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6章 傷痕男子漢的勛章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她暗自責備自己的荒唐,厭惡起自己騷動的婦人情欲,然而那氣味如同鴉片一般,在她的腦海里刻下了深刻的不可磨滅的愉悅印象,令她在疑惑,自責的同時深深的迷戀,沉醉,像癮君子似地墮落下去。
熱氣氤氳中,林徽音覺得自己像要窒息一樣,胸口滿漲漲的,塞滿莫名的雀躍歡喜的心情,一下子就要裂衣而出;下一秒卻又覺得渾身飄飄然熏熏然,嬌軟無力,恨不得往兒子懷里鑽去,靠掛在他厚實的胸前。
林徽音鼓腮幫子長長呼了口氣,素手揉搓自己那艷若桃李的雙頰,令自己鎮定下來。
其實,她前段時間在網絡上看國際醫學學術論文交流的時候,曾經看到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大學一份人體生物學研究報告指出:純正男人味會給女人帶來好心情,是最佳的情欲誘發劑。
男人的性香和汗味會使女性心情愉快並且感到精神放松,甚至使她們血液中影響生殖的荷爾蒙激素在排卵期前明顯增加。
林徽音之前不是沒有聞到兒子的體味,但那是以前,兒子就是兒子,只有一個單純的身份。
這次不同尋常,她答應了兒子要當他女友的,角色的轉幻給了她近乎幼稚的借口,這幾天和兒子的曖昧互動變得順理成章,逐漸甘之如飴,成了一種頑固的潛意識的自我欺騙。
其實她和兒子不但在迷迷糊糊時發生過關系,還在雙方都清醒的情況下舌吻,又和兒子在公共汽車上發生過那種羞人的事,再加上這次生死之遇,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的芳心對兒子有異於親情的期許,倫常的大壩並非那麼堅固,生活中獨立的她早就習慣了兒子對她的種種挑逗並樂在其中,甚至你來我往;而兒子不顧性命的奮勇相救,最終征服了她那顆看似堅強,實則脆弱的心,讓她對兒子生出一種女人對男人,弱者對強者的崇拜和依賴。
林天龍那闊而壯的背,堅實有力的臂,還有,還有那散發著性香的男根,都在衝擊著她已經松動的心理防线,成熟欲滴的胴體里生出難言的潮濕欲望來。
“媽,先洗這里,癢死了。”
林天龍看著離陰莖不到十厘米美麗容顏,抖抖下體,心砰砰直跳。
“好吧…”林徽音一開口就被自己嘶啞的嗓子嚇了一跳,嬌軀不自然的顫抖著。
打開蓮蓬頭,林徽音杏眼盯著眼前低垂沉實的肉莖,思考了一分鍾之後才終於將白玉蘭般的纖手緩緩地伸出,一觸,又收回,再觸,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紅的鐵棒。
這是我自己兒子,有什麼好顧忌的?
終於,林徽音說服自己,柔若無骨的手沾了香皂,不輕不重的在光滑的棒身由上而下套弄著,林天龍呼呼吸冷氣,這種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幾乎令他暈眩。
貪婪地注視著林徽音冷艷專注的臉,林天龍發覺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脹,成了大鳥!
這林徽音眼睜睜看著兒子的性器在自己手中變大充血,莖身越抬越高,中間的豎眼正對她的臉。
她遲疑的放慢動作,手指和肉棒摩擦出咕嘰咕嘰的聲響,那獨眼像是體會到林天龍興奮加速的心跳,漸漸溢出透明色的潤滑液。
白玉簫吹氣般成了小白龍,掙動著像要破空而去!
林徽音感覺到林天龍的陰莖從根部到龜頭,一陣強烈的搏動傳導開來,莖身一跳一跳地觸電一般發著抖。
她下意識地拿纖長滑軟的手指裹住莖身,不讓它滑脫。
林天龍發出一聲不可思議快樂至極的輕叫,仿佛生存在他幻想之中,媽媽林徽音正親手替他手淫。
那心目中尊貴的媽媽,正蹲在他大腿間,觸碰著那腥臭汙穢的塵根!
那摩擦如此順滑,如此銷魂,林天龍忘情地前後挺動屁股…
媽媽,我射了!
他在心里發出呼喊。
陡然間,豎直的馬眼打出一串白汁來,噼里啪啦直中媽媽林徽音酡紅的嬌顏,打得她生疼!
林徽音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閉,小嘴發出一聲驚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後仰。
哪知那昂首白龍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著斷斷續續的又噴射出幾股灼熱的白漿,林徽音登時滿臉開了白花,劍眉,眼皮,鼻梁,臉頰,甚至紅唇上都覆滿兒子的濃稠的熱精,嫩嫩的粉紅與濃濃的乳白相映襯,桃李齊放分外妖艷。
那濃精中有幾滴更是見縫插針般,刁鑽地穿過柔嫩的唇片,飛濺到她微張的嘴里!
這下好玩了!
靜好靜。
只剩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林徽音泥塑似地不敢動彈,那幾滴熱精人參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開,與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頭上留下了淡淡的澀味和濃濃的青草香,還令她想起小時候吃的野生白蘿卜。
她開始覺得自己滿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條件反射般一動,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無幾。
而林天龍抓靠著浴門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覺得自己剛剛獲得了出生以來最銷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此時腿軟地如同剛出胎的小鹿,頭目森然,精力盡去,一時間竟站都站不住!
林徽音蹲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兒子,正靠在牆上閉目喘息,剛跑完一千米似地。
她就把責罵的心思暫時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開了溫水洗臉漱口。
那精液如同濃稠的蘆薈汁,難洗的很。
林徽音水衝了好幾回仍覺得有粘膩感。
她倒不覺得惡心,那是兒子的,又不是其他男人的。
兒子的屎尿她都把過無數次,精液算得什麼?
用香皂洗了兩遍,這才完全沒味了。
林徽音擦干臉轉頭看著兒子,正低頭順眼的不發一詞。
這龍兒!
林徽音哭笑不得。
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禍,兒子是今生理健康的青少年,這個結果似乎並不意外。
倒是自己,以後還怎麼給他洗澡啊?
她不知該如何說他,最終還是愛子之心占了上風。
龍兒還有這心情,這不是正好說明他恢復得不錯麼?
她樂觀的想。
剛剛龍兒跟水泵似地強力噴射,真是又多又熱!
林徽音不敢細想下去,卻難免心里一蕩,兩條長腿兒使勁夾了一夾,小腹有些發熱。
又想到有個網上笑話講丈夫的精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邊有女人的事實,那個丈夫居然辯無可辯的低頭承認了。
“我家龍兒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處男!那晚不算”林徽音心里有種異樣的感受,好像獨占了兒子處男身似地。
“算還是不算?”
“還不快過來!”林徽音把些許垂下來的發絲往耳後別了別,裝作生氣,轉移自己注意力。
林天龍面上又白又紅,囁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動不說話。
其實他真不知該說什麼,只是尷尬而已,心里並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體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對老婆的冷臉,有些悻悻然。
林徽音一把將他拉過來,這次洗就順利多了,那小白龍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莖身,包皮翻來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軌。
林徽音看到兒子還是一臉難為情,氣氛沉悶,就撫著兒子那嫩白可愛的莖身道:“那,都像這樣乖乖的,媽媽就疼你,再不乖的話,媽媽就拿手指彈你!”
說完曲起那蘭花玉指,對著林天龍萎縮的龜頭作勢欲彈。
林天龍嚇得往後一縮,卵蛋一蹦,叫了聲媽呀!
林徽音撲哧一笑,春湖解凍,明艷如花,把林天龍看得發了呆。
“向後轉!洗屁屁!”林徽音把林天龍前邊洗好,站起把噴頭拿著等他,林天龍身子扭幾扭,卻害羞似的沒轉過去,林徽音推也推不動,心里奇怪,到兒子身後一瞧,天哪!
一道蜈蚣似地傷疤面目猙獰的刻在兒子的背上,嫩紅可怖,和周圍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當時林天龍纏了繃帶,林徽音已覺得憐惜心痛,現下傷痕觸目,怎麼不讓她驚心!
“媽媽,我沒事,都已經好了,你看!”
林天龍仿佛知道林徽音的心痛,轉過來做了個健美姿勢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然後凌然正色道,“傷痕男子漢的勛章!”如同舍生取義的地下黨一般。
一看林徽音眼淚還是將滴欲滴,又看著林徽音發紅的眼眶解釋道:“這可是車田正美說的呢!”
“車田什麼?哪個大師呀?”林徽音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著臉湊趣道。
“就是那個畫漫畫的,女神的聖斗”林徽音的臉淚珠猶掛,嬌嫩的像是細雨中的鮮花,濕濕的眼眸含著晶亮亮的光,如太陽下河水的清波。
林天龍痴痴迷迷地看著她,話說到一半也不自知。
兒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視下,林徽音心竟有些慌,故作輕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又踮著腳捧著林天龍的臉嘖嘖嘖一陣親,然後手抱著林天龍,以指輕撫他背上剛長好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