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發現,自己跟姜春生親近的次數越來越多。不僅僅是在床笫之間,平時姜春生也總愛親吻她的嘴唇。
當一個從前對你那樣壞的少年偶爾溫柔起來總是讓人難以招架的,就算是笙笙也難免有些心動。
但笙笙已經決定好了,等到開春就離開這里,姜春生送她的那些首飾典當掉也能買一座不錯的院子。
現在每隔一段時間笙笙的小金庫里都會增加一點點東西,有銀子有首飾,都是從姜春生那里得來的。
姜春生曾問過笙笙,既然喜歡那些首飾,為什麼不戴著,成天素著。笙笙只說自己舍不得,怕給碰壞了。
這個時候姜春生就會嗤笑她,說她總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寒冷的冬天快要過去了,院子里的花草們逐漸復蘇,長出嫩芽。笙笙不再需要戴著護耳揣著暖爐,出了房門也不用再被冷風刮得瑟瑟發抖。
國子監開學,姜春生不再每日都待在府里,但沒人敢怠慢了笙笙。
府里的人都知道姜春生的性子,姜春生明顯是把笙笙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姜春生向來霸道,他的東西他自己想怎麼糟蹋都行,絕對不允許他人染指。
前陣子姜雲成派人送了好幾次避子湯過來,姜春生都讓人給倒了。
笙笙的身價因著姜春生的這份‘寵愛’水漲船高,日子倒還過得不錯,前提是晚上不用跟姜春生睡一張床。
姜春生這個年紀正是需求大的時候,根本經不起撩撥,經常笙笙一個不小心就會勾得姜春生方寸大亂,被人按在床上欺負。
每當這個時候笙笙都會覺得很無奈,因為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勾引姜春生,所謂的她蓄意勾引,分明就是姜春生的借口。
但笙笙能怎麼辦?每次還不是只能被姜春生肏得又喘又哭。
這天晚上,姜春生從國子監回來,司業布置了一大堆課業。姜春生最惱面對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他寧願去獵十只狐狸都不願意寫這些。
姜春生心情煩悶,便將笙笙拉來當消遣。
“坐過來。”姜春生坐在書案後,他的手邊是一卷翻開的書和幾頁宣紙,毛筆連墨都沒有蘸上。
笙笙走到書案邊卻沒看到椅子,“少爺,笙笙沒地方坐。”
姜春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這不是坐的地方嗎?”
其實笙笙還沒過來就猜到了姜春生的意思,但是她非要裝裝傻,就是因為不想坐。
真要坐上去了,今晚肯定免不了一頓折騰。
姜春生的臉色沉了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情願?”
笙笙自然不可能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她道:“奴婢沒有不情願。”
說完之後笙笙就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姜春生的腿上,因為怕姜春生待會會亂來,所以笙笙只敢坐一小點位置,離那腿根要多遠有多遠。
但姜春生顯然要的不是笙笙這樣的坐,他直接攔住了笙笙的腰,將人往自己的懷里一帶。
身體突然往後倒去,笙笙下意識地驚呼出聲,後背撞在了姜春生的胸膛上。
姜春生摟著笙笙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居然就這樣看起書來。
當然姜春生到底有沒有認真看笙笙是不知道的,她只是內心有些驚奇,姜春生居然沒做點別的。
姜春生感覺到笙笙一直在看自己,他側臉看向笙笙,一雙鳳眼微微眯起。
“你這麼一直盯著我是想勾引我嗎?”
兩人的臉離得極近,對方身上的氣味能清晰地被嗅進鼻腔。
姜春生的身上總是有一股清淡的茶香和柑橘的味道,明明他們已經有過更加深入的身體接觸,但是此刻的靠近卻更加令人心動。
笙笙不住失神,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到底盯著姜春生看了多久,她立馬別開腦袋解釋道:“笙笙沒有想勾引少爺。”
姜春生的鼻尖抵在了笙笙的耳後,溫熱的鼻息打在了那塊細嫩的肌膚上,他的手臂收得更緊。
笙笙的身體微微顫抖,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猛獸捉住的獵物,而這只猛獸正在嗅她身上到底那塊肉最鮮嫩,隨時都有可能露出鋒利的獠牙。
“我覺得你就是在勾引我,不然你的身體怎麼生的那樣軟?”姜春生在說話的時候嘴唇已經貼到了笙笙的臉頰。
笙笙簡直都要哭出來了,她按住了姜春生的手,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里出來。
“少爺,笙笙不想打擾你看書。”笙笙撲騰了兩下,被姜春生輕而易舉地按了回去,兩人的身體反倒因此貼得更近。
“確實是打擾。”姜春生這麼說著,他的手已經探入了笙笙的衣服。
笙笙隔著衣服按住了姜春生的手,但那只手怎麼可能輕易地被笙笙控制住?
少年的手掌很快就毫無阻隔地貼在了笙笙的肌膚上,細嫩溫熱的皮膚被觸及之處都泛著一片酥酥麻麻的癢意。
笙笙的身體瞬間便軟了下來,她眼尾通紅,眼睛里還含著水意。
腰帶被解開,一根硬挺的東西抵在了笙笙的後腰,笙笙咬著唇不想發出聲音,免得又被說是在勾引人。
可姜春生的陽物滑入腿間只是在花縫那磨了磨,笙笙就潰不成軍。笙笙的手緊緊地抓住椅子的扶手,她彎著腰,下體源源不斷地分泌蜜液。
這兩個多月以來,笙笙嬌嫩青澀的身子在姜春生的灌溉耕耘下早就成了成熟的果子,隨便一弄便汩汩流水。
笙笙不想如此,但是她的身體根本就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當姜春生的性器滑入了穴口,笙笙的身體忽然一震,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樣癱軟在姜春生的懷中。
一進入笙笙的花道,姜春生便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他一只手攬著笙笙的腰,一只手藏在笙笙的衣服里。
笙笙的奶子在少年帶著薄繭的手心中被捏成各種形狀,她微張著唇,吐露出誘人的呻吟。
“少爺、少爺……”
姜春生挺腰品嘗著笙笙水嫩的穴道,他道:“知道錯了嗎?”
笙笙搖著頭,她的身體就像是在海上顛簸的小舟,找不到著力點,隨時都有可能會面臨被傾覆的命運。
“不知道那就繼續,直到你知道錯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