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美婦的一聲嘆息,冉絕開口問道“怎麼了,沒給你這蕩婦肏爽?”
“沒……”趙琅暇急忙否認,說道“只是一時感嘆而已,……你不用管。”
一發射完,冉絕心里的怒氣也放出去不少,攬過美婦成熟美艷的身子,問道“你……你還對我用這種稱呼嗎?”
“不然呢?”美婦雙頰微紅,臉上帶著滿足之後的高潮余韻,嘆聲說道“那管你叫什麼?女婿……夫君……奴家正牌的夫君可就在正房的床上躺著呢。”
聽到這話,冉絕一時默然,只是這件事說到頭來也不算怪他,冉濤若是不來圖謀他的性命好處,冉絕又怎麼會一怒之下,把冉濤變成今日這般的活死人呢?
想到這處,冉絕忽然露出一個惡趣笑容,那冉絕身體不能動,但聽覺絕對靈敏了不少,自己和美婦以及他女兒在這房中的每場歡好,估計這冉濤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吧。
趙琅暇見他半天沒反應,還以為冉絕又生氣了,便故意說道“這點小事你又生氣了?”
“沒。”冉絕搖搖頭,手掌握住美婦的挺拔豐乳,說道“我只是再想一點事情……後庭能用麼?”
“……能。”美婦小聲答道“只是一直沒用膏油浸著,一會你插的時候要塗些膏油進去才行。”
“成。”冉絕貼緊美婦的身子,兩手握住美乳胸前兩團豐盈的乳肉,放在手里肆意揉玩,胯下就任半軟的肉棒在美婦濕滑緊嫩的美穴里面放著,由著緊致的裹夾,慢慢的在美穴中恢復活力。
旬月不見,美婦的身子似乎更加年輕了一些,身段愈發的凹凸有致,就連胸前的兩團美乳亦是變得豐盈挺拔,愈發有肉,甚至連修為都增長了一些。
然而這些事情的苦處卻只有趙琅暇自己知道了,變得年輕了,也變得更加難忍欲火,甚至有時連做夢的時候,夢中都滿是冉絕的身影和與他纏綿的經過,至於修為,增長了倒是沒錯,但趙琅暇卻根本使用不了。
就算她再是無知,也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那就是身後的這個男人,把她變成了供他來修煉的爐鼎了……
“這奶子也漂亮了許多啊。”冉絕躺在趙琅暇的身後,偶然想起自己洞玄功法化解毒元的事情,便把真元轉入內息,查看自己體內的情況。
體內三種功法,黃庭心法並不用經脈運行,反倒是更像一種心性修為一般,靈元停留在上府識海之中,就算修煉,也只需要閉目靜心即可,倒是有些像佛門所謂的“冥想”。
而靈寶真元則是存於全身,並不止於經脈之中,肌血骨肉、五髒六腑,甚至偶爾還和其他兩種真元交融運轉,通徹身心。
到了洞玄功法這邊,就是實打實的按經脈運轉了,存於奇經八脈之內,最後歸於丹田氣海之中。
經脈之內,得益於歸來之後與公孫棠華與夙瑤的雙修,在草原所中的毒元已經完全消失了,腑髒之中也不見毒元的蹤影,想必是完全祛除了毒性,丹田處一顆金色的內丹安靜的躺在其中,上面頂著的,就是在草原上救了自己一命的“破麻布了。”
破麻布依舊是那副老樣子,灰蒙蒙、破爛爛,直到現在,冉絕看這個東西,依舊生不出什麼好感來,不過好感歸好感,作用是另外一方面的事,光憑它能在草原救自己一命,冉絕就必須留著它。
趙琅暇在床上躺了一會,只覺身後的冉絕忽然沉靜下來,便問道“你想什麼呢?”
“……”
“嗯?”
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趙琅暇緩緩從冉絕的身前掙脫開來,下身的蜜穴脫出肉棒,撐起上身,回頭去看冉絕的情況。
她這一回頭,正好與冉絕四目相對。
冉絕躺在床上,看著艷色逼人的美婦身無寸縷,淫態十足地看他,開口說道“怎麼起來了?”
“正要問你。”趙琅暇眼神忽然飄忽起來,撿起床上散落的頭飾、金釵開口說道“剛才在想什麼呢?”
“沒……”冉絕答應一聲,手指沿著美婦光潤的臀溝一點一點滑下,然後按住那個柔軟的凹陷“去拿膏油過來吧。”
美婦轉身下床,走到室內的梳妝台前面,拉出一個匣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小巧的細頸瓷瓶,回身遞給冉絕說道“這個就成……用瓶頸直接倒進去就能用。”
瓶頸細長,低下是一個兩寸左右的橢圓肚身,冉絕拿在手中,左右晃了晃,重是挺重的,里面卻沒什麼聲響,拔開瓶塞一聞,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燥熱香氣,便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膏油。”美婦面色微紅,並未把仔細解釋,只是在他身前跪倒,把一雙豐滿挺翹的大白屁股翹起聳立,上身撐在床上,兩手分開白膩的聽肉,露出臀間又小又嫩的屁眼兒。
冉絕拿著膏油湊上前去,伸出一指輕輕一點,美婦的屁眼便立即緊緊縮起,層層褶皺堆疊起來。
“你這處怎麼也……怎麼這麼點時間沒見,就變得又圓又小?”
什麼原因,趙琅暇自然是一清二楚,不過她只以為冉絕是明知故問,所以也懶得回答,只說道“我也不知。”
“不知就不知。”冉絕倒出一點膏油放在手上,塗在美婦的肛口微微浸潤,隨後伸出一指,插入肛內。
“嗯……”美婦輕聲一哼,肛口陡然夾緊,隨即有慢慢放松下來。
手指在里面來回抽插試探幾下,冉絕倒置瓷瓶,一下插入到美婦的後庭之內。
“啊!”
翹臀渾圓高聳,一只瓷瓶倒置在中間,顯得妖艷無比。
“哈!”冉絕一拍美婦的屁股,興奮無比,拿著手指輕輕敲擊瓷瓶的瓶底,敲完之後又握住瓶身,拿細長的瓶頸在美婦的肛口內外淺淺抽插。
膏油隨著一下一下的戲弄抽插,滴滴浸潤到後庭之內,趙琅暇咬唇苦忍,對於的後庭中生出的莫名感知,驚駭莫名。
插了幾十下,冉絕把瓷瓶只留一個瓶口留在美婦體內,握住瓶身左右搖晃,發覺里面沒有聲響之後,便果斷的拔出瓶嘴,扔到一邊,隨後把美婦按成跪姿後仰,然後挺起肉棒,用力捅入。
“啊!”趙琅暇一聲痛叫,雪團般的白艷粉臀顫抖著收緊。
她這後庭因為身體被煉化成爐鼎的原因,已經變得緊密無比,狹小得幾乎插不進去,冉絕用力插入,充滿彈性的肛肉緊緊包裹著棒身,就像被人緊緊握住一樣,就算用了滿滿一瓶的膏油,一時也是緊緊箍住,寸動不得。
如果是平常女子,肛洞此時多半已經受創,但趙琅暇畢竟不同,而且畢竟是冉絕的爐鼎,反倒是肛洞越繃越緊,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
“這麼緊?”冉絕奇怪道“里面沒傷著吧?”
趙琅暇顰眉回望“沒……”
冉絕這才放下心來,知道這美婦終究是熟透了的身子,屁眼兒小是小,但承受力驚人,於是一口氣捅到根部,來個盡根而入,然後用力挺動起來。
美婦大半身子都趴在床上,腦袋壓在一方枕頭上,由雙手抱著,隨著冉絕的抽送,圓潤豐盈的大屁股被撞的肉波陣陣,跨間連帶著剛才插穴時流出來的淫水,濕淋淋的發著濕媚的艷光。
“唔……你……你輕些,不要一下就……那……啊……那麼深。”
趙琅暇雙手抱在枕頭上,眉頭緊緊顰著,被插弄得連聲尖叫,一句話中,斷斷續續的說了幾口氣才說完。
冉絕拿起她一只手,放到臀後,讓她摸著肛中那根只留短短一截在外的肉棒,笑道“你瞧,這不是全裝進去了?”
留在外面的肉棒不過一寸左右,指尖左右一觸,便是冉絕的小腹與自己的肛口了,美婦羞態畢露,討饒道“你……你輕一些……我……奴家後面……好脹……屁眼兒都要裂開來了。”
冉絕運動洞玄真元,勾動美婦體內的功法,真元揮散開來,美婦登時渾身一軟,雙目漸漸變得迷茫起來,螓首也開始不受控制的來回搖擺,嘴里也不再說痛拒絕,只一聲一聲又軟又媚的嬌哼,美臀貼著冉絕的小腹,夾著肛內的肉棒,冉絕身前來回搖晃。
冉絕還是頭一次發現洞玄功法還有這樣的妙用,愈發覺得有趣,鼓動真元,再送過一縷過去。
美婦渾身一顫,隨後整個身子都像失去骨骼一樣,變成綿軟無比,任他抽插淫弄,浪叫聲聲。
冉絕一口氣插弄了足足兩刻種,直到美婦的屁眼兒被肏得發燙,里面的一整瓶都要干了,整個被干的癱軟,豐臀打顫,才“啵”的一聲拔出肉棒。
肉棒一出,美婦的臀間留下一個又粗又圓的肉洞,冉絕低頭看去,甚至能清楚看到肛內的嫩肉還在不住痙攣。
冉絕站起身,把美婦抱到腰間,擺成一個坐蓮的姿勢,分開她的雙腿,改後庭為蜜穴,挺身而入。
這個姿勢之下,趙琅暇只能雙手抱住冉絕的脖子,一雙雪嫩豐盈的雙乳貼在冉絕的身前,屁股被冉絕托在手上,上下顛簸,那根肉棒在她濕淋淋的穴中不停出入,每一下都搗入蜜穴盡頭,重重撞上花心。
這會美婦已經稍稍回過神來了,只是由後庭換到蜜穴,快感仿佛升上雲巔,在洞玄真氣的加持之下,美婦失神地尖叫著,長發散亂,豐腴的肉體像條白蛇般在冉絕的懷里蠕動著,隨著肉棒的進出,下身淫液泉涌,充滿肉感的豐臀在冉絕的托舉拍打之下不住變形。
持續的沒一會的,冉絕的動作陡然加速,衝刺之後,一汪精液深深射在美婦的蜜穴深處。
美婦緊緊的抱著冉絕的脖子,腦袋壓在冉絕的肩膀上,嘴里嗚嗚出聲,也不知是哭是美。
…………
啼哭半晌,好容易止住,便聽到外面腳步聲傳來。以為是冉絕回心轉意,御琴雪急忙抬頭,誰知道走來的卻是夙瑤。
見到夙瑤,御琴雪登時窘迫。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我才沒那個心思。”夙瑤滿不在乎的搖頭,說道“郎君樂意寵誰,娶哪個納哪個,那是郎君的事情,我並非妒婦,也不是郎君正妻,笑你有什麼意思。”
“那你來做什麼?”
夙瑤跨步進門,走到她的面前,淡淡說道“你真想郎君納你進門?”
御琴雪猛然抬頭,愣愣的盯著夙瑤。
“你若真想進門來,就先告訴我,你和郎君發生過什麼?”
……
其實夙瑤來找御琴雪,這個問題並不難解答,隨著將來公孫家姐妹進門,這家里必然要進行一場關於爭寵的暗斗,而這種事情,夙瑤光靠自己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她需要找幫手,而眼前的御琴雪,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她們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御琴雪趾高氣昂,公孫棠華的威脅還未出現,自然不會是夙瑤選擇的對象,但現在她已經成了這幅模樣,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不會再成為夙瑤的威脅。
……
話分兩頭,那邊冉絕的一場廝殺也已經告一段落。
心中的怒氣都放了出去,冉絕靠在床榻邊上,地上的母女兩個正並排的跪在胯下,小嘴殷勤的舔舐著半軟的肉棒,屋里安安靜靜,除了滋溜滋溜的舔舐聲音,異常的平靜。
面對這母女兩人的時候,冉絕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許也懶得說,懶散的用手揉揉趙琅暇的腦袋,揮出一道真元打開窗戶,看著院里種植的花草。
看了一會,趙琅暇又服侍他穿上衣服,剛穿到一半,外面就傳來小紅的聲音。
“少爺,門外又有人來找你了。”
“誰?”
小紅在門外答道“是個男的,說是叫什麼李愷,帶著好大一群人呢。”
“哦,我知道了。”
冉絕答應一聲,待趙琅暇給他穿好衣服,邁步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忽然往一邊的主臥看了一眼,問道“那丹藥還有嗎?沒有我過兩天拿些給你。”
“還有些。”美婦淡淡說道“不必了。”
冉絕也不停留,推門便走,小紅在門口等著,見他出來,還沒等說話,就聽冉絕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夙娘子告訴我的,少爺,門外好大一幫人呢,也不知道是干什麼的。”
既然小紅說是一大幫人,冉絕再在客堂候客就顯得有些不禮貌了,所以直接前往門口迎客。
到了門口,只見李愷穿著一身綠色官服站在領頭,後面還有一個穿著青色綢袍的小官,再後面就是十幾個拎著各樣器物的兵將了。
看到這幅架勢,冉絕立即心知肚明,前面慕容釗已經提醒過他,說是盟主趙仲卿要封賞自己,想必李愷這次來,就是這個事情吧。
“李縣大駕,有失遠迎,還請恕罪。”他迎了出去。
李愷拱手而禮,面露笑容道“唉,丹師見外了,某這次受盟主之命,前來封賞丹師,未有通知便來上門,恕罪,恕罪。”
二人客道一番,冉絕將李愷以及他身後的小官領進客堂,隨後李愷展開黃帛,宣讀詔書。
“我還用跪下?”他假意作勢。
“不必跪,不必跪。”李愷急忙攙扶起冉絕,說道“賢弟身為丹師,本就是超然之品,盟主又特意吩咐,丹師立而聽旨便可。”
“好。”冉絕滿口答應,站在李愷面前,就見他掏出一卷黃綢,雙手展開說道“詔曰,丹師冉絕,技力超凡,冠絕一州,又兼……特封為幽州盟奉賢閣特進供奉,供丹師落腳居住。”
“謝盟主。”
領旨完畢,李愷又叫過身邊的那個青袍小官,對著冉絕說道“丹師,這位是盟主派來的近侍,還有幾句話想問你。”
“哦?”冉絕看向他。
這小官二十左右的年紀,面白無須,滿臉書生文氣,稍顯得有些文弱,見冉絕轉頭過來,拱手道“秘書監儒林侍郎、瀚林秦海,見過丹師。”
“哦哦,秦瀚林不必客氣,盟主有何之意頒下?”
秦海說道“盟主令下官前來,是有兩句話想問丹師。”
“什麼?”
“一者,盟主敬重賢士,更器重丹師之才,問丹師可能前往薊城居住,方便盟主當面詢問請教。”
“這個……”冉絕想了想,自己在泉州也是住,薊城也是呆,倒也不成什麼問題,於是點頭答道“前往薊城居住,這倒不成問題,只是眼下我大婚在即,可否容請奏報,使貧道大婚之後再前往薊城?”
“這是自然。”秦海含笑答應,又問道“盟主第二問,詢問丹師能否上京一趟,面見盟主,盟主求賢若渴,期望與丹師相見,也好在朝堂上封賞丹師。”
‘這趙仲卿還真是客氣……’
既然如此客氣,冉絕也不能駁了趙仲卿的面子,爽快答道“盟主相召,貧道自然奉命,貴使稍待,一會絕安排下家中瑣事,便與貴使一到上京,面見盟主。”
秦海急忙擺手,說道“丹師,海一介文弱書生,不通修真之法,無法飛行。丹師若是上京,自行前去便可,到了薊城奉賢館內,自有人接待。”
“哦?”冉絕驚訝的看著秦海,怎麼盟主的親信,居然是個不通修行的書生。
被冉絕異色相待,秦海依舊是面色平常,說道“盟主之命,俱已傳達,丹師,下官告辭了。”
“瀚林何必如此著急?留下歇息一番,再走不遲。”
“不必了。”秦海擺手拒絕道“多謝丹師好意,秦海身負聖命,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別,丹師留步。”
說是留步,冉絕還是送出了院門,畢竟就算是他是個凡人,另一層身份也是盟主趙仲卿的近臣,不好怠慢了。
回到客堂,再和李愷見面。
“李兄。”
“丹師。”李愷放下茶盅,說道“想不到丹師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在幽州闖下了偌大威命,真是不凡之人啊。”
冉絕擺手自謙道“謬贊,謬贊。”
“唉。”李愷說道“怎會是謬贊?賢弟這趟,橫行千里,出入草原如入無人之境,殺得人頭滾滾,叫胡虜血流成河,束手請降。又抱著嬌妻美妾,圓滿而歸。回來高官厚祿,封賞恩遇。修士逍遙,人生快意,莫過於此。愷在家中聽聞丹師故事,亦生出一股大丈夫當如是之心,何故說是謬贊?”
這里面的凶險,冉絕自家人知自家事,是絕沒有李愷說的那麼快意的,只能連連擺手,苦笑不語。
“說起來,賢弟與公孫小姐的美事,已經隨著戰報,傳遍幽州上下,好事將近,愷特來送上一點心意,還請賢弟笑納。”
“啊……”冉絕一時無語,看著眼中藏不住那幾分挪移之色的李愷,忽然頭痛不已。
‘這種花邊新聞能不能少說說啊,真是的……’
捂著腦袋,冉絕無奈說道“能不能叫盟主多提提殺敵立功的事,絕這點私人小事,就不要再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