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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壓上未婚妻的狂賭

無限綠帽輪回系統 悶三兒 17384 2024-03-04 23:55

  這棟公寓樓位於貧民街區,不但環境惡劣,就連治安情況堪憂。

  尤其是正值晚上七八點鍾的時間,忽閃忽暗的街燈下,不少衣著破爛的人影在游蕩著,時刻在提醒你美國那居高不下的犯罪率。

  “宋阿姨,這里的治安情況沒問題……的吧?”

  我從小在臨海市長大,接觸的也多是名流上層,完全沒有見識過到社會底層的一面,尤其是對美國的某些傳說耳濡目染後,生怕下面哪個流浪漢突然掏出槍來抽冷子一槍把我給打死。

  “放心吧,這里雖然偏了點,但還遠不算危險,真正的貧民窟,哪怕你開車路過都有被搶的可能。”

  “小銘哥,媽媽,你們好慢啊!這里一股怪味道,我就不等你們,先下去找車了!”

  馨怡丫頭倒是遺傳了一些宋阿姨的粗线條,拿著鑰匙跑了下去,只留下我和宋阿姨兩人站在滿是雜物的走廊里。

  “喂!馨怡……”

  剛想叫住小丫頭,我感覺一只耳朵突然被揪住了。

  “哎呦!宋阿姨,怎麼了?!疼疼疼!”

  “怎麼了?!小混蛋!長本事了,連你宋媽媽的便宜都敢占?!!”

  “我,我沒有……”

  “嗯—?”

  宋阿姨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我,不過眼里倒沒有幾分憤怒,更多的是羞惱。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跟晴天霹靂一樣,難道侯偉那小子沒收拾干淨,被宋阿姨發現了?!

  “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我喏喏不敢做聲,雖然我真的什麼都沒干,但侯偉那家伙對宋阿姨做了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真的沒收拾干淨被宋阿姨察覺了,這個屎盆的的確確要扣在我的腦袋上。

  宋阿姨終歸還是心疼我,看我被揪得呲牙咧嘴,就松開了手,叉著腰繼續訓道。

  “哼!小王八蛋,屁大點歲數就開始花心了,你爹要是能有你一半膽子,老娘我也不用活得那麼不自在了!”

  看在我徹底低頭認錯的份上,宋阿姨臉上劃過一抹緋紅。

  “不過這次也就這麼算了,以後再敢射里面,小心我告訴顧京茹!”

  宋阿姨說完用手指在我的鼻梁上輕輕戳了一下,扭著豐滿的臀部快步下了樓,只留下呆住的我在原地凌亂。

  以後再敢射里面……

  以後再敢……

  射里面……?!!!!

  ——侯偉這王八蛋真的把宋阿姨給上了,還射在里面了?!!!

  臥槽!!!!!侯偉!我日你八輩祖宗!!!!!

  想象著矮小瘦弱的侯偉壓在宋阿姨那白皙豐腴的身體上,滿是黃牙的臭嘴猛吸宋阿姨的大奶子,然後用他的黑胳膊摟住宋阿姨的脖子,一邊哆嗦著一邊往她體內注射精液,我的下面竟然史無前例地硬到把褲子頂起了一個小包。

  “小銘哥,快點,要不然快沒時間了!”樓下傳來馨怡的呼聲,兩人身前的一輛老式福特車車門已經被打開了。

  強忍住想要噴射的欲望,我狠狠瞪了一眼身後的公寓門,如果眼光能殺人,那麼門後的侯偉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坐在駕駛座上,我仍然無法從方才的氣憤中釋懷。

  殺千刀的綠帽值!殺千刀的系統!!殺千刀的侯偉!!!

  從前模糊的記憶里因為家族破產,控制不住情緒的我對馨怡惡言相向,重重地傷害了她,最終導致宋阿姨母女一起移民美國,徹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而這次回來老子早就打定主意要收了這對母女花,可是卻從天上掉下來個綠帽值真是——操!!!

  夜色漸深,一輛破舊的福特老爺車吭哧吭哧行駛在城郊的公路上。

  “小銘哥,酒吧的位置好找嗎?這個年代沒有手機導航也太不方便了!”

  “沒問題,交給我吧!大概還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你要是累了的話就先睡吧!”

  我單手握著方向盤,再次確認了一下地圖上的方位。

  “這個黑角酒吧看來應該是固定接頭點了,從遮光板上找到的這張地圖早就用記號筆重重地塗出了酒吧的位置。”

  “哦!那我就先睡一會兒咯,忘了跟你說,小銘哥你專心開車的樣子真的好帥!”

  小丫頭蜷縮在後座上,不過一會兒就沒了動靜,應該是睡熟了,畢竟現在已經是接近九點半了。

  副駕駛上,宋阿姨抱著胸脯靠在椅背上,自從上車以後除了必要她幾乎沒跟我多說一句話,和自己的未來女婿發生奸情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被挑破以後她和我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長時間枯燥的駕駛任誰都會感到無聊,開車的間隙我一直用眼角的余光不住地打量副駕上的宋阿姨,她帶著墨鏡雙臂抱胸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雖然看不到眼睛,但從那沉重而有節奏的呼吸聲判斷,她應該是進入了夢鄉。

  不得不說宋阿姨真是一個極品女人——挺立的鼻梁、瑩潤中帶著一點肉感的紅唇,再加上那賽過少女一般充滿膠原蛋白的臉蛋,當真是有著迷死人的本錢!

  雪白的脖子之下,那一對兒包裹在運動小背心中的乳房挺立高聳,飽滿到發脹,巨大到讓人難以置信的尺寸把這件用料本就少到可憐的小背心撐得緊緊的,如果不是她兩條手臂頑強地托持在下面,看那胸前撐起的驚人弧度,里面的兩團軟肉好似隨時都能裂衣而出,真懷疑她這種身材是怎麼爬下來參加射擊比賽的。

  哪怕是我這種無法正常勃起的男人,光是看著也都覺得喉嚨發干,隱隱間下身有股燥熱的衝動!

  突然察覺到宋阿姨的肩膀上似乎並沒有胸罩肩帶,我心髒猛地一跳,快速往她胸前掃去,不過讓人失望的是,宋阿姨雖然沒戴胸罩,但並不是真空的,在雄偉的峰巒頂端並沒能看到我期望中的凸起。

  而且似乎是本能地感應到了我火辣的視线,宋阿姨聳了聳肩把身體向車窗靠了過去。

  雖然她的胸前風光無緣得見,但當目光向下挪去時,又一抹絕景出現在我眼前。

  只見宋阿姨那一雙修長豐盈的大白腿就那麼豪放地大開著,本就又短又緊的運動短褲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再次拉短,如同內褲一般緊緊繃在她的下體上,那肉呼呼墳起的肥美陰部被勾勒得淋漓盡致,甚至中間那一條凹陷的縫隙都清晰可見,再加上宋阿姨那久經鍛煉非但不顯肥碩,反而愈發挺翹的安產型美臀,簡直構成了一幅充滿香艷誘惑的畫面,甚至於我的手已經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放在了宋阿姨的大腿上。

  直到她大腿肌膚那柔嫩滑潤的觸感傳來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做了什麼——未來的老婆在後座酣睡,我這個女婿卻偷偷摸副駕駛上未來岳母的大腿!

  這種背德的行為的確充滿了刺激,尤其是我的手放上去後,已經睡著的宋阿姨似乎突然顫動了一下。

  做賊心虛的我本能地就想把手縮回來,不過再想想馮巴那個王八蛋都可以操我岳母,我這個正牌女婿,她們母女未來共同的男人難道連大腿都摸不得嗎?!

  糾結了1S後,我顫巍巍地手最終還是停留在了宋阿姨的大腿上,盡情地體驗著那種銷魂的觸感。

  可惡,摸著都這麼爽,侯偉那家伙抗在肩膀上用力操我岳母的時候一定更爽了吧!氣死老子了!我摸!我摸!我摸摸摸!!

  顫抖的手指劃過了宋阿姨的大腿,轉而向上直抵她平坦緊實的小腹,整張手掌貼合在上面隔著她微涼的肚皮感受她孕育生命的神聖寶地,可能是因為保養和足量運動的原因,宋阿姨的小肚子上並沒有那種經產女性常見妊娠紋以及皮膚松垮,反而有著不輸於青春少女的腹部线條。

  但那成熟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那豐滿的體態,無疑又把她和那些青澀的少女鮮明地分隔開來,向每個男人昭示著她可以成為一位優秀母親的資本,從而勾起異性本能地占有和繁殖欲望。

  對於一個女人,哪怕是在西方那種把親吻面頰和手背作為禮節的地方,被男性撫摸小腹的感觸甚至比性行為都要深,因為這代表著一種赤裸的占有,一種最原始地生殖上的宣告——我要徹底占有你!

  在車後視鏡可以看到,一位正在開車的美少年左手扶著方向盤,似乎面不斜視地盯著前方的路況,而他閒下來的那只右手則按在了副駕駛婦人光潔的小腹上,輕輕撫摸,按壓,就像初為人父的大男孩興奮地觸碰著有孕妻子的肚子。

  “這里是我的,也只能屬於我!不管是你還是馨怡,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們母女的肚子通通搞大,乖乖給老子生兒子!”

  我憤憤低語道,一想到這寶貴的聖地已經被侯偉那低等卑劣的DNA所汙染,我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那個王八蛋卵子那麼大,還那麼能擼管,肯定射了不少進去,雖說是我一手釀成的,但不管怎樣,宋阿姨絕對不能懷上侯偉的孩子!

  萬一宋阿姨中標了,我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干掉她肚子里的雜種,至於侯偉——現實世界里想要收拾他也不難,但既然有了輪回世界,單單的收拾教訓已經無法彌補我受到的傷害了,我要讓他死!

  死在這無法無天,誰都管不了的輪回世界里!!!!

  我的心里念頭百轉,侯偉那個王八蛋已經被我在預想中被殺了一萬遍,但我卻絲毫沒注意聽到我霸氣宣言後宋阿姨騰那地一下紅透的耳廓。

  我一邊意淫著侯偉被舔舐者的舌頭五馬分屍,一邊鬼使神差地把手向下移,從宋阿姨平坦的小腹到神秘的三角區,再漸漸往下,直到中指的頂端即將觸碰到那條凹陷蜜裂時,我的手背被啪地一下拍個正著,猛地把手抽了回來,扭頭一瞥,卻正對上了早已霞飛雙頰的宋阿姨。

  宋阿姨看了一眼後視鏡,馨怡小丫頭還在沉沉地睡著,這才松了一口氣轉過來狠狠地掐了我腰間的軟肉一把。

  “小王八蛋!當初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個下流胚子!連我……連我的主意你、你都……虧我還想把馨怡嫁給你!再敢使壞,剁了你的爪子!!”

  此時的宋阿姨與其說惱怒更不如說是嬌羞恰當一點,我在南美當鴨的時候對女人察言觀色的功力早就已經登峰造極,絕不是現在表面上這種十七八的嫩頭青,知道火候到了,瞅准宋阿姨一個不注意,側過半個身位,摟住她的嬌軀,對准那漂亮的臉蛋上重重香了一口上去。

  “啊!你看路!!”

  “放心,宋阿姨,我開車穩著呢!”

  說著我趁熱打鐵一路吻到她的脖頸,雖然系統有限制,但經過我查詢,隨著魔種等級的提高,這種抹殺限制已經在慢慢放松,除了性器官接觸,口舌直接相碰,其它限制已經基本被解除了,我相信一旦等級繼續提高,就連最後的限制也會被解除,而且以系統的神通廣大說不定我不舉的毛病也很容易被治好,到時候可就天大地大任我縱橫了,倒是以我數年從業對付女人的經驗再加上相貌和家世,就可以縱橫情場折花無數了!

  此時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宋阿姨已經完全亂了陣腳,雖然還有一點點輕微的抗拒,但明顯已經是欲拒還迎的狀態,粗重的呼吸已經表示她開始動情。

  我毫不客氣地繼續向下,舌頭劃過她的乳峰,纖薄的布料完全沒法阻擋那火熱的舌尖,宋阿姨原本試圖推開我的手臂已經下意識地抱住了我的後頸,直到我猛地將她的乳尖噙入口中,令我失望的是她並非真空,應該是用了乳貼。

  通過舌頭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圓形硅膠墊片的邊緣輪廓,不過這難不倒我,靈巧的舌尖抵住那墊片的邊緣,然後猛地向线上一挑——

  “不行!!!”

  宋阿姨仿佛突然醒轉過來,一把將我推開,手忙腳亂地掩蓋著胸口。

  “小銘哥,媽媽,怎麼這麼吵?”

  那一邊,小丫頭也被我們吵醒,揉著惺忪的睡眼,向這邊看來。

  “啊,沒事,馨怡,剛才我,我好像被什麼東西咬到了……馨怡,你繼續睡吧,我這老司機你就放心吧!”

  好在我和宋阿姨都手腳麻利,並未被她發現什麼端倪,反而像偷情的奸夫淫婦一樣,默契地看了一眼對方,立刻恢復如常。

  “奧!那我繼續睡了!”

  我和宋阿姨都松了口氣,宋阿姨撫了撫因為心跳加速而愈發波濤洶涌的胸脯,對於她來說這種經歷似乎更刺激一些,畢竟當著女兒的面和未來女婿偷情,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可是從未經歷過的。

  出著這碼事後,雖然我得以吻到宋阿姨的臉頸,但代價是她夾緊了雙腿,整個人偏向車窗,只把一個側影留給了我,讓我再也無法一飽眼福。

  雖然只是一小步,但閱女無數的我心知徹底得到宋阿姨看來只是時間上的事情了,偷偷用系統查看了一下宋阿姨的好感度,果然不出我所料,好感度直接升到滿點100!

  再看看侯偉少到可憐的5點好感度,感受著口唇之間殘留的芬芳,一種勝利者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這時我才重新把全部注意力轉移到前方的道路上,不知何時,四道行駛的寬敞主道已經變成了單向通行的老舊柏油馬路,馬路兩邊的建築也從燈紅酒綠換成了20世紀初的老式民宅,兩旁的老式街燈只有星星點點的幾個幸存,其余的全被砸碎了燈泡,就像絞刑架一樣在黑暗中毛骨悚然地樹立在道路兩邊。

  而且汽車大燈所照之處還有不少黑人在游蕩,黑色的皮膚白森森的牙齒和眼珠在深夜中簡直像鬼魅一樣,雖然他們被燈光一照便紛紛退開,但當車開過後,從後視鏡可以看到他們簡直猶如野狼般遠遠綴在後方,手中還掂著石頭之類的東西,如果不是我開的快,恐怕砸過來了!

  如果宋阿姨注意到周圍環境的話,那麼她一定會提醒我要麼開足馬力一路衝出去,要麼干脆原地掉頭返回——我們此時赫然進入了美國最危險的黑人貧民街區。

  我瘋狂地翻找著地圖,可周圍的環境根本無法從地圖上找到對應之處,尤其是在這個沒有手機導航的年代,光靠一張地圖,幾乎很難有人找到自己的位置!

  看了看側靠在車窗上剛剛進入睡眠的宋阿姨,出於一個男人的驕傲和自尊,我並不想請求她的幫助,畢竟是我承諾將找路這件事包在自己身上,萬一再回頭找她幫忙,我這面子往哪里放?!

  操他媽的黑角酒吧到底在哪啊!!!

  漫無目的地瞎逛了幾圈,雖然離開了人群密集的地方擺脫了剛才那種隨時可能被人砸車搶劫的危險,可我也更加難以找到自己的方位了。

  看了看車上的時間,已經十點了,十二點就要和线人接頭,要是再磨嘰下去,弄不好會被系統抹殺的!——必須得找個人問路了。

  幸運的是宋阿姨和馨怡已經徹底睡熟了,沒有發現我此時的窘迫。

  我在不驚醒她們的情況下降下車速把頭伸出車窗四處觀察,過了幾分鍾,終於讓我發現一個還算安全的對象。

  “你好!能麻煩問下路嗎?我給你100美元當報酬!”

  我揮舞著一張嶄新的美鈔,向牆角一個流浪漢招呼著。

  這是個能有七十多歲的黑人老頭,頭發和胡子都花白了,配上黝黑的皮膚,在黑夜里非常顯眼。

  而且看他那弱不經風的體型,我並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

  然而來自二十一世紀和平環境的我永遠也無法想象到的是——100美元在這個年代意味著什麼,這是一個可以為了20美元槍殺一個人的時代!

  更何況還是在治安情況最糟糕的黑人貧民區!

  一輛老式福特車,100美元,這些足可以讓這里的任何人類在夜里變成吃人的野獸!這里就是人吃人的地方!

  躺在紙殼堆里的黑人老頭慢悠悠地向我走來,就像所有風燭殘年的老人一樣,晃晃悠悠,好像下一腳就會栽倒一樣。

  然而在距我只有兩米後,他卻以超乎我預料的敏捷衝了過來,雞爪子般干枯的黑手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藏滿泥垢的指甲因為用力過度甚至都刺破了我腕部的皮膚!

  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塊後端纏著破布的尖銳玻璃碎片直接頂住了我的喉嚨,我感覺有一絲絲熱熱的東西從我發痛的喉嚨慢慢滲了出來,直到我看見被血染紅的領口時才意識到,那熱熱的東西赫然就是我自己的血!!

  “give me yo fucking money and get out of the car!!now!!!(他媽的把錢給我,然後給老子滾出這輛車!現在!立刻!馬上!)”

  他的眼白渾濁而充滿血絲,雖然聲音低沉嘶啞,但那拿著碎玻璃的手卻異常地穩。那種和某人似曾相識的瘋狂嗜血讓我本能地感覺到了畏懼。

  “OK,不要衝動,我可以給你,不過……”

  我轉頭示意了一下副駕駛的宋阿姨和後座的馨怡。

  黑人老頭貪婪地看著宋阿姨豐滿的臀部曲线,那種褻瀆的視线幾乎要成為實質一般,恨不得從宋阿姨的屁股上刮下點什麼,等到他看到馨怡那清純的睡顏後,他褲襠里高高頂起的大包讓我的心徹底跌入了谷底。

  “These bitches are mine !get out !(給老子滾,這兩個婊子是我的了!)”

  鋒銳的玻璃尖端應聲往前刺了半公分,如果原來是一滴一滴地往外滲,那麼這下就是往外淌了。

  雖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傷口,但感受到血液的流失後,我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從這一個米粒大小的傷口跑得一干二淨,兩條腿都是軟的,也顧不得那許多,老老實實被頂著脖子逼出了駕駛位,然後被一腳踹在肚子上,仰面朝天躺在了冰冷的馬路上。

  宋阿姨……馨怡……

  我無力地抬起了手,但可惜她們似乎並沒有察覺我因為懦弱而將她們全部出賣給一個黑人流浪漢的現實。

  對此無能為力的我只能捂著脖子上還在不斷淌血的傷口,跪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黑人老頭竄進駕駛座,載著我的未婚妻和未來岳母揚長而去。

  該死!!我真是不爭氣!老天啊!幫幫我把!

  我痛苦地錘著地,在被碎玻璃頂著喉嚨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差點嚇尿了,求生的本能已經完全支配了我,在暴行面前我似乎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祈求,開出去不到十米的汽車嘎吱一聲急停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宋阿姨和馨怡的尖叫。

  “宋阿姨!!馨怡!!!”

  對自己的懦弱充滿悔恨和內疚,我瘋了一樣衝過去,已經做好了和那老黑鬼拼命的打算,不過好像並不用我出手了,那個老黑鬼舉著雙手從車上退了出來,緊跟著持槍在手的宋阿姨也走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直指他的腦門。

  “宋阿姨,你們沒事吧?!”

  我捂著脖子踉蹌著追了過去。

  “小銘哥,這是怎麼了?開車的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老頭兒?啊!那是血??!你怎麼流血了!”

  小丫頭看見我指間淌下的鮮血,又是一聲尖叫。

  “宋阿姨,馨怡,我,我看他可憐,把車停下來想給他點錢,萬萬沒想到他……”

  “先不要在這里耽誤時間,快上車,車上應該有包扎的東西,這個鬼地方太危險了!”宋阿姨抬了抬槍口示意那個老頭滾蛋,與此同時,周邊似乎又有人影在聚集。

  我注意到她的上身衣服有些被撕扯過的痕跡,胸前的春光大泄,看來這個老色鬼應該剛上車就獸性大發,對宋阿姨毛手毛腳。

  只不過他沒想到宋阿姨手上有槍結果被反將了一手。

  “等一下!我還得問這老鬼一件事!”

  有了宋阿姨手中的槍,我頓時感覺充滿了力量,飛起一腳把那老鬼踢翻在地,踩著他的腦袋惡狠狠道:“老雜碎!你還沒告訴我黑角酒吧在哪!!”

  “酒吧、酒吧在……兩個街口後……左轉……”

  那老黑鬼被我踩得口鼻出血,像垂死的魚一樣翻著白眼,真是讓我出了口惡氣。

  “呸!!王八蛋,這是你的錢!拿著去買紙燒吧,老不死!下次別學人家出來搶劫了!”

  一百元的嶄新美鈔被我搓成一團扔在了他的臉上,宋阿姨此時已經發動了汽車,沒等周邊的人圍過來我們就快速離開了這里。

  Shit!東方佬!去了黑蠍幫的地盤,明天就能在垃圾桶看見你的屍體!

  還有那兩個婊子——東方妞在這里很受歡迎,黑蠍幫那群人絕對不會放過,到時候我老約翰一定會多光顧你們幾次的!

  黑人老頭恨恨地盯著遠去的福特車,收起那團美鈔,擦了擦臉上的鞋印,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黑暗的巷子中。

  福特車停在酒吧附近的一個隱蔽巷口,跨過一條橫街就能看到斜對面那棟高層樓房的底層,有一圈頗為破舊的彩燈發出的暗淡光亮,隱約能夠看到上面寫著酒吧的字樣。

  酒吧的大門是復古西部風的兩扇齊腰活頁門,不時有面露凶光的黑人壯漢進進出出。

  “就是那家酒吧嗎?”

  “嗯!”面對宋阿姨的問詢我斬釘截鐵地咬定。

  “希望不需要我們進去,我們就現在這里等著吧,到時間以後,跟线人接上頭就趕緊走人。”

  宋阿姨面帶憂色,有些事情讓我們知道太多反而不好,這種酒吧很可能屬於幫派的地盤,尤其是這種貧民窟的幫派更是無法無天的地方,充斥著毒品和妓女,一言不合就掏槍開干,就連宋阿姨自己就算手持槍械也絕不會獨自到這種地方,更何況此時還帶著兩個溫室里長大的孩子。

  看了看車上的時間,十點二十分,離接頭時間還有一小時四十分鍾。

  “先休息一下吧,這次任務應該不會那麼簡單,我們需要養精蓄銳。”

  宋阿姨靠在駕駛座上閉目凝神,馨怡小丫頭心疼地摸著我貼上創可貼的傷口。

  “小銘哥,那個老頭真可惡!明明是你看他可憐,想要給他點錢,結果他竟然用刀子傷了你!”

  “沒事的,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我不會再亂發善心了!”

  通過這個理由成功蒙混過關的我心中卻還有些忐忑,畢竟系統現在還沒有提示,萬一我找錯地方了呢?

  而且那個老頭的話也不能全信,但要讓我一個人進去確認的話,還有些不太敢,剛才那個老頭就已經快要把我的膽嚇破了……糾結了將近半個小時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馨怡,那個……你渴不渴?”

  小丫頭舔了舔發干的嘴唇,畢竟從被傳送過來之後就滴水未進,再被我這麼一提醒,就是不渴也該渴了。

  “嗯……”

  “那我們進去喝一杯怎麼樣?點一杯冰鎮果汁之類的。”

  “可是媽媽不然咱們進去的,而且去那種地方也不好的吧……”

  “放心!宋阿姨睡著了,再說了咱們喝完就回來,她不會知道的!!”

  我看了一眼宋阿姨,不愧是神經大條的人,剛剛還被劫車,現在竟然就入睡了。

  “那——好吧!”

  我拉著馨怡的小手,躡手躡腳地下了車,也算是我們運氣好,這段時間酒吧已經沒有進進出出的客人了,讓我們很安全地就走到了門口。

  小心翼翼地推開那兩扇活頁門,這破門的門軸也不知道多久沒上過油,吱吱嘎嘎發出了很大的噪音,讓我有些忐忑,幸運的是酒吧內鼎沸的人聲和重金屬音樂的噪音把它完美地蓋過了,並沒有讓我和馨怡這兩個不速之客被其他人注意我拉著馨怡的手有些出汗,緊張地探頭進去,酒吧這種地方說真的我還真沒怎麼去過,就連國內的酒吧,媽媽也嚴禁我去,因此我對這種地方的印象就僅局限於電影里的高腳凳和打著領結的調酒師而已。

  如果不是為了確認我打死也不會進這種地方。

  剛踏進這里,迎面就撲來了一股混合了廉價脂粉味,酒味,和汗臭味的濃烈氣味,嗆得我連打了兩個噴嚏,馨怡小丫頭也皺起眉用袖口捂著嘴。

  酒吧里面亂哄哄的,嘈雜聲音很大,周圍石灰粉刷的牆上到處都裂了縫,被噴了不少下流的塗鴉和標語——至少我第一眼就看見了不下兩處人屌塗鴉,馨怡丫頭早就沒眼看了,緊緊握著我的手,跟鴕鳥似的把腦袋埋進我的後背里。

  酒吧里人並不少,估計有20多號,都是壯年黑人,聚在牆角的一張大桌周圍圍觀賭局,因此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和馨怡。

  小丫頭怯怯地瞄了一眼賭桌上那個剃了光頭,腦袋上紋著蠍子刺青最少也有兩百斤開外的赤膊黑人,軟軟的小手向後拽了拽我的衣角:“小銘哥,要不還是不喝了,我有點怕,要不我先回去吧……”

  “沒事!放心吧,有我呢!”

  開什麼玩笑,我也怕好嘛!

  這幫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小丫頭在我還能有個人壯膽,她要是走了,我估計腿都得軟掉,要不是我找丟了路,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進來這種地方啊!

  貼著牆角,我和馨怡一步一步挪到了吧台的位置,吧台下面的木板因為年久失修的原因都開裂了,櫃台面是新換的,和其他部分截然不同的顏色,上面擺著十多只不同分量的酒杯;後面的牆上釘著三排木板,擺著滿了玻璃瓶,標簽花花綠綠,應該都是常見的啤酒威士忌等等。

  酒保是一個紅鼻子白人老頭,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我和馨怡這兩個與這里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一邊用灰撲撲的抹布擦著一只玻璃酒杯,一邊帶著問詢的眼神上下打量我們。

  我拉著馨怡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緊張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還是馨怡在後面拉了我一下才結巴著開口:

  “那個、請、請問這里是、是黑、黑角酒吧嗎?”

  紅鼻子在我和馨怡的臉上來回掃了幾記,碰地一聲把手中的玻璃杯子坐在吧台上,態度惡劣道:

  “我不管是什麼黑角、黑雞、還是他媽的黑屌,這里是黑蠍幫的地盤,不想死就趁他們沒發現趕緊滾,這里不是你們這些小鬼玩鬧的地方!!!”

  “你什麼態度?!顧客就是上帝,我們有錢!!”

  馨怡小丫頭明顯被嚇到了,本能地靠在了我的身上,這讓我男子漢氣概爆表,聲音直接飆高了一個八度,啪地一聲拍把兜里的一摞百元大鈔拍在了吧台上。

  狗眼看人低的紅鼻子酒保似乎也被鎮住了,無法想象一個東方小孩身上真的會有這麼多錢。

  “傻了吧!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對了馨怡,你想喝什麼,果汁可以嗎?”

  “果汁可沒有!”

  紅鼻子酒保往賭桌那圈人掃了一眼,看那幫人賭得正在興頭上,這才松了口氣,從我那摞錢的最上方抽了一張,接著道:“淡啤酒可以嗎,但喝完了你們要趕緊走!”

  看見自己的小銘哥大發神威讓老外服軟,小丫頭看向我的眼神中全是崇拜。

  “那,那淡啤酒也行,總之快一點就是了!”

  紅鼻子拿了兩個玻璃轉身去接酒,我抖著腿坐在高腳凳上四處打量。

  “Yooo,man!看我發現了什麼?!黑蠍幫的地盤什麼時候也輪到東方佬來撒野了?!Yo motherfucker!!”

  活頁門砰地一聲被踢開,一個滿頭髒辮,帶著大金鏈子的黑人手插褲袋往我邊晃悠過來,嘴里還不停地罵著髒話。

  “Shit!是black jack !!”

  拿著啤酒的紅鼻子把杯子一放,重重地推了我一下,大聲嚷道:

  “東方佬!趕緊給老子滾!!這里不做你們的生意!!”

  這一下,賭桌上的那群人也不賭了,烏壓壓一群圍了上來,把我和馨怡堵在中間。

  “哦噢,看來是我看錯了,不是東方佬,而是兩個東方baby!!哈哈哈哈哈!!”

  髒辮黑鬼自然而然地把我先前拍在桌子上的一摞美金揣進了兜里,我剛想說什麼卻被他白生生地眼珠子給硬瞪了回去。

  “哈哈哈!!!”

  “Yeah!Jack!給那兩個東方崽子好看!”

  “Woo!Woo!Woo!Whats this ?!啤酒?讓Black Jack 給你來點更帶勁的!”

  髒辮Jack用兩根手指夾起了我的啤酒杯,呲著兩扇分開的板牙,厚嘴唇上翻,一股令人作嘔的濃痰直接從門牙中間的縫隙射進了杯里。

  “Drink it !(喝了它!)”

  那杯摻了料的啤酒砰地一聲就砸在了我面前,清澈的酒液里那痰液顯得異常明顯。

  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況小丫頭還在我身後……

  “Fuc……”

  剛說了一半,只聽耳邊風聲呼嘯,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被抽飛了出去,臉上酸的咸的混成了一鍋粥,直到趴在地上的時候腦瓜子還在嗡嗡作響。

  “I say drink it !”(我說了,把它喝掉!)

  黑鬼Jack單手卡著我的脖子把我從地上抓起來,又頂在了牆面上,我的雙手用力地掰著他的手指,可這黑鬼的指頭比鋼筋還硬,怎麼也掰不動,那杯混雜了痰液的啤酒被抵在我的嘴唇上,那黑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順著我的嘴巴鼻孔往里灌,強烈的窒息讓我感受到了死亡氣息,一個控制不住,就有熱流從緊張到極限的膀胱中潰泄而出。

  “WTF?!!!這個東方崽子他媽的尿褲子了!!!”

  “What?!!”

  “看看他的褲襠,都濕透了!!!哈哈!Jack,你把這小子嚇尿了!!”

  黑鬼Jack嫌棄地把我甩在地上,就像在甩一灘大鼻涕。

  “小銘哥!!”

  馨怡掙脫了幾個意圖控制住她的黑人,撲在我身上,眼淚斷了线似的往下掉。

  “Dammit! Thats hot!”

  黑鬼Jack盯著因為這種姿勢而撅著屁股的馨怡,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厚嘴唇,小丫頭為了來見我特意穿了條能完美展示修長腿部的百褶的短裙,這時候也顧不上春光大泄了,白色的內褲下包裹著的飽滿被看了個精光。

  “求求你了,他快要被嗆死了,放過我們吧,叔叔!!”

  “不想他喝,那你來喝!”

  黑鬼Jack拿起馨怡的那杯啤酒,對她晃了晃。

  “要不然我就宰了這垃圾尿褲仔,再把他扔進下水道去!”

  馨怡丫頭抹掉眼淚,站了起來,從不懷好意地黑鬼手中接過了那個大號扎啤杯,把小嘴湊在了杯口上,有些猶豫,但又看見我那副狼狽相,終究還是一口一口慢慢喝了下去。

  “Drink!Drink!Drink!”

  一屋子的黑人大呼小叫,桌子拍的震天響,馨怡為了我捧著和她臉一般大小的扎啤杯艱難地往里灌著酒,Jack那王八蛋還用手托著杯底,不斷往上酎。

  從沒喝過酒的馨怡才灌了一小半,就已經無以為繼了,那邊Jack卻還在往上酎,酒水直從她的嘴角往外冒,淌過雪白的脖子,讓她的前胸濕透了一大片,清晰地透映出了文胸的輪廓。

  在杯中還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馨怡終於堅持不住,一推酒杯,彎下腰劇烈地咳嗽起來,“Bitch,我說過了,要喝光!”

  黑鬼Jack一揚脖把剩下的酒液全倒進了自己嘴里,然後攔住馨怡的身子,頭一低,厚嘴唇直接就貼上了馨怡的小嘴。

  系統傳來了一通提示音,但我好像沒聽到似的,夾著尿濕的褲襠,呆呆地看著馨怡的喉嚨不斷上下蠕動,黑鬼臭嘴里的酒被一口一口地渡進了馨怡口中,然後被咽下,馨怡似乎也呆掉了,本能地承接著從對方口中渡來的恩賜,完全忽視了自己初吻被奪的殘酷現實。

  “混蛋!!!馨怡的初吻!!!你!!!!!”

  我發出了一聲啼血悲鳴,然而這群黑鬼一點也不在乎,依舊嘻嘻哈哈地叫好,我對他們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威脅,倒是初吻這兩個字引起了黑鬼Jack的興趣。

  在酒液渡完以後,他又趁著馨怡失神的功夫,一邊蔑視地看著我,一邊摟住馨怡的腰肢,轉為跟她擁吻。

  這段短短的時間對我來說無比漫長煎熬,不知是過了一秒,一天,還是一年,黑鬼Jack終於停了下來,這王八蛋吻技高超,吸得非常用力,以至於兩人嘴唇分開的時候甚至發出了啵地一聲,隨後他和馨怡勾連在一起的舌頭才徹底分開。

  “啊!!!!!!!”

  回過神來的馨怡高聲尖叫,扶著凳子開始干嘔,從小到大馨怡都是乖乖女,是好孩子,甚至有幾次我想要親她的嘴都被她拒絕了,要把初吻保留在結婚那天,結果今天竟然被一個黑人給奪走了,還是徹徹底底地舌吻!

  還在回味少女口腔甜美滋味的黑鬼Jack不依不饒地把馨怡拉了起來,想要繼續,結果反倒挨了她一巴掌。

  “哈哈哈!!”

  周圍看熱鬧的黑鬼哄堂大笑。

  “Fuck you,bitch!!!”

  被惹毛了的黑鬼Jack反手一巴掌重重抽在馨怡臉上,他渾身都是腱子肉,壯的跟頭畜生似的,用力一巴掌估計都能把我打出腦震蕩,更何況還是乖乖女馨怡,結結實實吃了這一下後直打得她嘴角淌血,眼前發黑。

  “雜種,有能耐衝著我來!!!”我胸口的憤懣快要滿到炸開,突然一聲高吼,四周的人一時間也被嚇了一條,無數道充滿惡意地目光盯著我,尤其還有幾個面容猥瑣的黑人直勾勾地瞅著我的下體,讓人菊花一緊。

  “Holy Shit—這個東方小雜種看來對我有些不滿啊!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Come on!用你的功夫教訓教訓我!”

  黑鬼Jack把扣子解開,露出胸口巨大而猙獰的蠍子紋身,向我逼了過來。

  “等,等一下!!”

  我退到了牆角,話說剛才我只是發泄下情緒,該死,沒想到黑人都那麼直腸子,要是真跟這種怪物單挑!弄不好兩拳下來我就得被活活打死!

  我腦袋狂轉,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那張還散落著紙牌的賭桌。

  “我,我要跟你賭一把,我贏了,你要放了我們!你敢不敢跟我賭?!”

  這個建議非常符合這群黑人的胃口。

  原來那個坐莊的200斤光頭佬似乎也非常感興趣,示意Jack接下我的邀約。

  “Ok,boss……”

  黑鬼Jack聳了聳肩,咧開大嘴狂笑著,那張黑臉突然湊近到我鼻尖不到一公分的距離,一字一句問道:“那你輸了呢?東方佬!”

  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只是靈機一動想出來的點子,要是輸了的話……

  “如果你輸了,看在你給我們找了點樂子的份上,留下這個婊子,我也放你走,怎麼樣?”

  求生的本能讓我的頭下意識地點了一下,在我點頭的瞬間,我卻突然看到了馨怡傷心欲絕的表情—沒有一個女人希望被自己的心上人當成賭注,無論是什麼原因,什麼理由!

  我臉色有些難看,迅速地挪開了視线,而且就在剛才,系統竟然提示我,我和馨怡的好感度竟然下降了驚人的60點!!

  光頭佬揮了揮手,圍攏的人群一哄而散,那張有些散亂的賭桌很快就被收拾了出來。

  “Shit!誰來給這個尿包換條褲子!騷死了!”

  我坐在賭桌的一邊,已經徹底尿濕的褲子濕漉漉地纏在我的腿上,濃郁的尿騷味從上面不斷散發出來。

  兩個穿著彈力背心的黑人去吧台跟酒保嘟囔了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就多了一條髒兮兮的大褲衩。

  “謝,謝謝……”

  “不用謝,小雜種……”

  拿著大褲衩的黑人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我剛察覺到不妙,兩邊的膀子就被架了起來,緊接著下面就是一涼。

  我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可下面那小坨不爭氣的東西還是徹底暴露了出來。

  “喔,看看這個東方佬的小鳥!”

  “Dammit,這是老子看過最他媽小的鳥了!我打賭那東西不會超過兩公分!”

  “噗嗤,東方佬,滾回家吃奶去吧!老子的小拇指都比你的爛鳥大!哈哈哈!”

  “你一直都是蹲著撒尿的吧,功夫小子,哈哈!!”

  我的那里本來就不過五公分,睾丸因為發育不良的原因也只有正常人大拇指肚那麼大,被這幫黑人壯漢一下更是縮得只剩個頭兒了,而且我絕望地發現,馨怡也看到了我此時的窘態,不過現在我也顧不得被冷嘲熱諷,迅速換上褲子重新坐了回去。

  “所以,你想怎麼賭?”

  “那就—21點吧,怎麼樣……?”

  我緊張地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道。

  黑鬼Jack和周圍的黑鬼對視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信心十足地把一副撲克拍了在桌上。

  “小鬼,我讓你三次,只要你能贏一次,老子就放了你和這小妞!要是都輸了,這小妞就是我們黑蠍幫的新婊子了!”

  “該死的!我賭100美金,這小子一次都贏不了!”

  “我賭500美金!!!”

  “都給老子滾,我出1000美金,玩blackjack能贏過這混蛋的人,老子還沒見過一個!”

  看這些王八蛋信心十足的模樣,我有些暗中後悔,不過太復雜的我實在不會玩,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就點頭認了。

  “過來,婊子!這小鬼沒贏了我之前,你還是我的!”

  黑鬼Jack把馨怡粗暴地按在他兩腿之間坐下,微微調整了一下馨怡的位置,直到馨怡某個柔軟隱秘的部位正好壓住他褲襠里那暴漲的爛鳥,Jack才滿意地舒了口氣開始洗牌。

  “喂,婊子,你來發牌,每人兩張!”

  Jack下體聳動了一下,馨怡丫頭的臉紅的要滴出去血來,眼淚在眼圈里打轉,不過還是依言給我和Jack各發了兩張牌。

  我緊張地把那兩張拿到手里,一張3一張10—13點,非常尷尬的數值,很難用點數壓人,再拿的話爆掉的幾率也不小……

  那邊的Jack拿起來看了一眼,不屑地對我笑了笑,甚至干脆讓馨怡替他拿著紙牌,空出來的手在小丫頭身上亂摸。

  賭一把!!!

  我看著還在馨怡身上亂摸的jack,心頭一橫。

  “要牌!!”

  “不要!”Jack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該死的,在他眼里我就那麼不堪一擊嗎?!

  一張輕飄飄的紙牌被強忍著不適的馨怡發出,對於我,這張紙牌卻讓我感覺如此沉重。

  王八蛋,我李大少是打不過你,我就不信你的運氣也能我好!

  慢慢掀開這張牌的一角,出現在我眼簾內的赫然是一張該死的J!!!

  23點!我爆點了!!!

  那一邊,Jack把馨怡手中的牌甩了出來,一張9,一張2,竟然只有他媽的11點!!!

  如果我剛才不要牌,那我就贏定了!!!!!

  操!!!!

  “再來!!再來!!!!”

  黑鬼Jack在馨怡的胸部狠狠抓了一把,這才戀戀不舍地開始重新洗牌,像我這種徹底進入賭鬼角色的人他見多了,無一例外都會被他贏個底朝天,失魂落魄地離開。

  拿起馨怡發過來的兩張牌,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開始憐憫我,一張9一張K,加起來足足19點!

  “不要牌!”

  “哼,不要!”

  黑鬼jack依舊傲慢無比地選擇了停牌。

  贏定了!!

  我心中狂喜,信心十足地甩出了我的兩張牌。

  周邊的黑鬼們已經開始吹起了口哨,剛才那幾個押下重注的黑鬼面色也有些不好看,似乎Jack的傲慢就要讓他們吃到苦果了。

  “20點 !小鬼,你輸了!”

  兩張牌輕飄飄地飛在我面前,J,10!——這王八蛋竟然還比我大1點!

  我的心髒卻有如被綁了鉛墜,此刻直挺挺地墜下深淵!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小雜種,你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喂,誰要這小婊子的奶罩,她今天不會再需要這個了,老子等會要在床上吸爛她的東方奶子!!!”

  “不要啊!!嗚嗚,小銘哥,救救我!混蛋!不許扯我的衣服!!”

  我把頭深深埋了下去,不敢看馨怡身上發生的事情,衣衫撕開的聲音和黑人淫猥的笑聲還有馨怡的哭喊聲就像一床床厚重的棉被把我的頭死死地悶在了桌子上,讓人難以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喧嘩才漸漸停歇。

  我緩緩抬起了頭,不去看袒胸露乳的馨怡,滿是血絲的眼睛盯著黑鬼Jack的眼珠子,一字一頓低吼道:“這次,不許你洗牌!!”

  黑鬼Jack的眉頭微不可查地一跳,眼睛里閃過一抹賊光,指了指梨花帶雨的馨怡依舊自信道:“很好,那這次換她來洗!”

  “啊,好痛!”

  “小妞,給老子好好洗!!”

  黑鬼Jack不懷好意地在馨怡已經初具規模的椒乳上重重掐了一把。

  我甚至不敢去看馨怡的臉,兩只眼睛就好像被釘在了桌面上,目不暇視地看著她手中翻動的紙牌。

  兩張紙牌很快被發到我面前,3、7!

  那一邊,黑鬼Jack把第一張牌亮了出來,是一張A。

  “要牌!”

  一張牌被各自分在我和黑鬼Jack面前。

  深吸了一口氣,我輕輕掀起那張紙牌的一角,……A!!!!!

  在21點規則中,A可以作為10點或11點使用。那麼也就意味著我現在已經是21點了,我——贏了!!!!

  我重重地一按桌子,站了起來。三張撲克被我一張張拍在桌子上。

  “21點!!!你輸了!!馨怡,跟我走!我們離開這里!!!”

  “小鬼,你得意的太早了!哈哈,Black Jack !”

  黑鬼Jack把手中的牌甩了出來,A,7,3!!

  竟然也是同樣的21點!!

  而且在21點中,首張為A的21點被稱為Black Jack,在規則上視作最大!

  “這,這不可能……”

  我雙手抱頭,痛苦地往後退去,馨怡絕望地悲鳴了一聲,試圖掙脫黑鬼Jack鐵鑄似的胳膊,手上的指甲在他胳膊上留下了五道長長的劃痕。

  “Bitch!!”

  臉上受傷的Jack一胳膊把桌上的零碎全都掃落在地,接著狠狠把馨怡的臉摜在了桌面上。

  馨怡的兩條修長的白腿在我眼前亂晃著,我最擔心的一幕還是發生了,那個黑鬼Jack在馨怡挺翹的臀部上抽了一下,然後那只有我兩個大的黑手掌就伸進了她的裙子里。

  哧啦!!

  等他再把手伸出來的時候,手上就多了一塊白色的布料,就在一秒前,這塊布料還貼在馨怡最私密的地方,擔當著她最後防线的重任。

  “Pussy!(慫逼!)”黑鬼Jack斜睨了一眼蹲在地上懷疑人生的我,不屑地嘲諷道。

  那團白色的布料打著旋兒被甩在我的臉上,少女清新的體香,和一股好聞的淡淡奶味不受控制地往我鼻孔里鑽。

  這就是處女的味道嗎?說來慚愧嗎,我長這麼大還真的沒有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一位純潔處女的私處。

  雖然這很可恥,但我還是趁他們不注意大口吸了幾下,尤其中心位置是有一小塊微微潮濕的地方所散發出來的香味及其濃郁。

  “open yo leg ,bitch! (把你的腿張開,婊子!)”Jack 往手上啐了口唾沫就往馨怡的兩腿之間抹去,另一只手抽空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周圍黑鬼們的喝彩聲越來越高,我只看到他的褲子滑了下來,露出大半個黑乎乎,長滿了暗瘡的肥屁股。

  “小銘哥!!!救救我!!我好怕!!!!!”

  馨怡在撕心裂肺地向我呼救,然而如果讓她看到我對此無動於衷,只顧著猛吸她內褲的卑劣行為,小丫頭還不知道要多失望。

  可惡!

  早知道不過來就好了!

  現在可好了!

  就連馨怡都要遭殃了!

  操!那黑鬼屁股那麼大,估計那活兒也不小,要是給馨怡破處的話,會不會把她活活干死啊!

  我的眼睛死死盯著黑鬼屁股和馨怡兩腿之間重合的部位,馨怡的兩條白腿不斷亂踢著,然而那黑鬼簡直就如同沉重無比的黑色大山,四平八穩地鎮壓著這條亂蹦的小白兔,他只用一只手就把馨怡的背心按住,牢牢地固定在了身下,另一只手伸進我看不到的地方,好像扶住了什麼,上下挑動了幾下。

  只見馨怡的叫喊突然高了一個八度,兩條大腿繃得筆直,全身都在哆嗦著,好像碰到了什麼完全無法抵抗的天敵似的。

  “跟你的東方小女友說再見吧,尿褲仔!”

  黑鬼Jack找准了位置,伸出了下面調整位置的那只手,轉而兩只手固定住馨怡的腰臀,讓她無法亂動。

  “不要!!!!”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從門口傳來,這些黑鬼也是廝混很久的老黑幫,幾乎在瞬間就各自找掩護鑽了進去,最可笑的是黑鬼Jack,那老小子褲子都沒顧得上就直接把馨怡推在前面當了擋箭牌,渾不知就他那塊頭,馨怡丫頭的小身板根本也擋不了多大地方。

  “小銘!馨怡!你們沒事吧?!”

  “宋阿姨!!!!快救救我!”

  看著門口那熟悉的身影和她手上穩穩端著的那把黑色格洛克,我屁滾尿流地躥了過去,等到了她身邊,我的腿還是軟的,只能抱著她的腰才能勉強站立。

  “馨怡呢?!”

  我這時才發現忘了馨怡那丫頭,光顧著自己跑,小丫頭現在可還光著屁股被黑鬼Jack挾持著呢!再回頭一看,馨怡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該死小丫頭片子,跟老子說渴,讓我帶你進來喝水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直勾勾地看著老子干嘛?!

  “宋阿姨,馨怡說她渴了,我就帶她進來點些東西喝,沒想到這幫人上來就動手……”

  “喂,放人!”

  宋阿姨也顧不上分辨我說的話,槍口指著黑鬼Jack的腦門,面色發寒道。

  那幫黑鬼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見打上門來的不是敵對幫派而是一個大奶東方美女,紛紛笑罵著壓了上來,還有的早就隱秘的地方掏出了長槍短炮,這幫人經常跟敵對勢力火並,手上的火力也十分強悍,光手槍就不下六七把,還有掏噴子出來的,更過分的是,有個矮個黑鬼竟然拿了把榴彈發射器出來!

  宋阿姨就一把小手槍,根本鎮不住這幫無法無天的狂徒,局勢很快陷入僵持,並且迅速轉向對我們不利的境地。

  釘——由於指定時間未到達約定地點,接頭人離開了黑角酒吧,接頭失敗!

  12小時內獲得任務指定物品,失敗,抹殺!

  我確信宋阿姨肯定也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因為她的身子明顯地抖了一下。

  該死的!沒想到真的不是這里!

  最慘的情況發生了,我不但裝逼找錯了路,導致任務失敗,還把自己和馨怡母女都陷在了這里,這一次恐怕要在她們母女面前大減分了,說不定能不能活過這次輪回世界都是問題!

  不過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從這里脫身,其他事情都好辦,她們母女的好感度我絕對有信心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彌補過來!

  可惡啊,要是系統能幫忙就好了,系統,系統……?!

  我腦中靈光一閃,兩只眼睛都亮了起來,對了,系統!!

  剛才發生的一切讓我方寸大亂,連至關重要的系統都給拋在腦後了,而系統給馨怡小丫頭的技能可是10米以內瞬移啊!!

  “馨怡!!技能,快用技能!!!!!”

  馨怡丫頭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眼睛眨了一下,似乎在溝通系統,在下一秒,整個人就憑空消失,出現在我和宋阿姨身後。

  “WTF?!kongfu?!”

  黑鬼Jack直接懷疑人生了。

  砰!!!

  又是一聲槍響,那個被黑鬼Jack稱呼為BOSS的200斤光頭黑佬腦門上突然多出了個血窟窿,已經悄悄搭上扳機的手指沒來得及扣下,肥重的身體就推金山倒玉柱地栽了下去。

  “走!!!!”宋阿姨都變音了兒,我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感情那光頭佬想打我們黑槍,結果被宋阿姨先下手為強了,不過,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

  就、就這麼死了?!

  我的腦子瘋狂地向腿下發著指令,不過這兩條不爭氣的腿就是動彈不得,一雙胳膊就像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箍住宋阿姨的腰,連累的她也跑不起來,只能半攙半拉地拖著我走。

  那群黑鬼也蒙了,他們真沒想到,宋阿姨一個女人竟然出手果斷,說殺就殺,而且死的那個還是他們的老大!

  集體沉默了1秒後才突然反應了過來。

  “SHIT!!東方佬殺了BOSS!!”

  “宰了他們,給BOSS報仇!!”

  宋阿姨拖著我走了將近兩米,我的雙腿才漸漸有點知覺,後面的槍聲已經響成了一片,我甚至感覺有火熱的彈頭從我耳邊劃過,強烈的求生本能讓我開始爆發,不顧一切地向那輛已經被發動的福特老爺車衝去,就連宋阿姨也被我這突然一衝給甩了一下,被我推在了後面。

  嘭!!!

  沉悶而陰郁的聲音從我身後炸響,我本能地回頭看了一下,因為我那一推而踉蹌著正好擋住我後背的宋阿姨此刻像木偶一樣飛了起來,血漫天的血彌漫在她的腰腹間,在距離她不足四米的地方,一個黑鬼手中的霰彈槍槍口正冒著硝煙,隨即又是一陣雨點般的槍響,無數彈頭向她傾瀉而下,頭部,軀干,四肢,落在地上的宋阿姨身體就像跳舞一樣抖動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尿道和括約肌隱隱有再次失控的跡象,整個人的機能已經被恐懼激發到極限,騰雲駕霧似的衝進了車里,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和馨怡在一起駕駛著汽車疾馳在了午夜的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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