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7章 采折
“可惜,你現在想這麼做有點晚了,因為我現在就來侮辱你了……”話音剛落,韓天欲微笑著走進密室。
“你,你要干什麼?”單雪吟驚慌得看著韓天欲,整個身體向床里縮去,而徐冰心則擋在她的前面,道:“你不可以碰她,不可以!”
“哦?”韓天欲好笑的看著她“不碰她?你以為我捉她回來是為了什麼?”
徐冰心搖了搖頭“你這樣做是不對!”
“這個丫頭,似乎只對這一句話特別感興趣,就不能換個花樣?”韓天欲心中無語。
“哼,這件事還輪不到你做主。”韓天欲厭惡的說了一聲,韓天欲很討厭有人對他決定的事情提出異議,尤其是這種事情。
為了防止無休無止的麻煩,韓天欲突然出手,點了徐冰心的穴道。
“你在這里安靜的呆一會兒,如果你不願看就閉上眼睛。”
將徐冰心放在一邊,韓天欲搬了一把椅子,笑眯眯的坐在床邊,看著驚慌失措的單雪吟。
“天山派的單雪吟小姐嗎?以冷艷出名,嗯,真不錯,果然夠美,確實有驕傲的本錢,難怪那麼的高傲,我從來都不會挑錯東西。你很令我滿意,相信也會令我快樂。”韓天欲有趣的一笑“不過,向來冷艷驕傲的你,有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我這個淫穢的男人玷汙呢?”
“你這個惡魔,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單雪吟已經縮到牆角,那雙美麗的眼睛里,除了恐懼,已經剩不下任何東西了。
韓天欲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到床下,果然,那里有一壇酒,不用想,一定是女兒紅,這個密室里有韓天欲不少的私藏,今天正是一個品嘗的好日子。
拍開酒壇上的泥封,一股誘人的酒香從里面飄了出來。
韓天欲從一邊的桌子上拿過來一個茶杯,為自己滿滿的斟上了一杯,將它一飲而盡。
看著床上因為他的沉默顯得更加驚慌的單雪吟,韓天欲露出一絲在她眼里恐怕可以稱為“惡魔的微笑”一樣的笑容。
“真有趣啊!向來眼高於頂,武功高強,對人人都冷冰冰的天山雪女為什麼會如此的驚慌呢?嗯,不過說實話,你這付樣子,確實比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可愛的多。”
聽到韓天欲的話,單雪吟的臉色很難看。
也許是韓天欲的話對她來說實在刺激太大了吧,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勇氣,竟然對韓天欲聲嘶力竭的大喊道:“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你是什麼東西?你只不過是一個專門欺負弱女子的無恥淫賊罷了。今天我落到你手里,但是,你要祈求不要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我一定會報復的!”說話間,她的眼角留下來一滴滴晶瑩的淚珠。
韓天欲無動於衷的笑了笑,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下,將那淚珠接在手里。
武功被封的她,根本沒法反抗,只能無助得將臉扭向一邊,表示她自己的不滿。
韓天欲將淚滴放進了嘴里,嗯,咸的。
韓天欲習慣性的笑了一下“弱女子?單小姐你算弱女子嘛?如果身懷九九八十一路飄雪劍法的人可以算得上是弱的話,那我就想不出來誰可以算得上是強的了。”聲音突然轉為銳利,完全沒有一點以往溫和柔和的樣子,“說我欺負弱女子?好,單小姐你舉個例子,你說我花折枝自出道以來,有沒有一次去強搶過民女?有沒有一次去欺負過平常的女孩子?”
看著呆呆的說不出話來的單雪吟,韓天欲冷冷一笑“我花折枝出道以來,一共有過兩個女人,她們是誰相信你清楚的很,她們能算得上是弱女子嘛?你以為這是什麼?這是江胡,這是武林,這里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不要時時刻刻都把自己是女人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擺在別人面前,你是女人怎麼了?你長得漂亮怎麼了?你出身名門又怎麼了?不要以為因為這些,別人就要讓著你們一些,寵著你們一些,順著你們一些。這是江湖,不是你的閨房。這里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既然踏入江湖,就要有獻身江湖的覺悟,女人絕不是什麼理由,也許對別人是理由,但是對我不是!女人對我來說是比男人更可怕的敵人,很多事情都可以用一句‘我是女人’來推掉。因此女人可以做許多男人都無法做的事情。我侵犯你們,侮辱你們,只是要教給你們,什麼是公平的江湖,在我面前,你們沒有特權!你接受不了也得接受,要恨就恨你魯莽的踏入江湖,踏入這個永不平靜的是非圈,這個錯誤的決定,給你帶來了不幸……這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單雪吟呆呆的看著韓天欲,口中喃喃的說道:“是我錯了嗎?我錯了嗎?”
韓天欲又換回了那副親切溫和的表情,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將它一飲而盡,笑眯眯的看著茫然若失的單雪吟,“誰錯了呢?究竟是你錯了,還是我錯了,又或是這個江湖原本就是一個錯誤,現在想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你現在在我的手里,而我又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淫賊,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相信不用我來提醒了吧?”
單雪吟聽到韓天欲的話後渾身一顫,突然意識到了韓天欲說的意思,“不,不!我不要,你別過來!”無助淒迷的眼神更加刺激了韓天欲的獸欲,韓天欲笑眯眯的將手中的酒壇放下,將杯子放回桌上。
慢慢的向她摸去,臉上還帶著可以叫她噩夢連連的微笑。
“不,你,你,公子,主人求你,求你不要欺負單姐姐……”一邊傳來了一陣帶著哭腔的聲音,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冰心。
“為什麼?”韓天欲停下來一切的動作,背對著她,看著縮在牆角,渾身顫抖的單雪吟。
韓天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停下來,他只是覺得自從剛才聽到她的那個故事以後,心里很不舒服。
“我求你,主人,你不要欺負單姐姐,她真的很可憐!”
“可憐”韓天欲臉上帶著冷笑“這是她的責任,在江湖上沒有可憐這麼一說,她付出的是她應該付出的,而我,得到的是我應該得到的,這是鐵律,這是江湖,這是公平,你能為她做什麼呢?她做的事情,要她自己來承擔”
“我能!”徐冰心的語氣里帶著少有的堅定態度“我可以代替她!”
“你?”韓天欲皺著眉頭看著她“你要代替她?”
“沒錯!”徐冰心點了點頭“如果你願意,你就可以要了我!”
“是嗎?”韓天欲又坐了回去,但是同時和他一起坐回去的還有原本躺在床上的單雪吟,韓天欲將單雪吟摟在懷里,輕輕在她身上撫摸,同時將一絲調情魔氣注入她的體內,沒有多久,單雪吟就粉面通紅,香汗淋漓了。
“你為什麼這麼做?”韓天欲神態古怪的問道。
“不為什麼,我只是不想讓單姐姐痛苦而已。”
“好一付悲天憫人的好心腸。”韓天欲冷笑著說道:“既然你願意,那我要看看你的決心。”
韓天欲將單雪吟放回床上,站起身來,走向徐冰心,然後將她摟在懷里,她的身體有些輕輕的顫動,緊閉著雙眼,微微紅潤的臉龐,再加上她嬌柔的身材,叫人分外的憐惜。
“你不後悔?”韓天欲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
徐冰心搖搖頭,韓天欲心中一動,衝著她紅艷嬌嫩的朱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同時伸出一只魔手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慢慢的撫摸,懷里的徐冰心身體越來越熱,臉色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突然,徐冰心那一番關於鎖的說教出現在韓天欲的腦海,他心中一驚,韓天欲猛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收回自己的嘴唇,看著徐冰心輕輕喘息的紅潤臉龐,韓天欲心中一陣冷笑,剛剛好險,這把鎖還真的很難對付。
韓天欲將她橫著抱起來,然後走到床邊,將她放在上面,和單雪吟放在一起。
徐冰心臉紅紅的,小聲的說道:“不要在這里,不要在單姐姐面前……”
韓天欲微微一笑,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靜靜的欣賞了一下這上天的傑作,徐冰心已經羞卻的連皮膚都蒙上了一層粉紅的顏色,韓天欲在她的嫩臉上輕輕一吻,然後凝視著她的眼睛,溫柔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對不起,我對你剛才的提議一點興趣也沒有,我要讓你知道,沒有什麼人可以改變我的主意,你也不行,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韓天欲伸手封了徐冰心的啞穴,然後慢慢靠近單雪吟。
看著越來越近的韓天欲,單雪吟哭泣著哀求道:“不……不要……求你……放過我……”
看到單雪吟那種苦慘慘的樣子,韓天欲放聲大笑道:“單女俠,今天我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說完,韓天欲又運起了魔功,在她體內注入調情魔氣。
不久,單雪吟便感覺渾身酥軟、面紅心跳,身體深處仿佛有無數只蟲蟻在爬行一般,既麻且癢,漸漸地,這股麻癢之感似是匯成了一道熱流,從身體的四肢百骸向幾處敏感處流去。
首先,單雪吟感覺到自己的耳根處一片熾熱,雖然她自己看不見,但相信那里已經是殷紅似血了;玉頰發燒,粗重的喘息讓她那小巧的秀鼻無力承擔,因而不得不微張檀口,以減呼吸之重。
如果說五官的異樣感覺還能讓單雪吟勉強承受的話,那胸前雙乳的感覺就讓她方寸大亂了,她清晰的感受到那里像是被吹了氣似的異常飽脹,讓她既難受又有一絲異樣的舒暢,尤其是乳峰頂端的蓓蕾,硬梆梆的,與內衣布料的摩擦使她覺得那里仿佛有一雙手在輕輕揉捏。
更加令她感覺羞恥欲死的是雙腿間的那股濕潤之感,溫潤滑膩的液體己然浸濕了她的褻褲,黏膩膩的讓她好不難受。
另外那里所傳來的空虛之感讓她的兩條大腿情不自禁地並攏在一起,若不是無力使然,只怕這兩條腿已經緊緊交纏在一起了。
此時的單雪吟可以說是心如鹿撞,惶惶不安,身體里那股燥熱空虛讓她心神不寧,如坐針氈。
隨著時間的流逝,單雪吟越來越覺得身體空虛難耐,雖然她只是坐在床上一動不動,但卻如仿佛經歷了長途跋涉一般香汗淋漓,功力消褪使她的抵抗力竟不如常人,魔氣的藥性得到了極致的發揮,單雪吟被折磨的身體焦灼、頭腦發昏。
也不知過了多久,被肉欲折磨得昏昏然的單雪吟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略微嘶啞的怪笑聲,心下頓時一驚,昏沉沉的大腦立刻清醒,一雙朦朧迷離的雙眸一下變得清澈起來,映入她眼簾的是韓天欲那充滿淫笑的一張臉。
單雪吟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淫、淫賊……你想干……干什麼……”饒是單雪吟膽識過人,此時的雙眸亦閃過一絲恐懼。
“你說呢?”韓天欲怪笑道。
聞言,單雪吟那布滿紅潮的俏臉閃現出一絲蒼白,少女面對即將失貞的恐懼居然一時壓倒了身體里流竄不止的春情肉欲。
看到單雪吟如此表情,韓天欲滿意地笑了,看著單雪吟那潮紅的面頰,朦朧的眼神以及淋漓不止的香汗。
“雪吟,怎麼流這麼多汗啊?來,我給你擦擦。”韓天欲故作驚奇道。然後伸後輕佻地在她的面頰上輕摸了一把。
“混蛋,淫、淫賊,別……別碰我……”單雪吟驚怒交雜,更是羞憤難當。
“哈哈……”韓天欲放聲大笑,“你口口聲聲稱我淫賊,那我不淫給你看豈不是辜負了你這一番心意?”說罷,韓天欲愈發肆無忌憚地摸著她的面頰,下頷乃至頸部。
單雪吟的臉左閃右躲,可又怎麼能避得開韓天欲那雙魔爪,又羞又急之間,一行清淚奪眶而出。
此時,她哪里還有半分一位江湖俠女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名任人欺凌的嬌弱女子。
韓天欲雙手卻在她的身體上四下游走著,從而帶給她的刺激是直接的,先前臉上現出的一絲蒼白迅速消失,紅暈再次布滿臉頰,檀口輕喘,吐氣芬芳。
若不是她那朦朧的雙眸射出絲絲恐懼憎惡的光芒,那就真與一對情到濃處時的情侶無異了。
韓天欲跪在在單雪吟大張的兩腿間,其胯下之物正好與她的腿心處持平,姿勢是十分曖昧!
而單雪吟在掙扎之間,腿根處不免時時觸碰到韓天欲胯下那堅硬之物,雖然還是處子的單雪吟卻也明白那是何物,面紅耳赤之間心神卻更是迷蕩,一抹晶液悄然滑出腿窩,空虛之感愈發強烈!
韓天欲怪笑道:“看你這模樣,春心蕩漾,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讓我來干你?”
其實這只是韓天欲隨口這麼一說,單雪吟此時已經春情勃發了,聽到韓天欲發現了她的不堪之處,心中羞愧難當,竟哭了出來。
韓天欲自然是不為所動,伸手直接將單雪吟最外層的衣服粗暴地撕去。
去除衣服後展現在韓天欲眼前的是單雪吟那一身青色中衣底褲和一雙白色羅襪,雪白色藕臂顯露在外,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啊……”單雪吟發出虛弱無力嬌吟,不過在調情魔氣的作用下,她的樣子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欲拒還迎的誘惑。
饒是韓天欲已經見過好幾個美女的身體,此時亦是暗暗吞了口唾沫,他粗魯的抓住單雪吟那身中衣衣襟,雙手向兩邊一分,只聽一聲清脆的布帛碎裂之音,青色中衣頓時化作條條碎片四下飛舞,露出大片雪白色的肌膚。
韓天欲又將單雪吟的束胸一把扯開,一對顫巍巍的雪白乳球毫無遮攔地出現在眼前,只見玉乳生得碩大豐潤,白里透紅,隱隱能看到里面道道血管青痕,頂峰之處長著兩顆無比迷人的紅櫻桃。
韓天欲看了愈發驚嘆,他流連花叢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對矛盾體,很難得到完美的統一。
作為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會很大,很綿軟,但峰頂的乳珠卻很淡很鮮嫩,乳暈也很小呈誘人的粉紅色;不過待她年紀漸漸增大,到成熟婦人的時候,他的乳房會變大變綿軟,讓男人為之痴迷,但乳珠卻漸漸隨之變色,由誘人的淡紅變為褐紅色,甚至變為黑色,乳暈也漸漸擴大,讓人看了欲望為之大減。
單雪吟身上的這對美乳就不一樣了,單雪吟正值少女一樣,乳珠淡淡的粉紅,乳暈也很小,略約銅錢大小。
但是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兩邊側溢,漫過了腋下,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乳。
緊接著韓天欲雙手抓住底褲褲腰兩側,向下一扯,肥碩的雪臀,渾圓長腿便無遮無掩。
彼時,單雪吟全身上下已近全裸,下腹萋萋芳草,由於她下身平躺,芳草下的幽谷蛤唇在韓天欲居高臨下的斜視下一覽無余。
“哈哈,原來你這小騷貨早已發春啦。”見到單雪吟下體處濕液潺潺,在微弱燈光的照耀下發出晶瑩的光芒。
韓天欲不由得大是驚訝,繼而發出一陣大笑,笑容里飽含譏嘲與輕蔑。
此時的單雪吟已對韓天欲的譏諷嘲笑置若罔聞,催情魔氣讓她全身似若火燒,而韓天欲粗暴的動作以及露骨的言語,更是在她欲火燃燒的身體上澆了一把油,將她腦海里僅有的一點殘留理智燒了個干干淨淨,小小檀口吐出的不再是哀怨哭腔,而是蕩人魂魄的靡靡嬌吟。
“小美人,讓我先玩玩你的奶子”韓天欲猥瑣地笑道,說完韓天欲一巴掌打在單雪吟的一只碩膩的乳房上,頓時那只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陣迷人乳波。
另一只手似猛虎下山般的快速握住一只肥乳,五指倏然收緊,雪乳一下被韓天欲捏得又長又尖,尤其是乳珠,被擠得向外凸出,似是擴大了一圈。
單雪吟呼痛一聲:“啊!輕點……疼……”韓天欲那五指便已然松開,緊接著他那粗厚的手掌猛力向下一按,堅挺酥乳一下又被壓成扁平形,頂端的勃挺蓓蕾幾乎被壓陷入了肉里。
“嗯啊……好……疼……”單雪吟痛得秀眉緊皺,但迷蒙的雙眸卻並沒有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種異樣的神色,嬌吟聲也透著一股舒暢之意。
一頓粗暴揉捏之後,單雪吟那雙雪乳已是青痕密布、淒慘不堪了,這讓韓天欲略感興奮。
韓天欲松開手退後一步道:“嘿嘿,這麼騷!公子我就偏不滿足你。”
說著,韓天欲出去取來一根羽毛,慢悠悠的在單雪吟的胸前臍下游移,這羽毛非常的柔軟,掃在身上不但奇癢難耐,而且極易勾起性欲的神經。
對單雪吟來說,此舉無異於將她推入更深的肉欲深淵里。
“嗚嗚……快……給我……快給我……”單雪吟嬌軀上下一陣顫動,嬌喘的檀口發夢囈似的呻吟。
韓天欲散發的魔氣,無時無刻不在挑動著單雪吟的情欲,單雪吟的周身早已情欲似潮似浪,更似火山一樣一觸即發,使她受盡煎熬。
而此時羽毛的撩撥讓這座情欲的火山終於爆發,盡管在單雪吟的腦海深處還知道這是極度淫蕩、極度羞恥的,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她急需一個宣泄的出口,讓欲望的洪流傾泄而出。
本來韓天欲還想好好折磨她一番,不想那麼快就進入正題、讓她滿足,但看到單雪吟如此一番模樣,再忍下去對自己也是一種折磨,於是一手抄起她的臀部,一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將怒龍釋放出來。
自小練功的單雪吟,她雪白的臀部不但沒有變得結實,反而異常肥碩而富有彈性。
一卷烏黑的恥毛呈倒三角形均勻的分布在胯下幽谷上方,竟是異樣的濃密,宛如一片黑色叢林。
單雪吟全身香汗如雨,胯股部位由於靠近流液潺潺的幽穴更是濕滑不堪,韓天欲那只托臀的手幾次下滑,不得已,韓天欲的五指驟然收緊,深深地陷進臀肉里,這才穩住了單雪吟的嬌軀。
另一只手釋放出怒龍後便移到單雪吟那濕漉漉的花唇,兩指用力向兩邊一分,“嗯……”只聽她檀口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似快樂又似難受的呻吟,嬌軀更是倏然一抖,嬌艷欲滴的花唇頓時大開,露出里面粉紅色蛤肉。
單雪吟身為處子,她的幽穴十分緊窄,此時的韓天欲鼻息愈濃、欲火漸漲,他將血脈噴張的怒龍抵至被兩指分開的蛤唇,這里早已泥濘不堪,蜜液一波波從火熱腔內涌出體外,時間稍長,蛤唇處所沾的淋淋蜜液便降下溫度,所以當韓天欲那滾燙的怒龍龜首剛一觸及蛤唇,那冰涼濕滑的感覺讓他爽得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圓潤龜首情不自禁的跳了一跳,有力地打在了蛤唇上方的花蒂上。
“啊!”單雪吟驀然發出一聲嬌啼,嬌軀兀自顫抖起來。
剛剛抵至蛤口的龜首只覺一陣收緊,頃刻蛤口便是大張,一股滾熱蜜泉從腔內激涌而出,悉數打在圓滑如雞蛋般的龜首上,澆得那處愈發滑膩不堪。
單雪吟就這樣小丟了一回,然而還沒來得及稍稍喘息,她便覺下體仿佛被一根燒紅了鐵棍猛然貫入,從未有人光顧過的密合腔道一下被擠開,一舉戳穿了嫩膜,以至每一寸鮮嫩貝肉都被怒龍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
而怒龍龜首更是如大軍前鋒,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處。
饒是單雪吟身體飢渴至極,完全處在接納狀態,但終究是處子之身,韓天欲那怒龍更是龐然巨物,因而痛得她是四肢倏然緊繃,兩手緊握成拳狀,兩只秀氣的小腳也繃的筆直,細柔的小蠻腰更是向上拱起,一排貝齒緊緊咬住嬌艷紅唇,發不出一絲響聲。
經過剛才一番小泄,單雪吟身體里的魔氣已褪去小半,人也從失神迷亂中大致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這個淫賊徹底玷汙了,心中是傷心欲絕,兩行清淚悄然滑過眼角,落在了地上。
此時,韓天欲摘得了單雪吟的處子元紅,心情之爽是前所未有,韓天欲兩手緊捏住單雪吟結實臀瓣的兩邊,用力壓向自己的身體,與此同時,胯下怒龍又狠狠向前頂去,怒龍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處。
“嗚!”單雪吟發出一聲悶哼,嬌艷雙唇殷紅如血,細心一看,原來紅唇已經被咬破。
盡管下體猶如刀割,痛得單雪吟是俏臉發白、嬌軀微顫,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哀吟慘哼。
因為已恢復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這個淫賊面前表現出軟弱無助的一面,盡管她內心里傷心欲絕,只恨不能放聲大哭。
不過饒是這樣,劇痛還是讓她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哈哈,處子之穴加上風騷之體真乃是別有一番風味啊”韓天欲嘖嘖稱贊道。
讓韓天欲有此感言的原因是這與以往不同的感受。
在韓天欲還算是輝煌的采花生涯中,無論是清純如雪的青蔥少女還是艷光四射的狐媚麗人他都品嘗無數了,在他看來,這些不同類的女子是各有各的妙處,彼此難以合一,然而今天他卻驚喜的發現身下此女似乎不同以往那些女子。
單雪吟雖是處子之身,但她那朦朧的眼神,迷離的嬌吟,密布的香汗以及不斷涌出花腔的蜜液,這一切的一切表現的都比青樓女子還要騷媚三分。
花腔蜜液潺潺,不說那些青蔥少女了,就是媚情如火的青樓艷麗女子也是難及,然而穴口卻緊窄無比,腔內更是有嫩膜阻隔,當韓天欲怒龍全根而沒時,從腔壁與怒龍的縫隙處激射出一柱清澈蜜液夾雜著處女元紅的汁液,於淫靡中帶著一絲淒然!
韓天欲手握單雪吟的兩片臀瓣,運力抬高,只見自己胯下怒龍淹沒在她那蛤唇上方的黑色叢林之下,並與自己怒龍根部的一叢黑色雜草交匯在一起,麻麻癢癢的,甚覺舒服!
仔細感受了花腔內的火熱與緊窒之後,韓天欲便大開大合起來,腰部猶如上了發條一般死命抽動起來,嘴里還不斷發出低吼聲。
單雪吟的肥臀隨著韓天欲的衝擊上下來回聳動,一雙豪乳也被她抖出陣陣乳波。
一時間,天地之間仿佛就剩下韓天欲和單雪吟兩人,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兩人的肉體撞擊聲、水漿擠壓聲以及低吼與嬌吟。
起初,單雪吟痛得是眉頭深皺,銀牙緊咬,但隨著韓天欲動作愈發粗暴,她的陰戶便漸漸麻木了,感受不到一點疼痛,仿佛下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一樣。
“我……我死了嗎?”單雪吟一雙淚眼失神的望著密室的頂部,心中喃喃自語。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離死還很遠,因為她羞恥的察覺到那種讓她臉紅心跳,欲亂迷情的感覺再度襲上她的心頭。
下體非但不再麻木,而且還像是著了火一樣,里面的汁液仿佛都沸騰了,燙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點點地凝聚起來。
“嗚嗚……”單雪吟苦悶地亂搖著螓首,喉嚨里的嬌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瀉而出。
隨著韓天欲不斷地抽插,單雪吟的處子之穴漸漸適應了他那胯下怒龍,一雙秀氣的柳眉時舒時蹙,每一次怒龍深入幽穴都仿佛要將她的心都給捂了出來,腔內嫩肉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壯的怒龍之首撞擊到花腔深處的一處凸肉,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飛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當韓天欲的怒龍完全抽出時,那如深溝險壑般的龜棱刮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內卻感無比空虛,正在她感覺焦渴難耐時,怒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入花穴,微微彎曲的龜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顆花蒂,然後滑之而過、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帶給單雪吟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而這種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當然了,對於此時的她來說,與其是說快感,不如說是異樣的難受。
“肏死你這個賤貨,肏死你!”韓天欲大哄道。
就是這異樣的難受讓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轉哀吟中帶著陣陣哭腔道:“不……不要……肏太,肏太深……肏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尿、尿了……”
韓天欲久經風月,自然知道單雪吟並非真是要尿,而是即將到達高潮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顧,要繼續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將她送上頂峰時忽然心里一動,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不緊不慢道:“哦,你說什麼?停下,對吧?那好,聽你的。”說罷,他真的停止了抽插,並且腰腹一收,只聽“啵”的一聲輕響,白漿裹身的怒龍完全被抽出幽穴。
沒有了劇烈撞擊,單雪吟腦中自然為之一醒,但她卻感覺更加難受了,那種讓她又羞又慌的尿脹感的確迅速消失了,可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舒暢,反而有一種更深更重的難受感向她席卷而來,毫無經驗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只是本能地感覺到自己那處需要被充實,就像剛才那樣。
看著單雪吟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韓天欲得意大笑,“哈哈……”笑聲在房間里尤顯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將單雪吟那飄飄不知所終的思緒拉了回來,單雪吟低下頭來,眼光怔怔地落在韓天欲胯下正耀武揚威的怒龍上,半晌才發出“啊”的一聲輕叫,一抹紅暈立刻爬上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頰上。
單雪吟羞極了,那張牙舞爪的怪物讓她臉紅心跳、渾身發燒,她想移過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根本移不開,就這麼痴痴地盯著那怒龍,眼神中充滿了羞澀、渴望、迷惘,卻獨獨沒有了憤怒,可謂復雜至極!
“咦!”韓天欲故作驚訝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麼反而更難受了呢?”
“我、我……”單雪吟知道韓天欲這是在存心羞辱於她,可她也無力反駁,因為眼前這個淫賊所說的確實是實話。
“是不是舍不得公子這寶貝?想公子再狠狠插你那騷穴啊?”
露骨的言語讓單雪吟羞恥得快哭出聲了,身體的那種極度空虛的難受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的確需要那根丑陋而又猙獰的家伙來填充,然而這種羞恥的事情讓她怎麼能開口承認?
更何況眼前之人剛在還在強暴自己,所以盡管她內心煎熬無比,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韓天欲對此時單雪吟的心態可以說是了然於胸,於是直起腰身,將胯下那青筋密布,上下沾滿汁液的怒龍湊到她嘴邊不住晃悠,然後慢悠悠道:“不說話也行啊,那就用行動表示吧,如果你舔舔我這根家伙那就說明你還想要,公子就好好如你所願,要是不願意的話,嘿嘿,我也不勉強你。”
聞言,單雪吟雖然羞得面紅似血,但並沒有怒聲相斥,這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更為自己感到悲哀。
想剛才自己寧願死也不想被這個淫賊碰;可如今自己面對這個淫賊的侮辱時卻連一句怒罵都說不出口。
單雪吟心中是那個恨啊,既恨自己的無恥下流,更恨自己的不爭氣。
“哦!不願意舔本公子的肉棒嗎?”韓天欲一邊說著一邊示威似地將胯下怒龍抖動起來,又長又粗的獨眼怪龍夸張的上下跳躍著,好幾次劃過單雪吟那光滑細嫩的臉頰,留下絲絲黏黏的汁液。
一陣腥味直衝單雪吟的鼻間,素來愛潔的她是秀眉緊蹙,腹中是一陣翻江倒海,可盡管這樣她也沒有側過頭以躲避,反而將一雙明眸睜的更大,用一種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棒。
肉棒猶如兒臂,表面布滿蜿蜒流轉的青筋以及黃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渾圓碩大的龜首中間有一個比花生略小的圓孔,一絲晶亮的涎液從圓孔中緩緩流出,那些原本沾在肉棒上的汁液由於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有點長了,慢慢開始風干,有點像干了的漿糊。
“天啊!剛才就是這根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它那麼大、那麼粗壯,我那里怎麼可能容納的下?”單雪吟腦子里迷迷糊糊地亂想著,身體里愈發覺得空虛難耐,肉棒所散發出的腥臭也不像剛才那樣讓她作嘔了,反而感覺這種氣息很特別,似有一種別樣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嘗一嘗的衝動。
看到單雪吟這般迷惘的表情,韓天欲便知她並不是十分抗拒,於是一反常態,溫柔地循循善誘道:“來,小騷貨,舔一舔,它會給你帶來快樂的。”
身體的焦灼,內心的渴望再加上韓天欲那如魔鬼般的誘導,單雪吟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點,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張開了櫻唇,伸出那粉紅色丁香小舌,輕輕地,如一根羽毛般拂過龜首中間的那圓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異味由舌尖直傳單雪吟的大腦,這種對她來說有點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她從有些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稍微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在干什麼,強烈的羞恥心一下涌上心頭,使她瞬間面紅過耳,慌不迭地縮回小舌,轉過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衝她耀武揚威的肉棒。
“哈哈……沒想到堂堂天山雪女這麼淫賤!哈哈……”
韓天欲仰首大笑,笑聲如一把利刀直穿單雪吟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讓她羞愧欲死,晶瑩淚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過臉頰,同時心中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就在她心中不斷羞愧與自責的時候,下身驀然一緊,緊接著,一陣飽脹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間流遍全身,將她腦中那點思緒衝得一干二淨,隨即又迷醉在無盡的肉欲深淵里。
原來韓天欲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盡管單雪吟只是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龜頭,隨即就躲閃開來,但終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沒再繼續強求,回到單雪吟的胯間,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老實說,肉棒一直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那滋味並不是那麼好受,所以當再次回到滾熱似火燒的蜜穴里時,韓天欲舒服的是長舒了一口氣,蜜穴里那層層媚肉就像是一張張飢餓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們就紛紛迫不及待地吸附纏繞過來,將肉棒裹得奇緊無比。
突然得到極度充實,單雪吟爽得是美目翻白,渾然不知身在何地。
此時的她如小孩一般雙手緊緊環住韓天欲的脖頸,兩條修長玉腿纏在韓天欲的腰間,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韓天欲知道此時的單雪吟已經完全沉淪在肉欲里,再無反抗之心,她就像八爪魚般的緊緊抱住自己。
這種姿勢對男人來說頗為耗費體力,單雪吟雖然身材豐滿,但韓天欲身體異常強壯,所以並不感覺很吃力,快感更是勝過之前那種姿勢不止一籌。
韓天欲雙膝微曲,兩手托住單雪吟那雪白而又彈性十足的肥臀上下拋動著。
每當將她嬌軀向上拋起時,長長的棒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溝壑的龜棱卡在極緊的蛤嘴處方才停下;旋即雙手一松,她整個嬌軀又狠狠落下,肉棒如利刃般的直刺深處。
雞蛋一般的龜頭陷入了一團似棉似泥、既滑又燙的妙物里,爽得韓天欲是倒吸一口氣,胯下怒龍跳動不止,泄意不斷凝聚。
“插死你這個小騷婦,插死你……”
身為歡場老手的韓天欲猶然如此,初嘗滋味的單雪吟更甚,全身雪白肌膚都浮現出妖艷的玫瑰色,螓首埋在韓天欲的頸窩里,四肢緊纏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和韓天欲融為一體。
婉轉哀吟道:“好……好深……用力啊,用力……美……美死了……啊,穿了,穿了,啊……”
下面的花穴不知是已經習慣了肉棒的抽插,還是如此姿勢帶給她的刺激過於強烈,總之元紅初失的單雪吟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體會的就是那種讓她魂飛魄散的異常酸麻,尤其是當雪股下沉時,棒首捂在宮口嫩心處時那種幾欲讓她昏死過去的感覺,使她完全放棄了少女的矜持,放聲嬌啼、淚流滿面。
若不是蛤內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著實是很難讓人分辨她是痛苦還是奇爽。
漸漸的,那種尿脹的感覺又浮上了單雪吟的心頭,讓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亂,本能的張口嬌呼:“啊……不、不行……又要尿了……要尿了……停……”
然而這個“停”字剛脫口而出時她的櫻唇就緊緊閉上了,只留下一連串由喉嚨里所發出的嗚咽聲。
經過了剛才的經歷,單雪吟明白停下只會讓她更加難受,所以她銀牙緊咬,想停又不敢說停,只能苦苦承受挨著那羞煞人的感覺。
韓天欲越插越急,緋色嬌軀被上下急拋,胸前那兩只上下跳躍的肥乳有一只拍在了韓天欲的臉上,韓天欲頷首便吸住那顆雪乳的乳頭,舌頭舔咂不止。
“啊……好……好爽……用力肏……肏我……啊……”
如此疾風暴雨似的抽插單雪吟哪里能抵擋得住?
尿意中夾帶著一種異樣的快美感覺是一浪高過一浪,整個嬌軀是越來越緊繃,一雙玉腿不再彎曲的盤在韓天欲腰間,而是繃的筆直;螓首也不再埋在韓天欲的頸窩里,而是向後微仰,櫻唇大張,嬌吟與喘息不斷從口中溢出;柳腰向後彎曲,猶如拱橋,柔滑香肩不停抽搐著。
“啊,不、不要……”尿意已經越來越明顯,極度異樣的感覺讓單雪吟又是爽利又是難受,心都快從胸腔里蹦出來,腦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發出哀吟求饒之聲。
這一次韓天欲當然不會再戲耍她而抽出肉棒,因為此時的韓天欲也是快感連連,他不想讓這種感覺停下來,於是愈發急速拋動起來,同時兩只手狠捏著那兩瓣肥軟的臀肉,由於單雪吟下體嫩腔內水液豐富,非但將兩人交合之處浸的一片濕滑,而且隨著肉棒的大力衝撞擠壓,濕液已濺流到兩人的股溝、臀側,所以韓天欲觸手之處已然是非常濕滑了,在不斷托臀揉捏的動作中,韓天欲的一根中指不經意地滑進單雪吟的股溝,指尖戳進了她的肛菊。
“啊!”單雪吟全身顫抖,仰首發出一聲短促而有力的嘶鳴,緊接著,螓首再次埋到韓天欲的頸窩,銀牙狠狠地咬在韓天欲的肩頭上。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韓天欲只覺包裹肉棒的陰戶急劇收縮,花腔深處射出一束又細又密的汁液,直貫他龜首中間的馬眼,與此同時,一縷奇特異香裊裊地散發開來。
韓天欲大驚,他知道單雪吟已經達到高潮而泄身了,不過從他以往的經歷看,女子高潮時噴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衝刷著他的肉棒,從未遇到過像她這樣如此又急又細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為敏感的馬眼處,仿佛打穿了馬眼與精管之間的那道障礙,使韓天欲在微微刺痛間馬眼大張,滾燙精液泉涌而出。
“呼——”韓天欲長出了一口氣,喃喃道:“真就是一個天生的床上騷貨!”說罷,韓天欲雙手慢慢松開,雙膝一軟,一屁股倒在了床榻上,單雪吟也隨著韓天欲無力的躺下,整個上軀依舊軟軟地趴在韓天欲的懷中,雙目微閉、鼻息粗重,還沉浸在高潮後余韻中。
不久便沉沉睡去了,單雪吟真是一個很敏感的女人,在韓天欲的帶動下,她那忘我的叫喊聲,實在是讓韓天欲熱血沸騰,尤其是最後她被魔氣和欲望迷亂了心智之後瘋狂的樣子,連韓天欲都十分欣賞。