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恪遷在下旬抽出時間,帶著洛潼飛往南方的海島,他對此道歉:“暫時還沒完全實現時間自由,抱歉。”
洛潼說沒事:“我也只是剛好這段時間有空。”
其實如果謝恪遷只是做謝氏的大少爺,完全不至於這麼忙碌。
在了解他的身世之後,洛潼頓時明白了謝睿實為什麼會讓她轉達那些話,卻又畏於當面告訴他,以謝睿實平常表現出的個性,能這樣做已經很難得。
那時謝恪遷聽完她說的之後似乎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這對兄弟的相處有點意思,洛潼猜想他們也有過很親密的兄弟階段,只是後來有所變化。
她現在並不知曉細枝末節,但正是這樣,洛潼頓生出拆開盲盒的樂趣,謝恪遷的世界已經向她敞開大門,她正在一點一點地、慢慢地,發現更多。
洛潼很久沒有來海邊,赤腳踩在沙灘上,海浪層層疊疊地涌來,在觸碰到她之前落回海域。
她跟謝恪遷沿著海灘走了一段,說:“這里怎麼沒什麼人,看來我們的運氣很好。”
謝恪遷說:“嗯,因為這是我們的私人沙灘。”
“……哦。”
謝恪遷告訴她這是謝弛在他回國後送出的禮物:“我空的時候偶爾會來散心。”
洛潼說:“那你應該來得不多。”
謝恪遷笑了下:“是。”
散過步,謝恪遷開著游艇帶她出海,洛潼也是這時候才知道,謝恪遷原來也有游艇的駕駛證。
這里的氣候與西州大不相同,日頭極好,暖洋洋的仿佛入夏,洛潼穿著襯衫,戴著墨鏡,謝恪遷也一樣,衣服在迎接海風時鼓起,充盈的觸感好像心髒也被填滿。
感覺到突然加速的時候,洛潼看他,始作俑者正當沒事發生,墨鏡擋著眼看不仔細他的神情,但嘴角上揚著,察覺到她的視线後謝恪遷轉頭望她。
洛潼抓緊了扶手:“怎麼突然加速了?”
“有嗎?”
“……”
當然有,說完他甚至開得更快了一點。
謝恪遷少有顯出稚氣的時候,這時卻好像徹底褪去素日西裝革履的板正,整個人愜意松弛,做些幼稚的行徑來戲弄她。
快艇急速飛馳,在海面劃開巨大的白色的浪,洛潼只覺自己的身體也跟著輕盈起來,像是很快就要跟著騰空而起,她張開雙臂,擁抱滿懷的風,而後快樂的心情溢出來,對著空闊湛藍的水面發出歡呼。
謝恪遷控制著方向,聞聲看她,洛潼就衝著他笑。
他們吹了一圈的海風,回到海邊時,廚師已經提前准備好了足夠的新鮮水果、海鮮,他們在支起的沙灘傘下邊看海邊吃,吃飽喝足後回他的私人別墅休息。
臥室有著大面積的落地窗,放眼望去是一片清澈的藍,洛潼看得出神,謝恪遷從後面過來跟她接吻。
吻著險些擦槍走火,下午的行程是去浮潛,很耗體能。
洛潼非常有原則地推開他說不要,這是另外的價錢,謝恪遷對此反應稍愣,然後在洛潼的注視下拿起手機搗鼓幾下,緊接著她就收到了新消息提示。
點開,是謝恪遷的轉賬。
“……這是個梗,不是真的要你給我打錢。”
謝恪遷明白過來,“哦”了聲,說:“但我想給你。”
“這樣顯得很像我在吃你的軟飯。”
“這也算嗎,”謝恪遷說,“這是夫妻間合理合法的財產贈與。”
洛潼笑:“那你得注明是自願贈與,不然分手了還要我還那我就虧了。”
她同他開玩笑,謝恪遷卻神情頓時嚴肅:“分手?”
“……”
謝恪遷逼近,低頭親她,趁人不備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洛潼“嘶”了聲,皺眉:“你屬狗的嗎?”
“嗯。”
還真是,洛潼沒話講了,抬手去摸剛剛被他咬過的地方。
謝恪遷又湊上來,對著那里一點點地親,低聲:“不分手。”
洛潼不說話,謝恪遷就繼續親她,身高差得過於明顯,謝恪遷就忽然將她直接抱起來,洛潼雙腿本能環住他的腰,謝恪遷托著她與她舌吻。
氣喘吁吁的間隙,他抵著她的鼻尖:“不分手。”
干嘛總是這樣說,顯得已經有多愛。
洛潼不敢深想,故作輕松:“你在命令我?”
他沉默後笑:“是請求。”
搖尾乞憐。
他們做了一整個下午。
洛潼在黃昏時被謝恪遷抱到海邊的沙灘椅。
明明不止一張,卻要坐在一起,洛潼沒力氣折騰便任他抱著,看遠方落日慢慢被海平面吞噬。
海風陣陣,不算很冷,但帶了傍晚的些微涼意,謝恪遷替她攏了攏毯子,而後收緊懷抱,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同她一起看風景。
爸爸說浪漫是什麼,是閒來無事,看一整天的天。
她現在看海,看夕陽,看它們明明相隔多少光年的距離,卻像真真正正融為一體。
擁著她的懷抱寬闊、溫暖,洛潼感到一種濃烈而又恰到好處的情感,像與他見過的每一個黃昏。
…………
天色漸暗,沙灘上的燈亮起,洛潼披著薄毯看謝恪遷搗鼓,而後還是上前幫忙,支起個露天影院。
他們在海邊看電影,洛潼仰靠在謝恪遷身上,熒幕上是色彩修復後的亂世佳人。
謝恪遷在某個瞬間進入她。
聲音被頂散在風里,他抱著她,性器尋到溫軟的濕潤地。
那家伙在她身體里待了大半個下午,已經足夠熟悉,一進去便插到舒服的地方,洛潼抓著他的手臂,要他安分一些,謝恪遷便說只是這麼插著,插著看。
他的恢復期一過,積攢了許久的欲望終於有了出口,下午在床上、落地窗前、沙發、浴池,通通都來了一遍,洛潼被磨折得告饒,沒想到現在又迎來新的一輪。
洛潼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他的存在卻根本不容忽視——要容納身體里插著根粗大滾燙的硬物,並且它在體內又悄悄漲大一圈,這是件太大的難事。
主角第一次相遇,隔著長長的樓梯斗嘴,洛潼調整姿勢,試圖將那物從身體里擠出來一些,好讓她能專注於正在發生的故事,謝恪遷卻又跟上來,將穴里撐得滿滿當當。
洛潼發出聲鼻音,擰著眉:“你說好不動的。”
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謝恪遷鎖著她的腰,緩緩動作,輕聲同她打著商量:“就幾下,你數著,好不好?”
說完抬臀上頂,就著不知什麼時候溢出的濕滑黏液操進更深處。
謝恪遷氣息稍亂,提醒她:“報數。”
“……一。”
大掌扣住她的小腹,又一下。
洛潼本能地收縮穴口:“二……”
“別夾這麼緊。”謝恪遷的聲音克制。
“我沒……”
“放松,”他恍若未聞,隔著衣服刮弄她的乳頭,“繼續。”
“……三。”
謝恪遷還要再動,洛潼忙說:“你說就幾下的!”
其實他大可以回,並沒說具體是多少下,接著按照自己的心意繼續弄她,她明明也已經濕得不行。
但謝恪遷接下來居然真就老老實實地抱著她,接著陪她看電影。
直到洛潼開始覺得不對。
根本不需要謝恪遷的搗亂,她的注意力已經漸漸自動潰散,身體要往下滑,她自己挪上來,結結實實地將雞巴含進穴里更深的地方。
陰莖鑿開緊窄的甬道,碾過敏感的內壁,莊園里發生再怎樣驚心動魄的事洛潼都無法再給予足夠的關注,卻懊惱地想著,他現在怎麼這麼安分?
洛潼試圖將性器吐出,索性坐到另一邊的沙灘椅上,謝恪遷將人撈回來,雞巴再次完全將小穴堵住,洛潼發出長長的呻吟,說她不想要這樣。
謝恪遷說:“為什麼不要?答應你不動了,只是插著,這是唯一的條件。”
洛潼回頭看他,眼神幽怨。
謝恪遷忍著笑,說怎麼了。
“你故意的!”
明知道只要接觸就會有感覺,她無法控制生理反應,最後還不是要和他做。
謝恪遷嘆口氣:“為什麼要選擇呢,我們明明可以邊看你愛的電影,邊做愛。”
洛潼再次感受到禁欲後的男人會是什麼樣的狀態。
她跪坐在他身上,手撐在身前抬著頭,屁股一抬一抬地吃著他,對面是寬大的熒幕,正放映到戰爭。戰火殃及,洛潼的理智漸漸七零八落。
這個角度很適合謝恪遷在她臀上留下掌印,殷紅的印記在暗色里是一塊略微加深的陰影,謝恪遷揉幾下,旋即將她的臀瓣分得開。
小穴被撐出足夠飽滿的圓,邊緣薄膜緊繃,熱情地箍著他進進出出,嫩肉隨著她的動作不時翻出,淫液咕嘰咕嘰地發出響,後面的小口則跟著一張一縮。
謝恪遷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忽而拇指對著她身後的褶皺輕輕用力按揉起來,洛潼反應很大地抖了一下,緊張地問他要做什麼。
謝恪遷什麼也沒做,捏住她的臀肉,忽地握住雞巴抽出來,帶出一股黏糊的體液。
穴里驀地空了,洛潼側轉回頭,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謝恪遷用龜頭抽那兩瓣白嫩的陰唇,干干淨淨的陰阜像是易碎的豆腐,越是嬌嫩越是惹人破壞欲起,謝恪遷拍打著那處,而後蹭過整個小穴,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候,忽然一下插入龜頭。
“唔……”
洛潼揚起頭,長發散在後背,衣服還完整,哪怕知道這里並沒有人,她也保留著最初的羞恥心,在無人的沙灘敞著穴被進入,就已經是她人生鮮有的出格了。
漲大的龜頭陷入她的穴道,謝恪遷忍下欲望,問:“喜歡嗎?不戴套干你喜歡嗎?”
洛潼音量很小地“嗯”了聲,謝恪遷捕捉到了她的回應。
“老公也喜歡,”謝恪遷拔出雞巴,又插入,聲音越發低啞,“最直接地感受到寶寶的小逼,老公特別喜歡。”
洛潼很有感覺地夾了他一下,聽見他問:“現在感覺到的雞巴有什麼不同嗎,告訴我。”
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洛潼說不出口,謝恪遷仿佛察覺到了:“這里只有我們,寶寶說什麼只有我聽得到,不會有別人知道。”
“告訴我,嗯?”
“……很燙,很大,”洛潼有些難以啟齒,咬了咬唇還是說,“可以更清楚地感覺到它是什麼形狀……”
“更重要的是,”洛潼轉過頭,臉很紅,“我可以更多感覺到你。”
它在體內搏動的觸感放大,恍惚間她好像聽見他的心跳。
電影里的戰火消弭,只剩平靜一片的硝煙,謝恪遷看見她的眼睛,窺見她的一隅。
那里不摻假,說什麼都好真心。
謝恪遷直起身從背後抱住她,跟她接吻。
與擁抱、接吻相比,其他的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
注:結扎後至少半個月才可同房,且需要戴套,三個月精液檢查沒有問題才可以不戴(知識源於搜索引擎)。
這里小小架空一下,讓他們這樣do,別在意…但不可作為你們現實的參考,別學,一切以醫囑為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