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215章 小賊哪里跑(7)
瑤姬從小跟叔父楚風學習醫毒機關之術,知道南疆之地煙瘴神秘,有許多讓人防不勝防的毒藥,這合春香就是其中之一。
它無色無味,也不需要讓人吃下去才能起作用。
只需將香散播在空氣中,但凡吸進去一點,就會身中此毒,渾身燥熱難當,情火翻涌,若不通過交合解毒,不論男女,都會血管爆裂,輕則元氣大傷,重則七竅流血而死。
一念及此,瑤姬方才還未覺得,此時只覺全身都發起燙來,她不由又氣又羞:“白牧之,你從哪兒招惹來的這個冤家!”
白牧之原還在不可置信,聞言頓時哭喪著臉:“去年我和人打賭輸了,去了一趟南疆,正巧遇上她被部族的人欺辱,我就……”
瑤姬恨得不行:“你啊你,你以後再打賭試試看!”
“我再也不打賭了,”白牧之一臉的後悔莫及,“也再不給自己找麻煩了,我要是再多管閒事救哪個姑娘,我就……”
“你就怎麼?”
“就罰我……三個月不能喝酒。”
“你!”這個答案頓時把瑤姬氣笑了,她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就要栽倒在地,白牧之連忙閃身上前扶住她,再一看她面若紅霞,那張明珠似的小臉上滿是春色,手上一抖,差點沒把瑤姬丟出去。
“楚,楚姑娘,”大名鼎鼎的妙手公子開始打磕巴,“你……還好吧?”
“你看我像是還好的樣子嗎。”瑤姬咬牙切齒,只是這嗔怒的話從口中說出來,怎麼聽都軟綿綿的,倒像是在撒嬌。
白牧之雖不知這合春香的厲害,但也是闖蕩江湖多年的人物,一見懷中少女這副模樣,便知她身上的春毒已然發作。
這也是正常之事,瑤姬是個毫無武功底子的普通人,白牧之意識到自己中毒之後,便連忙暗中調息,此時尚還能支持,可瑤姬如何抵擋。
而她若是不解毒,是必死無疑的。
這會兒白牧之扶著她,真是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想來想去,只得道:“楚姑娘,不如……我去花樓給你找個姑娘?”
瑤姬原本正渾身難受,體內像是有一把火在燒,直燎得她口干舌燥,恨不得立時把衣服扯下來,正自神思不屬,聽了這話,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找個姑娘,虧你想的出來。”
白牧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傻話:“那……給你找個小倌?”
少女恨得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白牧之!”
“在!”白牧之條件反射挺直身體站好。
“我……”抓著他胳膊的那只小手愈發用力,這會兒已經不是擰,成了掐,“我難受……”
“哪難受?”
“你,說,呢?”
“我,我……”白牧之“我”了半天,只能欲哭無淚,“我也沒招啊。”他不僅沒招,勉強靠內力壓下去的春毒此時也在體內肆虐起來,白牧之原本尚能支持,可胸前倚著溫香軟玉,這溫香軟玉還春意縱橫,他只要不是不行,如何不會有反應。
而那逐漸硬挺起來的家伙也被瑤姬察覺到了,感覺腿上頂著一根大小相當可觀的物甚時,瑤姬不由又氣又羞,羞意泛上來後,更猛烈的就是身體里的情火,勉強被她壓抑下去的喘息從小嘴里逸出來,她斷斷續續地開口說話,聲音柔媚得她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發出來的。
“你……你抱我去床上……”
“干什麼?”白牧之緊張不已。
少女咬著牙嬌喘吁吁:“少,少廢話……快抱!”男人只得將她打橫抱起,如同托起一片羽毛,輕輕放在床上,瑤姬始終抓著他的胳膊不放,“你……躺下。”
“躺下……又干什麼?”白牧之本能地覺得不妙,“不行,我不能躺。”
“你躺不躺?”
“不躺。”
“到底躺不躺?”
“……真不能躺。”
“不躺?好,”瑤姬冷笑,“那我就大喊,說你非禮我!”
“……”白牧之幾欲抓狂,本公子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轉念又一想,這孽確實有部分是他造的,瑤姬才是真真正正的遭受無妄之災,他倒也不是不願意,只是一躺下來,他勉強遮住的胯間“帳篷”就得大喇喇露出來,這不是……丟人嘛。
因這一思忖之間,他便怔在了那里,瑤姬趁機抓著他的衣襟狠狠一扯,想妙手公子多高明的輕身功夫,只是他現在身中春毒,手軟腳軟,竟被瑤姬一把扯倒在床,少女翻身就跨坐在了他腰間。
“楚姑娘,”白牧之目瞪口呆,“你到底要干什麼?”
“哼,”瑤姬冷哼一聲,她想自己大概也是被春藥折騰得昏了頭,竟然學著前幾世看到的描述惡狠狠道,“干你!”
白牧之:“……我是個正經人!”
“我管你正經不正經,”說著少女就開始上手扒衣服,“我是因為你才中的毒,現在已是大大的便宜你了,你竟然敢不願意?”
“此事確實是我之過,”男人一邊說,一邊從她手里搶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也不能犧牲我的清白啊。”
正扒衣服扒得熱火朝天的瑤姬聞言一頓:“你……是第一次?”
“嗯嗯嗯!”男人憋屈地狂點頭。
“那我們正好扯平了。”說完她手下不停,扒完了上衣開始扒褲子。
眼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白牧之抱著自己被扒下來的中衣,一臉隱忍:“那你……輕點。”
瑤姬:“……你給我老實點!”
大概是這混蛋的裝瘋賣傻、插科打諢大大消解了瑤姬的緊張,一直砰砰亂跳的心髒逐漸平靜下來,身上臉上還是熱得發燙,但她心里已經沒有了那種羞憤忐忑混雜著的衝動,而是能冷靜下來想,火燒眉毛之下,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而她也能夠接受,這樣就好。
此時白牧之也開口說話了:“想好了?”
她低下頭,短短的一個眼神對視,不用說話,兩人便都明白對方的意思:“嗯,想好了。”
“那來吧,事先聲明,我說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在胡扯。”
瑤姬不由地笑了起來,星目中眼波流轉,氳霞遍生:“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位木姑娘為什麼會對你窮追不舍了。”
因為這是一個溫柔的男人,正如江湖中對白牧之的評價,他有一顆比豆腐還要軟的心。
而這顆豆腐心並不是毫無原則的,他有堅持,有底线,也有在此情此景還能賦予一個少女的循循勸解。
“這不是很好理解嘛,”白牧之得意挑眉,“像我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少俠,哪個懷春少女不愛?”
“那請白少俠解我之惑,為何你年二十又三,還是個童貞男?”
白牧之:“……打人不打臉。”
“我偏要打。”少女微微一笑,這笑原本該是驕橫的,卻在這樣的情境之下,顯得媚意橫生。
因她是睡下的時候匆忙起來的,發髻也未梳,滿頭烏發披散下來,秀眉輕顰,頰暈飛紅,一張小嘴嬌滴滴的水潤可人,真是直如妖精般動人心魄。
男人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口唇也開始發干,隨即便見一只柔夷放在那高聳的胸脯上,解開衣襟,露出圓潤的香肩,精致的鎖骨,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
在那肌膚之下,是堪堪遮住雪乳的鵝黃肚兜,肚兜材質輕薄,因著情動,此時兩粒朱果兒已然硬挺起來,將那兜兒都頂出了兩個圓圓的小點。
白牧之倒吸一口涼氣,猛地捂住鼻子:“……我要流鼻血了。”
“沒出息,”瑤姬嗔他,嘴上這麼說,其實她心里也害羞緊張得不得了,口中軟軟地道,“那你把眼睛閉上。”
白牧之聞言,連忙閉上眼睛,只是這一閉,才知道後悔不迭。
原來人的五感本是相通的,習武之人又耳聰目明,眼睛既然看不見,鼻子如何不會更靈?
方才白牧之還不覺得,這會兒只覺鼻端傳來的盈盈幽香愈發惑人,少女坐在他腿上,隔著薄薄的中衣,那溫軟的觸感強烈至極。
他胯間早就脹痛難忍了,此時越發氣勢昂揚,頂起來的“帳篷”就挨在少女大腿根上,棒身興奮地勃勃跳動,每跳一下,男人的身體就僵硬一分。
瑤姬不由肚里暗笑,果然是個童貞男,比她還緊張。
只是輪到她的時候,她卻也好不到哪里去,抓著男人褲緣的手微微顫抖,指尖不自覺地蜷縮,原還在猶豫,想到自己方才放的狠話,把心一橫,往下重重一扯。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那憋屈多時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赤紅色的棒身硬漲成極驚人的一根,瑤姬甚至還能感受到其上的滾燙熱意。
她羞得慌忙低下頭,隨即便看到白牧之正齜牙咧嘴,“你怎麼了,”她狐疑,“又在做什麼怪?”
“我,”白牧之很想給自己掬一把辛酸淚,“我疼……”
“呃……”瑤姬這才反應過來,男人的那話兒說來是很脆弱的,自己剛才……是不是有點用力?
“那我給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