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袁雪妃只覺得通體酥軟無力,玉腿痙攣著、抽搐著,花房顫抖,大量的花蜜一涌而出,與此同時,鼻間溢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整個人因為不堪刺激,竟然昏死過去。
大寶悶哼一聲,昂揚勃發的巨蟒在媽媽袁雪妃自動收縮的花房夾弄下,快感頻頻、舒爽美透,再加上大量灼熱花蜜的澆灌,一時也進入爆發的邊緣。
忽然,他心中掠過一個奇異的念頭,硬生生止住瀕臨爆發的巨蟒,勉力從袁雪妃那令人留連的美婦花房內抽出,帶出泉涌的花蜜和絲絲艷紅,在風中凋落成桃花。
無暇顧及其他,大寶迅速將媽媽袁雪妃高架於自己肩頭的雙腿放下,雙手捧著那一對晶瑩的玉足,移到自己的胯間,並用它們摩挲著自己已經開始間歇性顫動的巨蟒。
充血昂揚的巨蟒在媽媽袁雪妃春蔥般林立的玉趾間跳動,彎曲勾攏的腳趾於紅嫩的腳掌間隙,並列成一道蜿蜒委曲幽徑,方便碩大灼熱的蟒頭巡回掃過,陣陣酥癢令他氣血沸騰、喘息急促。
許是簡短的中斷延緩了瀕臨爆發的欲望,又或者心中想要占有、侵犯媽媽袁雪妃那對令他忘乎所以的玉足的念頭壓倒了一切,大寶操控著頻頻跳動的巨蟒在晶瑩細嫩的腳趾間輪番穿梭,盡情嬉戲。
昂揚的巨蟒自發地分泌出晶亮的黏液,滋潤著被他蹂躪得通紅的玉趾,這遠不如媽媽花房柔軟緊縮的腳趾間隙,卻瘋狂地摩挲累積著他心底的渴望,他雙手齊施,變換著角度讓自己的巨蟒肆虐到玉足每一寸肌膚,並遺留下自己專屬的痕跡。
媽媽袁雪妃玉足合攏,如並蒂蓮花,散開則如兩彎新月。
柔軟滑膩的足掌邊緣,足弓挺翹,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半弧,並攏則吻合出天然的花唇輪廓,巨蟒穿插其間,拉出一條條晶亮的絲线,像極了花蜜沁吐的情狀。
碩大的蟒頭撞擊在晶瑩如玉的足踝上,居然也是柔若無骨的綿軟彈跳,微硬的質感帶給巨蟒一種輕微的疼痛,但又不僅於此,更多是異樣的酸癢,痛並快樂著,如電的強烈酥麻紛至沓來,潮水般欲將他淹沒。
知道快要爆發的大寶最後將媽媽袁雪妃那對纖柔秀美的玉足合攏,光滑細嫩的腳掌左右夾住粗長勃發的巨蟒,快速的來回搓揉之中,大寶終於忍耐不住,大吼一聲,巨蟒在媽媽袁雪妃自動蜷縮出圈圈漣漪的腳掌間劇烈跳了數下,陽精怒射而出。
積蓄壓抑的陽精溢滿一對腳掌,沿途穿透了腳掌間的縫隙,飛濺到媽媽袁雪妃圓潤的肚臍、豐盈的玉峰間,甚至還有些觸碰到那無意識微啟的粉嫩櫻唇…
可是,這個時候,媽媽袁雪妃突然從漢白玉石床上坐了起來,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狠狠給了大寶一記耳光,大寶一下子就醒過來了。
媽媽袁雪妃哪里有躺倒在漢白玉石床上?
更是沒有鬼臉惡魔的影子,不過,溶洞里面不知怎麼有些霧霧沼沼的,而慕容芳瓊卻的確不知道哪里去了。
而媽媽袁雪妃還是和爸爸軒轅軍漢白玉雕像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大寶走到里面溶洞里轉了一圈,可是,找來找去也找不到一個人。
歐陽夏丹黃月蓉黃雅蓉藤澤靜香皇後酒井雅婕千代子還有慕容芳瓊等人竟然無影無蹤都不知道何處去了。
大寶滿心驚詫之下,這才回過頭來仔細打量爸爸媽媽的漢白玉雕像。
爸爸軒轅軍的漢白玉雕像仍然毫無生氣,而只見媽媽袁雪妃羊脂白玉一般赤裸裸的,神情端莊猶如入定一般。
尤其令人駭異的是,明明她只是漢白玉雕像,但現下大寶眼中的她,卻是精氣飽滿,晶瑩剔透的肌膚白里透紅、血氣隱隱,微閉的眼眸仍透精神,比一般女子的外貌還要有生氣,袁雪妃十八年前已是傳說中數一數二的美女,沒想到這尊漢白玉雕像不但容貌未改,連漢白玉雕像都還透著生人般的氣息,完美無瑕的絕艷容姿上頭,猶如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神聖光芒一般,透露著女神般的聖潔高貴,真令人不敢有絲毫褻瀆。
而現在媽媽袁雪妃與爸爸軒轅軍漢白玉雕像的本質區別,就在於一個栩栩如生,一個死氣沉沉,媽媽袁雪妃仿佛找回了靈魂似的,而爸爸軒轅軍好像只剩下漢白玉雕像的空殼子一樣。
“寶兒,去好好地孝敬疼愛你的媽媽,讓她起死回生吧!”一個仙子一般的聲音在大寶耳鼓之中響起。
一不做二不休的大寶,在剛才春夢的刺激下,輕輕摟抱起媽媽袁雪妃的漢白玉雕像。
天哪!
媽媽的漢白玉雕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相對柔軟了?
大寶大喜之下將媽媽袁雪妃的嬌軀好好擺布了一下,讓赤裸裸的她跪在清泉池之中,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懸空抬起,玉手輕捧著一對白皙堅挺的美乳,似撫似托。
這姿勢讓媽媽袁雪妃伸長著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线更襯出了美乳的飽滿與高挺,修長的頸子微微後仰,秀發如瀑灑落,若未見她的表情聖潔如昔,乍看之下還真以為這裸女生性淫蕩,正輕捧雙峰,無言地跪求著面前寶貝兒子的甘霖布施一樣。
大寶仔細地打量著媽媽袁雪妃這媚浪裸蕩的姿勢,配上聖潔如仙的神態,那強烈的對比,令他不由得大起滿足之念。
仔細賞玩之間,他又發現了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的奇異之處:她肌膚光潔晶瑩、沒有半點瑕疵,身段曲线玲瓏,容貌絕美不必說了,也不知是媽媽袁雪妃生來如此,還是為她變化成漢白玉雕像的仙子特意施為,除了發絲、柳葉眉和睫毛輕挑外,媽媽袁雪妃周身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沒半根毛發,不只腋下一片皙白,連雙腿之間都是一片肌理如雪、白玉透明,那一片皎潔在幽谷口似隱似現的粉嫩暈紅襯托之下,分外誘人,令大寶胸中那股對這渾然天成的藝術般珍品糟蹋蹂躪之意更是火山爆發,再難抑止了。
“媽媽,告訴寶兒我到底怎麼樣才能救你呢?”
大寶微微咋了咋舌,他溫柔無比地在媽媽袁雪妃的乳上輕輕撫摩揉捏了一下,將她嬌軀一翻,又擺布成另一個模樣,上半身仍是雙手托乳的嬌姿,一雙玉腿卻大大分開,露出了股間那泛著粉紅嫩光的蜜唇花瓣。
大寶溫柔地向著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股間的蜜唇花瓣吻了上去,狂吮浪吸、大展舌功,嘴唇夾住兩片小唇輕輕嘶咬著,濕漉漉的舌頭在小唇間的凹溝中上下滑動,舌尖不時觸碰摩擦著媽媽袁雪妃那微茁的珍珠嫩芽。
大寶一邊與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仍泛著幽甜香氛的胴體接著蜜吻,他雙手自不閒著,雖知媽媽袁雪妃沒有反應,仍忍不住一邊一個,將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一雙高聳入雲、粉雕玉琢的美乳拿在手中,只覺乳肉豐盈,一手一個竟有些握之不住,但那滿手的彈性與高挺,卻讓他更涌起搓揉的衝動,情不自禁地細細搓弄起來。
在大寶靈巧無比的口舌舔吸之下,不過一會兒,這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的女體胯下股間,不知何時開始竟已像活人動情一般濕了一大片,幽谷更像高潮將至般緊緊收縮,把他的舌頭甜蜜地吸住,舌尖到處的感覺是那般柔嫩而有彈性。
大寶雖然才十八歲,但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雖說一眼便看出來,媽媽袁雪妃的漢白玉雕像空曠許久敏感之極,可這相試之下,別說是漢白玉雕像了,就算一般女子的幽谷,也難變得如此美妙,尤其那汁水甜蜜,還帶著汨汨香氛,享受當真美妙已極。
本來還有些難以相信,但在他舌頭四處刮動搔弄之下,媽媽袁雪妃的幽谷當中,竟動情的活像女子情難自己的高潮一般,甜美汁液從谷中源源涌出,沾遍了他的口舌和股間的嫩肌,絲毫無干涸之象。
而在舌頭努力之間,那滋味之美,竟差點使他生出錯覺,以為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股間那誘人的雙唇,正一前一後地咬合著,配合上大寶的吸吮舔動,將那片雪玉雕就般的陰肌潤得香馥異常呢!
差點被這新發現給嚇死,大寶一時間還以為媽媽袁雪妃已經復活了哩!
只是當他一停下雙手及口舌的運動,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的反應竟也隨之停擺,連幽谷中的汁水都似慢慢斷流了。
大寶不由得想起剛才春夢之中的絕妙回憶,當媽媽袁雪妃的幽谷里頭被他頂挺旋磨的當兒,那胴體的奇妙感覺,配合上她聖潔的神情意態,邊看邊淫起來的感覺,真不知是個怎麼樣的享受呢?
反正面對的是媽媽袁雪妃的漢白玉雕像,大寶也不用等到她情欲沸騰、再行攻陷了,只見他雙手托住媽媽袁雪妃的漢白玉雕像柳腰,巨蟒緩緩突入,才一進入媽媽袁雪妃漢白玉雕像的幽谷,便覺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傳了上來,麻酥酥地爽進了心窩,媽媽袁雪妃這漢白玉雕像的嬌嫩幽谷是如此的窄緊溫暖,才一進去便覺巨蟒被谷間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尤其出奇的是,媽媽袁雪妃幽谷之中層層嫩肉和其間的皺褶,構成一條條柔軟火熱的連環,一道道地緊緊箍住他的巨蟒,又像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巨蟒,大寶玩過的女人已經很多,其中處女也搞過不少人,但幽谷有這般窄緊火嫩的,也只有媽媽袁雪妃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