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恪遷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時,有時只是單純逗弄,大多時候是在求歡。
這是洛潼總結出的規律。
她清清嗓子,不著痕跡地坐得離他遠一點,謝恪遷見狀也沒生氣,興致像是反而更高了:“不讓嗎?”
洛潼下意識看向門,說:“你正經一點。”
謝恪遷忽地靠近,臉對著臉:“我哪里不正經?”
洛潼臉有點熱,半晌憋出一句:“你自己知道……”
謝恪遷盯著她,幾秒後“哦”了聲:“我們洛教授是不是想歪了。”
“我說的是這樣蹭蹭你,”謝恪遷單手扣住她的腰,將人勾到自己身邊來,接著腦袋一歪,靠在了洛潼頸邊,他輕輕廝磨幾下,嘆息一聲,“我想的多單純,不知道寶寶在想什麼。”
“……”
洛潼拍了他一記,謝恪遷笑出聲,開始吻她的脖頸。
那些吻起先很輕,蜻蜓點水,所到之處漾開輕微的癢,洛潼喜歡他的親昵,喜歡他像剛剛那樣撒嬌似的耍無賴——這常常可恨得教她難以招架,但也會讓她感到幸福。
攻勢漸急,唇瓣和肌膚貼著,發出黏連的曖昧聲響,洛潼惦記著外頭的人,提醒他:“有人……他們會聽見!”
謝恪遷的吻移到她的下頜,繼續往上:“只是接吻,聽不見。”
他封住她的唇,大掌鑽進洛潼敞開的外套,不大斯文地扯出襯衫下擺,探入去摸她的腰。
手感很好,謝恪遷捏了捏那里,洛潼怕癢地瑟縮一下,謝恪遷接住她:“投懷送抱?”
洛潼抬眼看他:“胡說八道。”
謝恪遷嘴角噙著笑:“多罵幾句。”
“……”
洛潼恨恨用他的下巴磨了次牙。
謝恪遷夸張地“嘶”了聲:“好痛。”
“我都沒用力。”
“可是很痛,你看看,”謝恪遷揚起下巴湊過來,“你看是不是紅了。”
洛潼注意了分寸,心知他大概率在騙人,還是給他仔細瞧了瞧。
謝恪遷垂著眸,目光落在懷里人的身上。
怎麼能那麼好騙,怎麼能那麼乖。
洛潼如實匯報:“只有一點點……”
謝恪遷忽而低頭吻她,順勢將人壓倒在沙發上。
唇瓣輾轉間仿佛有無數細小的電流通過,麻痹一切人的意志和理性,洛潼感到自己正在不斷不斷地沉淪,意識模糊時,她聽見謝恪遷的聲音。
“做麼,”他貼著她,啞聲,“做吧……”
說完不等她回應,軟舌就又進來。
洛潼的唇舌連帶著臉頰都開始酸,忽然察覺謝恪遷的手來到她的身下。
“不行,”洛潼抓住他的手臂,“不可以!”
謝恪遷目光幽深:“他們不會進來,也聽不見。”
說完要繼續動作,洛潼還是攔他,半晌沒吭聲,直到臉很紅,她才小聲地說:“昨天太多次了……今天不行。”
謝恪遷一怔,而後眉尾微抬,神情融化得柔和些,也更戲謔。
他理了理洛潼臉旁碎發:“難道用壞了嗎?”
洛潼臉騰地熱度攀升,卻聽謝恪遷自言自語似的又說:“不應該啊,我明明檢查過,小逼只是被操紅了,沒有壞掉,還是里面受傷了?我來給寶寶檢查一下……”
謝恪遷說著手就要更進一步,洛潼腿合攏,阻住他的去路:“不用!沒有那個……”
“沒有什麼,沒有被老公干壞嗎?”
洛潼抿了抿唇。
“那今天被我用壞好不好,”謝恪遷拉著她的手到自己的下身,“我的也給寶寶用……”
“寶寶,老婆,”謝恪遷低聲叫她,“潼潼……”
洛潼全身都要熱得瘋掉。
她今天的計劃明明只是在他的公司跟他見一面,或者是驚喜,或許是驚嚇,但並不包括現在的這一步。
謝恪遷如今擅長極了對付她,洛潼在他呢喃似的一連串稱呼里迷離起來,直到謝恪遷開始吻到她的鎖骨,解開她的襯衫紐扣。
洛潼握住胸前的手。
她不敢冒險,哪怕是做……哪怕真的要做,也不要把衣服脫掉,這會讓自己在這個新環境里更有安全感。
洛潼向謝恪遷表達了這個意思,謝恪遷思忖兩秒,答應,刮她的鼻尖:“膽子這麼小。”
洛潼說:“我還有個要求。”
幾分鍾後。
洛潼抬抬下巴:“你動動看。”
謝恪遷動動手腕,動作艱難,他抬手,腕間被他自己的領帶捆得緊。
“再松一點行不行?”
“不行,”洛潼搖頭,“松的話你就能掙開了。”
謝恪遷保證不會,見洛潼神色猶豫,趁勢賣慘:“現在太緊,勒得我好疼。”
“……”
“現在呢?”洛潼重新給他綁了一下,又問。
“好多了。”
洛潼滿意了,讓謝恪遷抬起手,謝恪遷不明所以地照做,下一秒她從手臂下面的空隙鑽進來,謝恪遷愣了兩秒。
洛潼環住他的脖頸,坐在他腿上,心情很好地笑:“讓你再做壞事。”
謝恪遷並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那你現在可以對我做壞事了,任何你想做的。”
“真的?”
“嗯。”
洛潼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接著起身,站著理了理衣服,整理了下頭發,重新變成進來這里之前的模樣。
“那我先走了,謝總自便。”
她說著竟真的轉身就走,謝恪遷臉色微變,猛然站起身叫住她。
洛潼轉過身,無辜地說:“還有事嗎?”
謝恪遷咬牙,又氣不起來,到了還是無奈而妥協地笑。
洛潼心情很好,走回到他面前。
實在很少看到謝恪遷吃癟的樣子,別有一番趣味。
謝恪遷說:“玩夠了就給我松開。”
洛潼發出拒絕的聲音。
謝恪遷手一抬,倏忽間把人圈進自己懷里,洛潼掙扎未果,聽見他說:“那讓我就這麼進去。”
“……你現在威脅不了我了。”
謝恪遷置若罔聞,壓著她的腰往自己這兒磨:“是嗎?”
洛潼清晰感覺到他的正抵住自己的小腹。
……
她後退,可腰間的手扣得死緊,洛潼皺眉瞪他,謝恪遷則重新得意起來。
氣死了!
兩人僵持不下,突然有人敲響了門。
唐岩敲完等待幾秒,通常老板會在這時讓他進去,但現在也沒有聽到什麼回應。
他又敲了兩下。
沒人應。
唐岩問幾米外剛收起外賣盒准備午睡的員工:“謝總呢?”
“在里面呀,除了謝總還有一個人也在里面。”
“是嗎?”唐岩問,“男的女的?”
“女的。”
唐岩大致猜到是誰,正猶疑還要不要這時候敲門,里頭忽然傳來謝恪遷的聲音:“進來。”
唐岩推門進去,老板正坐在辦公桌後面,唐岩不疑有他,走過去把下午的行程表,還有一份待簽字文件放在桌上。
謝恪遷點頭表示知道:“你去午休吧。”
“好的,”唐岩說完,又問,“聽他們說老板娘也在這里,怎麼沒看見人……”
“在里面休息。”謝恪遷偏過頭,隨意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唐岩“哦哦”兩聲:“那您怎麼還不休息?”
還沒等謝恪遷說話,唐岩發現一旁的飯盒袋:“您還沒吃?”
“嗯,過會兒。”
“好的,您要注意身體呀!您……”
謝恪遷額頭一跳,壓住忽然作亂的手,對唐岩說:“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您還沒簽字。”他朝桌上的文件做了個示意的動作。
“……”
謝恪遷表情黑得不行,垂眸,與桌下的某人對視。
他瞥了眼自己被綁住的手,又看向洛潼。
洛潼狡黠地笑,搖了搖頭,甚至還對他吐吐舌頭,繼續把手放在他的襠部一點點、一點點地撫弄。
“老板?”唐岩試探地出聲。
謝恪遷幾乎忍無可忍了,說:“你先出去,我過會兒簽完給你。”
“……好的。”
唐岩狐疑地出門,重新替老板把門關上,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今天怎麼看起來那麼煩躁呢,領帶都沒戴脖子上了,要知道老板可是全公司的儀容儀表典范,這是遇到啥事兒了?
老板娘來了他不是應該高興嗎?
……
唐岩心怦怦跳。
看來有人要倒大霉。
人一走,謝恪遷就喟嘆一聲,向後靠在椅背上,注視著在桌底下膽大妄為的人。
洛潼隔著褲子摸他的動作一頓,松開,又立馬被謝恪遷拉回來。
“不是要玩兒麼,”謝恪遷命令道,“繼續。”
他神色淡淡,語氣不像先前帶了調笑,迎面而來是不容拒絕的威懾力。
洛潼忽地心跳加速,神色漸漸沉靜下來,她專注地望進謝恪遷的眼睛。
又被蠱惑。
洛潼握住謝恪遷的手。
他的手背上青筋迭起,脈絡清晰,隱隱透著蓬勃的力量,手指也修長漂亮,洛潼低頭在他的無名指骨節上親了一下。
那里戴著他們的婚戒。
接著吻落在褲子的布料上。
一個接一個的吻,洛潼輕輕用嘴唇碰到那里,硬熱的觸感隔著東西也很明晰。
她抬眼,看見謝恪遷沉下來的眸子,她在他的注視下,慢慢拉下拉鏈。
她沒有用嘴給他那樣過,謝恪遷也沒有過這樣的要求,他卻很喜歡吃她的那里,常常要用舌頭把她舔到一次,看她舒服得發抖,才肯換別的進來。
那她也可以吧。
她也想試一試,讓他舒服……
洛潼小小下了決心,等見了那家伙又有些退縮。
謝恪遷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興奮,整個已經漲大,龜頭圓鼓鼓,莖身好粗……
上方傳來謝恪遷的哂笑:“怎麼不動了,害羞什麼,你們昨晚才見過。”
洛潼伸手圈住它,上下動起來:“才沒有害羞。”
於是她聽見謝恪遷忽然倒吸了一口氣。
洛潼漲了些信心。
手中的性器吐著水,就是這東西,每每要她好辛苦。
洛潼分著心去想待會兒要怎麼用嘴才更好,手上便隨意了些,謝恪遷被吊得不上不下,難受得厲害。
他始終看著洛潼的動作,她一直專心看著他的雞巴,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盯著做什麼……受不了。
謝恪遷額間一緊,終於出聲:“還想玩多久。”
洛潼如夢初醒,沒說話。
謝恪遷任她又套弄了一會兒,到了忍耐的邊緣。
他攔下她的手:“好了,做吧。”
下一秒,他整個愣住。
龜頭猝不及防被包裹住,濕濕熱熱的潮氣籠罩下來。
那里與他接過吻,現在用來盛放他的另一樣東西。
……
她呀她。
謝恪遷下意識扶住她的臉,聲音啞得厲害:“不喜歡不要勉強。”
洛潼松嘴,抬頭,眼里被頂出了水,唇邊泛著水光。
謝恪遷喉結一滾,只見洛潼搖搖頭,復又低下頭去,捧著他的雞巴看了幾秒,接著伸出舌頭,試探地在龜頭上舔了一下。
“嘶……”
她看過來,確認謝恪遷是舒服,才繼續舔起來。
舌頭在上頭一掃,又著重在馬眼上戳弄幾下,隨後重新含進口中。
謝恪遷的喘息聲是她成功的代表,洛潼感到被鼓舞了,收著頰去吸吮他。
猛然襲來的一股吸力讓謝恪遷“嗯”了一聲,他托住洛潼的下巴,她的臉跟著稍稍仰起來,嘴里滿滿當當。
謝恪遷牙關一緊,拇指蹭她的唇:“怎麼想起來用這里。”
洛潼讓性器更深一點進入,而後受不了地松了口,她偏過頭咳幾聲,眼睛都有點紅了:“你可以給我這樣,我也可以。”
謝恪遷心頭一動,沉默幾秒,低下頭和她接吻。
親完轉頭呸了幾聲,洛潼笑:“你連自己都嫌棄。”
“是啊,”謝恪遷捏她的指節,“你不嫌棄,你多愛我。”
“不害臊。”
謝恪遷笑了聲,讓她起來:“可以了,讓這張嘴休息休息,該換另一張了。”
失策,早知今天該穿裙子。
等褲子褪干淨,洛潼發現自己還是沒能達成穿戴整齊的願望。
她跨坐在謝恪遷身上,謝恪遷的手依舊不得自由,整個圈住了她的腰。
“真的不放開我?”
洛潼搖頭。
她扶著性器,對著自己的小穴前前後後地磨蹭。
這里本就濕得一塌糊塗,水被帶得索性打濕了整個陰阜,這些天生出了新的毛發,洛潼暫時不打算再剃,只是實在太癢。
謝恪遷看出她的異樣,忍耐下因她的摩擦而生出的快感,問:“怎麼了?”
“癢……”
謝恪遷行動拘限,哄她:“所以別玩了,雞巴插進去了才能止癢,是不是寶寶?”
“不是,”洛潼摸著陰毛生出的地方,委屈地看他,“是這里癢。”
動作太色情,謝恪遷喉間一緊。
“都怪你,非要給我剃掉。”洛潼嗔他。
謝恪遷說:“是我的錯,這次留著。”
洛潼輕快地“嗯”了聲,抬臀在他身上蹭得歡。
幾次龜頭都險些插進去,可她偏偏就只愛在外頭似的,進了一些也能讓出來。
濕噠噠的水痕沾滿了一整根性器,洛潼在陰蒂那處格外延長了時間,甚至更用力地往下坐,拿那小豆子跟他的雞巴摁壓著,也不管他怎樣,自己眯著眼在那兒微張著嘴哼哼。
謝恪遷額頭青筋直跳,手下移,落在她的臀後。
力氣有些控制不住,他的小老師太騷,動作表情都浪,可愛又放蕩,指尖陷進屁股上的軟肉,觸感奇佳,洛潼吃痛地輕呼一聲,黏黏糊糊地喊疼。
放開後是這樣的,怎麼撒嬌也願意了。
謝恪遷愛死她這副樣子。
他親她的耳朵,對著耳垂輕輕地咬。
“老婆,我的騷寶寶,是不是騷了,嗯?”
洛潼瑟縮肩膀,低聲:“嗯……”
“那讓老公進去好不好?”謝恪遷哄她,“別在外面了,雞巴硬得受不了。”
洛潼看他:“那你求我。”
謝恪遷愣了兩秒。
“不肯嗎?”
“你呀……”謝恪遷的呼吸盡在她耳邊,“求你了,老婆,寶寶,我的小老師,小主人……求你讓我操你,讓雞巴進去操寶寶的小逼……”
話是洛潼要聽的,這會兒開始捂起了耳朵,耳根都紅了。
謝恪遷說:“是你要我說的。”
洛潼捂他的嘴,眼刀軟綿綿。
她低下頭,扶著雞巴對准穴口,剛往下坐,謝恪遷猛地一挺腰,雞巴徑直插了進來。
洛潼“啊”出聲,空虛的內里忽而被填滿,漲漲的,又很快舒服起來。
她受了驚,穴里絞得很緊,謝恪遷自作自受,險些交代出來,他停了一會兒,看洛潼的表情舒緩下來,才慢慢動起來。
“嗯……”
“舒服?”
“嗯。”
洛潼雙手撐著他的肩,配合地跟著動。
謝恪遷眼神微動,故意逗她:“要是有人這時候進來怎麼辦。”
話音剛落,便清晰感覺到那里收得更緊。
謝恪遷動作不便,但仍拍了拍她的屁股:“這麼喜歡?更緊了。”
洛潼睜眼,眼神迷離,像只會呆呆地搖頭了。
她摟住謝恪遷的脖頸,伏在他肩上,小聲哼哼:“不要被別人看到……”
“要是看到了可怎麼辦,寶寶這麼騷的樣子,如果被別人看到可怎麼辦呢。”
她幾乎要哭了,緊緊貼著他:“不給別人看。”
“那給誰看?”
“……只給你。”
“我是誰?”
洛潼訥訥叫他的名字:“謝恪遷。”
“不對。”
她想了想:“老公……”
“答對了,”謝恪遷側頭親她,“真聰明,多叫幾聲,我喜歡。”
洛潼眼下做得得了趣,格外好說話,一點也不忸怩了。
“老公,老公……”她在他耳邊小聲地喊,“想要老公操……”
謝恪遷呼吸愈發粗重:“告訴老公,要操哪里?”
洛潼直起身,雙手下去分開陰唇,雞巴陷入的地方更顯眼,幾乎能看見紅色的軟肉。
她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對他說:“操這里,操我的小穴,喜歡跟老公做……”
謝恪遷要瘋掉。
“你真是……”
洛潼微微癟嘴:“不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謝恪遷咬牙,“喜歡得要死了。”
洛潼就唇角一彎,滿意地笑。
謝恪遷說:“松開好不好,老公想抱著你好好干,這樣不方便。”
洛潼像是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半晌才說“好吧”,側轉過身幫他把領帶解開。
還沒來得及邀功,腰間忽然一緊。
謝恪遷掐著她的腰就開始往上狂頂,洛潼不由叫出了聲,謝恪遷笑:“別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洛潼一手扶著他一手捂著自己的嘴,眉頭揪在一起,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快極了。
下身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雞巴進進出出,穴口被箍出透明的薄膜,穴肉翻出又返回,內里的汁水飽滿地被帶出,濺得四處都是,交合處也生了白漿,一片狼藉。
洛潼嗚嗚地出聲,眼淚從眼角溢出,謝恪遷替她舔掉:“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
他明知故問,洛潼已經無力同他周旋,只復又埋進他的肩,借他的肩膀堵住可能出口的喘叫。
臨近射精的關頭,謝恪遷抱她起來放在地上,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轉過去,洛潼被動地撐住桌面,塌腰翹臀,他從後面又進來。
又是一輪新的性事。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身上俱是出了黏膩的汗,汗水順著下滑,與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什麼也分辨不出了。
謝恪遷最後射了精的那一秒,洛潼幾乎全身顫抖著,她膝蓋並起,小屁股高高抬著,容納進滿滿的濃精。
謝恪遷抱住她,她才沒滑到地上,洛潼整個人脫了力一樣只能靠在他身上,看起來可憐得不行。
謝恪遷把人橫抱起,進了後面的休息室,等給她清理完,洛潼已經睡了過去。
他親她的額頭,眼神柔和。
外頭正是艷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