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老夫人又要發怒,公孫如先發制人,他道:“祖母,人你已經見到了。祖母身體不好,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老夫人的胸口早就窩了一團火,這團火氣因為發生的種種而越燒越旺,她哪里能善罷甘休。
“這小丫鬟架子倒是大,見了長輩也不知道行禮,畏畏縮縮的一點禮儀都不懂。我看不如送到我這,讓嬤嬤好好教導一下,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尊卑貴賤。”老夫人姿態傲慢,看向笙笙的眼神充滿了惡意。
笙笙雖然沒有去看老夫人,但她仍能感受到那一道不善的眼神。
所謂的教導禮儀,恐怕只是單純的折磨,笙笙害怕地將公孫如抱得更緊。
公孫如微微垂眸,感受著自己懷中柔軟的小人是如何全身心依賴自己。這種感覺倒還不錯,而且他的人,他可不允許別人隨意磋磨。
公孫如看著比姜春生要圓滑,但他本質也是一個獨占欲極強的人。他的東西,他人休想染指。
“教導規矩這種事情還是由孩兒自己親自來,笙笙不小心傷了臉,她愛美,不願意讓外人瞧見自己的臉。李子健,還不快些派人送祖母回去,祖母氣息不順,恐是身體不適,順便再請位大夫來。”
公孫如的語氣冷淡如水,但話中充滿了強硬意味。現在公孫如是家主,他的命令無人能違抗。
即便老夫人是長輩,但只要公孫如願意,她便一點水花也翻不起。
老夫人這下是真的氣得一口氣要上不來,她想要說話,但臉色漲得通紅,還沒來得及放狠話,便被李子健‘請’了出去。
公孫如眼神冷凝,但是對笙笙說的話卻是溫柔繾綣。
“有我在,你在公孫府絕對不會有事。”
笙笙聽到一陣陣腳步聲逐漸遠去,她緊繃的身體終於有所放松。
笙笙想要松開自己的手,但她發現公孫如居然不放她離開。
笙笙的鼻端滿是公孫如身上的氣味,將她整個人籠罩得密不透風。
“最近吃的不多嗎?怎麼感覺還是這樣輕。”公孫如的手指在笙笙的腰間摩挲,他輕笑一聲:“腰也這樣細。”
哪怕隔著幾層布料,笙笙也能感覺到公孫如的撫摸,她癢極了,下意識地想要躲閃。
“好癢,阿如你別摸我了。”笙笙的手抓住了公孫如的胳膊,在那繡著精美花紋的袖子上留下幾條褶皺。
“現在不怕了?”公孫如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笑意。
笙笙想到林輕雲還在,她迫切地想要離開公孫如的懷抱。
“阿如,你先放開我。”
但個公孫如沒有如笙笙所願,他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屏風,“沒想到林前輩也在,真是巧。”
林輕雲從屏風中走出,他道:“公孫公子回來得還真是及時,不過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這個時候公孫如終於松開了笙笙,但笙笙的臉因為被悶得太久,白嫩的臉頰都悶紅了,大口大口地喘氣。
公孫如輕輕地拍打著笙笙的背,“慢慢呼吸別急。”
笙笙喘勻了氣,她緊閉著唇,一雙眼睛盯著公孫如看。其中分明是有些惶恐和防備的,只不過公孫如全當做沒看見。
公孫如越是溫柔,笙笙就越是覺得自己像是馬上要被放到砧板上的魚,公孫如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屠刀。
公孫如對笙笙道:“我還有些話要跟林前輩說,晚上再來見你。”
笙笙低下頭,聲音悶悶地應了一聲。
入夜後,公孫如如約而至。所謂的教導禮儀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內容,笙笙被欺負得抽抽噎噎只能倒在對方的懷中。
但好在和一開始比起來公孫如已經溫柔了不少,笙笙也不至於承受不了,有時甚至還會主動。
一切結束,笙笙的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意識有些昏沉,就在她快要睡過去之時,公孫如突然開口說話了。
“今日之事,我保證不會再發生。”
笙笙睜開了眼睛,但眼神還有些茫然。
公孫如抱著笙笙的身體,手指在她柔滑的肌膚上輕輕滑過,微垂的眼眸中似有情意。
“白日里周圍人太多,許多話都不方便說。祖母帶人闖進來,你是不是嚇壞了?”
經公孫如這麼一提笙笙才回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她的確害怕,而且心中隱隱藏著不安。
笙笙低低地嗯了一聲。
公孫如伸手將被子一拉,那繡著錦繡花樣的薄被將兩人一同蓋住。
笙笙的視野中瞬間被黑暗籠罩,雖然看不見,但屬於公孫如體溫卻源源不斷地傳來,兩人的呼吸在這片小小的空間里互相交纏。
“心情好些了嗎。”
公孫如身上的那股淡淡梅香侵襲著笙笙的神智,她才剛剛脫離一場情事,臉頰緋紅,身子的熱度也沒有降下來。
笙笙想,若是她公孫如真的愛她,若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那該有多好?
就在笙笙發愣時,公孫如貼上了她的唇。雙唇相貼,熾熱的欲望在瞬間爆發。
笙笙睜大眼睛,一雙大手撫過她的身軀,分開了她的雙腿。
那根依舊硬挺的物事就著剛剛射進去的液體居然直接滑入了笙笙身體的深處,笙笙被這樣突如其來的插入弄得悶哼一聲。
因為嘴唇被封住,所以笙笙的大部分聲音都被吞沒,只有鼻腔發出細細弱弱地哼聲。
公孫如慢慢地抽出插入,將笙笙的下體撐得滿滿漲漲,體內的液體只能晃晃悠悠地發出水聲,卻一絲也流不出來。
笙笙的體力不支,跟不上公孫如旺盛的精力,但她的身體在公孫如的動作下不斷搖晃,讓她根本就無法安然入睡。
笙笙下意識地用手去推拒公孫如的身體,但是公孫如紋絲不動,反而將她的手扣在了頭頂。
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如海浪般翻涌,笙笙的也猶如被放入汪洋大海中的小舟,孤獨無依,隨時都可能被一道突來的巨浪拍打得粉身碎骨。
即便是公孫如有所收斂,笙笙也快到了極限,一雙白嫩的腿蹬了蹬,又泄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