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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卷 第754章 陌上花(20)

  她一動,從尾椎一直到腰肢傳來強烈的酸軟,瑤姬頓時嚶嚀一聲,又倒在了男人身上。

  魏雲盛不免無奈:“這就沒力氣了?”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不然……不然你自己試試。”

  試試被人抓著連肏幾個時辰,淫水泄了又泄,別說身形不穩,連腿部不敢並攏,否則紅腫的花唇就會被摩擦得火辣辣直疼。

  想到這里瑤姬就氣不打一處來,又擰了魏雲盛一下:“我不管,我……我動不了了,你自己……啊哈,自己來罷。”

  她卻不是忘了讓魏雲盛“自己來”的後果,左右肉棒已經插在小屄里了,就算不如此說,這混蛋男人也不會放過自己,還不如主動一點,早點被折騰完了早點休息。

  心里這般想著,她柔順地任由男人抓著自己的腰肢,大手在雪臀上用力揉捏,虎腰隨之快速挺動起來,肏得她小嘴里不由自主逸出嬌吟,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

  說來這其實只是今晚魏雲盛第二次肏干小嫩屄,自然是硬如鐵石,金槍不倒。

  肉棒根部的兩顆卵蛋隨著他的頂弄不斷拍擊在少女腿間,因著那精囊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把瑤姬的腿都拍紅了。

  如此一番雲雨,直到雄雞唱曉、天邊露出魚肚白方才止歇。

  瑤姬早已昏睡了過去,從股縫到整條大腿濕漉漉的都是淫水,微張的小穴口含著滿滿一泡白濁還在不住吐露,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仿佛合不住牛奶的小嘴,透出一點嬌憨的淫亂。

  相處許久,這還是魏雲盛第一次睡到了自家那張床上。

  他懷里擁著臉蛋紅撲撲的小人兒,以往這種時候早就出門去江灘了,此時卻一點也不想起身,只盼著這般摟著她,能一直繼續下去。

  他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雲伯他們總說自己到了年紀,也該成家立業了,村里不是沒有熱心的大娘大姐給他介紹過小娘子,可沒有一個,能讓他嘗到這種滋味。

  ——這種又甜,又酸,又苦,又滿足得永遠也不想放棄的滋味。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狼狽的模樣,緊閉著雙眼,渾身都濕透了。那時候他對她還沒有別樣的感情,只是出於好心救了她。

  是從什麼時候起,他的目光再也沒辦法從少女身上移開?魏雲盛自己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她秀秀氣氣斯斯文文地吃飯時,或許是她強撐著不適的身體打掃屋子時,又或許是她努力扮作一副鎮定的模樣,卻還是不小心露出心虛時。

  其實她不知道,魏雲盛早就看出來了,她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聽他提到她或許來自京城,她流露出的驚愕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京城兩個字。

  魏雲盛從小就擁有敏銳的觀察力,他能很輕易地辨別出他人的情緒,只是從來下說而已。

  那一次,他依舊什麼都沒說。但並不是如以往那般因為他沒有興趣去戳穿,只是他不想看到她驚慌。

  “嗯……”輕輕一動,懷里的少女睜開了眼睛。

  她纖長的眼睫仿佛小扇子微微顫動,盈盈雙目中還殘留著朦朧睡意,卻在對上魏雲盛的視线後迅速轉為羞怒,抬手就在他腰間擰了一把。

  “混蛋!”

  男人沒有動,任由她擰了又擰,還兩只小手齊上加大了力氣。他的眼中漾出深沉的笑意來,不知怎的,瑤姬的動作一頓,總覺得下不去手了。

  “笑,笑什麼……”

  “沒什麼。”

  “……你還笑!”

  “好,不笑了。”他低聲說,果然從善如流地放低了唇角。

  瑤姬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既有怔忪,又有滿足一點點從心底深處漫涌上來,仿佛是夏天喝下去的酸梅湯,又酸,又清甜得教人不想放下。

  咳了咳,她移開視线:“正好,我有件事一定要跟你說清。”魏雲盛的手下意識緊了緊,只見她白了自己一眼,“既然,既然我們之間已經這樣了,我也不會跟你算賬,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過分?”

  說到這里,少女的語氣不由激動起來:“做做做,成天從早做到晚,你不累,我可是要累死了!”她氣勢洶洶,想到自己的慘狀就恨不得把某人一腳踢下去,“我警告你,要是下次再這樣,我就!我就……”

  就怎樣?她其實也想不出來威脅魏雲盛的法子,正琢磨著,卻發現男人愣住了。

  他有些茫然,薄唇翕動了兩下:“你……不喜歡?”

  “也,也不是……”其實還是很喜歡的,臉上有些發燙,瑤姬趕緊轉移話題,她也不是傻子,這家伙總是如此過分,其實也不止是精蟲上腦吧……

  “老實告訴我,”她牢牢盯著魏雲盛的眼睛,“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薄唇囁嚅了兩下,他低下頭,悶聲回答:“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只是喜歡我那話兒……”

  未盡的話語哽在喉頭,不用說完,瑤姬也明白了。

  一時間她又覺好笑,又有一點說不出來的酸楚,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說他傻,看來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

  心頭一動,她抿了抿唇:“我要是不喜歡你,你再怎麼努力,也沒用。”

  魏雲盛抬起頭來,黑瞳中卻沒有絲毫退縮:“要是不努力,那就真的沒用了。”

  ——————

  “要是不努力,那就真的沒用了。”

  距離魏雲盛進山采藥已經五天了,每晚睡前,瑤姬的耳邊卻還是時不時響過這句話。

  她不得不去反思自己的舉動是不是太不負責任,那個男人已經深陷了進去,她卻還是在用著如此輕率的態度對待他。

  心里不是沒有觸動,可她總是想著自己終有一天要離開,所以把這份觸動當成一段終歸會消散的緣分,當成一晌既逝的歡愉,現在想來,實在太過草率。

  不提她的記憶根本沒有絲毫恢復的跡象,就算有一天她想起來了,或者這具身體的家人找了過來,那與她和魏雲盛的感情又有何干系。

  她並不會因為自己出身富貴而瞧不起那個男人,即便有家人的反對,兩人共同努力面對就是。

  況且距她落水已經有了兩個月,卻沒有任何人來尋她,聯想起當時落水的疑點重重,她不得不懷疑自己的“死亡”或許是家人樂見的。

  她的人生,就在落水失憶時有了新的開始,未來有無數種可能,也包括留下來。

  愁腸百結間,她聽到院子里傳來幾聲稚嫩的狗吠——那是魏雲盛進山之前給她抱回來的小黃狗,說是養著看家護院用的。

  小狗的牙齒都還沒長齊,也不知那傻男人哪里來的信心,就覺得一只小奶狗能護好自己。

  想到此處,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來,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此刻的她笑意從眼底溢出來,透著難以掩飾的甜蜜。

  嗯,等那個傻瓜回來,做頓好的犒勞一下他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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