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趙春城開始加快速度衝刺了,感受到趙春城正在衝刺,林麗心頭一松,心說終於要結束了。
可是結束之前,她還要忍受趙春城粗暴的衝刺,每一下都直達最深處,甚至還往更深處的地方頂動著,林麗只覺得肚子都疼了。
她一只手扶著玻璃門,另一只手捂著肚子,這一刻她感覺世界末日的痛苦都比不上現在。
外面的方文賀聽著里面林麗又變成了慘叫,心說應該是到了最後衝刺的時候,所以他也是趕忙轉身離開。
就在方文賀即將離開這一層樓時,趙春城終於發射了,而林麗的慘叫聲也達到了最大,甚至連整個樓道里都聽得到。
聽到這慘叫聲,方文賀愣在當場,這一刻他是真的後悔讓林麗去陪趙春城了。
這哪里是陪趙春城啊,這純粹就是被趙春城虐待啊?
早知道趙春城那方面的能力竟然強悍到這種地步,方文賀無論如何都不會安排林麗去陪趙春城的。
只可惜現在已經晚了,方文賀也就只能恨恨地一跺腳,然後匆匆下樓。
休息室里,林麗渾身抽搐著,伴隨著趙春城最後的抽刺,她也又一次的達到了高潮。
方文賀只猜對了一半,林麗這樣被趙春城干的確是很疼,疼得她都忍不住慘叫。
可是疼過之後,跟隨趙春城一起達到高潮的林麗也開始感受到趙春城的好來,也就只有趙春城這樣的真男人,才能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巔峰,讓她嘗到做女人的快感。
等這一波快感結束,林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了,差點摔倒在地,幸好趙春城及時扶住了她。
看著虛弱的林麗,趙春城臉上也是帶著歉意:“對不起,剛才是我太粗暴了。”
林麗卻是搖搖頭,臉上帶著苦笑:“不怪你,怪我,怪我當初眼下嫁錯了人?”
趙春城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也是覺得林麗嫁錯了人,畢竟一個會讓自己老婆獻身給其他男人來換取利益的,這種男人根本就不配當老公?
他只能輕輕扶著林麗,等待她的體力恢復,同時,趙春城也把自己的大家伙拔了出來。
隨著他的大家伙拿出,林麗的蜜穴里也流出了濃濃的白色液體,夾雜著一些透明的液體,緩緩流到地上,持續了很久還是往外流著,足以見得這些液體的數量。
休息了十幾分鍾,林麗漸漸恢復了幾分體力,而趙春城也把她的衣服遞給她,幫她穿好衣服。
這時候林麗還是很虛弱,雙腿發軟,但走路已經是沒什麼問題了。
趙春城也穿好衣服,和她一起走出了休息室。
扶著林麗下了樓,等扶著她來到辦公室門口時,趙春城就不敢再攙扶她了,而林麗則是緩緩走進了辦公室。
看到她虛弱的樣子,張美娟立刻關切的問道:“姐,你怎麼了?”
林麗搖搖頭,沙啞的聲音說道:“沒事,就是剛才出去一趟有點感冒了。”
隨後她緩緩走進了方文賀的辦公室,而趙春城則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角余光卻是盯著那邊的方文賀辦公室。
看到林麗進來,方文賀連忙起身,關切的扶著她坐在辦公桌對面。
“老婆,你真是辛苦了?”方文賀滿臉的關切,這倒不是裝的。
回想起林麗被趙春城搞得慘叫的一幕,方文賀就明白她肯定受了不少苦。
林麗卻是面帶譏諷看著他:“方經理,你還是先去樓上打掃戰場吧?”
方文賀一愣,雖然不明白林麗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迅速起身跑到樓上。
剛才休息室的門沒鎖,鑰匙也扔在門口,方文賀走進去看到地上那一灘白色液體,臉上露出震驚之色,沒想到趙春城一次出貨竟然這麼多?
當看到旁邊丟著的避孕套時,方文賀更加震撼了,剛才兩人竟然沒有用避孕套,趙春城沒戴避孕套就干了他老婆林麗?
意識到這點,方文賀腦子開始充血了,他立刻升起要下去找趙春城理論的想法。
趙春城這樣直接射到林麗身體里,很容易會導致她懷孕的?
就算是吃了緊急避孕藥,林麗也是有可能會懷孕?
不過即便如此,方文賀還是強行壓下怒火,沒什麼,就算是懷孕了,大不了去打胎。
現在自己已經犧牲了老婆,如果再和趙春城發生衝突,那林麗的犧牲可就白費了。
正當方文賀打算去外面洗手間拿拖把把地面上拖一下時,他愣住了,這時他才發現這玻璃門從里面往外看時竟然是透明的?
剛才方文賀可是在門口全程監聽,甚至於,到後來他還在門口一邊聽著老婆被趙春城干得慘叫的聲音,一邊把手伸進褲襠里自慰。
而這一切,怕是全都讓林麗和趙春城看到了?
讓趙春城看到無所謂,但是讓林麗看到……。
方文賀終於明白為什麼林麗會面帶譏諷看著他了,原來她早就把自己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
方文賀愣在那里,這一刻他開始感覺有些害怕,害怕林麗會因此而離開他,會因為他剛才的所作所為而離開他。
等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林麗已經回到自己座位上,表面上還是和其他人有說有笑,但沙啞的聲音和虛弱的面孔,卻是讓方文賀感到無比的自責。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裝作看不到,而是回到自己辦公室里。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等到了中午時候,趙春城沒有回去,因為下午他還得在這里坐著。
中午吃飯的時候,方文賀按照慣例自然請趙春城吃飯,林麗作陪。
方文賀特意找了個不錯的飯店,然後又要了個雅間,反正這些都是公司報銷,多花點也無所謂。
坐在雅間里,趙春城、方文賀和林麗坐在那里,在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方文賀主動打開局面,咳嗽一聲說:“今天副總來咱們公司第一天,我方文賀以茶代酒,敬副總一杯?”說著他端起茶杯,而趙春城也是笑著端起茶杯,林麗卻是沒有,在那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