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再次醒來卻是因為身上怪異的感覺。身上仿佛被什麼粗糙的東西四處摩擦舔咬著,還有“呼呼”喘氣聲,那聲音又粗又急,絕對不止一個!
葉清嚇得猛然睜開眼,爸爸居然把自己送給別人玩弄嗎?
“啊啊啊!!救命啊主人!”然而眼前地獄般的景象讓他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驚懼得大叫出聲:自己被赤身裸體地丟在庭院,而身上居然有兩條大狼狗用那有著倒刺的舌頭舔弄著各處嬌嫩的皮膚,將他弄得疼痛不已。
然而這都不重要,真正讓葉清膽戰心驚的是那兩條狼狗胯下紫黑高立的狗屌,紅得不正常,散發著駭人的熱量在他腿上摩擦著。
那速度如此之快,以及兩條狗的龜頭又硬又大,讓他的大腿皮膚紅腫,幾乎要被破皮。
葉清駭得話都說不出來,盯那兩根狗屌拼命搖頭:不可以的!那種東西,如果插進自己的小穴……不!!絕對不要,會被狗干死的!
“那麼喜歡?盯著眼睛都舍不得眨了。”男人慢悠悠的聲音傳來,他安穩地坐在屋里,看著自己的兒子被狗玩弄。
葉清幾近麻木地搖著頭,“主人,求求您了,小奴不要被狗操。”
男人不與理會,笑著說:“教都教不聽話的小,干脆丟給狗玩算了。”說著坐在椅子上愉悅地觀看著院子里的人獸亂交,或者說看自己兒子被大狼狗強暴。
“啊!!不要~爸爸救我,主人~求求您了,小奴不要被大狼狗操,啊啊啊!!”帶著倒刺的舌頭舔在嬌嫩的肌膚上,刺痛無比,卻激起一陣陣詭異的快感!
獸類特有的腥臭味伴隨著狼狗的口水滴落在白嫩的身子上,葉清怕得拼命向坐在屋里看好戲的男人求饒。
然而葉致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小被兩條大狼狗包圍,居然無動於衷地看著。
兩條狼狗明顯激動得不正常,兩根巨大的狗屌在他身上不斷的磨蹭著,銳利的爪子按在嬌嫩的肌膚上,很快就有多處都被抓破了皮,有血絲流出。
它們的眼都紅了,卻只會在身上磨蹭而不得門路,腥臭帶著倒刺的舌頭不斷地在全身舔弄著。
獸類的舌頭舔得葉清又怕又爽,更不要說身上還有兩根狗陰莖在不斷地磨蹭,被爸爸玩弄多年的身體居然興奮起來,期待著被那兩根狗屌插爛,恨不得主動引導那兩條毫無章法。
然而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這樣做,在心中狠狠的唾棄著自己的淫蕩,葉清可憐地向主人哀求著。
仿佛被可憐的聲音打動了一般,男人居然起身向他走來。
然而葉清的驚喜連一秒都沒有持續,就看清了男人手中拿著的東西:那是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熟肉!
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一般,葉清驚恐地睜大了雙眼,在狼狗的爪子下扭動著妄想逃走。
然而被性欲刺激的紅了眼的狼狗怎麼可能放過他?
四只爪子將他緊緊的按在身下,帶著倒刺的兩條粗厚的舌頭不斷的舔弄著,連著奶頭和腰部臀部,一處都沒有放過。
兩根狗屌如同打樁一般地在他身上操弄著,因為找不到洞口插進去,反而更加的急躁。
葉清慌亂得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這樣的兩根東西在自己身上就已經那麼激動了,要是插到小穴里面去……一定會把自己干壞的!
男人手里拿著肉,不緊不慢地向他走來。
拍拍那張淫蕩的小臉:“不願意當爸爸的小被玩一輩子?今天讓狗把你的騷洞干穿掉算了。”
伸出手摸摸他身側急切的狼狗:“嘖嘖,怎麼那麼蠢呢,喂了春藥都不會找洞插。”
葉清絕望地閉上了眼,特地給狼狗喂了春藥,讓它們來操自己嗎?怪不得那兩條狗都好像瘋了一樣。
男人殘忍的將那肉絲往下身的花穴塞去,誘人的香味引得狼狗不斷地嗅來嗅去。
葉清已經知道自己逃不過被狗操的命運,只本能般想讓自己在這場噩夢中活下來,他帶著哭腔求饒道:“主人,後面的屁眼也要被操,求求主人,不要只玩前面的花穴。”如果被那兩根狗屌在花穴中雙龍,自己一定會死掉的!
男人卻置若罔聞地只將誘人的油膩抹在花穴上,而後拍拍手,再次回到屋里坐下,將自己的兒子留在庭院中面對兩條發情的恐怖狼狗。
“啊~嗚嗚~別舔呀~”兩條狼狗受到引誘一般爭先恐後的往花穴舔去,帶著倒刺的舌頭舔在敏感的私處,葉清原本的慘叫中居然帶上了一絲淫蕩。
粗糙的舌頭舔過陰蒂,伸入穴口,嬌嫩的穴肉被舌頭折磨得越發紅腫。
而且舔完肉絲的兩條狼狗似乎終於意識到那個小洞是可以給它們插的!
發情的公狗將葉清牢牢地的按在爪下,紫黑的狗屌連一刻都沒有停頓地捅入了花穴中!
葉清被狗屌插得全身都抽搐起來,然而這還沒有結束,在花穴里面的大屌已經狠狠的抽插起來,而另一根被花穴引誘的猙獰巨物,也已經抵在了穴口。
另一條狼狗先是試著強行往里插去,然而同伴的狗屌實在過於巨大,將穴口塞的滿滿的,根本沒有它的容身之地。
急於發泄欲望的獸類可不管這些,硬是將那咬的死死的花穴撐開了一條縫,毫不停頓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葉清尖叫著搖著頭流淚,他的下身仿佛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平日里接納父親都要疼的地方,被兩根狗屌強行插入,狠狠頂弄抽插,“死掉了……主人救救小奴吧,不要再被狗操了……”
然而他微弱的聲音根本傳不到正滿意地欣賞著的男人耳中,回應他的只有兩條大狼狗凶猛的抽插,它們或同進同出,或一前一後,都是拼了命地插,恨不得把身下的母狗操死在身下,或操得他懷上狗崽子。
終於其中一條狼狗大屌抵在深處抖動了幾下,突然一下大力的深入插入了子宮!犬類的結死死地卡在子宮口,在母狗的慘叫聲中開始射精。
“啊啊啊拔出去,不要射在子宮,好痛啊!!”葉清尖厲地慘叫著,滾燙的狗精射在他的子宮,燙得他拼盡全力掙扎想要逃開,然而那犬類射精時形成的巨大的結死死地卡在了子宮口,除非那公狗把精液全都射進去,否則絕對不可能讓大屌掉出子宮。
而另一條狼狗可不管同伴是不是正在子宮里面射精,只一味依著獸類的本能捅弄著,想把身下的母狗操壞,也想捅進他的子宮,讓他懷上狗崽子!
然而那窄小子宮的入口卻被同伴成結的大屌塞得滿滿的,根本吃不下其他的了。
“嗷嗚!”大屌插不進子宮的狼狗凶狠地呲著牙,居然依著獸類繁衍的本能強行往子宮插去。
另一條已經成結堵在穴口的狗屌被頂撞得越發深入子宮,而穴口終於有了一絲絲的松動。
趁著這機會,大狗衝刺得越發凶猛,陰部的獸毛也在葉清嬌嫩的私處摩擦著,他讓他覺得自己仿佛要死了一般。
然而下身傳來的快感與痛感卻越來越強烈,終於在大狼狗凶猛的頂弄中,葉清尖叫著射了出來。
松懈下來的身體再無反抗的力氣,連子宮也只能軟軟的任人蹂躪,此時巨大的狗龜頭終於狠狠地擠入了子宮!
兩根大狗屌卡在窄小的子宮口,讓葉清痛苦得幾近痙攣,然而,哪怕身體無比疼痛,內心也抗拒無比,敏感的子宮環口被操弄卻依然傳來恐怖的快感。
兩條公狗一刻不停地操弄著,都已成結的狗屌死死地插在子宮,一起射著狗精,葉清崩潰得幾乎以為自己真的是一條母狗,只配被公狗壓著狠操。
再也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的他覺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識……
“起來了,小騷貨。”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終於讓在夢中都抽泣個不停的葉清睜開了眼睛,猶自不清醒地晃了晃小腦袋。
忽然胸前的紅果被男人溫柔又色情地捏了幾下,終於讓葉清被刺激得回過神來。
淚眼蒙蒙地看向摟著自己的男人,想到他昨天居然真的玩得那麼狠,還嚇自己說要把狼狗拉過來干自己,嚇得清清做了那樣的夢,幾乎被狗操死!
登時膽大包天地在他大腿踢了一腳。
男人好笑地握住那個小腳丫在嘴邊親了一口,拿起地上的皮帶佯裝冷漠地問:“敢踢主人,還想被打?”
“哼!”葉清傲嬌地鼓起臉,並不畏懼,“一天已經過去了,今天不玩s嘛~”
男人揚了揚眉,卻也配合地扔掉了手中的皮帶,溫柔地俯下身來親吻麼兒渾身的鞭痕,“小寶貝兒還疼嗎?寶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不玩也就不玩。”
葉清聽著害羞無比,在他懷里扭動著,卻忍不住獻上紅唇與父親纏綿起來。
男人笑著地將下身埋入了那個溫軟的後穴狠狠操弄著,還在抽插中找出間隙調笑被自己按在身下的小葉清:“誰說自己不是小?不是說不願意被爸爸玩弄一輩子嗎?”
“嗯啊~好舒服,啊啊主人要把清清插死了~”被大肉棒狠肏的小孩兒大聲呻吟著,“才不是小呢~清清是爸爸和哥哥們的性奴~要被主人們操一輩子~啊啊啊!輕一點啊主人~要被插爛了嗚嗚嗚~”
葉清中考完那天被父親破了處,兩個小穴腫得他動都動不了。
男人當然也知道他還年幼的身體受不住每天的操弄,之後的幾天再沒有真槍實彈地干過他。但兩個小穴該受的調教卻一點都沒有少。
在家的時候,屁眼或者花穴永遠都插著男人的手指或者各式各樣的玩具,而出門時,則是帶著肛塞和各種特制的貞操褲,務必讓小時時刻刻都被鍛煉著。
上面的小嘴也不會被放過,服侍不好主人的肉棒,就一天都沒有東西吃,一日的開始必須以主人射入嘴里的精液或尿液作為標志。
長期訓練之下,反抗只會被罰得更慘的葉清也就接受了現實:那個一直被自己稱為爸爸的強勢男人已經變成了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