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卷 第355章 遠古紀(6)
事實證明瑤姬的猜測是虛驚一場,木笙只是把它們拿出去晾干而已。
但她因為誤會整整一天沒有給木笙好臉色,男人不知從哪里弄來一條女式獸皮裙,推到她面前時,她也看都不看,反而冷冷地哼了一聲。
這讓木笙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是想讓瑤姬穿上獸皮裙和他一起出去,瑤姬只是縮在角落里,背對著他也不說話。
他站在那里,好半晌之後,瑤姬聽到門簾掀起後他離開的腳步聲,才嘆了口氣。
她得承認自己有一點後悔,那股怒氣來的突然,想到自己從此之後就要衣不蔽體了,那不僅是一種厭惡和羞恥,更讓她意識到自己正在離現代社會越來越遠。
而她的生活無疑正被木笙牢牢掌控,所以他可以隨意地扔掉她的衣服,決定她該穿什麼,該吃什麼……什麼時候該被他上。
只是她自己也明白,這不過是她對木笙惡意地揣測,那野人恐怕只是覺得她的衣服很古怪就順手扔了,並不是要傷害她。
可她不想去認錯,其實她自己知道的——她篤定那個男人並不會把她怎樣。
直到太陽落山,男人才拿著她晾干的睡裙和內褲回來了。
瑤姬驚喜地撲上去一把奪過來,木笙沒有阻止她,只是站在那里,看著她把睡裙穿上,想上前,似乎又有點猶豫。
瑤姬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她還是哼了一聲,卻朝木笙招了招手。
男人雙眼一亮,毫不遲疑地就走了過去,見她指著自己身上的古怪“獸皮”,努了努挺翹的小鼻子:“這個,以後不許碰。”
木笙聽不懂,但從她的表現也意識到,恐怕她生了一天的氣,是因為這兩塊“獸皮”。
他暗自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會碰那兩塊“獸皮”了,真是個古怪的女人。
她說完之後,見他似乎明白了,又微微地笑了起來,兩只眼睛彎成可愛的月牙兒,探手扯了扯他的胡子:“好啦,我餓了,吃飯吧。”
不過,木笙想,這麼古怪……也挺好的。
只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又發生了分歧。
低吼著在她口中釋放出來後,木笙平息著胸膛劇烈的起伏,視线卻一直有意無意往小女人的下體瞟。
在他的拉扯下,她雖然不情不願,還是把身上那兩塊“獸皮”給脫了下來。
雪膩的滑嫩肌膚一裸露出來,木笙就低吼著撲了上去,他意識到她的肌膚非同一般的嬌嫩,揉捏時雖然刻意放輕了力氣,可到了激動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在她的胴體上弄出了斑斑紅痕。
只要她一感覺到疼了,就會抓他的頭發,或者用腳踢他的背,木笙毫不在意,繼續埋首在那柔軟的雙峰間舔舐,她被這激烈的攻勢弄得忍不住嬌哼起來,甜美的聲音讓木笙渾身發麻,一刻也不想停頓地欲衝進她的身體里。
她攔住了他,小女人直起身,扭動著挺翹的小屁股貼上男人的胸膛。
她知道木笙沒辦法招架這樣的勾引,纖手輕輕一推,男人便順從地仰躺在了獸皮上。
她俯下身,又一次故技重施,咽下了滿滿一泡精液。
但今晚的木笙顯然沒那麼好打發,就在瑤姬埋首在他胯間嘖嘖舔吮時,那高高翹起的小屁股始終吸引著男人的注意力。
來自生理的反應是沒有辦法逃避的,所以在瑤姬愛撫著那根大肉棒的時候,她的身體也無可避免地動了情,緊夾著的雪臀間,晶亮的蜜汁正不斷滲出來,她搖著小屁股下意識輕輕磨蹭雙腿,口中嗯嗯唔唔的低吟更讓她像一只發了情的小貓兒。
木笙雙眼一亮,待她吐出軟下去的陽具,起身欲去喝水漱口時,從身後箍住了她的纖腰。
緊貼在腰後的肉棒正以飛快的速度重新硬挺起來,男人分開她兩瓣臀,強勢地把粗硬肉棒插進了她雙腿間。
棒身和花唇毫無遮攔地接觸時,兩人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瑤姬連忙去推他:“不行,剛剛不是已經給你吃過肉棒了,你這混蛋,還想得寸進尺!”
只是男人如同鐵塔一般,不僅推不動,瑤姬還被他重新按回了獸皮上。
推搡之間,瑤姬狠狠踢了木笙幾腳,男人倒抽一口涼氣,也被激起了凶性。
他心中更多的是不解,出色的獵手天賦讓他早已嗅聞到了空氣中那股淡淡甜香,他的女人動了情,所以她為什麼不讓他進入她?
這讓木笙感到焦躁,他不再放輕力氣,而是低吼著抓住她亂抓亂推的小手束在頭頂。
“混蛋!混蛋!混蛋!”雙腿被分開,男人挺著粗硬的陽具已經頂在了花穴口,意識到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瑤姬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的,不動聲色地阻止猝然到來的這一步,可事實證明並不是她靠智慧逃過了一劫,而是這個男人沒有來真的。
一旦他不再忍耐,她所有的討好、咒罵、抵抗,都只是徒勞。
她沒有辦法講道理,更無法付諸武力,在這個陌生的,孤獨的世界里,她只是一個生命和尊嚴都操於他人之手的廢物。
她越哭越傷心,嗚咽聲也越來越大,不知不覺間,男人的手松開了。
不再被桎梏的手腳一獲得自由,她立刻將自己蜷成一團縮在角落里。
淚水不斷地涌出來,被男人緊緊箍住的腳踝和手腕上都浮出一圈紅痕,正隱隱作痛。
一只大手試探地搭了上來,瑤姬一把將其甩開,她並不回頭,只是自顧自地抽泣,而那人也沒有再繼續碰她。
不知過了多久,她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朦朧間,似乎有一只手將她抱起來放在獸皮上躺好,她不滿地扭了捏身子,真硬,這張該死的床。
醒過來的時候,天又已經大亮了。
瑤姬走到角落里的石台旁,用陶盆里的水照了照,眼睛腫了,像兩只桃子一樣紅通通的。
一覺睡醒之後,昨晚的怨恨似乎也消散了,她不由地嘆了口氣,日子總還是要過下去的,她不能一直這樣消沉,她還要靠那個男人尋找回去的线索。
如果……如果今晚他想要,那就順從吧。
可出乎她的意料,男人沒有再強逼她。
他一整天都忙忙碌碌的,除了中午的時候掀開門簾看了她一眼,把裝滿野果的樹葉放在門邊後,他沒有表示什麼,沉默著便離開了。
瑤姬吃了幾顆野果,見眼睛已經差不多消腫後,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這是她來到這里後,第一次在白天出門,明明不過是三天的時間,她卻有一種恍然隔世之感。
白天的村寨里並沒有多少男人,來來往往的都是女人和小孩,幾個小孩見到瑤姬站在門外,忍不住都好奇地看她。
瑤姬朝他們招了招手,孩子們頓時作鳥獸散,瞬間跑了個精光,只剩下一個約莫八九歲的小男孩站在那里,瑤姬從樹葉里拿出一顆野果又朝他招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
瑤姬和小男孩連比劃帶猜測的,總算弄清楚了這個孩子的名字,他叫太山,正巧就住在木笙隔壁,瑤姬又把幾顆野果遞給太山,比劃著希望太山能教她說話。
太山的回應是拍著胸脯嘰里咕嚕說了一長串話,瑤姬聽不懂,但也知道他大概是同意了。
雖然一心盼望著能回到現代社會,但瑤姬知道,學會這里的語言是很有必要的。
她天生聰慧,早在這幾天和木笙的交流里就連蒙帶猜地學會了不少詞匯,也推測出這些遠古人的語言還未成體系。
既然未成體系,那就說明難度不大,只要掌握大部分的常用詞匯,日常交流就夠用了。
而她的學習方法是指著一樣東西讓太山告訴她發音,事實證明她的推測沒錯,遠古人的語言不僅還沒有成套的語法,連詞匯量都很少。
相近的物品往往會被用同一個發音來表達,比如樹和草,石頭和泥土等等。
這讓瑤姬信心倍增,學起語言來飛快。
太山顯然為她的記憶力感到吃驚,指著她不斷地說:“西姆伊,西姆伊。”瑤姬曾聽其他人這樣形容過木笙,猜測這應該是夸贊的話,笑眯眯地接受了。
眼看著太陽快要下山,她把剩下的所有野果都塞給太山後,目送著小男孩回了家。
村寨里很快喧鬧起來,外出狩獵的男人們三五成群返回,各家各戶的石屋都升起了裊裊炊煙。
瑤姬站在門邊,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時,下意識就想往屋里躲,但還是止住了,她必須要為未來打算。
她微微昂起頭,不閃不避地迎上了男人的目光。
木笙似乎愣了一下,他的身旁走著那晚和他爭奪過瑤姬的年輕人,他轉頭和年輕人說了幾句話,便快步朝瑤姬走了過來。
“撒拉。”他聽到女人輕聲說。
木笙大吃一驚,甚至不可置信地看著瑤姬,瑤姬忍不住臉上一熱——這是遠古人習慣用的問候語,她不會為昨晚的事道歉,因為她並沒有做錯,但適當地釋放出善意是必須的。
說完這句話,她有些不自在,看也不看木笙,連忙轉身往屋里走。
男人跟在她身後,有些手足無措,一連聲地回了好幾句“撒拉”,他站在原地,見瑤姬回過頭,下意識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整個人傻兮兮的。
這木頭,瑤姬哭笑不得,隨即指著自己的肚子瞪了木笙一眼,男人恍然大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很快又捧著滿滿一樹葉的野果跑了回來。
瑤姬卻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她用遠古人的發音道,“肉。”
對木笙來說,這一天的驚喜顯然太多了。
他的女人不僅使用部落的語言向他問了好,還主動要求吃肉。
在此之前,他不是沒有意識到,她的所有舉動其實都表現出對部落的抗拒,她與這里格格不入,也並不打算融入這里。
而那句“撒拉”就像是一個信號,木笙又驚又喜,火急火燎地衝向部落里的“公共食堂”——他們這些沒有成家的獨身男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飯的——捧回了滿滿一陶碗烤得外焦里嫩的肉。
這天晚上的大部分時間,就在瑤姬埋頭和那碗肉作斗爭,木笙坐在旁邊一臉傻笑地看著她渡過了。
吃完了晚餐,瑤姬站起來,正欲把陶碗拿去洗一洗,卻被木笙一把奪過。
他推了推瑤姬示意她去休息,自己拿著陶碗往外走——臉上還掛著那傻不拉幾的笑容。
瑤姬覺得好笑,心里又有一點軟。
等到木笙洗完碗回來的時候,掀起門簾,看到的就是小女人背對著他躺在獸皮上,她的那兩件“寶貝”迭得整整齊齊放在一旁。
男人忍不住緊了緊喉嚨,他躺了下來,精壯的胸膛貼上那柔嫩美背。
他的肌膚帶著一股濕涼之意,瑤姬猜他應該特意去洗過澡了。
這讓她察覺到男人的臂膀伸過來搭在她腰上時,只是微微僵了僵,沒有掙扎。
她的反應無疑鼓舞了男人,大手在纖腰上不斷游移,就在瑤姬以為他會像前兩天那樣往下時,她聽到他吐出了一口飽含著壓抑的嘆息,雙臂將她緊緊摟住,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很快,他睡著了,耳邊是男人熟睡時的鼻息,瑤姬躺在他的臂彎中,卻久久無法入睡。
所以,大概是昨晚她的哭泣讓他沒有再逼她做那種事,這並非是如同第一晚那樣,由於瑤姬的刻意祈憐和勾引讓他忍耐,完全是出於他的顧忌,甚至可以說,他不願意傷害她。
黑暗之中,她不知出了多久的神,腦子里的念頭紛繁復雜,直到天將魚肚白,才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