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氣味古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熒光幽幽的電視機屏幕中,我見到了一幕奇怪的圖像。
花了整整兩分鍾的時間我才搞清楚:這是兩個人體的最隱私部位。
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處雪白晶瑩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一只令人惡心的大雞巴從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窩黑乎乎的陰毛中,再拔出來時只聽到“波”的一聲響,一絲白沫已經抹在了龜頭的頂端上,肉棍上也因為某種液體的浸潤而發出油油的亮光。
畫面外傳來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約”一聲。
我雖然搞清楚了這副畫面的構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這就是成人所說的“做愛”,但腦中依然一片懵懂,出於一種本能的恐懼,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現在畫面中的人體器官分屬於現實生活中的誰與誰。
那只大雞巴頓了一頓,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窩已經開始沾上淫露的陰毛,如同一根長長的刺,鑽入我的心中。
少年對於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為泡影。
手指相觸的美好心悸,眼睛對視的情迷意亂,隨著畫面外再為熟悉不過的脆生生的女聲,再次發出令我血胲賁張的“唉約”一聲,永遠地破滅於17歲的夏天。
始終沒有人臉,沒有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明確意義的對白,除了越來越疾的抽插,除了越來越淫靡的女聲,連姿勢也不帶有任何的變化,卻讓我褲襠中的老二石挺到極限,已經無法掩飾在孫海濱的眼底。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發澀,屏幕中,那雙纖纖玉臂似乎再也無力繼續摟抱自己的雙腿,一只大腿已經無力地搭了下來,另一只則被孫海濱舉到自己的肩頭,叫床的女聲也已從清脆的聲音轉為半是沙啞半是綿軟、甚至帶著一絲哭腔的連連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難受……啊……啊……”
“丟吧,丟了你就放過你了!”
“壞蛋,啊……你怎麼這麼壞!你強奸人家……啊……奸得人家……要啊!”
“射吧,啊,聽話。”
“壞……人家就不丟……”
話音未落,孫海濱獰笑一聲,又一陣激烈的大力抽動,讓那個女孩的肉洞中飛灑出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現在愛我多一些,還是愛那個書呆子多?”
孫海濱突然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大腦之中再了無一絲清明的我,隱約中聽到這麼一句對話,卻在一種既是自虐、也是自我保護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時糾纏於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慶慶不是書呆子,是你這個流氓奪去了人家的貞操!”此刻終於證實,袒露在屏幕中那誘人的女性陰阜就是17歲的少女,我的心愛的小女友舒寧的了,但我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絕望——哀莫大於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後就不許再和那個書呆子拉著手了,你都大姑娘了,今天就是讓你知道男女有別的!”
“啊……壞……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歡他的,卻你……搶了先手,你怎麼這麼……壞!啊……呀……”
“不過呢,其實慶慶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們也算是門當戶對,青梅竹馬,你要和他好也行,不過,你們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給我丟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這麼不要臉!”那個柔弱的聲音漸漸的有些狂亂。
“慶慶是我的好弟弟,你們倆最般配!你們考上大學後,你必須得和他處對象,還要結婚!你們倆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慶他爸又是大官,保你找到好工作,我這個殺豬的窮孩子算個球,你們家根本不會正眼看我一下……你聽見了沒有!”那聲音突然陰沉下來,如果不細聽,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著的受傷野獸般的絕望。
身子下面的那個女孩,已經完全被肉欲所控制,更兼之孫海濱凶狠無比的挺動,使她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這樣……會對慶慶不公平的!”
“嗯?再反對的話我就天天霸占你,沒事就到你家門口晃悠!”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突然停了下來。
靜下來之後,隱約中電視里傳出一陣肉體的磨挲,不知這個家伙開始肆意地玩弄舒寧的什麼部位,少女嬌艷雪白的肉體仿佛在承受著一種刻骨的空虛,淫洞中的難言之癢讓她不安地扭動起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絞動著,既讓我心碎,又讓我格外地衝動。
“求你……你動起來吧……人家下面癢死了……你那個壞家伙,塞得人家洞里滿滿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學之後就和他談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話,人家只有認了……”
正是舒寧骨子里透出的那種騷與賤,讓我突然非常認真地考慮起來,如果真的與她談戀愛,白天在我面前清純如天使的她,晚上會不會片縷不著地這樣讓他騎在身下,縱馬馳騁呢?
如果是這樣,我還會和她交往下去嗎?
一種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腦:如果那一天到來,我希望,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穿著純白的連衣裙。
“但你不能忘記我!啊?不能淡忘對我的愛,否則我會殺了你!”
“今天你就……殺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宮里去了……就在那里吧……就在那里攪……人家的魂都被你……給攪散了!”
“明天再幫我補習一天,好不好?”孫海濱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充滿了一種致命的蠱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還會把人家那個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還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嬌嗲半是真地恨聲說道,“人家可再也不會光著身子給你補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兒再硬了,頂著你的私處呢?”
“人家只得……忍著……”舒寧的聲音再次帶上了哭腔,在肉戲中這種調情仿佛非常助興。
“那你必須得穿裙子!就明天!”孫海濱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我可愛的小女友舒寧幾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雞巴!”
“你那根壞東西最不安份了,肯定會亂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啊嗯……求求你讓人家給慶慶保留一點吧!”
“好吧!不過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給我!”
“嗯……好吧……可以後不行了,我還得考大學,等我離開我爸媽……給我三年時間交朋友,”她飽含著淫欲的聲音顫抖著,如水一樣地綿柔,“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男友,再找慶慶……我不想讓他受到這樣的對待……”
“也好,大慶他爸是大官,還能幫你找工作。頭三年你先玩著。”
“我不會失身給別人的,除了你……就是慶慶!”
“你還那麼愛他?”
“當然了,我和他從小就在一起!”
“可你現在被我操著!”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從同情自己變成同情起孫海濱來。
他與舒寧絕對不會有一個美好的將來,在抵死交歡的時候,卻只能狠著心要求女友與他人談戀愛,誰說失意人只有我一個呢?
電視機的邊上,孫海濱不動聲色地看著我。
在他惡魔一樣的眼光中,卻有一絲淡淡的悲哀,和一縷深深的親兄弟般的友愛溢了出來,讓我的意志突然於頃刻之間崩潰。
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在孫海濱與舒寧股腹之間的激情運動中發出,我的手,不知不覺地移到自己的褲襠上。
“啊……明天……明天人家還得給你……人家的小子宮……要破了啊……啊完了……完了……完了……我………我要壞了,啊……啊……!”
“答應和慶慶談朋友吧!他會對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應你,等大四時,我會找他的,和他談對象,每一次和他吻後,晚上就丟給你!呀!射了!射了!”
那聲突然高亢的女聲於一瞬間擊破我的極限,隨著畫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陣陣清晰可辨的顫抖,原來只是從漫流於他們結合之處的涓涓細流,竟像男子小便一樣,一股清亮的愛液往外噴涌而出!
而此時,我的陽物也守不住精關了,我和舒寧純情之吻的意像與孫海濱與舒寧激情深吻的意象疊加在一起,一陣奇爽之下,精液狂噴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鏡頭一閃,兩秒種後,出現於屏幕的是鏡頭失焦之下兩個肉體極致纏綿的扭動,依然看不清那個女孩的面目,並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這種聲音,在我和舒寧婚後的數次雲雨中,我才再次體驗得到:人在極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熱吻,發出的就是那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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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後的一天,當我與舒寧在一個小雨天中打著傘悠然漫步,行至校園的無人之處時,我瞥見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陣衝動之下,突然扔掉傘,摟住她開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