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何璐被折騰到水潤的小穴再擠不出水，人卻跟水撈出來的一樣，程曜坤才抱著她進浴室。

　　躺下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何璐眼睛閉著就睜不開，耳邊他的聲音還模模糊糊的傳來。

　　他說，這床單昨天被她弄濕一灘，今天又濕成這樣，問她什麼時候幫他換。

　　然後他又說，能睡的位置都讓給她睡了，明天晚上是不是要好好補償他……

　　六點，程曜坤將何璐叫醒。

　　她是真被操傷了，醒來後人也是迷迷糊糊的。

　　程曜坤也沒說什麼，直接背起她就出了房間。

　　外面的天不似昨天那樣泛著魚肚白，而是黑壓壓的，風也有些涼，有點變天的感覺。

　　身體被掏空的何璐虛的很，被那風一吹，打了個哆嗦，渾渾噩噩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不少。

　　程曜坤感覺到了，扭頭問她。

　　“冷？”

　　“有點。”她往他熱乎乎的背脊縮了縮。

　　“體質怎麼那麼差，這種天還冷。”

　　“……”

　　何璐正無語，接著就感覺到他原本慢悠悠的腳步一下就快起來。

　　那無語，瞬間變成了一絲暖流在心頭繞。

　　“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何璐說。

　　“什麼問題？”

　　“那個、那個我們現在……現在算什麼啊？”

　　程曜坤一聽，沒忍住笑了。

　　“你想算什麼？”

　　“……這是我想的麼？”

　　聽出她聲音里的委屈，程曜坤再度低笑出聲。

　　“當然是你想，我是巴不得人人都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是你自己怕這怕那。”

　　關系公開了，那也就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名正言順的想抱就抱，想摸就摸。

　　何璐啞然，畢竟他說是事實，她無力反駁。

　　但……她還是想聽他親口確認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麼？”

　　“不然呢？”程曜坤反問，在正廳門前站定後將她放下，轉身看她，“還是說，你還想有點別的什麼想法？”

　　他看她的眼是微微眯起的，銳利又充滿的壓迫感。

　　何璐喉嚨一滾，“我、我就是問問，想確定下……”

　　程曜坤給她一個這還差不多眼神，隨即微微彎下腰，大手扣住她的臉頰，將她又想低下的小腦袋抬了起來。

　　“何璐，有件事我得跟你說清楚。”程曜坤目光沉沉。

　　何璐被他那沉沉的目光看得小心髒一縮，“什、什麼事？”

　　“如果你喜歡上別人了，或者不想在一起了，你可以跟我說清楚，但絕對不要背著我做什麼。”

　　何璐一聽，頓覺有些莫名其妙，她能喜歡上啊？

　　而且還背著他做什麼……可能嗎？

　　雖然很無語，但被他那樣看著，何璐也不敢提出疑問了，只是點了點頭。

　　“點頭是什麼意思？”

　　“就、就是我知道的意思啊。”

　　明明這就是他要的答案，但程曜坤卻一口黑血卡在了嗓子眼。

　　“你的意思是有我還不夠，還想有點其他人？”

　　“……”暈，那不是他自己問的麼？

　　“還是說，你有喜歡的人？”

　　“……沒有。”

　　“那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何璐一臉的無辜，“難道要我說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