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輝回到家里,看見妻子一個人在廚房里忙著,想到妻子已是孕婦,有些過意不去,也到廚房去洗菜。
孟雨澤用驚異的眼神看著他,他則略顯歉意地笑笑。
老公今天怎麼了?
難道是謝姐找他談了?
謝姐又是怎麼說服他的?
但不管怎樣,她還是要感謝謝亞平。
孟雨澤沒露聲色,只是用眼神對丈夫表示了一下感激。
吃完飯,丈夫難得的叫孟雨澤出去散步。孟雨澤高興得不得了,挽著丈夫的手,仿佛回到了戀愛的年代。
“孩子有幾個月了?”向宇輝問孟雨澤。這個孩子,他一直沒怎麼上心,也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懷上的。
“兩個多月了。你想給寶寶取什麼名字?”孟雨澤卻很開心,因為丈夫終於關心孩子了。
“喔,沒想過,取向前看,好像不是很好聽。”向宇輝打趣道。
“俗氣,我們的寶寶才不要這麼俗氣的名字。”孟雨澤終於開心地笑了。
“那你想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男孩,就好向天雄。”孟雨澤說。
“向天雄起,不錯,小雞雞一定又長又硬。”
“你這個下流胚子,盡往歪想。”孟雨澤狠狠地推了丈夫一把,又把他拉了回來。“女孩,就叫向雨荷。”
“這不是瓊瑤小說里的嗎?不好,咱還是不要抄襲人家的。”
“那我再想想。”孟雨澤把頭靠在老公肩上,一路慢慢走著,一路在想。
走了半個多小時了,也走得很遠了。
向宇輝這時看見了謝亞平,她正匆匆地走進一幢樓里。
原來他們散步居然走到湯波住的地方來了。
謝亞平是去湯波的家?
向宇輝不由地嗯了一聲。
孟雨澤抬頭看著丈夫,“你想出什麼了嗎?”
“沒有。”向宇輝心不在焉地應到。
看來湯波還是進展很快,不愧是情場高手,只是不知把謝亞平弄上床沒有。
但想到這里,向宇輝心里忽然有些錐痛的感覺,他不希望謝亞平這麼快就被湯波弄上床了,他甚至在祈禱上天,她只是坐坐就走,不會跟湯波干那種事。
丈夫有心事的樣子,孟雨澤還是看出來了。她不敢多問,怕的是,丈夫的心事跟她有關。
在街上轉了個大圈,回到家里,又打開了電視來看。
孟雨澤小鳥依人般的膩在老公的身上,肌膚粘粘的不舒服,向宇輝就去洗了個澡出來,孟雨澤隨後也去洗澡。
向宇輝還在想謝亞平到湯波家的事,不知他們這樣好了多長時間了,會不會是湯波已經剝光了謝亞平的衣服,在她身上賣力了?
怎麼一想到這里心里很不舒服啊,就跟當初看到妻子跟別人那樣的感覺一樣。
看來自己是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
他忽然有些後悔,為什麼在謝亞平身上搞了那麼幾下就自己跑出來?
其實如果搞爽了,謝亞平也不會怪他的。
正胡思亂想著,孟雨澤穿了件睡衣出來,坐到向宇輝身邊。“老公,你想摸摸寶寶麼?”說著就把睡衣撩開了。
妻子沒穿內褲,黑黑的毛草突出地暴露在雪白的肌膚下,向宇輝摸了摸懷著孩子的地方,沒感覺摸出什麼來,就一路摸下來,摸入了妻子的小溪。
孟雨澤看了看老公,說道:“你想進來嗎?”
向宇輝想起孟雨澤說過,三個月不能那個,就問道:“能行嗎?”
孟雨澤說:“一般來說,前三個月要避免,但是我查過網上,也有很多前三個月還在做的,也沒影響孩子,只要不插那麼深就沒關系吧。”
向宇輝很久沒做這事了,別說妻子懷孕有三個月的禁期,就是沒有這個禁期,他對妻子也沒有了什麼性趣。
最近一次是強奸謝亞平,不過只弄了幾下沒出精。
所以現在在妻子的挑逗之下,他硬了,便拉著妻子進到房里,一點一點地進入了妻子的身體。
妻子笑著說:“你看見我們的寶寶了嗎?”
“哪里能看到?”向宇輝不解地問。
“你那里呀,進去了沒看到嗎?”妻子還在笑,笑出了幸福的感覺。
但向宇輝卻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這樣就能看到寶寶呀,他娘的,我自己的寶寶,我卻不是第一個看到的,第一個看到我寶寶的,卻是自己的董事長!
一想到這,他又歇了火。東西在里面一下就軟了下來。向宇輝嘆了口氣,我怎麼就抹不去這個影子呢?
吳天喜今天手氣不好,晚上跟妻子散步回來,就去了朋友家里打牌,結果身上的幾百元錢輸了個一干二淨。
便提早起身回家來。
妻子不在家里,看看時間,十點半了,妻子會到哪里去了?
於是打電話給謝亞平,問她怎麼這麼晚都不回家,謝亞平說,在朋友家里玩,馬上回來。
不一會,謝亞平就趕回來了,也沒等丈夫發問,就一個勁地解釋說在朋友家里聊天,朋友有個朋友也在那里,他是開超市的,說超市門面想裝修一下,就跟他多聊了會,想把生意攬下來。
吳天喜也不是很笨的人,妻子的過度解釋倒惹出了他的疑惑,他看看妻子,身上清爽爽的,像是剛洗過澡,而妻子如果是聊天的話,那應該是散步的時候,順道去了朋友家,不會是等到九、十點鍾,才想到去朋友家聊天吧。
他想起那天在謝亞平的辦公室看見湯波跟她在一起,她的反常臉紅,於是多了個心眼,就去抱妻子,表示自己想要她了。
但妻子卻在推阻,說今天很累了不想做了。
這更引起了吳天喜的懷疑,很累了還跑到別人家去聊天。
吳天喜裝作委屈的樣子,“我現在想要,怎麼辦呢?”
“我用嘴把你弄出來。”謝亞平說。
“用嘴就不會累嗎?”吳天喜的樣子變得可怕起來。
謝亞平因為心虛,反倒生起氣來:“我說累,你偏要搞,我有什麼辦法。”
“那就用嘴吧。”吳天喜把謝亞平引到床上,就把謝亞平壓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扯去了妻子的衣服。
妻子的奶房上還有未消的紅痕,吳天喜想聞聞是否有口水的氣味,口水味沒聞到,倒聞到一股香皂味。
吳天喜心里有數了,因為家里一般是用沐浴液洗澡的,而且妻子身上的香皂味也很低檔,根本不是家里的香皂味道。
又聞到下體的毛發,也是香皂的味道,這說明妻子是在別人的家里洗的澡。
妻子有外遇了,即使是妻子很不想做的時候,吳天喜也沒做任何前戲,就很輕易地插入了妻子,而且里面非常滑膩,這種種跡象都說明,妻子出軌了。
吳天喜心里很惱火,但他沒有表露出來,而且像沒事似的,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