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絕並不清楚自己失憶之前都經歷了一些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或者做過一些什麼,前塵種種,他除了幾片兒時的殘碎記憶之外,他已經什麼都記不得了。
只是深夜無人或者清修轉醒時,他的腦海伸出總能跳出一些莫名的思念與眷戀來,夢中也總有幾個身影與自己百轉千回,醒來後又消失無蹤,任憑自己想破了腦子,也記不起來夢中那人究竟是誰,什麼名字,又是一副什麼模樣。
久而久之,他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了,總之失憶這事就讓他隨緣吧。
如今有故人上門來,按理說冉絕應該高興才是,不管是送上門的前情也好,亦或者尋情債的故舊也罷,見上一面,總能知道自己以往的一些事情。
然而坐在客堂的椅子上,冉絕的心情卻並不開心,反而是有些忐忑,至於究竟為何,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邊,您請這邊來。”
外面的回廊處,傳出門房漢三的聲音,跟著是一個個輕飄飄的腳步,走過窗前,依稀可以看見是個女人身影,冉絕把目光轉到門口,正巧與那女子四目相對。
長發束起,斜插三只鳳頭金釵,中有玉簪,尾綴三珠美玉步搖,鳳目明眸,柳眉如月,眼中楚楚含情,其下瓊鼻妙口,櫻粉芳唇,顯得無比誘人,這極美的五官合在一張圓潤的鵝蛋臉上,更顯得天姿國色,嬌媚無雙。
她穿一身錦料鳳紋紅宮裝,豐乳美臀,身量裊窕,步履之間,裊娜蓮步,顧盼生情,說不盡的嫵媚嬌柔。
光從外貌上看,這無疑是一個極為漂亮的美人,而且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極為符合冉絕的胃口,但不知為何,冉絕光是看到這張臉,心中就橫生一股惱怒怨恨之火,以至於看過一眼之後,臉色登時便冷。
而門口的御琴雪,這時也已然愣住,眼前少年的容貌身量長了幾分,也變了成熟許多,但御琴雪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就是那個當日在平湖邊上要了她的身子,最後又被她絕情拋棄的那個少年郎。
‘郎君,你叫我找你找得好苦。’
心思流轉之間,只見冉絕的面色一變,陡然間已經極為冷峻,他轉過頭去,不再看御琴雪的面容,而是拿起茶盅,淺淺的飲了一口,淡然問道“汝是何人?”
御琴雪心中一苦,果然是自己當日造下的孽,以至於二人再相見時,情郎的稱呼,都變成了一個“汝”字。
終歸是自己絕情在先,而且又有求於他,御琴雪自知理虧,於是放低姿態,前身一禮,柔聲答道“奴家是夫君是道侶。”
“道侶?”冉絕橫眉瞥視一眼,口中說道“我怎麼不認得你?”
“……”御琴雪無言以對,當日自己棄他在前,而今自己上門時,他拿出這幅態度,不就是怨恨自己當日的所作所為麼?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御琴雪此時心中悔恨交加,看著眼前少年那副冷漠與嫌惡的表情,宛如利刃割心,痛苦不已。
“夫君。”御琴雪一聲跪下,美眸落淚,哀求道“前事種種,千錯萬錯,都是奴家一個人的錯,還求夫君不計前嫌,給琴雪一次改過之機。”
又是下跪又是啼哭的,看起來並不像作假,但冉絕心里對她那股怨恨嫌惡的心思也是真的,見到御琴雪下跪,也不去攙扶,只站起來,轉過身子,以示不受。
御琴雪膝行幾步,爬到冉絕身前,口中顫聲嬌呼道“夫君……”。
她生得又美,語調又嬌,這下垂淚啼哭之下,越發的惹人生憐。只是不知為何,越是看到她這副模樣,冉絕就更是不耐煩,再次挪步走開。
“嗚嗚……”連續兩次,冉絕都對她的道歉不予接受,御琴雪登時心如刀絞,面色發白。
然而眼前這人就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御琴雪無論如何都要抓住,無奈之下,只能膝行再次趕上,抱住冉絕的大腿哀求道“夫君,奴家自離開夫君以來,守身如玉,恪守貞潔,再無與第二個男子接觸,還請夫君看在當日之你我夫妻之情上,再給琴雪一次機會吧,哪怕是降位做個爐鼎玩物,奴也願意全心侍奉,不敢再有絲毫懈怠。”
按說此等溫香軟玉在前,以冉絕的性格,根本耐不住這樣的哀求,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他腦子里全是對這個女人的怨恨厭惡,挪了兩下腿,發覺被御琴雪緊緊抱住移不開之後,低下頭冷冷說道“你既然說與我是夫妻,那我問你,我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
“夫君名叫冉絕,家……家……”
她與冉絕相遇,不過平湖一夜而已,就連這名字,都是最近才知道,冉絕住在哪里,就更是不知了。
“哼。”冉絕一聲冷笑,再次開口問道“既然說是夫妻,那我幾時生日,平常又喜愛些什麼?”
“……這……”
“滾!”冉絕一腳踢開她,冷冷說道“一問三不知,如此夫妻,不如不做!你我既已分別,就莫說什麼從前情分,若是還有名分掛連,我現在就寫休書一封,叫你拿著走人。”
御琴雪被她一腳踢倒,滿身的華麗錦衣沾滿了地上的灰塵,躺在地上,看著一步步離開的冉絕,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的看著離去的冉絕。
“夫君……夫君啊……”
可惜冉絕根本不再理會她一點淒慘的哀求,一腳邁出房門,身影轉眼間便消失不見。
“嗚嗚……”御琴雪癱軟在地,心如死灰。
‘叫你當日作孽,御琴雪,這都你的報應啊。’
……
離開了客堂之後,冉絕心思紛亂,愈加煩悶不已,這不知道哪里來的妻子,直接把他的所有好心情都打破,以至於走出門後,冉絕滿心都是暴戾。
這等情況,若是回到臥房衝著夙瑤撒氣,冉絕自己又舍不得,只能轉過頭來,往趙琅暇的房間里走。
一路轉到趙琅暇房間,正巧看到美婦自己在房中帶著,冉絕二話不說,轉身關門。
對於冉絕的忽然到來,趙琅暇根本沒有預料,但這並不妨礙她理解冉絕的來意,也不說話,轉身起合上窗戶,再來迎上冉絕。
二人皆是一言不發,仿佛無形中有了默契一般,趙琅暇來到床邊一件一件的解著身上的綢緞衣服,等到脫完時,冉絕便一下把他撲倒了床上。
看著眼前這位美艷端莊的美婦頃刻間已變成了一身赤裸的欲女,冉絕一把扯住她的頭發,按向自己的下身。
“唔……咕嚕……”
肉棒陡然送到嘴邊,一股男人特有的腥氣直衝鼻腔,趙琅暇急忙搖頭說道“你……你等等,我自己來。”
“好。”冉絕一口答應,離開床榻,隨便在屋子里找了張椅子坐下。
美婦跟著膝行過來,湊到冉絕的胯下,一頭原本梳理的精致的鬢發被冉絕扯亂,釵墜鬢散之間,露出一股別樣風情來。
張開紅艷的嘴唇,一口含住眼前的肉棒,舌頭又伸又縮、又舔又舐,不時掃過敏感的龜頭,一雙美眸不時抬起望著冉絕,隱約間有幾分哀怨沉悶的色彩流露。
一會之後,趙琅暇從冉絕身上爬了起來,哀怨的看著冉絕。
不過此時的冉絕並未注意到這些,他只是在一味尋求這快感,揮散心中莫名的怒氣,至於眼前美婦所有的感知,統統視而不見。
旬月未見,美婦早被他洞玄功法控制的身體早已變得極度飢渴,再說她又是虎狼之年,往日沒人撩撥還好,一旦放開了欲望的閘門,又怎能輕易的止得住?
肉棒吮吸之間,趙琅暇的臉上慢慢顯露欲火難忍的淫蕩模樣,身軀輕輕搖擺,簡直就像是在訴說她還沒得到滿足一般。
再看她全身赤裸潔白的肌膚,重新變得豐滿挺拔的胸脯,一對高挺肥嫩的美乳隨著身軀的輕輕搖曳而生出陣陣乳波,纖纖細腰,小腹圓潤,屁股肥翹橢圓,粉嫩嫩、白光光,胯下陰阜墳起,再下的美穴居然在沒有受到任何撩撥的情況下就已滲出汁液。
成熟美艷的嬌顏上,逐漸閃出淫蕩騷媚的色彩。
冉絕低頭看去,終於在趙琅暇那曲线分明的嬌軀上,發現了美婦無形的飢渴,於是露出一個笑容來,挑起她的下巴問道“怎麼,我這十幾天沒來喂你,就已經騷成這樣子了?”
“誰叫你總也不來……”美婦伸出舌頭,艷媚的眼神看向冉絕,手掌握住自己胸前的乳肉自顧自的揉捏起來,下身的屁股主動擺動搖挺。
“若是你再不來,奴家就要找別人了。”
“你敢!”冉絕頓時大怒,一把扯起地上的趙琅暇,抱著她扔到床上,合身撲上,一巴掌扇在美婦的臉上,凶相畢露地說道“看我今天不肏你這個蕩婦。”
挨了一巴掌的趙琅暇沒有絲毫生氣的表情,甚至連委屈的神色都沒有一絲,反而愈發淫浪地說道“是,我是蕩婦,今天你要肏不死蕩婦,明天蕩婦就去外面偷漢子。”
身前豐滿成熟美婦一再拱火,冉絕終於再也忍不住,挺著肉棒,在穴口沾些嫩穴里流出來的淫水,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聲,虬須糾結的碩長肉棒頓時全幅灌入嫩穴。
如此壯碩的家伙陡然而入,趙琅暇粉臉變白,嬌軀痙攣,痛苦的哀呼道“呀……慢,慢點……好痛……太,太粗了。”
冉絕則感到好受極了,肉棒插在美婦那緊小、暖滑、濕潤的騷穴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他舒服得長出了一口氣,說不出的舒服,看著美婦那痛苦的樣子,冉絕不禁問道“喂不喂得飽你?”
趙琅暇嬌吁吁的說“喂得飽……嗯……你……你慢點……漲得我受不了。”
冉絕一邊揉玩美乳,一邊扛起趙琅暇的一雙美腿,再將肉棒抽出幾分,隨即用力插入。
同樣旬月沒受寵愛的趙琅暇立生反應,嬌吟道“哦……好大……好脹。”
連續抽插幾下,冉絕又舒又爽,而美婦嫩穴淫水愈發泛濫,順著肉棒抽插之間泊泊的流出。
幾下請緩的抽插之後,冉絕猛的用力一挺,肉棒再次整根到底,緊緊被嫩穴包套住,龜頭頂住花心,一吸一吮,趙琅暇痛得咬緊牙根,嘴里“啊”的一聲。
趙琅暇只感覺龜頭碰到了子宮花心,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感,在劇痛之後由嫩穴傳遍全身,痛、麻、漲、癢、酸、甜,真是百味雜呈,百種滋味難以形容。
此時,趙琅暇感到冉絕的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在嫩穴里,火熱堅硬,虬須糾結,棱角分明,塞得嫩穴漲滿。
久旱的欲望被稍稍浸潤,美婦的屁股主動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好人兒……插的……好美……好舒服……快……快用力。”
在趙琅暇的身上,冉絕總能體會到一種別人常人的騷浪,那種不同於夙瑤也不同於自己遇到的任何女人那種賤媚。
他被趙琅暇身上的欲望所感染,隨著趙琅暇夢囈般地呻吟浪叫不住的挺動肉棒,反復抽插,在美婦身上不斷揮泄快感,釋放欲望。
“好肏……好肏,再深些……”
隨著美婦的聲聲淫叫,冉絕反復抽動著肉棒,時輕時重,進出不停,趙琅暇也將她的屁股往上挺搖,迎合著冉絕的抽插。
冉絕的肉棒每撞到美婦的花心上一次,趙琅暇的嬌軀就會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也會緊夾一次,直到她暖穴里一股滾燙的陰精直衝龜頭,冉絕這才狠力一壓,肉棒整根停在穴中,靜靜享受。
美婦的子宮口像一張小嘴似地含吮著冉絕深深操入的大肉棒,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讓人無限銷魂。
冉絕緩緩地把肉棒往外抽離,直到只剩一個龜頭含在美婦的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一下猛干,直接把剛剛經歷高潮的美婦肏的渾身打顫,兩眼翻白。
“爽了?”
“是……嗯……”
肉棒抽離再刺。
“還敢不敢偷漢子了?”
肉棒深插到美婦的花心里,讓趙琅暇嬌軀不停地顫抖、小腿亂伸、肥臀猛篩,全身像蛇一樣在床上不住的扭動。
“不敢了,再也不敢偷漢子……嗚嗚……又來了。”
隨著冉絕的啪啪抽動不停,趙琅暇慢慢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絲,氣喘吁吁浪叫“好人兒……要……要被你,肏死……了。”
此時的趙琅暇一臉的淫浪媚相,勾魂蕩魄,看得人心搖神馳,下身的嫩穴緊緊裹住肉棒,冉絕被美婦一聲一聲的呻吟催得性起,放開手腳,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而身下的美婦是在他的進攻之下曲意迎逢,上面嚶嚀聲聲,放聲浪叫,下面淫水滋滋,啪啪作響。
“呀哼哼……上天了……痛快死了……”
冉絕連插數百下,只感覺龜頭一熱,一股陰精襲向龜頭,美婦居然在一刻鍾的功夫連泄兩次。
“哼。”冉絕一把握住美婦胸前飽滿的乳肉,就這麼壓在她身上把玩起來,嘴里說道“這麼不頂事,還敢說出去偷漢子,找打!”
美婦雙目無神,喃喃說道“不敢了……不敢了……”
她是爽了,然而冉絕卻根本沒有進行,哪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把她的身子擺成側躺,再次扛起美婦的一條美腿,肉棒挺直,對准那騷水濕淋的陰穴貫入,重新塞滿了那緊膣的浪穴,挺著腰一抽一送的干了起來。
這種側身插入的姿勢冉絕還是頭一次嘗試,果然有一種別樣的滋味,極其舒暢銷魂的感覺刹時席卷肉棒,仿佛不同美穴的滋味瞬間令冉絕樂趣頓生。
而身下的美婦被插的一聲嬌吟,胸前兩只雪白的乳房跟著節奏晃動起來,前後左右顫蕩不停,隨著冉絕下身不斷用力的抽送,美婦不住的扭動著身子,努力迎合。
然而這個體位之下,她的一條腿被坐在身下,一條腿被扛在肩上,下身根本難以活動,只能苦悶的被動承受,下身的每次抽送都象是插到子宮的最深處,刺激之下,美婦白皙細滑的俏臉變得嫣紅,一身香汗淋漓,像是撲上了一聲水潤的油脂,愈發顯得晶瑩誘人。
重啟方才一般的激烈性愛,美婦嘴里的淫叫的花樣一時全部消失,只變成一聲接著一聲的重復音調。
“啊……啊啊……”
怒聳的陽根在泥濘的花徑里急速抽動,緊縮的花房褶皺親密無間地摩擦著充血腫脹的肉棒,妙不可言的如潮快感伴隨著二人的動作,一波一波傳來,舒爽的幾欲令人飄飛銷魂,彷佛進入了傳說中的極樂仙境。
美婦上下迎合不得,只能扭著細腰,淫蕩的隨著他的虎腰抽送,前後挪動屁股,隨著肉棒的一進一出,呻吟浪叫高低起伏,聲聲不斷。
冉絕抓住她豐滿渾圓的美臀,隨著自己的每下挺近抽插不住的揉玩這美婦的肥美臀肉,干到興起,便揚起巴掌,一掌抽在美婦渾圓性感的美臀上。
“啪!”
“啊……”美婦一聲淫浪的呻吟,雙手揮舞,發覺無物可抓之後,只能抓住自己胸前美乳,用力揉捏。
粗壯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顫動抽插著,過度充實滿足的感受讓美婦仿佛無法駕馭住狂亂的自己,只能忘情的呻吟起來。
肉棒在越來越濕滑的花徑中來回抽動、輕擦,在抵達那花徑深處逐漸綻放的花芯時停止不動,龜頭頂住花芯處最敏感嬌嫩的花蕾,冉絕微微用力,不住地旋轉攪動,感受著,花芯吞吐的酥軟滑膩,體會著花徑肉壁吮吸的緊縮銷魂。
這陣緊致銷魂的包裹讓冉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壓住趙琅暇的嬌軀,開足馬力,連續幾十下的狂猛挺動之後,終於在美婦的穴中釋放出火熱渾濁的精液。
“別……別……”美婦驚聲呻吟,連聲催促道“等等,再來……再來……啊……”
一陣火熱的精液噴涌在花心上,趙琅暇僅差一絲的高潮被生生燙了出來,但卻根本沒有剛才那種極致的暢爽滋味,只能嘆息一聲,默默享受這次不算圓滿的高潮。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