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致宣坐在沙發認真看報紙,梳的一絲不苟的頭發,加上認真的表情,使這個看起來禁欲的男人渾身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誰能想到這樣的男人,居然每天都毫不留情地性虐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呢?
地下塞著口球的葉清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倒在地上任由男人的腳蹂躪著,眼淚流個不停,卻根本不敢掙扎。
男人的腳玩弄著他的腰腹,用腳趾夾著乳頭拉扯,甚至狠狠的踢踩,把兩顆乳頭玩的比平時腫大了好幾倍,像兩顆紅葡萄一樣挺立在胸前,紅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血來。
葉清終於忍不住嗚嗚地啜泣起來,哪怕他知道哭泣只會讓爸爸更加不留情地玩弄自己。
果然,葉致宣深覺有趣地看了看腳下的小賤貨流出的淚水,居然伸腳往自己兒子的私處踩去。
那個每天都要被他享受一番的地方紅腫不堪,根本受不住被男人的腳這樣大力蹂躪,葉清不自覺的就想合攏腿根,躲避這無情的玩弄。
見這小東西居然敢反抗,男人不悅地將他腿間的肉莖踩在腳下,狠狠的碾壓了幾下。
被折磨的人無助地痛哭起來,卻讓殘暴的男人更加興奮了。
“把腿張開,自己用手把騷逼跟陰蒂打開讓老子玩。”男人冷漠地下著命令。
白嫩的小手顫抖著把兩片陰唇分開,讓陰蒂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分出幾根手指下滑,強忍著屈辱將自己的花穴挖開一個小洞。
葉清含著淚將頭扭向一邊,並不敢看,等待著主人的玩弄。
葉致宣自然毫不客氣,用有力的腳趾夾著陰蒂狠狠地拉扯著,時而大力踩上去,不僅將陰蒂弄得又紅又腫幾乎破了皮,最後還用腳趾殘忍地捅弄著已經開始隱約有淫水流出的小騷逼。
“呵,”葉致宣用腳踩在他的私處狠狠地碾壓幾下,弄得身下的人兒如同一條待宰的魚般不斷地抽搐著,卻掩飾不了兩個騷穴已經開始發浪,流出的水已經把主人的腳都弄濕了。
男人看著自己被弄濕的腳趾越發地興奮,將腳下被自己當做性奴來玩虐的兒子拖起放到桌子上,“把腿分開等我回來!小賤貨,今天和你玩點好玩的!”
葉清木著臉依言將自己的腿拉為字型折在身側,等著去拿道具的父親回來繼續調教自己。
葉清已經對這情景再生不出一絲的驚奇,早已習慣了親生父親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泄他的施虐欲和性欲。
他甚至回憶不清這段畸形的關系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父親因為自己雙性人的身體,從小就對他不親近,但是也從沒虐待過他。
直到媽媽再也受不了這個強勢的男人,忍受不了猶如附屬一般被這個男人完全掌控著,居然忍心拋下年幼的兒子,跟著商業對頭跑了。
男人簡直怒不可遏,看著那張年幼又勾人的小臉,和那賤女人有著起碼八分的相似,上面布滿了依戀和畏懼,早就起了歪心思的他再控制不住心中的邪念,將兒子當做肉臠一樣圈養了起來,肆意玩弄。
忽然鞭子劃破空氣狠狠地抽在已經紅腫不堪的乳頭上,“啊!疼……”在尖叫中葉清終於回過神來。
男人毫不在意地又在他的乳頭和大腿內測抽了幾下,冷冷地說:“又在想哪個野男人呢?在家沒被他干,是不是癢死你了。”
說著將手上的低溫蠟燭點燃湊近那白嫩的肉體,打火機的清脆的聲音嚇得葉清瑟瑟發抖:今天居然要……滴蠟嗎,嗚嗚,會死掉的~“爸爸……”求饒的話還未出口,就被男人的鞭子狠狠的打斷了,鞭尾粗暴地摔在小穴上。
“啊……”葉清疼得幾乎要拉不住自己的腿,差點就遵從本能地合上了,想到男人恐怖的責罰,他強行命令自己要堅持住,把腿拉開隨便主人怎麼鞭打。
“叫我什麼?”男人終於停下了鞭子,用鞭柄托著他的下巴冷冷地問。
“主、主人~”葉清瑟縮著回答,想忍住眼淚,卻完全控制不住。
葉致宣修長有力的手指撥開他的陰唇,只見那泥濘的花穴居然吐出大量的淫水,隨時都可以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
“嘖,賤貨是不是,你自己說,被主人打得水流了那麼多。”
為了避免更多的責罰,葉清顫抖著說道:“是的,葉清是主人的小,隨便主人怎麼玩都可以的。小最聽話了……”
“呵,”男人不屑,“這個洞可不聽話,敢流水,我們罰它的主人好了。”
也不待他回答,手中的蠟燭便向著花穴傾斜下去,那鮮紅的蠟油緩緩地滴在了敏感的肉洞上!
“嗚啊~!”葉清全身發抖,似乎是太疼,可是小穴的水卻越流越多,也有可能是太爽。
男人挑挑眉:“這個洞要封起來,腿再分開,把小穴抬高起來玩!”
“啊啊……主人,饒了小啊……”葉清把小穴更顯眼地暴露出來,蠟油一滴接一滴地淋下來,把他爽得,或許是痛得連說話都不完整了。
直到那些蠟油幾乎把小穴完全封死,再沒有淫水可以漏出來,那閃亮的蠟油在穴口猶如形成了一層新的處女膜,等著被男人的大肉棒捅破。
葉致宣深覺暢快,轉而將蠟燭往他的乳頭滴去,全然不顧那小家伙已經被完虐得接近,只是不敢放下自己的腿而已。
“喜歡嗎?”葉致宣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蠟油封住了下面的肉穴,這賤貨有再多的淫水也流不出來,腫得不行的乳頭上沾上蠟淚之後更是肥大,仿佛被人連著吸咬了幾天幾夜一般,碰都不能碰碰一下。
摸摸一直很配合的小奴隸的頭,男人大發慈悲地說:“今天表現得不錯,想要主人給小什麼獎勵?”
“嗚……”葉清終於顫抖著說,“主人~小奴想去學校……”
突然被鎖在了家里的葉清至今都回不過神來,現在並不是放假,但是他已經三天沒有去過學校了。
那天主人來領自己回家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他笑著和男同學說了聲再見……
男人一直臉色如常的帶著他回了家,直到進了家門,忽然冷漠地一把將他慣倒在地上。
“賤貨!居然敢在學校勾引男人?”拍了拍他的臉,“以後你也不用去學校了,每天在家服侍你老子我吧。”
連一絲解釋和掙扎的機會都沒留給自家的小。
聽見他這樣的要求,男人的臉登時沉了下來,舉起鞭子狠狠地抽在已經經不起一絲觸碰的乳頭上。
“你還想出去?你這個受虐狂小,只要在家被主人玩弄一輩子就行了。”男人嘲諷著。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也許是被打得太疼了,或許是看不到一絲希望,葉清忽然大聲尖叫反駁道:“我不喜歡受虐,也不是!我絕對不會讓爸爸玩弄一輩子的!”
男人被他的話刺地揮打下來,伴隨著啪啪的鞭子聲,那細膩的肌膚印上一道道鮮艷的紅痕。
男人的鞭子高舉正對著被蠟油封住的小穴抽下,在小美人無助的哭聲中那層蠟油被打了下來,被堵在里面良久的淫水如同泄閘一般洶涌而出,在桌面留下一灘色情的水跡。
男人戲謔地挑了挑眉,將鞭柄用力插入不斷開合著亟待疼愛的小穴:“不喜歡被主人虐?小賤貨怎麼流了那麼多的水。”說著大手捏住他胸前紅腫的乳頭擰了個圈,強行讓痛得失神的小騷貨回過神來。
從乳頭到細腰,屁股大腿內側,甚至花穴和菊穴陰蒂,一處都沒放過地被狠狠虐打,讓葉清渾身又痛又癢,亟待插入,再也承受不住。
“嗚嗚……主人!求求您,插一插小奴吧~好癢啊啊,好疼~求求您干死小奴……”被身上的疼痛折磨得苦不堪言,更難以啟齒的卻是兩個騷穴中越來越夸張的騷癢和愈加泛濫的淫水,葉清終於拋棄所謂的尊嚴向玩虐自己的男人求操。
男人不緊不慢地用鞭柄抽插著,速度雖慢,力度和深度卻仿佛要將那花穴捅穿了一般,又深又狠。
伸出手指摩擦著小美人的唇瓣:“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呢,乖兒子。”
葉清被情欲折磨得要瘋了,心甘情願地說著:“是小奴錯了,啊啊~主人,插死小奴吧,求求您了……我是,喜歡被主人玩弄,求求主人更用力地玩弄小奴啊~嗚嗚,把大肉棒插進來啊求求您了……爸爸~主人,不夠啊,鞭柄不夠!要更大的,求求主人把小洞插壞嗚嗚嗚~”
男人終於滿意地笑了笑,將鞭柄拔出,轉而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巨物喂進了那個緊致的小穴中盡情享用起來,一邊狠肏著還一邊拍打著那肥嫩的臀肉:“再敢頂嘴不聽話,就把你丟給狗操!”
而在男人的抽插中沉迷於欲海的葉清早已昏昏沉沉,只會呻吟和渴求更多的疼痛與憐愛,迷迷糊糊地在男人身下被操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