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52赫茲

第4章

52赫茲 NTR我喜歡 12003 2024-03-04 21:34

  第一節 雨夜的記憶

  入夜,寂靜又暢通無阻的街道上,一輛黑色寶馬從醫院大門駛出。

  透過雨水不斷衝刷的車前窗後可以看到,車主肥頭大耳的,一臉滿足的神情,已經完事不久,可他仍意猶未盡的回味著:“真是個狐狸精啊……”

  哎喲,他眉頭一皺,下體因為蠢蠢欲動傳來一陣酸痛感,肥豬年近40了,這一晚連續在那個騷貨身上,用盡了畢生所學射了三次,多少還是有點吃不消。

  嗨呀,這生活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肥豬回想著:本以為這日子只能就跟家里那個愛抱怨的黃臉婆湊活著過了,有時自己也會跑出去

  找點野味嘗嘗鮮,但是也不過是望梅止渴,花錢買來的服務都是走個過場,這些外圍就是賣的,卻大都還自以為是的,賣個批還就挎著個批臉還不情不願的,規矩又多忌諱又多,甚至像死魚一樣躺著玩手機做的都有,還沒完事就一直催,他搖了搖頭,但一段記憶又讓他淫笑著。

  讓我們走進肥豬的回憶,把時間調回到那個雨夜。

  那晚肥豬到深夜才剛忙完工作,到家樓下不遠處卻又不想回去了,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基本是每天下班後回家前的真實寫照,他對自

  己的發妻早就厭倦了,他厭惡回到家後面對那張看到想吐的怨婦臉,他也受夠了更年期女人的喋喋不休。他只能在車上拖延著,也不知道能干嘛

  但就是想先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可那晚又有點不一樣,不期而遇的女人給他生活帶來了突如其來的驚喜。

  跟內黃臉婆結婚了十幾年了,卻從來不肯答應他口交的要求,可是那晚那素未謀面的女人,就那樣主動把自己的老二含住嘴里裹

  吸舔弄著,不同於平日敷衍的服務,這女人的口活略顯笨拙卻又小心翼翼地,吞吐間愛意滿滿的臉,一雙迷人的眼含苞待放,舌尖的滑撫盡顯溫柔。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這些都是當著她男朋友的面做的,別人的女友給自己舔幾把這回事,光是想想都已經足夠射爆了。

  當晚完事後,渾身舒爽沒多想,一腳油門到家後,他才恍然大悟又後悔萬分:怎麼就沒有留個聯系方式呢?

  浴室的噴頭衝涮著他過度興奮而汗流浹背

  的肥碩身體,他閉著眼睛,回想著那個凹凸有致、面容嬌美,就連聲音都甜膩軟濡的溫柔女人,那種旖旎纏綿的溫存舔弄,他現在回憶

  起來,都好似仍身臨其境著。多誘人的女人啊……

  而就在幾天後傍晚,某集團辦公室里,肥豬一身快要撐裂的西裝打著領帶,將手里燒到一半的煙頭捻進煙灰缸里,端著一個泡著茶的保溫杯,看著眼前的辦公桌

  上的合同沉思時,秘書推開了門,一臉意味深長地說:“齊總,有位女士找你……”。肥豬一臉疑惑,回道:“讓她進來吧”。

  他兩手交叉,手背支著下巴,目視著前方,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靚麗的身影映入眼簾:她穿著黑色的露背吊帶包臀裙,一頭柔順的長發

  剛洗完吹干,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小西裝,蓋住了吊帶後面原本一覽無遺的美背。妝容清新卻又不失精致,一對笑眼

  像兩輪彎彎的月,鼻子小巧高挺,笑吟吟的嘴唇上是斬男色的唇釉。

  “哦……是你?”肥豬又驚又喜的站了起來,就在昨晚,盡管發妻睡在身旁,他卻相背的側躺著,還做了一個關於眼前

  這個女人的春夢,原以為與她的故事不過是黃粱一夢,但這女人居然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他眼里的情緒很復雜。

  “不歡迎我?”桑桑眯著美目,側著頭說道。“哪能啊!你……你是怎麼找到這的?”這話音剛落,他卻開始擔憂起來,該不會找事來的吧?桑

  桑玩味地看著他游離的眼珠子,仿佛讀出了他的心聲,嬌嗔道:“你車上不是一堆名片嗎?齊總?”

  桑桑走上前,拿起眼前的工作牌:“項目總經理,齊傑……”最後念出他名字的時候,桑桑的聲音變得嬌柔起來,無比勾人。

  齊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俏佳人,頭腦發熱將其摟在

  懷里,桑桑一臉嬌羞,推著他:“干嘛呀……動手動腳的……”

  “你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啊……心肝……”齊總幾乎快要老淚縱橫,他想讓自己盡量

  誠懇深情,字里行間卻仍是盡顯油膩:“寶貝這麼想我嗎?特地找過來……”語畢,他有伸出肥手,抓住桑桑包臀裙下渾圓的臀部揉捏著,嘴里喘著粗氣感覺口干舌燥起來:“你真的全身是寶……”桑桑嘴里哼哼著,微微皺著眉,卻沒打算把他的手拿開,嗲聲嗲氣地說著:“齊總大後天能不能幫我個

  忙呀……”齊傑伸出另外一只手,饒有興致的一並揉著桑桑的翹臀,目不轉睛地看著柳腰完美的线條,嘴里問道:“怎麼說?這次又是哪種忙?”

  “到我家來……運動……”桑桑被揉弄得面露潮紅,聲音嬌滴滴地說出令齊傑血脈僨張的話,可他心里卻有些起疑,瞪著眼睛看向日光燈下的俏臉:“不會

  是仙人跳吧!”話雖如此,可他也已經堅如磐石。桑桑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要走,齊傑笑嘻嘻的連忙拉住她嬌嫩的手:“心肝……我開個玩笑嘛……”

  桑桑比他高一點,況且還穿著高跟鞋,齊傑微微頜首,三角眼視奸著吊帶下那兩團隆起的雙峰,他像個老太監:“心肝呀……不瞞你說……我那天還真就

  有大合同要簽”,他胃口太大了,還想吊大魚,繼續胡扯著:“可能去不了……”,桑桑對他的心思看的明鏡似的,卻不打算戳穿他:“那齊總……”

  她的聲音依然嗲嗲的:“怎麼樣你才能來呢?嗯……”齊傑笑呵呵地擦著汗,壓在不堪負重辦公椅上,摸著自己胯下的帳篷,萎靡的三角眼期待的瞄著桑桑:“心肝能先支付

  點定金嗎……”

  辦公室落地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一頭肥豬額頭冒著汗,眉頭緊鎖,他看起來似乎是若有所思,面前是一張合同。

  可就在此時,他嘴巴突然呈o狀

  夾著煙的手腕難以自控的撐著腦門,似乎琢磨著什麼。

  讓我們看看他的辦公桌下:一個美女正跪在他胯下,白皙的臉頰正被他碩大的肉棒撐的鼓起,刮弄著腮幫子的內壁女人攝人心魄的美目正媚眼如絲的注視著他。

  齊傑的一只肥手,正粗暴的抓揉著她凌亂的衣物下那堅挺雪白的乳房,他半眯著眼,喘著粗氣,又深呼了一口,舒爽

  地吞雲吐霧著,此時他真想吟詩一首:“邊插嘴邊抽煙,快活似神仙”。

  他看著胯下賣力吞吐的美人,不由得在淫欲中生出了藝術細胞,他摸起桌上的

  手機。

  女人忙著吞吐肉棒,卻也在聽見短信提示時,還不忘拿出手機回復著,她努著嘴,吸裹住發力,肥豬不禁一顫,她滿眼幸福地看著屏幕,對方問著:“有吃飯嗎?”

  女人一邊舔舐肉棒一邊打著字:“正在吃”,卻聽見頭頂咔擦一聲,齊傑想偷摸著拍張留作紀念的,在手機意外發出聲音後,尷尬的瞥著女人,身下的尤物嬌嗔的看

  著他,一邊伸出玉手。

  一張大臉盤子哀求著:“你真的太美了……心肝喲……我拍張做紀念……不會給別人看的”,女人一言不發,賣力的吸吮著,手也仍然攤開伸著。

  齊傑嘆了口氣隨後一臉猥瑣的哦了一聲,舒爽的不行。

  女人拿過手機,看著年近40的肥豬,那入土般的審美拍出來的丑照,氣上心頭,一邊在齊傑肉疼又愜意地

  眼神下點擊刪除,一邊加強了力度和速度吸吮著,然後,她切換手機前置,來回找著角度,邊看鏡頭邊吸吮,終於,她拍了張:畫面里側著臉,眼神迷離,腮幫子

  鼓起得淫相。

  女人吸吮間端詳著,滿意後才把手機遞回去,肥豬一聲驚呼,稱贊道:“這麼騷啊……嘶……哦……拍的真好呀……”女人欣然接受了這個夸獎愈發賣力地吞吐著肉棒,辦公桌下吞咽聲愈啜愈響。

  短信聲再度響起,女人分著心看手機,對方問道:“吃什麼呢?”

  女人先給肥豬做了個深吞,後者淫叫連連,她順勢又搶過他手機,吞吐間掃了碼,將肥豬

  手機里的桑桑吃雞圖轉發給了對方,這算是抽象的回答了。

  然後開始了繳精突吸,齊傑早已忍耐多時,他按住女人飽滿的顱頂,肥腰一個挺動,將自己的陳年老精盡數灌進其溫柔的口腔當中。

  肥豬舒服的像磕多了,咧著嘴漸入佳境。

  女人的嘴里含著肥豬腥臭的粘稠液體,拿起自己的手機對著鏡頭張開,舌頭淫靡的撥弄著嘴里的濃厚精液。

  辦公室里又是一聲卡擦。

  肥豬依依不舍地目送著女人走出辦公室,回過神拿起手機,想再鑒賞下巧嘴吞蟒圖,結果臉色一黑:

  圖呢?!!

  電梯口,桑桑似乎聽到了來自遠處的無能狂怒,得逞地笑著,深藏功無名。

  想必這跟幾天後,他在我們愛巢,對著桑桑那般不遺余力的暴力活塞,和結束時的超量內射跟這個事情脫不了干系。

  “這又是誰?”手機那邊急不可耐地問著,又氣又興奮。“喜歡嗎?”一道靚麗的身影走出電梯,一張絕美的臉在夕陽下壞笑著。

  第二節 我走了

  深知現在是下班潮的桑桑並沒有開車出來,遂在擁擠的人潮中走進了地鐵站。

  地鐵里座無虛席,疲憊的上班族們大都眯著眼睛睡著,桑桑在通道中半倚著扶手,戴著耳機,假昧著。

  “美女你好……”一個沙啞渾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雄厚的野性氣息撲面而來,桑桑警覺的睜開雙目,還未看清眼前的人,又感到

  一陣放肆的緊貼感,“我的眼睛不會看錯的……我們一起玩會兒吧……”鴨舌帽下,男人的嘴角斜著。

  桑桑定睛一看,男人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粗糙的大手覆蓋在她柔軟的臀部上,暗自用力。

  她想伸手抓開,卻被男人另一只空閒的手攔截,往胸口上一拉慣性讓她撞進了男人懷里,她仰起頭,眼神里清冷又透著厭惡,她想掙脫,但無濟於事。

  “別動……別動……別動……你喜歡這樣的……”

  男人痴迷低頭看著她:“你好漂亮……是我最近見過最漂亮的了……”他閉著眼睛深吸口氣,回味著:“還很香……”。

  桑桑冷冷地警告著他:“你再不松開我報警了!”

  (作者ost:為什麼不是喊人?)

  周圍的人早就注意到了眼前的動靜,但是他們並沒有完全注意,此時就算

  是不困的人也困了,還是秒睡那種。可能男人手臂上的紋身有催眠效果。

  “你報……”男人勝券在握似地哼了一聲,絕對的力量優勢面前,桑桑像只被H控的玩偶一樣:“會玩啊……喜歡裝高冷的類型……”男人自以為拿捏住了,桑桑漲紅了臉,看向

  屏幕上的站點,耷拉著頭。

  男人對這個反應很滿意,一只手臂就囊括了桑桑整個上半身,另一手隨之探入裙下,滑嫩的觸感讓他露出怡然自得的笑容,這粗糙的大手往里探著,途徑大腿根逗留了片刻又往隱秘之地探尋著,手指率先抵達了內褲,磨蹭著。桑桑嬌軀一顫,咬著嘴,鼻息加重,男人似乎很喜歡看她的表情,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懷里的獵物,指尖的力度逐漸加大:“可惜

  了……誒……你好像出水了……”他親密地貼著桑桑的耳根,輕聲嘲諷著。

  桑桑又羞又惱,手指卻情不自禁地鑲嵌在他的臂彎里,突然間,她瞳孔震動,強忍著悶哼了一聲,因為男人的無名指拉開了內褲,使得中指和食指趁虛而入,男人一聲

  輕嘆,手指得到的溫熱緊湊觸感讓他浮想聯翩,如果是胯下已經鼓起的家伙進去這里,得該有多快活?

  他興奮地看著桑桑臉上峰回路轉的表情,兩根在蜜穴中的手指

  使著十八般武藝,桑桑逐漸動情,眼神開始迷離,另外一只手也用力抓住了男人,身體有些站不穩,花白的雙腿有點發顫,高跟鞋隨著玉足的失措在地板上踩蹬著,發出細微的咔咔聲,她

  嬌嗔地看著眼前玩弄著她的男人,心里卻想著:還挺舒服。

  “你看看……你看看……”男人神色驕傲的炫耀,掏出兩根光亮的手指,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展示著。

  桑桑將包包夾在腋下,一副看傻碌難凵窨醋潘,又看了一眼站點提示,恰逢一個女聲開始報點。

  男人一臉不解,心里感覺有點不對,但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地鐵的門開了,周圍的人也非常及時的醒過來了,有的人下意識起身,想起不是自己的目的地,又坐下秒睡,在假裝看不見這回事上,簡直有影帝水准了,全程那叫

  一個行雲流水:男人見狀還握住她的肩膀,正欲將她帶到公共衛生間:“你不是也很舒服嗎?我們啊――”,男人痛不欲生的捂著下體,跪在地上,再也無法淡定:“你這臭婊子……”他面目猙獰的嘶吼著。

  桑桑連忙將脫下高跟鞋,扭頭轉身在旁人呆滯的目光下跑出車門。

  地鐵站是這麼一個場景:在路人驚詫的目光下,人流中一個高挑的女人因為奮力的狂奔甩的披頭散發,恍惚間,畫面中女人的化身成了十幾年前,校運動會上,同樣用這個勁衝向終點的小女孩。

  而且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因為腎上腺激素強忍著蛋疼窮追不舍地猥瑣痴漢。

  慌亂的她撞進了一個高大男人的胸膛里:“雨桑?”

  男人握著她的肩膀,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兒,果然沒認錯:“怎麼回事?”

  隨後看見緊跟著的

  追來的痴漢,他面色一沉――

  副駕駛,桑桑髒兮兮的腳丫子在墊子上踩著,旁邊還有一雙高跟鞋,她梳順著散亂的頭發,看著車前窗發呆,身旁的男人見狀嘆著氣,說著:“你還是那麼讓人不放心……”。

  她嘟著嘴:“撞見色狼還是我的錯了?”

  男人抿著嘴,一股糟糕的回憶涌上心頭,隨口說出:“我記得你不是喜歡玩這種游戲嗎?”

  這話令桑桑眼圈一紅,扭過頭看向車窗外。

  男人越想越激動:“現在不喜歡了?”

  他一邊握著方向盤在車流里穿梭,還不忘頻繁扭頭看向身旁的人,得不到回復他很氣憤,可語氣卻是軟的:“你很久沒有來找我了……”

  “最近忙……”桑桑終於開了口,可是眼神沒有跟他交匯,那股勁突然歇下來了,她就覺得很疲憊,無力的靠著座椅,她多渴望那個傻子現在就在她面前,她想抱著他大哭一場。

  “我看未必吧,是因為那個小子吧?”

  男人憂傷地看著前方:“上次那個被開瓢的小子,你說過是你弟弟,我本來就半信半疑。”

  他長吁了口氣,緩緩說道:“你可從來沒有為我這麼哭過……”

  “你覺得讓一個女人為你哭是很開心的事嗎?”

  桑桑依舊看著窗外。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語氣里盡是無奈,卻又很酸:“你很在意他……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這跟你已經沒有關系,翰沙!”

  女人喊一個男人的全名只有兩種語氣,一種是熱誠的,一種的是疏離的,顯然現在是後者。

  “他跟你玩了嗎?你愛玩的游戲。”,他痛苦地問著,“我真的想不通……”

  “不用想了,你現在不需要遷就我了”,桑桑捂著臉,雙目緊閉。

  “你覺得這算愛嗎?”他的聲調突然高亢起來,“內小子把你當成什麼了,你看不出來嗎?”

  “所以我們沒有緣分……”她釋然地笑著:“翰沙,你錯了,會有這麼一個人,而且我找到這個人了…你真的不懂……也正常……沒必要強求……我已經放下了……你也早該放下了”,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她把鞋子穿上,眉頭也隨之皺著,剛才跑的很凶,腳底有些

  地方都已經磨破了:“今天真的很謝謝你……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你總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GPS……”她調侃著。

  男人一臉的深沉,他完全笑不起來。

  “我走啦……”她倔強的踩著牽涉痛的腳步,“真的謝謝你,你路上小心。”

  如果桑桑這個時候回過頭,她將會看到這個曾經在八角籠打拳好幾年沒有留過一滴眼淚的硬漢

  聽到這句似曾相識的話後,哭的像個無助的小孩,他的五根攤開蓋在臉上,嘴巴張合著,卻是無聲的哭泣,崩潰的淚水在臉上流淌著。

  快到家里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小區的燈光都是暖色的,落在她一瘸一拐的背影上,穿透在她凌亂的發絲里,跑進她疲憊的瞳孔中,這又是一種罕見又悲傷的美。

  第三節 我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

  我一開門,看著狼狽不堪的桑桑,心里一驚,她一見我,就立刻作委屈狀,嘴巴縮成一團,發泄似的嚎啕大哭,又踢掉高跟鞋把腳伸到我面前:黑黝黝的灰塵下又有些細微干涸的血跡。

  我手足無措

  一時間不知道要先安慰腳還是安慰人。

  我有些啞然,她從來沒這樣子哭過,即便是那天講他爸爸時也沒哭這麼凶,我想她很需要發泄吧,盡管我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她情緒崩潰的點,但是我深知,此時此刻,只要像從小爸媽哄我

  那樣,准備好紙巾,溫柔的拍拍她的背,給她當成抱枕一樣抱著就行了,她要是還氣不過,給她打幾下也是無妨的。

  我靜靜的站在門口,任由這個美人伏在我身上梨花帶雨半個世紀。

  看樣子已經平靜多了,她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牆壁出神。

  我像螃蟹一樣走著,因為手里抬著一桶熱水,推到她跟前,她清亮干淨的眼眸靜靜地看著我。

  我抓起她的兩條腿,用手托著腳丫子,緩緩放入桶里。

  熱水對傷口的刺激讓她皺著眉,“很痛嗎?”

  我連忙關切地問著。

  她努著嘴,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搖了搖頭。

  “水溫能接受嗎?”我繼續問。她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輕輕搓洗掉她腳上的血漬和汙漬,用暗力按壓著淤青的地方。

  我抬頭,想問問力道,只見她依然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力道……”,“傻逼!”

  突然嬌嗔著罵我,噘著嘴。

  我贊成的點著頭,再次問道:“嗯!力道怎麼――”,她俯下身狠狠地強吻著我的嘴唇,真的好痛…

  許久以後,我覺得嘴唇應該腫的跟香腸一樣了。

  我們呼吸著,兩雙眼睛間就相差幾毫米,我要祈禱我結膜炎現在沒發作,可別傳染給她了。

  她的眼睛不酸嗎?都多久沒有眨眼了。我想問她。

  “愛我嗎?”

  她半天憋出這麼個問題。

  我低下頭:“人會死嗎?”

  算是回答了,輕輕撫摸著她的傷口,心疼死了。

  她繼續問著:“你覺得我愛你嗎?”

  我捏了捏她足跟:“人不吃飯會不會餓?”

  “陳海!”

  她很少這樣的語氣喊我,屬於前者。

  我抬起頭,她惡作劇似地把嬌嫩還帶著水珠的腳底板往我臉上踩,我咧著嘴:“你還是選擇獎勵我了。”

  她能聽懂我地問句式答復,終於笑了:“陳技師!”

  “你好貴賓,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我接過梗,“好好按”,她眉眼彎彎了,“好的呢貴賓”,看來是完全緩過來了。

  我可以發問了:“今天究竟怎麼回事?”她深呼吸了一口,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煙消雲散,又變成那個開心的黃雨桑了。

  “今天,我坐地鐵――”

  半個小時後,她的腳丫子已經被我洗干淨了,服務應該還算OK,洗頭跟洗腳基本沒啥區別,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洗腳的時候,不知怎的,桶里的會有眼淚掉落的聲音。

  我聽完了她講的見聞經歷,毛巾輕輕揉搓,擦干了她的一對玉足。

  我不敢抬頭,“陳海……”她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里面有體諒和愛意,我總是什麼都瞞不住她。

  她笑吟吟的捧著我的頭,又改口:“老公……”。

  我揚起一張花貓般的臉,哽咽著:“你需要我時候我都不在。”

  “本來意外就是突如其來的嘛……你又何必自責呢?”她抹著我的眼淚。“怎麼辦,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我總把你往危險地邊緣推著。”,我內疚的不行。“不,你記住,你從來沒有強迫過我

  我是完全自願且性趣使然。”,她抱著我的頭蹭著:“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聲波,全世界只此我們兩個,別人不理解很正常。我有你,你有我。”

  “我是你,你是我。”

  “嗯。”

  “洗腳水去倒掉,我的腳有這麼髒嗎!?”

  “………………”

  胯下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觸感驚醒了我,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又感覺腹部被一股溫暖的觸感按壓著,桑桑柔軟的臀部正坐在我身上,水蛇般的柳腰一上一下的扭動著,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蜜穴0距離地套弄著我的樹苗。

  “這就是,無套的感覺嗎?”我贊嘆著。她妖媚地笑著,俯下身子,和我四目相對,蜜穴不緊不慢的包裹著我,很愜意,很溫柔:“喜歡嗎?”

  “嗚……有點想射了老婆……”我渾身繃緊了,嘆道。

  “才多久……”桑桑一臉嗔怒,挖苦著:“還是別人比較會插一點”,“不一樣啊……這次是無套的……更舒服了……忍不住啊……”

  我強忍著射意,精關岌岌可危。

  “說的好像齊傑哪次干我有戴過套一樣”,桑桑臉貼的很近,在我耳邊訴說著:“你就是沒有別人能干……”桑桑言語上的刺激讓我舒服的不行我深情地看著她說:“那就麻煩他們,多幫我好好的深入了解你吧……”

  “嗯……你插進來了多一點嘛……深處很癢”,桑桑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祈求著,我盡力往前頂,桑桑卻皺著眉:“你真

  地就插不到……齊傑隨隨便便就能頂到我花心……最私密的地方……你都沒有去過”,我聞聲,精關已經瀕臨失守,桑桑抽出有著險象環生的肉壁的溫熱蜜洞,用手抓著擼動,嬌嗔地說著:“本來

  已經吃過避孕藥了,但是你這次太不持久了,沒把我插舒服,罰你不准射里面了。”,聽見這個噩耗,我苦苦哀求著:“老婆……”,“沒得商量”,她怡然自得地笑著,故意做出鄙夷的眼神看著

  我。“老婆……啊……”我一瀉千里,盡數射到桑桑柔軟的玉手上。

  她一臉玩味地看著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悠悠地說了句:“我發現……”我咽著口水,手里叼著煙,“我發現你很喜歡聽我夸別人唉……是不是?”

  我燒著煙,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哧……”她一臉

  壞笑,深深地看著我:“翰沙超級棒!”我深吸了口煙,強忍的勃起,蓄謀已久地問道:“這個人,究竟跟你發生了什麼?”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她的眼神突然認真起來,“那肯定。”

  “好吧……”她坐起身,抱著自己兩條細白且長的美腿,像鮮藕一樣饞人的十根嬌嫩腳趾也踩在床單上,回憶著,側過頭枕在腿上看著我,朱唇輕啟,娓娓道來。

  她的語言似乎是一卷錄像帶,而我的大腦是一個放映機。

  一個久遠的畫面,逐漸交織著,愈來愈清晰……

  “哥們!”

  一個短發女孩興高采烈的蹦Q著,跑進了一個街邊的服裝店。

  女孩是深棕色的瞳孔,眼窩深邃,五官立體,只是妝容很清淡,但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

  (作者ost:果然是戴的美瞳,我就說亞洲人的瞳孔怎麼可能是淺灰色的嘛。)

  ,她要找的“哥們”正耐心的跟客人介紹著手上的衣服,聽見熟悉的聲音,她扭過頭,一個不能再眼熟的俏人兒正笑吟吟地看著她,桑桑心頭一喜,但還按捺著性子,眼神示意了下後,繼續

  介紹著。客人去試穿的時候,她便興奮地抱住眼前的女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姑姑給我安排了在中心醫院上班了,以後我們可以天天見面啦!”coco親昵地把頭埋在桑桑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太好啦!”

  桑桑這時候的頭發揉著coco的頭,一扭頭才發現,她身後還有一個男生正望眼欲穿地看著她,那眼神過於火熱,使得桑桑羞得不禁扭過頭去。

  “對了,哥們,這我發小,以前一個院子里的。”coco從久別重逢的喜悅中回過神來介紹著身後的人。

  “你好……”男生和善地笑著,伸出手。

  桑桑遲疑著,兩頰處有些泛紅,但是伸過手跟他的手心沾了一下,便想抽手,卻被男人寬厚的大手握住,桑桑渾身猶如觸電了一般,羞得又別過臉去,“我叫翰沙,業余拳擊手。”

  男人自信地笑著。“黃雨桑……”,桑桑剛說完自己的名字,便用力抽回手,逃跑似的走回客人跟前接待。

  “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coco眯著眼睛,一臉玩味地看著男人:“想辦法討好我把……表現好點……說不定我會幫你助攻一下……”

  “呃,春li――啊啊!”男人的突然痛苦地叫了來,coco仍然用鞋跟在男人的腳上發力,氣呼呼地說:“說了

  多少遍了,叫coco!”

  “知道了知道了!coco!”

  求生欲讓男人連忙改口求饒著。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你基本沒機會,我們讀書的時候她就是北校公認校花,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她都沒有動心過。”

  coco搖著頭,打擊著他。

  “不一定哦……”男人莫名地自信。

  不知道遠處的桑桑是不是也聽到了這句話,她突然回過頭,清亮單純的眼神好奇的看向門口兩個拌著嘴的人兒,翰沙眼睛自始至終都沒在她身上離開過,桑桑發現後,倉皇的躲閃著,無所適從。

  coco笑吟吟

  地走到跟前:“幾點下班,我們來接你,我們都好久沒有聚了……”

  服裝店的背景逐漸淡化,變成了音樂餐吧:桑桑有些不自在地握著調羹,在碗里打著圈圈,coco一直打趣著,男人旁若無人的直勾勾看著她,桑桑的臉紅的像熟透的櫻桃。

  coco故意走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這一次

  她沒有躲開。

  鏡頭慢慢滑向了她碗里的湯汁,隨著調羹旋轉著,畫面氤氳,再次顯現出的,是傳言廣東要下雪的那一年的冬天,桑桑在家樓下,兩只小手被男人兜在自己懷里,她在他面前小鳥依人的依偎著。

  男人在她耳邊耳語著,她咬著嘴,沉思一會兒便揚起臉,男人低頭接住,路燈下,兩個人嘴唇貼著,這是她的初吻,男人的舌頭得寸進尺的探索著,桑桑有些呼吸困難了,男人使著壞,緊緊把她提著繼續索取著,她終於落下來,伸手打他,嬌羞的瞪著他,男人笑著,嘴里吐出一口霧氣,這霧氣

  彌散開來:

  一股嘈雜的歡呼聲中,男人滿臉的血,一臉無所謂地看著她笑,她捂著嘴哭,卻還要騰出手幫他擦著傷口,男人握著她的手點點頭,跑回八角籠,在她的瞳孔里不負眾望的被裁判高舉著手,她破涕為笑。

  鏡頭緩緩朝著台上的聚光燈移動,一陣強光後:

  畫面中她疲倦地抱著男人寬厚的肩膀,他們好像是在山林里,樹葉的間隙中投射的下午的橙紅夕陽,桑桑坐在柔軟的樹葉上,身上衣衫不整,鮮嫩的唇瓣被男人碩大的龜頭撐開,畢竟第一次,牙齒總時不時地刮蹭著脆弱的龜頭,男人可憐又幸福的慘叫著,她的眼神滿是愛意,惡作劇地笑著,可總有她哭的時候,男人一個猛撲,她的發絲散落在樹葉里,臉上沁著眼珠,她的眼里有些畏懼。

  男人在下身摸索著,他第一次露出這麼興奮

  的表情,他有一刻頓住了,他的眼睛要永遠記住這一刻,汗液讓她的臉龐粘連了幾縷發絲,從樹葉間透過的零碎的光斑裝飾著桑桑青澀又哀羞的面容,他挺動了,桑桑的眉毛的痛苦的糾纏著,她的小翹鼻呼出艱難的,她的美目閃爍著淚光吐息,她的美眸又緊閉著,晶瑩的淚珠打濕了長長的睫毛和顫抖的眼角,她的手無處安放的緊緊抓住男人,用著力,男人滿足地笑著,同樣用著力,而且是更用力,桑桑處子的身軀在雜亂的樹葉中,因為強力地抽送,她嬌柔的身軀可愛的扭動著,交合處緩緩滲出鮮紅的血液,順著被抽送而顫動

  著的臀部滴落到泥土里,男人加速了,她終於哭出聲,兩只纖細潔白的玉手環繞著男人的脖頸,發出了人生第一次性愛的哀鳴,男人緊緊抱住她,他們熱烈地吻著,最後男人身體一僵,樹上又落下了一片葉子,安靜地落在她微微顫抖的指尖,男人起身,一股白色又有些翻紅的液體在那

  私密處緩緩流淌著,鏡頭快要黑了,我聽見若隱若現的

  一句話,是個男聲:“你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嗎……?黃……雨…………桑……你……”畫面把聲音帶走了,但我猜得出後面的話:“你是我的了,你最美的時候,你最珍貴的東西,你最深刻的回憶……全部屬於我一個人!永遠只屬於我!”

  我有些恍惚,此時眼前只是一片黑暗,但再細細去聽,有抽泣的聲音。終於逐漸有了些光亮,桑桑無助地抱著自己,旁邊的男人神經緊張,抓扯著自己的頭發發泄著,他崩潰的眼神看向黃雨桑:“你開玩笑的

  是不是?”桑桑沉默著。“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男人淚如泉涌,捶胸頓足。他用這種方式換取了很多次這個女人垂憐,但是今天不管用了,桑桑閉上眼睛,此時她只覺得聒噪。男人描述著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感情終究是有過的,她有些動容,但是她不會

  動搖,她輕聲說著:“我們分手吧。”

  “我求求你了……”眼前的大男孩一直發瘋似的磕頭,她沒有動搖:“我們真的不合適……你會找到……”,男人突然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女人再也不會露出慌亂羞澀的眼神:“如果你覺得這樣會好受點,也可以的。”

  男人清醒過來看著她清冷的眼神:“我答應你……”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嗯?”女人有些疑惑。“我滿足你的願望……”

  “真的?”

  女人淡然地笑著,她不信。

  “真的,真的。”男人在床上來回爬著,他痛苦到快要死去了,但是他更不能失去眼前這個人。“翰沙……”桑桑溫柔的

  呼喚著他,男人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死去的眼睛似乎有了幾线生機,女人繼續說著:“我得放過你……”男人眼里的生氣盡數暗淡,“我突然發現我一點都不愛你了,你答應也沒用了,你會遇到真正適合你,你”

  桑桑話音未落,就被粗暴的壓在身下,一股充實感填滿了她,她舒服的眯著眼睛,嘴里發出動聽得嬌喘,她最後一次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擴張著,男人一邊囈語似的嘶吼著,一邊對著她的嬌嫩處用著力,桑桑緊緊抱著他,寵溺地笑著:“最後一次了哦。”

  男人聞聲更是發了瘋的摧殘著身下的花兒。

  她溫柔地舔弄著男人的耳朵,這只耳朵有道疤,是這個幼稚鬼因為被隔壁餐桌挑撥自己幾句,就忍不住跟別打架,然後被人家同伙用破裂的酒瓶造成的。

  她仔細的感受著男人健碩的陽具在身下抽送的力度和情緒,溫熱的手摸著這個在她面前像個小孩一樣的臉,看著他因為自己深處柔情的裹纏而情不自禁地

  樣子,她笑著,男人很用力,有史以來最用力的一次,她很想最後一次美美的,但是卻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眉頭緊鎖,嘴巴也努著。

  這根陽具在她身下衝撞了兩年,日復一日,她太熟悉了接下來的反應了,她哄著男人:“可以射里面哦……”男人舒服又痛苦的叫喊著,眼淚都落在她的玉頸處了,冰冷且沉重的滑落。

  最後,男人還是像第一次捅破她處女膜的時候一模一樣的動作靜止著,他們互相對視著,互相在高潮的余韻中喘息,只是前者眼神空洞且無助,後者釋然且輕快。

  男人虛脫的壓在她身上,她推開的坐起身,拿著紙巾擦拭著下體流出的一股白色液體,這股濃厚的精液,在方才是滾燙的,無比准確的澆灌著她最深處的靜謐,男人像死人一樣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她走進浴室,嘩啦啦的聲音過了十幾分鍾,她走出來在他眼前解下浴袍,換上他們初見的那套衣服,她取下皮圈,已經及胸的長發散落開來,她把皮圈放在男人寬大的手心里:“我什麼都給你了……”男人的眼珠動了,“你能不能還我一樣東西?”

  男人張著嘴,卻沒有說話。

  “你還我自由吧……我要去找那個人……”

  “不會……”,男人低語著。“嗯?”

  桑桑撩著半干不濕的頭發。

  “不可能會有這麼一個人的……”男人冷冷地看著眼前愛到撕心裂肺的女人,下著絕望的結論。

  “誰知道呢?”桑桑笑靨如花,時光荏苒,她的笑容卻從來沒有變過。男人伸過手,她嗔怪的打開:“要真的沒有,孤獨終老也罷”。

  “我走啦”,她扭開門,一縷光亮進來了,我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她那我再熟悉不過的五官,她說著。

  男人沒有回應,她又繼續說了一遍:“我走啦”,男人閉著眼睛,死了心,嗯了一聲。

  可是桑桑依然撐著門,看著對面,我循著視线看去。

  若隱若現的另一個她也張開口:“好”。她滿意的點點頭,笑著的帶上門。

  我的視线再次陷入一片漆黑,冥冥之中,我等待著,一股溫和的暖洋簇擁著我,眨眼間,我的身後有扇門被推開了,光又進來了,我回不了頭,但能看見自己在燈光下被拉長的身影,有一道影子拉近著,越來越近的一股熟悉的體息撲頸而來,背後有人抱住了我,她依偎著,在我耳邊說著:“我來了。”

  “陳海。”

  我嘴里的煙已經抽完了,嚴格意義上來講,是燒完的,我一口沒有抽,只是煙霧彌漫了整個房間,顯得桑桑的臉都有朦朧了,我猛吹一口,迷霧散去,顯現出的,是笑靨如花的俏臉。

  “我也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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