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澤接到謝亞平的電話頗感意外,更意外地是,她居然住在向宇輝的房子里,心里有好些個問號要問她。
晚飯後,她急忙去找謝亞平,一為敘舊,一為解惑。
兩位互生好感的姐妹見面自然少不了要親近一番,尖叫著擁抱在一起,然後仔細地打量對方,看對方有了些什麼改變。
“你看上去不錯,比以前光彩多了。”孟雨澤說著謝亞平。
“還行吧,你怎麼樣?新婚老公對你還好吧?”謝亞平放掉孟雨澤,去泡了兩杯咖啡。
孟雨澤小飲了一口,說道:“他對我還可以。哎,你怎麼住在這里?”
這當然是個敏感的問題,即使孟雨澤不問,謝亞平也得要主動說清楚的,於是把她離婚,又准備回來開公司,暫借向宇輝房子一住之事,告訴了孟雨澤。
孟雨澤又問道:“那向宇輝住哪去了?”
謝亞平回答說:“你還不知道嗎?他戀愛啦,好像跟女朋友同居在一起了。”
“啊?”孟雨澤驚愕了好一會兒,才發覺這樣的反應有點失態,於是搖著頭說:“你見過他的女朋友嗎?”
“見過。”
“漂亮嗎?”
“漂亮。”
孟雨澤突然有些失落的感覺,端著咖啡的手居然有些發顫。
這一切,謝亞平都看在眼里,便問道:“你還愛著向宇輝,對嗎?”
“瞎說。”孟雨澤矢口否認。
這天晚上,孟雨澤住在這個她曾經跟向宇輝住過的房子里,沒有回去。
開始她打電話向老公請假時,老公沒有答應,後來謝亞平接過電話說要留孟雨澤住一宿,裴科長便馬上答應了。
孟雨澤笑著打趣道:“看來你比我說話還管用呢。”謝亞平很不喜歡雨澤現在的老公,不喜歡她老公看女人的樣子,說不定他還對自己有些非分之想,她說句話有點頂用,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孟雨澤洗過澡,到床上跟謝亞平並排斜躺在床頭,謝亞平一眼就看出孟雨澤剛才偷偷地哭過,眼睛還在泛紅。
“你怎麼哭了?”
孟雨澤確實哭了,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想起了自己跟向宇輝在一起生活的情景,想起了如今物是人非的變故,她就忍不住哭了。
現在睡的這個位置,也是他們的婚床擺放的位置,睹物思人,心里就更酸了,她趴在謝亞平的肩上,忍不住又哭了。
謝亞平輕輕地安撫著她那光滑的手,無聲地安慰著她。待孟雨澤漸漸平靜了,才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們生活得並不開心,是吧?”
孟雨澤點了點頭,於是把父親逼他相親、結婚,在父親的靈堂上他強行奸淫冒犯亡靈,以至於如今都不能勃起的事,通通地都給謝亞平說了,謝亞平雖不相信有冒犯亡靈之類的事情,但她還是明白孟雨澤如今的婚姻,並不美滿,於是反倒是幫她分析原因:“這應該是精神方面的障礙,你得讓他去看看心理醫生。”
“懶得去說,我又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孟雨澤嘴犟地說。
“你也別嘴犟了,你總得生孩子吧?再說,女人也應該有享受性生活的權力吧,做那事,你難道不舒服嗎?”
孟雨澤有點吃驚謝亞平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了她一眼說:“謝姐,我發現你越來越流氓了。”
“你不流氓,就別做那事。”兩個女人笑著,打鬧了起來。
第二天謝亞平早早地就起來了,還到外面跑了一圈,出了點細汗,回來洗簌,用雞蛋下了面條,這才把孟雨澤叫起床。
孟雨澤看見香噴噴的面條直叫喚,“謝姐你比我勤快多了。”
簡單地吃了一點早餐,孟雨澤就回家了。
今天是周末,裴科長還在床上做著夢。
孟雨澤回家的動靜,到底還是把裴科長鬧醒了,他趿著拖鞋去方便,看見孟雨澤正在換內褲。
昨天在謝亞平的家里沒有換內褲,就感覺很不舒服似的,所以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換內褲。
小便後的裴科長看見孟雨澤露出個白花花的屁股,就從後面摟了上去,原本也就是調戲一下,可是他從孟雨澤的身上,嗅到了另一個女人的氣味,這應該是謝亞平身上的氣味吧?
眼前這個光著屁股的女人,一下就幻化成謝亞平了,這樣幻想著,裴科長就驚奇地硬了起來,便不失時機地往里插入。
孟雨澤也感覺到了丈夫久違的勃起,便主動地彎下身子。
她還沒准備好,被插得疼痛,便叫丈夫慢點,讓她有點准備的時間。
不久,她下面濕滑了,裴科長出入也順暢了,孟雨澤問他:“你今天怎麼行了啊?”
裴科長毫不忌諱地說:“我聞到你身上有謝亞平的氣味,它就硬起來了。”
聽丈夫如此無恥下流,孟雨澤一下就生氣了,直起身來離開了裴科長的下體,裴科長正在興頭上,豈可善罷甘休,便糾纏著孟雨澤不放,孟雨澤推了他一把,裴科長惱羞成怒,揚手就給了孟雨澤一個耳光。
孟雨澤沒想到丈夫會打她,這一打把孟雨澤的臉打得撞在了水龍頭上,臉頰一下就青了一塊。
孟雨澤狠狠地盯了丈夫一眼,扯紙擦了擦下體,把內褲穿上,整了整頭發,一聲不吭地回娘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