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趙春城的釋放,雪竹很快就昏迷過去。見狀韓永慧趕忙過來拿手放到她鼻子前試探了下,確定她還有呼吸後才放了下來。
畢竟男女歡愛時動作太激烈結果導致昏迷的可有不少,有些甚至因為太激動而休克的。
前者倒無所謂,後者就有點危險了。
既然雪竹沒事,那現在的服務就可以繼續。
韓永慧甜甜的對趙春城說:“叔叔,既然這個小妹妹已經被您干昏了,那干脆就連第二個小妹妹也一起干昏吧?”
雖然她的聲音很甜,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讓言菊眼角一抽。
這韓永慧果然報復心夠強,上次自己姐妹倆只不過是說她沒眼光挑了個廢物小白臉,現在韓永慧就把她們記恨上了。
剛剛讓趙春城活活把雪竹干暈了不說,現在竟然還要他把言菊也干昏。
不過言菊可不是雪竹那樣的,對於趙春城的大棒子,她的恐懼倒是沒幾分,反而更多的還是興奮。
雖然心里興奮,可言菊表面上卻並不表露出來,反而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叔叔,不要那樣做好不好?人家……人家好怕疼的?”
看到言菊這副楚楚可憐的神情,不知怎的趙春城下面的大棒子反而更加有精神了。
剛剛從雪竹身體里抽出來,那大棒子沒多長時間就重新恢復了巔峰狀態。
這下趙春城就有些犯難了,眼前這小女娃這麼可憐,自己要是像剛才那樣猛干她一頓會不會太狠了些呢?
趙春城被言菊的外表給蒙蔽了,可韓永慧卻沒有,她可是聽說這言菊的床上功夫比雪竹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雪竹更能干,可言菊卻是他們會所床上功夫最強的女服務員之一。
而且她最擅長扮柔弱,所以不少客人都不忍心摧殘她。
想到這里,韓永慧冷哼一聲:“叔叔,這小騷蹄子就是裝的,你要是被她騙了就糟了?”
趙春城一愣,被她騙?難道男女這事上還有被騙一說?
說完韓永慧走到言菊身前,猛地伸出手探入那片黑色桃花源地,手拿出來時已經沾染了不少粘液。
“嘖嘖嘖嘖?真不愧是你們會所最騷的幾個妞,還沒開始干呢這粘液就流了這麼多,你就算表面上裝作清純也沒用的,我叔叔可是明眼人。”
韓永慧譏諷道。
可言菊並不理她,反而更加可憐兮兮的看著趙春城,語氣也像小鹿亂撞似的:“叔叔,您……您可要憐惜言菊呀。”
面對這麼一個清純可憐的女娃,趙春城也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就是溫柔與眼淚,剛才的雪竹明顯不懂得這些,否則也不會因為對趙春城言語不當而惹怒了他,最終落得個被趙春城強干到昏迷的結局。
這言菊就溫柔多了,趙春城也忍不住有些憐惜她。
走上前去,同樣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可人兒,還有她那具玲瓏有致的身體。
雖說言菊的雙峰沒有雪竹大,甚至連韓永慧也比不了。
但是她的皮膚還是非常白皙的,而且身上那股楚楚可憐的氣質也對男人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一時間,趙春城的棒子也挺立起來,隨時做好出征的准備。
可是趙春城卻並不舍得像剛才對付雪竹那樣直接猛地刺進去,他怕傷到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小姑娘。
這時言菊拿著趙春城的手放到她的雙峰上,眼眉低垂:“叔叔還請憐惜人家。”
這一招果然奏效,趙春城溫柔地抓起她那對乳峰。盈盈一握用在言菊的雙峰上是非常恰當的,趙春城剛好能抓住,輕柔的揉捏幾下。
“嗯……嗯……叔叔……輕點……唔……”
言菊開始輕聲呻吟起來,滿臉的迷醉。聞言趙春城更加不敢用力了,生怕會弄疼她。
旁邊的韓永慧見趙春城不聽自己的,臉色不是太好看。
沒想到這時言菊卻睜開眼睛從趙春城看不到的角度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帶著得意。
那意思很明顯,看到了嗎,我的手段更高,沒見這老頭根本不敢用力怕弄疼我嗎?
這下韓永慧更生氣了,冷哼一聲走到言菊身後:“我記得你們會所加錢的話可以走後門是吧?”
此言一出,言菊頓時俏臉煞白。
的確,她們會所有這項服務,而且言菊也曾為客人提供過這種服務。
可她以前根本沒讓這麼粗大的棒子進過後門,她和黑鬼在一起時也只是走正門,並沒有走過後門。
若是讓趙春城走後門的話,恐怕這次她也得和雪竹一樣的結局,甚至比她更慘。
“叔叔,人家今天身體不舒服,能不能不走後面呀,等下次來的時候我再為您服務。”言菊開始向趙春城求情。
她看出來了,雖說韓永慧是金主,但是這趙春城估計早就用粗大的棒子征服了韓永慧。
她看得出韓永慧就是那種傳說中的蕩婦,誰要是能用大肉棍征服她,那她就願意為對方做任何事。
趙春城也曾在電影里見過走後門,很多電影里都有,他自然也不陌生。
只是從出生到現在他始終都沒使用過這種體位,現在想想還忍不住有些刺激。
正當他思考要不要用這種新奇的體位時,突然熟悉的聲音響起,卻是他的手機響了。
趙春城這個號碼是來市里後才辦的,給他打電話的基本上都是重要人物。
他趕忙扔下言菊跑去接電話,這電話竟然是蘇媚打來的。
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趙春城立刻蒙了。現在才下午三點左右,按理說蘇媚現在正在學校,怎麼突然給自己打電話了?
轉頭衝兩女比了個噓聲的手勢,趙春城接通電話:“喂,小媚,什麼事啊?”
“爸,有件重要的事,您現在趕緊來我們學校吧?上次說的旅游的事情,旅行社這邊需要您本人拿著身份證過來。現在是三點,您三點半之前差不多能到吧?”
蘇媚在電話另一頭說。
趙春城一愣,旋即道:“沒問題,我這就打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