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第一卷 第48章 一種酸楚的自憐

  她的耳根子都是紅的,心里有了答案。

  白玉似地手羞澀地翻動自己的藍紋內褲,果然,襠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動情時分泌的愛液打濕了!

  粘糊糊的一大片,晶亮亮的泛著光,不僅把整整兩層的布料洇透,甚至還擴散到內褲的前端。

  這片潮濕是她欲火焚盛的證明,無可辯駁。

  雞蛋清似地液體散發著成熟女人淫靡的雌性氣息,熱騰騰。

  而這一切都是兒子給予的!

  林徽音腿打成型,酸軟無力,怎麼會這樣多?

  更令她難堪的是,纖手拂過,察覺自己的花唇至今還在紅漲發熱,花蒂兒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探出頭來,晶瑩粉嫩,盼人撫憐似地,股間濕噠噠河水泛濫一般,膩滑溫熱。

  兒子並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行為不軌啊?

  再瞧那濕跡顏色分層,一塊紅棗般大小的褐色濕跡顯然是最先的,可能在聞到林天龍的性香之時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

  第二層比雛菊大上一些,已經暈染開來,會不會是林天龍射精時的產物呢?

  最後的尤為粘膩延綿,熱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剛剛的情話的效果了,當然,林天龍的那一句我愛你和那一個在耳輪上的吻不啻為畫龍點睛,令她春心哄動,愛液暗流!

  我不是性冷感麼?

  前夫梁儒康不是一直取笑我是一個復雜冰冷的機器,找不到開關麼?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兒子一下就扳住開關,將它開啟了呢?

  林徽音頹然的把內褲丟進桶內,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或許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許,我真是那麼個蕩婦,在自己兒子的親昵耳語中,竟然…林徽音不敢想下去,她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迷惑。

  她在女校上的小學,中學。

  從小,那個特別嚴厲的龐老師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飯穿衣,她都竭力保持著淑女的樣子,又說男女之間應該保持距離,不可以亂講話,有失體統。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來,寡言少語的林徽音自然冰美人一個。

  隨之,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剛參加工作的她迅速陷入衝動的愛戀之中,飛蛾撲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趕快和梁儒康結婚。

  新婚期的她可以說從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樂,每當梁儒康百般撫弄挑逗她時,龐老師的嚴肅臉面就會躍入眼簾,性是罪惡的,丑陋的,隨便的女人是淫蕩的,可恥的!

  龐老師的話像閃電一般,將那夫妻間應有的情調劈得一干二淨,她瞬間失去熱情,屍體般機械的承受丈夫的衝刺,不作任何反應,起先梁儒康新婚燕爾,覺得看她一張臉就滿足。

  後來梁儒康自己事業發展起來,床上征服不了她,漸漸就淡了,繼而移情別戀蘇念慈,她對性高潮也就只是耳聞,從未嘗過滋味。

  但是剛剛一刹那,臀部像被過了電一般,渾身激靈靈一顫的感覺,就是高潮麼?

  林徽音心里突然空蕩蕩的,有一種酸楚的自憐,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吃過晚飯,散了一會步,母子倆回到病房,齊齊看書。

  林徽音看的是《金色筆記》,林天龍則是《世界通史》,看幾行就抬頭瞧一眼林徽音,心思不定。

  林徽音給他看的發惱,中午的事情讓她頗有心虛,些難以面對兒子含情的目光,當下拿出胡靜靜給他帶來的英文課本,懲戒道:“很閒是吧?下個星期就補期末考試了,媽媽鞏固一下你的單詞量。”

  林天龍一下蔫了,放下書遲疑道:“媽媽不用這樣吧?那些個鳥語學了有啥用?學了就忘,不如不學。”

  “哼!”林徽音板起臉:“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讓你去補習,專補英語!”

  “媽媽皇後不要啊”林天龍慌了,兩手舉起做匍匐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罷了罷了,朕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取出記單詞用的本子,一臉悲壯。

  “媽媽皇後不要啊”林徽音忍住笑壓低喉嚨,模仿得維妙維肖突然反應過來,這調皮蛋,又在胡言亂語!

  伸手以兩指夾住林天龍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林天龍夸張的慘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後饒朕一命。

  母子倆同時笑出聲。

  林徽音心想畢竟是自己兒子,總算沒有因為自己的那番話變得陌生起來,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覺前,林徽音還叮嚀睡在隔壁床的兒子至少要蓋條被單,別著涼。

  又想著改天詢問詢問慧蕎姐,看看她對戀母情懷有什麼看法和辦法,在微嘆今夜舒緩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時,沉沉入眠。

  …………

  林徽音夢到自己成了一個海蚌,躺在白色沙灘上,薄薄的殼攤開著,露出里頭多汁鮮嫩的肉。

  太陽曬得她懶洋洋的,一個小孩帶著出海人用的斗笠,撿了一跟樹枝,逗弄她袒露著的軟滑雪白的肉體,而她貪戀癢癢的感覺,欲拒還迎般顫抖著,始終不舍得將殼合上,汁液橫流,渾身酥軟場景一變,幕天席地,她的身上壓著個沉甸甸的男人。

  她看到他雪白可愛又粗大飽脹的陰莖的那一刻起,就不想掙扎,仿佛知道這只是個夢一般,她要遂一次意!

  她挑弄他的碩大,拋媚眼給他,浪蕩的腰肢扭起來,篩動不已,他喘著粗氣,急切地分開白嫩的腿兒,進入了她哦林徽音一聲吟哦,她被充實了,完滿了。

  他沒有任何言語,任何多余的動作,蠻牛一般衝起來。

  林徽音那細腰與豐臀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無須她的掌控,跳著令她臉紅的舞蹈。

  有時積極地拱起迎合,吸附在他身上,像吸盤魚和鯨魚肌膚相貼。

  有時放蕩的離開他,是為了迎接下一個更深的碰撞。

  平時做的有氧運動有了用武之地,兩條光滑的長腿夾著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兩腳在他身後交叉,反扣得那麼用勁,直把他往自己兩腿之間帶。

  又紅又白的腳丫隨著快感的攀升彎彎曲曲,勾來勾去…林徽音驚訝與自己的飢渴和不堪:“我,原來這麼想要。”

  他越衝越快,林徽音漸漸地腦子什麼也想不起來,呢呢喃喃到哥哥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馬,瘋了似地折騰起來,一陣陣熱潮從林徽音的陰部出發,朝她全身襲卷而來,簡直要把她沒頂。

  她的兩腿間呼呼呼地被點著了火,又悶又熱,烈焰蒸騰。

  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呻吟聲猶如給關了幾千年的鳥兒被放生時叫的那麼響。

  不管了不管了!

  她撇棄可笑的矜持,發春的母獸一般,使勁的發情,用力的撒嬌,仿佛叫聲可以帶她脫離著令人窒息的衝刺,擠出作惡多端的陰莖。

  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魚兒般奮力扭起來,驚艷絕倫,無邊的騷浪!

  林徽音失去理智,她腰肢的回擊只能讓闖進來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個永不停歇的永動機,給予沒有盡頭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林徽音難以自制的左右甩著發,草兒刺得她臉頰生疼,她的手拔起草來,拋向空中,傾瀉那股不斷累積的快感。

  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她開始哽咽,她開始流淚,她應該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淚如同才鑿開的井,噴涌出來。

  她為一層層直撲腦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歡欣喜悅,她的手腳得了帕金森病一樣顫抖,然後是自己的身軀,她跟不上他的節奏,她咬他的肉,她咬自己的唇,終於,在自己一聲悠長的叫喊聲中,她的陰道無法控制的痙攣起來,接著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悶了三十幾年,她要噴發了!

  狠狠的用尾巴一擊水,她就那麼蹦起,離水面三丈高,她終於看到了迷迷蒙蒙的黃月亮,小黃狗似地蹲在山後頭,毛茸茸的。

  而她渾身輕飄飄的,不知要到哪里去,一切都沒了意義,她心里只想著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然後最後一束光離她而去,她慵懶而滿足的翻了個身,肥滿盈實的豐臀時不時抽搐一下,美極了…

  是夢吧?

  林徽音一張眼就被悵惘若失的感覺攫住。

  原來是夢。

  這突如其來的綺夢讓她既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勢不竭,在體內游蕩著似乎還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雜亂無章的跳動。

  林徽音喘著氣一摸額頭,才覺得渾身酸軟軟,濕膩膩的好難受,仍舊夾緊的大腿兒根處潮濕灼熱。

  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虛幻的,又是真實不過的燕好片段,然而夢像沙岸上的畫,浪爬過的地方,便了無痕跡。

  可有些細節她卻記得分明:張大的蚌殼,那個調皮的小孩,那個白如玉簫的男人性器這暗示的一切令她羞愧難當。

  她心虛了,轉身看著晨曦微光中兒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塊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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