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就想和你在這兒弄
怎麼可能放過,蕭度來不及深思,脫口道:“若我不放呢?”
她容貌正好,他舍不下這副身子應當。
周薔指尖放他掌心,含淚道:“薔薔帶發修行,不算遁入空門,本身還是陛下的妃子,你什麼時候想要,我都順從……”
說得跟青樓里的花娘接客似的,蕭度抓緊她的手一把將人拉起,抱在懷中,“好好的宮妃不做,非要當什麼尼姑,還隨便朕睡,像養在民間的外室。”
“不是尼姑,是居士。”周薔糾正,她不敢汙穢佛門。
居士在家帶發修行,是皈依佛門的一種。有些人受紅塵世俗所累,不能盡一生出家,便用這法子。
她與旁人不同的是,她不是虔誠的佛家弟子,而是想借此脫離宮闈,獲得自由。
皇帝的女人哪怕出宮,也沒人敢要,周薔這輩子沒打算再嫁。
蕭度日理萬機,沒多少時間出宮,她可以安心留在家里。等過些年顏色衰退,他有了新人,自然把她拋之腦後。
周薔打的主意,蕭度猜到幾分,他擦拭完她臉上的淚,“就那麼不想留在宮里?”
周薔吸吸鼻子,見他神色和緩,想了一個特殊又別致的回答。
“你有很多妃子,可我不止想當你的珍妃,我還想當周薔。”
蕭度頜首,示意她說下去。
“你見我第一面,送我玉佩,我一開始以為你見色起意,圖我好看。”周薔道,“後來想想,是我膚淺了。蕭三公子瀟灑恣意,少年就無心世子之位,更別說什麼打江山做皇帝。”
她眨眼瞅他,“人都是被逼的,你是不是聽我那會兒說不想入宮當妃子,寧願去酒樓做廚娘,心里有所觸動?”
蕭度那時入京覲見,正值父兄剛死,他接任幽州節度使,前來向舊帝述職。
周薔當初對他的印象,這人生得眉目風流,不輸傳聞,但言行格外沉穩,就是太沉穩了,周身氣質像籠著一層陰翳。
明明身形挺拔清瘦,卻叫人無端覺得他肩背佝僂,似壓著兩座大山。
很久之後,她忽然想明白,原來那無形的大山,其實是家族的重擔。
她與他何其相似。
——不想為卻必須為之。
當年他處在人生的最低谷,乍然聽到她小少女的抱怨憤懣,處境不同,心聲相似,難免心生感慨,哪怕惦記幾年,也是正常的。
周薔認為這個回答能夠打動他。
蕭度知道周薔一向聰慧,三年前她是無意間觸動他心弦,而此時,他卻生出一種知己難得之感。
他抱緊她,答非所問地嘆息,“薔薔,我後悔過……”
後悔過什麼呢?蕭度沒說,周薔也沒追問,事已至此,再深究往事徒增遺憾。
她滿心想著,他答不答應,她做居士。
撓撓他手心,輕聲問:“三年前,我入宮身不由己,三年後,我跟了你,你能讓我做周薔嗎?”
言外之意她不想做妃子,只想出宮。
蕭度自問做不到。
他不能放她自由。
他解脫不了,也想留她在宮里一輩子。
蕭度迂回道:“不做珍妃可以,做周薔不行。”
周薔聽得雲里霧里,想了想,奇道:“你要把我藏起來?用那個宮女的屍體發喪,珍妃薨了?”
蕭度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想什麼呢?”眼眸透著兩分深意,“到時你就知道了。”
周薔真想不到他會下達什麼樣的聖意,追問,“那我做居士,你同意嗎?”
她一激動,腰肢在他懷里扭動,高聳的胸脯一顫一顫,蕭度有些心猿意馬,含糊其辭,“看你表現……”
周薔瞬間懂了,往日她求他什麼事,哪回不得先用身子伺候他饜足?
她掙著下地,曲膝半跪,埋在他胯間去解他的腰帶。
“你做什麼?”蕭度按住她的手。
周薔臉貼近他腿根,做了個張嘴的動作。
他不是最愛她幫忙含?
蕭度拉周薔起來,他不僅想要身體上的取悅,摩挲她的唇,提醒,“有這個心思,親下面,不如親上面。”
周薔不喜歡親吻,唇舌交纏,津液互渡,容易讓人產生彼此相愛的錯覺。
她私心認為,這是一種比交媾還要親密的行為。
蕭度提出,她不好拒絕,坐他腿上,扒住他脖子,淡紅的唇瓣送了上去。
他不張口,周薔模仿著平日他親她的樣子,舌尖舔他唇线,不時敲敲他的牙關。
蕭度享受周薔難得的主動,等她舔得舌尖無力,他張嘴含住她的小舌,輕吮慢嘬。
“唔唔唔……”周薔整條舌頭被他叼了過去,唇齒相貼,只覺喘不過氣。
蕭度吃她一會兒,松開,舌頭伸進她嘴里,聳動兩下,示意她吃他。
周薔有樣學樣,輕輕吸吮咀嚼他的舌尖。
蕭度很是激動,胯下陽物猛然脹大一圈,硬硬地抵她臀後。
手也不老實,從她衣襟里探入,隔著肚兜搓捻柔嫩的乳尖。
“嗯……唔……”周薔松口,推他的舌頭出去,再繼續,他肯定在這兒把她就地正法。
蕭度不肯,一手按著周薔的後腦,舌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搜刮甘甜的汁液。
他用力一扯,肚兜的帶子斷了,他撫上圓潤的乳,重重揉搓。
“別、別……”周薔掙扎,瞟見禪房檀案上擺放著的一尊玉質觀音,直罵自己不成體統。
蕭度循她視线看去,喘著氣笑了笑,“朕還沒答應你做居士,你現在還是妃子,理應為皇帝排憂解難。”
他捻著她乳尖,粗長頂她臀縫一下。
“啊……”周薔感覺肉棒隔衣燙到花唇,腿心瑟縮。
“還沒上你,就開始叫?”蕭度含她耳垂,吹氣道,“故意勾引我呢?”
“沒……”周薔搖頭,催促,“我們出去弄。”
“去哪兒弄?”蕭度來回揉搓她兩乳,挑逗得兩粒乳尖硬挺腫脹,方罷手。
他順勢探她褻褲里,捉住貝肉里隱藏的豆珠,“我就想和你在這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