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吧。”
凱文合上筆記本電腦,脫下眼鏡揉著眼睛說,“我入侵了秘魯國家情報部門和國防部的網站,都找不到失蹤的人的线索。他們應該已經不在秘魯了。如果離境的話,一定也是使用假護照,在那種國家,是不會有網上登記的。”
“該死的。”我把煙頭掐滅,“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對了,”凱文又打開電腦,“那個莊園的主人叫什麼,克里森。奇奧。他是個大地主,還有大量的產業在澳大利亞,我要查查最近他的帳戶有什麼變化,他們一定需要錢。我能通過全球的電腦聯網知道他們是從哪取的錢,如果是用信用卡付帳的話就更好辦了。”
我拍了拍凱文的肩膀,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已經整整12個小時沒有合眼了。
血手低沉的聲音問我道:“你在這待的時間太長了他們就不會起疑心嗎?”
“我說我出來找個女人放松放松。”
“你還是回去吧。我來看著這些小馬駒。”
屋子的一角堆著各式各樣的自動武器,還有一張桌子上放著通訊器材和被拆開的狙擊步槍。
剃了光頭的湯姆正在忙碌的組裝著爆炸物,一條條C4軍用炸藥被各種各樣的偽裝物包裹起來。
他的表弟皮特正擺弄著一部手機,他仔細地上完最後一個螺絲,把封口的標簽紙按照原來的模樣貼上,這才松了一口氣對我說:“好了,現在改裝完成了,你只要在通話中按一下免提的按鈕,這部手機上的話就能被那個東西收到。”
他指了指凱文電腦旁的一個音響式的器材,“我們就可以知道你想讓我們知道的東西,甚至可以在地球上找到你的位置,但是需要一點時間。”
“謝謝。”我接過他遞給我的手機,放進口袋里。
“你記住我告訴你的話了嗎,按一下免提……”
“是的,我記住了,別對我指手畫腳的,明白嗎。”我盯著皮特的眼睛,“別對我指手畫腳,永遠別。”
皮特聳聳肩,把頭扭開了,“明白了,老板。”
血手把我送到樓下,他拍拍我肩膀道:“你有些急躁。”
“我沒有。”
“你有。”他咧嘴笑著,“如果你死了,我們的合同就提前結束,而我的錢一分也不會少的。對嗎?”
“你的意思是?”我的手搭在皮帶上,輕輕向後一伸,就是我的手槍。
“我的意思是,你離死不遠了。我能聞到那種氣味,那是戰場上飄在戰壕里的味道,不是血腥味,而是快要死去的人發出來的味道。”
“別讓我緊張,你知道嗎?”我的手搭上了手槍。
“你已經緊張了。”
血手滿不在乎的看著我搭上手槍的手,“我才不在乎那幫人對你做了什麼,但是你的緊張和急躁是對方樂於看到的,他們象貓一樣看著你,你就是玻璃缸里的白老鼠,這個玻璃缸放在桌子上,搖搖欲墜,那就是你最後的防護。貓們在地板上看著你,等著玻璃缸掉下來,而你還在惱怒著,因為你的奶酪不見了。”
“我只知道殺人,不知道怎麼去當保鏢。”他最後說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血手大笑著回頭走了,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聽到安娜失蹤的消息後,我是有點緊張,坐立不安,莫名其妙的就想發火,血手也許說得有道理,我點上一根煙,沒有坐桔紅色的公共汽車,而是走著朝我們住的地方去。
那是一家皮薩餅店的二樓。
那里很不起眼,但是卻有著完善的設備。
走過一個轉角的時候,我注意到有人跟著我。
他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隱藏自己的行蹤,衣服的顏色夸張的鮮艷,頭發還染成了綠色,象是馬鬃一樣高高的豎在腦袋上。
“你到底想跟到什麼時候?”
我拐到一個沒人的小巷子里,兩邊是有著幾個世紀悠久歷史的高牆,地板上鋪著鵝卵石。
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把手槍頂著他的肚子。
他只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包著金屬的牙齒,在黃昏的陽光下閃閃發光。
“您,是胡安先生嗎?”
“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的口袋里有一個袋子,您的朋友讓我跟著您,他說等你發現我的時候再給您。”
他開始感覺到這不是一個玩笑,我臉上的表情告訴他,我這會兒不想玩任何游戲。
他的口袋里確實有一個棕色的大信封。
我一邊抽出信封,一邊握著槍,慢慢的後退,其實這是沒必要的。因為這個新納粹打扮的家伙開始臉色蒼白,手腳發抖。
“這是誰送給你的?我的朋友?是他這麼說的?”
“是……是的……”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很帥氣,長著一頭金黃色的頭發。好象是西班牙人,就是臉色和口氣不太……啊,好聽,我……我以為你們吵架了,這是一個玩笑。他……他給了我100歐元。”
“是嗎?”
我把信封放在耳朵旁邊聽,沒有任何發條的聲音,用手捏過以後也沒有什麼引爆物的的樣子,似乎只是一些紙片,應該是相片什麼的東西。
“滾吧!”
他飛快的消失了,厚重的皮靴在鵝卵石地面上敲擊著。磕磕碰碰的聲音逐漸消失了。
我沒有馬上打開紙袋,而是把它帶回了住的地方,那里有郵件透視機,紙袋里面是一個反光紙袋包著的照片。
“那是什麼?”
“一份禮物。來自那邊的朋友。”
我點上一根煙,把紙袋拋給莉莉,“我還沒有打開,讓大家一起來看看吧。要不要再開一瓶香檳酒,慶祝他們沒有直接找上門來。”
“胡安,我想跟你談談。”莉莉抱著手,她冷靜的說道,“我對你這段時間的行動有點奇怪,你早出晚歸,上哪去了?”
“我找樂子去了。這里有酒吧和妓女,我要放松放松。”
“你怎麼不說你去了博物館了?”
“對,我還在有天使雕像的噴泉里撒了尿,怎麼了?”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胡安,安娜的事我多少聽說了一點。我很難過,但是她也許還安全。畢竟沒有屍體……”
“那麼一定要在臭水溝里發現被切成一片片的腐爛的身體才算完是嗎?我們在皮薩餅店里喝著咖啡,周圍有無數裝備著自動武器的人守衛著,可是她呢?她也許還安全!去你媽的吧。”
莉莉沒有生氣,她只是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想一想索非亞吧,她愛著你。她在等著你安全的回到她的身邊。”
“這不關索非亞的事情。不要把她扯進來,她不是我們的一份子。她只是個不能說話的小女孩!”
“好吧。我們遲些再談吧,不過,你下次出去的時候,我希望你和鐵人或是刀子手一起出去,不是別的。而是為了你的安全。我不希望在俄羅斯的事情再發生。”
“好的。現在,我們來看看這些東西是什麼。”
莉莉戴上了手套,在這個有郵件透視機,有成打的塑膠手套的廚房里,壁櫃里放著一盒盒的子彈,冰箱里除了烤雞還有包著塑料袋的衝鋒槍,我真不知道這里還有什麼東西?
也許挖開地板,下面有一整輛完整的主戰坦克。
莉莉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了信封的口袋,一個封了口的黑色反光膠袋掉了出來。
“里面是什麼,到你了。”莉莉把黑色膠袋推給我,“把它放在真空室里打開,里面也許是病毒。”
“他們如果這麼想的話,就不會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給我了。”我一把撕開黑色膠袋的封口。里面是一疊照片。
這是什麼,這是……
“該死的。”
我的血液都衝上了頭,只是一張照片就讓我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腦,我瘋狂的用拳頭捶打著牆壁。
一下,兩下,鮮血飛濺出來,手臂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可是我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那種瘋狂的渴望自己也被毀滅的念頭主宰了我的意念,我一腳踢開放在面前的椅子,用因為疼痛而顫抖的手拉開冰箱的門,從里面抄出衝鋒槍,朝著門口走去。
“你怎麼了?”莉莉被嚇壞了,但還是很快就穩住了情緒,她一把攔住我。
我推開她,莉莉拉著我的手臂,用腳一絆,手腕上稍稍一用力,我整個人都失去了重心而摔到在地上,莉莉熟練的掰著我的手腕繞到我的身後,用膝蓋壓著我的腰,這樣我根本就不能動彈。
“那些是什麼東西?”
她從我的口袋里抽出黑色的塑膠袋,里面的照片掉了出來,她只看了一眼就變得面色慘白。
我擺脫了她的掙脫,坐在地上苦笑著,身上的力氣也消失了,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我的淚水也流了下來。
照片上是索非亞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眼睛被蒙著,身上還有一些傷痕。
“他們,他們居然對索非亞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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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6號拔開葡萄酒的軟木塞子,先是聞了一聞,這才心滿意足的把面前的杯子斟滿,“這酒不壞,現在就喝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不,親愛的。”媽媽笑盈盈的從6號的手中端起斟滿了紅色的葡萄酒的杯子,輕輕的嘗了一點,“是不壞,馬上,我們就能喝到更好的了。”
這是一間寬敞而明亮的房間,房間里的風格是17世紀的巴洛克早期風格,金色的天花板,畫著天主教的宗教壁畫,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8號坐在鋼琴的前面,他在擺弄著一把刀子,他冷笑著說道:“我希望你們不要低估了對手。”
“你說呢?10號!”
6號把目光投向剛剛走進這個房間的人,這家伙穿著黑色的皮夾克,皮褲,一雙高筒的摩托車靴,頭發染成綠色,高高的聳立在腦袋上,一笑就暴露出包著金屬的牙齒。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知道當我把信封交到他手上的時候,他是個什麼表情嗎?真遺憾我看不到他拆信封時的表情。”
10號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就這麼讓我走了,我還真沒想到!……”
“小心逮不住蛇反倒被蛇給咬了。”8號陰沉沉的道,“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們要是不想干,就我來。”
“你似乎有什麼意見是嗎?”他突然轉身衝著靠在角落里的安娜說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你想干就自己去干吧。”安娜懶洋洋的說道,她的手環抱在胸前,小外套下面,是腰間的槍套。
“哦。”8號的眼睛突然發亮,“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在我的手上?”
“等你殺了他,我自然會祝賀你的。”安娜毫不畏懼的回敬道,“我可是比你了解他,所以,親愛的朋友,我為你祈禱。”
“哼,走著瞧吧。”8號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他從安娜的面前走過的時候,安娜毫不掩飾的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
“8號今天的話似乎多了?”10號摸著腦門子說,“他似乎有點緊張。”
“不是緊張,是害怕。”
6號呷了一口酒說道,“你注意到他的手了嗎?左手。是一個叫雷歐娜的小婊子干的,不止是那樣,差點連小命都丟了。那個婊子現在就在Bergamo,8號是想去會會她。”
“管他呢。”10號一把拎起葡萄酒的瓶子,就著酒瓶子大口的喝著,用眼光瞟著一言不發的安娜,“你好啊,小妞。”
“好酒不是這樣喝的。不能那麼快,明白嗎?想喝好酒就得慢慢來。”媽媽在一邊咯咯咯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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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小城,顯得格外的安靜,街頭的路燈下,沒有什麼人影在移動。
我抽完最後一口煙,把煙頭扔進了下水道里,回頭看了看。
當我確定沒有人以後,我才進入了血手他們住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個修車行,但是里面有很大的空間,還有一個地下室。血手坐在院子的入口處,他筆直的坐在椅子上,兩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你不該來,這些小事讓孩子們干就行了。你怎麼了?”
“我很好。”
我知道自己看上去象只狼狽的瘋狗一樣,但是換成別人,也許比我更糟糕,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把語調保持在若無其事的頻道上。
“她說了沒有?”
“你既然來了,為什麼不自己進去看看。”
今天下午的時候,凱文給我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他說的是中文,他發現有人在他們住的地方附近活動,於是麥克和水妖不動生色的出去打了一回獵。
然後他就告訴我他們換了地方。
車行有個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鐵門上,裝了攝像頭,顯然是剛裝的,我一靠近,就有人從里面給我開了門,門的後面有一把用三角鐵固定的衝鋒槍,它是由傳感器操縱的。
“老板!”給我開門的是湯姆,他有些吃驚的望著我。
“怎麼樣?”
“嗯。”
湯姆愣了一下,但馬上回到道,“什麼也沒說,裝得象個記者,但是她的車上有兩把手槍,後備箱里有三本不同的護照。他們正在審問她呢。”
我走下石板的台階,多少個世紀以前,這里曾經是個酒窖,但是現在,這里則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
也許會變成那個該死的家伙的刑場,我已經克制不住的想殺死幾個張魁的人了。
“老板!”
看見我他們都站了起來,這里裝了電燈,木質的大桌子雜亂的放著各種電子儀器和武器。
“人呢?”
“在里面。”凱文沉著的對我說,“這家伙受過訓練,簡單的肉體折磨對她毫無用處,一旦麻木了也就沒感覺了。要不要給她來上那麼一針?”
“讓我看看。”
被簡單的隔開的小門打開了。
麥克帶著厚厚的皮手套,上面全是血。
一個深色頭發的白種女人被用繩索捆著手,吊在半空中,她原來穿著什麼衣服已經看不出來了,被撕碎的碎邊帶著血跡丟在地上,裸露的兩只腳上也有被燒灼的傷痕。
“她說她叫勞拉,是報社的旅游版記者,來這里是想要寫一篇關於小城的文章,可是記者怎麼會他媽的在牛仔褲里放這個?”
麥克給我看了看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小盒子,“這是高敏感度的遙控炸藥,如果放在我們的車子底下,boom!”
“給我把她弄醒!”
麥克用手指狠狠的掐著她的乳頭,她被疼痛從昏迷中拉扯了出來,垂在一邊的腦袋慢慢的抬了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就衝著麥克吐了一口帶血的痰。
“你這個狗娘養的。”麥克大吼著,用膝蓋猛擊著她的腹部。她痛苦的呻吟著,身子在半空中扭動著。
“好了。”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點了一根煙,“不要浪費時間了,告訴我,他們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個女人好看的面孔扭曲著,緩緩的用不太標准的英語回答我。
“把她的褲子扯下來。我是說,全部。”
麥克粗魯的一把扯開了她的牛仔褲,還有內褲,一整個下午的拷打已經讓她沒有什麼反抗的力氣了。
豐滿的大腿上布滿了紅色的傷痕,小腿肌肉很勻稱,下身的毛濃密,她已經沒有力氣把腿給並攏了。
我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她大約30歲左右,乳房很大,微微有點下垂,但是腹部很平,顯然經常鍛煉,臀部比乳房來得挺拔,在被弄到這個地下室之前,應該是個不錯的美女。
“去搞點稀硫酸來,塗在奶頭上,之前別忘了把她固定一下。”
我簡單的吩咐道,“還有帶電线的夾子和電鑽,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你就去上面問血手。”
這個女人用力大聲叫喊起來,她徒勞的掙扎著想從繩子里掙脫出來,兩腿象被吊死的囚犯一樣在空中亂踢著。
“他們在哪?”
她大聲的說著意大利語,從語氣和我能聽懂的幾個詞上來判斷,這決不是好話。
“不,麥克。我改變主意了,你去把她放下來,先給她幾下,免得到時候麻煩。然後讓外面那幫人把桌子給收拾收拾。”
說到後面的時候我提高了語氣,於是外面傳來了忙碌的搬東西的聲音。
不一會兒,這個女人就呈一個大字型被綁在了長木桌上,她的眼神卻還是堅決的,想到將要面對的凌辱,她似乎倒是不太害怕。
“孩子們,你們都玩過女人吧。”
我象個老師一樣從容不迫的說道,“現在展現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白種的歐羅巴女人的肉體,這個女人叫……”
“她自稱勞拉!”水妖興致勃勃的看著我,補充道。
“嗯,勞拉。”
我繼續說道,“勞拉是個記者,這是她自己說的。記者就很會編故事,那麼怎麼樣才能讓她編出我們想聽的故事呢,這個過程就叫啟發。啟發是需要一點手段和時間的,比如說——鞭子,煤油燈,帶電的夾子,烙鐵,羞辱的強奸和對肉體的切割。”
我頓了一下說道,“不要抱有任何人性化的同情心和對生命的尊重,我想看看你們都從血手那里學到了什麼東西。”
他們看著我,就象看著動物園里的毒蛇一樣。
很快,他們就明白了我不是在開玩笑,除了凱文,幾乎所有的人臉上都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
麥克用手撫摸著勞拉的皮膚,看得出來,她的皮膚並不是非常的光滑,特別是現在。
“無論我們怎麼干您都不會反對是吧?”
我點點頭,走到一邊坐下,點了根煙慢慢看著。
麥克已經爬上桌子,我不知道這桌子是如何承受他的重量的,在他的身下,勞拉和桌子都在呻吟著。
她的大腿已經被打開了,在粗繩的作用下。
繩索緊緊咬著她的皮膚,深深的陷進肌肉里,被繩索勒出的肌肉顯示著另類的美感。
勞拉喘息著,汗水從赤裸的身體上滲出,已經暫時愈合的傷口被劇烈的肌肉運動給扯開了,她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聲音在地下室里回蕩著,沒有人理會她。
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們,全都用單一的眼神望著她,她是超市里的肉。
麥克一開始只是壓在勞拉的身上,他還在試探著,嘗試去了解獵物的表層滋味,他的手在勞拉的身體上左右游走著,那些他所制造的傷口令他更加的興奮,他巨大的雙掌在勞拉的乳房上揉搓著,乳房在他的撫弄下毫無生氣的軟綿綿的,麥克有些失望,於是他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在他的伙伴的注視下,他解開了他的褲子。
勞拉一定有過豐富的性經驗,但這絕對是她的第一次。
麥克的陽具毫不費力的就進入了勞拉的體內,仿佛是巨大的火車擠進了狹窄的隧道,勞拉開始叫起來,開始是小聲的,不連貫的呻吟,但是馬上就不同了,因為,站在一旁的同伙們顯然對麥克自己一個人享受不太滿意,他們決定自己動手,參與到這次難得的“拷打”中來。
湯姆讓麥克的身子稍稍向後仰,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黑色的絲綢手絹,用它把勞拉的眼睛給遮住,然後,他的右手,握著一個杯子,里面是熱的咖啡。
他把咖啡倒在勞拉的乳房上,非常輕緩的動作,熱氣騰騰的咖啡剛剛接觸勞拉的身體,她就開始尖叫起來,乳頭也抖動著,深色的、肥大的乳頭和咖啡色的乳暈。
咖啡的創意顯然贏得了大家的贊賞,他們鼓著掌,一至要求麥克去舔食那些滑落的咖啡,於是麥克又趴了下來。
他嘿嘿的笑著,用舌尖去舔食那些乳房上的咖啡,還用舌頭撥動著乳頭。
勞拉抽搐著,唯一沒有被固定住的腰部扭動著,麥克的陽具甚至都被甩了出來,麥克對此很不滿意,他狠狠的給了勞拉兩巴掌,又努力把陽具給插回勞拉的身體,其他人哈哈大笑。
這一次,湯姆把咖啡倒在了勞拉的頭發上,勞拉發出了嗚咽聲,她的嘴大張著,湯姆扯著她的頭發,大聲的衝她叫著:“你這個婊子,婊子,最好還是說點我們想聽的東西,去你媽的。”
勞拉搖著頭,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湯姆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於是,他脫下他的皮靴,然後是襪子,他把襪子塞進了勞拉的嘴里,勞拉搖晃著腦袋,但是湯姆很用力,以至於勞拉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她開始劇烈的抽搐著。
“她要窒息了。嘿,嘿。別那麼干,我們還沒開始呢。”皮特大聲的說道,“她還沒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是吧,頭!”
他看著我,我點點頭,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
湯姆把襪子從勞拉的嘴巴里抽出來少許,於是勞拉的掙扎暫時不是那麼劇烈了,湯姆顯然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他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凳子。
他站到了凳子上面去,一邊從褲襠里掏出他的陽具,一邊看著麥克在勞拉的身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手淫。
“你們完蛋了,你們逃不掉的。”勞拉想說些什麼,於是水妖把她嘴里的襪子給抽了出來。
“我們的人會干掉你們的,你們這些亞洲雜種。”
水妖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抽得勞拉閉上了嘴,她開始繼續尖叫著,有時大聲,有時小聲,從麥克的身體動作可以看得出來。
“伙計們,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湯姆的手上動作沒有停止,他興奮的大聲招呼著其他人,“50美元,我從這射在她的嘴里。”
“去你的吧。我願意下50美金,麥克他還能再干上半個小時。”
“他會把她活活壓死,然後你去玩屍體吧。”
湯姆反駁道,“這婊子是我們離開美國以後的第一個。她可不是你在酒吧里能碰上的那種。得玩個痛快。”
勞拉的身體開始放松下來,她的身體被汗水所浸透,麥克也是,他的陽具從勞拉的身體里抽進抽出,勞拉的肥厚的下陰被插得呲呲有聲,甚至還有白色的液體從大腿的根部劃落。
麥克終於結束了這浩大的工程,他摸著光頭從桌子上爬下來,嘿嘿的笑著。
湯姆馬上跳上桌子,在一片“插隊”的罵聲中,他的陽具已經插進了勞拉的身體,他甚至沒有脫下褲子,牛仔褲上的金屬皮帶扣摩擦著勞拉的皮膚,撫過那些因為拷打所帶來的傷口,被重新扯開的傷口里,鮮血又滑落了下來。
湯姆顯然是壓抑了很長時間,他的手比麥克來得更加放肆,在勞拉的身體上揉捏著。
更加用力也更加具有角度感,勞拉顯然是經過了良好的訓練,她除了喘息和忍受不了疼痛的時候所發出的呻吟,簡直象是一具屍體一樣。
湯姆對勞拉的毫不配合顯然也是無可奈何,他很快就射精了。顯然,大家對他的表現都不是很滿意,就連一直保持不參與的凱文也笑了。
湯姆很惱火,他把這一切都歸於勞拉。
“該死的婊子,現在就是頭也救不了你了。”他狠狠的打著勞拉的腹部,勞拉痛苦的想蜷起身子,但是對她來說,更加痛苦的還在後面呢。
“婊子。”
湯姆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他用手捏著勞拉的豐滿的乳房,乳房好象一條面包一樣被他捏在手里,乳暈和乳頭的部分高高聳起,湯姆打著了打火機,用小小的火苗燒灼著勞拉的乳頭。
乳頭在火苗的燒灼下跳動著,應該是身體跳動著,勞拉用前所未有的聲音大聲的慘叫著,她努力想扭動身子,用頭在桌子上砸著,想擺脫這痛苦。
“嘿,你在干什麼?”水妖有些看不下去了。
“閉嘴,你給我好好看著。”湯姆獰笑著,“這是從底特律的那些黑幫那里學來的。”
“啊……啊啊……啊!”勞拉翻騰著身子,用意大利語大聲的說著什麼。但是沒有人理會他,所有的旁觀者都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
乳頭上被燒灼出了水泡,一種怪異的氣味飄在空中。
“現在是這邊了。”
湯姆放開手,勞拉的乳房彈回了原樣,皮膚上還留著紅色的手指的痕跡。
湯姆用手抓起勞拉另一邊的乳房,正要點上打火機。
“先等一等。”我從椅子上站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
“他們,他們不在這里。”
“那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勞拉飛快的說著,嘴里還在抽息著,因為疼痛而扭著身體。
“繼續。”我轉過身。
湯姆抓起了勞拉另一邊的乳房,一邊操起打火機。勞拉尖叫著,說著一個地名。
“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動手?”
“因為,他們……有所顧忌,他們害怕……害怕一個人。”
“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個女人。”
我走到桌子前,勞拉喘息著。
我從地板上撿起一個油壺,長嘴的,鐵皮的油壺。
油壺里滿滿的,不知道放的是什麼東西。
我轉身問凱文:“她剛才說的那個地方你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沒關系。”凱文已經坐到了電腦前,飛快的敲擊著鍵盤,“我能掃描整個區域的電話线,電腦網絡,信用卡,車輛登記……”
我用油壺傾倒在勞拉的腹部,她喘著氣,因為看不到,她的皮膚因為驚恐而毛孔收縮。
“R.E.M.U.N.E.R.O.R!”
油壺在勞拉的腹部寫了幾個詞,然後我扔掉油壺,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打火機一下子就點燃了勞拉腹部的油,呼的一下,火苗竄了起來,人肉燒焦的味道撲鼻而來。
勞拉慘叫起來,扭著身子,火苗很快就熄滅了,但是燒傷的痕跡觸目驚心的留在了她的腹部上。
“這,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拉丁文,報復的意思。”不知道什麼時候,血手也走到了地下室。
“我困了,現在到誰值班了?”
我看了看血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睛里卻流露出其他的意思,他似乎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我。
他走到我面前,從我的腰間皮鞘里抽出手槍,對著勞拉的腦袋開了一槍,然後又是一槍。
勞拉的痛苦結束了,她的腦袋歪在一邊,深色的血液從深色頭發里的傷口流出。
血手把槍放回我的手里,打了一個響指說道:“裝在塑料袋里,放回她的車上,把車開到……”
“這。”
凱文指著電腦屏幕上的一個小點,屏幕上是一張區域地圖,“我不能確定具體的位置,但是絕對在這個區,我從電話記錄追查出來的。如果要精確定位的話,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他們有反追蹤的設備。”
“你下定決心了?”血手面對面的看著我。
“游戲才剛剛開始。不到最後,誰也分不出老鼠和貓的位置。”我回答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