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袁雪妃猶自濕潤的趾甲晶瑩剔透,齊腳趾生長處點綴著片片玫瑰色光圈,混合著月色閃爍出自然健康的光澤。
不堪肆虐的足弓微微向上彎起,足面翹得很高,微凸的足踝圓滑纖細,幾乎看不見踝骨,令人見之心癢難熬。
而在大寶心情激蕩時情不自禁地大力揉捏,又使得媽媽袁雪妃這對原本潔白柔美的玉足上隱隱凸顯紅痕,尤其是足面,因著肌膚繃緊的關系,淡青色的經脈血管交錯於紅痕間,觸目驚心地令人油然滋生憐愛之情,真是捧於掌心怕碎,含入口中卻憂心它化了。
袁雪妃的芳心卻是嬌羞無地,此刻她臉上覆著輕紗,目不能視物,朦朧只見一男子雙手捧著自己矜貴的玉足,愛不釋手地把玩甚至親吻,雖然她心中認定親薄愛撫自己的一定是愛郎軒轅軍,但畢竟未曾親眼所見,心中豈能沒有幾分忐忑之意。
再加上人妻美婦隱秘的玉足,便是自己托付終生的愛郎軒轅軍,也不是經常隨意褻玩的,此刻肉色短絲襪盡除,玉足徹底暴露在春夜微寒的空氣中,雖然嬌軀無法動彈,不堪刺激的腳掌卻自發地繃得筆直,如夜風中無助的花蕾般嬌顫著。
極度嬌羞再加上不堪其癢,袁雪妃只覺得面燒眼熱、芳心悸顫,赤裸的身軀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兒般,滾燙灼熱起來,而那最最貞潔的玉體私密深處,如同被燒開了一般,不自覺地溢出大量濃熱的花蜜,濕透了玉股間的衣裙和漢白玉石床,而她欲雙腿交叉廝磨、安慰遮掩下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無助地挨受著愛郎恣意地蹂躪輕狂。
望著袁雪妃那雙晶瑩潔白、粉嫩酥柔的小腿,大寶禁不住食指大動,終於放過了佳人早不堪其擾的玉足,把它們生生架在自己肩頭,夾著自己的脖頸,頭部左右轉動,大嘴輪番親吻著光滑而極富彈力的小腿肚。
這樣一來,袁雪妃雙腿被迫分開,最後的貞潔屏障也是失守,大寶的視线隨著他親吻的動作在顫抖的花唇間游移,愈來愈近,迷糊中仍有感於此的袁雪妃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處一陣觸電般的酥麻,難以抑制地溢出更多的花蜜。
欲火焚身的大寶一邊親吻一邊騰出手來扯脫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著媽媽袁雪妃玉腿間兩瓣微微顫抖著的花瓣,口鼻間盈滿流溢出來花蜜的清香,心中只覺得片刻也無法忍耐,只想著親近那兩瓣花蜜經浸潤後愈顯粉嫩誘人的花唇。
頃刻間,他的頭臉已經逼近媽媽袁雪妃湍湍流水的桃源,被風雨打濕的兩瓣花唇仍緊緊地閉合,蜿蜒成一條粉紅的細縫,守護著桃源最後的貞潔,不容肆意侵擾褻瀆。
袁雪妃又羞又急,隱隱又帶幾分難以名狀的喜悅,她最最貞潔的花園,甚至可以感覺到愛郎軒轅軍灼熱而急促的呼吸,丈夫軒轅軍可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欣賞過她的蜜唇花瓣,今天是不是也想給她一種新鮮刺激的另類享受呢?
此時此刻帶來花唇和玉腿間柔嫩的肌膚陣陣酥癢,那種羞人至極的場景,雖然明知無法看見,袁雪妃還是惴惴難安地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星眸乍閉又啟,驟然之間,一股難以筆墨和語言形容的酸麻快感閃電般由下體衝擊而至,使她芳心劇震,欲呼無力、欲拒難當,只在鼻間發出一聲短暫而急促的嬌哼。
天哪!
丈夫軒轅軍今天怎麼突然開竅了?
怎麼想起來去親吻吮吸我的蜜唇花瓣蜜穴甬道了呢?
原來袁雪妃那在空氣中輕顫的花唇,被大寶一口吻住,膩滑滋潤的花唇入口,仿佛要融化在他嘴邊一般,一股清香的花蜜流入口中,滿嘴芬芳。
雙手來回撫摩著媽媽袁雪妃豐滿潔白的玉腿,大寶愛不釋口地步步進逼,他探出靈巧的舌尖,輕輕擠開媽媽袁雪妃兩瓣緊密的花唇,那可是十八年前生育他的神聖地方啊!
大寶舔弄著媽媽袁雪妃花房內的溫暖膩滑的軟肉,眼睛卻是無法窺視到桃源內的美景,因為舌頭一旦退出,花唇如斯響應,重又密合,顯示出驚人的柔韌性。
缺乏耐性的大寶索性放棄,他一味地強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媽媽袁雪妃的花房里,肆意馳騁,忽然舌尖觸及一物,滾燙滑溜,還未來得及仔細品味,耳邊傳來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啼,花房內的軟肉立時不堪刺激地一陣痙攣、顫抖,緊縮吞吐間,媽媽袁雪妃高架於他肩頭的一對修長柔美的玉腿蹬得筆直,花枝亂顫間玉液橫流,竟然已經小小地泄了一回身。
大量濃稠的花蜜灌入口中,大寶照單全收,一點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覺得異常甜潤甘美,意猶未盡的他咂咂嘴唇,望著媽媽袁雪妃那對粉嫩花唇仍自無意識地啟合,絲絲花蜜沁出,要命地誘惑著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滿足的大寶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松軟的漢白玉石床上,雙腿分開,盤住媽媽袁雪妃的腰臀處,微一用力,身軀逼近袁雪妃張開的玉股間,頓時,昂揚勃發的巨蟒直直地頂在兩瓣已經充血腫脹得異常嬌艷的花唇間隙中,蓄勢待發。
勉力忍住媽媽袁雪妃兩瓣花唇輕吮著蟒頭帶來的酥癢,大寶喘息著粗聲道:“媽媽,無論你是否知道我是誰,我都要來了哦!”聲音因為過度激動而顯得有些含糊不清。
袁雪妃此時早沉淪在無邊的欲海中,無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燒怠盡,根本就無從理會,整個身心都感覺到下體花房深處強烈的飢渴,瀕臨滅頂的欲潮一波波洶涌而至,意亂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識地回應著:“這個冤家大壞蛋,人家現在只要你的呵護寵憐,誰管你是什麼人?”
“心有靈犀一點通”如斯響應般,再按耐不住的大寶吸氣提臀,腰部一發力,胯下巨蟒直搗黃龍,破體而入,穿越袁雪妃最後一道貞潔屏障,深入花房盡頭,徹底占有了她聖潔的賢妻良母美婦嬌軀。
許是方才已經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又或者從心理上講,袁雪妃並不太清楚被大寶的小銀龍進入時必定經歷的疼痛,她只是感覺到一陣輕微的刺痛,然後花房深處的空虛被完全充滿,近乎瘋狂的快感刹時淹沒了她所有的感官。
“天哪!不是阿軍的呀!好粗好大好長好硬啊!”
偏偏袁雪妃的穴道被點,全身無法動彈,又張口難言,這種滿盈的快感無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體內越積越多,四處蔓延開來,以至於全身的肌膚,甚至連每根腳趾頭都快樂地痙攣起來。
袁雪妃心底積聚著濃得難以化開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虛在一瞬間被填滿充實,旋即又化作一種奇特難耐的酥癢,隨著心中愛郎挺弄的動作,一波波潮水般衝擊著花房盡頭,那惱人羞人的撞擊聲,仿佛響在她芳心深處,神魂飄蕩間,只覺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破體而入的刹那,大寶在腦海中嗡然一震,美夢成真,多少個春夢迷離、神思不屬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報,此刻,朝思暮想的媽媽袁雪妃終於完全被自己占有,頓時,他的心中歡喜得快要炸了開來。
無法言語的狂喜在他心中肆虐張狂,情懷激蕩間,他瘋狂地挺動著愈發昂揚的巨蟒,在媽媽袁雪妃雖然生育過卻依然嬌嫩的花房里縱橫馳騁,幸好花徑雖然緣客初至、緊密幽深,但到處充斥著滑膩的花蜜,便於他大塊朵頤,卻也使得原本泥濘的花徑更是一片狼藉,洶涌的花蜜如洪水泛濫般溢出。
大寶耳聞著胯下媽媽袁雪妃愈漸急促的鼻翼間喘息聲,雖限於形式,媽媽無法婉轉承歡、嬌啼逢迎,但緊密幽深的花房深處,芬芳灼熱的花蜜浸潤著他深入的巨蟒,花徑一路泥濘,顫抖的花芯包合夾弄,每一下挺動,都帶給他直入靈魂的銷魂快感。
媽媽袁雪妃星眸緊閉、櫻唇微抿,如果忽略滿布臉頰間的桃紅,眼前的媽媽袁雪妃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子,玉潔冰清不染凡塵,然而,急速翕動的鼻翼泄露了仙子的天機,而聲聲若有若無的嬌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於人,仙子謫凡、春情無限。
望著袁雪妃那張艷麗遠勝於落英桃紅的仙顏,大寶愛欲橫生,胯下不知疲倦肆虐於媽媽花房的巨蟒再脹大伸長幾分,碩大的蟒頭乍然頂到一物,滑溜酥軟卻又彈力十足,感覺妙不可言。
倍感有趣的大寶自然不肯輕易錯過如此妙物,他發狠似地頻頻出擊,尋找著那潛藏於媽媽花房深處的妙物,一旦擊中,蟒頭立時觸電般酥麻,暢快難言,更惹得他窮追不舍、欲罷不能。
大寶這頭盡情盡性,卻是苦了袁雪妃,原本那滑溜妙物正是人妻美婦媽媽嬌嫩的花芯,平日里潛藏於幽深的花房深處,此刻情動欲生至極處,方才淺淺顯露,之前被大寶舌尖輕輕舔弄,已是不堪,小小泄身一回,此刻被他如此這般發力采摘,自然更加抵擋不住。
偏偏袁雪妃此刻又是閃躲不得,只得苦苦忍受,只覺得刻骨的酸癢伴隨著電擊般酥麻潮水般侵襲而來,羞喜慌急之下,這原本就極其敏感的人妻美婦再無法壓抑,只覺得頭暈目眩,魂兒都似長翅膀飛走一般。
神魂飄搖的瞬間,緊閉的星眸猛然睜開,眸光滴水、春潮迷離,眼中依稀是有些熟悉的容顏,卻分辨不得是否心愛的丈夫軒轅軍,或許她也無心分辨,即使根據巨蟒的粗長程度猜測十有八九不是丈夫,可是此時此刻瀕臨滅頂的快感追隨纏繞著她,使她春心勃發春情蕩漾無法自拔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