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瑞雙手捧著兩團豐腴雪瑩的屁股瓣兒,下身的黑毛從中刺出一根筆直剛硬的肉槍,直搗環套在龜頭上的那環緊致潮濕的門洞,烏龍入海,首尾皆不見蹤影,只留下尾須蓬勃的黑毛在外頭,下邊還吊掛著沉甸甸肉嘟嘟、隨著抽插肏弄不住擺動的兩團卵蛋。
程情忘情地攬住徐家瑞的頭壓向自己蓬松軟綿的胸口,胸前的兩粒腫脹勃發的乳頭被懷里的男人一手挑弄一嘴舔舐,兩邊好不耽誤,揉搓得她酥麻綿軟,情欲如潮,自腰腹間騰起熊熊烈火,燒得她汗流滾滾,濕漉成一具油潤發亮的胴體。
徐家瑞無疑是很棒的一個男人,無論身材相貌、家世權財都是一等一的好,連帶著那根雞巴都不遜色於程睿東多少,轉承啟合之間依然將程情的神智牽走,拿捏在股掌之間,任其擺布。
程情的身子越發滾燙,汗流潺潺,徐家瑞耐性極好,不緊不慢地抽插肏弄,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全程掌控著節奏,儼然是情場中的掌舵領航老手。
隨著酣戰越久,他越是發現程情的妙處,那股莫名地幽香隨著程情的汗液蒸騰越發濃郁清晰了起來,出得汗越多,周圍的香氣越明顯,他聞過無數女人身上的香味,是香水還是體香只消鼻子一嗅便能分辨出來——這分明是女孩身上自帶的體香!
從未遇見過如此妙人,今天可叫他開足了眼界了!越是想著,越發覺得身子下的女孩得勁兒夠味兒,怎麼要都覺得尤不滿足。
赤裸裸地身子緊實地貼在那對酥胸玉乳之上,兩對乳頭彼此絞磨著,剮蹭出陣陣電流,男女的淫聲浪息鼓蕩不絕,彈彈奏奏,如風雨交加,猶如隆隆鍾鳴,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誰更迷亂誰更清醒。
好一場人間風光暢快事,莫怪古往今來多少文人騷客不惜筆墨也要在這等快活事上說道說道,描摹一番!
程情已經被弄得油干水涸,張著小嘴哈哈地直喘粗氣,她沒有聞到自己身上散發的濃郁香氣,因為她自己這許多年來早已聞慣了,此刻並不能分辨出來。
徐家瑞則是不同,鼻尖嗅到的那陣香氣如同加倍猛烈的春藥一般潛入他的已經被性欲蒸地身酥骨迷的身子里,流竄到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里,瘋狂地叫囂著。
略略抽出那已經腫脹到無以復加的陰莖,龜頭的棱冠邊上被那陰道里的淫水潤過之後瑩瑩反著鋥亮的光,一瞬不瞬地,如開刃的刀劍待退出至劍尖後稍作停頓一二息便又帶著風雷之勢直貫那泥濘春愁之海里頭,龍頭威風惶惶,馬眼張合如龍頭吐舌開牙,洶涌威猛至極。
鑿鑿杵杵,寰轉研磨,不消數息便讓程情下邊的陰道中一陣難耐地酸麻,魚溜蛇滑一般,還沒等她下意識地夾緊陰戶那滾燙噴薄的陰精騷水便又泄了個一干二淨,水花飛濺,燙到了徐家瑞結實雄壯的一雙長腿上頭,沿著鼠蹊恥骨順著陰毛淌了一地黏黏稠稠。
“騷寶貝兒這就又被叔叔肏得尿出水了?哈哈哈!真是個淫蕩的小東西啊,你看你這小嘴兒怎麼這麼會噴水啊嗯?叔叔的雞巴都被你這淫水洗干淨了咯!你看……”說著便退了出來,翹挺挺的雞巴不楞地打在自己結實平坦的小腹上,啪啪作響,上頭還掛著程情泄出的淋淋漓漓的淫水。
程情雙眼眯瞪,早已綿軟,連遭泄了兩次早已渾身無力,此刻徐家瑞讓她看著那根雞巴竟然勾得她心頭一陣哆嗦。
女人的高潮總是比男人來得要持久,如同海浪一般一陣接連一陣,可以長久受用,這邊是上天對女人特殊的恩賜。
程情因著連綿不斷的高潮,那火熱的情潮仍未減退一分,反倒更勝從前。
面對淫笑著的徐家瑞,憑著滿腔迷離的神智將原本鋪在邊上備用的幾塊浴巾丟在地上,身子以一個巧妙的動作將男人撲倒在上頭,看著對面那雙有些詫異又充滿興味兒的一雙眼睛,程情心潮涌動,這雙眼睛其實也有點像徐雪,雖然只有幾分相似。
莽撞且毫無技巧的復上徐家瑞的一雙薄唇,程情嘗到了一絲痛快地滋味兒,她覺得有一種報復式地快感!
現在,她正在征服的,睡著的不正是徐雪的男人嗎?!
一想到程睿東和徐雪發生過的那些事,想到他們也是如同現在自己和徐家瑞一樣,互相赤裸的交媾著,淫亂的嬌喘著,她就覺得抑制不住的生氣一陣醋意和火氣!
原本她以為早已經被淡化深藏在心底,沉默許久的報復式念頭徒然轉醒了過來,乘著熊熊的欲火,越燒越勇!
她有些惡劣地想到,如今已經箭在弦上,槍實彈滿,不如所幸今天就要和徐雪比一比,到底誰才是更厲害的那一個!
談不上恨,她就是覺得純粹的不甘心,她不甘落於人後輸人一籌!徐雪可以的,她程情一樣可以!
程情伸手摁倒徐家瑞,讓他躺在剛才鋪好的浴巾墊上,跨坐在他粗壯結實的腰腹上,挨挨往下蹭去,找好了位置這才抬起臀,一手向後探去,尋尋摸摸,終於抓到徐家瑞那根粗硬的男根,將它抵在自己的穴口!
兩瓣豐腴緊實、充血鼓脹的唇肉牢牢夾住那棱冠硬實的龜頭,等到嵌套入那燙熱的洞口前端,便在徐家瑞挑眉邪笑下借著身重往下落去!
徐家瑞只覺得自己的陰莖此刻被一個極為緊致的管道牢牢吸住,那韌度和彈性與方才所嘗到的都更為不同,原本那猙獰昂揚、張牙舞爪的龍身此刻被緊箍咒牢牢套住,箍套得死死的,一路往下落去時,如同從頂端往下套了一個真空皮筋管子一樣,竟讓他有些酸疼!
“嘶——騷寶貝兒這麼猴急了?都快把你叔叔我的雞巴弄斷了!哦哦——夾得真緊~這小嘴兒可比剛才會吃啊!”徐家瑞有些驚呼於程情突如其來的主動,嘴里有些嗔怪,面上卻笑得無比溫和並未有一絲責怪,任由這跨坐在他結實的腹肌上的女孩如騎乘駕馬一般搖頭擺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