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房間都已經正常的開始洗漱,准備休息了,雅芝姐在練瑜伽,張歆藝還在玩游戲機,林志玲做起了睡前的皮膚保養,只有齊楚他們三個的房間里有著別樣的風采。
劉濤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即噤口,當齊楚的手按在她身上後,才重新恩恩啊啊起來,她也不想叫,可那小東西跳的厲害,刺激著她的興奮點,沒有毛巾可咬,叫是必然的,哼,別讓我知道是誰在搞我,如果讓我知道了,我就,我就“啊啊~嗯~”
劉濤埋著頭不敢看許晴,可許晴卻在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劉濤,其實齊楚按的這幾下都很規矩,可劉濤卻好像齊楚在干她一樣,叫的那叫一個浪,簡直,簡直太有意思了,聽著劉濤的呻吟聲,連許晴都開始飄飄然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特別容易高潮的體質,許晴看著齊楚劉濤兩人,或許是劉濤的叫聲太銷魂,齊楚的動作也開始變了味道,按摩變成了按摸,劉濤的身體也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來,看的許晴都開始火大。
阿嵐心里一直惦記濤姐,這會兒跑到劉濤他們的房間,還沒進去就聽到濤姐的呻吟聲,把阿嵐嚇壞了,難道,難道齊楚竟然已經對濤姐動手了,憑借音樂人敏感的聽覺,她完全可以斷定,這個聲音就是濤姐的,阿嵐都想哭了,不知道齊楚在怎麼欺負濤姐,都怪我,都怪我!
“歆藝,給你玩吧。”林志玲要去洗澡了,把游戲機還給張歆藝,張歆藝正在敷面膜,暫時沒工夫理會游戲機。
於是劉濤體內的小東西終於消停了,然而齊楚的按摩手法還在作怪,劉濤忍得辛苦,齊楚又何嘗不是,看來晚上還要去莫妮卡那邊一趟。
經過齊楚這麼一按摩,劉濤確實舒服了不少,但是也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羞不可當地坐起來,“可以了,我,我去洗個澡。”
當劉濤進了洗手間後,許晴發現了新大陸,“咦,床單這是怎麼了?”她指著一片濕漬問。
齊楚嘿嘿一下,“都是過來人了,這你有什麼看不出來的。”
“難道濤兒她……”許晴不可思議的搖搖頭,只覺得她叫的非同凡響,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了反應,不過是按摩而已,至於嗎,也太敏感了,難道她懷孕之後老公都沒碰過她嗎。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齊楚再次湊到許晴身邊,“晴姐,你不是說現在你單身嗎,是不是也很飢渴啊,平時你都是怎麼解決的?”
“去你的,誰飢渴了,”許晴羞道,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跟齊楚這個小輩兒談起,“你這臭小子就是不老實,剛才給濤兒按摩的時候你的手都放在哪兒了!”
“天地良心,那個地方需要按摩我才放在那的,剛才我不是按的你也很舒服嗎。”齊楚的手又伸到了許晴的腿間。
這下子許晴是真的怕了,自己是齊楚阿姨輩的人,雖然喜歡這個孩子,但那純粹是欣賞的角度,怎麼可以和他這麼親近呢,這樣不好。
“臭小子,你也辛苦一天了,快去睡覺吧。”許晴躲開齊楚的手。
“嗯,我去看看大家還有什麼需要,對了,我是真心建議,如果實在忍不住了,你可以和濤姐互相幫助啊,你們都是女人,不需要害羞的。”說完,齊楚笑著揚長而去,惹得許晴翻了好幾個白眼,哼,想追本姑娘的男人多得是,我需要用女人嗎,哼!
齊楚下面漲的難受,這麼多各色各樣的美麗姐姐能看不能吃,實在太痛苦了,所以他急需找莫妮卡母女仨發泄一通,然而剛出來,他就看到阿嵐鬼頭鬼腦的。
阿嵐把齊楚拉到公共衛生間里,這里沒有攝像頭,她質問齊楚,“你是不是欺負濤姐了!”
“還沒來得及。”齊楚笑看著正義感爆棚的阿嵐。
“你不要騙我,我在外面都聽到了!”阿嵐勇敢地盯著齊楚。
“哦,都聽到了,哪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只是用了一根手指,一根啊,你濤姐就爽的不要不要了,她現在正中場休息,你看我再去收拾她,這次我要動真格的了,保證整個房間都能聽到,真的從她給你的內褲就能看出來,她真的是太悶騷了,我覺得她老公肯定是很長時間沒碰過她了。”齊楚故意誑阿嵐,阿嵐果然中計。
她抱住齊楚,“好哥哥,求求你,濤姐人那麼好,你不欺負她行不行。”
“不欺負她,難道欺負你啊?我是男人,需要發泄的。”
阿嵐咬著嘴唇,松開齊楚後,突然把齊楚的褲子扒了下來,可憐兮兮道,“濤姐有家庭,你這樣會毀了她的,這樣,我用手幫你,你別去欺負她了,好不好。”
“你這個傻丫頭,干嘛對她那麼好?”齊楚的內褲也被阿嵐褪了下去,那物已經被阿嵐掌握了。
“因為濤姐對我也好啊。”阿嵐開始活動手掌,第一次,沒什麼經驗,但是畢竟在日本生活過那麼長時間,小電影還是看了不少的,動作要領和精髓掌握的很到位,如果犧牲自己的手能成全濤姐的家庭,她覺得值了,而且她也相信齊楚跟自己是有親情在的,他不會像對待別的女人那樣太過分的欺負自己。
“阿嵐,你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我能親親你嗎。”
“不可以。”阿嵐搖頭。
齊楚又道,“能用日語拒絕我嗎?”
“雅美蝶~”阿嵐順嘴就說出去了,說完才覺得那三個字好羞人啊。
齊楚猛地親住阿嵐,同樣一句話,日語說出來怎麼就這麼讓人衝動呢,齊楚衝動地親了阿嵐,把這個頭腦簡單的藏族姑娘吻得七葷八素,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歇……
劉濤清洗了一下後,衣著得體地出了洗手間,見齊楚已經不在了,心下稍微安定了些,看來自己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但願齊楚不要再玩什麼新花樣,但願那個東西不要再鬧動靜了,然而當她看到許晴揶揄地笑,看到鋪上的那一片,她羞得恨不得有地縫能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