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那根淫物此刻正被一處溫暖濕潤的肉軟空間緊緊抽吸著,仿佛置身在一處真空的緊致所在,那極為舒慰的快感讓徐家瑞忍不住揚起了頭顱長嘆一聲。
程情握著掌下陌生的肉棒,口中品嘗著那圓潤的龜頭分泌出的潺潺淫液,滿嘴的腥臊咸甜。
徐家瑞的身子她曾經在那小小的僅有5寸大小的屏幕里見過許多次,她也曾經紅著臉地想過這個金玉其外內里卻別有洞天的男人嘗起來會是個什麼樣的滋味。
如今,一切都成了真了,卻讓她有些許恍惚了起來,浴室里蒸燙的水汽氤氳滿室,熏得她心猿意馬,心搖神動,嘴里頭吞吐吸食的是陌生男人的淫根,舌尖嘗到的別個男人的淫液,一種新奇又忐忑的情緒在她的心頭盤旋震蕩。
她,這算是出軌嗎?——怕是不算吧。她捫心自問,自己在現在的程睿東心里算是個什麼位置呢?女兒?情人?
想必兩者都是,更甚者,估計也只能算是她自己所鄙視的那堆花花草草里其中某一朵稍微扎眼的一朵花罷了。
論起來,她連說自己已經出軌的資格都沒有呢。
“放過自己不好麼?還沒得手的男人就要讓你自己去為他守身如玉,他算老幾?”
……腦海里,那日徐雪撐著頭如是說道。
程情垂下了眼,嘴里手里頭的動作俱都頓了一下,一陣泄氣……
徐家瑞感覺到胯下的快感淡了幾分,半靠在牆壁上伸手輕輕拍了拍程情的臉:“怎麼了?才吃了這麼幾口就累了?”說完胯下向前挺了一下,直把那碩大渾圓的龜頭直往程情喉頭深處捅了進去。
程情被噎得猝不及防,眼角泛起淚花,嗔怪地看了一眼興妖作怪的男人,在那根作祟的陰莖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讓男人下意識地一個哆嗦,便算是報復了回去。
“呵?還挺有野性的嗯?”徐家瑞玩味的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程情,似乎覺得這個女孩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內斂乖覺啊~看來還是有點個性的。
抽出被唾液濡濕得青光鋥亮的黑毛雞巴,徐家瑞把程情一把抱起放坐在內間的浣溪池的台面上,讓她靠著牆壁,雙手握著那雙粉嫩的腳踝,將那雙修長玉腿分開了M字型的角度,那處泥濘濕濡的桃色肉縫便大大咧咧地撐開在他眼前,露出飽滿彈性的整個裂谷風光。
“看這小騷逼嘴兒都濕成了這樣,真是個小淫娃,嘖嘖嘖,這小逼以前給人肏過了沒?怎麼還這麼紅粉肉嫩的?”手指撐開兩邊的唇肉,一手指的指腹在那花徑中摸到了頂上的花珠,一圈圈打磨了起來,“待會兒給叔叔驗一驗,看看你這小嘴兒是不是跟你上邊兒的那張一樣香甜嗯?”
肉軟的舌面掃過那濕漉的羊腸山道,一路風卷殘雲一般將那肉色的縫兒徐徐舔弄開來,手指將兩邊的褶皺遮掩的山路擴開更大的空間,露出里頭更加迤邐淫靡的風光,上頭潺潺地泛著淫淫水光,晶瑩如同吐了油蜜一般潤澤生光。
竟是傳聞中萬人難尋的極品名器,正是所謂“草木芳麗,雲水容裔;嫩葉絮花,香風繞砌。”說的便是眼前這塊富饒肥沃的寶地了!
“真他媽個雞巴的,老子玩了這麼多年女人,今天竟然也是有福了,能吃到這樣的名器!”徐家瑞猴急地便伸出舌頭在那塊嫩肉里頭汲汲鑽營了起來,一時間吸得程情酥軟地癱在台面上扭捏成一條淫蛇,嘴里不住地哼唧叫喚。
徐家瑞心里痛快地叫罵了一聲:這雞巴甜啊!
少女身上獨有的香氣混雜著淫水略顯腥甜的騷氣合成了一味霸道而強烈的春藥,直把精蟲上腦的男人勾得不著三四,六神無主,幾把燒得滾燙炙熱,欲火難忍!
那洞中分泌的甜液如同天上涓涓流淌的瑤池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舌頭上柔嫩的軟肉在那洞中攪騰得亂七八糟,七零八落的,那幽深之處潮涌而出的淫潮浪水如同漿泵一般,爆破而出,程情身下一陣熱流如山洪過閘,眼前一白,那洞中便如同銀瓶乍破一般,滋了他徐家瑞滿臉騷水,春漿滴答。
“我操,光是舔幾下就噴這麼多水?!”徐家瑞興奮地抬起程情的臀部湊近了眼前細細看了起來。
程情身上還有些痙攣,抑制不住那小洞的翕合,只能任徐家瑞將那羞人的風光盡數看光了去。
伸出手指探進洞口中,徐家瑞感受著那張弛有力的肉壁講他的手指緊緊地吸住,如同被極有彈性的皮筋牢牢緊箍一樣,須得手指稍稍用力才能分開一點!
“——好寶貝!真他媽的見識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個極品的活寶貝!嘖嘖……哦嘶——這小嘴兒真他媽的緊實!可惜了,在老子身邊溜達轉悠那麼久,也沒想過抓來肏過!今天老子就把你肏得出不了這個門!”
徐家瑞將程情從台上撈起,將她雙腿盤纏在自己粗實的腰間,半蹲著扶著雞巴在那幽秘磨人的小穴邊上擠擠蹭蹭地找門路,甚至因為太過興奮猴急,竟然一時半會兒捅錯了幾次地方,讓程情忍不住在他肩頭上咬了幾口:“你別……錯了……”
“好好好……是叔叔太急了弄疼了你……乖了乖了……叔叔這根雞巴這就來了!”徐家瑞笑著賠禮,手下卻依舊一刻也沒放過,很快就找回了正路!
這一杆黑毛長槍,帶著猩紅華潤的水光一個徑直便直接捅了進去,初極狹而後扭腰擺臀徐徐調整了一陣,才如蛟龍入海,靈蛇入洞,一道長虹直貫黃龍,肉貼著肉,皮粘著皮,兩廂貼合,彼此好一陣長舒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