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洛潼頓時全身泛起了羞恥的紅,她手忙腳亂地想要關掉它,卻在慌亂中將關閉按成了調整檔位,快速振動起的玩具激起更為猛烈的情潮。
洛潼發出急促的喘息,口中的呻吟比先前那聲還要纖弱婉轉,教人一聽便知道她是在做什麼。
洛潼現在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下面,全然沒有注意到電話那頭瞬間的停滯。
她在謝恪遷開口之前匆匆道:“我沒、沒干嘛啊……”
說完便聽見對面傳來一聲促狹的輕笑,洛潼頓時臉上一熱,匆匆就要掛斷電話,而謝恪遷就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說:“不許掛。”
語氣里帶著些微命令的意味,不由叫人隨之停下所有的動作。
謝恪遷確實時常帶著一種天生的上位者的氣勢,那種凌厲感即使隔著電話,也正朝她撲面而來。
洛潼下意識停下了動作,像不由自主地受到了他的操控。通話還在繼續,謝恪遷察覺到了她這一秒的乖順,心尖悄悄發出一顆小小的芽。
“在摸自己嗎?”謝恪遷出聲問。
他的語氣很淡,聲音啞得很,像是共枕時的耳語。
陰蒂被吮吸出一茬又一茬的快感,在聽到他這句問話後,忽然被不知何起的欲望驅使著縮緊了小穴。
洛潼抿著唇,無法回答。
謝恪遷說:“告訴我。”
“沒有……”
“撒謊。”
洛潼身子一顫,又聽他稍停,片刻後問:“是什麼聲音?”
該死的玩具還在不停地震顫,洛潼卻無法移開手,她難以自抑地眷戀起它帶來的快感,或許與他此時正在聽著,也有一些關聯。
被他聽著自慰……想到這個,快感就翻著倍涌上來。
“……玩具。”她回答,努力不讓聲音聽起來過於爽快。
謝恪遷“哦”了一聲,開口時帶著薄薄的笑意:“沒有在摸自己,原來是有別的東西代勞。”
他的戲謔未加掩飾,洛潼緘默,貝齒一咬,在下唇留下泛白的齒痕。
謝恪遷聽見那邊的窸窣聲,猜測到她的動向,先一步說:“不許關。”
洛潼簡直要懷疑他在臥室安了監控,接著又聽他說:“是什麼樣的玩具?”
“就、震動的,吮吸的……”
謝恪遷說:“體外用,還是、插進去用?我不太知道,洛教授,教教我啊。”
聽見這個稱呼,即使他現在看不見自己,洛潼的耳尖還是飛快地紅了起來:“不知道,我只試過在外面……”
“在玩陰蒂?”
“……嗯。”
“怎麼玩的?”
洛潼吸了口氣,吐出時則變成了鼻音,囫圇道:“就是把它放在陰蒂那里,然後就、就可以了……”
謝恪遷聽著她一筆帶過的敷衍的回答,不在意地笑笑。
他更在意的是,怎麼只是一個玩具,就也能讓她的聲音變成這樣,像是隨時就能滴出水來。
那麼小聲的貓叫一樣地回答他,再正經也會讓人胡思亂想,更不必提他正隨著她的話想象出了一個怎樣的畫面。
光是知道小老師正躺在屬於他們倆的床上,張著腿,一邊自慰一邊跟他打電話,雞巴就脹得不行。
謝恪遷微微垂眸,襠部已經隆起個帳篷,而現在這里,距離他們的住所還有將近20分鍾的車程。
他深吸口氣,對電話那頭說:“在我到家之前,繼續玩,不許停,也不許掛掉電話。”
洛潼的意識從混沌里短暫清醒,她捕捉到他的話,同時悄悄地將玩具挪開一點,好讓自己得以喘息。
她假裝自然地問:“那你呢?”
謝恪遷發動車子,說:“回家,干你。”
西州的夜晚延續得很長,路上依舊有車流往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急速駛過,路燈的光暈時不時地透過車窗照在男人的臉上,只映出他的下半張臉。
嘴唇直直地抿成一條线,像是在勉力忍耐著什麼,他只有一邊耳朵戴著藍牙耳機,聽筒里有細微的聲響,可惜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
謝恪遷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耳朵里不停地灌進她的聲音。
半晌後,那道聲音驟然升起調子,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急過一聲,洛潼在他沉默的陪伴下,迎來第一次高潮,而後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這才幾分鍾。”謝恪遷說。
洛潼答不出話,小穴本能地痙攣著,應該已經有淫水汩汩地流了出來,將小玩具拿出來,借著燈光一看,上面早已沾上了晶瑩。
她聽見謝恪遷這時說:“繼續。”
洛潼一怔,眉間微微蹙起:“不要。”
聲音卻軟軟的,沒有什麼殺傷力。
她剛被那玩意兒操軟,卻還有力氣同他唱反調,謝恪遷面色深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開口道:“用它你就可以這麼快就高潮嗎?它比我還好用?”
洛潼一愣,忽地笑出了聲,想起他可能會是什麼反應,心情頓時好起來,決定給他點面子:“因為你打電話來之前,我已經自己弄過一段時間了。”
“哦——”謝恪遷說,“是嗎?”
“……”
又像是在笑她,洛潼氣悶,忽聽他說:“有想著我嗎?”
“……才沒有。”
謝恪遷像是沒聽見,自顧自接著道:“現在穿著衣服嗎?”
“嗯。”
“內褲也穿著嗎?”
洛潼沉默兩秒,才又“嗯”了聲。
謝恪遷忽然笑了:“哪里來的乖寶寶,自慰還穿得這樣整整齊齊。”
“脫掉。”
前面還像哄她,最後兩個字卻帶了不容拒絕的語氣,洛潼的指尖緩緩攢聚到一起,指甲戳著手心,猶豫幾秒,竟想去按照他說的做。
洛潼秉持著一絲理智,說:“可我已經結束了,不需要再……”
“可是我還沒開始。”謝恪遷說。
洛潼心頭一顫,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你應該知道,我聽見你這樣會有什麼反應,我回去以後會發生什麼,老婆心里應該也知道的,是不是?”
他的話很難不令人浮想聯翩,洛潼想到某些畫面,小穴剛剛才得到過滿足,忽然又變得空虛起來。
只在外面的撫慰難以真正解決深處的癢,他的每一個字都像生出了鈎子,硬生生將她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勾扯出來。
玩具已經在高潮之後就關上,可是現在,洛潼突然又很想把它再次打開。
謝恪遷卻說:“繼續玩給我聽,這次要聽我的指揮,不許用玩具。”
“寶寶喜歡用左手還是右手去揉下面的小逼?”
“……右手。”
“好,那把右手的食指中指塞到嘴巴里,舔給我聽。”
洛潼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才不要……”
謝恪遷的聲音低了一些:“聽話。”
那邊沉默半晌,接著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下一秒,謝恪遷聽見隱隱約約的、舔舐時發出的津液聲。
洛潼如他所說地含住自己的指節,口腔里濕潤而溫暖,包裹著手指就連她自己也覺得好色情。
謝恪遷在那頭說:“用舌頭舔一舔。”
洛潼伸出舌尖,吮吸的動作跟著更加用力,令人耳熱的嘖嘖聲響了幾秒,洛潼猛地松開口,謝恪遷適時地說:“繼續。”
洛潼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但就是依然照做了。
她舌尖一勾,順帶著將指尖卷入口中,閉上眼慢慢吮吸起來,越吮越往里一點。
指腹滑到深處刮著舌面,嘴里像是被塞得很慢,就連鼻間發出的聲音都變得阻滯起來,甕甕的惹人憐愛。
謝恪遷聽得雞巴發硬,腳下的油門又往下踩了踩。
他吞咽一下,開口:“可憐的寶寶,怎麼只能吃到手指,嘴里應該塞著老公的雞巴,是不是?”
洛潼一頓,搖著頭發出否定的回答,卻絲毫沒有說服力。
“好了,把手指放到下面去。”
洛潼張開嘴,泄出一聲放大的喘,手指抽出來,連帶嘴唇上也沾滿了透明的涎液。
她滑到下身,聽見謝恪遷說:“對了,老婆的內褲還沒有脫掉對不對?先脫掉。”
幾秒後是洛潼訥訥的回答:“好了……”
“好棒,現在可以把手指放到下面去了,”謝恪遷說,“但是,不是放在陰蒂上。”
洛潼手指一頓,濕潤的指腹正虛虛按在陰蒂上,還沒有往下壓。
謝恪遷說:“摸摸看小逼有沒有水流出來。”
手指順著往下滑,從緊窄的縫隙刮過,接著觸碰到那個濕潤的小洞,那里正氤氳著熱氣,熱撲撲地向她涌來,洛潼沾了滿手的水,告訴他自己的發現。
“有的,”她忍不住說,“好多……”
謝恪遷緊了緊頰邊,開口:“寶寶的水一直很多,第一次准備被我操,還沒有插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流得床單上都濕了。”
洛潼難堪地“喂”了聲,謝恪遷淡淡哂笑,繼續道:“現在,沾上逼水去揉你的陰蒂。”
謝恪遷說完指令,下身已經緊繃到不行,可很快那頭再次響起她嬌柔的低吟。
她可真是太容易從她那敏感的身體里得趣,如果在她身邊,如果現在就在她身邊……
謝恪遷的喉結不由滾動一下。
路口的指示燈不夠知情識趣,在他過去的前一秒亮起紅燈。
謝恪遷得出空隙繼續同她說話:“很舒服嗎?”
“嗯。”
這聲音黏黏糊糊,謝恪遷幾乎能夠想到她現在是怎樣的動作,她的下面現在又是多麼泥濘不堪,逼水一定已經沾滿了小穴、腿根,甚至流到了床上。
謝恪遷忍耐著自己的欲望聽她的動靜,說:“把手機對准小逼,老公要聽你的水聲。”
洛潼一頓,咬咬唇,將電話打開外放,緊接著移到下身,左手拿著手機對著小穴,右手繼續揉弄起來。
粘膩的水聲響起,她起初動得很慢,一下一下,很是享受。
“寶寶是好多水,只是揉陰蒂,就能發出這麼騷的聲音嗎?”
話音剛落,那頭的動作忽然越來越快,咕啾咕啾的水聲愈急。
“停,不准揉了,”謝恪遷及時開口,“現在去插你的騷逼。”
洛潼覺得自己的全身都熱了起來,下半身未著寸縷,雙腿隨著他的話語一點點打開,她摸到自己的小穴,剛剛只是在外面磨蹭過,卻沒深入里面。
“找到地方了麼,手指一點點插進去,寶寶的逼很小,只能先插一根手指。”
洛潼乖順地將中指插入一些,倏地發出一聲鼻音。
“吃進去了?”
“嗯,”洛潼說,“一點點。”
“嗯,慢慢地插,”謝恪遷低聲哄她,“里面是不是好熱,老婆有自己進去過嗎?”
洛潼不說話,謝恪遷補充:“說實話。”
“有過……不多。”
謝恪遷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以後只可以老公允許你插進去的時候,才插進去,知道嗎?”
如果是平時,她大概會說,憑什麼。
然而現在——
“知道了……”
謝恪遷心又軟一點。
“好,插深一點,摸得到里面麼,什麼感覺?”
“好熱,好癢……”
在被這樣問過之後,洛潼忽然就覺得委屈了,她聽見謝恪遷說:“癢啊,手指不夠對不對?”
“嗯……”
“再加一根手指進去。”
洛潼慢慢地把食指也跟著塞進小穴,頓時覺得有些漲。
她慢慢地動起手腕抽插起來,發出的水聲無所遺漏地被傳到電話的另一端。
謝恪遷感知到她越插越快,聲音里寫滿了欲求不滿。
謝恪遷說:“兩根手指也不夠舒服,對嗎?”
話音剛落,原本還有些距離感的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近在咫尺。
洛潼將手機拿回來貼在耳邊,讓雙腿淫蕩地打開,手指還嵌在穴里,可深不見底的癢意將她折磨得體無完膚。
她忍不住讓手機離臉頰更近一些:“唔……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怎麼不舒服?”謝恪遷像是好心地問。
“不夠,”她帶著微微的哭腔,告訴他,“還不夠。”
“那什麼才可以?”
話就在嘴邊,可洛潼說不出來,謝恪遷大概是想聽她說一些騷話,但她……
“對老公還害羞什麼,這些話只有老公才可以聽見,對我說想要,這有什麼關系,我也想要你,”謝恪遷的聲音像是有撫平人心緒的能力,他說,“就像我現在就想立刻、馬上操到你,我就會直接告訴你,你也可以告訴我,不要手指,那要什麼?”
“告訴我。”
他的聲音很低,像在深夜里蠱惑人心的惡魔,偏偏你想不出一個理由去反駁他,或者即使你能夠反駁,也忍不住要順著他的話去想,去說,去做。
洛潼抽出手指,淫水從兩腿間粘連出透明的細线,斷開後驟然落下沾在陰毛上,洛潼並攏腿,而此刻謝恪遷又問:“想要什麼?”
防线節節敗退,直到終於被一舉擊潰。
洛潼找回自己的聲音:“想要老公的雞巴……”
紅燈早已亮起,謝恪遷加速趕在回到她身邊的路上。
很快了,就快了。
“想要老公的雞巴做什麼?”他利落地超過前面一輛車,沉聲問。
洛潼雙腿微微蹭著,睡裙的衣擺早已卷到小腹。她半闔著眼,在昏黃的燈光里掉進欲望的泥潭。
“要插我,要插到我的小穴里面……”
她說起葷話來有種別樣的可愛,格外誘人,也格外……騷。
謝恪遷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手松開領口的幾顆扣子,而後隔著褲子在外面狠狠揉了一把性器。
他注意著路況,邊隔靴搔癢地撫慰著自己,而她還在那頭不知死活地哼哼著,謝恪遷額間一緊,說:“忍著,現在不許再插自己了。”
“玩具也不可以用。”
他的聲音已經越添幾分沙啞,帶著滿滿的壓抑,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發。
“可是我想要……”洛潼軟聲說,隨即聽見謝恪遷吐了個髒字。
“所以准備好,還有五分鍾,”他說,“今天沒有前戲。”
“老公一到家,就會直接插進去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