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楸對謝雍的喜歡,偶爾會摻雜著一些憐愛。
他做的事,說的話,常常會讓她有種,他是在雨里淋得濕透,卻還要倔強地咬著她褲腿的小狗。
但其實謝雍是個心性異於常人強大的男人,所以這種反差感更要命。
她可憐他,可憐他傻,愛上她這樣的人,撞了南牆也不舍得回頭。
她有什麼好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人在被愛著的時候,的確是會愉悅的,這些情緒支撐著她跟謝雍走到今天,這場荒唐開始的無愛的性,早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慢慢變味兒了。
徐楸被謝雍摁在門上親,像是要找補這兩天的隔閡似的,謝雍吻得很用力,舌尖勾著徐楸的糾纏舔咬,雙臂不可撼動地緊緊摟著她。
兩人都氣喘吁吁的,說不清誰身上更熱一些。
室內恒溫的空調開的很足,玄關壁燈溫黃一片。
謝雍的唇齒已經開始往下攻陷,他吻向徐楸溫熱白皙的脖頸,對方仰起頭顱,氣息愈加不穩。
徐楸把手伸向謝雍胯下,剛才親那麼久,他那兒已然硬了,把褲子頂起一個大包。
隔著褲子,徐楸用手輕撫謝雍的性器,指腹在頂端打圈握緊,直弄得謝雍呼吸粗重起來,悶哼著把下體往徐楸手里送。
徐楸擅長這個,打一巴掌就給一顆甜棗。
謝雍喘的很好聽,是那種性感的低啞,含著難耐撩人的情欲,再配上他急切痴迷的親吻,簡直是上等的春藥。
謝雍的膝蓋抵在徐楸兩腿之間,似有若無地摩擦沒幾下,她已經感覺到穴里濕膩膩的,微弱的快感不僅沒有緩解欲望,反而勾得她穴里更加空虛。
“嗯……徐楸,你摸得我好舒服……”男人喘著,埋進女人頸窩里。
徐楸正濕的厲害,聽見謝雍這麼說,又去咬他耳朵,呼吸灼熱:“今天那個女生,我跟她關系不好,下次她再找你,你不要理她。”
她壓低了聲音:“男人不自愛,不如爛葉菜。”
謝雍卻莫名其妙的高興起來,以為徐楸吃醋,偶爾的呻吟里夾雜著輕笑:“……我今天離她很遠,她說了你壞話,我跟她就不會有下次說話的時候了。”
徐楸當然滿意,嘴角上揚著,親了親謝雍的眼角,“好乖,有獎勵的。”
謝雍昏昏沉沉的,被徐楸帶到臥室,衣服早在剛才的親吻糾纏中脫得七零八落。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徐楸戴上了眼罩,還用黑色絨面的緞帶把他雙手反綁在背後。
“做什麼?”謝雍喉結吞咽一下,有一點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微弱恐懼,但更多是期待。
他已經很久沒這樣和徐楸玩兒過了,光裸的皮肉只是被她不經意的碰一下,酥麻的癢意就瞬間傳到了全身。
徐楸在謝雍身後,他坐著,她則雙膝跪在床上,像她第一次玩弄他那樣,她從後面抱住謝雍,胸乳曲线貼的緊緊的,然後一手握住那根硬的滴水兒的性器。
“啊!”謝雍一下子沒能忍住,雙腿無意識哆嗦一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陰莖就被摩挲擼動起來,快感如過電般,弄得他腰眼發麻。
偏偏徐楸還在他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用乳房腰腹輕蹭他,他渾身都好像要燒起來,血液和欲望一同翻騰叫囂著,被折磨、被褻弄,他發著顫拼命往身後的徐楸懷里靠。
謝雍後頸靠在徐楸肩上,白皙骨感的脖頸高高仰起,猶如瀕死的白天鵝,喘息低啞,每一聲都仿佛在騷動著徐楸的心,叫得她心癢難耐。
謝雍的陰莖在徐楸手里,就像什麼色情的玩具一樣,腫脹到極點,龜頭泛著下流的水紅色,還在往外一點點流著半透明的前精。
徐楸空出來的手去摸謝雍下巴,摸到男人冷硬的頷骨,她輕輕掰過來,順著下頜一路吻到嘴唇,“才摸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她輕笑著嗔道。
莖體最敏感的鈴口和冠狀溝都被徐楸揉弄摩挲著,時而用力,時而像羽毛般輕撫,黏膩的前精糊到手上,抹到棒身,擼動起來更是順滑。
謝雍爽的渾身都酥了,仿佛又回到他最初和徐楸認識那會兒。
面對性愛一無所知,被她引誘著、半哄半迫地嘗到情欲的味道,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到最後,謝雍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被反綁的雙手青筋暴起,腰部弓起來,受不住地哀求,“用力點……我快、快射了……”
畢竟是獎勵,徐楸沒打算讓他難受,力道加重,還空出手揉他飽脹的卵蛋——謝雍咬著牙,一聲悶哼,哆哆嗦嗦地射了徐楸一手。
謝雍靠在徐楸懷里,不住地喘著粗氣緩解高潮余韻,徐楸摸了摸他鬢角的發,語氣帶著縱容,“還想玩兒別的嗎?”
謝雍呼吸粗重,但還是偏頭吻在徐楸耳後,“我想吃……”他聲音含含糊糊的,想吃什麼,卻沒說出來。
徐楸逗他,非要逼問,謝雍眼罩下的臉漲得通紅,最後咬著唇崩出兩個字:“……小穴。”
他想舔一舔、吃一吃她那兒,每次插進去,都能讓他爽上天的地方,潮濕溫暖,只是想想,就澀情的要命了。
徐楸從來沒有這麼好說話過,幾乎是在謝雍話音落下不久,她就起身,推著謝雍躺下,自然而然,他被綁著的雙手只能舉過頭頂,整個人呈現出一種被壓制的、無奈的破碎感。
徐楸虛虛地跨在謝雍頭部兩邊,裸露在外的陰穴早已經泥濘一片,濕的不行——她慢慢坐下去,對准謝雍的嘴。
“嗯——”被謝雍張嘴含住穴口的一瞬間,徐楸皺著眉呻吟出聲,她那兒正空虛瘙癢,被謝雍的舌頭橫衝直撞地侵犯肏弄著,水兒流得越發的凶。
被謝雍盡數舔進嘴里,不知道是吞了還是怎麼,總之急切又沉迷的,很是用力地抽插吸吮。
被徐楸的呻吟聲刺激到,謝雍甚至咬上了硬挺飽滿的陰蒂,輕扯慢拽的,嘬咬得徐楸腿抖腰麻,撐在兩邊的手把床單都抓出了褶皺。
“啊……別咬那兒,輕……輕點舔……”徐楸口交次數遠不如真正的抽插多,被口又是另一種不同的、難以言喻的快感,她一時有些受不住謝雍的節奏。
謝雍呢,欲望強烈起來,整個人就脫去了平日里清貴端方的樣子,渾像發了情的公狗似的。
沒舔多久,徐楸就抖著腰高潮了,穴口大股大股地往外流水兒,表情微微失神,迷離著眼癱倒在謝雍身上。
謝雍的唇上盡是徐楸穴口流出來的透明淫液,濕淋淋的,透著曖昧下流的水光。
是這時候,他才央求徐楸把眼罩摘下來——接下來就是正戲,什麼姿勢隨她,他只想在這時隔幾天的、代表著和好的溫存性愛中,能夠看著她的臉。
是他這幾天輾轉反側、朝思暮想的臉。
徐楸潮紅著臉,摘掉了謝雍的眼罩和手上的緞帶。
重見光明的這刻,謝雍看清了眼前人光裸的雪白酮體,腰肢纖細,乳球飽滿,素淨的黑發垂在胸前。
被那樣緊盯著看,徐楸臉上沒什麼羞意,只是把前面的頭發慢慢攏到腦後,看著正戴套的謝雍,聲音輕慢:“……慢慢做,有的是時間,還有明天一整天呢。”徐楸摸上謝雍的臉,下一秒被對方撲倒在床上。
謝雍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掰開了徐楸濕淋淋的腿根,扶著早就重新硬起來的陰莖在穴口的肉縫那兒上下摩擦幾下,等到龜頭裹滿了女人的淫水兒,他對准花穴一點點插了進去——
穴里又濕又熱,又緊又軟,肉棒才陷進去一小截,謝雍就變了臉色。
幾天沒做,只覺徐楸的小穴好像又緊了些,裹吸得他頭皮發麻,里面好像有成千上萬只小嘴在同時吮咬著他的性器官似的。
“徐楸……”謝雍喘息聲急促,整張臉都埋進徐楸脖子里,仔細感受著陰莖慢慢插進對方小穴深處那種遞進的重疊快感,那種舒爽是讓人保持不住的、無法滿足的,只想挺著腰摩擦抽插,肏到更深處,好索取更多性快感。
“好舒服……里面咬得我好舒服……”謝雍迷蒙著眼,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無意識下說了些什麼。
徐楸呻吟斷斷續續,隨著謝雍緩慢抽送的動作起伏。
這樣抽插沒一會兒,謝雍還是沒忍住,猛地入到最深處,拔出半截,大開大合地肏干起來。
這場性愛交合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男女交媾的呻吟聲紛亂高亢,“噗嗤噗嗤”的抽插水聲更是淫穢無比。
徐楸濕滑軟嫩的陰道被一次又一次鞭撻進犯著,穴口被撐開到極致,被肏到微微外翻,還從縫兒里不住地往外淌水兒。
謝雍的肉棍又燙又硬,每次碾過她敏感的陰道內壁,細細密密的快感就四面八方地包裹了全身,她渾身酥軟,被插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是一聲接一聲地呻吟叫喚。
持續的撞擊頂肏,謝雍的力道不減反增,他像是不知道累一樣,還要去接吻,還要去吃乳頭,雞巴快把徐楸小穴深處搗爛了,肏熟了,還遲遲不射。
徐楸又高潮一次,穴里正敏感,謝雍這時候插進去,內壁簡直跟要了命似的瘋狂擠壓吮吸著肉棒,徐楸呻吟綿長,頭腦都被快感燒昏了。
她被肏的很舒服,畢竟在床上,她和謝雍的身體相性一直很合,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最不經肏,哪里只要一碰,沒多久就會潮噴出水兒。
徐楸那陣高潮後的快感還沒徹底過去,又被謝雍肏上了新一波的小高潮,她只得夾緊了謝雍。
果不然,對方也受不住她有意識的絞弄,馬達似的加快了抽插速度,激烈地抽插幾十下,最後抵到最深處微微抽搐著射了出來。
濃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一邊射還一邊小幅度的抽插,幾乎射了小半分鍾,這場射精才算真正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