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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羞母與辱女

捉奸記 了了了 5557 2024-03-04 23:40

  我手里拿著手機,手足無措地看著孫海濱。他把頭縮回去,低聲說道:“咱媽的電話!快接!”

  “誰是『咱』?我媽可不願認你呢!”寧寧低聲了一笑,沒動彈。

  “可我得認她,她就是我的媽!去接吧,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將來你可不也要這樣和大慶一絲不掛地膩在一起?”

  “去死吧!”

  寧寧肯定不太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與我相見。孫海濱勸了一小會,探出頭,向我愛莫能助地搖搖頭。

  “宋姨,寧寧她……她正在上廁所。”我只好答道。

  “那我等著她,還有一件大好事,我想親口告訴她,讓她第一時間知道,他劉伯伯對他到底有多關懷!”

  電話那頭的聲音在激動之下有些變了調。

  “還得等一會,她……她可能有些便秘……”

  “什麼?”

  車內撲哧一聲,寧寧樂了出來,小聲地罵了一句:“死慶慶,誰在便秘!”

  然後小聲地向孫海濱嘀咕了一聲什麼。我立著耳朵細聽,只聽到孫海濱有些不滿地回了一句:“你要是不願見他,他該多傷心!”

  我大聲喊了一聲:“寧寧,你媽的電話,我遞給你,你伸手來接就行了!”

  舒寧終於咭咭地笑出聲來,邊笑邊說道:“等一下,你把眼睛閉上!不閉上是小狗,我一輩子不理你!你先答應我!”

  虧她還能笑得出來!

  我氣鼓鼓地對著電話“哎”了一聲,可心中實在也鼓不起一絲勇氣與猶自在與他人交歡的心愛女孩面面相對:寧寧,此時你的臉上,是否有夜風化不開的濃濃春情蕩漾?

  光潔的額頭,有否被香汗打濕夜風吹不動的凌亂發絲?

  雪白嬌挺的乳峰之上,那兩粒紅紅的肉豆蔻是否已在反復揉搓之下,不堪入目地腫漲發紫?

  “我出來了,你可得閉上眼睛!”

  我走近兩步,一直站到車窗邊上,閉上眼睛,然後把手機遞到窗前。

  外面是習習的夏夜涼風,車窗內一股味道異常的熱氣撲面而來,一下子把我熏得夠嗆:有汽油味,機油味,霉味,人的汗水味,還有……一種酸酸的特別之味。

  那種酸酸的味道,每一次當寧寧與他人合體時,我都一直受不了,直到四年之後的一天,施放第一次占有寧寧後,我在整理家中濕透的床單時,感受最強烈的仍是這種味道。

  當一只熱乎乎的小手從我右手里接過電話時,我再也忍受不住,左手搶過去,握住了那光滑細膩、修長圓潤的玉臂。

  一行細淚在我死死閉緊的眼角慢慢流到臉頰上。

  舒寧一面接著電話,由著我握住她的胳膊,又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拭去我眼角淚水。

  “媽,什麼事?”

  “怎麼這麼半天才接?你做什麼呢?”

  “我……我肚子不好,在廁所呢。”

  “我告訴你,慶慶他爸為你聯系到了北京的愛華小學!”

  “什麼?愛華小學?不會吧!你是不是搞錯了?就我這樣的二流大學,還是本科,也能進去?”舒寧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狂喜。

  “慶慶爸爸這次也是托了人的。你要知道,慶慶爸可是從來就沒有利用權力為家人說過一次話,這次可是特別為了你,才破了例的!!”

  “那……可得謝謝劉伯伯……”

  “謝謝?人家就圖你一個謝字?你不一心一意地對慶慶好,我和你爸第一個不答應!”

  那只小玉輕輕地捏了捏我的手:“媽,你放心!我肯定會對他好的!”

  “就你一人在廁所?慶慶不在邊上?”電話那頭聲音壓得很低,但傳出來的聲音依然清晰可辨。

  “是。”

  “慶慶家人不在邊上,我跟你說,”突然間,電話那頭的語氣又急又促,有種氣極敗壞的感覺,“我怎麼聽人說你還在和那個死王八蛋有來往!?如果你敢瞞著我們,瞞著慶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上面有老天,睜眼看著你!人家不嫌棄你破了身,這是你老舒家祖上積了陰德,你知道嗎?”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咬牙切齒了。

  舒寧抖了一下,被突出其來的惡毒驚得不敢吭聲。

  “怎麼沒有一個雷,劈死孫海濱那個有娘養、沒爹教的!那個死流氓,也不睜眼看看,就他家,就他媽那賣屄的賤貨,親老公都克死了,第二個老公又給他流氓兒子打出去了,全家就是一個笑話!過去窮得掃大街,現在當黑社會摟了點臭錢,以為這樣就能配得上你?那天他媽大街上見到我,還陪著笑想跟我答話,讓我劈頭蓋臉一口痰吐到她臉上了!一個臭掃大街的,就想跟我家攀親威?全清水市能攀得上我家的不超過十家,她知道嗎?無知之至!可笑之至!”

  “這樣一家人,差點毀了我們一家!寧寧,就這樣了,慶慶媽說客氣什麼,都快是一家人!她想明天就看到你……想天天看到你呢!好了,不說了,別哭了,寧寧這孩子,你瞧,高興得都哭了!掛了吧,快點和慶慶回家吃晚飯!這都幾點了!”

  電話聲停止下來之後,寂靜的暗夜之中仿佛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欲把我們三個全部吞噬進去。

  “海濱!”車內舒寧叫了一聲,“你怎麼了?別嚇我!別嚇我!你別……別這麼看著我!是我媽媽錯了!不是我!”

  “海濱!”我的心也在顫抖,默默地呼喚了一聲。

  孫海濱不是個好人,但他媽媽絕對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初二那年我父親因為跟錯了人,從省里的一個要職上退下來,幾乎一擼到底,我也從天上落到了地下,每次看到有小孩欺負我,孫媽媽都心疼得要死,有一次還抽了孫海濱一巴掌,罵孫海濱怎麼不懂護著自己的兄弟。

  車內舒寧突然哭了起來:“嗚……你別這麼看我……好嗎?我害怕!你……你為什麼不拉著我的手了?你為什麼抽出來了!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家里的錯!是我媽混蛋!!”

  我也不知該說什麼了。腦子晃著孫媽媽可親的笑臉,並在潛意識里不斷地想替她拭去臉上的那口濃痰。車內傳業孫海濱粗重的呼吸聲。

  “你別……不理我!”車內嚶嚶的哭聲大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孫海濱突然用頭玩命地撞著車壁,咚咚的聲音聽得人心里發慌:“啊……媽媽……你怎麼不和我說……你們這些上流人……背地里你們比誰都不干淨……哈哈……什麼配得不你家的不超過十家,信不信我一封信就可以讓其中的都一半完蛋!你們為什麼要……媽……我要殺了她……我沒用!啊……我混蛋!我有罪!我該死!”

  我當時竟沒想意識到,他在極度失態之下的這些話,竟藏著釀成他死因的真相,而卻被他似嗚咽,似咆哮,似呻吟,痛恨入骨卻又無可奈何的號啕哭腔所驚呆了。

  仿佛像是末日審判之時人對命運之神的篩體求饒,孫海濱一路打拼到現在,還被最愛的女人其家羞辱若斯,也算是命定之數吧,這個家伙五毒俱全,孝順和仗義可以說是他黑色人格中唯一的兩個亮點。

  如果不是舒寧媽媽,換了別人,幾條命都沒了。

  這幾年在外面上大學,回來後總是能聽到關於他的各種傳聞,從一個小馬崽到某老大的得力干將,在外面漂了一年,回來一杆獵槍立起了自己的門戶,僅一年時光就有了三十輛卡車,手上三四十個馬崽,壟斷著本市的渣土運輸。

  現在據說投靠在一家姓張的房地產大亨門下,從強制拆遷到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那個女人這樣地羞辱你媽媽,你為什麼不狠狠地報復她!”舒寧突然冷冷地說道。

  “她……她是你媽媽!”

  “我不是讓你去殺她,我……我是讓你……你……你可以……唉,傻瓜!慶慶,”舒寧的語氣從冰冷突然變成了扭捏,遲疑了好一會,她突然喚了聲我的名字,聲音溫柔一如夜色,“慶慶,你……你離開點,我想讓海濱在我身上『出口氣』……好嗎?”

  黑暗中我仿佛可以看到寧寧那靦腆而又恬靜的笑容,心里明白“出這口氣”的香艷意思,卻身不由已地點了點頭,甚至有些向往:如果此時是我來“出這口氣”,該有多好!

  嬌俏靦腆的舒寧既然說出這種話來,一會兒的獻身肯定再無任何保留!

  “我怎麼能再做缺德事?這次就是報應啊!我算什麼東西!還想叫她媽?可笑!可笑!哈哈!”說到悲愴之極處,孫海濱再次以頭撞車,聲音的那種虛弱和空洞,讓我仿佛看到死亡之神在向我擠眼。

  “海濱,你不要這樣!你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丈夫!我真的原諒你了!”我背靠著車,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海濱,你就在寧寧身上好好地『出口氣』吧!我不會怪你的!”

  “寧寧,海濱,這個世上只有你們倆對我是真心的!寧兒,你不要這樣!這樣我受不了……別……慶慶還在外面……”

  “你剛才收禮時可不這樣……哼,把人家裙子一掀就……收了人家!”寧寧的聲音嬌柔婉轉,刻意地施展媚態,希望通過這種方法分一分他的神,“再收一次吧……要不然你會氣病的……嗯……”

  “寧寧,我腦子很亂……我媽媽受這樣的苦,卻是我作的孽!我想好好想一想……唉!我他媽真想廢了自己!”

  “那寧寧的小妹妹可要落單了!你就再收一次禮吧!別這樣自責,在第一次你奸人家時,事後人家也沒怨你,甚至……當時人家也是……半推半就的……”

  我心里劇震,原以為舒寧在被孫海濱強奸前,對他是非常厭惡的- 看來,女人對於強者的屈從,有時還是源於對於強大雄性生命力的向往啊!

  “你這兒……不是又硬了嗎?它頂得人家……好想被你……使勁出口氣!你不還沒嗎?你就把怒火和你的壞東西一起射出來!慶慶,慶慶!”她又喚著我的名字。

  “嗯?”腦中舒寧清純端莊的相貌和耳畔淫糜放浪的聲音讓我在惶惑中產生了一個幻覺:現在在孫海濱胯上的舒寧和以往的舒寧,一定不是同一個女孩。

  嚴格的家教讓舒寧待人接物一直都彬彬有禮,打招呼時一般只是向人點頭微笑,與其他男性交流對話之時,經常會不自覺地垂下長長的眼睫,顯出少女本能的羞澀。

  身高一米六二的她,身段均稱,嬌小玲瓏,跑步時只穿很緊身的衣服,以防發育得很好的乳房上下晃動。

  剛上高二時,孫海濱就常常在我耳邊嘀咕:瞧你小妹子的奶子,摸一下得多爽!

  你摸過嗎?

  還有她那雙迷人的大腿,要能把這雙大腿舉到肩頭,一勁狂操,得多美!

  要是能一邊舉著她的大腿,再一邊抓著她又白又嫩的小屁股,日!

  他可曾知道,十四歲時我才第一次親吻舒寧的額頭,十五歲我們才第一次親吻,青梅竹馬的愛情,並沒有讓她忘記男女之防。

  直到十七歲她給了孫海濱之後,才開始穿一些暴露的衣服,但也只限於過膝的長裙和微微開口的上衣,雪白晶瑩的乳房只會露出小小一片,但也看得人心癢難耐。

  一想到這樣美好的乳房,如今卻要被其主人毫無保留地獻給孫海濱任意褻瀆,而它合法的擁有者甚至還沒有一睹真顏,心中凌亂的欲望便如惡之花般開得愈加妖美。

  “慶慶,你勸勸海濱,讓他別這樣憋著!我怕他會因此萎靡下去!他從來就不是這樣的!”

  寧寧一面說著,一面靠近窗戶,纖纖玉臂再次伸出來,當我握住她的手時,我轉過臉來,隱約看到黑暗中一雙熾亮得像野火一樣的美眸。

  “呀,轉過臉去!死慶慶,要不然人家不嫁給你!”對視之時,嬌羞之下的寧寧連忙再次向我嬌嗔

  握著寧寧柔若無骨的小手,感覺她手上著意的一捏,我心里竟然體驗到從來就沒有過的幸福之感。

  手心傳來的溫暖也有種燙乎乎的火辣,更讓我體會到咫尺之遙的一段別樣風流。

  “海濱,你就在寧寧身上出口氣吧,甚至射進去……我也不會怪你的!”說完這話,我感覺寧寧握緊的小手一陣電激似的微顫。

  “壞慶慶……嗯,你們兄弟倆一塊兒欺負……啊!你又逗人家的小乳頭了,不要……啊……癢死了……”

  多年前孫海濱在我胸前的愛撫,此時此際,隨著舒寧聲聲入耳的現場直播,仿佛再燃燒於我的乳頭上,就不難想象舒寧豐滿白晰的酥胸之上,孫海濱那雙靈巧之手捉住她的乳尖反復搓捻挑動之情,會讓寧寧達到何種甜美酣暢的體驗了。

  “用你的壞家伙,收了人家吧!啊!你當著慶慶的面,又要人家了!”舒寧短促地叫了一聲,極度刺激之下,手指竟全力地掐緊了我的手。

  此後,寧寧的小手,就一直牽在我的手上,向我傳來她嬌軀的各種顫抖和起伏。

  面包車的空間並不大,舒寧一定是坐在他的腿上,一起一落地接受著他的撻伐和懲罰。

  孫海濱的大雞巴此番再次鑽進舒寧柔滑如脂的大腿間,一點前戲也沒有,小寧兒嬌嫩的私處如何受得了?

  聽車體開始劇烈的搖晃,便知孫海濱的一進一出之間都用上了全力,毫無保留。

  我雖然閉上了眼睛,但車內的一切活動恍若指掌:

  孫海濱的兩只辣手不無報復性地使勁揉搓著舒寧雪白豐嫩的酥胸,下體不無緊澀的粗暴插入一定也讓寧寧芳眉微蹙,銀牙暗咬,當著我的面,最多只能發出幾聲“哦”“哦”的聲音,但是四條大腿反復地撞擊聲,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

  “啊,疼……”寧寧的聲音痛楚不堪,“有些干了……”

  “那就算了!”

  “不!”舒寧倔強的聲音格外招人憐愛,“你就這樣……才算出氣呢!”

  “我怕給慶慶弄壞了,不好把你交給他!”

  “慶慶……”舒寧咬著嘴唇發出的聲音還含著點勉強的笑意,“慶慶……慶慶怕我給他弄壞了?沒關系,要是我壞了,慶慶還有他師姐王海琴做替補呢!”

  “海濱,不要憐香惜玉,她那麼賤地招人,你就使勁出氣吧!”我有些惱火她在此時提及王海琴。

  “這樣說……好像有水了!”舒寧突然使勁掐了我一下,“再說,壞慶慶!再說幾句招人的……聽起來撓人心的話……人家好方便給他『出氣』!”

  果然,咕唧咕唧的聲音開始作響起來。我仿佛看到一朵蓮花在暗夜風情萬種地盡情綻放,不由地痴了。

  “寧寧,孫海濱高二時就跟我說,很想把你那雙大腿舉到肩上,一勁狂干。要不……你現在就『那樣』地滿足他一次?”

  我大大咧咧地這樣說著,心卻一再抽緊:寧寧,你不會真的當著我的面答應吧?

  “哦……海濱你這個流氓!你可不能按他說的……這樣『出氣』……車里這麼擠,要是按壞慶慶的主意,你肯定會死死地……頂到……人家的花心的……”

  孫海濱的牛喘之聲大了起來,在寧寧浪蕩無比的挑逗下,終於叫了聲:“寧寧!我現在真的想……”

  舒寧不無欣喜的聲音尤其說是“推辭”,不如說是一種更為主動的暗許:

  “不要……這樣……人家連一點後退的空間……都沒有……啊……只能被你干死了!一會到丟身子的時候……你可得放下人家的大腿,摟住人家!人家要邊丟,邊和你親吻!”

  相信孫海濱和我一樣,聽到寧寧小妖精的這話,肯定再也無法按捺住了!

  車內一陣輕微的響動,寧寧松開我的手,抽回去,在後座上調整好姿式。

  再聽舒寧一聲暢快的浪叫,便知孫海濱開始了新一輪更為香艷的撻伐了!

  隱沒在黑暗中的舒寧,此時如果能親見她的芳容,想來也定會在極度的肉欲體驗中,臉形被快感扭曲的我都認不出來了。

  分別已經一個月的師姐,卻非常意外地在這個時候,表情生動如許地出現在我的腦中:海琴,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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