萌月相信暗月會變成這樣子都是因為受傷。
自己怎樣都沒有所謂?
可是她得找個能接受有自己這阻礙存在於暗月和他之間的男人。
萌月要讓暗月好好的談一次戀愛,將來結婚生子,兒孫滿堂,過一個幸幸福福的人生。
不可以讓暗月只停留在自己身邊,孤苦寂寞的終老,尤其是萬一將來二人都老了,而自己比暗月先走一步的話。
萌月真不敢想象這樣的一天到來。
為此,萌月看中了圭介。
一個男人要接受她們二人這種異常關系,而且要願意娶暗月,又讓自己可以信任。
萌月是第一次看中一個人,而且願意給他一試的機會。
“不可以丟下我、離開我的,你答應過的!”
“當然!死,我們也不分開。”
萌月說著吻上臉上猶有淚痕的暗月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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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在公園的那一次意外,使得文靜可愛的暗月最終被送到了醫院,之後一條家和九條家的父母都去了醫院。
當晚雙方家長就大大的吵了一架,暗月的父母一再辱罵自己,使萌月怕死了。
回到家中後,萌月被父親痛打了一頓,好狠的一頓,讓她的屁股腫了三天,每當坐下就痛。
之後雖然萌月一再追問父母,他們卻什麼消息都不肯告訴她。
跑去找暗月的父母,除了被不斷咒罵,說都是自己害了暗月,就什麼都不知到。
而暗月一直都是請假,直到過了兩周之後,老師才公布說暗月同學受了傷,全班志願的人可由老師帶隊,一起去探病。
萌月聽了後第一個就纏著老師,要她盡快帶自己去。
可是去到醫院,結果其他人全都可以去見暗月,唯獨萌月被拒絕在走廊外。
“都是你這惡魔把我女兒害成這樣子?”
“她才八歲呀!就這樣下半身永久癱瘓了。”
“嗚嗚!”
暗月母親的哭聲悲淒已極,一直沒有停過。
而她父親的怒罵聲一直響徹醫院,直到醫生、護士和老師都來勸阻才暫停下來。
可是萌月還是沒能見上暗月一面,只能滿懷內疚和擔心的枯坐在走廊的長椅之中。
“小孩又沒有罪的,先生那是意外,請你別再發怒好嗎?”
“那麼我女兒變成這樣,不怪這小賤人怪誰!”
大人們的咆哮聲和勸阻吵架的喧鬧聲,將她們兩個人的心一直分隔著。
對暗月來說,一切的發生,太突然了,她只記得痛楚。
直到在病床上醒來為止,之後她難過得一直哭,傷口很痛。
可是之後看到擔心、焦躁且難過已極的父母,特別是母親淚流滿面的痛苦樣子。
使得小小年紀的暗月,苦苦忍著身上的傷不再哭出來。
之後暗月得知了自己的腳受傷了,總之腰部以下全無感覺也不能活動。
對此還不能理解的暗月,只以為在醫院住內一久點就會好快好的。
可是,每當她追問萌月的情形,父母都是冷冰冰的不理她。
在病床上,食物難吃又悶,更加沒有游戲,而且還要哄母親,不讓她傷心,暗月真是難過死了。
好不容易,學校的同學們來探病。暗月才得知父母將自己受傷的事都怪罪到萌月身上,她為自己擔心死了,卻一直得不到機會來得到探望她。
本來以為萌月一直不來探望自己,而感到她有點薄情的暗月,遂怪罪到父母頭上。
此後一家三口為此事多次吵架,暗月反復主將自己對事情也有責任的,並且責備父母強行分開她和萌月。
最後的結果,暗月只有出動不吃東西這一招了。
連續七天,父母想盡方法,又哭又打又求,她就是不肯吃。
最後由醫生和護士勸她,甚至強灌食物和吊維生素。
可是暗月一吃東西就硬吐出來,又總是找機會拔掉插維生素讓她難受死了的傷口,七天內本就嬌小的她瘦上了一圈。
神情憔悴的女兒,終於迫使硬心腸的父母軟下來,同意萌月來探病。
事發之後一個月,把自己那所余無多的零用錢儲蓄,全數買了花和毛布偶,懷中難過忐忑不安的萌月,歷盡困苦才可以和暗月再次見面。
“暗月!”
心驚膽顫的萌月在暗月父母憎恨的面色之下走進病房。
原本小臉蛋有點胖,笑起來甜甜的暗月,整個人消瘦了一圈,小小一個人兒卻有了又黑又深的眼圈,本來紅艷艷的唇嘴,變得又干又白。
“萌月!快來快來,我等你好久了。”
床上本來滿臉病容,神色蒼白的暗月,再加上七日中吃下的東西還不夠二天的分量,整個人消沉憔悴。
但是一看到萌月,暗月就整個人恢復了活力。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的,嗚嗚!呀呀呀。”
萌月走到床邊放聲大哭。她一哭,連日積郁的暗月也跟著哭起來。再加上母親的哭聲,病房內一時愁雲慘霧。直到所有人都哭飽了哭累了。
“我等你來好久了,都是爸爸媽媽不好,怪罪到萌月頭上。”
鼓著腮幫子的暗月,滿臉嗔意的看著父母。
“都是我不好……”
“萌月,再這樣說我要生氣了。”
“唔!”
“花是送給我的嗎?”
“是的。”
“媽媽替我插起她,還有這個。”
“這也是送給暗月的。”
心里有點肉痛的萌月,欣慰的將布玩偶交到一臉驚喜的暗月手上。
“多謝你!好開心呢。在醫院悶死了,什麼也不能做。爸爸要工作,母親也不能整天在這里。我又不能走下床!”
“那我每天來探你好嗎?”
“好呀!要天天來。”
“一定。”
“暗月究竟是跌傷了那里。”
“腰以下吧!不只不能動,還全無感覺呢。”
“真的嗎?”
“唔!”
萌月的手輕撫在暗月的腳上。
“現在我也是全無感覺的,連上洗手間都要媽媽幫,難為情死了。”
“嗚!是我……都是我……”
“別哭了啦!萌月。要哭也應該我哭嘛。”
之後,好動總是靜不著的萌月,不管醫院多苦悶都會天天來看病,而且總是千方百計從父母身上賺取零用錢,為的就是買到醫院探望的禮物去博暗月一笑。
盡管兩個小孩子等了又等,暗月的雙腳卻還是毫無氣息。
而暗月父母身上的絕望氣息,慢慢感染到她們身上。
幾個月過去了,本來乖巧文靜的暗月,變得總是愛耍小性子,甚至作弄人,而且開始在言談之間埋怨萌月。
對此萌月只能乖乖默默忍受。
暗月說什麼想做什麼,她也會照做。
自己曾學過暗月,試試這樣坐著一動也不動,可是二小時她就受不了。
而想到自己害暗月這樣子好幾個月了,萌月就無法怪暗月,只能怪自己。
當時,暗月從男生們身上學到了一個游戲,掀裙子。
而行動不便的她就只有要萌月待勞了,卻果萌月被迫承受了專掀護士裙子的小女色狼的汙名,要不是她是女生,護士們才容不得她呢。
暗月那時還不懂性是什麼,只是想看那些正經八百又親切的護士姐姐們,焦急羞愧,特別是笑罵她們的可愛表情。
就在這無盡的絕望之中,有一天暗月的父母驚喜的告訴她們,暗月的傷能夠透過手術治好。
可是由於那是全新的技術,現在還在找志願病人的實驗階段,不止機會難求,成功率更是沒有保證。
當時,暗月和萌月都開心死了,大談著等康復之後要到處去玩,還有戲弄大人的大計。
但是萌月看出了暗月在開心之余的憂慮,一問之下。暗月才告訴她實情。
“那些醫生們說,我未必有機會抽到成為志願病人的機會。還有呀!他們說成功率可能只有三成。”
“三成就三成,與其失敗後去後悔,可不去試一次。試了還有機會,不試就一定不行。暗月一定會康復的,暗月這麼好人,不可能一直好不起來的。相信我好嗎?暗月,我們一起努力。”
一心想暗月康復的萌月,把從電視學回來激勵人的說話,未經深思就出了出口。
“這……可是手術之後會很痛的呀!”
“請暗月下決心好嗎?我知你很痛苦,可是看著你每天躺著不能動的樣子。我會很難受的呀!”
“唔。你會陪我做復健嗎?聽醫生們說,因為我已經有幾個月不能行動,若是手術成功了,要做物理治療的,好像會非常非常辛苦的。”
“我陪你一起做,你做一下,我就做二下。”
“但萌月還要上學的呀!”
“天天逃學我也要來陪你。”
在萌月的鼓舞與支持之下,暗月下了決心,不管成功率多低,都一定要試一次。
在她們那幼嫩的心靈里,只以為手術失敗,最多都是像現在一樣。
而不知道,失敗的後果,是她們負擔不起的。
在一天又一天,充滿希望與焦慮的日子。承受不了女兒永遠都是這樣子的暗月父母,決心了接受手術。
在手術之前,一對好朋友一直小手握著小手。
“我還是好怕呀!萌月。”
“不要緊的!堅強一點,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你看,我這里有一堆護身符。她們一定會保護暗月的。”
萌月從身上抽出一堆護身符。為了暗月,她跑遍了附近所有的神社和寺院。
“本來想要像千羽鶴一樣,准備一千個的。可是總神社和寺院加起來才十數間,教堂有沒有護身符可以求的。”
“多謝你。萌月,幾個月來都陪著我,而我卻老是對你耍小性子。把我的傷都怪罪到你身上。對不起!”
“暗月才不用說對不起,要說也是我說,都怪那天我不小心。”
兩人的父母與萌月一直坐在手術室外,連續等了六、七個小時才等到手術結束。
看著手術後在麻醉中被送回病房的暗月,萌月感到解脫與欣喜極了,終於,終於暗月也康復了。
第二天,本想看看痊愈後能走能動的暗月,萌月卻發覺四個大人又在互相抱怨。
“都是你們,我早說不要做手術的了!”
“你現在還怪我,作為母親,你每天愁眉苦臉的樣子。何況那是女兒唯一的希望,你最後不也同意賭這一次嗎?”
“嗚嗚!”
“唉!天意呀!天意!”
“什麼天意!還不是因為你女兒。”
萌月不明白,為什麼暗月都要康復了,大人們還吵這吵那的。她只是滿懷希望的等著暗月醒來。
最後,四個大人和萌月都可以去見醒來的暗月。
“萌月,我終於好了。可是身體還不能動,那些麻醉藥真厲害。”
滿面興奮神色說著的暗月,卻引得兩位太太都大哭起來,先生們一臉悲傷。
“恭喜你,暗月!我們終於可以一起去玩了。”
在兩個小孩空歡起的同時。在病房中的醫生和護士,一直不停檢查暗月的身體。而最後則對著大人們遙頭。
這次連兩位爸爸都流出了淚水。
“什麼也不能怨了!命該如此。”
深深嘆息完這一句,暗月的爸爸就握著女兒的手默默垂淚。
“好了!九條暗月小朋友。很抱歉,我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的。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話,請即管發問。我們會小心詳細的回答你的。”
“好的,醫生。多謝醫生們和各位護士小姐,等我出院了,還要回來看你們的。還有,對不起護士小姐們了!我因為心情不好老是愛惡作劇。”
暗月羞赧的伸了個舌頭,非常可愛的做了個鬼臉。
“嗚!為什麼會這樣的?”
“過分。上天太作弄人了。”
幾個平日和暗月與萌月要好的護士,這次都哭了。
“暗月小朋友,這次的手術很不成功。不……請原諒我們。它可以說是失敗的!”
“怎麼會?那是說暗月好不起來了。”
萌月大急的對醫生高聲叫道。而暗月本就帶點蒼白的臉,現在更是全都發白了。
“現在,暗月你的下肢應該是恢復了感覺的,對我的手有感覺嗎?”
“有啊!所以我不是好起來了嗎?”暗月焦慮的搶著說話。
“現在暗月你已經恢復了全身的感覺,痛感和觸感全都恢復了。只是非常遺憾的是,你一部分的神經已經受損,腦袋的命令無法傳達給身體。因此之故你將會全身癱瘓。”
“癱瘓?癱瘓是指什麼呀?”
“這即是說,今後你的身體都無法活動了。你的手手腳腳將完全喪失活動能力,成為永久傷殘的狀態。這可能會令你十分之不好受,但是我們已安排了心理醫生,他會協助你和家人的。”
“請等一等,醫生是說我一直都會這樣不能動了嗎?”
“是的。”
“連上半身也一樣嗎?”
“很遺憾。”
“我……我何時才可以好起來。”
“先別激動。以現在的醫學技術來說,是不可能的。但是醫療技術進步得很快,將來的情形我不能保證。”
“我只想知何時可以好起來?答我呀!醫生。”
“康復的可能性目前真的沒有。所以硬要說一個時間的話,那就是永久。”
“一生都這樣子,一生都好不起來,一生都要躺在病床上!呀,不要啊!”
“鎮定點!別激動,你的身體才剛剛結束手術,傷口……”
暗月小小的身體,近乎瘋狂的叫喚著。不斷的高聲叫著說謊的,這是假的。
而滿懷希望的萌月,整顆心都破碎了。為什麼會這樣的?不是說做了手術就會好起來的嗎。為什麼反而連上半身都不能動了。
嗚!都怪自己,是自己傻傻的叫暗月接受手術的。之後因暗月太激動,結果萌月一家只好先回去。整天,一家三口默然無語。誰都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萌月再去探望暗月。
“你走!都是你害我受傷的。要是不聽你的話就好了。嗚!我永遠都會這樣子嗎?我不要呀!我不想這樣呀!”
暗月以滿是苦水又冷冰冰的眼神看著萌月。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罪都怪罪到萌月身上。
“對不起!都是我,一切都是我!”萌月也難過得哭起來。
“別怪萌月了,暗月。”母親摸撫著女兒的額頭。
“萌月呀!還是請你以後都不用再來了,這只會使這孩子更加痛苦而已。”
已經連恨的力氣都沒有的暗月父母,只是悲哀的勸萌月離去。
而看著暗月憎恨的視线,萌月只有痛苦的離去。
一個月!
萌月雖然萬分難過,但是她根本不敢到醫院探望暗月。每天過著如靈魂出竅的空白日子,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老師宣布暗月因病要退學,非常需要人照顧的她,將會改到特殊學校里去讀書。
聽到這番話,萌月在教室上哭起來,不管同學和老師們怎樣勸也勸不著。
連續幾晚萌月都在床上輾轉難眠,自己就這樣害暗月變成這樣子,然後丟下她不理嗎?
不行的。
最後她下了決心,要做暗月的太太,一生一世照顧她,替她穿衣,服待她換衣服。
至於女生和女生不能結婚的事,她根本還不懂得。
對女兒的這種決心,父母都只是為難的勸她不要,但明白女兒傷痛的他們,也沒有硬去阻止他們認為不可能的這件事。
當萌月提心吊膽的再次踏進暗月的病房,已經是二個月之後的事了。
病床上愈發顯得憔悴和蒼白瘦弱的暗月,一看到她就難過得大哭。
“對不起!上次是我不對,我胡說八道,不要怪我,好嗎?萌月,不要丟下我!大家都慢慢不來看我了,我求你留下來好嗎?嗚。我好寂寞呀!”
“不會的暗月!今後我會做你的太太,同甘共苦。以後無論怎樣,我也不會再丟下你的。”
暗月沒有再責怪自己,萌月為此已經開心極了。兩個小朋友就這樣抱在一起痛哭。
待暗月出院之後,萌月就搬到隔壁的暗月家去住。
開始履行她所許下,照顧暗月一生的承諾。
即使之後父母勸了她多次,不要把時間全都花在暗月身上,她就是不聽。
慢長的八年過去了,在萌月費盡心力的照顧下,除了身體不能動之外。
暗月就像一般的少女一樣,而長大之後的她,外表更是出落得美如仙女,可是內心的傷口,從八年前起就沒有康復過,反而裂開和腐壞了。
對此,為了照顧暗月,萌月雖然鍛煉出一身強健的體魄,可是八年來心靈沒有一天休息的日子,萌月已經什麼都做不到了。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暗月要去地獄,她也要陪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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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房內不時傳出一絲女性的嬌媚呻吟聲,在刻意忍耐之下,雖聽不真切,卻是斷斷續續的沒有停過。
這種奇怪的聲音引起了男生們的好奇心,他們到處找來找去,想確定是那一個女孩子發出這種聲音。
而音源的對象,就是剛成了人形玩具的星子。
平日傲氣和盡是對世界有著不滿的感覺盡去。
星子的面頰有一著柔弱無依的風情,而且面上微醉似的帶著紅色,偶爾加深呼吸的氣息和咬著下唇忍耐的動人樣子,足以讓男人們為之瘋狂。
黑白色的合身制服,加上黑絲綢一樣的秀發,如夜空一樣的眼瞳,白瓷一樣的雪肌。
雖不算豐腴,但是體態輕盈且富曲线美。
猶其是沐浴在從窗戶透入的陽光之中。
柔和的背部上並沒有礙眼的胸圍曲线,胸部看起來更加玲瓏浮突。
直到午餐時間,除了點點滴滴灑在星子椅下的一些不明液體和星子比平日出落得更美之外,似乎一切猶如往常。
又再被迫換上了女裝的圭介,感到這次就更加過分了。
暗月竟然要他和萌月星子四人一起上洗手間。
對圭介來說,一旦被人揭穿了,不止得要退學,還丟臉死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說進去就進去。”
“不要啦!萬一被人發現了。”
“膽小鬼。”
膽小鬼就膽小鬼吧!總之圭介是打定主意不進去的了。
至於星子,則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以一股迷人的紅暈臉色,額角浸著汗珠,倚在牆上。
“好!算我看錯你,萌月。幫我把替圭介拍的那些性教育宣傳照貼在學校壁布版上。”
“好的。”
萌月雖略顯猶豫,但還是一口答應了。
“等等!怕了你啦!進去就是了。”
圭介一臉無奈的答應。
萌月真是一點都不可靠,那些是自己非常可恥的照片呀!
就算非答應不可,也不要那麼爽快嘛!
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看來真和暗月有天地之別。
四個人進入洗手間之後,萌月為暗月整理秀發和儀容,清理輪椅控制器上的口水。而暗月則十分有趣的注視著星子。
“圭介,看看洗手間內有沒有人!”
“拜托!我的女皇,現在這個樣子就請你叫我圭子好了。會被人看穿的。”
“誰叫有人功高震主,恃寵生嬌。”
對暗月微帶妒忌的話,圭介完全不明所以。總之敢違逆女皇暗月,就一定沒有好日子過就是了。只好乖乖聽令的去巡視一遍。
“暗月。什麼人也沒有!”
“嘻!正好。”
“那星子,請把我送給你的玩具拿出來,玩了一個上午,你都玩夠了吧!”
“這……”
星子這下子面上更是紅上加紅,一臉為難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好。
“圭子剛才已示范過一次。他是我喜歡的人就算了!星子以為女奴反抗主人會有什麼下場。不如就剝光你丟在洗手間如何。反正都是女人,也不必關進間格里,直接裸身留你在梳妝鏡前如何?”
“我知道了。”
就如當初認識萌月時一樣,星子羞紅著臉,從裙下難堪的掏出了一枚滿是淫水的震蛋。
“圭子,請你吃顆蛋。”
“這個……”
“吃還是不吃!隨便你。”
暗月的面色絕無強迫之意,反而一副看死圭介會吃的樣子。
萌月只是非常細心的替暗月梳理頭發,就像看不到星子和圭介的樣子。
事實上她細心考慮過,要是因為自己的喜好而硬迫圭介太正經的話,他未必會和暗月合得來。
所以萌月忍著對圭介太色的小小反感,色也沒關系,只要愛暗月比誰都多就行了。
“我吃!”感到丟臉死了的圭介回答。
千金小姐的星子,放了在花穴內一個早上的震蛋,上面滿是新鮮淫水,這誘惑對圭介來說非同小可。
雖然會被暗月小看,可反正在她面前,自己一向以來都沒有什麼尊嚴的。
就在星子一臉訝異和靦腆的狀態之下,圭介拿起震蛋,一把放進口中,舔吮美少女星子的愛液。
“星子很有魅力呢!看圭子舔得多瘋狂。”
正在享受美味甘霖的圭介想著,就算我不肯,你還不是會迫我舔。不過真的十分美味。
“把裙子拉高!”
“這……”
“萌月你去。”
什麼話也不說,萌月雖然很同情星子,不過對她上次欺負暗月的事,萌月到現在還沒完全消氣。
“嘩呀!”
圭介驚喜的叫著,而星子則悲嗚出來。
星子裙子下是全裸的,密閉的花丘上面,流滿了反光的愛液。將纖美幼細的黑色絨毛全沾濕了。
“不穿內衣,上身真空,下身光屁股放學。很爽吧!星子,嘻嘻。”
星子被暗月一說,身體感到陣中興奮。
事實上,在恐懼之下她的身體極為敏感,上午雖然為了不能發出呻吟聲而興奮死了,可是在震蛋的玩弄之下,身體興奮得飄飄然的。
“把震蛋放回到洗手台旁邊的梳妝台上,喝夠了吧!”
圭介拿出沾了些口水的震蛋,放到了梳妝台上。為了自己變態的行為,他也多少有點臉紅。
“星子,今天就請你在這里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圭子吧!反正你後面的處女也給了他。不如連前面也給了圭子好啦!哈哈。”
看著暗月得意的神色,星子感到自己從背脊開始發出惡寒。
第一次是和男扮女裝的男生在洗手間內,而且還是在暗月和萌月眼前。
嗚!
不要呀,不要這樣。
在這種肮髒的地方,還隨時會有女同學走進來。
看著星子一臉悲屈的神色,暗月感到興奮極了。除了期待一會兒的精彩場面之外,就是對那種把漂亮少女征服的快感。
“不願嗎?可是你的下半身好像有不同意見呀。”
暗月好整以暇的說。
而萌月則伸出纖纖玉手,在花唇上來回掃弄,上面早已被愛液沾得濕濕的。
很快手指上已纏滿了透明的絲线,那種反光感和粘性,足以引發起人體的官能熱火。
“舔掉它!”
在暗月令下,星子無奈的張開櫻桃小唇,伸出那鮮紅小巧的舌頭,在萌月的玉指上悲汙的舔回自己的體液。
“嘻嘻……那麼馴服。其實你自己也開始喜歡這種事了吧!花穴內騷動不已吧。與其幼稚的用手指去滿足自己,還不如就此做一個大人,沒試過男人那一根可不叫大人呀。”
不要!我不是這樣的人。
星子盡管在內心悲嗚。可是正在收縮的花穴,滲出體外的愛液,卻在否定她的理智。
“來!圭子別客氣,你還沒試過處女的滋味吧。是星子的處女呀!你不想要嗎?”
暗月的聲音媚惑著圭介,這個夢想。至從得知暗月看中了星子之後,就是除了暗月、萌月之外,他每晚必發的淫夢之一。
“可是……這和強奸沒有分別吧!而且在學校內好像不太好。”
圭介的理性還在說著多余的話,只是,這是良心在故作姿勢,還是真的不忍心?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呵!那她志願你就肯了嗎?”
“聽到了吧!星子。你就自己開口求圭子。說你下面濕濕的早就受不了,請他用那根大肉棒慰藉自己。”
得意的威脅完之後,暗月用眼神示意萌月行動。
這樣的事是強奸吧!
萌月內心嘆了口氣,可是以往她已迫使不知多少個女生做過了。
只要為了暗月,要她犧牲多少個人也可以。
即使自己的良心在痛苦和自責不已,萌月還是會做。
萌月繼續掀起星子的裙子,在她那彈性十足緊貼在一起的雪臀上來回撫摸,最後手指直迫到菊花蕾上面。
“我這個人很自由的。星子不想要圭介的真陽具,那我就給你找根特大的電動陽具。你不想失去處女,那就走後庭吧!嘻,南十字星子在校內的洗手間內用電動陽具插肛門來自慰。呵,把這登在學刊上好嗎?還是學校電子報?抑或貼在壁布上就好了呢。”
星子的內心猶如在滴血,若果這是自己欺負加南的報應的話,這未免報應得大嚴重和太殘酷了吧!
無助的星子自我放棄的拉起圭介的手。經過萌月細心打扮的圭介,看起來還真像女生一樣。
“我的處女,就在這里給你可以嗎?”
說完之後,星子已羞赧得低垂下頭。
“呵!用詞真文雅呀!算了,反正慢慢調教才好玩。一下子就變成一只母狗也沒有趣。”
星子的話聽在圭介耳內,已經敲壞了他內心的理性之鎖。尤其是高傲的星子嬌羞的低著頭的樣子。紅暈的面上有著濃濃的羞意。
“女孩子都說到出口了。圭子還想怎樣呀!真的不喜歡的話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人手。不想玩的就走吧!”
“等等,我又沒說不要。”
圭介溫柔的握起星子的手,上次欲火難制的自己,加上暗月迫著他走後庭,未免太粗暴了。
如果星子的處女非喪失不可的話,那就有自己來吧!
總好過讓給別的粗暴,只會發泄自己獸欲的男人。
“我會好溫柔的!”
圭介拉著星子走進最入面的那一個間格之中,溫柔的耳語。
“嗚……”
星子真的是欲哭無淚,自己竟然墮落到要圭介同情的地步。
“伏下來,雙手放在門邊,雙腿分開。”
萌月推著暗月一路去到星子和圭介的間隔面前,讓暗月能盡情的欣賞星子喪失處女的一刻。
滿臉屈辱的星子只能遵命而行。經過模擬監獄的那一幕,她已經不敢再和暗月對抗了。她是魔鬼,人類做不出這種行為的。
圭介的舌頭從後方舔弄著星子的耳朵,雙手隔著制服在玩弄她的胸部。而在快感的刺激之下,更加感到內心的悲哀。使星子再也忍受不了。
“你是魔鬼,怎可以做得出這種事來?欺負我那麼有趣嗎?”
“你就見過魔鬼嗎?星子。世上有人見過嗎?人的想象力是有限的。因為人的行為像魔鬼那麼丑惡,所以人類為了自己好過一點才創作了魔鬼這個詞吧了。所謂的地獄,不也是從歷史上的人間地獄得來靈感,創作出來的。”
“魔鬼這兩個恭維的字眼,我卻之不恭了。我本來就是一個變態!我是瘋狂的女皇呀!不過,用魔鬼來罵我,是出自於把女同學剝光、丟在男更衣室的入口中,讓我覺得你未免太不知自量了吧。”
“最後我告訴你!欺負你真的很有趣呀!我就是愛看你一臉無助和屈辱的樣子。怎樣?被人支配的滋味如何?被人像娃娃般玩弄有什麼感覺?哈哈哈……”
萌月擦著狂笑著的暗月眼中所帶著的淚光,內心痛苦莫名。
“圭子,摸夠了吧!前戲還要做到何時,對這種人不用太好的。”
“知道了。”
圭介將肉棒對好微微張開的花唇,從背後看起來,玉丘有著妙不可言的曲线美。
“忍著呀!”
“啊呀……”
害怕讓人發現自己的丑態,加上不想看到暗月更加得意的神色,星子咬牙苦忍者痛楚。
直闖而入的肉棒,撕裂了星子的處女膜。多虧暗月,這對沒有可能的男女結合為一體了。
星子痛極悲叫:“啊啊……”
圭介停頓在星子的體內,一方面是不想讓星子太痛,另一方面是星子的里面太爽了,不知是否因為痛楚之故,花穴內濕潤溫熱的嫩肉一直像要把他推拒出來似的,而且花唇口一帶更是把他夾得緊緊的。
“怎樣?痛苦嗎?悔恨嗎?”
在屈辱與悲汙之中,還被人故意如此侮辱,星子憎恨的瞪著暗月。
“哈哈!我最喜歡別人這種仇恨的眼光。”
“還等什麼圭介,狠狠的插她。難道還要我教你怎做一個男人!”
聽到暗月的命令,圭介終於開始活動了。
“啊呀呀……”
感到花穴的痛楚,卻又同時有著快感的星子。感到一種悲哀和奇怪,為什麼這種時候還是會有快感的呢!
星子眼中的憎惡全都粉碎了。只能咬著辱忍耐痛楚,和接受那逐漸增加的快感。
“嘻!憎恨我也是沒用的星子。女生其實誰不好色!再裝正經也沒有用,好快你首先會驚訝於自己淫亂的事實,接下來你就會愛上這扭曲的快感。到時你就會變成一只醉心於快感之中的雌獸。”
暗月冷酷的瞪著星子,不像一個預言家,反而像一個法官一樣,宣告著一個判決。
雖然隔著衣服,沒能享受到肌膚的質感,可是星子的胸部真是柔軟且富彈性呀。想到自己有幸能盡情撫摸這里,圭介就感到一種幸運。
圭介下身富有節奏一徐一疾的抽插著,不想讓星子痛楚,反而盡量尋求讓她快感。
花穴內暖烘烘,愛液流動,滋潤充足,雖然十分的緊窄,可是星子這里卻也讓圭介出入自如。
對於自己在暗月的命令下,被人強奪處女,女性最神秘的地帶盡現暗月和萌月的眼前。
而且在夾雜處女之血的大腿上,滿是自己淫穢的愛液,還在呻吟個不停。
興奮得發熱的星子,感到非常之恥辱。
自己竟然像個變態一樣有快感。
這是在洗手間內,對像還是穿女裝的男生,還被暗月和萌月看著。
怎看怎想都變態而已,可是愈是覺得肮髒和汙穢,星子卻愈感到快感。
縱然她的意志不想,可是身體卻像在歡呼,盡情的侮辱我和征服我一樣!
“啊呀呀啊啊……”
又一聲悠揚的嬌呼傾吐在暗月耳中。
暗月興奮的緊盯著星子與圭介的交合之處,粗壯的肉棒一再的突入少女的花唇之內,愛液從中流個不停,好像不會枯竭一樣。
還有星子那悲屈卻有快感的表情。
讓她興奮得身體發熱臉上發紅。
“呼呼!”
萌月對著暗月的耳朵吹氣,讓她感到一陣快感,手指再輕快得像彈琴一樣,在暗月的手臂和乳房上跳動著。
“萌月……你……你……”
滿面緋紅的暗月和同樣尷尬的圭介交換著視线。萌月竟然沒有命令就在愛撫她,為什麼?可是暗月好享受,內心的狂氣為此一緩。
萌月是健康的女孩子,對這種活春宮,她自然也有反應。
可是有一顆溫柔善心的她,不會像圭介那樣容易敗於欲望之下。
萌月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出於對未來的考慮。
要讓圭介接近和暗月的距離,就不能讓暗月一直戴著女皇的面具讓圭介害怕和不敢接近。
要讓圭介喜歡暗月,萌月就得讓她展露出,在剛強盔甲之下內在的柔弱。
九條暗月,其實只是遠比普通人還渴望愛的可憐少女。
“舒服嗎?”
萌月的手掌輕巧的捧著暗月的淑乳,雖然隔著二層衣服,可是萌月的手指仍然撥弄得暗月非常有快感。
看在眼里的圭介興奮極了,身體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更猛更急的進襲著星子,讓她發出更快樂更快慰的歡呼。
在萌月的誘導之下,暗月沒有了那種以智能玩弄人於掌上的狂氣和睿智。
怎看也只是一個柔弱無依的可憐女子,蒼白的面上染上興奮的紅暈,微弱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
“等等!圭介在看呀。”
暗月不依的低語。一向以來尊貴的表情,滿是尷尬,又略帶著一絲嬌羞。
“你不喜歡嗎?”
萌月的聲音,親切體貼,那柔聲細語好像有股魔力一樣。雖然大感尷尬,可是暗月就是說不出停手的話來。
與星子對望著的視线,各自透出二人的悲哀。
星子的淫聲浪語持續著,下面已經一點都不痛了。而且圭介的抽插還把她帶進一個快樂的異世界之中。太爽太愉快了!
在這里沒有得要用利益收買的朋友,沒有總是丟下自己的父母,眼前高傲的女皇崩潰之後,使星子的尷尬少得多了。
更加放任的享受身後圭介給她的快感。
至於暗月,則為難的注視著圭介。
他的身體雖專注在星子身上,可是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沒離去過。
雖然也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可是萌月那麼突然這樣做,讓她全無心理准備的!
想到自己竟然以如此無助的樣子出現在圭介眼前,暗月就萬分為難,他會不會覺得在享受萌月服務的自己很淫亂呢!
星子和暗月好像在比賽誰的淫聲浪語較高一樣。
雖然星子是遠遠超過暗月好多。
這固然與大家所承受的快感差得太多了,可是暗月刻意抑制聲音也是一個原因。
她在害怕圭介,怕她會看不起自己。不計以犧牲身體、去換取利益的無奈情形,她是第一次以這種姿態出現在男生面前。
好羞愧呀!
之後這個淫亂的比賽暫停了,校內的女生開始使用洗手間。
看到震蛋讓她們大呼小叫過不停。眾女議論紛紛,一面說著學校內誰那麼無恥,一面漸漸將話題引導到男女之事上。
而作為話題中心的星子,更是尷尬不已,這震蛋她可放了在體內整個早上。
她正是別人口中的淫亂女主角。
對於女生們提到的淫婦、變態、好色女,還有種種猜度誰是震蛋主人的話,莫不讓她羞赧不已。
在極度緊張和害怕之中,她卻感到身體更加火熱和興奮了。這是為什麼呢?
總之愛液流個不停,花唇不斷夾緊圭介的肉棒,蜜穴緊纏著男根不放。
其間她以嬌羞的視线看著作為征服者的暗月,同樣害羞為難的暗月讓星子好過多了。要不是萌月的話,暗月一定會乘機說盡種種傷人的話。
“啊呀……”
星子興奮的又一聲嬌呼。
在隨時被人發現的興奮情形之下,圭介難敵體內的欲望,悄悄的一再在星子體內活動,而每一次都引發起極度敏感的星子,更加激烈的反應。
她甚至必需多次用手掩著口才能不興奮的叫出來。
對那些女生們來說。
只是好奇暗月、萌月和星子加上一個不認識的女同學,如何會在洗手間內如此親密的談話。
一直被懷疑同性戀的暗月和萌月就算了。
那個向來不可一世的星子,竟然會大膽到坐在別的女生腿上。這未免太不可思意了。
而雖然沒能看出個什麼,可是每當她們好奇的窺視著時,總是讓星子心驚膽顫,生怕她們看出什麼。相對的星子下身的愛液也就更加泛濫了。
至於暗月,則靜靜的享受著萌月剛才引發她體內的快感。
“那個震蛋不知是那個女變態在用的?真是好不要臉呀。”
看著一臉羞色的星子,暗月又再開始欺負她了。
“是呀是呀!”
“你們究竟有沒有看到是誰的?”
“唔!這點就不知道了。我們一進來就已有人放了這東西在那里的。”
“是個我不認得的同學呀!黑色的秀發,纖細的身材,尤其是那眼睛像夜空一樣美。名字我記不起,不過好象是與天文學有關的。”
“哈哈哈!”
在暗月的誘導之下,洗手間內的女生們大笑出來。
“那不是在說星子嗎?暗月你好壞。”
“你們何時開始那麼要好的。開這種玩笑,星子會不會發怒的呀!”
看著所有人注目在自己身上,下身正插著肉棒的星子萬分為難的勉力說著:“大家別開玩笑了!難為情死了,我才不會用那種東西呢!”
暗月壞壞的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因為你在用真正的男人肉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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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午飯時間結束,所有學生全都走了,除了暗月外的三個人才松了一口氣。
萌月走近,對正插在星子體內的圭介低語:“想要得到我和暗月就努力吧!她不是什麼高不打攀的女皇,只是一個渴望愛的女生。”
“哈哈哈!星子這變態忍很久了吧。”
暗月大聲的譏笑著,又再開始她的凌虐游戲。之後,命令圭介把星子帶出間隔,把裙子掀得老高,露出一個雪白誘人的臀部。
忍耐很久的星子,現在更加是體內欲火高燃。
圭介也同樣快無法支持了,拼盡全力的一再突入星子體內,喚起星子無比的快感,在喪失處女的同時,星子在洗手間內發出盡情的浪叫,讓圭介把他灼熱的精液盡情射在她體內,讓她享受了一個美滿完全的高潮,朝著女奴隸之路急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