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第一卷 第47章 對女神的贊詞

  “乖龍兒,為了媽媽,命都不要了?”

  林徽音把頭靠在林天龍不厚卻寬的肩上,似吟似訴地“嗯”一聲,幽幽道,“以後不可以這樣了。”

  林天龍摟定媽媽,臉貼她的桃腮,低頭細細舔吸那粉臉上或咸或淡的珠淚,想開口卻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聲道:“媽媽,你說什麼呀?我們是母子呀,媽媽,我的生命都是你給的,你哺育我撫養我,我嗯不是說誰言寸草心,報得六春暉麼?”

  林徽音撲哧而笑:“什麼六春暉,是三春暉。”

  立刻了解這是兒子故意說錯,逗她開心,隨即被兒子細細的體貼感動,心想這麼乖巧疼人的兒子哪找去?

  抬頭還想親他臉,卻和林天龍的嘴碰到一起。

  林天龍覺得滿嘴芬芳,溫軟滑膩,追逐著林徽音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輕含著媽媽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從縫隙中如飲甘露似的的吮吸著媽媽的甜津。

  林徽音心神激蕩下沒有反抗,喉頭嚶嚀不絕,鼻腔飛出幾聲輕哼,甜如蜜,軟如棉,口微微一分,林天龍的舌頭就探進來,先是用舌尖在林徽音上唇內側,好似在禮貌地叩門,接著細數林徽音的玉齒一般,從左到右,至上而下,把林徽音的前排牙齒顆顆不落的逐一舔過。

  林徽音腦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閉得緊緊,唯一的感覺就是牙齦和唇瓣都癢得發麻,欲拒還迎的嬌喘吁吁中,林徽音勉強用滑膩香舌退敵,誰知正落了林天龍的意中,兩人舌頭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纏我繞,最後還是情意綿綿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林天龍吻的興起,林徽音卻發覺了什麼似地,把他一堆,盯著他老半天,狐疑道:“哪里學來的,怎麼這麼熟練?”

  完了完了我,媽媽一向明察秋毫,怎麼辦?

  總不能說是嬸嬸老師宋慧蕎教我並實踐的成果吧?

  林天龍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氣直視林徽音黑白分明的眼,嘟囔著道:“自從上次被媽媽強吻後,我買了本《接吻技巧》,觀看AV不外國電影,時刻演練准備反擊。”

  這倒是事實,他甚至買了個奶嘴,叼在嘴里反復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慧蕎笑得前仰後合,眼淚亂飆,笑罵他不學有術。

  “什麼強吻?”林徽音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麼?”

  “actionvideo,動作片動作片。”

  林天龍冷汗直流,異常生疏的英語都派上用場,扯了個頗有急智的謊,得意洋洋。

  他看林徽音猶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這次他一心討好,把那千般技巧萬種訣竅…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林徽音吻的上氣不接下氣,兩手先是矜持的推搡,頭躲來躲去,後來掙不過,兩臂死死抱住林天龍的背,熱情的回應起來,兩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氣噴得臉頰又熱又麻。

  林徽音眉頭生動的飛舞,嫵媚的杏眼兒剛張開一縫,猶有清明之意,瞬間就給林天龍吻的閉起來,臉上醉了一般紅若牡丹,林天龍開頭心懷惴惴,後來也就徹底沉醉下去,心安理得起來。

  “哈…哈…哈”林徽音勉力一掙,總算脫開來。

  她喘得厲害,就是連跳三萬下跳繩也沒這麼累,再親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你怎麼老喜歡親媽媽。”

  “嘿嘿,那是因為媽媽嘴里又香又甜,奶糖一樣。”

  “我看你才是剛吃了奶糖,甜言蜜語!你嘗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

  林徽音眼波流轉,媚態橫生,“以後不准亂親!”

  “好好好,媽媽叫親我才親。”林天龍笑嘻嘻。

  拿這個嚇我,媽媽,你可不知道,我第一次和嬸嬸老師宋慧蕎的時候她就親我的那里了,不都是肉,洗干淨就好,嘿嘿,毫無心理障礙。

  “再胡說八道媽媽就把你的嘴用膠布封住!”

  林徽音剛意識到自己言辭不當,舉止更不當,心下暗自責備自己軟弱,過於溺愛兒子,會給他不恰當的信息,越發調皮不堪,對母子以後的相處也會造成困擾。

  當下理理雲鬢,看著林天龍溫聲的說道:“媽媽知道,你這今年齡的男孩子,對異性有好奇心,甚至常常對母親有超脫尋常的幻想。”

  林徽音說到這,小心的察言觀色,接著道,“這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我們畢竟是母子,媽媽是媽媽,怎麼能說是女朋友,甚至老婆呢?”

  林徽音咽口唾沫,覺得自己言不達意,言語蒼白,這番難堪的勸導簡直比做手術難上百倍,既要說出意思,清楚堅決的表態,同時又不能太過火,傷了兒子的心。

  “媽媽愛你,也知道你愛媽媽,可是這愛是純淨的愛,母子間的愛,可跟那些普通男女朋友間的愛有所不同,你知道嗎?”

  “我知道媽媽…”林天龍認真地點點頭,說道,“今天,干脆就跟媽媽坦白了吧,其實我一直有一個最喜歡最喜歡的女的。”林天龍轉頭看著窗外。

  “我喜歡她的臉,她的長發,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牙齒,她的頸,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胳膊,她的手指,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腳趾,她是這個世界最好的,最美的。”

  林徽音眼里閃動著寶石般的光芒,一顆心復雜的如同被貓亂撓的毛线球,她的心情跌宕不已,時而酸澀如青檸檬,時而嫉妒如鐵荊棘。

  這一秒希望兒子贊美的是自己,下一秒卻又希望兒子那非同尋常的戀母情懷能夠雲散。

  一時間矛盾糾結,難以取舍。

  夕陽透窗柔光變幻,林天龍看著窗外的臉半金半紅,五官和毛發散發著光,如同最虔誠的信徒在誦念自己對神的贊詞他的聲音起先生澀,話語尚有不暢,後來逐漸變得順溜,像是暗地里為這個心思吐哺彩排了千千萬萬遍,話語通過心吟唱出來,直達聽眾的心里,觸動靈魂。

  “她的臉是光潔的,她的發是漆黑的,她的額頭是飽滿的,她的眉毛是英挺的,她的睫毛撲閃閃,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唇是嬌嫩的,她的牙是細白的,她的頸是纖潤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胸是神聖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指是細長的,她的腰是柔韌的,她的臀是豐盈的,她的腿是修長的,她的腳趾是可愛的,我想和她永遠相愛,永遠不分離。”

  林天龍轉過頭來,每說一個地方,發著熱光的眼就要在那兒逗留一會,宛若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風景,與其說是詩由心生,不如說林徽音的絕色引導他自然而然的發出美譽,發出贊嘆。

  林徽音從心里開始顫抖,龍兒說的果然是我!

  全身不可遏制的顫栗起來,心兒托在雲端一般,就要隨著那眼光羽化而去。

  周身滑膩如脂的白皙肌膚上塗了一層夕陽的美艷,宛若女神;劍眉微蹙,是苦惱是薄怒;雙目不似靜泓,倒像流泊,轉著轉著,漸漸迷離了;嘴兒半張,是驚訝是喜悅;臉上羞澀而微怯,情動的處子似地,嬌嫩的無法承接情郎大膽熱烈的情話,如嗔似顰,喜裝不喜。

  這樣子誰能不動心?

  林天龍放膽擁住林徽音的香肩,頭靠著她耳畔低而深情的說那一萬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話:“我愛你。”吻在她的敏感的耳輪上。

  忽然,林徽音低低地叫喚了一聲,怕癢似的一縮脖子,細細的喘息變得明晰,唇間發出那種語無倫次的嬌喃。

  兒子的情話猶如一曲優美的歌,曲調凝成一條线,順著她的血管,筆直插入下腹處,陰部不為人知地因為兩腿的夾緊而生出一絲快感,渾身毛刺般又熱又癢。

  林天龍心猛地一跳,他又聞到那絲氣味。

  盡管它像夜晚的輕煙般飄飄渺渺,或是銀魚般在暗綠的湖水里倏爾閃過,但他有過一次聞香的經驗,依舊是捕捉到了!

  林徽音散發的這令人熏熏然的獨特香味,超然氣韻精靈似地由鼻透胸,直達林天龍腦中,反芻一樣又到嘴里,有著女人的嫵媚的風味,留下青橄欖的回甘和嫩甘蔗的清甜。

  噢!

  媽媽的味道!

  “媽媽你好香好甜”林天龍話音未落,林徽音嗯的一聲,突然有力地把他幾步推出門,“你洗好我還要洗呢!”

  林天龍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著被推到門口,“嘭!”他愣在緊緊關閉的門前,懊惱的摸摸後腦勺,心想看來媽媽久經考驗,我這招沒有用哪!

  剛才明明氣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針,此言非虛啊!

  他詩人般搖頭晃腦,郁悶地找衣褲穿上了。

  林徽音臉色古怪的靠在門後,高聳的胸猶自起伏,喘了片刻,伸直纖腰,優美地曲起長腿徐徐褪去略濕的衣褲,空氣里頓時漫起暗昧潮濕的味道,這味道對林徽音來講雖時隔十多年,也許更久,卻並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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