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嬌喘連聲,沒多久便已泄身。成進笑道:“姐姐……小進是不是好棒啊?”嫣兒呻吟道:“是,好棒啊!”成進呵呵一笑,肉棒深深頂著姐姐的花心,暫時不再動,趴下身去壓在嫣兒的身上,右手一撈,將楊緗玲拉了過來,一手抱住。“好姨媽,姐姐以後都給我了,你也給我吧。”“你……你……你這小色鬼!”楊緗玲怒道。成進一手摟著姐姐,一手摟著姨媽,笑道:“趙老賊已經死了,現在這里我最大。好姨媽,以後不會有別人欺負你們了,就讓我來疼你們吧!”“什麼?死了?”楊緗玲此刻才知道,不由一愕,成進將手悄悄移到她的胸前,她一時竟也不覺。“是啊!”成進道,“我也好想要姨媽呢!”右手握著楊緗玲的乳房,輕輕揉了起來。“別這樣!象什麼話!”楊緗玲忙將他的手拉開。可成進手腕一轉,又摸了上去。“姨媽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現在有我孝敬你不是很好嗎?”成進嘻皮笑臉的,手掌從楊緗玲衣服下擺伸入,摸上她的乳房。“不要這樣!”楊緗玲緊緊拉住成進的手,“姨媽受的屈辱還不夠嗎?你還……難道你也想學趙老賊那麼荒淫無恥嗎?”“不學也已經學了。現在不是很好嗎?”成進舍了姐姐,撲到楊緗玲身上。“我不會象他那麼壞的,我要光復春華門!”一邊說,一邊掀開楊緗玲的上衣。“春華門可是名門正派,不會淫亂無度……”楊緗玲分辯道。
成進可不想眼她討論這個問題,雙手握著楊緗玲兩只乳房揉搓著,說道:“姨媽你想想以前的日子,您不會再給那幫小人欺負了。現在可只有我一個人來要你,我會對你很好的。”楊緗玲掙扎道:“我知道……我不要緊……我早當自己死了。可是你……你跟你姐姐……又跟你姨媽……這個……傳了出去,你如何在江湖中立足?”成進笑道:“這有什麼?我娘我都要了……”“什麼?!”楊緗玲和嫣兒齊聲驚呼。“她……她還活著嗎?她在哪兒?”成進得意洋洋:“她給太湖幫的老李折磨得好慘啊,我把她救出來了,現在就住在我家,很安全的。”伸手往楊緗玲胯下一探,笑道:“姨媽你也很想要啊!”楊緗玲剛才看了好一陣子的活春宮,下身早已有些濕濕的。此刻驟聞生離多年姐姐消息,心神搖蕩,下身給甥兒一摸,不由驚叫出來。成進道:“你們很快就可以見面啦!不過姨媽,現在先給了我吧。”一把撕下楊緗玲的褲子。“啊……不要……”楊緗玲還待掙扎,但雙腿已給分開,成進的身體將她壓得動彈不得,那沾滿淫液的肉棒已來到她的胯下,慢慢地插了進去。“嗚……”敏感的身體一被插入,楊緗玲身體一軟。耳旁聽得成進道:“姨媽你的身體還是這麼棒,我會好好珍惜的!”楊緗玲輕嘆一聲,自己這殘花敗柳之身,早經千人騎萬人踩,自己早已經認命了。現在得脫苦海,已是千幸萬幸,既然這甥兒喜歡,就……當下沒再掙扎,聽憑成進任意占有自己的身體。她在龍神幫八年,一直不斷地被奸淫凌辱,自吳山泰死後,她已經很多天沒給男人碰過。現在給成進這麼溫柔的愛撫,不由春情大發,沒多久呻吟聲漸起,渾然物我兩忘了,哪里顧及女兒正在一旁看著她的淫態?
成進肉棒享受著姨媽愛液的滋潤,手掌大力地揉搓著她圓滾的乳房,喘著氣笑道:“姨媽,你也是我的了!”楊緗玲呻吟之聲不絕,輕輕哼出一個“嗯”字。成進快樂之極,轉頭對阿琪道:“阿琪表妹,該你了……你娘都全給我了,你也都給我吧?”阿琪早就不知所措,縮做一團。聽成進問過來,怯惺惺地看著成進,搖了搖頭。成進笑道:“你也要扮扮矜持吊我的胃口啊?好好好,讓你再扮一會,我先好好愛愛你娘。”肉棒加緊運動,一下下衝擊在姨媽的陰穴里。楊緗玲雙手抱緊他的脖子,哼叫聲越來越尖,她一只乳房給成進握在手里,另一只乳房卻隨便她自己身體的扭動,一跳一跳的。
隨著楊緗玲從喉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成進累得直趴在她身上喘氣。“姨媽你真厲害啊,累死我了!”成進嘻嘻哈哈笑道,從她身上翻了下來,反手一把摟著阿琪的腰,“乖阿琪,讓我休息一會,再來疼你!”“不要……”阿琪臉上一紅,輕輕一掙,沒有掙脫,心中微慌,不知如何掙扎,暫且任他摟著。“小色鬼……”楊緗玲白了成進一眼,“我都給了你了,你還這麼不知足!不過你媽知道你是小進嗎?”“媽還不知道”成進手伸向阿琪的陰戶。阿琪掙扎著。“阿琪還年輕”楊緗玲接著說道:“難道也要她跟我一樣,一輩子困死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嗎?”成進笑道:“不想在這兒?阿琪是不是外面有位英俊的公子在等著你呢?”阿琪瞪眼道:“沒有!”“沒有?那為什麼不跟我?阿琪你想去嫁人了嗎?”成進在阿琪頰間香了一口,笑道。“不嫁。”“真的不嫁?不如嫁給我吧?”成進笑道。楊緗玲怒道:“你已經有老婆了,難道要你表妹做小的嗎?”嫣兒笑道:“我現在的弟媳婦是仇人之女,小進不會再要她的。姨媽你就放心吧。”成進一呆,道:“不提那麼長遠了。姐姐,來幫幫我,我現在要跟阿琪洞房了再說。”將嫣兒的上身拉了過來,掛在楊緗玲的肚子上。“干什麼?”嫣兒臉上一紅,明知故問。“明知故問。”成進笑道,將姐姐的頭引向自己的胯間。“不要……姨媽她們在看著!”嫣兒白了他一眼,低聲說。“怕什麼!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後……呃……”成進也不多說,濕淋淋的陽具已經觸及姐姐香唇。嫣兒又白了他一眼,還是順從地張開小嘴,將那家伙含入口中。楊緗玲輕嘆一聲:“唉……”別過頭去不看。成進笑道:“姨媽,大家都這樣了嘛!這樣多快活,有什麼不好!”突然阿琪“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成進皺眉道:“你哭什麼啊?又怎麼了?”阿琪只是大哭,卻不理他。楊緗玲跟成進對看一眼,又是“唉”了一聲。成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又問阿琪:“又哭什麼嘛!老賊已經給我殺了,你娘也平安無事,以後我們就這麼快快樂樂地,你為什麼不開心?”
阿琪將頭埋在臂間,哭道:“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成進愕然。嫣兒抬起頭來,改用手撫弄著已經開始有動靜的陽具,對阿琪道:“琪表妹,我們……我們的身子已經給糟蹋成這樣了,我們還算什麼呢?你要是不願意跟著小進,還能跟誰呢?”阿琪哭得更響:“我不要!他不是好人!他害了蓉姐!”成進攤手道:“你的蓉姐早已經沒事了。我可沒傷她一根毫毛!”只是一想到她蓉姐下身很多根毫毛已經給他剃光了,卻難免有點心虧。“你……我……”阿琪不知如何置答,只覺一輩子將自己交給這個人實非自己所願,何況他剛才的話,根本不把自己如何放在心上,只當自己是砧板上的美肉,可任他為所欲為。再說……跟著母親共事一夫……
可不然又能怎麼樣呢?阿琪呆了一呆,又是哭了起來。成進一時間倒尷尬起來,硬來好象不太合時宜,不來卻如何甘心?於是輕摟著她的肩頭,好語安慰,一邊卻將姐姐的頭又按回自己的胯下。嫣兒知道他要讓自己在阿琪面前做個樣板,不僅舔得嘖嘖有聲,屁股輕搖,口里還發出著銷魂的淫叫聲。
這下連楊緗玲也感到很不好意思了,嘆道:“冤孽!”只好閉眼不看。而阿琪一早醒來,就接連看了表姐跟母親接連上演活春宮,難免春心蕩漾,這下又給成進摟在懷里,男人的氣息便在耳邊,身體不由有些發熱,漸漸地輕輕顫抖幾下。成進不失時機地在她臉上一親,舌頭在她的頸間舔來舔去,雙手將她抱著更緊。阿琪哭聲漸漸轉成輕輕的抽泣,雙腿交互輕輕摩擦著,雙手輕輕推著成進,口中輕道:“不要……”“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先給了我吧。”成進手掌慢慢移到她的胸前,輕輕地揉著。阿琪心神不定,心中混亂一片,給他這麼挑逗,漸感把持不住。雙手雖然仍然推著成進,但卻是使不上力。成進也是色中老手了,知道已然得計,當下一邊繼續愛撫著阿琪的身體,一邊慢慢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身體慢慢地壓到阿琪的身上,不費多大力氣,肉棒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身體一經被占有,阿琪隨即放棄了掙扎。或許這人說的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現在就這樣吧。成進剛剛泄過一次,這下更是威猛無比,將阿琪奸到泄了三次,猶自堅挺如昔。於是轉身又抱起姐姐和姨媽,玩了個不亦樂乎。“以後她們都是我的啦,我好快活!等娘也願意跟她們一起這樣跟我一起玩,神仙來換我都不干!”成進興奮之極,一邊享用著三具美妙的肉體,一邊尋思著怎樣讓娘在知道他的身份,好讓娘肯跟姐姐姨媽一起,把整個人全都給我?
“姨媽、姐姐、阿琪,你們現在想要什麼?都告訴我!”楊緗玲正給他奸著肛門,氣喘噓噓的說不出話來。阿琪半推半就之下給成進奸了,此刻還在輕輕低泣。嫣兒看了成進一眼,道:“小進,我……我……我不想再住這里了……我不想再看見這兒的東西。我想離開這兒。”
成進道:“好,我到山下買一間大屋給你們住,叫十幾二十個丫環奴仆來服侍你們,好不好?然後我把娘也接到那兒住。我……我……我也要在那兒住!”一想到將來的這個世外桃源,不由大為興奮,肉棒在姨媽那久經考驗的肛門中呦嘿呦嘿抽插著,一邊還抱起姐姐的臉猛親著。
“我等一下馬上去找屋子,很快就好了。”成進自己也有點迫不及待。將來,娘、姐姐、姨媽、阿琪,這些自己的親人,就住在那大屋里;老婆靈兒仍住趙府;然後,其他的賤人,嘿嘿,仍舊在龍神幫中,自己什麼時候開心都可以來玩上一玩。想到得意處,心中快樂之極,臉上露出大喜之色,“嘻嘻”地笑出聲來。
“就這麼說定了。”成進將精液射到姨媽的直腸里,身子倒到床上,“我馬上就去辦!”不知不覺日已三竿,成進休息了一下,起床穿衣。一站到地上,不由腰酸背痛,雙腿發軟。回頭看著床上三女,也已給他折騰得有氣無力。成進拉張被子蓋住她們的身體,道:“你們先在這兒將就一下,現在我保證不會有人敢來騷擾你們了。嘿嘿,誰敢亂踏進這個門,我扭斷他的脖子!”嫣兒“嗯”了一聲,身子縮在被子里。楊緗玲忽道:“我……我看……小進,你……你還是……既然已經報了仇了,我們不如還是回武昌吧,不要理這該死的龍神幫了。帶著你娘一起回去,她一定很開心……”成進沉吟一會,道:“慢慢再說吧……”起身站了起來。
出得門來,卻見虎子站在門外,已然等候多時。“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成進問。“呵呵,這幫家伙好象都知道你最喜歡來這兒。”虎子做了個鬼臉,“小姐就在這兒嗎?我好象應該去拜見一下……”“下次吧。”成進一想到姐姐剛剛給自己奸到快沒氣,正赤身裸體地睡著覺,立時推托。“那好吧。”虎子笑容曖昧地看著成進,“想不到……小少爺你真行,連小姐也給你……嘻嘻!”成進臉一黑,沉聲道:“不許到外面亂說!”情知即使騙虎子說他跟姐姐清白如紙,他也不可能相信。不想多言,舉步便向外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