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482章 破陣子番外(1)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一場春雨過後,那碧波粼粼的青衣江上正是煙蒙霧渺,潮平浪靜。
只見江面上一只不大的櫓船,搖櫓的是個年約三旬的大漢,身披蓑衣,腳踩木屐,嘴里吊著根草葉莖子,正百無聊賴,左手搭著涼棚,四處張望著可有渡河之人。
忽然,天際徐徐隱現出一個黑點。
因離得太近,一時看不分明,大漢眯縫著眼睛費力遙望,只見那黑點越來越大,須臾間似已行了數十丈,原來竟是一葉扁舟。
小舟既窄且輕,舟頭上,憎衣麻鞋的男人當風而立,江風拂動他寬袍廣袖,那一領憎衣乃是再普通不過的麻布制成,此情此景,卻好似仙袍加身,而那面容俊美的憎人容色平和淡然,手捻著佛珠,如同佛陀降世,聖憎臨凡,己欲乘風歸去。
昔年佛門達摩祖師有一本渡江之典,這大漢見那憎人馭舟而下,心中大震,欲納頭跪拜時,扁舟迅如閃電,卻是傾刻間擦身而過,消失在渺渺煙波間。
此人自然便是神秀,他自恢復記憶後,並未返回通明院,而是離開當初寄身的那座寺廟,和瑤姬於山間結扈隱居,其時道門興重,事務繁雜,瑤姬雖已在天水源外那一場大戰過後便表示自己不會插手,但她畢竟身份特殊,真有同門求到頭上時,有許多事也不好不出面。
這次便是凌霄派重建山門,如今的凌霄派掌門關修士請她去參加開山大典。
她與神秀結為夫妻,此事並未隱瞞同門,可如此場合,也是不好帶神秀一起去的,是以她十日前便獨自下山,約定了參加完大典便立即返家,如今已過了十五日,卻毫無音訊。
神秀顧不上避嫌,匆匆趕到凌霄山後,關修士卻道當日她參加完大典便離開了。
“對了,”關修士想了想,“我聽來參加大典的同道說過一個消息,據說極南荒瘴有紫陽道君的遺府出世,紫陽道君是修神煉魂的大能,他的隨身法器定神珠更是穩固神魂的不二利器,或許水師妹是往南了。”
這些年來,神秀的神魂經過眾多天財地寶滋養,和肉身的穩固將臻完滿,只差最後一步,瑤姬一直想幫他尋一樣能徹底圓滿這一步的法器,她確實有可能衝著紫陽道君的定神珠而去。
當下神秀謝過關修士,乘舟南下,一日即過萬里,總算在天黑前尋到了紫陽道君的遺府。
帶闖進遺府後,一路機關陣法自不必說,他仔細尋覓著是否有瑤姬來過的痕跡,穿過遺府中的暗河,只見前邊靈田中,一顆參天大樹轟立在正當中。
那樹合抱幾有三人粗,枝繁葉茂,濃蔭蔽日,樹杈上垂下的條條藤蔓織就一張巨網,巨網里卻網著一個人。
“瑤瑤,”神秀的語氣有些無奈,“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了。”
被網在正中的瑤姬依舊是嬌俏的少女樣貌,聞言扁了扁嘴:“誰知道紫陽道君這道門大能的遺府里,竟然有一顆天羅魔樹。”
天羅魔樹,顧名思義,以己身作網,網羅靠近的行人妖獸絞殺,吸取其精血。
不過瑤姬乃是元嬰修士,雖然一不小心中了招,真元外放下,那魔樹拿她無法,只得把她絞著,困在這里已有三日。
她早料到自己若是一直不返家,神秀必然會來尋,因而神態悠然,毫無焦慮,此時見到那憎依麻鞋的男子翩然而來,眼中卻也露出一絲掩藏不住的雀躍來:“好了,和尚,快來助我脫身。”
神秀有脫劫之能,這天羅魔樹再強大,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卻不緊不慢,代走到瑤姬面前,細細打量一番,方才挑眉道:“瑤瑤,你不覺得你眼下的樣子……很有趣嗎?”
嬌軀被縛,雙手被藤蔓高高吊在頭頂,兩條修長玉腿也被纏住,此時聽到男人的調侃,那藤蔓竟又動了起來,捆著她雙腿向外拉開,裙衫摩擦間,只見她整個人成大字狀被吊在樹上,身上無一絲肌膚裸露,就端看這姿勢,卻引人遐思到了極點。
瑤姬這才明白神秀話中的意思,頓時頰上緋紅,卻見他朗聲大笑:“此樹,甚是通靈。”
通你的大頭鬼啊!少女臉漲得通紅:“淫樹!”又斥,“淫憎!”
淫僧慢條斯理的,伸手解起了她的下裙:“既然確定你無事,此處又無人,不若瑤瑤解一解我相思之苦。”長裙落地,他的手撫上少女光潔嬌嫩的肌膚,那藤蔓確實表現得極通人性,先是緩緩松開,待男人又褪去少女裙子底下的襯褲後,不等瑤姬掙扎,飛速往上,重又將她纏得嚴嚴實實。
此時她便不得不大張著腿兒,任由一雙火熱大手在自己下身作亂。
兩人做了多年夫妻,早已對彼此的身體熟悉無比,以往瑤姬在家時,哪日不是含著淫僧的欲根被肏上一整夜,有時候神秀一面打坐,一面還要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口中誦著佛經,大雞巴把她肏得淫水連連。
今番因她離家數十日,小嫩屄好不容易歇了幾天,此時又被男人用指尖剝開,長指探進去摸到花壁上最敏感的軟肉,幾下碾磨按壓,里頭立時便泛濫一片,吮著男人的手指死死不放。
“啊,啊……啊哈,別……”眼看著這番肏弄是免不了了,瑤姬只好軟語央求,“神秀,放,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小屄……小屄給你肏好不好……”
被這麼吊著任男人玩弄,實在太羞恥了些,況且她想到捆住自己的天羅魔樹這般通人性,總覺得別扭的緊,著實放不開。
神秀低笑一聲,含著她圓潤精致的小耳珠廝磨:“乖瑤瑤,莫不是你以為,不放你下來,你的小屄就不是任我肏了?”
瑤姬又羞又氣,知道他說的沒錯,自己眼下就是俎上魚肉,這淫僧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想干多久就干多久,也不知他素了十來天,今番一入進去,自己要被糟蹋成何等模樣。
這般想著,花心里一陣酸軟,淫水淅淅瀝瀝的淌出來,吮著手指的小肉穴卻是又緊了幾分。
美人兒如斯表現,神秀如何不察?
眼中一抹了然的笑意閃過,黑瞳凝視著少女,直把她看得面紅耳赤。
他這才將那在花徑中不斷搗弄的手指拔出,動作慢條斯理的,一邊往外退,一邊還惡意地在嬌嫩內壁上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