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反話,那只能是找麻煩,媽媽那麼精明的一個女人。
“額……對”我干脆的點了一下頭,但卻不敢轉身去面對,這樣子自己臉上的表情變化,只有我自己知道。
此刻,我能感覺到媽媽正在重新審視我。
她沒有開口。
我在腦海中飛快的想著下一步用來搪塞的借口,力求自己圓滿過關。
小等了一會兒。
沒有聽到媽媽的話,反而是聽到了她下樓的聲音,步聲從容又淡定。
沒了?
就沒什麼繼續要追問的嗎?
我感覺到匪夷所思,因為這不像是媽媽的性格,按照我對她的理解,她會繼續追問,大致是在哪兒?跟誰?
但卻沒有。
這一下,我開始揣測媽媽的想法起來,同時,雙腿獲得了能動的權利。
回到了房間,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我一臉思索樣,隱隱感覺這段日子媽媽的行為有些反常,尤其是對我,好像沒有那麼大的施壓感。
好像……對我放寬了約束,難道是不管我了?
擱在以前,腦海中冒出這樣的想法,我非得樂開花不可,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願望,當現在有這個苗頭時,我又懊喪起來。
可能是被嚴管習慣了,已經形成了精神上的依賴。
“不對不對不對……如果真不管我,又何必做飯,又為什麼要問?”
我極力找著紕漏。
思索良久,就在腦筋都快要纏繞在一塊時,我冒出一個比較荒誕的想法。
“不會是……那次在廚房的事……把媽媽給滋潤了……然後……然後看我順眼起來了吧?”
當這個完整的念頭出現時。
我被炸到了,整個人從椅子上驚跳起來。
有沒有這個可能?
從生物性上來講,有可能,假如有個女的讓我爽到了,那我肯定對她念念不忘,比如婉玲阿姨、有蓉姐、黃霜霜還有落老師。
但……這是從男性角度而言。
媽媽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顧忌和需求呢?
未可知。
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就很煩她,關於她的事,我都很少去關注和打聽,唯一在乎的事,就是她有沒有給我發生活費這件事。
想到那次廚房歡愉,那被丟盡記憶垃圾桶里的過去,又再度被復原,開始在我的腦海中浮現,引動著我的情欲,綿軟的肉棒偷偷地開始充血。
“打住……打住”
我給自己的念頭踩下急刹車,當真是要命,越想越刺激,那種滋味,好似一輩子沒吃到肉的人吃到了肉,喝到了湯一樣,怎麼也忘記不了。
此刻。
張雅蕊駐足在廚房,從身後看,她的一雙美腿修長且挺拔,猶如頂尖的腿模,細腰下的豐厚翹臀,讓人忍不住的想拍上一巴掌,好感受那股絕對的彈性,只是一道背影,足以使人浮想聯翩,勾的人心血沸騰不止。
張雅蕊一言不發,放下水杯,姣好且成熟的面容上,蒙著一層淡淡的憂郁,在想事情嗎?
是的,她有在想,但具體在想什麼,等她回過神來時,又記不起來了。
人有些渾噩不定。
張雅蕊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重新上樓,經過兒子房間時,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當夜。
我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一個姿勢保持一分鍾都做不到,不斷地翻來覆去,腦海中盡是媽媽。
媽媽的反常行為開始讓我也出現了反常,這難道是母子間的量子糾纏嗎?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現在睡不著,並且腦子亂糟糟的。
“唉……”
我一下子翻坐起來,腦子亂亂,雙眼怔怔。
隔了一會兒。
“我還是衝個冷水澡靜靜吧”
我沒有更好的辦法,打算采取物理方式,把自己的欲望和想法全打壓下去。
推開房門,邁著拖沓的步伐,來到了洗浴間,目光不自覺的看向衣籃,里面盛放著屬於媽媽的衣物。
經歷過幾次遭遇之後,哪怕有想翻動的好奇心,但一想到後果,好奇心也就自然而然的熄滅了。
脫下衣物,站到淋浴噴頭下,發涼的冷水刺痛到我的頭皮,讓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寒噤。
剛剛還紛擾我的想法,在這一刻都被洗脫,順著水流入到地漏中。
——“唉……”張雅蕊睜開雙眸,眼神中滿是疲憊和焦慮,她原本是睡著了的,不過卻是驚醒了。
掀開被子,一股肆意的麝香氣飄散,當真是香氣撩人,有別於青春少女,而是熟香之氣。
骨踝分明的白潤玉足放進拖鞋之中,整了一下松散的睡裙,張雅蕊打開門,打算去喝杯咖啡,既然今夜無睡意,那索性也就別睡了。
路過兒子的房間,發現房門開著,里面黑漆漆一片。
張雅蕊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沒有選擇開燈,憑借感覺,她覺得兒子應該是沒在屋子里。
這麼晚,跑哪去了?
心中泛起疑惑,張雅蕊繼續往前走,發現洗浴間里有光,靜靜的傾聽了一下,里面有窸窸窣窣的水聲。
張雅蕊愈發不解了,這麼晚的時間點,兒子怎麼會在洗澡?
腦海沒來由的想到兒子的前科行為,難道……是在?
不知怎地,火氣就漸漸上來了,不過還是被火給暫時壓下去了。
“咚咚咚”三聲敲門。
正在被冷水衝洗中的我被突然的響動給嚇了一跳,看向洗浴門口,慌張道:“誰?”
“你在里面做什麼呢?”
聲音熟悉,是媽媽。
“我在洗澡”我如實回答,不過說完之後,就感覺媽媽話中有話,我在浴室里除了上廁所洗澡還能干什麼?
花灑中的冷水還在不斷灑落,讓我的腦子一直處於清明狀態,我……明白了。
感情媽媽是在懷疑我拿著她的私人物品玩自瀆游戲?
被冤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又補了一句:“只是在洗澡,沒拿東西”。
隔著一扇門。
張雅蕊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兒子的話,兒子的話聽起來有些衝,顯然他是懂了自己的意思。
一時間。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索性就當無事發生吧,離開門口,聲音走的格外的響,好似在用另一種方式在說,我離開了。
浴室內。
我已經把花灑的開關給關上,外頭響起來的腳步聲,我也是聽的清清楚楚,濃郁的洗澡興趣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將身子擦拭干淨,開了門。
恰在此刻。
就見高挑的媽媽手里握著馬克杯,走了過來,咖啡的香氣,讓人聞上一口,精神都變的振奮。
這一刻。
我站著,她也站著,氣氛有些捉摸不定,好像形成了將對帥的局面。
“別站著了,趕緊回屋休息去吧”
萬萬沒想到,媽媽率先開口了。
這話聽在我心里感覺有些溫暖,因為……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用這種柔和的語氣對我說出關心的話,也許……以前有過吧,但我不記得了。
看向媽媽的面龐,依舊是那麼美輪美奐,好似歲月都不忍心她變老,增加的只有韻味和成熟,只不過如此絕美的容顏上,卻有著淡淡的疲憊和憔悴,像是在被什麼事煎熬著。
“媽,少喝點咖啡,對皮膚不太好,您也早點睡吧”我難得得平復下心,真誠面對她,說出了這番話。
隨後轉身離開。
張雅蕊目視著兒子的背影,見他拐進了自己的屋子,把房門緩緩閉合上,關門的動作很輕,完全像是故意為之,為了顧忌自己的感受。
細微的行為,讓張雅蕊的唇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淺淺笑意,甚是迷人,臉上的疲憊感也消退大半,看向手中的咖啡,好像……有點用不上它了。
躺在床上,我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放緩,剛才明明還睡不著,現在卻是睡意漸濃,與媽媽短短的一次交談,似乎把自己的心扉都打開了。
第二天一早。
我活力滿滿的醒來,與往常一樣,跟黃霜霜匯合,一起去學校。
“哎呀~你今天看起來好像很開心呐,是不是勾搭上別的女生了?”黃霜霜認真的看向我,語氣充滿懷疑。
我的中指搭在拇指上,對著她的腦瓜就是輕輕彈了一下,說道:“沒有的事,只是昨晚睡得著而已”
“真的?”黃霜霜還是有些不信。
我點點頭,伸出手一把摟住她的腰,惹得黃霜霜急忙掙扎,但卻是沒能掙脫開。
感覺……感覺……自己今天的心態卻是好好的。
不過好心態卻是沒有持續太久。
上了公交車,發現這一次的人好像有點多。
“霜霜,你坐吧”
我把搶到的一個位置讓給了黃霜霜,自己站她旁邊,黃霜霜對我露出甜甜的笑意,拿出了手機,開始了她的聊天打屁的早上。
我單手抓著欄杆護手,開始了等待。
車停車啟,車上的人下站,等待的人上車,一減一增,人好似變的更多了,弄的公交車有些擁擠。
經過傾聽,才發覺有商場做活動,一幫小老頭老太趕著過去領優惠,難怪這麼擁擠。
又是到了某處站點,下去一批人,上來一批人,眼尖的我,卻是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