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卷 第288章 帝王策(8)
天將將要亮了,冬日的清晨原來得晚些,因著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撕棉扯絮般落了滿地白茫茫的一片,不過卯時二刻,窗紗外便透進了隱隱的亮光。
瑤姬被男人按在床上,身子早已癱軟如泥,只是下意識小聲嬌哼著,嗓子火辣辣的疼,小穴里也火辣辣的疼。
身後的肏干已經由激烈變成了纏綿,大肉棒捅進花徑里,因著幾乎干了一夜,那緊窄的小小肉洞稍寬了一些,卻也依舊在每一次被插入的時候死命裹緊棒身,仿佛真如一張小嘴般吮著巨龍不放。
沾滿了淫水精液的床單被揉成一團扔在地上,瑤姬身下舖著蕭煜的袍子,精工細造的緙絲衣料被抓得不成樣子,其上以金线繡作麒麟紋,奶尖兒被頂撞得來回磨蹭,原本就紅腫不堪,更是被蹂躪得幾乎要破了皮。
偏生穴里的大雞巴越入越深,疼痛酸漲中更教人難以割舍的是致命的快意,少女情不自禁抬高屁股,拱著腰肢熱烈地迎接那狠狠抽插的肉棒。
“騷娃娃,干了這麼久,穴里還是有感覺罷……”蕭煜啞聲在她耳旁低語,大手伸到前邊捏住小奶尖重重的揉,頂弄的速度隨著小美人兒的扭動隨之加快,將她兩瓣滾圓雪臀撞得啪啪作響,“小屁股搖得可真浪……瑤瑤就這麼喜歡被男人肏,嗯?”
“不是……嗯,哈……不是……”不是喜歡被男人肏,是喜歡被七叔肏,只是這話瑤姬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吟哦著,男人結實有力的身軀覆在她背上,並未著力,卻教她有一種全然無法反抗的壓迫。
而她也確實被蕭煜擺布了一整夜,第一次的歡愛只能說淺嘗輒止,雖然蕭煜嘴里說要懲罰她,到底憐惜她破瓜之痛,不過草草肏了一會兒便射了。
她躺在蕭煜的懷里,腿心含著還新鮮熱燙的精液,翹聳聳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掌心揉玩。
“喜歡嗎,方才。”
“嗯,喜歡。”
她心知肚明,被進入的那一刻,之所以會哭,並非破身時的疼痛,只是她那樣想落淚罷了。
這是她從未妄想過的溫存,從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愛欲也罷,糾葛也好,一個女人所能擁有的一切,就此生生從她的生命中剝離。
她感激著蕭煜,即便蕭煜別有所圖。
他給了她所不能擁有的東西,衣裙、笄禮、親吻、愛撫……她知道若自己沒有踏出那一步,沒有主動來攝政王府,恐怕那個親吻就是結束,就是她此生唯一感受過的溫存。
所以她來了,隱瞞身份偷偷出宮,這樣的大逆不道,又這樣的孤注一擲。“七叔……”她輕聲說,“好像做夢一樣。”
像夢一樣的快樂,又像夢一樣抓不住。
“可我是真實的,”蕭煜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上,“你也不在夢境里。”掌心下的肌肉溫熱堅硬,似乎還能聽到心髒強有力的跳動聲。
他確實是如此真實,真實地擁抱著她,幾乎教她產生錯覺,仿佛他們可以這樣地久天長。
“瑤瑤,”蕭煜輕輕吻住她,“別哭。”
她恍然才發現自己流淚了,淚水被男人吞進喉中,連同她的嬌喘呻吟一起,他們很快便交纏親昵,靈肉相融,蕭煜把肉棒送進她的身體里,像是要證明給她看一樣,又狠又深地占有她。
第二次的歡愛是激烈又長久的,小穴里原還隱隱作痛,但在狠戾的肏干和洶涌的快感之下,連那痛意都不分明了。
大概情事真的能夠解憂,瑤姬漸漸沉浸在滅頂的高潮之中,濡濕溫熱的小穴死死纏著蕭煜不放,恨不得要將他全部的精力都榨出來。
兩個奶兒脹鼓鼓的被男人又吮又搓,嬌軀上的吻痕從脖頸蔓延到股縫,連小腿上都是。
“好在現在是冬天,衣服領子高,”蕭煜放開被他咬著的嫩肉,只見少女修長的頸間,仿佛白瓷一般的肌膚上浮現出淫靡的鮮艷齒痕,“不然就被人瞧見了。”
“那你還專挑這里下口,”瑤姬恨得捶他,“居心不良!”
這點子力氣對蕭煜來說無異於搔癢,他施施然挑眉:“瑤瑤不讓吃小屄,七叔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原來蕭煜把她翻來覆去吃了個遍,又要分開她的長腿舔那小屄,瑤姬羞得捂著穴嘴兒不讓,倒也不是她接受不了被男人吃穴,只是七叔這混蛋竟然……竟然要她趴在桌上,在窗戶底下吃。
王府里時時都有侍衛巡邏,若是有人看到映在窗紗上的影子,豈不是要臊死她。
是以他倆一個逃一個抓,瑤姬抓了張被單裹在身上,扭身就要跑,到底被男人捉住腳踝拖回身下,趁著穴里滿滿的都是精液,噗嗤一下順暢地肏了進去。
因著屋里地龍燒得太旺,兩人歡好數次,身上都汗津津的。
蕭煜又叫了丫鬟婆子來准備沐浴的熱湯,瑤姬躲在里間不肯出來,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浴桶里,又是一番調弄。
她不由地慶幸浴桶夠大,否則蕭煜這樣的力道,怕不是都要弄翻了。
如此折騰了整整一宿,瑤姬原本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又被男人肏醒了過來。
她小肚子鼓鼓的,輕輕一壓,還能感覺到里頭晃蕩的都是精水,整個臥室狼藉一片,滿屋子里都是那股甜膩淫亂的情欲味道。
“遭了,”瑤姬勾著蕭煜的脖子,軟軟推他,“今天有大朝會……”
“天沒亮我就派人去宮門外了,”蕭煜一邊回答她,胯間一邊不停歇地抽插著,“拿了你的信物,段宏遠見了,自會妥善處置。”
“什……”瑤姬被花穴里那根大肉棒弄得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勉強想起關鍵,“什麼信物?”她出宮來,除了一塊女官的腰牌,並未帶任何信物。
蕭煜微微一笑,目中含情:“繡鞋,”他見瑤姬瞪大眼睛,慢條斯理地解釋,“我原想拿塊玉佩或者荷包什麼的,偏又沒有,衣裙都被扯爛了,小衣倒是完好,卻又不能給外人看。”
“所以……你就教人拿了繡鞋過去?”見蕭煜頷首,瑤姬滿臉緋紅,羞得一腳踢在他腿上,“你混蛋!”這下她還怎麼見人,這混蛋,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唔……”蕭煜卻忙著吃她的奶子,含含糊糊回答,“如此一來,下次在宮里,也不至於教你身邊伺候的人驚訝。”
“你還要在宮里?!”瑤姬恨不得揍這家伙一頓,“真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目無君上……唔,嗯唔……”她的話很快就被堵在了唇齒交纏間,只剩下了余音裊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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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稱病不朝,在朝野中並未引起波瀾,無他,皇帝還未親政,參不參加朝會,對朝政也沒有影響。
反而是同一天,攝政王也請了假。
張靖安是知道蕭煜昨晚夤夜回京的,本以為他匆忙趕回來,是為了這天刑部遞交的奏議。
刑部尚書向明初上奏本章,因皇帝未朝,奏章直接遞到了政事堂,張靖安揭開一看,議的是原神武軍都督、冠軍大將軍竇慶對狄不利、貽誤戰機,且中飽私囊,導致神武軍嘩變一事。
此事已討論了好幾個月,因著吳王一系與世家一系拉鋸,直到今天方才有定論。
張靖安料到竇慶是必要斬的,竇慶乃世家出身,其家族勢力在神武軍盤根錯節多年,此番蕭煜好不容易抓到這樣大一個把柄將他拉下馬,勢必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
他所料不差,只是再往下看,張靖安的眉頭卻越皺越緊,一本奏章看到末尾,被他啪的一下甩在了桌上。
“真是豈有此理,蕭七這樣肆意妄為,哪里還把朝上諸公放在眼里。”
這會兒張靖安的氣已經消了,一副仙風道骨的淡定模樣聽晁潛忿忿,“好了,”他捋了捋胡須,“是我低估了蕭七,竇慶下獄,我本以為他劍指神武軍,原本不止如此,”他頓了頓,幽幽道,“他的胃口,比諸位想像的要大啊……”
“相公,眼下該如何?”內中一少卿道。
“向明初是蕭七的人,刑部既已議了罪,想教他們改是絕不可能的。”
“那我們就這樣……吃下這個虧?”晁潛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
不然還能如何,張靖安漠然地想,竇慶的罪名都是實打實的,原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貪心又大意,所以世家一開始就沒想著保住竇慶。
一個冠軍將軍,死了也就死了,神武軍是竇家的自留地,雖說竇慶下獄後,蕭煜立時將他的心腹推上了神武軍都督的位置,但竇家在神武軍經營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別人掌控的。
想必蕭煜也深知其中弊險,所以刑部一連議了竇慶的長子、次子、堂弟三個人的罪,這幾人也是證據確鑿,辯駁不得,更要命的是,還一氣剝奪了竇氏本家子弟十年內參加銓選的資格。
十年,足夠一個曾經站在權力中心的家族落沒頹敗,徹底退出政治舞台。
如此一來,竇家也就全完了。
他不由想到蕭煜今日請假不朝,莫非就是避免和他正面交鋒,好教刑部此議成為既成事實?
要知道張靖安雖然是首相,卻不是輔政大臣中打頭的,無論什麼奏章,都要蕭煜過目同意,如今蕭煜做了攝政王,甚至有代行批紅之權。
張靖安唯一的法子就是在奏章遞到蕭煜手里之前將其攔下,可向明初是蕭煜的人,攔了一本還有第二本,此路不通。
眾人見張靖安許久沒有說話,不由都收了聲,半晌之後,張靖安站了起來:“諸公先回罷,恕老朽有些不適。”送走了一干黨羽,他關在書房約莫小半個時辰方才推門而出,“備馬,去江府。”
這番暗中籌謀瑤姬自然不知,她返回宮中後,在政事堂例行上報的奏章中看到刑部尚書的這一本,稍稍一想,也明白了其中關竅。
只是她不會為此和蕭煜討論,他們雖然有了最親密的關系,但蕭煜知道,她也心知肚明,她並不信任蕭煜。
那張天底下最尊貴的椅子,就是埋藏在溫情之下的炸彈,如果有一天,他們為此到了兵戎相見的時候,她想自己不會有分毫驚訝。
這大概是天底下最冷漠現實,又最奮不顧身的感情了罷。
他們明明可以不要這份糾葛,卻都不想割舍,就在這樣的懷疑與防備之中愛著對方,如此的荒誕,卻又如此的教人動容。
臨夏為此憂心忡忡:“聖人,攝政王心思叵測,不是可信之人。”
“我知道,”瑤姬淡淡一笑,“如果害怕他借此利用我,無需擔心,這件事若是被人知道,不管是他還是我,都會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