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52赫茲

第1章

52赫茲 NTR我喜歡 22589 2024-03-04 21:34

  第一節 初遇

  第一次見到她時我還是個學徒。

  在發廊是很難見到發質這麼好的女生的,她留著齊胸的黑色長發,款款地向我走過來,輕輕挑了下眉:“剪頭發。”

  我沒來由的的口胡了下:“要――要洗一下嗎?”

  她抿著嘴,眼里有些不悅反問道:“能不洗嗎?”

  “洗一下的話,會好剪一些,還可以幫你吹個造型。”

  我感覺她比我高,我看著她的時候,需要有些吃力的仰著頭。

  話畢,我又有點不敢看她,一低頭,看到白皙的腳上穿著一雙綁帶的羅馬涼鞋。

  那就洗一下吧,她隨即往店里走,我緊跟著問:“有熟悉的助理嗎?”

  “沒有”,她很果斷的搖著頭。“那我讓前台幫你安排一位吧。”我說完剛准備向前台報備,她便叫住了我。

  “你能洗嗎?”

  “可以啊。”我受寵若驚的點著頭。“那就你吧”,她風輕雲淡的接了句。

  把她帶到了洗發區後,我歡快地推開休息室拿吃飯的家伙,同事一臉我懂得表情,我自顧自地說著:“美女單調。”

  出門前的最後一刻我還不忘蹦Q兩下。

  一出門,我又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此時店里沒什麼客人,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她靜靜地坐在洗頭床上,百無聊賴地抱著兩條玉筍般的腿發著呆。

  我輕輕地拉開她連衣裙的背面,將准備好的毛巾和膠紙小心翼翼地塞進去,有那麼一刻我感覺我有點碰到她背部的皮膚了,但是她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波動。

  她燦若星辰的雙眸目視著前方:“可以躺下來了嗎?”

  “可以了。”

  我輕輕地用手墊著她的背躺下來,隨即從半米高的階上下來,站在她頭頂的後面的位置,托著她的頭,將部分壓在身下和耳後的秀發捋出來落在洗發的池子里,說沒有吃豆腐是假的,我會有分寸的碰到她的脖子和耳朵,感覺有些冰涼。

  抓著花灑試水溫的時候,我不住地看著她交叉著放在胸前的手,如同腿一樣沒有血色。

  我將水淋在她的頭上,另一只手抓開她的頭發,讓水滲透的更快一點,問道:“水溫合適嗎?”

  她此時已經閉上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

  知道她閉眼了,我有些肆無忌憚地看著她,只是略施粉黛的臉,眉毛細且不濃不淡,睫毛很長,上面有些花灑噴灑時依附上的水珠,鼻子正隨著呼吸細微的動著,嘴巴時不時地抿進嘴里。

  她忽然睜開了眼睛,我來不及躲閃,熾熱的眼神頓時被她盡收眼底。

  我立馬局促了起來,手都有點不聽使喚了,她不慍也不怒問起來了話:“你會剪頭發嗎?”

  我不會。

  我懊惱的回了句,心里惋惜著。

  哦。她好像有些失望,接著問道:“你還很小吧?”我笑了下,懟了一句:“難道你很大嗎?”

  “反正肯定比你大”,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

  “要按一下嗎?”我不假思索地問道。

  她遲疑了幾秒,回答道:“可以。”

  我有些興奮地將手伸到她脖子下面,將零星的發絲捋到後腦勺後,便開始左右手撥弄兩根筋。

  她的皮膚很滑,又有一些韌性,撥動的時候甚至可以聽到一些細微的響聲。

  注意到她眉毛互相靠攏著,我問了句:“痛嗎?”

  “還好”,她睜開眼睛看著我,“挺舒服的。”

  得到肯定後,我便放開了按,一手托著頭,另一只手上下來回的用拇指和食指劃拉著。

  她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呼吸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我接著又將手探到背部,我此刻恨不得將所有身上的神經集中到手指上,來默不作聲的感受這美妙的時刻。

  這個按摩的時間,我偷偷地加長了一些,我不舍得結束,一旦結束了,後面的流程已經是不屬於我的了。

  將頭發擦干包好以後,扶著她起來,她一臉輕松地伸了個懶腰,笑著扭頭跟我說:“謝謝!”

  我一邊看著她走下台階,惆悵地問道:“喝茶還是喝水?”

  “都可以”,她左右搖擺著:“哪邊?”

  “這邊,”我指著一個方向,帶著她走到剪發區。

  她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腿上,剪發區的燈光不同洗發區的暖光燈,我才發現她比我剛剛看到的時候還要白許多。

  我戰戰栗栗的端著茶水走到她跟前,她接到手上又說了一次謝謝。

  這一刻我的心里翻涌著驚濤駭浪,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出蓄謀已久的話:“我是26號,下次可以找我。”

  其實這句話洗頭的全程都是可以說的,但是我不敢,我很緊張,平時服務其他顧客我都可以輕而易舉地自薦,增加自己的客量和業績最直接的手段,但此時卻感覺這樣的話說出來需要莫大的勇氣。

  這句話跟往常是一模一樣的,但又天差地別。

  發型師停下梳頭發的動作,一臉玩味地看著我。

  “好啊”,她很認真看向我,點著頭。

  我竊喜著,逃跑似的調頭,打開休息室的門的最後一刻,我又忍不住回頭望了她一眼,此時的距離人眼只能是看得到她穿著一襲淡藍色的裙子了,但我的腦海卻能勾勒出她身上的每一個細節。

  我忘不了她了。

  我破天荒的沒有捧起手機,只是怔怔地看著休息室的門發呆,我感覺我還沒有緩過來,我的魂還在幾十分鍾前。

  我甚至想出去掃地,趁機再偷偷多看她幾眼,我胸口的某一部分似乎空落落的。

  我好怕再也見不到她了,就算她剛才答應我了,但是一個女孩子要多久才剪一次頭發,她還會來嗎?

  我剛才說的數字,她會記得嗎?

  她叫什麼名字啊,我以後想她的時候,都不能有個名字念叨。

  在這胡思亂想的幾十分鍾於我而言是稍縱即逝的。

  前台用休息室里的傳呼機打斷了我的思緒:“小海,到前台來。”

  我心不在焉的起身打開門走向前台,發型師眯著眼睛看著我,越靠近時,我頓時心跳驟停。

  她就在後面,一只手撐在大理石的服務台上托著下巴,歪著頭看著我。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前台,前台隨即說道:“客人找你。”我機械式的扭頭,她將手機遞到我面前,屏幕邊上貼著粉鑽的美甲後面是一個二維碼。

  加下微信。

  第二節 再遇

  “你多高呀?我感覺你還沒有我高。”

  這是她發給我第一條信息。如此無禮冒犯的話,我卻是習以為常的。

  我曾經有很多次抓住愛情的機會,大都因為這個事情無疾而終。

  我一臉苦笑。卻老老實實回答了這個問題:“162”她那邊馬上回了一個小女孩笑飛的表情。

  我沒有打算接著聊這個傷心的事,問了一個我覺得很重要的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

  “黃雨桑。”

  看著這三個字,我輕聲反復念著,內心也有一個聲音在回響著。

  她的微信名是隨風,這樣一個曾經qq盛行的年代,我見過無數油膩中年人用過的網名,不知怎的,我總覺得在她身上卻一點違和感沒有。

  隨風,像風一樣自由隨性,隨著風的軌跡漫無目的地游蕩,像晚風一樣慵懶,如春風一般溫柔的人。

  當晚,我准備下班了,那邊突然發過來一個信息:“你看看前台客櫃是不是有一個袋子。”我看了一下,便回:“有。”

  “我忘記拿走了,你能幫我拿過來嗎?”

  “好,你在哪?”

  我是很樂意的,我渴望再看到她,哪怕只是幾個小時沒有見。

  “六福珠寶旁邊的燒烤攤,你知道吧?”

  “我知道。”

  我提著袋子,並沒有心思去關心那里面是什麼東西,急匆匆跑下樓梯。

  循著一股濃煙走近,炭烤的味道愈發濃烈,她就坐在那里,正捂著嘴笑,看見我,眼前一亮,揮著手。

  旁邊兩張塑料椅坐著的兩個女生也好奇的回過頭來看我。

  這兩張臉,都跟黃雨桑有幾分相似,只是年幼些,偏圓。

  我沒想到還有其他人,頓時有些社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能不能想象這樣一個場景,一個一米6出頭的男生,居然還穿著一件長款的黑色韓版大衣,我先前沒有怎麼注意全身鏡的自己這樣穿是什麼樣子。

  也不能說有些滑稽,只能說是相當滑稽了。

  看著最年幼的女生一臉忍俊不禁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她也笑的更厲害的樣子,敏感的我愈發無地自容了。我突然好想逃。

  “謝謝,”她伸過手接過袋子,我們的指尖發生著略微的接觸,我心跳又加快了。

  “一起吃個宵夜吧。”她大大方方地向我發出了邀請。

  我真的非常緊張,作為一個社恐人士,我是想拒絕的,但是另一方面,我很想留下來,不論如何,有她在。

  我勇敢地拉開椅子,渾身不自在地坐了下來。

  她笑吟吟地將鐵盤里的燒烤推過來:“這里的燒烤很好吃,你試試看,不夠等會再加。”

  我哪有心思吃東西,只是強撐著往嘴里胡亂塞點。

  眼睛時不時找她不注意的空檔偷偷瞟她,她也將我視若無睹,聽著小妹聊著一些八卦,眉頭緊鎖,嘴角確實笑的,講到爆點處時,居然毫無形象地大媽笑了起來。

  另外一個女生突然朝我問了一句:“你多大?”黃雨桑頓時繞有興趣看向我,方才投入的八卦似乎是幻象。

  “17”,我無奈的回答著:“周歲,如果是我們那邊的說法,我已經19虛歲了。”

  “虛歲?你是潮汕人?”黃雨桑將掉落的碎發別到耳後,一邊抓起筷子問道。

  “嗯。”我點著頭“我們也是潮汕的。”小妹興奮接道。

  “你猜猜我姐多大。“小妹一臉壞笑看著我,又隨即補了一句:“你想好再說哦!”黃雨桑翻了白眼,一副無語的表情。

  “哈哈哈,送命題。”二妹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我倒覺得沒什麼,按照自己的感覺說了個數字:“頂多……20……21?”

  “我25了――”,黃雨桑一臉的風輕雲淡:“虛歲26。”

  對於這個回答我也是波瀾不驚,接了一句:“那你應該幾年前開始就沒有變樣了。”

  “誒唷誒唷――”小妹在旁邊起著哄。

  “是嗎?”

  她低頭翻開手機相冊,纖細的手指扒拉了一會,又將手機遞給我,我定睛一看里面那個素面朝天的女孩,忍不住又看向眼前的她:“確實沒什麼區別,只是現在化妝了。”

  她努著嘴,滿意的點點頭。

  “而且……”我頓了一會:“我覺得你素顏也很好看。”

  “呵呵,男人的嘴啊,看不出來啊你!”

  二妹支著下巴,含著笑卻略帶慍色地盯著我:“第一眼我還覺得很老實呢。”

  黃雨桑臉上顯現著難以掩蓋的笑意,眼神在四處游離著。

  燒烤攤微弱的燈光倒映在她半張臉上,顯得她的面部輪廓很立體,她好像有些出神,她在想什麼呢?

  或許只是單純發呆吧?

  我的注意力奇怪的留在她嘴角無意間沾上的發絲,我突然很想去撩開。

  “好看嗎?”她不知什麼時候眼神已經如同標槍一樣戳到我的臉上了。

  我自然地回答道:“肯定好看啊。”

  “是嗎?王婆賣瓜是吧?”她的語氣有些撒嬌的意味,或許是我的錯覺:“我倒是覺得有點短了。”

  我心一定:哦。原來是說頭發嗎?

  小妹一臉不悅地說:“他們發型師聽不懂人話的,短一點總是能理解成短億點,我都不愛去發廊剪頭發。”

  我雖然有點不爽,但確實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差不多啦。”

  黃雨桑起身抓起車鑰匙:“要送你回去嗎?”

  三雙眼睛盯著我,我頓時有點局促:“不用了,宿舍就兩步路。”

  黃雨桑一點都不扭捏,爽快的點點頭:“我們經常來這里吃宵夜,以後都會叫你。你有時間就過來。”

  “嗯。”我看著兩只雀躍的小鳥圍著她上了車,片刻間消失在眼前。

  當空的皓月平靜的端在天空,心里不知為何卻有些惆悵,腦海中全是她的一顰一笑。

  第三節 體溫

  這晚,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翻著她的朋友圈,里面無非是一些店里新進的冬裝,她就像一個人形的衣架,各種款式套在她身上都覺得很好看。

  此時屏幕彈出一條信息:“喝酒嗎?”

  我一個激靈,坐直了回問:“哪里?”

  “慕尚。”

  “好,我過去。”

  我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聊天界面又彈出一句話:“我們也在路上。”

  開頭兩個字瞬間讓我有些失望,但我又隨即自嘲地笑了,你在想什麼呢?

  結果我還是先到了,站在酒吧的門口。即便是有隔音,耳邊還能聽到里面傳來的嘈雜聲。

  身邊一看都是些濃妝艷抹的女人和一些比我更像發廊仔的男人。

  看著她們袒胸露背的樣子,我不禁縮了下身子,這種大衣只有一個紐扣,我只能用手抱住合攏來抵御一陣撲面而來的寒風。

  片刻間,一輛出租車駛入我的眼簾。

  周遭明明車水馬龍,可是我的視野仿佛只有一個人的面積那麼大了。

  她穿著淺棕色的羊羔絨外套,雙手藏在了口袋里,她的兩只細嫩的耳朵凍得有些通紅,雪白色的圍脖遮住了半張臉,我只能看到那雙心心念念的眼。

  愈發近時,這雙眼的笑意愈發濃烈,像兩輪彎彎的月。

  到眼前時,她的笑聲我聽得越清楚了,她的身子微微往後仰著,頭偏著問道:“你是只有這件外套嗎?”

  我一聽也被氣笑了,一臉的無語。才發現她身後的兩個妹妹。

  進去後還有一個門,兩個像熊一樣的內保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其中一個問道:“你有十五歲嗎?”

  “嗤!”我一臉黑线,回過頭迎上的是黃雨桑忍俊不俊的臉。

  隨即沒好氣地說道:“我就是個子矮,已經成年很久了。”畢竟也就走個過場,兩熊也沒有再說什麼,憋著笑把我放進去了。

  說實話,我真不會喝酒。

  幾乎一兩杯就要上頭了,但是頭腦發熱的時候是沒有思考能力的,我甚至覺得酒很難喝,從來搞不懂喝酒的樂趣究竟是什麼。

  挨著她坐,我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她手里拿著菜單側過臉,營銷把嘴貼在她耳邊,指著菜單介紹著。

  忽暗忽明的燈光在她臉上跳躍,她好美,卻又好像跟平時有點不一樣。

  付完款後,她半匍匐地把手搭在我肩上,我感覺耳邊有股微弱的吐息,有點癢,內心方寸大亂,像觸電了一樣,她說:“今天沒把酒喝完不准走。”

  我欲言又止,差點想說我不會喝,卻又住了嘴,老老實實的點頭。

  她有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魔力。

  她一臉得逞,滿意的回頭跟妹妹耳語。

  我也有樣學樣的拍了拍她,在她回過頭來的瞬間也把頭往她頸部探了過去,問道:“我能抽煙嗎?”

  說話的頃刻間,我的嗅覺也痴迷於她身上的氣息,頭都有些暈暈的。

  她略有些驚訝:“你還抽煙?”

  我干笑了兩聲,無言以對。

  “你抽唄。”

  我急不可耐地從兜里摸出一包南京,抽出一根點上,一股勁往肺里衝擊著,又舒緩地從口中離開。想借此緩解下在這種陌生環境的不自在。

  可是抬眼才發現,她正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我,此時的燈光似乎暗淡了幾分,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臉了,但那雙眼睛,我卻看的真真切切。

  我頓時無所適從起來,尷尬的望向台上蹦迪的氣氛組。

  酒真的可以讓人快樂嗎?

  我未曾體驗到過,但是她遞給我的每一杯,我都照收不誤。

  冰冷的液體在口腔奔騰,再途經喉嚨到胃里,我起了雞皮疙瘩,生理上我是不適的,但飲下的余光中看到她我還是強忍著往嘴里繼續灌。

  頭好像越來越重,我明明磕到了卻不感覺痛,身體的知覺似乎也變得麻木起來。

  我的膽子也肥了起來,忍不住肆無忌憚看著她,她的臉也有些紅,眼神也沒有避開我。

  “你有男朋友嗎?”我一臉呆滯地對著她發問。

  她眉頭一皺,疑惑地看著我,表示聽不見。隨後就把耳朵遞過來,一副你再說一次的姿態。

  我有些失去平衡,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額頭被她頭發撩撥的有些瘙癢,嘴唇都快親到她的腮幫子了:“我說,我想去下洗手間。”

  剛說完,我頓時感覺胃里開始劇烈的翻涌。

  其實後面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喝了,但即便如此,我的醉意仍然愈加強烈,眩暈感也讓我越來越難受。

  在她擔憂的眼神下,我晃晃悠悠的朝著衛生間跑,也不知推搡了多少人,一路跑到洗手台就開始嘔,這種折磨持續不知道多久,結束後人都快要虛脫了,我抓了把水抹著臉,感覺清醒了些,就想回去。

  她已經站在通道了,是一開始就跟過來了嗎?

  我呆呆地杵在原地,她挎著包包的手上有包紙巾,她一邊抽出幾張,一邊向我走來。

  我的大腦完全宕機,整個人像木偶一樣,她一點一點的擦拭著我臉上的水珠,我失神看著她,她只是長吁的氣。

  因為我的緣故,四個人的活動提前取消了,酒店門口,她正在打滴滴,我突然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牙齒都在打著寒戰,街上並沒有什麼風,可是我卻覺得非常冷。

  她有點驚慌:“你怎麼了?”

  我強撐著嘟囔著沒事,可是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她立馬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包住我,一抬眼都是她關切的眼神。

  外套有著她的體溫,我感覺好多了。

  她自責地說著:“我以後不讓你喝這麼多酒了…”上車的時候我已經完全頂不住醉意了,整個人都癱在了她柔軟的腿上,我還想看看她,可是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

  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安心過,我希望時間可以永遠靜止在這一刻。

  也是在這一刻,我確認我喜歡她,我希望未來的日子都能陪著她。

  不論如何,只要是她。

  第四節 離開

  下班後我習慣去的不是先回宿舍,是她家。

  她租的公寓明明不小,但堆積如山的鞋服和化妝品,卻讓我感覺寸步難行。

  作為一個平日精致的服裝店主,此時穿著寬松的冰絲睡衣,地板明明不干淨,卻總光著腳。

  我一臉無奈地將拖把推到她腳下,她一臉狡黠地看了我一眼,把雙腿盤在腳下,又低頭看向手機,點開語音條跟客人聊天。

  我總是心甘情願陪她做一下瑣事,就如先前的搬家,感冒時給她端洗腳水,還有每個晚上不間斷的微信電話,都是什麼璐璐當小三,婷婷傍大款這些講不完的八卦,亦或者彭於晏黃宗澤誰比較帥這種無聊的話題,我雖然對這種事情無感,卻每次都一副饒有興趣的聽著她滔滔不絕。

  可能話都在微信通話里講完了,面對面卻莫名其妙的安靜,我甚至懷疑每晚通話的不是眼前這個人。

  她也有大大咧咧的時候,幫她搬完家的那天晚上,我們一行人正准備去吃燒烤,我敏銳地感覺到周遭直勾勾雄性氣息,不禁順著這些不懷好意的眼神瞄了一下她的胸脯,咬牙切齒地說了句:“你能把衣服穿好嗎?”

  “哦――”她有些後知後覺,一臉無辜地看著我,掖了下衣服,把上面的扣子也扣上了。

  我也感覺自己有點太明顯了,別過臉點了根煙。

  分開後,回宿舍路上我看到她問了句話:“雨雙說她感覺你喜歡我,有沒有這回事?”我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直白做出這樣的提問。

  只是住了腳,看著無人的街道沉思著,過了會嘴硬回到:“怎麼可能,我把你當姐姐。”那邊回的很快:“我也覺得,雨雙還不信。”

  年齡還好,只不過我深信我完全配不上她,也怕她知道後我再也見不到她了,她也曾說過,只是覺得在他鄉遇到膠幾人比較親切,又覺得我人還不錯,當成弟弟一樣照顧。

  而我,也借著這樣表面的姐弟關系,頻繁的闖入她的生活,下班就往她家跑。

  她很賢惠,沒有叫外賣的時候回用香菇滑雞面給我煮面吃,面里還加了魚丸。

  我說好吃,她一臉不信地說不就是泡面嗎?我說但我就是覺得很好吃啊,這是用鍋煮的,跟我平時開水泡的不一樣。

  “哎喲!小海子,這麼勤快呢?”小妹提著一大袋燒烤推開門,把東西放在玄關,開始一邊拖著鞋看向雨桑:“雨旋呢?”

  “她去廣州拿貨了”,黃雨桑終於抬起來頭看向玄關回道:“沒有買酒嗎,家里沒有酒了。”雨雙有些懊惱:“姐你不早說――”

  “我去買吧。”我將拖把擱在牆上提議道。

  “沒事讓她去,也不遠,小區門口就有。”雨桑低著頭又看向手機。

  我沉默,我沒有反駁她的能力,從來都是。

  雨雙把脫一半的鞋子又穿上,出門前突然回過頭,警告似地盯著我:“你!

  老實點!”

  我內心並沒有被捅破地壞心思,男人對美女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但我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對她的感覺,我確實喜歡她,可從來沒有性欲,只是尷尬地笑著。

  黃雨桑一臉無語,白了眼。

  “我說真的!”雨雙不依不饒地加了句,關門走了。

  我不由得看向她,她仍然低頭認真做著客情,她的八字劉海有點長了,長度不容易遮掩下巴,被夾在了耳後。

  然後突然我聽到她點開一條說著潮汕話的語音條,是一個老太的聲音。

  內容讓我有些吃驚,心情隨即沉重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邊,她的眼眶已經通紅了,憋著嘴看了我一眼,又對著屏幕焦急的打字。

  我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她。

  我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此時表現自己的機會到了,卻做不了什麼。

  這晚她不愛說話,雨雙也是滿臉凝重,她們都喝了很多酒,雨雙酒量要差一些,已經醉倒了。

  我幫忙把她扶回房間,一出房門,她已經在朝我招招手,一臉孩子氣的笑,像招呼一只小狗一樣。

  她手里抱著一本厚厚的相冊,白的沒有血色的手有些遲鈍的翻著,突然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指著一個眉眼間跟她有幾分相似的光頭指了下:“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爸爸”,我不加思索說道。

  “嗯――我爸爸對我們很好的。以前別人的爸媽如果成績不好是要被打罵的,我爸從來不,還給我錢去買想吃的東西。”她眼神有些惺忪,眼眸中似乎有張膠卷翻滾著:“我不會讀書,成績老是不及格。老師說我糜到tue(方言)沒救了,我回去就哭,我爸笑著說沒事,咱們潮汕人天賦是做生意,你肯定也能賺錢過上想過的生活的。

  “那我肯定是假的潮汕人”,我試圖逗她笑。

  她突然頓住了,嘴巴難受的蠕動著。

  我慌亂的抓過身後的垃圾桶,一陣心疼得輕輕拍著她的背。

  她緩了一會,繼續說著:“我十四歲就在擺攤了,賣衣服,在碣石的一個廣場。我爸天天騎著自行車給我帶飯――我好想他!”

  她看著我,手緊緊地抓著相框,嘴角顫動的厲害,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不住的抽泣著。

  我摸著她的頭,一邊拭去臉上的水珠柔聲問道:“你最近去看他了吧?”

  “嗯”,她乖巧的點著頭,憧憬地笑著:“我感覺他好像還胖了一點。”

  “那很好啊,說明他在那里過地挺好的。”我也笑著向她輸出正能量。

  “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收攤的時候他騎著三輪車幫我拉貨。其實擺攤賺不到什麼錢啦,而且在那里學不到什麼,頂多熟悉些,後面我就去了廣州找服裝店上班學習了。那是我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爸爸陪我去的,我說自己去就行了,他還是不放心,硬要跟著過來看看。

  看完我宿舍後回去前,我看到他下樓後站在樹下不動,下面很暗,我都看不見他的樣子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煙一根借著一根燒――煙有那麼好抽嗎?”她突然抬頭看著我。

  我連忙搖頭:“百害無一利的東西,不好抽。酒也不好喝,除了難受沒別的感覺。”

  “酒喝下去人會覺得開心,雖然身體難受,那你們為什麼那麼喜歡抽煙?”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她又說了句:“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跟你待在一塊嗎?”

  我疑惑地看著她,她偏過頭閉上眼睛:“我感覺你身上的煙草味,跟爸爸很像。”

  “我記得你抽過一種味道有點甜的煙”,她垂著眼眸,看著我茶幾那包紅南京。

  “那種爆珠煙味道確實不錯,但是我聽說抽多了陽痿。”我笑著說道。

  她的眼神卻沒什麼波動,緩緩說了句:“我想抽根那種煙。”

  “好,我去買。”我起身套上外套推開門,回頭看了她一樣,仍然是怔怔的表情,眼皮也有點在打架了。

  我滴酒未沾,但站在電梯前看見鏡子里的臉確是醉了的樣子。我閉上眼睛長吁了口氣,消化著她那句話。

  回來時,她已經側臥著在沙發上睡著了,輕盈的呼吸吹動著散落的發絲。

  我輕輕撫開,顯現出一張紅潤的臉,她的眼皮微微顫動著,嘴巴念叨著卻沒有聲音。

  我將她頭發都歸到耳後,手心感到她陣陣濕熱的吐息,忍不住撫摸著她發燙的臉龐,我終於抵擋不住這恬靜的美貌,不顧一切吻住她冰冷軟蠕的唇,腦海頓時一片空白,撲入嘴里的是一股啤酒的甜味,我驚訝的發現她的舌頭卻主動纏繞上來,睜開眼卻發現她仍然閉著眼,臉上的表情也是平靜的。

  這一刻像一個世紀那麼長,我戀戀不舍地起身後,我還是迷戀地看著她,手顫抖著點了一根剛買的韓星,打火機的聲音喚醒了她,她緩緩睜開楚楚可憐的眼睛:“我也要抽。”

  我准備摸出第二根,她卻探過來抽出我嘴里的,笨拙地吸了一口,剛到嘴里就吐出一口沉重的煙霧。

  我心驚膽戰地看著她。她剛才意識到了嗎?

  我欲言又止地看著她,她將夾著煙的手抱住腿,眼睛目視前方。

  “你剛才親我了?”她平靜地問出這個讓我停住呼吸地問題。

  我張了張嘴,放棄了狡辯。

  她突然調皮地笑著靠過來,伏在我耳邊兩字一頓地說:明天我就把你刪掉一股絕望的浪潮密不透風的困住了我,我深吸了幾口氣,她直勾勾地盯著我,我瞬間繃不住了,淚如泉涌,帶著哭腔說:“不要趕我走好嗎?”

  她笑出了聲,伸過手摸著我的頭:“陳海,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第五節 重逢

  沒有她的日子是冰冷晦澀的,我持續著麻木不仁的精神狀態,做事情也心不在焉,已經被不少客人投訴了。

  “小海,有人找。”一個同事推開休息室的門,一臉玩味地說道:“美女誒。”難道說?真的嗎?

  我滿懷期待地推開門,望眼欲穿,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身影屹立在泛黃的暖光燈下。

  時間的速度似乎變慢了,店里放著T台走秀的歌單,音響就掛在我頭頂的牆上,可是我聽力仿佛喪失掉了,她眨眼那一瞬間就像黑客帝國里的慢動作一樣,在我眼前慢放著,我突然鼻子一酸,這樣一個令我日思夜想人兒就在眼前,我卻頓時沒有氣力,也沒有理由上去緊緊抱住她。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那雙疲憊的眼,有著滿天星辰般的光亮,跟我熱切又渴望救贖的眼光發生了碰撞。

  我的心已經沉寂太久,像是結滿蛛絲且昏暗的舊屋子,她的出現把那道門打開了,光线也就進來了。

  “好久不見,陳海。”

  她不緊不慢的領先我半個身位走著,卻沉默不語,眼里有許多復雜的情緒。

  我本來有千言萬語,有著無數個不眠的夜的思念的苦楚,但此時卻啞口無言,默默地跟著她。

  她突然頓住,我也有些措手不及,聲音有些顫抖地脫口而出:“我好想你啊――”憋了半天才說的幾個字,卻是我在無數個有她的夢里,在每個夜深人靜的疼痛時對著空氣說過無數次的。

  “我發現,沒有你在身邊會很難過”,她一邊按住被風吹得四散的長發,憂傷的眼神落在我面前:“我也好想你。很多次想找你都忍住了。但我之前還沒有想清楚我對你到底是什麼感覺,我對你好像是喜歡?但有時也把你當成某種替代品了。”

  “那是喜歡嗎?”我心存希望地問了一句。

  “是喜歡,第一眼我看見你,我就覺得這個人是我的,我能感覺到你身上有種我喜歡的東西,但可能哪天就會沒有了。”

  “現在還有嗎?”我的聲音有些沙啞。

  “有。”

  “如果這種東西沒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她抿著嘴,轉頭看向奔流不息的車流,聲音被冗長的車笛聲裹挾著:“我都快要人老珠黃了。”

  “我總覺得你是18歲”,我咽了下口水:“你看起來成熟,感覺平時做起事情都很酷。但是私下很多時候你就是個小女孩,甚至還沒有18歲――況且我真的不在乎你身份證上面究竟寫的多少歲,只要跟你待在一塊,每一個瞬間都是開心的。”

  “我不喜歡你的工作,我老是會想到你用手摸各種各樣的女人。”

  “我改行。”

  她似乎被我的果斷打動了,眼睛有些許淚光,緊接著我久違的感受到了她體溫,我閉上眼睛,思緒被這股暖流拉回了那個不省人事得夜晚。

  第六節 鯨魚的冒險

  鑫月城已經臨近打烊了,附近的商家逐漸媳了燈。

  黃雨桑一臉倦怠的倚在店里的沙發上,一對玉足懶散地架上我的膝蓋,我忙將手里燒到一半的煙掐進旁邊的一次性杯里,將其抓在手上饒有興致地把玩著,一股冰涼絲滑的觸感襲掌而來。

  “這腳剛踩過屎。”她懶懶地張著嘴,一臉嫵媚地笑。

  “蛤――?”我拉長了聲調,又點下頭:“哦。”隨即作勢抓起她的腳心,准備親腳背。

  還未得逞,她就驚慌地抽脫出來,一臉的慍色,干脆用手將我的嘴捂住:“你神經?”

  我可憐巴巴地迷惑著她,然後突然發難撲過去,不依不饒地對著她的美足進攻。

  她羞紅了臉,當即把我肩膀壓住,柔軟的臀部壓在我腿上,風情萬種地與我四目相對,然後無可奈何地用她香甜的唇瓣圍魏救趙。

  我也瞬間老實了,我喜歡她發絲落在脖頸間的瘙癢感,痴迷於這身上的溫度,沉醉於她濕熱的吐息,我閉著眼,任由自己緩緩淹溺在一面溫柔的湖水里。

  旖旎後回過神,她已經平靜下來了,鄭重其事地問我:“昨晚上的說得你還記得嗎?”

  半夜時分醒來時,我發現她並沒有在身旁,而在隔著落地窗的陽台上。

  我關切的出去她披了個外套,相對無言,她摘一只耳機分給我,手機里放著一首phelian的《TheOnlyThing》,然後給我念了這麼一段話:世界上最孤獨的鯨,波長6。

  6米的鯨,它叫Alice,它1989年被發現,從1992年開始被追蹤。

  在其他鯨魚眼里,Alice就像是個啞巴。

  它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親屬或朋友,唱歌的時候沒有人聽見,難過的時候也沒有人理睬。

  我下意識想打趣這是一個爛大街的故事了,可是看著她煞有介事的樣子,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就像這條52hz的鯨。”她伏在欄杆上,一臉憂郁看著城市的夜景。

  “那我呢?”

  “你是另一條52hz的鯨。”她幽幽地看向我。

  “什麼時候發現的?”

  “第一眼,我就感覺我們是同類。”

  “其實這種鯨不少啊。”我沉思道

  “這種鯨是不少,但是我愛的同時也愛我的只有你這一條呀。”她寵溺地對著我笑:“陳海,你不是愛我嗎?”

  “陪我去冒險吧――”

  “好看嗎,小海子?”

  一聲親熱的呼喚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來,她已經換上了件白色的法式碎花連衣裙,一邊扯著泡泡袖,詢問似地看著我笑。

  我酸溜溜地看著方領處雪白的山峰,垂眸也是映入眼簾偏短的裙擺,誠實的說很好看。

  她滿意地笑了一聲,又坐下來換上一雙鉚釘裸色高跟後,起身挽著我說:“走吧。”

  半掛的車窗有風進來,陣陣真切的寒意告訴我今晚不是夢境。

  一路上四面八方的各式燈光在她臉上稍縱即逝,面前這張白皙的側臉被光线切割又聚攏,時而清晰又轉而黯淡,額頭的碎發也隨風飄揚著。

  “去哪?”我迷茫地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

  “至少要保證你的安全…”我嘆了口氣。

  “不是有你在嗎?”她一臉輕松地笑著,在我臉上瞟了一眼又扭頭看路。

  我心想著我自己都沒有信心能保護好你。

  轉眼間我感覺車速放緩了,久違的嗅到一股清新的空氣,這里貌似是片林區。

  在車上已經憋太久了,我迫不及待地下車點了根煙,望著靜悄悄地周圍長吐了一口煙霧。

  她慢悠悠的走過來,挽住我說:“走,逛逛。”難得有個這麼安靜的環境,我們默契的不說話,只能聽到腳下樹葉被踩碎的沙沙聲。

  漸漸地,前面好像光线更亮了些,還看到了一面牆和幾張石椅,牆上的標語逐漸清晰――原來旁邊是個學校。

  “我有個想法”,她突然開口,一邊將領口的紐扣解開。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嘴里也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她的動作還在繼續,又解開剩下扣子,全程都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裙子沒了扣子的支撐,胸前象牙白般的雙峰在昏暗的燈光下瞬間暴露無遺。

  她眉眼彎彎,輕聲問道:“美嗎?”

  我咽著口水,點了點頭。

  她就任其胸口這樣袒露著,牽著我的手走著,我能感覺到她的手也在顫抖,同時也有些出汗。

  “會被人看到的吧?”我又緊張又興奮,聲音盡量壓低卻沒有辦法掩蓋發顫。

  “有可能,也不一定有人。”

  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眼里的情欲已經蔓延開了:“你希望我被別人看吧?”

  我毫不猶豫的點著頭,緊緊攥著她的手:“感覺很興奮。”

  “我也覺得,”她聲音變得撩人起來:“不對呀――我記得之前別人偷看我你還很生氣呢?不覺得很矛盾嗎?”

  說不上來,我盡可能的讓自己平靜點:“那會兒我們還沒有在一起――我比那會兒更愛你了,所以……”

  “我懂――”她把頭倚在我的肩上,打斷道:“我懂得,平時我也會覺得被別人偷看很惡心,但是一想到你在我就覺得很刺激――而且越愛你時這種感覺越強烈。我好像也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這種感覺了”,她突然就笑了起來。

  “我懂”,我長呼著氣。

  “我們是臭味相投的變態――”她在我耳邊吹著氣,勾人的聲音從耳道鑽進我身上的每根神經:“我今晚想找個人kiss,可以嗎?你同意嗎?”

  我下體瞬間硬的發疼:“找誰?”

  “我怎麼知道――隨便咯――等會看看能不能遇到幸運觀眾。”

  她一邊挑逗著我,一邊將手壓在我的下體上繼續用妖嬈的聲調說著:“是誰不重要,我要你在旁邊好好看著。”

  一陣腳步聲把我們都有些嚇著了,但我瞬間讀懂了她信息量滿滿的眼神,躲進了旁邊的陰暗處,她背著手,裸露的雙乳在光线較好的地方顯得更可口了,看向我的眼神都被暈染的淫靡起來。

  那人顯然對這一幕十分愕然,走路的姿勢都局促起來,但他又馬上低著頭,准備硬著頭皮路過。

  “你看不到我嗎?”她一臉淫蕩地笑著,語氣有點撒嬌的意味。

  他年齡看起來不大,像是就在這學校上課的學生。他木然的轉過頭,眼神像久逢甘露的荒地一樣,嘴巴一張一合,卻又一言不發。

  “我有個任務,我得站在這里等到有個人親我,我才能回去。”她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人,說完又咬著嘴唇。

  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了,上前把我的摯愛抱住,像個貓科動物一樣將饕餮大口裹在她唇瓣上生啃著。

  她似乎有點難受,許是缺氧,眉頭緊鎖的樣子在訴說著他有多粗暴。

  她終於在百忙中睜開意亂情迷的欲眼望向我,眼角有些淚光,但口中的香舌卻在跟別人依依不舍地交纏著。

  她甚至還將這人的手放在自己劇烈起伏著的胸脯上,氣喘吁吁的柔聲問道:“你不吃嗎?”

  這句話讓他暫時中斷了猛烈的進食,但隨即又立刻埋頭含住一個粉嫩的乳頭吸吮著,另一個酥胸也沒有遭受冷落,在他粗大的手中不斷地變形。

  她像觸電了一樣把頭往後仰著,完美的下頜在燈光下劃出一道弧线,嘴里發出悅耳動聽得呻吟聲。

  頃刻間,她笑吟吟的回頭望向了我,跟我講過無數次情話的唇瓣微微張著,剛補的口紅已經快被舔吃干淨了,迷亂的眼睛像在問我,對這個額外的節目會不會生氣,可是即便眼睛詢問著,手卻放肆地抱著陌生人的頭,欲求不滿地將其埋在胸口,貼的更緊密。

  她張開嘴,眉眼彎彎,眼中似乎含著淚,一字一頓,默不作聲。

  那唇語說的是: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在黑暗中輕聲回應到,下面已經一塌糊塗。

  她現在好美。我真的好愛她。我願意不遺余力的呵護她,永遠陪著她。

  路過的人只是一個幸運的過客,燈光下眨眼間只剩一塌糊塗的她獨自出神。

  我手里捏著從她包包里找到的紙巾,細心的擦拭她被玩弄得泛紅又布滿水漬的雙乳,已經是被舔舐的亂七八糟的樣子了,擦干淨以後,又將紐扣一個個扣好。

  准備清理臉上時,才終於對上了她意猶未盡的眼神,她臉上的紅暈也還沒來及消去,看起來可愛極了。

  “他吻技比你好多了誒。”她玩味地笑道。

  “哦”,我頓時心頭一酸,手里卻還是擦掉了她嘴角邊的水漬:“那你要不找他當凱子。”

  “我不要”,她頭搖的像撥浪鼓,輕輕地抱住我,整張臉貼在了我的脖頸中,柔聲說道:“我只要你。”

  隨即又蹭了蹭,捧著我的臉問道:“陳海,你愛我嗎?”

  “愛。”我憐惜將她凌亂的頭發捋順。

  “有多愛?”

  “比昨天多一點,比明天少一點。”

  她聽開心了,咯咯地笑了起來。我樂意見她笑,看她笑我的心都融化了,別的事情都不重要。

  她喜歡這樣,我就依著她。

  況且我自己也很喜歡。

  第七節 雨夜的表演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積攢的雨水在檐上的擋板順流而下落在欄杠上,發出有節奏的清脆響聲。

  眼前的黃雨桑此時正枕著手,耳朵塞著耳機,雙目緊閉。但是我能夠感覺到她根本無心睡眠。

  桔黃色的燈光總會讓人變得感性,這光线在她眼窩處刻下了睫毛的倒影,我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龐,輕輕地。

  我已經足夠的小心翼翼了,可她仍然睜開了清亮的眼,我的感覺並沒有錯。

  “我睡不著。”她聲音像膽怯的小貓,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寵溺地摸著她的頭發。

  這幾天我總在回味那個夜晚,她閉上眼睛,沉思道:“無時不刻的,但有些瞬間會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你。”

  “這不是我們愛情中不成文的規定嗎?”我回道:“我一點都不介意。”

  “你不覺得不公平嗎?”她又睜開眼睛,眼里滿是內疚:“我可以,但你不行,稍微想到你碰別人一下我都要發瘋了。”

  “我無所謂啊,就算你要求我去這麼做,我還不樂意呢,你出現在我世界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眼睛都裝不下其他人了”,我一臉堅定地說道:“我只對你會有興趣。”

  她輕輕笑著,鑽到我的懷里,埋著頭輕聲問:“真的?”

  “真的,我對你不需要隱瞞什麼”,我用下巴蹭著她的頭:“我們之間沒什麼說不開的。”

  “陳海――”她抬起頭跟我四目相對,眼里滿是迫切:“那晚我現在回想著還像夢一樣,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我興奮到頭暈目眩。明明這種事情正常人聽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為什麼我會這麼痴迷啊?我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我的人生雖然坎坷,但基調總是幸福的,為什麼我會這樣?這種畸形的心理就像是天生的。”

  我抱住她,用肢體語言來回答這個不知道怎麼回答地問題。

  懷里的她仍然自顧自的講著:“愛有很多種樣子,有相濡以沫,有平淡如水,有轟轟烈烈,但他們也大抵是一個樣子,就是從一而終。但是我不一樣,其實這種情結在遇到你之前以前沉睡很久了,但你的出現卻讓它覺醒了。我越愛你,我就越想背叛你。跟你做的時候固然很舒服,但是這跟和別人做點什麼的背德感比起來是如此微不足道,肉體背叛你感覺比醉到斷片還要爽。”

  說道最後她的音調都開始興奮到歇斯底里了。

  “我不是一樣?當時我的感覺跟你相差無幾,我一點都不生氣,會有點吃醋,但是我下面反應特別強烈,這種反應比起你光溜溜地躺在我面前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你不要把責任全部一個人攬著,我也不認為這叫背叛,隔著多遠我都能感覺到你的心是熾熱的,我能感覺到你熱誠的愛――肉體的出軌不算出軌。”

  我在此刻說了一句荒天下之大謬論。

  她咯咯地笑著接了一句:“讀書人偷書不算偷。”

  “就是這個理。”我也笑著。

  可是她突然正色道:“我很怕你哪天突然改變想法了。”

  “我跟你有一樣的顧慮。”我點著頭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跟你承諾什麼,未來的事情說不清楚,只是人生苦短,及時享樂就好了。”

  “我想更進一步,特別特別想”,她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我要憋壞了。”

  “我想做更精彩的表演給你看。”

  “好啊。”我抓著她的手放在堅如磐石的襠部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接著問:“不就明天?”

  “明……明天我都等不及了,就現在把好不好?”她祈求似地說著。

  “好。”

  我如痴如醉地看著她在面前脫下睡衣時絕美的胴體,連內衣都不穿就套上一件白色襯衫,扣子也只是扣著一半,身下換上了黑色的包臀短裙。

  接著她走到梳妝台前,將散落的頭發精致的盤好,嘴唇上又補上了正紅色的口紅。

  她從衣櫃抱出一個鞋盒,拿出一雙鞋尖有蝴蝶結裝飾的水晶銀色高跟,然後遞給我,鮮紅的雙唇輕啟:“你幫我穿上吧,我覺得這樣比較有儀式感。”

  我輕輕托著她嬌嫩的足底,將足尖緩緩送進鞋里,眼前的誘人的腳趾逐漸消失,只顯露出光滑的腳背。

  我情不自禁地說了句:“好想親一口。”

  “你親唄。”

  她手掌撐著下巴滿眼愛意地看著我,破天荒的應允了:“今晚意義非凡,我不想讓你覺得遺憾。”

  我細細的嗅著她特有的香味,連鞋帶腳的捧在手里,深深的吻住腳背,不同於她香艷濕熱的嘴唇,腳背很順滑,也有些冰涼。

  吻間,我感覺她輕微的顫抖著。

  頭頂傳來她的聲音,只是尋常的分貝,但卻振聾發聵。

  “走吧,把我送給別人用。”

  此時雨還沒停,我撐著傘,因為她身高的原因,感覺有些費力。

  她默不作聲,我怕她著涼,身上是我提前准備好的黑色大衣,披在她身上合適多了,像維密T台上的超模。

  身旁的她親熱的倚在我身上一起緩緩地踱步。

  此刻的街道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她高跟鞋踩在淺水上的聲響還有連綿不絕的雨聲,我看著她的腳,難免還是有些水漬濺到上面了,水珠在小腿上以一種不規則的運動路线滑落到足底。

  “你有什麼計劃嗎?”我突然問道。

  “沒有,看緣分咯――”她嬌笑著:“未知的才是最贊的。”

  一路上已經見不到還亮著燈的商鋪了,只有昏暗的路燈還照常營業,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尋找著准備中獎的幸運兒。

  她突然停下腳步,輕輕撞了我一下,指著前面說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一輛打著雙閃的黑色奔馳,正停靠在一顆木棉花樹下,駕駛位上的車窗後面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正一臉疲倦的按壓著眼骨。

  “你不找個帥點的?”我一臉的嫌棄。

  “帥哥我不是天天體驗著嗎?”她笑吟吟地說著。

  我心想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可太普通了。

  “而且”,她又咬著我的耳朵說了句:“一想到是跟這種油膩大叔,我覺得爽爆了。”我聞聲,褲襠再次起了反應。

  “你不覺得嗎”?她的手捏著我發硬的下體:“看他好像很累,犒勞他一下吧!”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期待我的答復。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後一聲長吁,連忙給自己點了根煙,說道:“那好,你來負責把他干掉。”

  她開心的點著頭嗯了一聲,將身上的大衣脫下遞到我手里,頓時衣衫不整的春光一覽無余。

  我關切得說:“還是披著吧,別著涼了。”

  她吃吃地笑著,抓著我的手貼住她發燙的胸脯:“我都感覺自己快要著火了,況且,我想給他看。”

  我又深吸了一口煙,她牽住我,往那輛黑色奔馳靠近。

  車里的男人察覺了不速之客,一臉疑惑看過來,猥瑣的三角眼里,有不解也有欲望之火。

  雨桑率先開口:“大哥,你有什麼急事嗎?可不可以幫個忙――”男人咽了下口水,眼里有股邪火,卻有些不耐煩地說:“我沒有時間送你們。”

  “不是這個――”她風情萬種地笑著:“你就在這坐會就行了,我來幫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車上的男人不明所以,仍然是一臉不解。

  她卻已經拉開了車門,彎下腰隔著褲子揉搓他的下體,男人一臉難以置信,又忍不住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索取著她胸前的美景,臉上已經有汗冒出來了。

  他還是有一絲理智,斷斷續續看著我說:“你們…他是…?”

  “他是我男人”,她悠悠地說了一句,然後回頭望了我一眼,媚眼如絲:“沒關系哦――他喜歡看這些,你坐著好好感受就行了。”

  她蹲下身子,靈巧的雙手把他的陰莖從帳篷中解放了出來。

  猙獰的肉棍幾乎快要貼到她嬌俏的鼻尖,她白淨纖細的手輕輕握住,美甲上的粉鑽插進了一片茂密的陰毛中,一邊嗅著,向我報告,聲音委屈巴巴的:“都是汗酸味,還好腥好臭哦――”我抓著自己的褲襠,聲音發顫地問道:“是嗎?”

  “嗯――”她輕聲應著,手上的動作花樣多的很,龜頭龜身還有龜袋都被悉心地照料,時而擼動,時而按壓,時而輕撫。

  男人一臉愜意地將頭靠在坐墊上,嘴里發出渾厚的低吼。

  沒一會,她又回頭望著我,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沒得停,她的臉已經染上了紅暈,眼睛也已經動情了:“小海子,我想舔――”我的興奮點像是有個穴位,她一句話正如一根銀針將其扎了個准,我急忙點頭應允著:“好,你舔吧。”

  她笑著回頭,用嬌艷的紅唇貼在龜頭上親了一口,陰莖的主人激烈的搖晃著胖碩的身體。

  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衣角,將我拉到跟前,嘴里嬌滴滴地說著:“好好看著哦,看清楚了。”

  只見她伸出游蛇般的香舌,用舌尖貼住陰莖的根部,由下至上一路舔到冠狀溝後,舌尖就在龜頭盤旋劃拉,完後又將陰莖按住開始由上至下舔舐背面,隨後又將頭埋的更低,一只手提拉著膨脹到極點的棒身開始含住龜袋津津的吸著,棒身也貼在了她臉上,龜頭都已經壓到眉頭了。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紅光滿臉,神情怪異的瞟了我一眼,又激動的用手揉捏著她胸前堅挺的酥胸。

  她好像終於舔夠了,抬起頭看向我,額頭還有兩頰已經沾滿了濕潤的碎發,鼻子上還有一個突兀的陰毛。

  我忍不住伸手略掉,她垂眸一看咯咯地笑出了聲,然後說:“我要吃進去了,你快看!”

  “好”,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她的儀表,應允著。

  她花白的雙腿跪在車門的底座上,俯身用手握住肉棒,然後在我眼睜睜看著的情況下張開鮮紅的朱唇,含進了嘴里。

  碩大的陰莖將她臉頰撐得鼓鼓的,我一邊將兩鬢沒綁好而散落下來的碎發別到她的耳後,她努力將楚楚動人的眼睛看向我,開始吞吐著嘴里的怪物,發出淫蕩的咕嘰咕嘰聲。

  男人終於忍不住發出喔的一聲怪叫,手里用力地捏著她的美乳,另一只手也發泄似的抓著她的盤著的頭發,臉上已經滲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桑桑也開始逐漸加大了吞吐的幅度,從開始的一半慢慢延續到了根部,含的越深時,發出的聲音越大,時不時會夾雜著一聲干嘔的聲音,嘴唇也沒有閒著,也在含弄得過程中包裹和蠕動著,上面的口紅在無意間已經被肉棒吸收大半了。

  桑桑每每含到最深處時,她的鼻翼都埋在密如森林的陰毛中,手里也輕輕地拍著男人的大腿,在向他抱怨著按住她頭的不滿,在她目不轉睛盯著我的眼神中,我就能感受到。

  她被深喉了,我心里響起這麼一句話。

  她每一次被深喉,我的心都會有點隱隱作痛,但是隨後又會有一股無與倫比的快感席卷而來,我感覺我的褲襠已經開始泄露前列腺液了。

  這一次深喉肯定太過激烈,她的手用力的拍打著,眼角都有淚珠流出來了。

  男人意猶未盡的放開手,桑桑抬起頭,先是幾聲難受的干咳,然後像是重獲新生一樣的大口呼吸著,嘴里的口水還跟肉棒藕斷絲連著,我關切的拍著她的背,她一臉嗔怒的瞪著這個肥豬。

  男人終於才姍姍而遲地說了句:“不好意思啊小妹,有點激動。”

  桑桑嗔怒的眼神又逐漸變成淫蕩的樣子,含情脈脈的與我對視,問道:“小海子,還要給他干我喉嚨嗎?”

  “要。”我擼動著下體,興奮的命令道。

  她笑著點頭表示收到,然後張開嘴重新含住了別人的肉棒。

  我持續將肉棒擼動著,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呐喊:狠狠地干她嘴!

  頂她的喉嚨!

  她地吞吐越來越快,吃的津津有味,似乎嘴里這根並不是腥臭的他人棒,而是一根奶油味地冰棍。

  這樣持續了幾分鍾後,面前的肥豬開始高呼:“小妹!我要射了!”

  桑桑聞聲,看著我的眼睛已經在冒火了,吞吐的動作只快不慢,她伸出手探著,與我十指相扣,每含一口就唔一聲,總共三聲,憑借著這聲調,我都聽出來她說的是:“我愛你”我緊緊握住她,深情的告白著:“我也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她的眼睛滿是星星一般的淚光。

  男人終於忍不住了,身體一陣僵直,桑桑趕忙松口,將肉棒握在臉前,兩眼緊閉,隨後迷人的俏臉上就接受了超大量的精液噴射,黃白的精液第一波射在她的額頭穿透到了頭發里,第二波射到鼻子和臉上,第三波射到了下巴和光滑的玉頸。

  男人一臉虛脫大口呼氣,桑桑緩緩睜開眼睛,滿懷深情地看著我:“小海…”

  “你好美――”我痴痴地望著她滿臉濁精的美景,忍不住夸贊道。

  “嘿嘿”,她笑著,因為面部肌肉的大幅度抽動,精液開始流動聚集到下巴兩側,又緩緩滴落在雨水中,她又張開嘴,有些精液都快流進嘴里了:“我愛你,愛死你啦――”我抽出紙巾,她卻把我的手擋住說:“我想這樣走回家,好不好呀――”

  “好。”我輕輕地愛撫著她的頭,答應著。

  “有沒有覺得更愛我了。”她溫柔地笑著,輕聲問道。

  “有,比之前更甚,我覺得比之前更愛你了。”

  “我也是”,她摸著我的臉:“我也感覺自己更愛你了。”

  那輛黑色奔馳和它的主人在我們不注意間早就消失無蹤,我將大衣重新披在她身上,兩人相互依偎著走回了家。

  “第一次深喉的感覺怎麼樣?”我問道。

  “有點難受,怪怪的。”她皺著眉頭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真羨慕,我平時都不舍得這樣對待你?”我酸溜溜地說著。

  “那是因為你愛我,在乎我呀――”她笑吟吟地看著我說:“他不一樣,我不是他的寶貝,所以就怎麼舒服怎麼弄了。我學會啦,回去你也可以享受咯――”我連忙搖頭:“我不舍得,讓你這麼難受。”

  她吃吃地笑著:“你不舍得,那我以後就給別人深喉,別人舍得――”我聽著這樣的話,心里只有刺激和憧憬。

  怎麼辦喲小海子――她玩味地笑著問我:“你都沒有插過的喉嚨,被別人先插了。”我受不了這美妙的刺激,抱住了她。

  “哈哈,是不是很爽呀?”她眨巴著眼。

  “對,這種感覺沒辦法形容。”我同意地點了點頭。

  “就是這種感覺,他這個人長的又猥瑣,又老,還胖,肉棒也臭臭的,可是我的嘴巴卻被他用肉棒當成女人的陰道一樣用著,喉嚨被當成子宮一樣用力頂――我已經濕的不行了,小海子。”

  桑桑從真空的下身拿出濕漉漉的手給我看著,欲求不滿地說著。

  “如果,他還能再來一次,你會不會讓他干你?”我激動地問著她。

  “你說呢?”

  她眯著眼睛看著我笑:“肯定會呀,我還想讓他無套插我,你同意嗎?平時你都是戴的哦,別人的話,不戴比較刺激吧。”

  我興奮到無以復加,已經說不出話來。

  她看著我的窘相,笑得像一朵花:“那就是當你同意咯。”下一次,我要讓別人插我。

  第八節 生日快樂

  天氣已陰郁了好些天,就連現在都還下著傾盆的大雨。一路上充斥著耳朵的,不僅是嘈雜的喧鬧和交響的車笛聲,還有從遠處傳來的雷鳴。

  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著,雨傘互相碰撞,震顫的傘身揮灑下的雨水打濕了我的鏡片,隨著呼吸被口罩聚攏至上方的熱氣又凝練在鏡片上,眼前的霧氣被雨水劃破的瞬間又有了的短暫的清晰視野。

  此時才下午5點,但是烏雲密布的天空看起來像已經入夜了,由遠到近的車燈在我視线里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我有些惆悵,想著回家即將看到的病怏怏的心肝。

  今天本該照常去她店里陪她一起回家,但是在半路上她就告訴我,身體不太舒服,已經先回家了。

  手里的手機突然一陣震動,我低頭一看,是她的信息:“你要回來了嗎?”我回道:“快到了。那邊沒有了答復。”我嘆了口氣,走進了小區。

  眼前的電梯提示屏不斷切換著數字,我的心也愈發焦急,不知道家里那個小可憐怎麼樣?

  電梯眨眼間停了,我未等門完全開便鑽了出去,把濕漉漉的雨傘隨意的掛在走廊上,徑直朝家門走去,將濕噠噠的手在衣服上胡亂擦干,然後按在指紋鎖上,隨著噔的一聲,我推開了門。

  她已經在迎接我了。

  當然,也不只是她。

  我的身體仿佛被灌鉛一般,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地上散落著一片狼藉的衣物。

  她纖細白嫩的雙手正緊緊抓著玄關,旁邊就是剛用來給我發信息的手機,屏幕亮著,還是跟我微信聊天的界面。

  上身的近乎赤裸著,只有雪白色的胸罩仍然岌岌可危的掛在手臂上,下身的開叉款黑色包臀裙已經被推到了背上,渾圓的臀部正遭受著劇烈的衝撞,激起一陣臀浪,粉紅色的內褲扣在她輕輕顫抖著的腳踝耷拉著,晶瑩的腳趾頭痙攣著咬住地板。

  我心愛的人臉上哪有一絲絲的生病的樣子,她滿面潮紅卻又笑眯眯地看著我,斷斷續續地說著:“你……你怎麼才回來――”這實在太過於突如其來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望著她。

  她吃吃的笑起來,一邊應付著撞擊,一邊摸著身後男人的臉,然後握住,問道:“眼熟不?”我定睛一看,這人不是那天晚上車里的肥豬嗎?

  “認――啊――認出來啦?”她眉頭緊鎖,銷魂地叫了一聲,然後扭頭跟身後的男人熱吻起來,只是眼睛並沒有閉上,而是柔情似水地看著我。

  “桑桑――”我的聲音小到自己都聽不到,像是潘多拉魔盒里的惡魔般低語著。

  “G――”她密切的關注著我,細微如蚊子般大小的聲音她也聽到了,她興奮的喘著氣,甜蜜地回應著我,又將散落的頭發抓到一邊直勾勾地盯著我:“生日快――啊啊啊啊――”

  她仰起頭,話音未落便又淫蕩地呻吟著,全身都顫抖著,這一次的反應顯然更強烈,興許里面有哪個地方被頂到了。

  她緩過勁,扭頭若有所思地說:“他……頂的好……深哦――感覺比你……干的深一點,平……平時沒被插到的地方……都被磨到了。”

  我心一軟,上前撫摸她的臉,都能感受到她全身的律動:“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啦――”她一臉的投入:“喜歡這個生日驚喜嗎?”

  “喜歡。”我笑著說道。

  身後的肥豬抓過她的雙手,開始了更為猛烈的抽插,像是恨不得要將她干死。

  柔弱無力的她被這陣進攻衝擊得花枝亂顫,花白的雙腿已經失去了力氣,幾近有要跪倒在地的架勢。

  臉上的表情不由得也變得可憐兮兮起來,她朱唇輕啟,卻霎時失語,失神地看著我,眼角已經有淚花。

  肥豬的最後一插用全力深插收尾,她劇烈的痙攣著,一只手下意識地抓住我的衣領,痴痴地看著我。

  “高潮了?”我柔聲問道。

  嗯,她有氣無力地說:“果然無套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吞著口水:“你?你沒讓他戴套?”

  她咯咯笑著:“不是……啊……不是跟你……說過了――”話音未落,身後的男人又抓著她蜜桃臀開始深入。

  她情不自禁地仰著頭一聲長吟,將另外一只手也抓在我的衣領上,就這樣,每逢被身後的人一下抽插,她就拉扯我一下。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忘情地呻吟著,嘴里還不忘說著:“怎麼辦啊――他好會插――怎麼辦……你還……沒……沒有體驗過……無套吧――是我要求無套插得哦――”我喘著粗氣,開始抓著自己發漲的下體揉捏著。

  “啊啊啊啊啊啊――”她將臉埋進我胸口,忘我的呻吟聲通過我的身體在每根神經上深刻的傳遞著,最後直擊腦窩,我的大腦像是中毒一樣。

  我近乎病態的瞪著眼睛問著她身後奮力耕耘的肥豬:“干她是什麼感覺?”

  肥豬頓了一下,抽插的動作慢了一些,動作卻是滿拔滿插,他閉上眼睛感受著,說:“喔――熱――呼――特別緊。”

  我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聲音沙啞著追問道:“還有呢?”

  “嗯――這率漉漉的,有很多褶皺,一環環掛著老子龜頭,爽!”

  肥豬最後一個字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因為在這一刻,他用盡了全力地將肉棒貫穿了雨桑。

  雨桑顯然也有些承受不住,呻吟反倒止住了,只是難以置信地張開嘴,看向我的美目里有眼淚流出。

  她抓住我給她擦眼淚的手,給我描述著:“不帶套的肉棒,好像龜頭的棱角都立體了不少,我感覺里面被龜頭刮弄著,肉棒的溫度也比較高,而且……”肥豬把她翻了過來,他們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肥豬抬起了她光滑的左腿架在肩上,手里扶著堅挺的巨根,緩緩送入他的肉棒。

  雨桑動情的閉眼呼了口氣,雙手寵愛的摟著他的短脖子,但又仍然不忘描述著:“比你……大很多,不僅僅是長度還有粗度,里面沒有多余的空間了,全被撐得滿滿的,不像你老那麼溫柔,他還很粗暴,總是干的很深很用力,他頂到了很多你頂不到的地方……”雨桑看著我捉急的擼著自己的陰莖,風情萬種地笑著。

  她身前的男人紅光滿面,嘴里忽地一聲怪叫:“嗚哇――你下面會咬人啊――哇爽死啦――喔喔――咬的好緊哦・――”肥豬滿頭大汗的喘著粗氣,她咯咯笑著,看著我一臉不解的樣子,卻又故意別過臉,嗲聲嗲氣的跟肥豬說:“去我們房間。”

  然後又瞟了我一眼,這眼神說的是,你快過來。

  肥豬將她扔到我們床上,雨桑像花瓣一樣落下,她烏黑的頭發四散開來,簇擁著一張絕美的臉,臉上沁出著汗珠,白皙的肉體上也同樣已經滿是汗水。

  肥豬握住她較小的雙腳,晶瑩的腳趾頭上的美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肥豬瞬間又將她填滿了。

  “小海――”被擴張的一刹那,她滿懷愛意地看著我,伸出了手喊道。

  我上前與她十指相扣,她一陣安心地笑著說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好愛好愛你――”我騰出另一只手摸著她的頭,她臉上的表情隨著抽插有著細微的改變。

  “你……再……過來一點――”她斷斷續續的請求著。

  我將頭同她依偎著,她將嘴貼在我耳邊:“剛才……嗚……我被他干噴潮了……你知道嗎?”我閉著眼睛。

  “剛剛……我真的舒服死了……我下面……啊――不由自……主地把他……抓住了……緊緊地。你……哦――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吧?”

  我蹭了蹭她,也算是回答了。

  “你都沒有……把我弄成……這……樣子過,我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啊啊啊啊……”她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哭腔。

  我抬頭一看,肥豬簡直是不遺余力的干弄著,他的雙腿像扎馬步一樣半蹲著,由上而下的抽插,每一次都是盡根沒入。

  他超標的體重將床墊壓的變形,雨桑陷入了中間。

  “他好厲害哦――”雨桑嗚咽著,向我報告:“下面……已經變……成他的……形狀了,嗚――”肥豬一聽這話,更是來了勁,卯足了氣力狠狠地插著,嘴里還叨叨著:“我插!我插死你!插你!插你!”

  雨桑哭出了聲,臉上梨花帶雨著,另外一只手鑲嵌在床單里,我緊握著的手,能讓我感受她此時承受的爆干之力度。

  我像收集珍珠一樣地吻著她臉上的淚珠,身後的肥豬大聲嚷道:“妹子,我射里面行不――啊?”

  雨桑已經說不出話,嘴里咿咿呀呀著,征詢似地看著我。

  我已經興奮到抓狂,只是熱切地看著她。

  “行不行啊――”肥豬已經瀕臨射精了,仍然嚷著。

  “你不拒絕嗎?”桑桑確認似地看著我。

  我只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仍然默不作聲。

  “你……確定……不阻止嗎?”她全身隨著抽插劇烈的搖動著。

  “你要是……不阻止,他真的要……啊啊啊啊――”雨桑的手指抓得我生疼,刻骨銘心的,她帶著哭腔的仰著頭,身體無可奈何的承受著今天為止最為猛烈的衝刺而產生驚人的痙攣。

  肥豬漲紅了臉,嘴里喊著:“我射死你,射滿你,全部射給你!我射!”

  雨桑的呻吟聲變成了委屈的哭聲:“被……被干……壞了……干死我了……嗚嗚嗚”她讓肥豬內射了。

  兩具色差極度明顯的肉體默契地在的活塞運動中戛然而止,肥豬的陰囊跳動著,可以預見里面的存貨已經盡數通過龜頭滿滿灌進了我摯愛的陰道和子宮,量之大,以至於有些已經在靜止的若干秒後從陰唇中溢出來。

  肥豬心滿意足的拉出他的巨無霸,兩個生殖器分離時,發出了“啵”的一聲,而遭受肆虐的陰唇並沒有合上,仍然保持著一個o型。

  沒有人在乎這頭豬的去留,我們深情的熱吻著,盡管她還略微的抽噎著。

  她還沒有完全回過神,眼睛里還滿是疲憊,但她開口了:“你感覺怎麼樣?”

  “很爽。”我蹭著她的臉。

  “我比你更爽。”她咬著我的耳朵。

  “因為被干得嗎?”我詢問道。

  “是,但又不完全是,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她側過頭跟我對視著:“你知道嗎,他說我咬著他的那一刻,我會有那種反應,我現在想想應該是因為你看著我被他干的時候自己擼的樣子,那一刻很上頭,我的身體反應很大。”

  “就像我的快感”,我摸著她的臉說著:“我的快感來源於,我好愛好愛的人,視若珍寶的你,被別人肆無忌憚的占有的樣子。我的愛人,在我面前夸別人,身體已經被用著了,還跟我聊天的樣子。”

  “變態――”她輕聲笑道。

  “變態說誰。”我立刻回懟。

  “變態說你變態”,她抱住我:“我好愛你啊。”

  “我也愛你啊。”我深吸著她身上的氣息。

  “這個生日禮物怎麼樣?”

  “我很喜歡。”

  “以後過生日都給你驚喜怎麼樣?”

  我覺得每天都過生日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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