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春城的爆發,感受著那炮彈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衝擊,姚遠整個人都達到了巔峰,前所未有的巔峰。
她從來都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麼舒服和刺激,這一刻姚遠甚至有種以前都白活了的感覺。
什麼功名利祿,什麼家長里短,跟這一刻滿身的舒爽比起來簡直什麼都不是。
驚人的刺激直接讓姚遠暈了過去,倒不是被趙春城的粗大家伙干暈的,更多的還是因為連續高潮和第一次嘗試到這種刺激的緣故。
雖然人已經昏迷過去,可姚遠的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著,下面也在持續噴水,這讓趙春城也忍不住爽快的呻吟起來,強健的腰身猛地頂到最深處,緊緊擁抱著姚遠不舍得松開。
不止姚遠達到平生第一次巔峰,就連趙春城也是頗感新奇。
他故去的老婆就屬於那種不能噴潮的女人,所以這也是他第一次親眼見識什麼叫噴潮。
以前總是在日本動作片里看到,可是現實生活中卻從未體驗過。
現在能夠親自把眼前這位人人敬仰的女年級主任干到噴潮,這讓趙春城忍不住有種自豪感。
要是村里人知道他在城市里把這麼厲害的女老師干成這樣,還不得一個個都羨慕死他啊?
趙春城甚至想到等以後自己年紀大了,在村里和那群老頭一塊吹牛逼的時候,到時就可以把這件事拿出來作為談資,相信那些老頭們一個個都得瘋狂嫉妒自己。
姚遠大概昏迷了有十多分鍾,期間趙春城也沒有閒著,雙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很快下面的大大棒再次恢復了活力,將姚遠的小穴撐得滿滿的。
強大的恢復能力使得趙春城擁有連續戰斗的資本,可是姚遠卻不行了。
當她悠悠轉醒看到趙春城又要准備在自己身上征伐時,嚇得小臉都白了:“別介,你……你還是不是人啊,這才剛干了一個多小時又要再來?”
趙春城得意一笑:“這算什麼,我再來兩次都沒問題?”
聞言姚遠更是害怕了,她現在下面都非常疼,要是真讓趙春城再來兩次,那自己還不得直接一命嗚呼啊?
想到這里她連忙用力將趙春城推開,可她早就被干得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只得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趙春城:“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下次,下次我一定讓你滿意好不好?”
姚遠這樣懇求趙春城,這讓他變得更加興奮,就連下體也膨脹了許多。
感受到這些的姚遠趕忙再次懇求,見她這麼低聲下氣的,趙春城也不好再繼續強干她了,只好戀戀不舍的將那跟粗大的棒子抽出來。
白花花的液體流出,這是趙春城留在她身體里的精華。
姚遠見趙春城抽出去了才放下心來,勉強用手撐著辦公桌想站起來。
這時趙春城見她這麼虛弱,干脆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放到旁邊的辦公椅上。
被身材魁梧的趙春城抱著,姚遠頓時感覺到一種久違的安全感,那是小時候爸爸抱著她時才能給她帶來的安全感,沒想到今天反而在趙春城身上體會到了。
剛產生這種想法姚遠的耳根就紅透了,要是自己拿趙春城當已經過世的爸爸,那剛才他們倆做的事情又算什麼?
放下姚遠,趙春城下面那根粗長的家伙依舊昂首挺胸。
畢竟剛剛勾起火來,想要短時間內鳴金收兵也是有點困難。
看到這一幕,姚遠紅著臉讓趙春城過來。
等趙春城走到身前,她顫抖著小手抓起趙春城那根粗大的家伙。
先是用手在上面輕輕撫摸幾下,待那根家伙更加粗壯後,她才探過頭去用小嘴為趙春城服務起來。
看得出來姚遠的口技非常生疏,比徐穎可是差多了,更加比不上上周日趙春城在電影院里遇到的那個妖艷年輕女孩。
趙春城可不知道,姚遠在家里一直都是占據主動權,她老公滿足不了她,她自然也不願意給她老公服務。
廢話,隨便口幾分鍾就射了,那她還怎麼享受?
也就只有趙春城這樣強悍的身體才能干得姚遠打心底里感到害怕,自然而然的選擇用手和小嘴來為趙春城服務。
雖然姚遠的技術生疏,但她的小嘴卻天生一股強大的吸力。
每當小嘴吮吸前端的紫紅色帽子時,趙春城總能感覺到一陣難掩的舒爽,甚至有種想喊出來的衝動。
就在姚遠盡心盡力給自己服務時,外面突然傳來女人的聲音。
“姚主任,我上次的報表做好了,要不要現在就給您看下?”這聲音很年輕,應該也是個年輕女教師。
姚遠一驚,看看時間才想起來,她和趙春城整整干了一個多小時,現在有勤快的老師已經開始來辦公室了。
姚遠趕忙吐出趙春城那根巨物,清了清嗓子對外面說道:“要不現在你那里放著吧,我這會有點事要忙,等待會忙完了再找你。”
“小林老師,你也來了?”熟悉的聲音響起,正是趙春城兒媳婦蘇媚的聲音。
聽到蘇媚也來了,趙春城頓時多了幾分興奮,那玩意也再次堅硬許多。
近在咫尺的姚遠哪里會感覺不出來,她現在幾乎百分百可以確定了,趙春城對他這個兒媳婦的確是有想法,而且想法還不少呢?
“是蘇老師啊,我來給姚主任送報表,不過這會她正在忙,我下午時候再來給她送。”小林老師說道。
“什麼報表呀,我看看。”蘇媚說著從小林老師手里接過報表,“原來是之後的課程安排啊,這個已經確定了嗎?”
“差不多了,這是最後一次修改,只要再讓姚主任看一遍確認沒問題就可以……”
因為蘇媚的出現,小林老師並沒有直接離去,兩人在門口聊了一陣子。
明知道兒媳婦蘇媚在外面,趙春城實在是太興奮,竟然強行抱住姚遠的腦袋把那根大家伙塞了進去。
“唔……”姚遠的小嘴被塞滿,甚至都快頂到喉嚨了,有些痛苦的她嗚嗚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