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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獸人线四:身世雨打萍

黑天鵝與螢火蟲之歌 BlackSwan 15052 2023-11-19 23:26

  (獸人线的劇情於此完結,下一章是純福利向OC文,根據投票,接下來要開的是精靈线。)

  

   西獸人部落的軍營中緊挨著王帳停放著一輛蒙了黑布的馬車,除了赤都本人誰也不許擅自靠近。

   紗織自從那天與赤都大吵一架拒絕了他的提議後就一直被關在這輛馬車里。馬車里有一張華麗的過分的大床,紗織的四肢,關節和腰部被扣死在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動彈不得。馬車蒙了黑布,看不見太陽月亮,沒有一絲亮光,不知道時間的流逝,甚至難以判斷馬車是停下了還是在趕路。

   紗織曾經聽說過部落有熬鷹的法子,把老鷹綁起來蒙著眼,不給食水,等到它奄奄一息的時候只要喂它一塊肉它就會認主。

   就算是餓死,也不能被馴化!紗織用力咬著嘴里的口球想著。

   不過赤都沒有餓死她的打算,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親自來給她喂飯。

   “想通了沒?”赤都用小銀勺把肉糜灌到紗織嘴里。

   紗織用牙齒咯吱吱的咬著勺子,惡狠狠的瞪著赤都。

   赤都無奈的抽回勺子,勺子上都有了淺淺的牙印。

   “那你就繼續在這呆著吧。”赤都也不廢話,用手絹擦了擦紗織的嘴角,轉身離開。

   馬車里又是一片不辨日夜的黑暗了,雖然床很舒服,食物也不賴,可是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是個人都會不舒服吧!周圍一片黑暗,紗織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瞎掉了,而由於視覺被剝奪,紗織的注意力自然的就放到了自己身體上。而後果就是,紗織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敏感起來。被金環箍住的乳尖,因為充血本就有點發癢,此時更是被無限放大,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紗織拼命扭動著身體,可是除了空氣,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摩擦止癢,反而因為紗織過多的投入注意力而越來越癢起來,紗織一開始出於羞恥還想強忍著不出聲,現在想出聲卻發現在口球的壓制下只能發出苦悶的嚶嚶聲,不能說是於事無補,只能說是火上澆油。

   後來,可以轉移注意力的事情出現了,可紗織寧可它沒有出現。

   這個混蛋,就沒有想過人都是要拉屎撒尿的嗎?!紗織在黑暗中咬牙切齒。

   最初只是有一絲便意劃過腦海,還沒有引起紗織的警覺,可是由於感官被剝奪,便意漸漸成為了紗織唯一能感覺到的東西。

   想尿尿……尿口有點輕微的瘙癢,然後慢慢的劇烈起來,紗織鎖緊了括約肌,但是這個動作把她的注意力拉到了憋尿這件事上,於是尿意就越來越強烈。

   膀胱像是被不斷充氣的氣球,放氣口被紗織用力的捏住了,紗織發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明顯的越來越鼓起來。

   這是錯覺,這是錯覺,水不會那麼快變成尿,別老是去想這件事啊!紗織拼命想要轉移注意力,但是身體卻自作主張的不斷發出撒尿的信號。

   這是自己與自己的拔河,紗織不得不把越來越多的注意力投放到憋尿上,而投放的注意力越多,感覺越敏感,尿意越強烈,現在紗織感覺體內的尿液幾乎像一頭狂暴的小獸,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身體,而尿口正被一點點撐開,小獸好奇的探出頭來。

   紗織覺得自己要破防了,赤都上次送飯不知道過了多久,距離下次送飯不知道又要過多久,可是在自己床上撒尿這這種事,紗織三歲之後就沒干過了!

   數三百個數,數完之後就破罐子破摔尿床上算了!紗織在心里恨恨的想,可是每次數完三百個數,紗織就會猶豫起來,光是想想自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這種畫面,紗織就不能接受!

   再數三百個數,數完一定直接尿床上!紗織再次決定。

   一,二……一百二十一,一百一十二……紗織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開始胡亂數起來,世界仿佛都已經遠去,只剩下強烈的便意。

   “喂,喂,吃飯了。”赤都拍著紗織有些迷糊的臉。

   “放,放我起來!”剛摘掉口球,紗織就喊起來。

   “那麼你是想通了?”

   紗織又沉默了,剛剛撐了那麼久,讓她覺得再撐一下問題也不大。

   赤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輕輕按住了紗織硬的像石頭一樣的小腹。

   “我要上廁所!讓我上廁所!”紗織呐喊起來。

   “這樣啊,我還真忘了考慮這件事,你直接尿吧。”赤都坐到一邊,雙手抱胸看著紗織,大有想要觀賞一番的意願。

   “不,不能直接尿到床上啊,你給我拿個尿盆讓我自己尿……”

   “看來你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啊,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妻子,你自然是西獸人的王後,否則你就不過是一個女奴而已。你知道女奴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嗎?”

   “你知道什麼叫排泄管理嗎?用塞子堵住尿道,主人想讓你尿你才能尿,主人想讓你尿你就得尿,主人想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演尿尿你就得表演,主人想讓你憋到死,你就得老老實實憋著。”

   “你知道什麼叫肉便器嗎?別說是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主人就是讓你吃屎喝尿你也得照辦……”赤都臉上的表情猙獰起來,在逆光中如同降臨人間的惡魔。

   紗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可是赤都又恢復了溫柔的樣子,仿佛剛才不是他說出了那麼多可怕的話。

   “當然,我那麼喜歡紗織,肯定是不會這樣對待紗織的啦,但是如果你執意要對抗到底,你的族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就不好說咯。”

   “想尿尿就尿,憋太久了對身體不好,弄髒了床我會打掃的。”

   赤都轉身離開,黑暗重新將紗織淹沒。

   “唔!!!”紗織透過口球發出憤怒的咆哮。

   與黑暗一同歸來的,還有那絕望的便意,紗織躺在床上頭猛的從左邊扭到右邊,又猛的扭回來,身體也在拘束之下扭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卻絲毫無法排解已經演化成疼痛的便意。車外下起了雨,雨點噼里啪啦的敲打著馬車,更是催命一般折磨著紗織的神經。紗織不知道自己又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清醒過來時,一股熱流從下體處緩慢的擴散開來,於此同時空氣中蔓延起騷臭的味道。

   “嗚嗚嗚……”紗織渾身顫抖著。內急終於得到解放讓姑娘從內心深處生出快感,然而尿床的羞恥與浸泡在屎尿中帶來的肮髒感讓姑娘痛哭失聲。

   尿水很快冷了下來,冰的紗織的身體都有點麻木,鼻子已經聞不到空氣中的惡臭,憋尿太久的身體卻一時還沒調整過來,從小腹到下體都在隱隱作痛。渾身都是汗水淚水和尿水的紗織不知道自己又冷又痛又惡心的挨了多久才沉沉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紗織發現自己身體被浸泡在大大的熱水桶里,四肢被固定擺出把尿的姿勢,而赤都正仔細的為自己擦拭著身體。

   “不要……讓我自己來……”

   “紗織還在害羞嗎?之前可是把自己弄的又髒又臭,我可是廢了好大力氣才給你擦干淨。”

   “嗚……”不知道是由於熱水還是害羞,紗織全身都紅了起來,想到自己最肮髒狼狽的樣子被人看光了,紗織就只想一頭扎進水里把自己淹死。

   可是赤都硬生生扳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紗織害羞的樣子可真可愛。”

   “你這個變態!”紗織猛的掙開赤都的手,胸中的怒火突然爆發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把我當女奴,想要羞辱我,占有我,就不要裝出這副假惺惺令人作嘔的樣子!你若是真的愛我,就請尊重我,不要把我當做一個奴隸一樣鎖起來折磨和凌辱!你就是個虛偽的,變態的,自相矛盾的惡心的變態!”

   赤都先是被嚇到一樣愣了片刻,隨後眼里燃起了紫色的火焰。

   “很好,看來你對折磨和凌辱有一些誤解。”赤都冷笑著把紗織從水里拖出來,粗暴的動作弄的姑娘生疼。

   性奴……排泄管理……肉便器……這些絕望的事情要落到我身上了嗎?紗織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那麼堅定,赤都之前那些可怕的話語在她腦海里打轉,姑娘害怕的直往地上出溜。

   然而當身上被一件件的帶上鐐銬時,紗織卻決定要抗爭到底。她鼓起微薄的勇氣,咬牙頂嘴道:“你來啊,裝好人裝不下去了吧?干你早就想干的那些事啊!把我變成什麼什麼器好了,你就是一個惡魔,一個變態惡魔!”

  

   處刑台就位於戰俘營的中央,所有俘虜都被迫觀看處刑的全過程,既能羞辱受刑人,又能恐嚇所有的俘虜。

   赤都酋長坐在高處,懷里抱著一位全身罩著黑紗的女子,周圍是窮凶極惡的劊子手們。

   戰俘被驅趕著圍攏過來,無論男女都沒有衣服可穿,男人的額頭和女人的小腹上都烙著猙獰的“奴”字,渾身都是各種傷痕,女人甚至一部分男人的下身都是一片狼藉,令人不忍直視。

   兩個俘虜被拖上來,看上去是一對夫妻,其中的男子是個匠人,因為暗中破壞攻城器械被捕,將要被處以極刑,以做警示。

   匠人原本應該是條相當健碩的漢子,此時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渾身傷痕累累不算,十指都被砸爛,牙齒被砸掉,雙腿也被折成一個不自然的姿勢。

   他的妻子被人像牽狗一樣牽到匠人面前,依稀可以看出她是個頗為標致的少婦,此時卻憔悴的脫了形。曾經白皙的身上除了傷痕外沾滿了黃白的汙漬,腰背臀爛糟糟的像是肉餡,只有幾處幸存的皮膚表明了這具肉體曾經的美麗。下體變成了兩個大的能伸進去拳頭的洞,隨著爬動滴嗒著汙濁的液體。乳房則被凌虐成了兩坨勉強能看出形狀的肉團,完全沒有了少婦應有的美好,小腹卻硬生生的像懷孕一樣鼓起來,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劊子手將少婦架起來,掰開雙腿,將她一塌糊塗的陰部對著她丈夫的臉。匠人發出憤怒的呼呼聲,用力扭動著臉不願去看。

   “真是絕情啊,連累自己老婆被干成這個樣子,現在卻連最後一眼都不想看嗎?不過也是,原來多漂亮的屄啊,那嫩肉,那小洞,干起來真過癮,你再看看現在,因為你的不聽話,好端端的女人變成了什麼模樣!”劊子手扭住匠人的臉,肆意羞辱著。

   “我來幫你出口氣吧。”劊子手說著,把手探進少婦的肉洞里,摸索了片刻後拽出一根滿是鮮血的木楔。

   “哦啊啊啊啊!”少婦發出淒厲的慘叫,隨後一大泡血色的尿液利箭一樣噴射出來,正噴在自己丈夫臉上。

   “嗚嗚嗚嗚。”夫妻二人一起發出受傷野獸一樣的哀嚎。

   這一泡尿長的令人絕望,匠人被嗆的死去活來,而當尿流剛剛由利箭變緩成拋物线時,劊子手就又把木楔插了回去。木楔做的很粗糙,無數的木刺也就直接扎進了嬌嫩的肉壁,少婦慘叫一聲就昏死過去。劊子手們則嘻嘻哈哈的笑著衝著她的頭撒起尿,將她硬生生滋醒。

   然後劊子手又把少婦按到了匠人的胯下。“好了,讓你倆再做最後一次吧,可要好好表現哦。”

   劊子手們一邊各種羞辱著二人,一邊給匠人手淫,把匠人的精液一次次射到他妻子的肉洞里,大腿上,臉上,乃至嘴里,強迫少婦喝下自己丈夫的精液。一開始是白濁的精液,後來變清,又變黃,最後已然成了血色,直到劊子手再怎麼努力也弄不出來一滴。

   二人都已經油盡燈枯,於是匠人被解下來投進了大鍋中,只有頭露在外面,頭上還用冷毛巾包裹住,讓他清醒的感覺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煮熟,看著他的妻子就在他的面前被戰馬反復凌辱,連子宮都被硬生生翻了出來。水沸騰起來,匠人終於解脫了,可少婦還在苟延殘喘,於是把匠人的肉硬塞給少婦吃掉,強迫她慢慢嚼碎咽下丈夫的陽具,做完這一切之後就把少婦吊起來示眾。插進少婦尿道的木楔已經被折騰的找不到了,少婦就一邊示眾一邊在漫長的痛苦中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赤都懷里的黑衣女子自然就是紗織,身上捆著鎖鏈,嘴里塞著口球,只能“乖巧”的坐在赤都懷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族人被折磨。幾天來赤都一直帶著她在軍營里“參觀”,俘虜們悲慘的遭遇讓她第一次認識到什麼叫人間地獄。

   前线上,他們被驅趕著,裸著身子空著手作為進攻的前鋒,當做消耗自己人箭矢的肉盾。向前,死在自己人手中,試圖逃跑與反抗的會被一刀砍死。僥幸活下來的,再被驅趕著用木質的工具挖土運石,做修建軍營與工事的苦力,動作稍慢就會被鞭笞致死。至於食物,每天都只有一頓稀飯,奴隸們勞作結束之後又餓又累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

   稍微“幸運”一點的就是工匠和有姿色的女性,前者被逼著建造機械制作武器,幫助敵人屠殺自己的同胞,後者淪為泄欲的工具,在這些剛剛殺害了自己丈夫孩子還殘忍的奸淫了自己的異族身下婉轉承歡,甚至還要強顏歡笑搔首弄姿,不然等待她們的是更恐怖的下場。

   他們沒有被當成人,而是好用的耗材。

   “畜牲!你們這些畜牲!”紗織對著赤都憤怒的吼叫。

   “做我的妻子,我允許你以西獸人王後的名義去收攏這些奴隸。”

   “無恥!你們這種禽獸之國早晚會滅亡的!”

   “不,我有一套周詳的計劃。第一,我對外宣傳你挑撥西獸人部落自相殘殺,被我識破後處死,所以荒原是為了報仇才進攻東獸人帝國的。第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落魄貴族女子身份作為掩護,並娶你為王後,順便扶持幾個東獸人落魄貴族,以此來拉攏人心並制衡荒原人勢力,鞏固我的統治。第三,對原東獸人族民我不可能永遠采用這種高壓奴役政策,但是也不能損害荒原人的利益,因此以你們為首,我會鼓勵大家族招募家奴,讓他們至少不至於淪為戰奴和性奴,慢慢的提升他們的地位和待遇,同時也逐漸軟化他們反抗的心思。等到幾代人過去,仇恨也就慢慢淡化了,人們不會再記得東獸人帝國,我將徹底完成我的統治。只要你點頭願意做我的妻子,這個計劃就可以開展了。”

   “我對你的計劃不是必須的,你大可以真的殺了我,換一個身份更安全,也更好控制的女子。”

   “可是沒有你,我要這天下又有什麼趣味呢?”赤都緊緊摟著紗織。

   “你已經瘋了……”紗織痛苦的閉上眼睛。

  

   西獸人部落已經占領了東獸人帝國的大部分領土,包括國都在內的另一部分領土也正被魔族蹂躪,可以說,東獸人帝國已經亡了。於是,赤都正式宣布建國稱王,同時立某東獸人貴族的女兒為王後。

   八年前,紗織作為白狼的公主來到部落和親,民眾歌頌她的犧牲,為她夾道相送;四年前,紗織正式嫁給赤罕成為高貴的閼氏,族人感念她的恩德,尊她為荒原的額赫;如今,紗織作為亡國的貴女委身於赤都,人們或崇敬或畏懼的跪伏在征服者的腳下,至於她,在人們眼中不過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戰利品而已。

   紗織要做的就是作為赤都的陪襯,出席宴會,安撫民眾,與東西雙方的貴族打交道。她的儀態禮節優雅高貴,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卻總是戴著遮掩容貌的黑紗,言語中拒人千里,如同毫無感情冷冰冰的社交工具。

   她的溫情只會在自己的族人面前展現。借著身份,紗織給自己購買了好多奴隸,以至於傳出了王後吃一頓飯要四名女奴服侍的謠言。可紗織哪有享受的心思啊,每次去到人市,看著自己的族人任人宰割妻離子散的樣子她的心都要碎掉了。男人能賣弄的只有力氣,待遇比牛馬略高;女人搔首弄姿,只求能有一個心善一點的買家。至於有殘疾的男人和已經成為殘花敗柳的女人則更加淒慘……如果可以,紗織想把所有的奴隸都買走,可是無論是考慮到財力還是物議,她都做不到這一點。於是她只能盡量挑那些最悲慘的進行解救,那些人買回來的時候身體都奄奄一息,精神上如同槁木死灰。男性渾身是腐爛的傷口,有些傷重的已經幾乎與人棍無異,只知道無神的躺著,僅僅比死人多口氣。女性下身全都腫脹潰膿,卻依然不知羞恥的大張著雙腿,帶著討好的笑容,扭動著已經毫無誘惑的身體。即使在受治療的時候他們都在恐懼的顫抖,好像在害怕會受到更多的折磨……

   與其說是買回來伺候紗織,不如說是紗織伺候他們。紗織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給他們治療那些令人觸目驚心的傷口,還要努力撫慰他們千瘡百孔的精神,鼓勵他們勇敢的繼續活下去。後來連藥物都不夠用了,紗織只能用清水給他們塗抹傷口當做安慰,仿佛奇跡一般,這些人最後都慢慢的康復起來了。

  

   可是荒原貴族對她早就耿耿於懷了,他們認為她只是區區戰利品,是赤都用來拉攏原東獸人貴族打壓荒原勢力的棋子,因此對她這個名義上的王後毫無敬意,赤都再三彈壓也沒有效果。

   看到蜥蜴人族的阿戈酋長牽著一只女奴走過來,紗織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又要被羞辱了。

   阿戈嘻皮笑臉的對紗織說道,“聽說王後之前是貴女,屬下正好有一條母狗,出身也是相當高貴的,說不定很可以跟王後交流一番貴族禮儀。”

   “賤奴,還不快向王後大人介紹一下自己!”他狠狠踢著地上女奴的屁股。

   女奴跪爬到紗織面前,扭動著身體跪坐起來,雙手背到身後,揚起脖子,美貌的臉上依稀可見貴族的矜持,隨後趕快換成了討好的媚笑,豐滿的胸口用力的挺起來,一舉一動都極盡風騷。

   她開口,用久經調教媚得膩人的聲調說道,“賤奴見過王後大人,賤奴乃是譜代大名的女兒,家父手下掌管有一封國十四郡,曾是前任征夷大將軍手下大將,追隨清華家主征戰四方,賤奴……”講到這里,她抽噎了一下,接下來的話語中便帶上了強壓著的哭腔。

   “賤奴不但自幼修習武藝,而且精通詩歌樂器,主人又教給賤奴好多很厲害的床上功夫,現在賤奴是主人手里最厲害的母狗啦……”

   雖然已經被羞辱過很多遍,紗織以為自己能做到唾面自干,但還是忍不住咬緊了牙關。譜代大名擁有自己的封國,地位算是相當高了,至少赤都給自己的偽裝身份就不如眼前的女子高,如果在國內,自己是應當對她行禮的,阿戈這是在赤裸裸的嘲諷。而且,眼前的女子陰差陽錯的正好是自己家臣的女兒,阿戈當然不知道,但這才是最令紗織感到羞辱的地方。

   國亡了,連家臣也沒有保護好……被壓抑許久的恥辱在胸中翻涌,令紗織有點失神,她下意識的向前走了一步,想扶起這個可憐的女子。

   意外在此刻發生,女子的眼中突然閃過厲色,合身將紗織撲倒在地,雙手死死扼住了她的脖子。

   “叛徒!國賊!我要殺了你!吃了你的肉!”女子怒吼著。

   但女子之前受盡了折磨,雙手乏力,紗織下意識的反抗了幾下就掙脫了,女子索性狠狠的對著紗織的脖子一口咬下。周圍的護衛也反應了過來,但不管他們怎麼毒打,那女子只是狠狠咬著紗織的脖子不松口。直到一個衛兵用長槍從她肛門中狠狠捅進去,劇痛讓她迷瞪了一下,立刻就被衛兵拽開,死死按在地上,捆綁起來。

   “賤人!婊子!你去死啊,你怎麼不去死!”繩子深深的陷進肉里,她仍然叫罵不休,直到被拖走。

   “你沒事吧!”驚慌失措的赤都匆匆趕到,將紗織抱住,紗織身上擦傷了多處,脖子被咬破了皮,流出鮮血來。

   “我沒事,讓我見見那個刺客,我想問她點事。”

  

   紗織見到刺客的時候,她正在經歷慘烈的拷打,雙臂背吊,腳趾上掛著重物將身體拉的筆直,身上滿是鞭痕和烙痕,乳房被夾棍夾成黑紫色,一只乳頭被硬生生撕掉了,另一只則裂成了四瓣,下身滿是體液的痕跡,肛門則已經變成了血淋淋的大洞。一個大漢正揮鞭抽打著她的身體。負責審訊的牢頭則懶洋洋的躺在躺椅上,身下的陽具還滴著精液。

   “停一下,我想問她點話。”

   牢頭瞟了她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紗織也不在意他的無禮,上前走到刺客身邊。

   “呸”刺客抬頭就將一口血痰吐到紗織的面紗上。

   “我不記得和你有什麼仇怨,為什麼要刺殺我?”

   “呸!你這賤人,身為貴族委身於敵人!這些畜牲燒毀我們的家園,殘殺我們的親友,奸淫我們的婦女,你卻甘心做他們的王後,你連母狗都不如!叛徒!國賊!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生吃你的肉!”

   刺客咳嗽幾聲,吐出幾口血,繼續說道:“國家就是被你們這些蠹蟲毀掉的,可憐大將軍家滿門忠烈,被你們陷害抹黑!清華家就連女子也都為國犧牲,不說別人,就說紗織二小姐,於危難之際毅然和親蠻族,甚至運籌帷幄挑撥蠻族之間自相殘殺,只可惜老天無眼,讓她被惡人赤都殘忍殺害!你卻不知羞恥的成了凶手的王後,還奴役自己的族人,丟下一點廉價的憐憫自欺欺人……咳咳咳……”刺客因為太過激動又咳起血來,胸口一起一伏,剛止血的傷口又迸裂開。

   紗織則愣在原地,她沒想到自己的故事居然被宣傳成了這麼離奇的版本,聽著別人在自己面前用自己的事跡罵自己,讓她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想哭。

   刺客卻突然掙動身體,狠狠的對著她的鼻子咬了下來,距離略差一點,卻扯掉了紗織的面紗。

   紗織的身份不能暴露,可她的狼耳太有標志性了,所以她除了睡覺從不摘掉面紗,此刻面紗飄落,刺客和她都是一怔。

   “紗……紗織大人?!”

   紗織從刺客口中搶過面紗,扭頭衝出了牢房。

   “讓我見紗織……唔……”刺客掙扎著叫起來。

   牢頭不知何時站了起來,箭步過來用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老大,小的們來審就行了。”

   牢頭搖搖頭,從烙鐵里找出一根長棍猛的捅進了刺客的下體。

   刺客透過口塞發出一聲怪異的慘烈叫聲,渾身扭曲了幾下,然後就軟了下來,大小便一齊淌了下來。

   牢頭又把鐵棍扭了幾圈,然後拍拍手。“刑斃。”

   旁邊的打手嚇得呆住了。

   “你沒聽到她喊王後什麼嗎?”

   “紗,紗織大人……難道是……”

   “沒錯,就是額赫大人,我只看到了一眼,但是我肯定自己沒認錯!”牢頭突然激動起來,“當年就是額赫大人和赤罕王帶著我們過上好日子,他們召來太陽驅散暴雪,召來星星指引方向,像最好的頭羊帶我們尋找草場,擊敗餓狼,可是有小人陷害他們,害的赤罕王被暗殺,額赫大人被處死。凶惡的狼又做了荒原的主人,從此又打起了沒完沒了的仗。但人們相信,酋長和王如野草般枯榮,但額赫大人如大地般亘古不變,即使孩子們傷害了她,她也始終像荒原母親一樣默默的保護著我們!”

   牢頭虔誠的雙手合十:“小子們,沒有額赫大人我們都活不到今天,所以嘴巴都給我把好了門,不許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感謝荒原,額赫大人要回來了!部落的日子要好起來了!”

  

   荒原部族視自己為敵人,東獸人遺民視自己為國賊,紗織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和親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拋棄了自己,只有風霜如刀。

   赤都回來的時候紗織先是抱著他痛哭了一場,然後就開始瘋狂的索取。自從紗織做了赤都的妻子,便一直清冷的如同一座冰山,如今不知道是被刺殺嚇到了還是因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主動,赤都一開始倒十分驚喜,可是紗織如痴似狂的不斷索要,讓赤都不得不落荒而逃,還做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承諾會嚴懲凶手,好好待她的族人等等。

   冷靜下來的紗織抱著被子痛哭失聲,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在痛,瘋狂的性愛並沒有轉移她的注意力,反而讓她越發的悲傷和空虛。

   有人在為她擦拭身體,她的下身已經紅腫起來,那人小心翼翼的用冷毛巾為她冰敷。紗織淚眼朦朧的看過去,那是她之前解救的一名女奴,好像是叫幸子,正幫她清理著汙穢。

   “沒事,你不用管我的。”紗織抽噎著。

   “我本來就是您買回來的奴隸啊,而且我知道,您為了救我們做了很多的犧牲,於情於理,我都應當報答您的。”幸子聲音柔柔的。

   紗織猛的抱住幸子,淚水恣意流淌,而幸子輕拍著紗織的肩膀,像安慰妹妹一樣安慰著她。

   “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我都聽說了,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您,但您就是我們這些人的救星。我知道您心里苦,他們覺得您是叛徒,您應該抗爭到底,應該以死明志,可是我只知道,如果您死了,我早就被那些畜牲糟蹋死了,這間院子里的人有一大半就被糟蹋死了,剩下的也都是等著被慢慢糟蹋死,但是因為您,我們都活下來了,都從那個地獄里面出來了。您覺得自己救的人不夠多,不夠徹底,可是我知道,您已經盡力了啊!”

   “老實說,我也恨過您,嫉妒過您。為什麼同是俘虜,您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後,我卻是千人騎萬人肏的性奴,後來您剛把我買回來的時候我也覺得您只是在求自己心安的假慈悲。可是後來我親眼看著您照顧每一個奴隸,親手為他們治療最令人惡心的瘡口,不厭其煩的安撫他們的心情,就像,就像母親一樣,我才知道您不是那樣的人。您本可以求一死,但是您為了救下更多人選擇了痛苦的活下去。您的年齡甚至比我還要小一點,卻要一面向敵人屈膝,委身於凶手,一面還要承受族人的白眼,其中的屈辱與心酸我們都看在眼里。所以我們心里,早就已經把您當做自己的母親了……”

  

   噩夢降臨於一個風雪凜冽的夜晚。首先是因為刺殺事件被懲罰的阿戈,他揮著狼牙棒衝進了赤都當做皇宮的院落,試圖阻攔他的衛兵被一棒揮成肉泥,其余的則連滾帶爬的前去報信,卻驚恐的發現整個城市都在陷入混亂。

   紗織衝進赤都的房間,卻看到他正在地板上掙扎,一只眼睛閃爍著紫色的火焰,另一只眼睛則充滿了痛苦,身上有猙獰的魔紋逐漸顯現。

   紗織一下子就明白了,早應該想到的,赤都表現出的病態欲望,西獸人部落表現出不正常的強大戰斗力和嗜血暴虐,全都說明了一件事——他們被魔族力量腐蝕了。

   紗織扭頭跑出房間,卻看到阿戈雙眼都在燃燒,身上魔紋已經成形,正狂笑著屠殺院子里所有的活物。而她千辛萬苦拯救下來的那些奴隸,正尖叫著被他一個個錘成碎骨爛肉。看到紗織,他扭過頭來獰笑了一聲,揮著染血的狼牙棒衝過來。

   “王後大人快走!”幸子不顧一切的跳出來抓住了阿戈的腳踝,阿戈拖著幸子的身體繼續向前走著,宛如魔神降世。

   興許是感覺到了不舒服,阿戈順手將幸子抓了起來,幸子的衣服已經在剛才的拖行中被撕扯的七七八八了,白皙的身子若隱若現。

   這激起了已經徹底魔化的阿戈的欲望,它咧開嘴笑了一下,然後舉起陽具捅進了幸子的身體。“噗嗤”一聲,陽具從陰道內直穿破了小腹。

   幸子慘叫一聲,人立刻就不行了,卻仍在呻吟著讓紗織快走。

   “啊!”紗織發出一聲悲憤的尖叫,從地上撿起一把打刀砍向那魔物,新生的魔族肉體極其強大,刀鋒砍上去也留不下什麼痕跡。

   魔物哼唧了一聲,抓住幸子的雙腿把她撕裂成兩半,一棒子打碎了紗織手中的刀,然後又揮棒朝紗織胸口搗了下來。

   紗織被震的頭暈目眩,眼看就要躲不開這致命一擊了,突然一個身影攔在了她的面前,魔化了一半的赤都硬生生替她接下了這一擊。

   即使對於魔化了一半的身體,這一擊也是致命的,赤都一時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輕松了不少。總是在心中翻騰的火焰平息了,赤都感到了久違的清明。

   從什麼時候起,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呢……自己最初明明只是喜歡紗織,想要多看她一眼,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認為自己能夠比父親他們做的更好……可是自己都做了什麼,暗殺了父親,囚禁並折磨紗織,悍然發起戰爭……愛被扭曲成病態的占有,為了成功不擇手段……好在,無論是出於愛還是出於欲望,自己最後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保護她……

   阿戈再次舉起了手中的狼牙棒,紗織感到一股潛藏在自己血液里的東西沸騰了。不知是出於魔族的刺激還是死亡的威脅,紗織身上稀薄的聖女血脈終於顯示了它的作用。

   來自聖女血脈的祝福,元素操縱。寒冰,從不屈服的堅強鑄成刀骨;淨水,只為守護善良而開鋒。紗織突然就掌握了這些元素的使用方法,仿佛它們天然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於是漫天的飛雪凝聚在紗織手中,將斷刀重塑。

   “嗤——”長刀輕松穿過了阿戈的身體,他不服的吼叫了一聲,然後不甘的倒了下去。

   “紗織……對不起……”赤都跪坐在地上,胸口爛了個大洞,嘴里不斷的淌著血。

   “我不知道魔族的侵蝕到了何種地步,但是這里很危險,你快走……宗孝被我關在地牢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里……去找他,然後你們趕緊離開這里……”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這樣說,但是我確實一直愛著你,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你能抱抱我嗎……我好冷……”

   紗織怔怔的看了他片刻,摸了摸他的臉,然後轉身離開,飛雪輕柔的將赤都擁住,直到他慢慢變冷。

   城市已經陷入了地獄,不斷有人魔化,魔化完成的人則開始狩獵那些昨天還是同胞的人。面對死亡,不論東獸人還是西獸人都一樣的恐懼和無助。

   從皇宮到地牢,穿過小半個城池,紗織都數不過來自己斬殺了多少魔物,而幸存者們也開始自發的集結在她周圍。

   “紗織大人!”有人認出了她。

   “白狼公主!”

   “額赫回來了!我們有救了!”人群跪倒在她周圍頂禮膜拜。

  

   地牢早已經亂成一團,宗望打碎殘破的牆壁衝了出來,正揮動著身上的鐐銬將周圍的魔物打飛。飛雪席卷過來,如利箭般將那些魔物一一射殺。

   “紗織!”宗望驚喜的衝過來,像一頭熊一樣把姑娘摟進懷里。

   “周圍還有人呢……”紗織還是從宗望懷里滑出來,臉孔紅紅的。

   “你沒事就太好了,我們一起往北方去投奔神殿去!”

   紗織搖了搖頭。

   “為什麼,你不願意和我一起走嗎?”

   “不成的,魔族正在我們都土地上肆虐,轉化我們的兄弟,淫虐我們的姐妹,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紗織看著自己手中的霜刃,“我可能是獸人族最後的聖女血脈了,我得擔起責任……”

   “總是責任,總是責任,你從十六歲就開始擔起責任,你就不能想一想自己嗎?我看著你一直為了責任委屈自己,我心疼!”宗望又把紗織緊緊抱住。

   貪戀著久違的溫暖懷抱,紗織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連風雪都在歌唱。

   “對不起,我這輩子就這樣了,要是我變得自私自利起來,也就不再是你喜歡的那個紗織了吧?”

   “好,那我陪你一起,我好歹還有個皇子的身份,可以幫你號召更多的人對抗魔族……”

   “不,你去東方號召東獸人遺族,我要回荒原召集殘余的部落,在魔族的入侵之下我們不應該再分東西,必須凝聚所有能凝聚的力量……”

   “你……”宗望又緊了緊胳膊,好像怕紗織跑掉一樣。

   “好吧,如果你強迫,我會和你一起回東方的……”

   “不,我不會把你綁在我身邊,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吧!”宗望放開紗織,“可以做個約定嗎,記得小時候的櫻花樹吧,等趕走魔族之後,我們在那里見面,然後像小時候那樣,一起快樂的活下去,好嗎?”

   “好……”紗織撲上來,在宗望唇上烙下一吻,漫長的如同吻別的一般。

  

   東獸人族境內,最後一支皇族衛隊,流歌伏在馬車中的桌子上發出微微的鼾聲。一支時香夾在她的手指里,時香燒到手指,少女立刻翻身起來,一旁的侍女連忙走過來。

   “櫻,戰事如何了。”

   “皇女大人果然算無遺策,前线大捷,成功撕碎魔族的攔截!”

   “命令兩個足輕隊向北佯攻然後轉向東側前進,主力從東側穿插,沿這條通道前往逢魔山區域。”流歌在地圖上做好標注,又取出三個錦囊,“交給帶隊的大將,如果遇到意外可以從錦囊中尋找應對之策,我要再睡一會,沒有緊急軍情不要打擾。”

   說完,流歌又點燃一根時香,然後就打起了鼾聲,侍女一臉崇敬的接過錦囊,下去傳令。

   這是東獸人最後的主力了,原本他們的職責是保護流歌,可是在軍官戰死大半,軍隊群龍無首,而流歌成功的指揮了幾次戰斗後,他們就心悅誠服的尊這位少女為主帥了。

   但是只有流歌自己知道,自己哪里懂得什麼作戰,僅有的一點軍事知識來自小時候像翻童話書一樣亂翻了幾章父親的兵書和少女時沉溺於其中的幾本輕小說而已,可是沒有辦法啊,在魔族與蠻族的夾擊下,父兄都戰死了,國亡了,自己反而是衛隊里最懂得兵法的人了,自己若不挺身而出,就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人們稱贊她算無遺策,但她其實只是整夜整夜的在沙盤前推演,窮舉所有的可能性寫到錦囊里,人們稱贊她鎮定若素,但她只是因為連夜籌劃導致困倦的只想睡覺。幾場僥幸的勝仗後,人們尊稱她為軍師皇女,把她當做希望,但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十九歲的少女而已,幾場勝仗,運氣的成分更大,連騎馬都不會,只能坐馬車,至於刀術,她的刀與其說是用來殺敵,不如說是留著自殺的……她根本擔不起這麼大的名頭,但是看著眾人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只能繼續擔下去……

  

   “東线,魔君狼王擊潰了東獸人最後一支衛隊,俘虜末代皇女海月流歌,最後一名皇子海月宗望轉入地下,但他們的反抗已經不足為慮。西线,新生的魔族清華雅紀正在清剿西獸人部落殘余,自稱白狼公主的酋長戰敗失蹤。獸人已經完全臣服於我魔族!”

   聽著戰報,黑天鵝思晚嘴角露出微笑,她也驚嘆於自己能力的可怕,只要人心中尚有欲望,自己就可以將之操縱,放大,扭曲,為自己所用。

   至於這些全憑欲望行事的魔族,更是這樣。

  

   (

   前情回顧:

   雛櫻早謝紅,朝來寒雨晚來風,寂寞芳華鎖深宮,身世雨打萍。嚶嚶嚶紗織好慘……

   劇透:

   對紗織的迫害到此告一段落,不過以後還會有她的劇情的,畢竟我承諾了he呢。

   下一章暮野盡流歌是純oc工口文,估計比較重口,注意避雷。

   根據投票結果,下一條线是精靈线,下下章是黑天鵝思晚的支线,承上啟下並補充點設定,然後就開啟精靈线了。)

   (另,作者謀劃開個新坑,請移步隔壁碎玉集的預告,老坑應該會保持一周一更或兩周三更,新坑為單篇完結,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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