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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卷 第844章 宮牆柳(31)

  五月里,剛治好風寒沒幾天的皇帝又鬧出了麼蛾子。

  原本他服了丹藥,自覺身子骨越來越好,眼下卻連一場風寒都沒抗住。

  大怒之下要拿獻丹方的道士開刀,那兩人中有個叫道恒的,也不知怎麼辯解了一番,竟把皇帝勸得回轉顏色,愈發信任。

  據道恒說,皇帝之前服的丹藥雖然也有效果,但效力不純,持續時間不長,所以皇帝才會沒堅持幾天就病倒了。

  而這丹藥要想煉好,需得有一一個沒有其他陽氣的環境,再以皇帝的龍氣日夜熏陶。

  所謂沒有陽氣之地,後宮顯然再合適不過。

  奈何宮里除了皇帝,小皇子也算是個男人,且還是陽氣精純的童子,所以皇帝為了煉丹,大手一揮,便要將小皇子遷到京畿的別宮南園去住。

  此舉自然遭到了朝臣的大為反對,連病中的太後都來勸過幾句,但皇帝自癱瘓後性子愈發乖戾,不僅沒給任何人面子,甚至還把幾個御史頭上的烏紗帽給一把擼到了底。

  好在皇帝只有這一根獨苗,否則世人看來,真以為小皇子是失了聖心。

  連帶著作為他養母的瑤姬也要遷至南園照顧他,宮里議論紛紛的,都說皇貴妃要失勢,皇帝偏又沒奪去皇貴妃掌管官務的權力,而是吩咐每日派人在皇城和南園之間往返,便於瑤姬打理六宮。

  各中內情,只有瑤姬能猜到一二。道恒想來是柳沉舟的人,如此一番大費周章,莫非那人就只是為了兌現讓她離宮的話

  那天柳沉舟離開後,他的回答瑤姬翻來覆去想了無數遍,之後也旁敲側擊問過他,但他始終不肯再解釋了。

  無關喜歡與否的選擇,驅使他的會是什麼,瑤姬曾經猜過柳沉舟是為了復仇,可以他目今的掌控力,想除掉皇帝,比殺死一只螞蟻也難不到哪里去,他卻一直沒動手。

  或……他的復仇不僅僅是殺死皇帝,而是要奪取何家的天下。

  若真是如此,這件事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倒不是瑤姬覺得柳沉舟不可能造反成功,他以太監的身份活了二十四年,哪怕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這樣的過去也絕不會為百姓接受,更毋寧那些飽讀聖賢書的朝臣。

  除非他改頭換面,以另一個身份出現,可如此一來,柳沉舟經營多年的權力網也就失去了作用。

  思來想去,始終不得其解,瑤姬索性將之拋在腦後,專心收拾自己和小皇子的行李。

  這還是她轉世以來第一次出宮,心中雀躍自不必說,哪怕其實也只是從一座宮殿到了另一座宮殿。

  但那座宮殿里沒有皇帝,沒有太後,沒有勾心斗角和虛偽的姐妹情,她也不用再端著奸妃的架子,每日不表現得飛揚跋扈一點,就生怕有人懷疑。

  這樣的放松已經許久不曾有過了,到了南園,安頓好小皇子,瑤姬就帶著徐恩珠兒幾個好好逛了一遍,連午膳都沒顧得上吃。

  難得徐恩向來穩重,也禁不住露出了幾分少年心性,興致勃勃地給瑤姬講古:“這南園是當年景廟為孝慈皇後建的,原有個名兒叫紫宸宮,後來因為永庶人住過一段日子,先帝登基後,就將這里改了名兒。正因為此,打從先帝開始,南園便鮮少有人光顧。雖然有專人日日打理,並不顯得荒敗,免不了有些寥落之氣。”

  珠兒聞言,遲疑道:“那住這里……會不會不吉利?”

  瑤姬卻不在意這些:“咱們是萬歲爺教遷過來的,有什麼吉利不吉利,況且永庶人文韜武略樣樣來得,只是倒霉罷了。”

  “唉喲我的好娘娘,”徐恩忙壓低聲音,“這話可不能在外頭說。”

  “我知道,”瑤姬不由好笑,“你們都是我信得過的人,不是在你們面前,我哪會開口。”

  一轉臉,這話卻被打臉了。徐恩這小子給他師父通風報信,柳沉舟來南園的時候提了一句:“隔牆有耳。”

  他倒不是無故來此,而是來送瑤姬該處理的宮務折子,當然,順便還假公濟私一下。

  少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是該隔,隔的就是你這個耳。”說完後也不理他,教奶娘把小皇子抱過來,“把大郎給我抱一抱。”

  柳公公討了個沒趣,只好摸了摸鼻子故作淡然。

  茜草機靈,一個眼神遞過去,下人們瞬間退個一干二淨,他正准備找點話,只見襁褓里的小皇子子原本正睡著,伸出兩只胖胖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不知怎的就朝瑤姬胸口扒了過去。

  “……誒?”

  那兩只肉爪子雖然小,力氣倒挺大,胡亂揮舞著扒拉瑤姬的衣襟,小包子嘴里啊啊著,生著一點胎發的大頭湊上去,竟然上嘴咬了起來!

  等等肉包子,你摸哪呢?你還用牙?反了天了……別扯,別扯!

  瑤姬驚慌失措,一時不察就被扒開了衣襟,露出來的兜衣上一個大大的口水印,奶頭還被某包子隔著衣料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得直抽氣,卻又不能松手,想叫人,這般丟臉的窘狀哪里又能讓下人看到。還是柳沉舟愣了一下,忙上前來幫她解圍。

  “快,快讓他松開。”少女又急又羞,滿臉的氣急敗壞,袒露出來的大片雪白胸脯幾乎晃花人眼,眸光微閃,柳沉舟卻沒有強行將包子抱過來:“不能用強,否則大郎更不會松手。”

  一邊說,他一邊輕輕撫摸小包子的腦袋,指尖幾乎不用力,似有若無的撫觸來回了幾次,包子就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咬著兜衣的嘴巴也松開了些。

  柳沉舟這才示意瑤姬放手,抱起襁褓,又取下腰間的玉佩給包子玩。

  大概是吧嗒了兩下嘴巴也沒吸出什麼,小包子被他抱著哄著倒也沒掙扎,肉爪子抓住玉佩搖搖晃晃,柳沉舟見他似乎又有瞌睡了,這才叫茜草進來把包子抱給奶娘喂奶。

  “當心些,大郎餓了。”他沉聲囑咐。

  轉過身去,只見少女正滿臉通紅地攏好衣襟,見他看過來便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什麼看。臭小子……”竟然拿她當口糧了,她雖然不是黃花大閨女,可也沒奶啊,奶頭被那小子咬得隱隱作痛,瑤姬忍不住又抽了口涼氣,可能是破皮了。

  “傷到了?”男人蹙起了眉,沒有多想,他正欲將少女剛剛攏好的衣襟解開,瑤姬連忙抓住他的手。

  “你干嘛?!又想占我便宜?”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反倒勾起了柳沉舟的心思。“娘娘玉體尊貴,若是受傷豈非不美?”他淡淡道,“奴婢只是盡本分而已。”

  一邊說著,大手不容分說解開衣襟,底下的兜衣上還殘留著小包子的口水印,本就柔滑的料子打濕了緊緊貼在雪峰上,將那乳兒勾勒得愈發渾圓挺翹,小奶頭也硬硬地頂著衣料。

  這番模樣原不是因為動情,只是瑤姬的身子太敏感,以往奶頭在衣料上擦一擦蹭一蹭就會硬起來,此時被男人注視著,更是硬得發起了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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