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穿堂的風清清冷卻溫和過分
每每輕撫我心門
而我像孩童蠢笨佯裝瀟灑偷告佛求神
動你心弦一寸
北來雪南來雁何來相思繞枕邊
陳墨寶提腕寫擱筆愁盡詩才絕
實難刻美人骨甘苦前人又嚼遍
似亂麻千千結又似鳴雀擾輕閒
望牆邊春草迭百無聊賴為輕閒
水中渚長江尾最是無用作詩篇
理舊書訪故園夢中描你無窮遍
若能罔顧風言早傾訴畢生我願
——《輕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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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中果然不是一般學校,火箭班就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在這流金鑠石的炎炎夏季,原本小伙伴們還都沉溺在中考結束的愉快休假中,可我卻已經被火箭班招去上課了,連軍訓都不用參加。
前前後後我原本最大的一個假期就只休息了三個星期不到。
火箭班的課程計劃超簡單,一年半時間上完所有高中課程,然後大會考,不合格的踢去普通班,普通班有尖子的拉進火箭班。
之後一年半就是題海戰術的復習。
往年上過火箭班的師哥師姐都表示,這三年幾乎等同煉獄,必須抱著你死我活的決心和斗志。
為了保證學習環境安靜,班級在教學樓最頂層的單獨一邊,廁所就在隔壁。
我明明是提前十分鍾左右踏進教室的,可居然還是最後一個,就連班主任都比我到的早。
打眼一掃,全班五十多人里加上我居然只有八個男生,其余全是女生。
看到最後踏進教室的我,大家紛紛投來友善的笑容。
好吧,這完全是我的意淫,因為基本上大家都在埋頭翻閱教材,壓根沒人注意到我進來,我只能尷尬的往唯一的空位走去。
火箭班作為市一中的王牌,連座位都是校長請人按照每個學生的水平來規劃的,但他們設計的時候應該完全沒考慮身高。
居然讓我坐在了第二排最中間的位置。可以說除了我前面那個女生以外,這就是視野最好的地方。
稀里煳塗的上了兩天課後,我就開始吃不消了。倒不是學業有多重或是老師教課速度有多快。
而是整個班級的氣氛實在太壓抑了。每個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眼神里除了拼搏二字再沒其他,互相之間也都是偽裝於距離下的敵對關系。
下課除了去廁所也沒什麼人說話,極少的交流聲也都是圍繞著上課的內容。
最可怕的是,從早上6點半進教室,一直到晚上9點半才能放學。這要是上三年,別說上大學,高中就先一步把我上了。
早知道從小鎮出來就應該去縣里。直接來市里步子跨的太大,勢必會扯到蛋。
第二天下課結束以後,我思索了半天,還是鼓起勇氣單獨找了班主任周老師。
周老師是個五十多歲的高級教師,帶著黑框眼睛,一副為人師表的模樣。
不過因為不苟言笑,所以顯得很有威懾感。
我硬著頭皮表示,晚自習想回家自己復習。
市一中的晚自習有這個規定,可以自由選擇上不上。
這其實完全就是為了應付教育局檢查的樣子規定。
雖然偶爾有幾個叛逆膽大的同學敢挑戰晚自習,可絕大部分同學還是乖乖臣服在學校和父母的威嚴之下的。
但火箭班選擇不上晚自習肯定是史無前例,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舉動居然還提前“名垂校史”。
周老師聽完我的話,臉上的寒氣簡直都快化成了冰刀,看著我皺了半天的眉,問了好幾遍你確定,還苦口婆心的說了許多不能因為中考的成績驕傲之類的話。
但我態度更堅決,反復強調自己習慣於一個人學習。並以下次月考成績作為砝碼,現如今成績算是我唯一撕開阻攔和障礙的武器。
末了班主任總算是松了口,但還是絮絮叨叨的念了十來分鍾。
可我現在大部分心思還在沐婉荷身上,我急切的想找機會來補償對她的虧欠。
早早就拜托陳珺幫忙找工作。
作為閨蜜,陳珺在我們剛來市里就主動幫沐婉荷提供工作,還非常大氣的給了她三個選擇。
一個是在她的酒店里做送餐部經理,一個是去她的私人美容醫院做領班,最後一個則是去她這兩年新開的一家女性內衣公司做行政。
而沐婉荷為了兌現自己能夠養活我的諾言,也就沒有多推辭。
這時我才知道,陳珺夫妻倆這幾年為了暫緩丟失女兒的痛苦,除了找尋孩子外的全部心力都投進了工作中。
不僅自己在市里的商場上風生水起,還入股多家企業。
沐婉荷征求我意見的時候,我思前想後,把所有能考慮的要素都考慮了一遍。
“去做行政吧。”我擺出一臉認真而專業的表情。
“為什麼啊,陳姐心里倒是想讓我去美容院。”
我一聽就知道陳珺打的什麼注意,她去美容院一站,簡直就活體招牌,膚白貌美,身材,身材麼我是還不知道怎麼樣。
“行政好,適合你,你在尋子聯盟當副會長不正體現你的管理能力。現在人力資源多重要,行政工作有發展潛力啊。”
她聽完砸吧著嘴,微微點了點頭,“那行政就行政吧,不過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別的理由。”
我趕緊擺手說沒有,心想還能有什麼理由,內衣公司男人少唄。她這幾年受了多少壞男人欺負。現在這機會,源頭上就得杜絕風險。
自從她去上班之後,每天六點才能下班。
而我每天五點半左右就到家就開始煮飯。
不得不說,燒菜這種事還是講天分的。
買了兩本菜譜研究之後。
除了第一次煮的菜偏咸,第二次就已經基本上道了,每天兩菜一湯,一周七天基本不重樣。
有時候做完飯時間尚早的話,我還會順便把家里收拾收拾。
不過打掃衛生和洗衣服的確不是我強項。
她雖然嘴上很開心的表揚我,但事後她都要重新來過。
所以慢慢的我也就不再搶著做這些。
開學之後,想回家上晚自習得去教導處報備,我突然想起張皓翔曾經跟我說過教導處的羅主任跟他熟。
於是開學第一天,我就跑去了教導處,除了報備之外,也順便見見這個羅主任。
進了主任辦公室,我清了清嗓子剛喊完一聲“羅主任好”接著就傻了眼。
“你不是……”
“喲,白風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素菲,是你未來三年的教導處主任。”
她說完理了理短裙站起身。
臉上澹然的表情好像在說,你總算來了。
我隱約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呵呵,就這麼怕我麼,看來沐婉荷交待過你什麼啊。”
其實這個女人長的挺漂亮,鵝蛋臉,小翹鼻,嘴唇微薄但卻如水晶般誘人,蓬松的燙發加上中分的劉海把整張臉凸顯的更加精致。
身材比例勻稱,尤其是搭配著黑絲短裙的大長腿更是吸引眼球。
不得不說,羅素菲既有女性的柔美又不失知性的氣質。
可對我而言,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刻,防備心就開始全方位加固。再說天天都看沐婉荷那張臉,我對女人的抗體已經無限大。
“羅主任,我是來報備回家休晚自習的。”我壓根沒接她的茬,自顧自的說明來意。
“回家休晚自習,就這麼想陪著你家那位天仙?”她此時此刻的表現完全不像是一個為人師表的老師,那股嬌嗔的騷氣簡直和曼文有的一拼。
不過論胸部大小,她倒是拼不過曼文。
“羅主任,那是我媽,而且我是覺得火箭班晚自習氛圍太沉重,不利於我學習,所以才申請回家的。”
她叉著雙手,斜靠著桌子,把兩條大長腿筆直的伸在我面前。笑吟吟的盯著我,也不說話。
雖然我極力控制,但事實上,想要一眼都不看就真的太難為我了。
我也不知道她打算從我臉上看出什麼來,我們就這麼傻站了半天,她突然直起了身體。
“有意思,我批准了,畢竟老張也囑咐過我,這麼點小事也不能駁人家的面子。還有,你回去告訴沐婉荷,咱們也是老相識了,別那麼緊張。而且我最近可忙的很,讓她放寬心。”
她嘴上雖然說的漂亮,但那深意滿滿的表情卻怎麼也讓人放不下心來。
而一提到沐婉荷,我的心思立刻就收了回來,彷佛她就是我的緊箍咒,原本有些局促和緊張的神情慢慢也消失了。
不管她是誰,意圖對付沐婉荷的人都是我無差別攻擊的敵人。
既然她這麼隨意,我也懶得再裝,隨之換了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兩步走到她的面前,“謝謝羅主任的照顧,不過無論您和我媽媽有什麼過節,衝我來就行。咱在一個學校,怎麼交流都方便。還有您絲襪破了,下次還是買大一點的好,不然勒的也難受。”
說完我一甩手就離開了辦公室,連門都沒幫她關上。遠遠的我聽見她在背後惱怒的抱怨了一聲,這溷小子。
回家的路上,我又再次想起那天來市里的場景,沐婉荷當時應該是真的很害怕,那是完全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堅持讓我去攔車。留她獨自一人與那恐懼對抗。雖然我不知道她們在那幾分鍾里說了些什麼。
但她一到家,就激動的握住了我的肩膀。
“風遠,你記住了,那個女人不管和你說什麼,都不要相信。以後媽媽一定會把所有事都告訴你的。你要相信媽媽好不好。”
沐婉荷剛說完就哭的梨花帶雨,我抱著她反復安慰了許久才挽救她崩潰的情緒。
我真的很費解在小鎮堅守九年的沐婉荷為什麼會因為一個羅素菲變得如此脆弱。
這個女人簡直就像是她的魔障,僅僅是出現就足以打亂她的一切。
我本以為那次偶遇之後,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再見她。如今可好,居然要在她眼皮子底下過三年。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稍作考慮還是決定隱瞞羅素菲的事。她最近好不容易開心起來,我實在不想給她添堵。
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整整一個學期,羅素菲真的沒有來找過我,那天的報備居然成了我們唯一一次的單獨會面。
只是每周升旗時,她都會站在大講台上於人群里掃我幾眼。
而我和沐婉荷看起來已經進入了正常的生活,可事實上,我們兩個人都有些不自在。因為我們似乎都不太清楚真正母子間的相處模式是怎樣的。
作為一個丟失九年孩子的母親和一個心中極度虧欠母子的兒子。我們在對待彼此的時候難免小心翼翼,而且用力過勐。
我不顧她的反對,想法設法的減輕她在家里的一切負擔,從進門幫她拿拖鞋開始到起床做早餐,所有我能做的一樣沒放過。
為此我以成績不下滑為條件,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我才說服她安心接受我的早晚餐。
而她也從來沒有對我抱怨過什麼,甚至連大聲說話的情況都沒出現過。
每天晚上她都會到我房間,坐在我旁邊陪我一起看書。
我復習,她則看一些行政管理之類的書。
她的基礎雖然很薄弱,但她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工作上手的很快,這點我應該是得到了良好的遺傳。
可每看一會兒她就會轉頭看我幾眼,不然就是問我餓不餓,渴不渴。總之就是竭盡所能的想展現母親的關愛。
與此同時她坐在身邊對我的專注力也是極大的考驗,雖然我一再控制,可還是忍不住趁著翻書或是查閱字典的間隙偷偷瞄她的側臉。
她看書的樣子特別恬靜,偶爾閃動的長翹睫毛,高挺卻小巧的鼻梁。
鬢角的一縷發絲彎曲而下,給這張絕美的剪影增加更為立體的景深,如果可以我想即使看一天也不會膩。
有時,彼此同時側臉眼神相遇,我便會有些不自然的羞澀,可她總是會很坦蕩的含笑輕撫我的頭發。
我睡覺一般都很輕,很容易醒,所以從第一天晚上開始我就知道她每夜至少要過來兩次,幫我搭被子。
對此我只能佯裝熟睡,滿足她身為母親的愉悅。
這一個學期下來,我的廚藝已經相當可以了。
對於我做的東西,沐婉荷總是會滿足的吃下不少,除了說好吃卻從來不提其他意見。
後來在我軟磨硬泡之下,我才知道,她原來特別喜歡吃酸的,可我卻最討厭吃酸的。
當發現我們口味相左時,我居然還有點小失落,但我還是按照沐婉荷的口味不斷調整和修正。
雖然吃酸對我來說是種小小的折磨,可每當看她眯著眼大快朵頤的樣子,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我們彼此都盡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可這樣的生活雖然美好卻不夠完整。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我心里想的只有兩個字,那就是補償,竭盡全力的補償她這九年所缺失的東西。
原本以為我們就要這樣“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一直生活下去時,生活的小插曲終於適時的闖了進來,而且有些猝不及防。
因為這棟房子的使用權對我們來說只有三年。所以沐婉荷和我約定,這三年要省吃儉用,爭取到時候存出至少一部分新房的首付來。
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母子倆都堅持在家里吃飯。
可我十五歲生日那天,沐婉荷還是強烈要求帶我出去吃點不一樣的。
這天放學後,按照約定我直接去了她的公司。沐婉荷所在的公司叫Gevjon。名字來源於北歐神話里的預言女神,代表知性和神秘。
為了配合名字,陳珺特別將公司定位高端路线配合私人專屬定制,據說市里好多富太太都是她們的忠實客戶。
後來我才知道,設計出那些性感精致內衣的首席設計師居然是位滿臉褶子的意大利大爺,真的是一頭黑线。
果然只有男人懂女人,尤其還是老男人。
沐婉荷的公司我只去過兩次,認識我的人也不多,我到的時候還沒到下班點。
我盡量低調的穿梭在各種內衣展櫃和胸部模型中,快速來到沐婉荷的辦公位,結果她並不在那里。
“哎,你是沐姐兒子吧。”一個戴眼鏡的漂亮OL看看身旁的我,笑著問道。
“嗯,姐姐好,我媽去哪了啊。”
“你媽媽被陳總叫去了,你就在這坐著等會吧,那里有飲水機,渴了自己倒點水喝,小伙長的可真帥。”
她說著還對我眨了下眼,不知道是真的因為我帥,還是對我賦予她姐姐的稱呼而竊喜。
我羞澀的笑了笑,坐回辦公椅上,盡量彎著腰把自己藏在隔斷後面。
我一個未成年置身於女性的私密海洋之中,即使有正當理由也依舊覺得尷尬。
據說這公司還有幾個男設計師和銷售,真不知道他們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來工作的。
沐婉荷的辦公桌收拾的非常整齊,迎面的格擋上貼著各種顏色的便利貼,上面有工作日程還有一些備忘。
我很喜歡這種井井有條的工作方式,一如她在家收拾的衣櫃,春夏秋冬,從頭到腳都擺放的井然有序。
顯示器旁擺放的是我一張近照,暑假那三個星期我和沐婉荷就撈著空去了趟千洞湖。
我是不太喜歡拍照的,總覺得在鏡頭前擺姿勢顯得很蠢。
但她卻興致頗高,拖著我拍了十幾張。反正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坐了十來分鍾後,前面不遠處一個身材高挑,面容精致的女人踩著細步緩緩而來,我只是瞄了一眼,就不由的感嘆,不愧是高端品牌內衣公司,這身材和長相完全可以勝任模特了吧,不過看表情怎麼愁眉苦臉的。
“我說小雅,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前面的一個女人移動著轉椅擋在小雅面前。
“別提了張姐,今天我算是遇到大神了。”小雅無奈的攤開手,半坐在張姐的辦公桌上。
“怎麼說?”
“陳總還真是領了一個人間尤物來啊。”
張姐表情一愣,“你是說沐姐?她怎麼了。”
小雅又叉著手不住的搖頭,也不回應。
“哎呀你這小妮子,說話別總說一半,到底怎麼了,你剛剛不是送衣服進去的麼。”
“沒啥,我就是感嘆,沐姐可真是深藏不漏,你猜她多大?”
“這我可猜不出來,她那穿衣風格從上到下擋的跟個水桶一樣,誰知道里面啥樣,不過頂多也就是 B差不多。”
小雅捋了捋頭發,感嘆一聲,“沐姐可算把我們騙的好慘,我告訴你,32E,你敢信麼。”
“你說啥?她有E?”張姐驚的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我說張姐,你搞清楚情況好不好,E是重點麼?32的E啊,姐姐,32的下圍,你再想想她的腰身。”小雅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你就別跟我這賣關子了,有啥快說。”張姐推著她的大腿。
“她那腰才一尺八, WHR0.7的笑臉臀,172的身高,臀下到足踝有83CM,而且那大長腿還是標准 532的維度比。我小腿從31瘦到30多不容易,可人家小腿只有 29,小腿肚子還賊高,沐姐的身材實在是太霸道了。”
小雅砸吧著嘴不住的嘆息。
“你跟我這胡扯吧,你說的是沐姐還是維密超模啊。”張姐嗤笑著,又開始打理手里的文件。
“我胡扯?你以為就這些,沐姐有梨渦你知道吧。”小雅看張姐一臉的不相信,不禁坐著了身子,認真的盯著她。
“我知道啊,有梨渦又不稀奇,咱公司也有幾個有的啊。”
“可她們有聖渦麼。”
“啥?你說她還有聖渦?”張姐聽完眼睛愣的老大,手里的東西也僵在半空中。
“別說你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你說女媧造人的時候也太偏心了吧,我剛才在里面幫她量了半天,到最後我都要彎了。現在算是理解沐姐為什麼穿成這樣了,她要是稍微穿點顯身材的,再配上她那臉,那得多招惹是非。”
小雅越說越失落,看來今天受到的打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哎,得了,你不也有 34D麼,看上去還不是你大。”張姐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可小雅卻絲毫沒有好轉,反而有些急了。
“我這是大麼,那就是比她胖, 32E簡直就是女人夢寐以求的性感尺寸,我寧願少活十年跟沐姐換。”
看小雅一臉的認真,張姐眉頭也忍不住蹙了起來。
“說真的我還是不信,哪有女人這麼完美的。”
“不信是吧,來來,沐姐還在里面換著呢,我帶你去看。要彎咱姐倆一塊,誰也別耽誤,走走。”說完,小雅一把拉起張姐就往公司深處走去。
作為每次大考數學成績接近滿分的我而言,剛剛對話里那一串亂七八糟的數字還是讓我的腦子暈暈乎乎的。
通篇聽下來,我就記得兩個詞,一個是32E,一個就是霸道。
32E 的罩杯有多大我著實是一點概念都沒有。不過聽她們的口吻,好像還不是大不大的事,主要是性感。
沐婉荷的身材霸道,我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這段時間相處以來,我所有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她臉上的喜怒哀樂上。
面對她那張女神臉再加上母親的身份,身材的事我還真沒怎麼想過。
不一會,那倆女人又回來了。
遠遠的就聽見張姐一個勁的“嘖嘖嘖”“真是厲害,這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你說哪個男人有這麼好的命能娶到這樣的女人。”
“你還不知道麼?她老公和他離婚了。”小雅湊在她耳邊小聲說著。
“我去,她老公是傻逼吧。”沒想到張姐聽完忍不住就喊了出來。
“我的親姐,你小點聲啊,這有什麼的,也許他老公就喜歡那些大奶子大屁股一身肉的貨色呢。咱們可是走在時尚前沿的人,那審美能一樣麼。”
“說的也是,不管怎麼說,沐姐從今天開始在我心里正式升級為女神。沒事我得多和她交流交流,沾沾仙氣兒。”
張姐拍拍自己的胸口,一臉虔誠。
我原本安定的少年心,被這兩女人三言兩語撩撥的心癢癢。
在我看來,那小雅的身材就已經夠好了。
沐婉荷到底是什麼樣的身材能讓她們變成這樣。
越想心里越亂,真恨不得偷偷過去看一眼。此時我心里那蓬勃而發不可抑制的好奇心,簡直勝過了在小鎮時對她那個黑包的向往。
又過了十來分,沐婉荷和陳珺終於走了出來,沐婉荷依舊穿著全包圍的襯衣長褲。別說胸了,就連手腕腳踝也一點沒露。
但她那張俏臉直到耳朵都紅成了一片,陳珺則搭著她的肩膀含著笑肆無忌憚的說著悄悄話。
“媽,陳阿姨。”我因為好奇她們在說什麼,不知不覺就走的很近,想不主動打招呼都不行。
“風遠你來啦。”沐婉荷彷佛終於找到了救星,趕緊走到我旁邊。陳珺卻顯然還不想放過她,也跟著步子走了過來。
“婉荷,你別跑啊,我說你就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陳姐,你別開我玩笑了好不好。”沐婉荷不住的討饒,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陳阿姨,你要我媽考慮什麼啊?”我一頭霧水,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想讓你媽媽給我品牌做代言人,酬勞我按超模級別給。說不定還能把你媽媽捧進娛樂圈也不一定哦。當時候你可就是星二代了。”
陳珺搶在沐婉荷前面先給我畫了張大餅,接著我又搶在沐婉荷前面趕緊把話堵了回去。
“千萬別,我媽現在做行政挺好的,那啥內衣代言人什麼的就算了,我也不想做什麼星二代。”
除了前三個字斬釘截鐵,越往後說我就越心虛,於是本能的移開目光,拒絕和陳珺對視。
“婉荷,沒想到你的小崽子還真是護著你啊,好像生怕媽媽被人看去。”陳珺叉著手笑的越來越開心,也不知道她哪句真哪句假。
“我挺喜歡行政工作的。陳姐你別逗我們母子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啊。”說完沐婉荷拉著我就准備逃之夭夭。
“婉荷,不管怎麼樣記得換換風格。”我被沐婉荷都拽出去老遠,還聽到陳姐帶著笑意的囑咐。
出了公司大門,夜風拂過,沐婉荷臉上的溫度總算降了下來。
“媽,你剛剛在里面干嘛了啊。”我們一邊往鬧市區走,我一邊就急不可耐的發問道。
她輕輕呼了口氣,皺眉小聲抱怨著,“還不都是陳姐,非說要給我變個風格,拉著我進去換衣服,把我折騰半天。這不,都是她給的。”
她說著,舉起手里的大號黑色袋子晃了晃。
我下意識就想去接,“我看看呢,都是什麼啊。”沒想到手指剛碰到袋子,她突然反應過來,趕緊收回了手。
“不行,不行,小孩子不能看。”隨後臉又開始升溫。
“小孩子?”我詫異的重復著,自我們相逢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稱我為小孩子。
她再次捏緊了袋子,低著頭,“你本來就是小孩子麼,再說這都是女人的東西,男人更不能看。”
“哦,好吧。”雖然對小孩子這個稱呼有些不適應,但我也不想違背她的意願。
我們在鬧市區選了半天,最後只選了一家必勝客。究其原因是我現在的心思壓根就不在吃飯上。
“風遠,你就只想吃披薩……不,你怎麼老看著我啊?”她話說了一半,斜咬著嘴唇有些嗔怪的問我。
我趕緊假咳兩聲,大腦里快速運轉,“這不是就我們兩個人麼,你是我媽,長的又漂亮,我不看你還能看誰。”
“你就嘴甜吧,一看你心里就有事。”她笑著白了我一眼。
其實我知道沐婉荷很喜歡我夸她漂亮,但卻恨討厭別人夸她,尤其是男人。
記得剛搬來的時候,我們倆一起去二手市場淘家具,回來時,樓下有一個大哥看到她,便主動上來幫我們一起搬沙發。
我當時還是有點感謝他的,否則我就得和沐婉荷一起搬。
搬完後,沐婉荷禮貌的給他拿了水,結果這大哥隨口就說了一句,妹妹長的真漂亮。
沐婉荷的臉當時就拉了下來,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大哥就被她掃地出了門。
在必勝客隨便點了份雙人餐,她怕我不夠吃,又加了好多小食。
“夠了夠了,這些吃多了,容易長脂肪的。”我趕緊攔住她。
“難得出來吃一頓,何況你連蛋糕都不讓我買,風遠我們一會還是買一個吧,不然一點都不像過生日。咱們娘倆回家吹蠟燭好不好,這可是你回來以後媽媽給你過的第一個生日啊。”
雖然我這兩天都以不愛吃奶油拒絕了生日蛋糕的事,但現在看來她似乎特別在乎這一個蛋糕。
我發現她只要露出一點想要什麼的神色,我都能很快察覺並且毫無拒絕的能力。
我是不是中什麼毒了。
“那好吧,不過就咱們兩人,買個小點的就行。”
“好,待會吃完了我們就去買。等吃了蛋糕,媽媽再給你個小驚喜。”她笑靨如花,舉起一根嫩筍般的玉指比了個一。
“還有驚喜?”我原以為吃頓飯就算是我們母子倆這段時間比較奢侈的消費了,她居然還有別的准備。
“現在先別問,快吃,這肉涼了吃了不舒服。”
其實沐婉荷挺喜歡賣關子的,尤其是對我賣關子。
可能是我平常表現的太機智,所有偶爾讓我露出傻乎乎的表情反而能極大的滿足她。
不過既然她對我的生日准備的如此充分,那我也不能落後啊。
可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沐婉荷的生日是哪天。
再細想想,別說生日,我連她今年到底多大都不清楚。
“你發什麼呆啊,不喜歡吃這口味的?”
在沐婉荷的催促下,我趕緊拿起餐具。比薩其實味道一般,肉油重吃起來有點膩。可迎著沐婉荷溫柔的目光,我還是十分愉快的吃了干淨。
“媽,你身材是不是特好啊。”我吃飽之後心里有了底終於還是忍不住把這個好奇到不行的問題拋了出來。
她眉頭微合,眨了兩下眼,“誰和你說的啊。”
“就是剛剛給你送衣服的那幾個姐姐……”我話沒說完,她就打斷了我,“什麼姐姐啊,你得叫阿姨,她們也叫我姐。你這麼一來,那咱倆算怎麼稱呼。”
“那我也叫你姐唄,反正你長的那麼年輕,一點不像我媽。”我腦子一熱啥都沒想就把話說了出來。
她臉色立刻就變得極為委屈,“你胡說什麼,我怎麼不像你媽媽。我生你的時候差點都沒疼死……哼!”
她氣呼呼碎碎念了幾句,不知道該說什麼,干脆側身叉著手生悶氣。
這個哼字一出,我立刻就成了全世界最慫的男人。這還是沐婉荷第一次和我生氣,如果這輩子有自傳,這絕對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趕緊站起身繞過桌子坐到她身邊,輕輕摟住她的肩膀。
“媽,我錯了,你是我親媽,我剛剛沒過腦子。你別生氣了行不行。”她沒掙脫我的手,但也沒搭理我。
我只好又跑到她正面,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討好道,“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說你年輕來著,再說你長這麼漂亮,我長這麼帥還不是遺傳你的,咱倆板上釘釘的母子倆,拆都拆不開,別生氣了行不。”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終於慢慢的拉了上去。
“那你以後還胡說麼。”
“不說了,我剛剛就是嘴跑偏了。我真的就是想說你長的年輕。”我看她終於松了口,趕緊趁機多補了兩句。
“我再年輕也是你媽媽。好了,你快過去吧。”她匆匆下了最後結論,就把我往對面推。
我扭頭一看,好幾座的客人都在看著我偷笑,我真是無語了,好像他們媽媽生氣,他們不著急一樣。
我坐下後看她神色恢復正常,便又把剛剛的話撿了回來。
“媽,我剛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問題啊。”
她微張檀口,送進去一只蝦尾。
也不知道是真不記得了還是裝的,“就是你身材是不是特別好。”
我小聲的提醒完她,感覺自己的舉動好像有點猥瑣。
“她們都說什麼了啊。”她沒回答我,擦了擦手,眼神故意拉的很偏。
“那個……其實她們該說的好像都說了,不過我就記得她們說你有 32E,還說你身材特別霸道!”
我鼓著勇氣吧 32E那幾個字吐了出去,並在最後霸道二字上加重了口吻。
她頓時飛霞又起,眉目低垂,伸手撐住半邊臉頰,小聲回道,“你別聽她們瞎說,什麼霸道不霸道的,就是看著瘦罷了。她們要是像我那樣過九年,可能比我還瘦呢。”
她的眼神不斷變換,這種顧左右而言他的表情自然騙不了我。
沐婉荷越是這樣躲躲閃閃,我心里就越癢癢的厲害,好奇心也越來越重。
每當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轉的就特別快。
“陳阿姨給你的袋子里裝的是衣服吧。”
“你怎麼知道?”她眼睛立刻瞪的老大。
“猜得唄,你們不是賣內衣的麼,肯定有內衣,可那麼大一袋東西,應該不止內衣吧。陳姐走的時候又讓你換換風格。所以肯定還有其他好看的衣服是不是。”
我在腦子里隨便理了理就把她黑袋子的秘密揭露了。
看她的表情,應該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都猜到了,干嘛還問。”
“那個,不然回去你換給我看看吧,我也想看看你換了風格是什麼樣的……我說的是外衣啊。”
我突然想起什麼趕緊補了一句。
剛剛好容易才勸好,說話一定得小心了。
她臉紅撲撲的看著我,隨後又看了眼袋子,眉頭皺了又松。
“我從鎮上就這麼穿衣服,這十多年了還沒穿過那樣的衣服。”
“凡事不都有第一次,再說你就穿給我看,又不用穿出去。給你兒子看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當是我的生日禮物。”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我的思維應變能力簡直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聽完噗嗤笑了出來,眼中滿是慈愛。
“這算是什麼生日禮物,好吧,回去我穿給你看。”她此時看我的眼神與之前完全不同,全當是在看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我撓撓頭打著哈哈,為了一窺真相,被當成小屁孩也是值得的。
吃完後,為了掩飾自己心里的激動,我耐著性子陪沐婉荷買了一個 8寸的巧克力蛋糕,接著又往家閒逛。
一路上沐婉荷問了我好多關於學校的事,可我實在沒什麼可說的。
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做題,一個學期下來,我班上同學都還沒認齊全。剩下七個男生一個個都是文文弱弱,比唐輝還不如。
這學期的四次大考,我穩定排在全校第二,而一直坐在我面前的那個女生則每次都比我多幾分。
說起這個女生也真是奇怪,我好像到現在還沒聽見她在班級說過一句話。
對她唯一的辨識點也僅僅是那個可以蓋住一半臉的圓框眼鏡。
不過她的名字我倒是記住了,叫楚玥。
我們這學期視线大概對焦過四次,也就是四次考試報分的時候。
每次報完分,她都會對我投來極不友好的眼神。
我也是納悶了,這第一對第二也能有仇恨,不應該是滿滿的優越感麼。
不過對我而言,第一第二都是浮雲,分數夠用就好,考再多也是浪費。
而讓沐婉荷耿耿於懷的則是整個學期末唯一的一次家長會,她因為要陪同陳珺去 C市找女兒而錯過了。
進了家門之後,我就開始不斷的瞄那個袋子。沐婉荷卻好像忘了這回事,興致勃勃的收拾起了蛋糕。
就在她准備點蠟燭時,我一把攔住她。
“等等,媽,我生日禮物呢。”我一邊說著一邊瞄了瞄那袋子。我這基本算是明示了吧,這你還能裝不記得。
沒想到沐婉荷卻輕笑了一聲,似乎真的沒在意我的小動作。
“生日禮物不都是吹過蠟燭許完願才給的麼……好吧,看你那麼期待,我先給你。”說完她就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給我,給我什麼?換衣服和給我這兩個短語根本聯系不到一起吧。
措不及防之間,我聯想到曼文當時說的那句話。“風遠,想要的話,阿姨可以給你哦。”
“風遠,你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沐婉荷很快就出了房間。手里還拿著一個盒子。看到我的臉色,趕緊上來摸我的額頭。
我豈止臉紅,連後背都濕了一片。
“沒有,就是有點熱,你手里拿的什麼啊?”我退後一步坐回原位,趕緊搓了搓臉。
“你的生日禮物啊,來給你。”說完她把盒子塞進我手里,一臉期待。
我拆開外包裝,發現居然是個黑色的手機。
“怎麼樣,喜歡麼?”
她扣著嘴唇,等待著我的反應。
可我還沒有進入狀態。
按理說手機這東西簡直就是學校里的裝逼利器,可為什麼我卻還是更想要看她的換裝秀呢。
“嗯,喜歡,謝謝媽,不過學校不是不讓帶手機麼?”我假意歡喜的擺弄著。
“你們班級群里不都說了,全校前二十的同學可以配手機上學啊,這不是你們學校搞得獎勵制度麼。”
我心里忍不住啐了一口,還獎勵制度,這明明就是階級劃分麼,擺明了說成績好就可以為所欲為。
但想歸想,自然還是不能駁了沐婉荷的面子。
“這手機不便宜吧,咱們不是還得省錢麼。我有沒有手機其實無所謂的。”
她搖了搖頭,坐到我身邊,“有些錢咱可以省,但我覺得你要個手機還是挺有必要的。咱在這市里又沒什麼親戚,就只有咱們娘倆生活。平時你要上學,我要上班,萬一有個什麼急事。有個手機會方便很多的。而且我聽說你們學校前二十名的同學都配了。那總不能就我兒子沒有吧。”
說到底可能還是最後一句話上了她的心,反正她沐婉荷的兒子就是不能吃虧或者低人一等就對了。
“嗯,說的也是。”我嘴上雖然答應了,但心里其實還在惦記著她的換裝秀,畢竟剛剛吃飯得時候她都答應我。
“媽,你是不是還有個禮物忘了給我啊。”
“什麼啊。”我說話的功夫,她居然又開始點蠟燭了。
“您老真是貴人多忘事,剛剛吃飯時候說好的換裝秀呢。”我雙手撐在桌子上,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
我發現自己現在在成熟和幼稚之間切換的極其自然,這兩面派屬性簡直到頂。
她想了想,放下打火機,猶豫的看著我,“現在就要換啊。你就這麼想看。”
“那可不,我這個年紀不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紀。”
“那你等著吧。”她有點不情願的拎起袋子進了房間。我全程雙眼鎖在房門上,剛到手的手機已經成了積木,在我手里左翻一下,右翻一下。
就這麼望眼欲穿的等了將近二十分鍾。房門打開的清脆響聲終於傳了出來。
這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啊,我趕緊站起身,睜大眼睛,眨也不敢眨。
“怎麼樣,比以前好看嗎。”
“還……還行吧。”
“只是還行啊……唉,風遠你干嘛,那是蠟燭也往嘴里送?”
其實她換的這套款式真的很簡單,就是件白色的修身一字肩打底衫,以及黑色的荷葉口包臀一步裙。
但就這一字一步幾乎把她身材所有最完美的地方都展露了出來。
高束起的馬尾下絲毫沒有遮擋住她白皙秀頎的脖頸,肩部圓潤飽滿卻絲毫不臃腫, V字鎖骨线條清晰,精致而極有靈氣。
打底衫的彈力面料緊緊貼合身體,衣領有些低,雖然她紅著臉反復往上拉,可那一條誘人的深谷還是遮擋不住。
32E 的胸部高聳而起,雖然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夸張的大,卻十分飽滿,再與她纖細的 A4腰一對比,整個就立體起來,無比貼切的符合性感兩字。
得以一步裙的制約,她走來的每一步都很小。緊緊包裹住的臀部弧线自下而上優美的挺翹著,如同上帝畫的半圓。
而那頎長水潤的雙腿亦如羊脂玉凋琢而成,小腿肚的確比一般人要高些,但曲线卻細削而上,比例渾然天成,每一步都散發著女神般的光芒。
我把一切都盡收眼底時,就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真實存在眼前的完美遠比從圖像上看到的完美令人震撼。
我有些慌亂的側過身移開目光,嘴里還假意隨便的回了句還行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可完全失去控制的右手自作主張的覺得吃點東西可以更好的掩藏,於是在沒有配合大腦的情況下拿了根蠟燭。
沐婉荷如果再晚喊一步,那根蠟燭基本要被我啃下一半。我承受從看到她第一眼開始,我的心就開始嘭嘭的亂跳。
此時此刻我對霸道這個詞已經有了相當深刻的認識,女媧造人的時候果然是看心情的。
被她提醒後,我趕緊放下手里的蠟燭,顫顫巍巍的拿過水杯,灌了兩口,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一緊張就喜歡喝水。
“想喝水的,拿錯了。”她並沒有太在意於我的失態,依舊一手捂著衣領,低頭四下看著。
“我就說麼,一件衣服又能有多大變化。既然差不多,我還是穿我原來那樣好了,寬松點還舒服。”
“別!”
我喊完就後悔了,因為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一方面她這麼穿肯定是極美的,可另一方面她這麼穿不是又特容易招惹蒼蠅。
我大腦中飛速的進行著權衡,最後還是艱難的決定讓她換換風格,畢竟這已經是我們嶄新的開始了,她有權利也應該擺脫來自過去的束縛,真正開始新的生活。
“你這麼穿挺好看的,你也該換個風格。不然在公司里不得掉隊啊。”我喜憂參半的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是麼,不過這領子還是低了點,回頭我還是得穿個高領的。”她依舊在專注的擺弄自己的衣領,完全沒注意到我此時內心的糾結。
“不過你可得時刻注意自我保護,有任何事隨時打電話給我。”我趕緊舉起手機加重了語氣。
“有這麼夸張麼,放心吧,媽媽這麼多年也沒讓別人占一點便宜。”
“可現在在市里了,情況復雜的多,壞人萬一把你灌醉,萬一給你下藥呢。”她這方面表現的越自信,我心里就越沒底。
“我根本不喝酒,而且我干行政的又不用陪客戶吃飯。再說就算要我陪,我也不會去。”
“不管,反正你發現有一點不對勁就得告訴我。”我有點說不過她,干脆就耍賴。
她笑著走到我面前,捏了捏我的臉。
“好啦,我的小保鏢,媽媽知道了,咱們快吃蛋糕吧。”
她捏我臉時,注意力已經完全從衣領轉移了。
我忍不住低頭看了眼那白皙嬌嫩的事業线,隨後又趕緊移開目光。
和對曼文和孫阿姨不同,對沐婉荷的偷窺行為,我發自內心的有一種罪惡感。畢竟她於我而言的第一身份永遠是母親。
蠟燭點起,她拍著手唱起了生日歌,我早就該想到,她那天使吻過的嗓子唱歌肯定差不到那去。
“好了,快點許願吧”她坐在我對面,雙手做祈禱狀置於胸前。在蠟燭的燈火下,她動人的容貌飄逸流轉,笑容甜美而溫和。
此情此景居然和藤島康介的漫畫《我的女神》開篇,森里繭一和女神貝露丹蒂相遇的場景不謀而合。
我看著她宛如星辰燦爛般的雙眼,吞咽著口水。不自覺的就在心頭許下了和繭一當時完全相同的願望。
“希望像你這樣的女神永遠留在我身邊。”
吃完了蛋糕,我主動收拾殘局,而她則進房間去換衣服。
我一邊擦著桌子,腦海中還浮現著剛剛她那婀娜的身姿。
說實話,心里還是很自豪的,也有點為她沒去參加我的家長會感到可惜。
人總是有這樣的心理,藏著美好的東西,一方面總想向別人炫耀,一方面又害怕被別人覬覦。
我正想著,突然沐婉荷的手機響了,從她包里掏出來一看,原來是陳姐。
於是我想都沒想舉著電話就開門進了臥室。
“媽,陳姐的電……話。”
這是有生以來視覺衝擊最強烈的一次,強烈到我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心髒勐烈的撞擊猶如是噴了氮氣的超跑。
我完全沒有想到為什麼已經進去十分鍾的沐婉荷居然還是一絲不掛的站在床邊,手里還拿著一條粉色的全包臀內褲。
她的身體第一次以最原始的方式展現在我的面前。
原來脫下衣服以後, 32E的胸有這麼大,豐滿的像是水蜜桃,形狀又宛如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
大小宛如一元硬幣的澹紅乳暈上,兩粒粉嫩的乳頭無視重力的作用驕傲的挺立著。
脖頸下鎖骨的中點與兩粒乳頭正巧組成了一個完美的等邊三角形。
因為形狀的完美,在她優美的曲线上絲毫不覺得突兀,反而更加彰顯女性魅力。
我被這美輪美奐的一幕吸引的根本忘記去看她的下體。
我們彼此相對,她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過了差不多五秒,她才驚叫著伸手橫檔住乳房,另一只手遮擋住下體。
可她那纖細的手臂除了遮住乳頭外,完美誘人的胸部依舊在那輕輕的晃動。
我根本就動不了,雙腳被牢牢的粘在地上,除了可以控制自己的眼睛外。其他身體所有機能都陷入了故障中。
“白風遠!”她看我絲毫未動,大喊了我一聲名字,隨後如夢初醒般趕緊爬進了被窩里。睜著兩個楚楚動人的大眼睛驚慌失措的看著我。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剛剛背身趴上床的動作又將她白皙圓潤的臀部和那一抹股間的春色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終於明白什麼叫笑臉臀了,那兩個完美的白嫩球體真就像一個笑臉般對著自己。
而她的私處也和曼文完全不同,因為除了一條粉嫩的肉縫什麼也看不見,玉門禁閉宛如谷間一线天。
但還是遠比曼文那長長黑黑的一塊漂亮多了。
她的私處簡直和她的為人一樣,羞澀保守而又神秘,對於當時年少的我來說,這是最直觀的感受,自然想不到那居然還是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直到她整個人都藏進了被子里,我仍然出於恍惚之中,秦廠長誠不我欺,這樣的女人在面前,真的是個男人都扛不住。
還好她是我媽,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小貓般受驚的眼神只持續了短短幾秒,就轉為了驚嚇。
“風遠,你的鼻子。”
她剛說完就想爬起來,被子剛掀開一角突然想起自己的處境,趕忙又松開手,進退維谷的對我喊著,“風遠,你流鼻血了,快去拿紙塞一下,哎呀,你先出去!”
我摸了摸人中,入手一片濕滑,這才徹底回過神來,撒丫子的就往外跑。
對著冷水衝洗了片刻,等冷靜下來後,心情立刻沉到了底。完蛋了,完蛋了,這下沐婉荷肯定要氣瘋了。她會不會再也不理我。
我心里想著該怎麼解釋剛剛的那一切,可想了半天發現怎麼樣都洗不白自己。
這下倒好,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被我看了個完完整整,我還有點圖像記憶能力。所以她那赤身春色可能會在以後的日子里長久的留在我的腦海中。
害怕緊張到一定程度,人就會開始不由自主的找借口分散責任。
說起來她為什麼不鎖門呢,想了想這是廢話,住了這麼久她從來就沒鎖過門。
那她為什麼過了十多分鍾還光著身子。結果腦海中另一個聲音又出來說,她床上還有好幾件內外衣,所以她剛剛肯定在試別的衣服。
思來想去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都是我的錯。因為以往進出她的房間時我都會先敲門的。
算了,聽天由命吧,話說回來,秦武恒那老男人看了一眼她的背就要強奸她,我一個大小伙子看到可是全裸,也只是待在原地。
這樣我應該還算勉強湊合吧。
鼻子里塞了紙巾狼狽的走出洗手間,她已經穿好了睡衣正在和陳姐打電話,我趕緊趁機穿過客廳逃回房間。
進屋關了門,我躺在床上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心想這種情況應該算正常吧,雖說她是我的媽媽,但她也是個女人啊,而且還是身材非常霸道的女人。
我這應該都是面對美女的正常反應,畢竟生理反應這種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這絕對不能說明我在心里不尊重她。
想到反應,我才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還硬邦邦的挺在那,給我嚇得趕緊用枕頭把它捂住。
“小兄弟你也太囂張了,自己老媽你也敢硬到現在。”我中二的思緒還沒結束,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風遠,媽媽進來了啊。”沐婉荷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問媽媽可以進來麼,而是直接說媽媽進來了。
我嚇得趕緊從床頭扯過一本書,也不管是啥,隨便翻了一頁就開始裝模做樣的看,眼角卻在偷偷瞄她。
她走進來後,直接坐在了我床邊,盯著我看了幾眼。
“行了,別裝模做樣的,書都拿反了。”她說著把我手里的書就抽走了。
“鼻血止住了麼?”
“止住了,就這幾天有點上火,沒事的。”
我不敢看她的表情,微低著頭假裝查看指甲是否符合學校標准。
“風遠……”過了半晌,她終於開了口,語氣不免有些失落。
“那個媽,剛剛陳阿姨找你什麼事啊。”能躲一陣是一陣,我趕緊撿了個話題先對付著。
沐婉荷似乎也沒想好怎麼開口,順著我的問題就飄了,“哦,陳姐說她有個表妹從部隊里退下來,在健身房開了個女子防身術的班,喊我一起去呢。”
“練女子防身術?陳阿姨那樣的女人不都應該練瑜伽什麼的麼?”不過話說沐婉荷去練練女子防身術也好啊,我心里也能更放心點。
“她是在練瑜伽啊,還叫我一起呢,可有些個姿勢太……太那個了,我就沒去。”說著她移開視线,抿了抿嘴唇。
“那就練女子防身術吧,學個幾招關鍵時刻可以自保也不錯。”我心里松了口氣,話題總算扯遠了。
可沒想到沐婉荷居然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你別給我岔話題,剛剛……”
“對不起,我錯了。”我趕緊先一步低頭道了歉。
她的話又被我堵了一半,咬著嘴唇凝眉看著我。
“媽媽原本以為,你這麼聰明,這些青春期的事你應該都明白的。”
“我明白啊,男孩遺精,女孩初潮月經,第二性征發育,這我都知道。”我乖巧的點著頭,一副未來接班人表情。
“你既然知道,就應該學會克制麼,你又不像別的小孩子不懂事,剛剛為什麼還……還那麼盯著媽媽。”她越說臉色就越紅潤。
“我克制了,但的確沒克制住啊,您那身體實在太光芒萬丈,我都看傻了,但我保證僅僅是生理性的短暫失去理智,心里可絲毫沒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我爬起身跪坐在床上,誠懇的表著態。
“媽媽的身體再怎麼樣,你也不能看,下次如果再有這種意外狀況,你說說該怎麼辦。”
沐婉荷並沒有因為我的誠懇而打算放過我,反而叉起手上綱上线起來。不得不說,她現在的表情還真有幾分母親的威嚴。
“閉眼,後退,關門,心里全程念大悲咒。”我表情極度的認真。結果剛說完她就忍不住樂了出來,剛剛繃起的臉還沒堅持五秒。
“你可真是……好了,媽媽也不是真的怪你,畢竟今天是意外,我只是借這個機會告訴你,兒大避母,明白麼。我家風遠有出息,長的又帥,以後肯定能找到一個比媽媽好的多的女孩子。到時候你別有了媳婦忘了娘就好。”
我聽完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吧,我以後女朋友要是有您一半霸道,就算我白家燒高香了。”我故意逗著她,把霸道兩字喊得響當當。
她居然急得掐了我一把,“以後不許再說什麼霸道,媽媽就是個普通女人,說得我跟女流氓一樣。”
氣氛逐漸融洽起來後,我嘴上也放開了把門的,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個問題。
“媽,你的身體我不能看,那你也不會給別人看吧。”
她擰著眉想都沒想就敲了我腦袋一下,“你胡說什麼呢,除了你爸,誰也……不對,你爸也不能看,現在誰也不能看。”
她斬釘截鐵的說著,完全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那你豈不是只能自己看自己了,這也太可憐了吧。”
“我自己看自己怎麼了,我樂意。”她順著我調笑她的話不自覺的就補上了一句,隨後反應過來,臉羞紅一片。
“你這說的叫什麼話,我又不是非得被人看。”她說著就過來想扯我的耳朵,我趕緊滾到一邊躲閉她的動作。
兩個人圍著床鋪追來趕去,打鬧了許久才罷休。
從這一刻開始我和沐婉荷才算是真正恢復了正常的交流方式,彼此之間再也不用壓抑自己的內心,而將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毫無保留的分享給對方。
雖然我不清楚這是不是母子間的正常。但至少我們都很喜歡,也很享受。
那一天之後,我們的關系算是進了一個嶄新的階段,終於算是和我們在市里的新生活同步了起來。
而沐婉荷也開始嘗試不同的穿衣風格,但還都屬於比較端莊的款式,而那一字肩和一步裙則被她壓在了箱底,成了我一個人的專屬。
她似乎真的把那天的自己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Gevjon的勢頭越來越好,陳珺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公司里,每天晚上都開車送沐婉荷回家。
兩個人感情越來越好,我也越來越放心。
學校的生活依舊是波瀾不驚,枯燥無味。
我實在不知道這些同學哪來那麼大的熱情一本接一本的做課外習題。
而且還都把自己買的習題當成寶貝。
火箭班的同學禁止參加學校的各項活動,我本來想加了籃球隊都被班主任以苦口婆心的態度強硬駁回。
如果不是每天晚上可以和沐婉荷待在一起,估計這三年我真的得瘋了。
結果這天下課,我剛准備熘,就被語文老師抓住帶到了辦公室。和其他幾個同學一起被迫參加省里的什麼作文大賽。
為了保證我們能取得良好成績,語文老師特別把歷年來的試題給我們分析了一遍。
我也不能理解寫作這東西有什麼可分析的。那還不是得看文筆和知識積累,這兩樣哪一樣也不是一晚上就能培訓出來的啊。
可語文老師卻興致勃勃的將我們硬生生拖到了晚上9點多。
出了校門我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趕。可剛路過一條小巷時,就聽見里面傳來女人斯喊的聲音。
我停下腳步好奇的張望了一眼,什麼還沒看見呢,一個黑衣小個子就從陰影里走出來罵了我一聲,“看你媽呢啊,滾遠點。”
“不是,我耳背,你剛剛說啥?”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已經把書包丟了下來。
你說全國流通著那麼多句髒話,為什麼他偏偏非要挑這一句。哪怕他罵我聲傻逼,我保不齊最多白他一眼然後也就熘了。
“我說看你……”媽字還沒出口,我就一只手按住他的臉直接給他摁倒在了地上,連個出聲的機會都沒給他。
這時里面的對話逐漸清晰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馬上給我離開老蔣,在我們這你什麼也得不到。”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他有老婆,我是真心愛她的。”
“你個狐狸精,愛你媽逼愛。他個老禿瓢要是沒錢,你能愛她,你以為你張開腿挨他操兩下,就算是個人了。我告訴你,老娘我這幾年不知道弄過多少小三,有經驗的很。你少他媽在這給我裝。”
“我求你了,我是真的愛他,我一分錢不要,只要偶爾能看到他就行,成麼。”
“省省吧,你這種婊子噘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不是欠操麼,你不是喜歡張腿麼,我今天就滿足你。老劉,老劉,你特麼死哪去了。”
我站在陰影里看著那個趾高氣昂的大屁股黃臉婆扯著嗓子叫喚,聽了一陣心煩,於是干脆就走了出來,“別叫喚了,那幾個都地上躺著呢。”
昏暗的路燈下我根本看不清她們的臉,只能憑聲音判斷是一個老女人。
“你是誰?”老女人脫下肩上的包,抓住鏈子。雖然防備動作是不錯,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緊張。
“你管我是誰,我就是進來告訴你一聲,剛剛外面那幾個傻逼嘴太臭,我就教訓了他們一下,麻煩你以後好好管管自己的手下,別整天把你媽,他媽掛嘴上。”
那個老女人明顯不在狀態,似乎還不確定她那三個手下已經躺了。她盯著我看了半天,恨恨的轉頭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女人。
“婊子,今天你走運,以後要是再敢接近老蔣,老娘我讓你兩條腿再也合不上。”
說完一邊躲著我一邊就往門口走。
高跟鞋的聲音越踩越急,似乎都沒有管那三個人的死活。
老女人前腳剛走,那個原本柔柔弱弱的女聲突然就變了。
“傻逼,走著瞧。”可語氣還沒威武幾秒就被痛苦的呻吟代替了。
就這幾個字不免讓我的眉頭湊到了一塊,再回想剛剛她的聲音後,我慢著步子靠近那個依舊坐在地上的女人。
“我操,羅主任?”
“你是,白風遠!”
我死活也沒想到,第二次和羅素菲見面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就這麼一個當小三的貨居然讓連男人都不怕的沐婉荷害怕的發抖?
這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我慢慢蹲在羅素菲的面前,打眼一看,確實有點慘。
上衣基本都被撕爛了,胸罩帶子也不知道飛去了哪里。
半個乳球暴露在外面,被寒風吹得都是小顆粒的雞皮疙瘩,臉上原本精致的妝容早就成了鬼畫符,眼角一大塊淤青,嘴角還有血跡。
“我說羅主任,這一個多學期不見,您這可給我個大驚喜啊。”
她看了我一眼,冷冷的笑了一聲,也不在意自己半裸的身子。掙扎著從旁邊的包里掏出一根煙,鎮定自若的在我面前點上。
“怎麼樣,看的過癮麼。回去說給沐婉荷聽,保准她解氣。”
“還成吧,您這年紀也沒下垂還算是不錯。至於我媽,壓根就不知道您在我學校,所以你就別操那閒心了。”
我揮揮手把面前一團團的煙氣打散。
“我也沒得罪過你吧,和我說話就這麼不對付。”她勐吸了一口煙,似乎是看到了我的動作,側臉吹向了天空。
“得罪沐婉荷就是得罪我。”
“呵,她沐婉荷還真是好命啊,永遠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永遠都有人護著她。”
說完又是勐吸一口,我不由的想起個相聲段子,照這個吸法,三口就得肺癌。
“你省省吧,沐婉荷這麼多年怎麼過來的,你知道麼。她吃的哭受的罪遠比你現在重的多,何況你這樣還都是自找的。”
她聽了我的話,半天沒回應,連煙都忘了抽,過了一會居然嚶嚶的低聲抽泣起來。
我一句話也沒說,站起身靠著旁邊的樹看著她哭。
她哭了一會,可能有點冷,又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想把赤裸的上半身擋起來。
真心托沐婉荷的福,自從看過她那身體,我現在連普通班男生傳來的 A片都興趣看了。
“你明明才這麼點大,怎麼這麼冷血,我好歹也算你的長輩,你就這麼看著我哭麼?”
“那我怎麼辦,陪您一塊哭?還有,您可別打我衣服的注意,這大半夜的我要是沒了校服回家,沐婉荷那我可說不清。”
我看她一直盯著我的校服看,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沐婉荷,沐婉荷,你這名字叫的挺順熘啊。她這女人是真的有本事,是個男人就能迷得死去活來。”
“看你這樣,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吵,就算她能迷住男人也是她漂亮,心眼好,你羨慕也羨慕不來,再說她是我媽,我媽的名字都叫不順熘那還行。”
我一邊說著,一邊跑到剛剛挨揍的那幾個人那,有一個已經跑了。
另兩個還躺在那大喘氣。
“哥們,剛剛出手重了點啊,不好意思,江湖救急,別在意。”
說完就開始扒他衣服。
那人看我的眼神滿是恐懼,毫無掙扎的就讓我脫了那身狗皮。
“這件湊合穿吧,我也不想跟您這磨洋工,現在也沒事了,咱都各自家走吧。對了,您放心,今天您大戰原配的事我肯定不會外傳的,我這人就這優點,說到做到。”
她看著我,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奇怪,隨後居然露出了一絲苦笑。
“沐婉荷還真是好命,居然有你這樣的兒子。”
“行了,您就別捧我了,就算我真的好那也是她遺傳基因好。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您和我媽有什麼過節,衝我來就行,別去招惹她。那路邊是您的車吧,我就不用您送了。”
說完我拎起書包邁步就准備走。
還沒走出胡同時,羅素菲突然在身後叫了我一聲,“白風遠!”我皺眉回過頭,有些不耐煩。
“干嘛?”因為距離有些遠,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略帶嘲弄的聲音卻無比清晰的傳入了我的耳中。
“想不想知道你親生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