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瑞撰起程情翹挺豐盈的一雙玉筍,上頭還飽滿地泛著淫淫水光,粉嫩的乳珠暴露在濕漉的空氣中羞澀地顫抖著。
手上力道有度,徐徐揉捏,如同捧著一汪盈澤的春水,滑嫩肉彈的觸感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般油潤滑丟,讓他忍不住用指腹上的指紋在那敏感的乳暈和乳珠上揉捻了幾下。
“呵,真是像QQ軟糖一樣呢,就是不知道嘗起來是不是和想象一樣的香甜勁道……”徐家瑞摘下眼鏡後顯得有些銳利的鳳眼看著嬌軟地靠在自己懷里的程情,眼角挑出一抹不同往時溫潤謙和的銳利,張開嘴伸出舌頭就在那粒小珠上卷了起來。
程情渾身顫抖地依靠在徐家瑞寬厚火熱的赤裸身軀里,胸腹被男人膨脹勃發的肌肉肌膚碾壓著,貼合之處仿佛烈火烹油一般叫她從頭到腳都串上了一股火熱的電流,將她電得酥酥麻麻、骨頭迷癢,素腿雪臀,窈窕呈艷!
徐家瑞感知程情已經酥軟昏昏,一邊低頭吸嘬著眼前飽滿多汁的筍乳,一邊將自己胯下更加深入地貼上她泥濘溫熱的花叢,原本硬挺翹在小腹構成銳角的雞巴被他挺動屁股退了幾分,尋了個刁鑽的角度從程情的器口下邊肉貼著肉地滑了下去,抵上敏感的會陰處。
一時之間,程情便如同跨坐在一根火熱滾燙的橫梁上一樣。
一如程睿東一般,徐家瑞沉淫歡場數十年大大小小的場面都玩過無數,自然不會像個愣頭青一樣火急火燎地就要肏進去,而是慢慢地、一點點地將程情的所有敏感點盡數撩撥,點燃所有欲火,畢竟,饕鬄大宴也得講究個文武火候,什麼時候用文哪個地方用武火都極為講究不是?
身下的那根粗壯的肉梁在程情會陰下面如同炙熱的烙鐵一般,寸寸長長,徐徐抽動,將她那一片敏感的嫩肉燙得高燒,如坐針氈。
男人蓬松的陰毛隨著那處肉棒的研磨將程情敏感的下身搔得癢癢,她癱軟在懷里,環抱著徐家瑞雄壯欣長的身子,嘴里呢喃地央求著男人“快肏進來”。
寬厚的手掌松開那對彈性爽嫩的乳房轉而探向程情的身後,幾根修長文氣手指在那汗液泥濘的屁股上如同世界殿堂級的鋼琴演奏家一般幾下探摁,時而逶迤蜿蜒,時而靈動刁鑽,所過之處,如火星彈如干草,見風便漲,很快便燒成一地灼熱的情欲桑田,皸裂出道道瘋狂的氣息。
“唔唔……我要……你…你快插進來吧……求你了……”程情已經被徐家瑞撩撥到不行,欲火燃崩了她所剩無幾的理智,心動神搖之間不住地多次央求懷里的這個男人快快將她征服,填滿此刻空虛的軀殼。
徐家瑞不緊不慢地動作著,沒有回應那份火熱而激烈的訴求,而是溫柔地靠在程情的耳旁,噴灑著越發灼熱的氣浪,一口、一口……輕輕地咬著她粉嫩的耳廓,伸出舌頭細細舔弄著那干淨嬌嫩的耳道:“不急寶貝兒……叔叔都還沒嘗夠前菜怎麼就能吃肉了呢?咱們還有好長……好長的時間,慢慢、慢慢地‘玩兒’呢。”
程情此刻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她只覺得自己陰道里蕩起了無數酥麻瘙癢的淫浪,星星點點,如同遍地散亂的火星一般,燙得她焦急無比。
下身早已流了一地的淫水,從那玉戶門中涓涓流出,蜿蜒至下,淌過她滑嫩的肌膚,流過筆直修長的一雙玉腿直到腳跟。
渾身顫抖地用指甲刮撓著男人結實強壯的後背,抓出一道道淫靡的紅痕,讓男人的後背更添了無數淫亂性感的風光。
徐家瑞只覺得程情將他抓得後背癢癢,耐著情欲笑了笑:“真是個性急的小東西,多等一會兒都不行。既然這樣,那就先給叔叔舔舔雞巴吧,好解一解你這纏人的小嘴兒。”
說著便無奈地伸手從自己結實的小腹下頭掏出一根肉棍,龜頭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劃過程情玉戶門口搔得她一個激靈。
將雞巴撰在手里,火熱的觸感啪啪地拍在已經泥濘坍塌地不成樣子的洞口,一下一下地,敲開了程情早已洞開的濕潤大門,卻三過家門而不入,只將另一只手按下程情肩頭讓她順勢蹲下給自己口交。
程情此刻分外乖覺,二話不說雙手扶起沉甸甸的翹挺挺的陰莖直接送入口中嘗了起來。
大抵男人那話兒的滋味都是差不離的,熟悉的氣味和口感一時讓她誤認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程睿東。
一雙水汽氤氳的桃花眼此刻眼角泛著春潮,勾勒著無盡的風情,讓低頭看著她給自己口雞巴的徐家瑞一陣酥軟,半邊身子都麻掉了,心想著所謂的溫柔之容似玉,嬌羞之貌如仙便是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